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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后我成了朱砂痣by矮糖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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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知道是抱错的……他们现在才发现,那自己就一定不是领养的。
白珍珠一向很聪明,也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她多才多艺,如今却得知自己以往二十多年都是享受别人的人生,这怎么能不让人难过。
她心不在焉地将亲子鉴定报告重新塞回抽屉里面,随便找张椅子坐着,静待白爸洗完澡出来。
或许有些不妥,但是她的确是想向白爸了解一些事情,肆如祁廷远的哥哥多年的事情。
“咦?珠珠,你怎么还没睡?”
白爸一进来,就看到白珍珠靠在椅子上,快要睡着了。
白珍珠强撑着睡眼,打了个哈欠,道:“突然有一件事想问一下爸!”
她慎重的样子,让他警醒过来,混身一个机灵。
她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目光不经意地瞥过抽屉,见还想他刚离开那样,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真不知道,要是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会做何感想。
“咳咳……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哪里需要专门在这里等我出来!”
白爸回道。
“是关于祁廷远同父异母的哥哥的事!”白珍珠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当年,祁家为什么跟他解除关系了?”
她话落,白爸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瞪大了眼睛走了过来,“珠珠,你好奇这个干什么?”
现下,在帝都整个上流圈子内,这事是提也不敢提。
估计,祁建辉肠子都悔青了!
“就是下午的时候,遇到了祁廷远的哥哥,听到他说断绝关系什么的。”
“你遇到祁爷了?留联系方式了吗?”然而,白爸的注意力却不在白珍珠所关注的点,他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啊?”白珍珠也有点错愣,“他们兄弟俩好像感情不和,所以我也没向祁廷远的哥哥要联系方式!”
“叫什么祁廷远的哥哥?叫祁爷!那可是夏国财经脉上的王啊!”白爸激动地沉浸在莫名的喜悦中无法自拔。
“王?”
白珍珠呢喃了一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努力地回想起见祁野的样子,发现他的确是能当得起这称号。
是啊,他是王,是遥不可及的人!
可是,他身边有人了!
思及此,白珍珠的眉头紧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暗光。
白爸对此丝毫不知,还在兴冲冲地跟她普及了一遍祁野的成就。
他说:“珠珠,下次再见到他时,你可得好好表现!”
白珍珠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道理,她也明白得十分透彻。
总之,要讨好祁廷远的哥哥就行了,是吧?
祁野……这个名字真狂野!
“知道了,爸,时间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了这么多,但还是没从白爸这里知道当年的真相,白珍珠不免有些气恼,她等白爸将牛奶一饮而尽后,端着空杯子出去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白爸叹了一口气,呢喃道:“珠珠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呢?女儿啊!你在哪里?”
说完,他目光深远。
回到房里,白珍珠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悲伤。
她寻了一个沙发,缓缓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泪水流了出来。
原来她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怪不得,她发现白妈对自己的态度变了,变了好多。
是抱错了吗?
白珍珠突然涌起一个念头,就是明天要去她之前出生的医院看看。
至于目的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她无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祁廷远:伯父那边,我会尽量想办法,珠珠,早点休息吧!
情绪上头之际,手机突然弹出了一条消息,看得她心慌意乱。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对祁廷远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两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了,她分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大抵,男女之间的感情是少之又少。
白珍珠:知道了,谢谢。
发完消息的白珍珠将手机扔在一旁,揉了揉眼睛,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静起来,“珠珠,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爸妈亲生的,就搬出去自己过好了,哭什么呢?”
哭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想到自己回国后还没有找工作,白珍珠立马清醒起来,打开电脑将自己之前就已经准备好的简历投了出去。
“乌漆麻黑”是一个奢侈服装品牌,该旗下的专卖店在各国都设立有,而仅设立在帝都的就有八个专柜之多。
她之前也不是没跟“乌漆麻黑”品牌负责人接触过,但是却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回绝的原因是,说她服装设计的风格不太符合品牌的固定风格。
“乌漆麻黑”一向是走在时尚的前沿,风格各异、与众不同,怕是品牌方在质疑她的能力,才会有这一方说词。
虽然遗憾,但是也不能强求?
