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师兄全舔狗,戏精师妹只想逃/惊!师妹摆烂后师兄们开始修罗场by姜小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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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们两个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不好。
柳杉杉别开头,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两人,小声说:“三师兄,你别皮了,小心雷也劈你,咱们还是看戏吧。”
傅初霁眉心微动,嘴角噙着一抹鲜艳夺目的笑容。
宋闻璟目光清冷的注视着兰霜,声音冷厉道:“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兰霜跟随宋闻璟多年,自然是知晓他的脾气,听到他这带着冰渣子似的声音就知道此刻的他有多生气。
她面色苍白,老实交代说:“回主子的话,是李书南让我这般做的。说……说要毁了柳姑娘的清白,好让你们将柳姑娘赶出衡山……”
话音还未落下,李书南便哭哭啼啼起来,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向季宴礼。
“礼哥哥,兰霜姐姐她诬陷我,我怎么会让她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来陷害柳姐姐呢。”
第063章 设局(四)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让我下山找个人毁了柳姑娘,如今你却将所有的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李书南,你这人可太恶心了,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
兰霜是个急性子,被人如此污蔑哪里还跪得住,冲上前与李书南扭打成一团。
李书南本就是个柔弱女子,哪里是兰霜的对手,不稍片刻便占下风,被兰霜打得狼狈不堪,她泪眼汪汪的看向无动于衷的季宴礼,苦苦喊道:“礼哥哥,救救我啊——”
季宴礼别开眼,不去看她。
江律风神情严肃,一拍桌子,沉声道:“给我住手!”
兰霜瞄了眼宋闻璟阴沉骇人的脸色,瞬间停下动作,从李书南的身上爬了下来,老老实实的跪着。
随后走到那名男子的面前,狠狠的踹了一脚,“死了没有,没死就给我说话。”
男子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哎哟哟,各位公子饶命啊,都是她指使我干的。”
他对着兰霜抬了抬下巴。
江律风见此,眼神冷厉的扫了眼兰霜与李书南两人,随后将视线落在宋闻璟和季宴礼两人的身上。
“两位师弟,她们两个是你们的人,怎么处理就随你们。”
宋闻璟嚯地一声站了起来,缓步兰霜的面前,一脚将她踹翻在地,踩着她的胸口阴森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
他这一脚踩得很重,兰霜猛吐出一口鲜血,知道宋闻璟有晕血的毛病,她连忙捂住自已的嘴,不让他看到一丁点儿的红色血液。
事到如今,她也知道再抵抗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垂眸点了点头,落下两行清泪。
“主子,求你饶恕我这一回吧,我是受贱人所害,一时着了她的道,才会做出如此祸害柳姑娘的事情来。”
宋闻璟收回脚,神色冷冽,黑眸深处涌动着几分薄怒,背对着兰霜道:“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我饶你一命……”
兰霜赶紧跪好,连磕了三个响头,“多谢主子。”
宋闻璟又说:“收拾东西,滚出衡山宗,日后再让我看到你,小心你狗命。”
听闻这话,兰霜诧异的看向宋闻璟,泪水滚滚而流,上前抱住宋闻璟的腿,嘶声力竭道:“主子,求求您不要赶我走,求求您了……”
宋闻璟一脚踹开她。
兰霜倒在地上,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眼睛如幽黑的潭水,愤怒的盯着李书南。
若是自已一早没有听从这个女人的话,事情也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挪着膝盖到宋闻璟的面前又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收拾东西离开衡山。
眼尖这一幕的李书南依旧是哭得抽抽搭搭的,用一双无辜单纯的眸子看向所有人,最后落在季宴礼的身上,楚楚可怜道:“礼哥哥,我与你从小一起长大,经历了那么多的危险,才终于找到你。你若是赶我下山,这世上我也没有其他的亲人了,不如死了算了。”
又是拿死来威吓。
柳杉杉翻了个白眼,心道,姐妹你要死就真去死好了,少在这里演戏博同情。
傅初霁不知道从哪端来一盘瓜子递给柳杉杉,“来,师妹,咱们嗑瓜子看热闹。”
不愧是她最最好的三师兄。
柳杉杉笑嘻嘻的抓了一把,“谢谢三师兄。”
旁边坐着的时晏也伸手抓了一把,原本还笑眯眯的傅初霁转瞬变得严肃起来,拍了一下时晏的手,瞪着他说:“这是给你的吗?”
