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娇宠：腹黑大叔他嗜我如命by夜司桐

如果换作别人，她只觉得这是个天大的笑话，一定会给对方点颜色瞧瞧，可现在她面前站是白挽清。
即便这小丫头道行尚浅，可是她背后的顾衍不容小觑。
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品性她早就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
向来嫉恶如仇，睚眦必报。
“白小姐，今天可能是些误会，不好意思，扰了你的雅兴，改日一定登门赔礼道歉，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
说完，她抓起扔在一旁的包包，看样子像是落荒而逃。
白挽清挑了挑眉。
她脸上满是胜利的喜悦，转头看向顾衍，脸上的小表情有些傲娇，好像实在要夸奖。
顾衍皱着眉头，倒是没有多少喜色。
“你还真是不乖，回家我再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看向酒吧的经理。
“那些人都交给警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千万不要心慈手软，还有喝醉的这些客户也都找车给送回去。”
说完，他小有深意地瞅了一眼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刘总。
对方脸上满是恐惧和愧疚。
“沈总，白总今天都是我不好，没想到约到这个地方还会出事，下次我一定更加谨慎小心一些。”
顾衍有什么手段他心知肚明，他对这个女孩子有多重视刘总也都看在心间。
现在他可是犯了大忌，还不知道日后会不会被穿小鞋。
顾衍有些厌烦地摆了摆手。
他只转头看着白挽清，这小丫头今天晚上没少喝酒，只是现在意识还清醒。
他脸上闪过一丝怒色。
“左右这边的问题都解决了，我这就送你回家。”
白挽清抬头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直接摇了摇头，断然拒绝。
“不用那么麻烦，二叔你直接送我回你之前帮我准备的房子就好，明天一大早我可还要军训呢，第一天不能迟到。”
说着她打了一个酒嗝，点上满是认真地跟顾衍陈述利害关系。
眼看着她摇摇晃晃，顾眼直接揽住了她的纤腰。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明天军训的事先跟我回去。”
他的话里透着不容置疑。
白挽清也不再坚持，她整个人靠在顾衍身上，任由她搀扶着走出了酒吧！
回去的路上微风袭来，顾衍一个人开着车窗，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
刚刚安顿好了那小丫头睡着，他只觉得心头莫名的不爽。
“帮我安排一下，去医院开一个身体不适的证明。”
助理突然收到这样的工作指示，有些一头雾水。
“顾总，怎么了？你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不舒服了也应该去医院，而不是直接开证明。
顾衍唇角抽了抽。
“不是，是白挽清需要，她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参加军训。”
助理惊讶得瞪大了眼睛，虽然知道这是顾总公然走后门，但他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言。
白挽清一个人躺在大床上，虽然这里的装潢跟她从前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但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些什么。
一整夜她都翻来覆去，即便有酒精的作用，她也一夜没合眼。
同样心里不爽的当然还有顾衍，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白挽清存在，现在突然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他才体会到惦记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第二天一大早，白挽清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来到学校。
她正准备去参加军训的体育场报到突然手机上传来了一张病历通知。
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
她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没想到顾衍竟然考虑得这么周到。
既然不用参加军训，白挽清当然也不会浪费时间，她整天都待在实验室里，直到傍晚的时候。
她才甚是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转头就看到实验室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她脸上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二叔，你怎么来的？”
“接你回家。”
男人依旧惜字如金，言简意赅。
白挽清听了她的话，有些疑惑地侧着头。
“可是我不是应该住在学校附近吗？”
她的问话刚刚出口，顾衍就已经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大暴雨，你小时候最怕下雨打雷，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我担心你害怕，还是跟我回去天气好了再回来？”