白珍珠对自己的审美能力是很自信的,既然“乌漆麻黑”看不上她,那她就转投别的地方,相信会有人是伯乐的。
事实上,她也很优秀。
简历投出去不到半小时,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联系她了,“白小姐,我们看了您投的简历,对您很感兴趣,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面试?”

第46章 造孽
这可是“乌漆麻黑”的竞争对手——“奈雅”,在全球有着一定的商业地位与知名度的服装品牌。
白珍珠当即给了回复:“你看着安排吧!最好是在明天中午十一点后!”
她明早要去医院一趟。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随着键盘噼噼啪啪地几声响,很快就说:“白小姐,面试的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半,您看行吗?行的话,就这样安排了!”
“可以。”
“好的,白小姐,来面试时请您带上部分设计稿,以供我们参考。”
“嗯,知道了。”
很快,电话挂断了。
白珍珠松了一口气。
她想了想,给祁廷远发了消息,感谢他能伸出援手帮忙,又道了句晚安。
收到消息的祁廷远自然喜不自禁,咧开嘴露出一抹明朗的笑。
这时,王金英穿着质感极好的睡衣,端着水果拼盘进来,惊讶道:“廷远,你在傻乐些什么?”
她说完,走了过来,将盘子放在一旁的盛物桌上,伸手捏了捏祁廷远的腮邦子,“笑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这样的亲昵,是祁野无法拥有的,也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
祁廷远眼底有什么不知名的情绪闪过,脸上的笑也止了下来,他拍开王金英捏着自己腮帮子的手,有些不悦道:“妈,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动不动就像小时候一样,捏我的脸。”
手被猛地一拍,王金英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只是她听到他说这话,当即忽略掉了心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她被挥开的手局促地竖在身体的两侧,讪笑着说:“你虽然长大了,但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不知该说什么,祁廷远没有说话,反而低头在手机上打字。
王金英瞥了一眼,见备注的昵称是“珠珠”,心里也大概有了个底,试探性地问道:“今天不是珠珠的生日吗?为什么白家没有举办生日宴?”
“白家都忙成这样了,哪有精力去弄这些?妈,你出去吧!”
“怎么?嫌我烦了?”王金英的眉头动了动,强忍住皱眉的冲动,“我这不是关心你吗?都这么多年了,你跟珠珠之间一点进展也没有,我还想着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再生个大胖小子呢?”
“妈,我才二十几岁,着什么急啊?感情这事,急不得!”
祁廷远虽口上这么说,但心底还是犹豫的,他挥了挥手,起身将王金英半推半送地带到了门口,道:“时间不早了,妈,你回房睡觉吧!”
“……”
王金英憋了一口气回房,祁建辉看见她的神情,就知道她又被气着了,阴阳怪气地说道:“给人家当了半辈子的后妈,还不是养不熟。”
“祁建辉,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我照顾廷远,还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儿子!我做错什么了?”
热脸贴冷屁股这事,王金英做的也不少了,她想起自己多少还是不被待见,委屈地热泪盈眶。
见壮,祁建辉住了口,将手中的报纸放下,过去拍了拍她的肩,以一种老干部语气安慰她:“他也老大不小了,你总想管着他,他不高兴才怪!”
“哦,就合该我去体谅他,他就不能来体谅我啊?”王金英还是哭,嘤嘤嘤地哭,“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今生老天爷要这么对待我!”
亲生的儿子不要她,养子又看不起她,她做了这么多,这是要图什么?
“唉,你做好自己就好了,想这么多干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祁建辉叹了一口气,说道。
王金英抹了抹泪,不甘道:“我在想什么?我就是不甘心自己这么多年,在廷远身上付出的心血!他妈又不是因为我而死的,我只是觉得做小三,良心不安,所以才千百般想对他好,我有什么错?我连亲儿子都不要了!”