时晏哼了一声,还是伸手抓了一把,坐在旁边同柳杉杉唠嗑。
傅初霁看得生气,故意挤在中间,丢给时晏一个白眼。
时晏磕了颗瓜子,故意吐他一身瓜子皮。
傅初霁见状,扭头注视着他,眼眸森然,“四师弟,你是不是皮痒欠收拾?”
时晏抬着下巴哼哼两声,“你管我。”
“嘿!时晏你这小子我早就忍你多时了。”
傅初霁撸起袖子,就要收拾时晏。
柳杉杉侧目他们,小声说:“两位师兄,还看不看热闹了?”
“当然看!”
两人异口同声。
说完,又同时瞪眼对方。
这边,季宴礼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李书南,他抿着唇,眼里没有什么温度,语气更无甚波澜。
“李书南,我本就念着你可怜,才会一次又一次容忍你的胡作非为,这也导致让你做出如此癫狂又卑贱的事情来陷害师妹……”
“礼哥哥,真的不是我,都是兰霜污蔑我的……”
“够了!”
季宴礼厉声打断她后面的话。
他盛怒的模样看得李书南浑身一惊,浑身瘫软在地。
伸手想拽住季宴礼的衣角,却被他故意走开,结果抓了个空。
从小到大,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季宴礼发这么大的脾气,连她此刻也都慌了起来。
季宴礼面色冷峻,眸若寒冰,一字一句道:“你现在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从此往后,我不再是你口中的哥哥,也与你无任何瓜葛!”
“礼哥哥……”
李书南匍匐在地,小心谨慎的抓着季宴礼的衣角样子可怜兮兮,咬着下唇,哭得可怜无助。
“礼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赶我走好不好,我给柳姐姐磕头认错还不行嘛。”
季宴礼冷漠的拂开她的手,走到一旁,神色冰冷,不为所动。
“现在就下山去。”
“我不要,我不要离开礼哥哥……”
话音还未落下,李书南突然捂着唇,连呕了几声。
这一声引来在场所有人的视线,连背对着李书南的季宴礼都看向她,皱起了眉头。
柳杉杉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看直了。
什么情况啊?
李书南该不会是……
她视线不禁看向季宴礼。
就连其余的人也看了过去。
季宴礼一抬眸,正好与柳杉杉对视,他脸色泛白,神情慌乱又焦急道:“我没有,我不是,别瞎看!”
柳杉杉干笑两声,收回视线,继续嗑瓜子。
脑子里突然就想起来一件事。
一个月前自已做了碗面条去找李书南道歉,结果这货泼了一身想污蔑自已博季宴礼怜爱,柳杉杉就遂了她的意与季宴礼眉来眼去气死她,后来季宴礼将自已拉走训斥了几句,便又回去找李书南了。
后续李书南被季宴礼怎么处置来着?
好像她一直没有听到结果来着。
原来……是这么处置的呀。
第064章 我不走,我要吃瓜!
柳杉杉眼神微妙的看向季宴礼。
不愧是她假正经二师兄,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啧啧,孩子都一个月了呢。
还是二师兄强。
一发就中。
柳杉杉朝季宴礼竖起大拇指。
季宴礼秒懂她的意思,脸色涨得通红,深不见底的黑眸闪烁着几丝无措的恼怒。
“小师妹,你不要乱猜!我……我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
柳杉杉故意问:“什么事?”
季宴礼耳根染上一丝绯色,挥袖不去看她。
想要与其他人解释, 李书南却出声说:“礼哥哥,你这是不想认了?那晚我与你彻夜谈心,你突然欺身而上……”
欺身而上!
柳杉杉瓜子也不嗑了,认真吃瓜。
二师兄霸王硬上弓?!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呢。
“后来呢?后来呢?”
