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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靠当情报贩子成神了by江山沧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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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景姵实在是严防死守,楚栩生带人亲自看守闵静母女的知己好友,闵静和闵跃则由景姵亲自陪护,一整天它都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估计就算找到机会,也很容易会被识破,是无用功。
不如算了,这一趴就到此为止。
它本来已经这样打算了,偏偏裘法骂它!!它很不爽,它要发泄!怎么也要发泄一下,凭什么只有它一个人不爽!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即将到裘法在原著死亡的时间点,景姵把裱花袋放下,闵跃跑过来说:“阿锦,我妈烧退了一些了,我们想回家,她在外面休息不好。”
闵静昨晚也淋了雨,今天早上睡醒就有点不舒服,但是不想麻烦别人所以一直没说,到了下午从低烧变成了高烧,才被发现她生病了。
景姵点点头,“十一点过后,我派人送你们回永无区。”
闵跃开心点头,随即看着桌上景姵做的蛋糕,舔了舔嘴唇。虽然长得比较敷衍,但是雪白丰厚的奶油和五颜六色的水果,看起来感觉很好吃,而且是阿锦亲手做的耶。
景姵狠心道:“朋友今天生日,要送他的。”
“啊?可是都快十一点了,什么人啊,你这么晚还要跑去给他过生日。”
“喜欢的人啊。”
“哦哦,喜欢的——人??”闵跃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开始八卦追问:“谁啊谁啊?长什么样子?几岁啊?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的事啊?”
景姵把家里厨师做的蛋糕塞进她手里,让她回去陪妈妈,耳朵才安静了下来。
景姵把蛋糕打包好,心里盘算着,今天一个白天到现在,那个逆子都没有什么小动作,她觉得但凡它有点脑子,它都不会再继续做无用功,盘算后招才是它的当务之急,而那逆子恰好是有脑子的。
但是凡事不好说,还是等十一点这个原著里裘法的死期时间点过去,再放松不迟。
这么想着,景姵动作忽然一顿,一种危机感忽然浮上心头。等等,刚刚她给闵跃蛋糕的时候,闵跃拿走了什么?
另一边。
闵跃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拿着铮亮的银色叉子进了闵静的房间。守门的保镖见是她,便也没有阻拦。
闵静正靠在床头看手机,在网络上处理公务,永无区才刚刚开始发展,每天工作实在很多,闵静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实在很难彻底放下,这不一有点精神,就忍不住开始工作了。
“妈,阿锦说晚点就送我们回去。”
“好。”
“你又在工作,拜托你了,都生病了能不能好好休息啊。”
“等一下,马上看完这份文件了。”闵静头也没抬,她头有点晕,但是还是想看完。
“快点,我盯着你。”闵跃坐在床边,一边吃一边盯着她的手机。
所以她没有注意到,闵静一瞬间好像被什么冲击了一下,眼睛骤然闭了闭,再睁开时已经满眼惊恐,因此被抢走手上的叉子的时候,她都没反应过来。
在闵跃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叉子已经狠狠朝着她的脖子扎了去。
在闵静的眼里,此时闵跃并不是闵跃,而是一个扑倒了女儿已经张嘴要咬女儿的怪物,她连叫喊都来不及,母爱的力量让她爆发出强大的潜能,一根叉子都可以成为凶器。
“放开我女儿!”
闵跃毫无防备,最脆弱的脖子几乎要被刺穿,险些死在母亲的手上,她屏住呼吸,浑身僵直。
一只手牢牢握住闵静行凶的手,叉子只是尖部浅浅戳破了闵跃的皮肤。
“阿姨。”景姵喊了一声。
闵静一愣,大脑瞬间清明过来,她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叉子,“怎么会?我……我刚刚在做什么?”
“妈,没事的。”闵跃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脸色也有些苍白。一个母亲险些杀了自己的孩子,无论怎么样的安慰都显得很苍白无力,难以平复她的心情。
景姵也有些生气,这逆子果然是不会轻易收手,都快结束了还要搞一下事,而且如此恶毒,竟然让母亲去杀女儿。
十一点,原著裘法的死亡时间过去,命运线彻底改变,天空安静了下来,似乎预示着尘埃落定。
虽然早就知道不会成功,但是至少让景姵和闵跃都不爽了,剧情满足了。
景姵让人送永无区的所有人回家,闵跃仍然气得浑身发抖,虽然她不会真的死,时间逆流后,闵静也不会记得她杀了自己的女儿,但是她想到时间逆流前的那一刻,闵静清醒过来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绝望痛苦,她就愤怒极了。
景姵紧紧握了握她的手:“这个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闵跃用力点了点头,“这个梁子,我闵跃跟它结下了!”