她的一番控诉,又让祁建辉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幕,连连叹气。
那是一个皎洁的月悬挂在黑幕的夜,天上露着一两点星的灯光。
一阵惨叫声惊醒了众人。
就连当初的他也没有想到,因为这个不算变故的变故,居然让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下去。
偶尔在午夜时分,他总会因恶梦惊醒过来,想起那些过往,懊悔不已。
许是猫猫吃了一些不该吃的或是让它消化不良的东西,在祁廷远过敏住院的时候,它控制不住自己,随地大小便,最后把尿撒在人的脸上。
猫的尿是什么味道,祁建辉并不知道,因为他并没有喝过猫尿。
对此,祁廷远深有体会。
他在睡梦中还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唇,那浑重的味道使他清醒过来,看到满床不可定状的耙耙和可疑液体,吓了一大跳,惨叫了一声。
罪魁祸首——猫猫,它无辜地叫了一声,一双猫眼懵懂无知。
而它的主人——祁野,仰着脑袋,背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紧闭着眸子,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正睡得安稳,竟被很大的声响惊醒,身子猛地一动。
“怎么了?”
入目,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祁廷远,还有始作俑者——猫猫。
猫猫极委屈地叫了一声,似乎是在试图辨解自己的罪行,护工也从睡梦中惊醒,看到这惨状,自然是吓了一跳,面色惨白,也实在是吓得不轻。
事后,理所当然,兄弟俩因此而闹了不快,而王金英更是个搅屎棍,提议要把猫猫扔掉或卖掉。
这话一出,更是触及了祁野的底线,母子俩闹得不快,不能说是隔阂,却可以说是要互相掐操的程度了。
王金英是这么说的:“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留下,然后把这蠢猫送走,二是这蠢猫留下,然后你走。”
她口中所谓的走就是离开这个家,这无非是一道2选1的选择题。
孰是孰非,正常人都知道应该要选哪一条,可祁野偏偏不是正常人。
不养猫、养狗、养宠物的人,知不知道宠物对于主人而言是一个怎样的陪伴,因此,王金英也低估了猫猫在祁野心里的地位。
祁建辉非常震惊。
祁野的表情仍旧固执,那薄的樱唇都快抿成一条直线了,良久,他执拗地说道:“我要跟你们断绝关系!”
不会有人想到,这会是从一个年幼的孩子口中说出的话。
祁建辉说:“小野,不要置气!”

祁野是说到做到,他竟是执意要和王金英与祁建辉解除关系。
没有人爱他的话,那他就自己爱自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做到了,只不过,祁建辉挨了老爷子一顿批。
虽说祁野也是白手起家,但是多少也免不了有老爷子在他背后推波助澜,现下,他情感淡漠凉薄,除了长伴他身侧的猫猫,或许唯一挂念的,也只有当初肯接济收留他的老爷子了。
不过,在看到保镖截胡过来的照片时,祁野还是无奈叹了一口气。
老爷子此生最希望见到的,或许就是想让自己操心的孙子结婚生子,好让人享受一下什么是天伦之乐。
刮着不知名风的黑里,昏暗的路灯光照耀着道路旁的一对男女,这张照片的主人公不是别人,正是祁野和莲娇娇本人,一高一低,动作暧昧。
那是之前祁野送莲娇娇去机场时,将车停在路过边的场景,察觉到有记者偷拍,他就将身边的她拥入了怀里,本意是不想让她出现在闪光灯下。
他的身份太过特殊与引人注目,害怕一不小心就将她推至风尖浪口处,故而,这些照片都被他暗中让人拦下了。
除了机场外拍的,一见就能让人引起误会那张照片外,还有好几张是从隐秘角度拍的。
或许,拍他的人中,有想以此获利或以此制造噱头的八卦娱乐记者,也有业界对手派来调查他行踪和私生活的专业跟拍调查员,以及不嫌事大的狗仔。
当然,还有时时刻刻关心他的老爷子派来的奇奇怪怪的人……
不同的照片散落在桌面上,冷凋的高级感氛围将其笼罩,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格调,让人不敢吱声。
那是保镖不小心把水给撒了,撒到文件袋上,粗暴的一拉,湿了的牛皮纸文件袋直接被撕开。
那些照片一张张,或散落或重叠地落在桌面上,好巧不巧,祁野带着莲娇娇回来了,见状是眉头一跳。
说来也好笑,他觉得自己遇上了车祸顺手报个警、救个人的行为,算不上是做了好人好事,故而,当这荒谬的事情登上报纸时,他感到羞耻。
莲娇娇前脚刚想把怀里的猫猫放到沙发上,就见一个肤色白皙的女佣脸上闪耀着高兴的色彩走了过来。
她兴高采烈道:“爷,刚才有人送了锦旗过来,说是要表彰您呢!”