柳杉杉连忙追问。
季宴礼脸色煞白,看着柳杉杉那亢奋吃八卦的表情,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化为一会吃呢个长叹。
“唉……”
江律风给傅初霁使了个眼色。
傅初霁立即心领神会,放下手中的瓜子,上前捂住柳杉杉的耳朵。
“小孩子别听这些荤话。走走走,我们去外面。”
柳杉杉扒拉开他的手,郑重道:“我不小了好不好!”
傅初霁垂眸扫了眼,弯唇一笑。
柳杉杉突然明白过来他在笑什么,连忙用衣衫包住自已,往凳子上一坐,“我不走,我也要听。李书南可是诬陷我的罪人,我也听她的供词。”
她头一扭,小模样傲娇又透着几分可爱。
傅初霁看向时晏,抬了抬下巴。
时晏心不甘情不愿的上前。
两人站在椅子的一左一右,架起椅子,将柳杉杉抬了出去。
傅初霁抬起椅子,还在一旁说:“坐稳了师妹,咱们起驾回房。”
“放开我!”柳杉杉坐在椅子上哇哇大叫,“三师兄,四师兄你们坏蛋,快点放我下来,我不走,我不走……我也想吃瓜,听八卦哇……”
柳杉杉的叫喊声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季宴礼听到这话,脸色更加白了。
他根本就没有做过任何事情!
这都是李书南胡说八道编造的谎言!
他对着李书南怒目而视,咬牙切齿,指着她道:“李书南,你太过分了!枉我将你当亲妹妹般对待,如今你却如此污蔑于我。你……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
李书南哭得梨花带雨,娇躯摇晃着,接着就软弱的倒下,泪珠夺眶而出。
“礼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腹中的孩子是无辜的啊。你若真要如此狠心,我便带着孩子一起离开算了……呜呜……”
季宴礼被她的话气得脸都红了,手指着她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宋闻璟坐在一旁,手中端着杯茶,吹了吹浮沫,眼尾余光扫了眼季宴礼和李书南,冷幽幽道:“二师兄,恭喜啊,你要当爹了。”
“五师弟!你休要乱说!”
宋闻璟轻呵一声,便不再说话。
沉默不语的江律风忽然出声说:“害喜也不一定是有孕,也有可能是吃了什么油腻的东西。二师弟,你医术高明,给她把把脉,自然知晓她这是怎么了。”
经江律风这么一说,季宴礼拍了一下脑袋,“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
他朝着李书南走过去,语气冷漠:“把手伸出来。”
李书南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将两只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礼哥哥,你怎么不相信我?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确是你的啊。”
季宴礼做没做过,心里再清楚不过。
听到李书南一直强调着子虚乌有的事情,看她的眼神寒冷彻骨,从牙缝中冷冰冰的抛出几个字。
“伸出来!”
李书南被他一吼,吓得浑身哆嗦,泪水如决堤的河水般顺着脸颊流下,动作缓慢的伸出手。
季宴礼忍着恶心劲触碰她的手为她把脉。
片刻后,他眉头紧皱,惊讶的注视着她。
“你……你怀孕已有两月……”
两个月前,李书南还不在衡山宗,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季宴礼的。
李书南捂着脸痛哭道:“对不起礼哥哥,我也不想这么做的,我太想留在你的身边,才迫于无奈用此下三滥的手段……这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歹徒的,至于是哪个人的,我也不知道……”
说着,她突然红着眼,用拳头捶着自已尚未隆起的小腹。
“都怨这个孽种,都怨他!”
季宴礼捏着她的手腕阻止她说:“孩子是无辜的,你怨他做什么。”
李书南甩开他的手,眼神愤恨,声音里带着哭腔厉声指责道:“礼哥哥,这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离开我,我也不会去找你,更不会在寻找你的途中被一群歹徒抓走,失去了清白,我会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都是你!”
她缓缓站了起来,眸中有怨毒的神色一闪而过。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话音刚落,李书南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柄匕首,刺向季宴礼。
即便她得不到季宴礼,那就毁了算了。
杀了季宴礼,她再自杀,阴曹地府里再续前缘。
江律风见状,一个闪身来到季宴礼的身旁将他拽入自已身后,手法迅速又敏捷的捏住李书南的手腕从她的手上夺过匕首。
“想在我的眼皮下杀人,简直是自不量力。”
他眸底闪过一丝杀意,抬手想将匕首送入李书南的腹中,旋即想到她腹中还有孩子,便将匕首重重的抛出。
只听咻地一声,匕首从李书南的脸颊划过,插入她身后的柱子上。
宋闻璟本也想出手,但见江律风比他先一步救下季宴礼,便又重新坐了回去,垂眸望着杯盏中的茶水陷入沉思当中。
眼下,他该怎么去取悦小师妹,让她开心呢?
