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绝代福晋by秋水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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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又不是个姑娘,而且婚期也定了,难道你觉得他会因为面部受伤就自暴自弃,还是就此一蹶不振?”
谨格格张了张嘴巴,到底是没能说出什么来。
她总不能就那么傻直白地说,这面部受损,这肯定是跟皇位无缘了吧?这种话就算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也是要烂在自己心里的。
林珂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这不妨碍她装不知道。
这世上有时候知道得多了,死得反而更快,还不如傻一点无知一点活得更长久,更轻松。
“姐姐怎么一点儿都不关心外面的事啊。”谨格格微微嘟嘴,觉得这让自己失了八卦的乐趣,八卦这事最重要的是有人分享,可是兰姐姐现在越来越不爱听小道消息,也不爱发表意见了。以前兰姐姐最爱这些小道八卦的,还会有各种有趣的意见,甚至大胆的意见发表。
事实上,不是林珂同学不八卦。
八卦这种事,无论男女都热衷的。
但是,就算八卦,林珂也不会跟谨格格这样的人一起什么都八,又不是上一世的同寝闺蜜,可以无话不说,如今那是一不小心说错话脑袋就搬家的时代啊。
爱护生命,从小心说话做起。
“哦,我府上的事多,不像妹妹,清闲贵人啊。”这话绝对不是挤兑,而是事实。
别人父母双全,不像郭络罗馨兰是个光杆,虽然手下有一帮奴才,但谁知道那些奴才到底是不是真的忠心,还是别家的坐探?
不忠心倒还没啥,要是坐探,那就是个悲剧啊。
谨格格眼神黯了黯,声音也低了几分,“我额娘一直说姐姐现在可能干了,一个人就把一个府治理得条理分明,将一帮奴才管教得服服贴贴,要我多跟姐姐学呢。”
“这有什么好学的,又有什么好羡慕的?”林珂不以为然地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倒希望能像妹妹这样有父母呵护,不用受这样的劳累。什么叫有福呢?有福就是坐着躺着都有人服侍,都有吃有穿。”
谨格格忍不住“噗哧”一笑,“姐姐你现在说话怎么这样啊。”
“这可是大实话啊,日子要过成那样才是真幸福呢。”
谨格格刮她的脸,道:“等姐姐嫁了八阿哥还怕过不上这样的日子吗?”
林珂皮厚地道:“彼此彼此啊,我就与妹妹共勉了。”
谨格格一下被弄了个大红脸,反观始作甬者却是神色从容,连点波澜都没起。
“姐姐,你坏死了。”谨格格起身跺跺脚,然后捂着脸跑了。
林珂耸耸肩,问一旁的四喜,“我有很坏吗?”
四喜一本正经地回道:“当然没有。”是非常坏!
她在心里默默地补全后半句,主子是越来越焉坏了。
林珂有些感慨地道:“你说也是的,每次风一样刮来,又风一样刮走,偶尔还带着阵雨啥的,日子闲成这样,我都替她明媚忧伤啊。”
四喜在一边偷笑。
“四喜你不许笑,在你主子我这样明媚忧伤的时候,你怎么能这样不严肃呢?”
“是。”四喜强忍住脸上的笑,心里继续笑。
林珂却在心里想着一件事,一直以为九龙夺嫡时期,某五和某七是真的明智懂站队,现在看来也未必然啊。这老七是天生跛脚,虽然只是轻微的,但毕竟也算是身有残疾。
如今呢,老五也因战场上不慎上毁容了。这样看来这两位估计不是不想争储,实在是失了参赛的资格。
都是命啊!
林珂本来想着康师傅征噶尔丹这事一时半会的也完不了,没成想到康师傅为了他那每年跟蒙古部落的定时碰头会硬是中途抽空回来要去巡塞。
不得不说,康师傅真是有始有终的人!
康师傅若只是折腾他自己个儿也就罢了,关键问题是——格老子的,这小老头往塞上一跑,她也得受累跟着被拉去塞上溜上一溜。
如今的塞上避暑山庄的影子还没看到呢,去了看什么啊?
看不成景不打紧,还得时不时被某些数字们上门打扰,她当然对去塞上就很反感,对不对?
人是过日子,不是被日子过,对吧?