闻言,莲娇娇起了一丝好奇心,她没有注意看桌上撒落着的照片是什么,也就不知道某人使劲朝保镖递眼色。
话说,这保镖高大凶猛,表面上看着是傻愣愣,在祁野的眼神示意下,也难得警醒,连忙收拾桌上的照片。
时间紧急,也顾不得其他,他只能大手一揽,将这些照片抱在怀里,起身,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
女佣手里拿着一面锦旗,看得莲娇娇暗自稀罕,“不错啊!祁野,你出息了!良好市民!”
良好市民,说明祁野得到了认可。
咳咳……
祁野单手握拳状,放在嘴前咳了咳,“不必当真,他们是为了讨好我。”
警察蜀黍:什么?讨好你?
“见义勇为,确实是正义之举,你不用谦虚!”莲娇娇笑了笑。
她说完,目光下移,突然发现桌椅柱旁掉落了一张照片,这照片平躺着,从她的视角,看得不是很清晰。
祁野一直注视着莲娇娇,见她的视线飘移至别处,便也随之望去,目光最终定格在照片上,心下突然漏了一拍。
那张照片,姿势还挺暖昧的。
清冷得朦胧的月,浅蓝的色调混着黑夜浓重的灰,他的眸好似蒙上了一层纱,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记得不错,那是刚才祁野为莲娇娇系安全带的场景,猫猫哀怨的目光仿佛要透过照片挣扎到现实中来一样,那感觉分外清楚,清楚地让人上头。
祁野的喉结微不可几地滚动了一下,黑亮的皮鞋轻抬,就将照片踩在脚底,让人看不到什么。
莲娇娇张了张口,“祁野,你的照片是不是掉了……”
“哦,没有,你看错了。”
女佣瞪大了眼睛,使劲地朝祁野的鞋底瞟,试图找到证据反驳他,却在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时,不争气地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娇娇小姐啊,真是抱歉……
闻言,莲娇娇一手拿着锦旗,一手挠了挠头,“好吧,那就是我看错了,对了,这玩意儿快拿去挂好吧!”
她手抓着锦旗的上端,以一个展示的样子往祁野前面递了递。
锦旗混身通红,只有在轮廓的周围和中间用明黄的细线,绣着有规律的纹路和几个端正的大字——良好市民。
祁野可疑地红了红耳根子,吩咐女佣将锦旗拿去珍藏室挂好。
“珍藏室是什么?”
莲娇娇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子中明朗得没有一丝杂质,有的只是求知欲,可想而知,她是真的好奇。
“珍藏室是……”祁野说着,顿了一下,有点迟疑,“是我随便取的一个名字,里面放着很多杂物。”
“那我能进去看看吗?”
“不能。”
“哦……”听到拒绝的话,莲娇娇自觉有些无趣,耷拉着脑袋。
祁野只觉得莲娇娇精力充沛,逛了这么久,好像她都不累似的。
出于礼貌,他还是出声询问:“你累吗?让她们带你上去休息一下。”
“唔……也好。”
莲娇娇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猫猫,就随着女佣离开了。
至于猫猫,它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半抬着猫眼看着还站在原地的人。
鱼唇的人类……
它高傲地瞥了一眼,便紧紧地闭上眼睛,似乎是累极了。
讲真,陪女人出去逛街的确是挺累的。
莲娇娇走后,祁野是实打实地叙了一口气,他踩着照片的鞋往旁边移了一步,随意地弯腰下来,举行优雅大方。
照片上的莲娇娇静谧而美好,她半垂着眸子,目光不知看向何处,庆幸祁野的鞋底没那么脏,不然脏泥与尘埃拂了她的身,便见不到她的脸了。
捡起照片那刻,祁野的心中闪过了很多,有片刻的记忆,斑驳陆离的过往种种,压得他思绪汹涌起来。
一见钟情是什么,其实他不大懂,对于莲娇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见色起意,但也不知具体是什么。

想到老爷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祁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了计较。
女佣温柔可人,只是莲娇娇不习惯被人伺候,便也谢绝了她们的帮忙。
至于是什么忙?