这样的借口和理由显得有些冠冕堂皇，可是白挽清只觉得心里一阵雀跃。
她当然不再推辞，用力地点了点头，拉住男人修长的大手。
“还是二叔细心有周的，你说得对，昨天晚上我都没睡好，即便装潢一模一样，但毕竟是换了地方，但这就回家去。”
第115章 背后下黑手
眼看着白挽清高高兴兴地跟在自己身边，顾衍也是一扫先前的阴霾。
难得嘴角上扬，笑容爬上了眉梢眼角。
刚刚的欢欣雀跃只是一瞬间，白挽清坐在顾衍的副驾上，她好像有心事一样皱着眉头。
对于她情绪的变化，顾衍向来很是敏感，体贴地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昨天晚上没休息好？”
白挽清指着自己的黑眼圈，有些无奈地开口道。
“明明都是一样的装潢，为什么换了地方我却会睡不着？让二叔来接我，实在是太麻烦你了，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胆小。”
这番话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扰。
明明想着上了大学之后就可以不用再麻烦顾衍，可是没想到反而要他操心的事情更多了一些。
顾衍从你的伸出手刮了一下白挽清娇俏的小鼻子。
“跟我你何必这么客气，咱们两个可是亲人，你我之间用不着说麻烦这样的字眼。”
男人的声音低沉，略带磁性，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两人四目相对，周围充斥的都是她身上特有的清澈气息。
白挽清好像瞬间迷失在这温柔里。
“可是……”
她踟躇着还想再开口，却直接被顾衍打断。
“别胡思乱想了，我从来也没有把你当成是个麻烦。”
白万千心头涌起一丝甜蜜，她有些不好意思转过头看着窗外。
“二叔，这不是回家的路，我们要去哪？”
白挽清故意转移话题，两个人始终纠结在这件事情上面，她觉得极为尴尬。
“降温了，陪你去买些衣服，还有刚刚开学，学校需要用到的一些东西也要一并买好。”
在这些事情上面，顾炎向来想得周到。
两人直奔CBD商圈最繁华的商场。
停好车之后白挽清很自然地挎住了顾衍的手臂，小鸟依人地站在她身边。
俊男美女的组合极为登对走进商场，引来不少人侧目，还以为是明星出街。
“二叔，我想吃冰激凌。”
在顾衍身边，白挽清始终是个会撒娇的小女孩，跟在外人面前雷厉风行的科研天才学霸人设完全不符。
顾衍宠溺地看了看她，直接拉着她的手走到冰激凌柜台前。
眼看着世界著名的歌帝梵冰激凌摆在面前。
白挽清瞪大了眼睛，透过柜台的玻璃窗看着那些诱人的冰激凌。
幸福满足地咬了一口手里的蛋筒，她脸上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
顾衍跟在她身边，看着她吃得开心，更是唇角微微上扬，拿起纸巾很是体贴地抹掉她唇角的奶油。
“多大的人了，吃东西还弄得到处都是。”
两个人就这亲昵的靠在一起，原本是个再寻常不过的行为动作，可总是有些人在背地里过度解读，不远处闪光灯不停。
这一抹温馨愉悦的背影就这样被记录下来。
很快，照片就被有心人放在网上。
瞬间，一石激起千层浪。
白万清原本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现在突然又爆出这样的照片，一时之间，她上课的教室门口不停地有人恰巧路过，向教室里探头探脑对她更是指指点点。
“快看，之前开学在新生登记的地方我都见过，他们就说他们是情侣吧。”
“可不是，当时白挽清还澄清。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实锤。”
“我的天，她从哪找到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果然老天爷总是这么偏心。”
一时之间，校园贴吧和各种头条推送都是这张让人遐想的照片。
白挽清有些无奈，她先前还想跟众人解释她跟顾衍之间的关系，后来她也彻底放弃了。
总不能逢人就说那是她二叔。这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当她彻底放弃躺平，顾衍那边却看着照片凝眉沉思。
助理站在她面前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开口询问。
“总裁，这件事情热度一再上升，咱们要不要出手压一压？”
顾衍先是紧锁眉头，紧接着释然一笑。
“没关系，也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由她去。”
助理脸上的惊讶遮都遮不住。
什么时候开始自家锱铢必较的总裁变得这么大方了。
眼看着疑惑的助理转身出门，顾衍嘴角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
在他看来，这张照片来得极为及时。
整好可以起到敲门震虎的作用，让白挽清在学习中省去一些麻烦，更多的能够震慑计云，让他少动歪脑筋，不该想的事不要胡思乱想。
在白挽清报道之前，顾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可能让白挽清在学校跟别的男生过多接触，更不可能同意她谈恋爱。
这份霸道的占有欲，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楚瑜看到这张照片之后，原本大气端庄的脸有些扭曲。
她总觉得顾衍是她的囊中之物，只要她伸伸手指，顾衍就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她谁知横生枝节多了一个白挽清的存在，这让她极为不爽。
“帮我放出消息，就说白挽清的医药公司研发的新药临床上存在着巨大的问题和隐患，并不适合大规模量产。”
“楚总，这件事情咱们并没有经过调查，也没有真凭实据这样说，会不会……”
能成为她身边的贴身助理，在这些事情上面特别小心谨慎也是应该。