可林珂现在觉得吧,她常常有被日子过的错觉。
真是过得苦逼、二逼、装逼、傻逼的生活,却始终也没能怀揣一个牛逼的梦想,林珂觉得自己说起来挺失败吧。
好吧,从今天开始,她决定会自己树立一个牛逼的梦想,那就是——朝着猪一样幸福的生活奋斗!
呃……好像这梦想实在不那么牛叉轰轰的。
算了,有胜于聊,好歹也算是有个梦想了不是?
人,得知足,才能常乐。
又一次来到了风景秀丽的塞上大草原,这里空气虽然质量上乘,景色虽然迷人,但因为政治色彩过于浓厚,让林珂这样的屌丝有些不喜。
谁说帝都人民就一定得关心时政的,她就爱娱八卦头版不成吗?
那帮王亲贵族喜欢没事就掐得跟乌眼鸡似的,她搬个马扎围观一下那也是本着不浪费资源的原则,毕竟戏都演了,没个观众也挺不像话的,哦。
“给五爷请安,五爷吉祥。”
这是一次跟某五的不期而遇,林珂的目光丝毫没有乱瞟。
“你倒还是老样子。”
少年,这才多久没见,你这语气怎么变得这么深沉了?难不成真的是被毁容事件给弄得心理阴影了?
男子汉大丈夫的,这种事怎么能提得起,放不下呢?
“你不好奇吗?”
“什么?”
“爷不信你没听说。”
“什么?”林珂如鹦鹉学舌般重复前一句话。
“爷在战场上受伤了。”你的眼睛就不能往上抬一下,头微微抬一抬吗?就这么不想瞧爷?胤祺心里有些动气。
林珂语气平淡而诚恳地道:“五爷,男儿大丈夫,在战场上受伤是荣耀,是功勋。”所以,我对你的荣耀和功勋都没兴趣啊,亲,你别老揪着不放。
胤祺听她这样说不由一笑,声音中却没有多少笑意,“你一向是口舌伶俐的。”
“郭络罗馨兰。”
“五爷。”林珂依旧很平静。
“你是不是不敢抬头看一眼爷如今的脸?”
好吧,既然人家本人如此诚恳要求,她老这么矜持也不好意思。
于是,林珂便抬起了头,堂堂正正地围观八卦,看完了,顺便说了下心得体会,“也还好啊,刚才听五爷的话,我还以为伤成钟魁那种程度了呢。”也不过就是左脸侧磨了一片,有些坑洼。
后世比他貌丑,但却天天上街荼毒大众眼睛的人海了去了。还有一部分,本身并不丑,但就是审美异常,把自己折腾得跟个小丑似的。
每当那个时候,相信许多路人都跟林珂有着一样的心声:亲,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长得丑还跑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
胤祺盯着她的眼睛,听着她说话,心突然就静了下来,“兰格格。”
“五爷。”你还有嘛事?
胤祺慢条斯理地朝她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道:“八弟来了。”
“啊?”林珂本能地转身回头看。
结果,后面什么都没有。
“五爷——”这种狼来了的戏码你真好意思演啊?
幼不幼稚?
“行了,爷还有事先走了。”
“送五爷。”
胤祺向后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林珂目送他离开,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靠”,真是的,没事就调侃她,不知道后世陪聊也是要掏钱的吗?
这抠门的数字!
“主子,咱们还去钓鱼吗?”四喜忍不住问了一声。
“去,为什么不去?”林珂用力甩了下手里的帕子,往既定的方向大步走去。
“主子,您慢着点。”这幸亏当年老爷夫人没舍得给您裹小脚,要不现在你一双三寸金莲再踩个花盆底鞋这还能乱草原乱跑吗?
“还嫌我快,你和小丸子难道就不能走快点吗?我是没你们吃饱饭怎么地?”前面林珂同学略嫌弃的说。
四喜和小丸子对视一眼,赶紧小跑跟过去。?
钓鱼原本是个怡情养性的消遣。
但是,这样的消遣活动地方如果出现了类似于爱新觉罗家黄带子那一类的人物的吧,基本上就不能说是消遣了,林珂同学甚至有种被消遣的错觉。
虽说得罪你们这票数字军团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也不表示姐就一定要对你们忍气吞声,对不对?