咳咳……
莲娇娇白皙的肤色忽而涌起一抹淡淡的粉,羞答答地把头埋进了水中。
是的,她在洗澡,并谢绝了女佣们热情地想帮她洗澡的念头。
她的意识也有那么几秒,忽然联想到祁野是不是也被女佣这么热情地伺候过,便红了脸庞。
像他那样的人,应该洁身自好吧?尽管在她的认知里,上流圈子里的富家子弟大多风流成性,在潜意识里,她还是愿意相信祁野不是那样的人。
面料舒适的衣物挂满了整个衣帽间,这偌大的室内,灯光交错,部分镶着亮片的物体时而在这耀眼的光下闪着,栩栩如生。
莲娇娇上半身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条纹毛衣,下半身穿着一件浅粽色系淡灰色的长格裙,裙摆长至脚踝处至上一半截处,露出温软白净的小脚。
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女佣发出一声惊叹,“娇娇小姐,您的身材好好啊!”
听到赞美声,莲娇娇自然也毫不吝啬地致谢回夸女佣,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竟是开启了商业互夸模式。
一群女佣围着莲娇娇,远远看着,她的确是受欢迎的。
女佣给莲娇娇梳了一个半绑半披式马尾辫发型,长如天鹅颈的脖子从领口露了出来,她轻撩起耳边的碎后至耳后,任谁见了都能称得上一句俏佳人。
莲娇娇是极好看的,她下楼去见祁野时,被告知他已回了房。
便好奇问女佣,道:“珍藏室是做什么的?里面都是贵重物品吗?”
比如古画一类的东西。
女佣犹豫了一下,回道:“珍藏室里的东西并非是用价格来衡量的,对于祁爷而言,有价值之物就是珍品。”
“什么是有价值之物?”
就在莲娇娇开口再次寻问时,祁野从楼上下来了,长的螺旋式的楼梯,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尊贵。
他的头发半湿半干,发梢上偶尔凝着一两点水珠,随着他下楼的动作,水珠顺着重力的方向朝下划落,又如星光点点,砸落在楼梯纹路不均的面上。
室内开着暖气,这偌大的地方持续性地耗能,也需要一定的经济支撑,足以证明背后的主人是否富裕。
大抵,他是富的。
祁野穿着黑的衬衫,领口处的一颗扭扣未扣上,露出白的皮肤来,本是朴实无华的照面,莲娇娇却感受到了他迫人的男性魅力。
“有价值之物就是对于你来说,是重要的、有意义的。”祁野说道。
他身上有一股莲娇娇说不出来的韵味,且暂时称之为是男人味。
莲娇娇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只是觉得珍藏室这个名字比较有特色,就以为里面有很珍贵的东西。”
“要去看看吗?”
“啊?”莲娇娇有些讶异。
女佣眼中带着光亮,鼓励地看着她,道:“是啊,去看看吧!”
哦豁豁,这可是祁爷第一次提出来带人进珍藏室哎,以往只有打扫的女佣能进去,其他的闲人是免进的!
这样一来,莲娇娇在女佣们的眼里,地位越发高了,不过,她本人也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祁野这家伙刚洗完澡,身上还散发着一股不知名的香味,莲娇娇凑近他身旁,使劲嗅了嗅,评价道:“祁野,你大概可以做个独立的香水品牌!”
“香水?”
祁野愣了愣,明显是不知道莲娇娇说这话的用意是什么。
“对啊!香水!”莲娇娇歪了歪头,漾起一抹笑,“你身上这么香,不会是花神转世吧?”
闻言,祁野轻笑,“也许吧!”