真是愁人啊。
李书南脸颊被划了一刀,鲜血渗出,滴落在她的襦裙上,慢慢晕染。
她后退了几步,神情木讷,低垂着头,哼笑了一声:“事情都是我做的,要怎么处置随便你们。”
一个时辰后,季宴礼出现在柳杉杉的面前,他满脸懊悔,样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嗫嚅道:“小师妹,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第065章 一家六口的‘温馨’日常
兰霜与李书南两人最终还是被赶下了山。
至于下山去了何处,柳杉杉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从傅初霁的口中得知,原来李书南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季宴礼的。
而是在途中遇到山匪,被他们强迫有了孩子。
而那名半夜上山的男子则是被丢下山了,警告了一番。
听到这些八卦,柳杉杉心里冷哼,李书南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没设计到她的头上,自已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柳杉杉坐姿端正,手中端着一杯茶,扫了眼面前的季宴礼,傲娇的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二师兄何错之有,都是我的错,作风不正,勾引三师兄睡一张床上。”
“不不不——不是这样。”季宴礼脸颊微红,“师妹,是我们的错,不该信了那李书南与兰霜的话。三师兄已经将真相告诉我们了。”
这里面还有什么真相?
季宴礼丝毫没有注意到柳杉杉脸上微变的情绪,继续说:“原来三师弟在你喝下那杯被下药的茶水后,担心晚上他不在还会发生其他的变故,便决定牺牲自已留下来演一场戏。”
傅初霁之所以会想到这个办法,也正是因为柳杉杉说了一句“明日一早谁先来我房间”。
当他在外面听到李书南说话的声音,心底已经断定了这件事情是她安排的。
但还有一点可疑之处,就是男子怎么上山的呢?
直到李书南与兰霜对视。
再加上从那名男子交代的事情,便可更加断定是她们两个所做的。
柳杉杉从季宴礼的话里好像听到了什么重点。
什么叫牺牲自已?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坐在旁边喝茶的傅初霁身上。
傅初霁无视她强烈的视线,自顾自地说:“这茶真是香呐,好喝好喝。”顿了顿,他起身,拱手与其他人告辞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脚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
柳杉杉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三师兄,你给我站住!”
这一吼,傅初霁跑得更快了。
柳杉杉紧追其后。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次会触发第四次十万伏特电击,还有傅初霁设的这个妙计。
当真是好极了。
要不是他和自已躺一张床上引得众人误会,她也不会要重新来过啊。
“三师兄,你别跑,站好给我打一顿消气!”
傅初霁笑哼,“我又不是白痴,站着给你打。”
回头见柳杉杉要追上来赶紧又跑了起来。
一旁围观的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想要阻止,但想到傅初霁极其欠扁的脸,又都袖手旁观起来,坐在凉亭下喝茶嗑瓜子,时不时喊上一嘴。
“三师弟,师妹快追上你了,倒是赶紧跑啊。”
“师妹,加油,师兄们看好你。”
时晏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笑得放荡不羁。
“师兄,师弟,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不看小师妹能不能抓住三师兄暴打一顿?”
江律风目光清冷,端着茶饮了一口,望了眼李奇一眼。
李奇瞬间明白过来,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放在石桌上,朗声说:“我家公子赌柳姑娘赢,这是一百两。”
宋闻璟放了三锭银子,“我也赌师妹赢。”
江律风眼神陡然冷了下来,睇了眼宋闻璟,又看向李奇。
李奇心领神会,又摸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
宋闻璟又拿出两锭。
江律风微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五师弟,看来你们夜霆国还是不穷啊。”
宋闻璟反唇相讥,“大师兄,你们祈国不是也很富有吗?”