“去吧,好好安慰阿姨,跟她说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景姵说。
“嗯!”闵跃吸了吸鼻子,钻进车内,最后一辆车子启动,远去。
景姵冷冷地看了看安静下来的天空,随后拎着蛋糕出发去找裘法。

这个时间,路上车少,一路畅通无阻,不到半小时景姵就能抵达目的地。
越是靠近,景姵就越有些迫不及待,心情感到雀跃,她的手指在窗台上躁动不安地点动,另一只手翻阅跟裘法的聊天记录。她明知道他有多强,只要没有当场打死,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还是有些担心。
尤其是想到这是三周目后的世界,也就是说,裘法已经死过两次了。
每当这个认知在脑中闪过,心脏就会抽痛一下。
她很想见裘法,亲眼看看他度过了原著的死期,活生生的,安然无恙的样子。她已经忍耐了一天了。
忽然,景姵看到跟裘法的聊天页面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对方输入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发来,安静了十分钟左右,又开始输入。很好,裘法也在想她。不过这只笨大猫,不会谈恋爱,昨天卖惨撒娇的机灵劲儿估计已经用完了。
果不其然,景姵都到了,对面还是什么都没有发来。
景姵收起手机,立即拎着蛋糕下车,瞬间被瓢泼大雨糊了一脸。司机急忙要递伞给她,她却已经等不及,护着蛋糕跑了。
裘法正坐在床上,死死盯着手机,像是要把它盯出个洞来。他一整天都在想景姵,她应该在忙,他实在是想不到什么理由去打扰。
好想见她。明明其实他们距离上次见面,24小时都没到。
裘法翻来覆去,这时他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他先是皱眉,随后想到什么,一愣,从床上跳起来瞬间来到门口,将门拉开。
入目的就是怀里抱着一个蛋糕,头发被淋湿,狼狈兮兮的小龙。她大概正准备整理一下形象,门忽然打开,一双黑眸有些惊讶地望过来,裘法瞬间有一种又被击中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无论她是什么模样,总是能一击毙命般将他击中。
“你……”他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怎么来了?”
景姵为自己的形象短暂在乎了两秒,又笑了,把怀里的蛋糕盒举起来,“生日快乐,裘法,又好好长大了一岁了哦。”
裘法看到她怀里护着的蛋糕盒,已经想起来他的生日时间还没过去,已经猜到她连夜冒雨奔来的原因,但是听她这么说,心脏还是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磅礴的情感,像是要将心脏爆满,四处激荡,似乎想要找个出口倾泻而出,以至于酸胀难受起来。
“……谢谢。”裘法让开路,让景姵进来。
已经快十二点了,景姵赶紧把蛋糕打开,好让裘法在12点前许愿,结果转头看到裘法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巾和一件衬衫。
“毛巾没用过,衬衫的裁决司新发下来的,也没穿过。”
“我是龙耶,又不会感冒,你过来嘛。”虽然湿湿的黏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就是了,而且还是大冬天的。
裘法很严肃,站在浴室门口,“快点。”
“……”行吧行吧,你生日你最大。景姵火速起身接过东西进浴室。
裘法翻箱倒柜,没能找到吹风机,嗯,他多少年都是个寸头酷哥,用不上这玩意儿,宿舍倒是有,有时候用来吹没干的衣服,公寓里却是没有。
这时,他又听到一道细细的贱兮兮的声音从衣柜里传来,“笨蛋,这个时候要什么吹风机,你坐在她身后,双腿夹着她,用毛巾给她擦干啦嘿嘿。”
“……闭嘴,再说话拔了你的舌头。”下流,猥琐。
“你会不会谈恋爱,这种时候就是要这样!”多舌真言戒十分不服。
“我跟她还……没在谈恋爱。”裘法声音压得很低,怕被景姵听到。
“那你快点表白,你是她的菜,她喜欢你,然后就可以擦擦擦了!嘿嘿嘿……”
裘法额头青筋都跳了跳,要不是这戒指在审讯罪犯的时候很有用,他真的想拔了它的舌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返祖物品,不能留在这里了,明天就拿到裁决司去!