“按我说的做，我这也只不过是先给那女人一点教训，不是她的东西却妄想染指，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楚瑜想要利用自己的权势在各方面打压白挽清，她也确实如此付诸行动。
这些消息一时之间甚嚣尘上，白挽清看了之后，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白总，现在网上群情激愤，对于咱们的药品都持有怀疑态度。”
“接下来我们的药品已经进入了推广阶段，发生了这样的问题，影响到销售渠道和市场占额。”
会议室里白挽清皱着眉头听着下属的汇报她手里紧紧地握着价值不菲的钢笔。
对于她自己的流言蜚语，人身攻击她向来不放在心上。
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到公司，还有新推出的药品，导致现在患者人心惶惶，对治疗结果极为不信任，甚至有些人开始暗戳戳的拉帮结伙，准备索求理赔她就不能坐视不理。
第116章 焦头烂额
白挽清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她今天还到公司，远远地就看到许多人站在公司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手里还拿着耀眼的横幅。
“怎么回事？”
她转头看向柳静，柳静也是一脸为难。
“平时这些人是担心咱们新研发的药物最终对身体会有影响，所以在这闹事，想要要求赔偿。”
白挽清嘴角抽了抽。
“公关呢，你们难道就是这么解决问题的吗？”
柳静低个头也不说话，他们实在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毕竟是出突然，而且药品刚刚上市，想要用所有的临床数据说话，又没有可信度。
白挽清也知道现在不是怪罪的时候。
“马上帮我召开一个小型的记者招待会，所以我需要的媒体都要到场。”
柳静在这些方面能力卓然，很快该准备的都准备齐全。
现场不只有记者狗仔，甚至还有大批的群众代表。
白挽清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衬衫直接走到众人面前。
在别人看来她就是一个标准的大学生。
“白总对这次突发事件，你想跟民众说些什么？”
“公司研发的药物造成了大面积恐慌，你有什么解释？”
这些问题刁钻刻薄，显然是有人经过精心准备。
白挽清不卑不亢地看向众人，她目光一一扫过那些记者的脸，最终眼带笑意地开口。
“各位记者朋友，还有在场的民众，如果我公司的药物出现任何临床不良反应，只要找到相关的证据，确实是药品引起，我们愿意奖励百万。”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一百万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白挽清这么有魄力又有信心在场的众人都愣在原地。
“白总，还真是会开玩笑，你说的是真的吗？”
“很多记者，媒体朋友在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但有个前提就是要证实，确实是我公司药物引起的不适，要不然公然索赔就是讹债，我们会采取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切身利益。”
白挽清侃侃而谈，这些话说得不卑不亢。
民众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切身利益，看到白挽清敢如此打包票，他们的心也都渐渐放了下来。
消息一经播出，网上舆论哗然。
“看看人家这底气，我就说吧，他们生产的药品肯定没问题。”
“都是些空穴来风，我看就是有人想要故意针对他们。”
很快，舆论口碑扭转抵制的风潮也渐渐褪去。
顾衍微微挑眉，看着面前的白挽清，她笑得依旧清纯无害，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你的表现很好，反应又快，直接把所有的不良舆论扼杀在摇篮中。”
白挽清笑着点了点头。
“二叔，怎么样？是不是深得你的真传？现在不仅退药热潮被压了下去，而且还给我公司博了一个好名声。”
白挽清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小小的骄傲。
这件事情没有经过顾衍的帮忙，她自己完美的解决，这也算是她未来成长路上浓妆淡抹的一笔。
顾衍笑着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丫头做得不错，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你要把你所有的药品样本送检给出一份专业的报告，堵住悠悠众口。”
只有跟白挽清的想法不谋而合，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二叔，没想到咱们两个这么有默契，我已经把所有的药品样本送去药监局检测，现在就等结果打那些人的脸。”
白挽清送去的药品样本，经过质量检测，证实所生产的所有药物临床应用能力高于国家标准。
白挽清看着这份检测报告，露出了一丝大大的笑容。
“柳静，咱们来一波，趁热打铁，你把这些宣传广告全部都放出去，附带这份检测报告我。”
柳静心念一动，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宣传，抓住这波热点和机会，她大肆宣传本公司药品白挽清的公司，一下子成为风口产业。
在百姓中的口碑也日益攀升。
这些都在白挽清的预料当中，结果她一点都不意外，这天她正在学校上课，却突然发现外边一阵喧嚣。
白挽清最不喜欢凑热闹，她只是挑了下眼皮接着手边的实验。
一个同学在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直接冲到白挽清身边。