季宴礼身为医者,乐善好施,身上并无什么银两,唯一有的只有无比珍贵的药材。
他将一只大盒子放在桌上,谦逊道:“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赌这只万年的人参吧。我赌小师妹赢。”
这是什么凡尔赛发言。
万年人参还不值钱?
江律风和宋闻璟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眼神愤怒盯着季宴礼,总有种想要扁他的冲动。
时晏看着桌上的银子和人参陷入为难当中。
“我说师兄,师弟,你们都赌师妹赢,那谁赌三师兄赢?”
三人一致的看向他。
时晏道:“别这样看我,我也是要赌师妹赢的。”
随后他将怀中的三锭银子放在桌上。
正好跑到凉亭内的傅初霁听到这话,似笑非笑说:“好啊,大家师兄弟一场,没想到你们竟然都赌我输。既然这样,那我就赌我自已赢。”
说罢,他将小乖从肩膀上抓了下来,放在桌上。
“小乖可是我炼出来的蛊王,这价值可不低。”
瞧见柳杉杉又追了上来,傅初霁又立马开溜。
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个想法。
既然这几个货都赌他输,为什么不和师妹演一场戏,平分这些银子呢?
想到这,他躲在一处假山后,等待着柳杉杉的来临。
终于看到了柳杉杉的身影,傅初霁一把抓住她,禁锢在逼仄的角落里,小声说着几位师兄打赌的事情。
柳杉杉本来是不想理会傅初霁的,但是一听说他们几个赌钱,顿时来了精神。
沉默片刻,她竖起七根手指头。
“我七,你三。”
傅初霁嘬着牙花子,点头,“行吧,成交。但是小乖得给我哦。”
“没问题。”
这一天,柳杉杉追着傅初霁围绕着衡山宗跑了三圈,也没有抓到。
几人打赌的钱自然是落到傅初霁的手上。
傅初霁收下所有赢来的银子,美滋滋道:“那就多谢几位师兄师弟了。其实我也很不想赢的,完全就是被逼的。”
几人看他嘚瑟的表情,险些没控制住想揍一顿解气。
傅初霁带着赢来的银子去假山后面与柳杉杉会合。
按照两人先前的约定,傅初霁只拿了三成,剩下的全给了柳杉杉。
柳杉杉一个土鳖,哪里见过这么多小钱钱,眼睛都亮了,嘿嘿笑道:“那就谢谢三师兄了。”
柳杉杉笑得见眉不见眼。
“三师兄,那我就先撤了哈。”
柳杉杉抱着白花花的银子和一盒万年人参,笑得兴奋极了。
她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
傅初霁望着柳杉杉的背影消失后,这才准备回去。
然而,突然出现的四人将他团团围住。
江律风面色阴寒,冷声道:“三师弟,你竟然串通师妹故意输了比赛,你当真是好样的。”
傅初霁嘴角抽了抽,“误会,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给我打!”
躲在暗处的柳杉杉看着这一幕,捂嘴偷笑。
其实来找三师兄会合的时候,她在来的路上正好遇到了大师兄,然后故意说漏嘴告诉大师兄,三师兄让她输掉分赃的事情。
第066章 你绑架我一个穷人做什么
自李书南与兰霜的事情过后,柳杉杉的生活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
大师兄和二师兄,五师兄三人也单独和她道了歉,但柳杉杉心底还是有点儿膈应。
可毕竟还有阎王爷交代的任务,只能暂时撇去这些不开心的事情,重新开始五陪的日子。
只不过这次,五位师兄似乎没有之前那么难攻略了。
个个对她出奇的好,似乎都在弥补上次发生的事情。
这日晚上,柳杉杉从宋闻璟那边回来,掏出枕头下的小本子,趴在书案上提笔写着什么。
大师兄江律风:+55
二师兄季宴礼:+50
三师兄傅初霁:+72
四师兄时晏:+48
五师兄宋闻璟:+57
柳杉杉满意的看着这些上涨的好感度,最后视线停留在三师兄傅初霁这一行上。
只要再努力努力让三师兄开心,就终于完成一个了。
突然觉得往后的日子有拼劲了。
柳杉杉合上小本子,重新放在枕头下,准备洗个热水澡睡觉。
这时,外面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人来找自已?