这时浴室门开了,裘法恶狠狠瞪了多舌真言戒一眼,推上抽屉,关好衣柜。那多舌真言戒大概感受到再多嘴多舌真会完蛋,很识时务的安静了下来。
裘法的衬衫对景姵来说实在过于宽大,肩膀滑出来一大块,直接被景姵当裙子穿,一双白花花的长腿露在外面。
裘法一下子转开了目光,一副君子非礼勿视的样子,拿起遥控把暖气调得更高一些,只是咽喉突然干涩,喉结滚动了好几下。
景姵也暂时没心思逗他,急着在12点前完成生日仪式,重新坐回蛋糕前,点上蜡烛,“快快快,马上十二点了,赶紧过来许愿。”
裘法这才走过来坐在她对面。
“认真点,一个人一年就一天的生日,就这一天能许愿,而且可以许三个哦,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裘法并不相信生日许愿会实现这种事,但是听景姵这么说,他忽然就觉得这好像确实是不容错失的许愿机会。
于是认真想了想,许下了心愿。
一愿国泰民安。
二愿他的父母在来世幸福安康。
三愿眼前的女孩永远平安喜乐,心想事成。
他睁开眼,吹灭了蜡烛。
景姵鼓起掌,“愿望一定会成真的,现在快切蛋糕吧!”
这是景姵最期待的环节了,她可是很用心地做了这个蛋糕的。
蛋糕看起来是很好吃的,毕竟动物奶油毫不吝啬地糊了厚厚一层,五彩的新鲜水果点缀,要说丑也丑不到哪里去,只是一眼能看出不是正经蛋糕师做的。想到这可能是景姵亲手做的,这已经胜过全世界的所有蛋糕了。
裘法在景姵期待的目光下切开蛋糕,刀子陷入绵密的奶油里,然后接触到了里面绵软的蛋糕胚,再进去,触感变得奇怪了起来……
等切开后,裘法看着蛋糕里面满满的厚切金枪鱼生鱼片馅料,沉默了。
“怎么样?惊不惊喜?”景姵很得意,别人喜欢苹果,就不能给他梨,裘法不怎么吃甜食,所以馅料就是他最爱的金枪鱼啦!而且她也喜欢吃!
裘法看着景姵得意的等待夸奖一样的小表情,低了低头,悄悄深呼吸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很惊喜,我很喜欢,谢谢。”
他第一次知道,人类可以这么可爱。
景姵也笑了起来,“快尝尝,我也要吃。”
于是裘法给她切了大大一块。
景姵尝了尝,满意地点点头,她就说看着就不可能难吃,毕竟食材这么优秀,她得是什么厨艺鬼才才能做得难吃啊。
景姵:“还可以吧?”
裘法:“很好。”
“哈哈哈哈。”
“呵。”
在这个湿漉漉的深夜,小小的温暖的空间里,两人分食着这个特别的蛋糕,甜蜜的味道一直漂浮在空气里,一直沁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明明没有喝酒,裘法却有一种微醺感,整个人愉悦到有些飘飘然,他无法控制自己一直看景姵。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从第一次见到十年后的她开始,就很难从她脸上移开目光。他突然明白,原来那时那种被击中的感觉,叫一见钟情。
景姵也转头看他,眉目含笑,一双微挑的眼中眼波流转,好像有漩涡,能将人吸走。然后,景姵站起身,越过床与沙发之间的桌子,走到他面前。
裘法抬头看她。
景姵按住他的肩膀,跨坐在他的腿上,伸手去撩他的衣摆,微凉的手摸到滚烫的腹肌。
裘法瞬间清醒过来,不是做梦!
“你!”裘法一把抓住景姵的手,有些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孩,浑身绷得很紧。穿着他的衬衫,露着一双腿,此时还用这种姿势坐在他腿上,实在是……!