“清清，你怎么还能沉得住气稳扎稳打的在这做实验，你知不知道学校里来了个顶流明星点名道姓要找你？”
当她提到顶流这两个字的时候，白挽清只觉得心头一动，她知道那必然是蔡佳。
她对这个男人倒是没什么坏印象，不过也没有过多的交集。
她还记得二叔的话，说是他心术不正，让离他远一点。
顾衍阅人无数，能给出这样的评价，必然有他的道理。
白挽清皱着眉头。
“他来找我做什么？”
她一脸的无奈，这回换做旁边的女同学惊讶得合不拢嘴。
“不是吧，清清”
“那可是蔡佳，新晋的顶流，她公然出现在校园，你知不知道引起了多大的反响？怎么你好像对她一点都不上心？”
白挽清撇了撇嘴，她可是时刻谨记二叔的警告。
很快那位大明星带着一众保镖助理直接来到了实验室楼下。
“白挽清，外面有人找。”
实验室当然不能让人随便进，楼下的保安一而再再而三地上来传话，白挽清无奈只能放下手边的烧瓶，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外边人山人海，许多保安在维持秩序，白挽清皱着眉头走到蔡佳面前。
“蔡先生，以你的身份出现在这里不合适，你有什么事找我可以打电话。”
话里话外的指责蔡佳就当是没听懂，全然无事。
“白小姐，我是特意来表示感谢的，最近因为你们公司热度足够，我的事业也有了大幅度的起色，谢谢你当初选我做代言人，不知道今天肯不肯闪光，我请你吃个饭。”
白挽清依旧皱着眉头。
过去的还没觉得蔡佳有什么软饭男的表现可是现在她越看越觉得二叔说得对。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第117章 坑你没商量
蔡佳向来自命不凡，他也没想到会在白挽清这碰壁。
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没关系，白总忙得很，不如你看看行程哪天有时间？”
他这样不依不饶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不过他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清冷的男声。
“她哪天都没有时间，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要约她吃饭？”
顾衍声音低沉却咄咄逼人。
面对顾衍，蔡佳那点小把戏显然不够瞧，他脸上透出一丝畏缩，笑得更为尴尬，搓着手向后退了两步。
“顾总，我真没别的意思，想来你是误会了。”
顾衍伸出手拉住白挽清让她靠在身边。
他依旧目光冷凝的看着对面笑得馋媚的男人。
“都是我亲眼所见，有什么误会？”
“这……这次能给白总的公司做代言，我自己也受益匪浅，热度比从前更上一层楼，我这次想要请白总吃饭也只是表示感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到底是在名利场上混迹多年的小鲜肉，蔡佳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变得比刚刚从容了一些。
白挽清看着他似笑非笑，转头满是孺慕的看向顾衍。
没想到他还是个鉴婊达人。
刚刚这个男人在众多粉丝和学生面前就好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搔首弄姿，如今在顾衍面前却变成了一个行为极其恭谨的乖宝宝。
顾衍好像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转头看向白挽清。
“既然蔡先生知恩图报，那我们就给他一个表示感谢的机会，正好我今天晚上约了一家私房菜馆，蔡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
刚刚请客吃饭的话都已经说了，出去这个时候当然不好推脱。
蔡佳有些无奈，他本来想制造个机会单独跟白挽清在一起，没想到竟然适得其反，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一行人在众人的惊叹和追逐中上了豪车。
顾衍确实约了一家极富盛名的私房菜馆。
像这样的菜馆开在一间古董店里，不是熟客根本就不接待。
白挽清挽着顾衍的手走了进去，蔡佳跟在身后，他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眼睛都不够瞧。
三个人分宾主落座，穿着一身旗袍风姿绰约的老板娘娇笑着走了过来。
“顾总，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真没想到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听她这样问，就知道顾衍是这里的常客。
顾衍淡然一笑。
“山药羹，烤红薯，芦笋和蜜汁莲藕，再来一道汤一道甜品，其它的你看着安排。”
蔡佳听到顾衍点的菜，嘴角撇了撇。
原本以为身份在线，品味尤佳的顾总会请他们吃什么样的高端菜色，没想到就这。
白挽清也从来没有来过这一间老饕才会常来的馆子，她满是兴奋的看着顾衍。
“二叔，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家馆子，看上去倒是别出心裁？”
“特意安排了你爱吃的，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顾衍的声音淡然。
果然不一会儿，四道主菜摆在桌上。
最先上来的山药羹，看似平平无奇的摆在面前。
白挽清有些疑惑，她只是浅尝了一口，瞬间眼睛变得晶亮。
“二叔，你说这是山药？”
“对，它是用野山鸡和鲍鱼做的高汤调的，你吃的一丝一丝润滑的是极品翅。”
这家店东西的名字看起来稀松平常，但每一样都是顶尖食材。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菜色别有洞天。
烤红薯上面浇着奶油和极品鱼子酱，芦笋里面塞的是银鳕鱼，最后那道蜜汁藕里面加的是鹅肝和鹿肉。
看着颜色红润的藕片摆在面前，白挽清有些后悔的用筷子戳了戳。