柳杉杉疑惑的看向门口,然后走了过去。
一开门忽然一股异香飘来,柳杉杉还未看清来人的面貌,便晕了过去。
一人用黑色面巾包头蒙着脸将柳杉杉扛了起来,对其余另一人轻声道,“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另一人嗯了一声,手中持剑断后。
坐在屋顶上独自喝酒的傅初霁看到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轻皱了一下眉头,便跟了上去。
原本只是想简单的询问一下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上的山。
可看到一人扛着陷入昏迷的柳杉杉后,心中已然断定这两人来者不善。
他纵身一跃,动作轻巧的飘落,挡在两人的面前,声音冷然道:“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师妹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人放下。”
两人对视一眼,向对方使了个眼色。
一人持剑拖住傅初霁,另一人则是扛着柳杉杉就跑。
傅初霁被人缠住,无暇分身去救柳杉杉,又急又怒。
他身子灵活敏捷,揭开男子的面巾,当即看到男子秃顶的头上印着六个戒疤。
“是和尚?”
傅初霁停下动作,目光闪了闪,“我不杀和尚,赶紧将我师妹放下,我饶你们不死。”
那人冷哼一声,旋即腾空而起,几个起落身影便消失在夜色当中。
傅初霁见状,将怀中的黑蝎子放下,“去通知陈七,喊其他人帮忙。路上我会留下痕迹,你们速速跟来。”
黑蝎子也知道事情紧急,连忙转头去找陈七。
傅初霁眼神凝重的看着黑蝎子,便迅速消失夜色中。
柳杉杉是一路被颠醒的。
差点儿都要颠吐了。
她全身被绑着动弹不了,看了看自已所处的环境,又回想了一下先前的事情,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已被绑架了。
这什么剧情。
竟然还有人绑架她?
她一不是富婆,二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哪个人这么想不开绑架她一个穷鬼?
柳杉杉被人扛在肩膀上,只能看到对面的后背,却不看到那人的样貌,她舔了舔有些干的唇,问道:“额……这位黑衣大哥,你们为什么要绑我?”
黑衣人听到柳杉杉突然冒出来的声音被吓了一下,肩膀上的柳杉杉也跟着颤了颤。
那人转头看向柳杉杉,乌黑的眼睛闪过一丝疑惑,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你怎么就醒了?”
难道她不应该醒来吗?
黑衣人扛着柳杉杉继续走,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那个死娘们给的什么劣质药,说好能让她昏三天三夜的,这半个时辰都没到就醒来……”
那人无视柳杉杉的存在,继续问候那娘们的祖宗。
从这人的话里,柳杉杉知道了一个信息。
他的药是一个女子给的。
但是不是这个女的指使他干的,这还未知。
柳杉杉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故意说道:“这女的明显就是想害你们呀,她给了多少钱,你们这么给她卖命啊。”
男人停下脚步,扭头恶狠狠的瞪着柳杉杉,“闭上你的嘴!你最好老实点,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柳杉杉见这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也只能暂时忍一忍,想瞧瞧到底是什么人绑架的自已。
男人扛着柳杉杉走到一片地,借着皎洁的月光这才看清楚周围都是树林。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没什么危险,一把将柳杉杉丢在地上,从腰间接解下水壶,仰头灌了一口润润嗓子。
旋即便坐在一旁,似乎在等什么人到来。
柳杉杉被他摔在地上,痛得眼冒金星,差点儿见到她太奶了。
她这会儿才注意到男人的脸蒙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包住了。
真是个怪人。
柳杉杉在心里腹语了一句。
稍微蠕动了一下身子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躺着,立马引来那人的呵斥声。
“少动歪脑筋,否则我砍下你的头。”
柳杉杉面上干笑了两声,心底则是问候了他全家。
她老老实实在地上躺了一会儿,觉得这么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视线落在那人的身上,讨好道:“大哥,你说你们干这行也挺辛苦的,不知道对方给你们多少钱?我出双倍,怎么样?并且对你们做的事情既往不咎。”
男人冷哼了一声,没理会柳杉杉。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柳杉杉冷声道:“你知道我五个师兄有多厉害吗?要是他们知道我出事,直接把你做成瓦罐汤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