景姵却好像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对,把手抽出去,又去撩:“别动,给我看看。”
“不行!”裘法再次抓住她的手,体温升得更高,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为什么?”景姵困惑地望着他。
裘法有些不敢看她,目光躲闪,脸颊发红,“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
“……至少再过一段时间。”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她也才成年,怎么能这么快呢?他不是这种人。
“可是再过一段时间,伤口都好全了吧,那还有必要看吗?”景姵困惑地说。
裘法表情一僵,猛地看向景姵,看到她眼中含着的狡黠笑意,知道自己又被她捉弄了。这个诡计多端的情报贩子,满嘴不知真言假话的龙!
裘法有些羞恼,将景姵推开想要离她远点,不料才站起来一些,又被景姵推回了床上。
“景姵!”
“好啦,不生气啦,调戏一下而已嘛。不然你告我袭警好了。”
裘法正要说话,景姵已经又靠过来,宽敞的衬衫从他的脸上拂过,带着从她身体传来的香气,叫他瞬间有些目眩神迷,等他回神,景姵已经双膝跪在他腿侧,坐回他腿上。
“好啦,我很担心你,担心得一晚上都没睡呢,让我看看伤怎么样了。”景姵又认真起来,一双美眸担忧地望着他。
裘法觉得自己像是被她拿捏在手上,任由她搓圆捏扁。
他身上穿着家居服,上身是一件宽松的黑色圆领羊绒毛衣,要看伤口,只能把衣服脱掉,或者撩起来。
裘法有些生气地把衣摆撩起来,只是伤口一直到了胸膛也有,所以他得撩到胸膛以上。很显然,他没有意识到,这景色有多色气。
“这点伤不算什么,过几天伤痕都会消失。”他皱着眉头说,一副快点看,看完结束的样子。
景姵逼迫自己看着裘法的伤,而不去关注他紧实的腹肌和细腰,结实性感的胸肌和宽阔胸膛。
效果显著,她一时间没了那些禽兽心思。
其实伤口都已经开始结痂了,治愈细胞要先修复身体内部,才会修复皮外伤,已经结痂,证明身体内部已经修复得差不多了。
但是景姵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心疼起来,一点疤痕都会被修复好,并不代表受过的伤就会消失,这具身体,早已经满是伤痕,甚至被一次次打碎再重组,她怎么这么狠心呢?
景姵不由得伸手去触碰这些伤口。
被碰触过的地方,开始发烫,发痒,看着她垂下的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着,好像蝴蝶振翅欲飞,裘法身体绷得很紧,却又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胸膛起伏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烫,他终于受不住,抓住她的手,把衣服放下来。
“好了,你看到了,真的只是小伤。”他怕自己的失态又要被她抓住捉弄,急不可耐想要将她推开,景姵偏偏又往前了一些,揽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裘法猛地瞪她,琥珀色的双眸看起来十分危险,甚至爬上了几条血丝,警告道:“别玩我。”
景姵望着他的眼睛,“玩一辈子也不给玩吗?”
裘法握着她腰的手一下子收紧了,似乎还有些戒备,怀疑她又要捉弄他。
景姵捧着他的脸,倾身贴了过去,吻住他的唇。
裘法身体颤了一下,随后呼吸都停止了,心脏好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公寓里的温度急剧攀升。
紧绷的肌肉,柔软的唇舌,湿热的呼吸,紧贴的能够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震动的胸口的躯体,很快就将人热出一身汗。
床单被翻滚得乱七八糟,裘法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缠住了景姵。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景姵的手开始往裘法的衣摆里钻,裘法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与她分开。
“别。”裘法喘着粗气。
“有什么关系。”景姵又去亲他,另一只手又开始乱摸,“我是成年人了。”
裘法额头冒汗,“再等等,不是现在。”
“不想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别、别这样。”
裘法手忙脚乱,一身热汗,他终于把景姵制住,咬牙道:“别这么考验我。医生不准我剧烈运动。”
饶是景姵,脸都开始烧起来了,她靠在裘法宽阔结实的怀中,好一会儿才闷笑了起来,“会很剧烈吗?”