“原来这个最好吃，要知道我就先吃这个好了。”
看到一脸懊恼的白挽清，顾衍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两人全程自说自话，完全把蔡佳晾在一旁。
这顿饭蔡佳吃得如坐针毡，结账的时候他还不忘客气的站起身来，表示由他去买单。
刚刚那位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拿了账单走了进来直接递到蔡佳面前。
“盛惠，两万一千八百块。”
看到价钱，蔡家道吸了一口冷气。
原本想着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能花几个钱，谁想到竟然是天价？
只不过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他总不能在白挽清面前丢了面子，只能咬牙掏出信用卡。
双方告别的时候，蔡佳连仅有的体面都不想维持，他脸上的笑容僵硬又尴尬。
“顾总，白总，希望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提携。”
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有机会为自己说上第一句话。
白挽清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他，转身跨住顾衍两人扬长而去。
豪车上，顾衍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目看着坐在副驾上的小人儿。
“二叔，你以前怎么都没带我去吃过那么好吃的馆子，下次有好吃的可别忘了我。”
顾衍宠溺的点了一下白挽清的鼻头。
“娱乐圈向来复杂，刚才那男人有多轻浮你也看到了，不让他出点血，他可能还以为你好骗。”
白挽清听了他的话，娇嗔的吐了吐舌头。
“二叔，你说什么呢？你可别忘了我双商在线，他怎么可能从我这占到便宜？我跟他不过就是合作伙伴关系，各取所需。”
听到她这番解释，顾衍的眸色暗沉。
“那你知不知道他想从你这取什么？”
这段话直接把白挽清问得一愣。
对方无非就是想要名利，还能取什么？显然是顾衍多心了。
只不过这份关心于白挽清看来十分难得，她眉眼弯弯的看着旁边的二叔。
“二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给任何人可乘之机，还有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
这番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衍转头看向前方，目不斜视，郁结的情绪憋在心头。
“知道你长大了，我也只是给你提个醒，日后你碰到这样的事情会多不胜数，要先留个心眼，免得被人算计了还帮人数钱。”
第118章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白挽清听到这一番教诲，吐了吐舌头，这就好像一个操心的老父亲。
白挽清对事有自己的判断，也有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她不想忤逆顾衍，只能听之任之的点了点头。
顾衍微微皱眉，刚刚那番说辞，她自己也觉得十分别扭。
他现在甚至有些混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面对白挽清。
脑中思绪纷繁复杂，他只能用力的甩了甩头转移话题。
“遇事你自己有分寸，这一点我可以放心，但你怎么看待之前举报你那些事情？”
说到正事，白挽清也收敛心神。
“说到这，之前，我还想找二叔好好聊一聊，那人显然对我知之甚详，对我们的公司也是恨之入骨，我猜这件事情跟宋家脱不了干系。”
这番话说完，顾衍陷入沉思，他的眉头比刚刚皱的更厉害，形成一个川字纹。
车子的速度明显放慢，他转头看向白挽清。
白挽清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毛，下意识的理了理发丝。
“怎么了二叔？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说的不对吗？”
“这些事情你是经过调查得出的结论还是推测。”
男人的声音不似刚刚缱绻，带着公事公办的语气。
白挽清心头一惊，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当然都是我的猜测，公司才刚刚开业，从不与她人结怨唯一把我当做死敌的，也只有宋家。”
她继续自己的猜想，一条道跑到黑，顾衍直接把车子停在路边，两个人四目相对，满是认真的开口。
“很多事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所有这些判断基于自己的臆想，这只会害了你，让你完全走错方向。”
白挽清听了这话心头一惊。
她红唇动了动，还想要辩解，最终却低下头来，她知道顾衍说的对。
她对宋家的恨已经深入骨髓，只要稍有不如意，就会把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对方。
可敌人在暗，她在明，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动了手脚，如果她都算到宋家头上，那只能让亲者痛仇者快。
“二叔，我知道了，确实是我不对，这件事情我会仔细调查过后再给出结论。”
白挽清向来聪慧一点就透，更是会举一反三。
经过顾衍的点拨和提拔，她突然觉得茅塞顿开。
顾衍再没说什么，只是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眼看白挽清摸出电话，直接拨通了柳静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