就凭姐这身体的本尊后世那剽悍的名声,那可是将康雍两帝都给惹到的人物啊,实在是有足够让人仰视的资本。
简直不要太强悍!
“在想什么呢?鱼都咬竿了,还不收竿?”看着她鱼竿那头的晃动,胤禩同学实在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某人。
“啊?哦。”林珂赶紧收竿,结果因为竿收得太急,差一点儿没被线上那条咬钩的鱼给扯得向后摔倒,还多亏某八仗义地伸手扶了她一把。
不过,林珂怀疑自己被人占便宜了。
因为——某八扶的是她的腰,而且扶上很是维持了一会儿。
所以,这果然是被占便宜了啊。
“小心点儿,别总这么神思不属的。”胤禩忍不住说了她一句,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她一直就不在状态中,经常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
林珂只是笑了一下,并没说什么。
“你见过五哥了吗?”
林珂忍不住朝他看了一眼,老实地回答,“来之前在路上不巧碰到了,便说了两句话。”
胤禩忍不住叹了口气,略有些感慨地说了句:“还好伤的并不严重。”
林珂心说:你家五哥眼瞅着就快奔忧郁青年去了呢,你丫这边还说不严重。你们两兄弟这审美标准是不是也差太多了一点?
“不过,五哥的心情大约不是很好,你能避还是避着点好。”
林珂点头,心中却很不以然地想:说得好像我以前都没避着似的,这个问题的责任完全就不在姐身上好不好,你们家的人硬着朝着我撞过来,是我想避就能避得了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如果想避就能避得了,姐如今还用恢复本尊身份在这里跟你丫侃闲片儿?姐不定在江南哪圪塔蹦达呢,人生不要太幸福!
看着重新投入湖中的鱼线,林珂有些走神。
今天钓了鱼,明天就去跑跑马,后天再去射几把箭,日子也就混过去了。
突然,她被吓了一跳。
“别动。”胤禩按住她的肩,制止她反射性要起身闪开的动作。
林珂只好不动,感觉他好像是往自己的旗头上插了什么东西。
“好了。”
随着胤禩出声退开,林珂急忙伸手去摸旗头,好像是根簪子,没来由地让她想到了在《步步惊心》中出境率很高的那根木兰簪。
“戴着吧,挺好看的。”胤禩轻轻按住她欲拔簪子的手,如是说道。
林珂实在是很想狠狠抽一下嘴角,这神马私下授受的,他还真是做得毫无心理压力啊。
这简直就是强迫中奖!
“这不太好吧。”
胤禩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不好的,爷送你东西你只管接着就是,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这不是根本问题好不好,问题的关键是——姐压根就不想要,懂不懂?
“哦。”
胤禩端详着她旗头上的发饰,轻轻摇头,道:“瞧来瞧去,你头上始终也是这几套头面,何至于这样的节俭?”
林珂忍不住又伸摸了一下旗头,她节俭吗?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啊,她这不是节俭,她这完全是为了自己的脑袋负重考虑啊。她这脖子上的是脑袋,是人体神经枢纽的控制中心,但绝对不是珠宝匣子啊,又不是华丽无双的疏楼龙宿,也不是头顶三层梳妆台的玄首。
囧了个囧的。
“我没觉得节俭啊,头上的首饰已经极好了。”难道是因为她的审美档次太低?
林珂突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喂,某八,你丫这不拐着弯骂我审美差么?要不要这么拉仇恨?
胤禩道:“好倒是极好,但数样未免少了些。”
“够用就好么了,又不开珠宝首饰店,花色种类要那么全也是没用处的。”姐又没珠宝收集癖,更不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朴素大众一点儿就满可以了。
胤禩闻言笑了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心里却是决定日后要为她多置办几套头面首饰。
林珂同学自然是不知道某八心里在想什么,她看到自己的鱼线又晃了,赶紧收竿。
果然又收获了一尾不大不小的草鱼。
胤禩见了不由失笑,“你倒是很有鱼缘啊,就这么一会儿,你都钓三四条了。”而他却是至今一条不见踪影,那些鱼莫非都奔她的花容月貌来了?