她故意在“剧烈”上面加重。
裘法:“……”
“那好吧,先放过你,等你过两天好全了再说。毕竟,我可是龙呢,不能做剧烈运动的人可满足不——”
裘法用唇堵住了她这张黄腔张口就来的嘴,真是一头小色龙。

裘法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风衣外套递给她,“穿上。”
“哦。”景姵乖乖穿上,系上腰带,上半身也是松松垮垮的,肩颈露了一大片。
于是裘法又翻箱倒柜找出一条围巾,让她把肩颈裹起来,这条围巾也那么长,最后景姵裹得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面,一眨一眨像装着星星一样望着他,然后眼睛一弯,纯净中又染上了几分邪恶,仿佛又在捉弄人,却越发流光溢彩,勾魂夺魄。
裘法转开脸,走在前面按电梯,面无表情,偷偷深呼吸。
景姵笑嘻嘻跟在后面,道:“明明有司机,你干嘛非要送我?是不是不想跟我分开,拖延一下?好巧哦,我也是呢。”说着,就把手塞进他手心。
“你在自说自话什么?”裘法撇开脸,却马上握紧了景姵的手,生怕这手像条鱼儿溜走一样。
这手牵到上车的时候,才分开,大概是因为有司机这个外人在,他觉得不适合腻歪。
裘法端正坐好,松弛又漂亮,很有裁决司司长的大佬样。
却有柔软的身体无骨般靠了过来,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裘法浑身瞬间绷紧。
景姵:“搂着我。”
裘法看了眼前面认真开车,一点不敢往车后镜瞧的司机,小声:“在外面呢,别这样。”
“你会不会谈恋爱,和女朋友一起坐车,男朋友就是要搂着女朋友,贡献出胸膛让她靠的。”景姵开始说瞎话。
是、是这样吗?从来没谈过恋爱,也没关注过别人怎么谈恋爱的裘法不确定地想。又看了眼司机一眼,还是僵硬地抬手揽住景姵,有些小心翼翼的。
景姵得逞,在他怀里偷笑,觉得脸颊靠着的胸肌很舒服,忍不住又伸手贴在上面。
手心马上传来很高的温度,耳朵也贴得太近,清晰的听到里面心脏狂跳的声音,以及传出来的震颤。
这声音让她感到喜悦和安心。
裘法出门前才换过衣服,现在很快又出汗了,整个人僵得像一尊石雕,捧着手上的珍宝,仿佛怕动一下就要掉下来摔碎。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之前景姵说了什么,男朋友,女朋友?
只是等他低头,他发现景姵已经靠在他的胸口睡着了,睡着的她比醒着的时候少了一些古灵精怪,以及那种优雅的邪恶,看起来乖巧又可爱,像一团窝起来的小动物。
裘法看着,便不由得心生爱怜,感觉自己都要融化了。他浑身放松下来,乖乖揽着她的手,不由得抚摸了两下她垂下的发丝。
车内安静了下来。
时间突然过得飞快,像是被按了加速键,眨眼功夫,接近半小时的路程就结束了。
裘法跟司机摆了摆手,司机了然轻手轻脚下车先行离开,不过关门声还是吵醒了景姵,她睁开双眼,打了个哈欠,“到了?那我回去睡觉了。”
她说着毫不客气地抬头亲亲裘法的下巴,便转身下车。
裘法跟着追了出来,站在龙家古朴奢华的屋檐下,看着台阶上的景姵,“后天,你有空吗?”