他在前面带路,宽大的肩膀让人很有安全感,莲娇娇望着见不到底的黑——祁野身上的黑衬衫,突然走神了。
她想起祁野在摩天轮上说的话。
究竟爱是什么?
她不知道。
前世的她真的为感情吃了太多苦头,今生的她还敢爱吗?
可以说珍藏室真的不愧是珍藏室,一开门,里面的书香气息就扑面而来。
大抵,也是低调极的。
莲娇娇随处转了转,便见大大小小的高低荣誉和勋章挂在柜子里、墙上,那耀眼的金光、银光简直要把她的眸子闪瞎,变成钛合金、不锈钢眼。
那面“良好市民”的锦旗随手挂在了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除去那些荣耀之物以外,还有许多其他的东西。
许多乐器、古董、名画分区域摆放和悬挂着,价值不菲。
“祁野,这么多东西放在这儿,你就不怕有一天被贼入室盗窃吗?”莲娇娇惊呼了一声,问道。
祁野倒是平静得毫无波澜,“不必担心,这里的安保系统很完善。”
闻言,莲娇娇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说得也对,哪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敢来这里盗窃,真是活够了。”
她说出这一番话,本来就不好笑,可不知为何,祁野却轻笑了一声,他目光极宠溺地看着她,道:“你说得对。”
莲娇娇看了他一眼,触及他眼中的笑意,认真评价道:“祁野,讲真的,你应该多笑笑。”
“为什么?”
“因为你笑得跟个憨憨一样!”
“……”
空气寂静了一会儿,没等到祁野回答,莲娇娇就自顿自走动,打量着其他的地方,看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珍藏室很大,偌大的空间里并不只有一个房间而已,就像套娃一样,层层递进,让人惊奇无比。
最后来到一个房间门前,莲娇娇停住了,伸手放在门把上打算开门,却发现怎么开都开不动——被锁住了。
“祁野……”
莲娇娇出声回头,却猛地撞上了一块肉墙上……哦不,不是肉墙,而是健壮有力的肌肉。
隔着面料柔软的衬衫,她能感受到什么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了,只不过,这种体验却让她痛定思痛。
原因无他,因为身高差,她那小巧的琼鼻被撞得通红,疼痛感涌上来,逐渐漫延到了全身。
许是尴尬导致,她白皙的肤色忽地涌起一抹粉意,鼻头也有着一点通红,紧抿着的唇欲张又抿,有着几分鲜花要被蹂躏之前的娇嫩欲滴。
祁野低头,目光深邃地看着莲娇娇,突然伸出了手。

第49章 热烈
祁野的手修长白皙,手指长细得似枝桠的尾梢,肤白得可以肉眼可见里面的青绿色的经脉。
他的指尖微凉,突然碰上莲娇娇的鼻尖,薄唇轻启:“疼吗?”
莲娇娇的脸一热,这时竟连疼痛都麻痹了,感受到祁野周身莫名的气息,带有一种压迫感居然让她虎躯一震?
哦不,是娇躯一震。
她咬了咬唇,蔷薇女王从未被人逼得退后过,却履次被他逼得后退。
莲娇娇后退了一步,肩膀却靠在了门上,那动作使得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后脑勺儿不自觉地往后仰。
她离门极近,这一动作之后,脑袋一定会磕上门。
突而,一只手快而柔地抵住了门,掌心朝外,托着她的后脑勺儿。
这不经意的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空气中生出了几分旖旎来。
离得近,醉人心智的香味在莲娇娇的鼻尖游荡着,这男人自带的不知名的体香让她十分上头。
祁野吐息的气息带着些许温热,他低着头看她,温热打在她的额上,惹得她敏感的睫毛颤了颤。
莲娇娇轻咽了一下口气,声音微弱如细蚊在耳边喋喋不休,“谢谢!”
她说完就打算推开了他,却被他抓住手腕,禁锢在门后与他身前,眸子瞪得老大,颇有几丝楚楚可怜之意。
之前说祁野那薄唇如樱花的花瓣般瑰丽,如今一看,果真是瑰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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