想到这里,胤禩不由打趣了一句,“古人都说沉鱼落雁,这些鱼莫非却是因为想看你的美貌反而争相冒出来?”
林珂一脑门的黑线,这是红果果的调戏啊,尼妹的!
“八爷也说了,是沉鱼落雁,想来还是我这相貌太过平常了,这些鱼才会往我这里涌来试图找寻存在感呢。”
“哦,这样么?”
“对呀,可不就是这样么。”难不成非要姐也跟你丫一样没节操没皮脸地称赞自己是青春无敌美少女?
别人听得不牙酸,我说得都特么要胃疼了。
姐的节操固然不高,但也还没低到普通人及格线之下去。
胤禩看着她不由笑起来,他话都说成这样也没能如愿看到她脸红一下,倒真是处之泰然啊。就凭这份淡定,那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境界了。
林珂懒得搭理他,又将钓竿甩进了湖里,继续垂钓。
胤禩索性便不去理自己的钓竿,拿了马扎坐到了她身边,看她钓鱼。
林珂:“……”真当姐的脸皮是牛皮加钢板的厚度吗?
“八爷。”
“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你坐的位置有什么不对?”林珂同学自认还是很委婉的。
“没有不对呀,难道说我还应该再离你近一点?”
再近你是要跳贴面舞吗?
“八爷,有句话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林珂同学还是尽量地耐着性子,试图用比较平和的方式解决两人之间的分歧。
“什么话?”胤禩表示自己很有听的兴趣。
林珂便也毫不吝啬地对他说了,“俗话说‘距离产生美能达,可见得美是要有一段距离才是最好最迷人的,离得太近呢,非但不美,甚至会因为太近而发生许多不美好的事,我一直觉得这话说得是很对的呢,八爷以为呢?”
“距离产生美啊?”胤禩微笑。
“嗯。”
“嫌爷跟你太近了?”
林珂微笑不语,这不是很明显么,别跟姐扮无知。
胤禩笑,开怀大笑。
林珂强忍着嘴角抽搐的冲动。
“爷是真没料到你竟然会选择说出来。”
合着,你丫就认为姐就是一个受?无论你做什么姐都会受着?
“这世上出人意料的事本来就有很多,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不是吗?”
“言之有理。”他与她的指婚便是如此,意料之外的惊喜。
林珂沉默地看着他,心说:你怎么就还不肯把马扎移开呢?难道说,你也属于脸大集团的成员?
蓦地,林珂同学大彻大悟。
她错了!
胤禩本来就是脸大集团数字军团的一员嘛,脸大是正常的,皮厚也是无可厚非的。
果然是她太天真!
“行吧,爷跟你保持距离。”
林珂心里松了口气。
胤禩跟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大约也就两个马扎的距离吧,然后打量着手里那只绣功精致的荷包问道:“这是你绣的吗?”
林珂一惊,手往自己腰上一摸,果然是少了一只,堂堂一个阿哥还要不要FACE了?
她果然还是太紧张了,竟然都没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四喜表示:她虽然看见了,可是她不敢出声提醒主子啊。
这是小丸子同样的心声。
“还我。”
“是你绣的啊。”这下胤禩肯定了,如果不是的话,她大约会很大方地送他。
“快还我。”林珂有些急了,直接起身去夺。
胤禩哪里便会让她抢到,轻轻一闪便躲开了。
林珂自然也不会轻易罢休。
两个人在湖边一追一躲的,倒是整得跟小情侣玩闹似的。
至少,远远看在不知情的眼中确是如此。
“既是你做的,送了给我有什么不行的?”
“当然不可以。”
“爷刚也送了你一枝簪子,拿这只荷包来换,你也不算吃亏啊。”
“那不如我将簪子还你,你将荷包还我如何?”你有商,我也有量,同意不?