景姵一愣,“我想应该是有的。”
“那请你把那天的时间留给我。”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好啊。”景姵笑道。
裘法看着景姵进去才转身上车,司机已经回宿舍了,这辆车明天裘法会让人开回龙家。
他一路心情十分雀跃,甚至打开了车载音乐。
明快的歌曲流淌而出。
他们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热烈亲吻,拥抱,任由内心澎湃汹涌的情绪流出,但是却还有没有明明白白讲出来的东西,比如关系的确认。
虽然似乎景姵心里他们这样等于已经确认了关系,但是对于裘法并不是,他不喜欢含含糊糊,他要明确的,肯定的。
所以后天,他要正式向小龙表白,请她同他交往。不是在那个小小的公寓里,在这样乱七八糟的雨夜,穿着过于休闲的家居服,随随便便说出口。而是一个正式的精心准备的场合,穿着合适的服装,足够表达他对女士的爱重的说出来。
景姵一路脚步轻快地回自己的院子,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嘴角快快乐乐地扬着,她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裘猫猫可真是个老派的人啊,一般人刚刚那样都算是默认在一起了,他却还非得搞个仪式,但是这样的他真的很可爱啊。
只是……
那该死的逆子,这两天内应该就会出招了,因为它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再不出招,各国就要联手把这个世界掘地三尺翻一遍,把组织的人都找出来了。
景姵看了眼手机,看到武瑛不久前发来的短信,嘴角扬起,怀着愉快的心情,景姵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另一边,一阵烟尘炸开。
武家主落地站稳,地上已经倒了数十人,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了。
烟尘散开,里面却不见目标人物的踪影。
“哎呀,居然跑了。”武家主站在原地没动,十分粗犷地抠了抠耳洞,“我说了别跑别跑,就是不听,要遭罪咯。”
武家主站在原地等了没多久,就见一道身影从林子里走出来,正是武瑛。
武瑛拖着目标人物的一只脚,目标人物已经被殴打得牙齿飞了大半,鼻青脸肿得好像被蜜蜂蛰了的狗,大张着嘴,看起来无比凄惨。
武家主看了一眼,倒抽一口气,“没打死吧,这家伙是个普通人,你下手那么重啊?”
“死不了,不过是让他体无完肤,断了几根骨头而已。”武瑛扬了扬下巴说。
武家主竖起大拇指,“牛逼。不过这家伙可是重量级人物,还是得小心注意一点,别还没送回去就弄死了,来来来,还是给我吧。”
武家主说着,接过武瑛拎着的脚,一甩,像甩抹布一样把目标人物甩在肩头。
“噗!”目标人物吐出一口血,彻底昏迷前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有其女,必有其父!
武家主打电话,让其他人过来收拾地上的人,然后父女两人一起往回走。
武家主问女儿:“你怎么知道他们藏在这里?”
这地方十分隐秘,而且是他们已经搜过一次的地方,当时什么也没有发现,万万没想到,武瑛会突然提出深夜再来一趟,然后就父女两人就当场跟这群组织的人迎面撞上了。
“阿锦给的情报,大概又是那个情报贩子给的。”武瑛说。原本她听说景姵被敌人针对,又有那裂缝和怪物的事,就急忙要跟武家主赶回云锦州了,却没想到提前接到了景姵的电话,对方给了她这个情报,来逮住了这一波人。
武家主点点头,“龙锦那丫头,深不可测的很,你也跟她学学,什么都藏不住,为父我很担心啊。”
“什么?我哪里藏不住秘密?你倒是说说看你看穿了我什么秘密。”武瑛拧起眉头,很是不服气。
“你跟江清那小子在偷偷谈恋爱。”
武瑛:“噗!你……”
“怎么样?你老子就是你老子吧?要我说,你和江清……”
“啊啊闭嘴闭嘴闭嘴!!”武瑛恼羞成怒,抡起龟壳一路追打老父亲。
“打不到你打不到哈哈……”
睡了个好觉的景姵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能暴打十个逆子。天空也放晴了,经过暴雨的冲刷,天空一洗如碧,空气凉爽清新。
龙家人的心情也十分清新,昨天晚上的车祸,景姵的率先出马,以及后面让龙家旗下的医院派来急救飞船的事,给龙家的形象再添一层光辉,今天一早股票就已经暴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龙家再次回到曾经四大家族之首的辉煌时代的曙光已经可以看到,怎么可能不开心。
“这么早就起了,不多休息休息。”龙意明和颜悦色地问。
“不用了。”
龙意明点点头,搓了搓手,又说:“春节过后,那个选妃宴……咳,我们集团的周年庆要邀请一些客人参加,你对年龄身高体重有没有要求?”
龙意明已经想好了,从他们集团的所有子公司的青年总裁和富豪家族中的优秀子弟中先选一波来,不行再继续挑。
景姵头顶先冒出几个问号,然后无语。
“哦,不必了,有人选了。”返祖家族的继承人,不论男女,总是十八岁后就开始相亲,被很多人戏称为“选妃”,为了以后结婚,诞下优秀的返祖人后代做准备。
所有饭桌上的龙家人瞬间竖起耳朵,满眼八卦。
“哪家的俊才?”龙意明高兴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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