胤禩听她这样要求直接将荷包收进了袖中,微微一笑,道:“爷觉得这买卖挺划算的,没有必要换回来。”
林珂气恼地瞪着他,却又实实地是拿这阿哥没招儿。
胤禩看着她因奔跑然而绯红的脸颊,以及额头沁出的一层薄汗,不由一笑,伸袖直接帮她拭去额上的汗。
林珂本是要躲,却被他的手按住了肩,没能躲开。
这回,脸却真的是红了。
这种举止确实是有些太过亲密了。
胤禩眼中的温柔更甚。
林珂微微垂了眼睑,等他擦完好放开自己。
“馨兰,我会对你好的。”
林珂眼皮微颤,不知觉地就想到了后半句,“我同样也会对别人好的”。
嗯,果然这样一想感觉就全找到了,这才是男人正常的心理逻辑。
皇子们成亲前皇帝就会赏下帮他们知晓人事的女孩,然后基本成亲前就会先纳侧福晋。也就是嫡妻未进门前,小老婆就就位了,很是让人刷新三观。
你对我好,我当然是信的。当然,我也相信你对别人也一样好。
既然如此了,感动神马的,不就是纯属吃饱撑的么?
所以,林珂一点儿都没有感动,只是觉得略喜感。
这就好比当一个人真诚地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却一早就知道了他此时的真诚固然是真的,但他日后的虚伪也是真的,不自觉地就会有种看荒诞讽刺话剧的感觉。
喜感中也微微地有些涩,这便是人生呐。
明明眼前的男子此时真诚,你却过早地知道了你们之间必然的结局,感觉就像咖啡里加了一点儿糖一样,苦终归是咖啡的本来味道。?
十月的时候,大将军费扬古献俘至。
林珂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费扬古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好耳熟。
在她深思熟虑,仔细翻找过自己的记忆库之后,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名字熟了。
记得当初她曾经一时眼瞎去看过于妈拍的那部后来很火的那部跟某韩剧《宫》一样名字的穿越清朝剧,里面康熙四十几年了,一票数字军团们竟然除了太子有个不着调的太子妃外,全是单身,简直是瞎了啊。
要知道,那时候连某四的长子弘晖都特么入土为安了好不好,他老爹某四竟然还单身?要不要这么瞎啊瞎?
而费扬古这个名字,貌似就是某四后来娶的那个福晋的爹!?
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原谅林珂同学吧,她在晃过几眼后能记住这个名字还是因为那个“四福晋”实在是忒奇葩的缘故。
十一月的时候,噶而丹遣使乞降。
使臣格垒洁英至,还想探康熙皇帝的口风,瞧瞧是不是真的打算对他们家可汗赶尽杀绝的意思。
结果,康熙皇帝告诉他:“俟尔七十日,过此即进兵。”
按林珂的理解,就是,给你们七十天撤兵或者苟延残喘的时间,时间一到,我的兵马就继续往前冲。
康师傅这话回的漂亮,有力量!
林珂觉得噶尔丹一定气得在自己帅帐里掀桌子。
林珂又思维发散的想到了《康熙大帝》里嫁给噶尔丹的蓝齐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样的一位格格。
应该是没有,好像听说噶尔丹的老婆在战场上就被斩了,是个叫阿奴的。
那些朝局里的事,林珂之所以会知道,那是因为她跑去跟她家那个“长白十八郎”的舅舅扎堆凑热闹的时候,他随口跟她八的卦的。
其实,蕴端也就是心里不痛快,跟自家外甥女倒倒垃圾。
而林珂一直是个尽职尽责的垃圾筒,只管听,不管整理。
所以,蕴端贝子也曾经感慨过一句话“看来要你做朵解语花是不可能了”。
不得不说,贝子爷不小心又真相了。
林珂同学就当没听见。
在不知不觉中,康熙三十五年就走到了时间的尽头。
过完了康熙三十六年的农历新年,二月的时候康师傅再次亲征噶尔丹,追人追到宁夏去了。
中间老五和老七回来成了下亲,把自己的嫡福晋都娶进了门。
四月的时候,康师傅才班师回朝。
回来后,就把林珂和胤禩的定婚宴日期给下来了。
五月二十二,安亲王府奉旨摆了定婚宴,各大王公大臣出席,场面隆重热闹而官样格式。
不过,这基本跟林珂同学也没啥太大的关系。
除了,她的身份离八福晋又近了一步之外。
喵了个咪的,日子眼瞅着就是过一天少一天了。
“兰姐姐,原来你在这里啊,叫我好找。”
林珂回头就看到谨格格从月洞门那里走进园子,“这大热的天儿,妹妹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恭喜姐姐啊。”
林珂心里苦笑,这到底有毛可值得恭喜的?
“妹妹这可是又着急了?”林珂嘴上打趣她,“莫急,接下来想必就轮到十阿哥和你了。”
谨格格被她说得一下闹了个大红脸,忍不住伸手捶她。
林珂笑着躲开,摇着手里的扇子,道:“哟,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啊,八阿哥之后可不就该九阿哥和十阿哥了么,而九阿哥暂时还没定,那自然就是你和十阿哥了,我哪里有说错?”
“真该让八阿哥封了你的嘴。”
林珂皮糙肉厚全当没听见,径自笑道:“不如等我哪天碰到了十阿哥,这么跟他建议一下好了,妹妹这嘴巴也是该让人封一下的了。”
谨格格到底还是被她说得羞红着脸跑开了。
她原本的话本没什么别的意思,可是她却生生从林珂同学的嘴里听出了少儿不宜的内涵来,这就羞臊得她无地自容了。
不过,中国有句俗话说得好。
六月债,还得快。
现世报,来得早。
没过几天,八阿哥派人给林珂送东西来。
林珂便随便去见了见来人。
结果,就被吓了一跳。
难怪小丸子一直暗示她,让她最好见一见来人,这来人是有见上一见的必要,因为——丫根本就是某八本人么。
“八爷,你这——”玩变装小太监的游戏么?不是说未婚夫妻成婚前就不好再见面了吗?姐还以为且得有一阵子能眼不见为净了呢,你丫的怎么又冒出来了?
其他人早就有眼色地退了下去,还很体贴地帮他们把门给拉上了。
林珂忍不住朝关上的门瞄了一眼。
胤禩站直了身子,大马金马地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顺手就端起了刚才放在林珂手边的那杯新茶喝了一口。
看得林珂只有沉默。
“馨兰,你过来。”
想干嘛,你?
林珂谨慎地往前挪了几小步,跟丫保持了几步安全的距离便停下了。
“爷是老虎吗?你需要离得这么远听我说话?”人家某八有意见了。
我倒情愿跟老虎对上呢。
心里说归说,林珂还是不得不又往前迈了两步,“八爷,你究竟要同我说什么?”
胤禩却突然一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尔后将她扯进了怀里。
林珂大惊,这是公然耍流氓啊……
“别动,再乱动,爷可不保证什么都不做。”
这位爷到底是在哪儿受刺激了?怎么就跑到她这里来撒野?
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不让她动,他可没保持安静了,竟然直接就亲上来了。
林珂一时没防备,这就被人给啃了个正着。
这个……啥,其实真的是用“啃”字更准确一点。
就在林珂决定给他来一记男人无法承受之痛的时候,胤禩同学适时放过了她的唇,将她紧紧搂抱在怀里,在她的耳后轻轻呢喃着道:“什么时候你才是完全属于我的。”
林珂同学肚子里一腔国骂,简直不能更精彩。
“八爷,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你这么跑到我府上来抽风啊。
“皇阿玛……”胤禩停顿了好半天,然后才很轻很轻地在她耳边说,“赏我女孩儿了。”
他们都懂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某八终于揭去了男孩的标签,改而向男人进阶了。
“咦,没先给你纳个侧福晋?”
显然,林珂同学关注的焦点更进一步。
胤禩:“……”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他忍得这么辛苦,她倒是调侃得很顺嘴么。
“喂,胤禩你干什么?”林珂同学急了。
胤禩沉着脸,红着眼,一下就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她里面贴身的中衣。
林珂的反应很直接,动手!
废话,这个时候再不反抗,情形就不知道要往哪里奔了。
“你是爷的女人。”
“需要我再提醒一下八阿哥吗?我们还没成亲。”林珂顺着他扯衣的动作翻身后撤,虽然失了上衣褂子,但是却得已成功抽身退开。顺势将自己不慎被扯松的中衣襟系牢,不介意直接打个死结。
胤禩盯着她,道:“爷没碰她们。”
“那也不能碰我。”林珂坚持。
胤禩向她逼近,“我就想确认一个事实。”
“什么?”林珂有些莫名其妙,什么样的事实用得着你拿这种办法来确认?
这会不会也太黄太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