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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紫禁城开始签到打卡/康熙后宫签到打卡当咸鱼by云珂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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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阿哥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忽然就见太子二哥扬起马鞭去抽大哥,然后大哥躲开了,甚至一开始还没还手,直到太子不依不饶。
他们都尽量委婉了,毕竟校场人这么多,大庭广众是瞒不住的。
“保成,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康熙饮茶顺气后,继续追问。
很显然,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希望能从太子嘴里听到合理些的理由,不过太子这会儿不仅没有给出任何的理由,表情也挺不好的。
看着就是一副“我没错”、“我不需要解释”的感觉。
怎么说呢,严绮云在边上看着,就觉得颇有一种因为被家长溺爱,所以格外自我感觉良好,而且尤其是在父母面前。
可惜,他这个态度有点找错了人,康熙也是个执拗脾气,最烦的就是这种从来不服软的性格,他事后也许会欣赏这种“刚正不阿”的态度,但是在他火上来的时候,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好好好,先是对兄长动鞭子,再是对幼弟也全无护佑之心,这么多年我是这样教你的吗?”康熙很生气,他一生气就开始撂狠话。
康熙虽然心偏到天边,但是不代表其他儿子在他眼里就完全不存在,而且刚刚太子可是当着他的面还敢出手推人。
等于也不将他这个君父放在眼里。
几相叠加在一块儿,别说是康熙,严绮云要摊上这么个儿子都得气疯了。
不过严绮云仔细想了想,她也养不出这样的孩子就是。
康熙一生气就要罚人,在场的这些人一个也跑不掉,哪怕是刚刚在拉架的其他阿哥们,原因是没拉住。
先是太子身边的宫人、哈哈珠子还有今儿校场上的骑射师傅每人挨了五个板子,听着不多,但是挨板子这个事情吧……既不好看不说,不管几个都要痛好些时日。
而其他阿哥身边的人倒是没被牵连,他们自己喜提有一篇五百字检讨。
这检讨还得怪严绮云,当年胤祈做错事,严绮云就罚他写一百个字的检讨,好死不死的被康熙给瞧见了,他看了胤祈的检讨后顿时觉得颇有教育意义……
于是,其他阿哥们偶尔也能收获这样的惩罚。
可别小瞧这五百字,放在后世写白话文的时候,五百个字的检讨都不好凑,更别说这会儿还是文言文,少不得一番引经据典才够字数。
最重要的是……前提是他们得有错啊!
这个事情本质上太子全责,但是康熙不这么觉得,太子自己也不这么觉得,那以现在的情况来说,那他们就是有错。
但是他们又不能真认下自己有错,所以这篇检讨的难度可想而知。
而在场的所有宫人,就算没被打板子,也被罚俸一月。
至于太子的惩罚……和其他皇子并无区别。
怎么说呢,即便是严绮云这样好心态的人,如果遇见了这样的事情也一定会不服的。
所以胤礽历史上被二废二立实际上很早就有苗头,而他的结局和他自己的选择以及康熙的教育方式还有他的成长环境都有关系。
我们的“清汤大老爷”康熙断完官司后就把宝贝太子领走了,大约是觉得有些话当众不好骂,有损储君形象。
不过其他喜提检讨一篇的阿哥们也“因祸得福”,收获了一下午的假期,因为骑射师傅挨了打,起不来身了。
虽说得了假期,可没有人开心,连暗喜都没有。
今天这个事情谁心里头都不太舒服。
康熙和太子走了之后,严绮云就是这里最能拿主意的人之一,而且对于这些宫人她本身就有协理之责。
康熙打完板子把人一扔,严绮云就得给她收拾烂摊子。
先找人把宫人们全抬去自己屋里,然后让太医院给开了点常规用药,至于骑射师父们大多都是贵族出身,这会儿还得叫内务府找人给他们送出宫。
严绮云的手不管暗地里伸不伸的出去,至少明面上是不能伸的。
人都料理了,原本围在一块儿互相关心对方有没有事儿的阿哥们也寒暄完毕,准备回去写检讨了。
胤祈自然是收拾了自己的书本之类的,让两个哈哈珠子回家去后,自己才跟着严绮云回了永寿宫。
一进门,还没等严绮云发话呢,胤祈就一副大人样子,叫其他人都出去,顺便关上大门。
很显然,今天这个事情胤祈显然有话说。
“怎么,你要同额娘说什么?”严绮云一边说,一边给他和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
她殿里的茶水只有上午是茶水,过了中午后全部会换成白开水,而且无论什么时候,茶壶里面的水永远都是热的,区别最多是温热还是滚烫。
本想说话的胤祈一看冒着热气的水,试探了一下温度后就是一饮而尽,可见刚刚其实还挺渴的,只是一直在忍着。
正是这杯茶水,也让他原本稍微有些激动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喝完茶水后还花了几分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说话。
“额娘,今儿大哥和太子殿下的争端其实我以及其他几个兄弟都隐约有听到一些,但是……当时谁都没有开口。”胤祈抿着嘴巴说道。
说实话,不管是严绮云所教,还是圣贤书所教,都告诉他这个行为是不对的。
然而……趋利避害的本能告诉他,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至少在那个场合绝对不能说。
这让他格外的难受,可以说比那篇被双亲齐坑的检讨还难受。
“你们听到了什么?”严绮云直接问道。
“一开始确实是太子挑衅的大哥,但是后面大哥也说了什么把柄之类的话,具体没有听的很清楚,但是确实是类似威胁的话,总之才一下把太子给气疯了,然后开始动手。”胤祈自然不会瞒着严绮云。
即便是朝堂上的事情,他也是信任严绮云远胜于任何人。
不谈本身就深厚的感情吧,作为严绮云唯一的儿子,单从利益角度来看,他们天然就是利益共同体,自然要互通有无。
听胤祈这么说,严绮云也不觉得意外,即便太子脾气差,但是到底是对着兄弟,顾及康熙的缘故,他要发作肯定是有个导火索的。
说实话,严绮云更好奇胤褆或者说明珠的手里有太子党什么把柄,可惜这种事情刚刚那种场合太子都没开口,她要想知道显然不容易。
“那你是出于什么缘由才没说话的?”严绮云好奇的问自家儿子。
胤祈犹豫了一下,才道:“能激怒太子的把柄,显然是大事,不管是从谁嘴里被说出来,那个人肯定都要被太子记恨的,甚至可能连大哥也会记恨。”
至于后续康熙问不问的出来那是康熙的事情,反正这会儿他们几个小屁孩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严绮云不意外胤祈能想到这些,毕竟其他阿哥,甚至是念书最平平的五阿哥都没开口。
他们不一定知道的那么清楚,但是太子这么多年的特殊待遇摆在眼前,他们兄弟也是深受其影响,光是怕得罪太子这一点,就足够他们闭口不言。
严绮云闻言,也是轻叹了一口气。
“额娘只盼你保全自身才好,你这回做的就挺好的,我见你刚刚有些不太出力啊!”
“这都叫额娘发现了?其实主要是大哥也没太想动手,我们本身也就是意思意思做个样子”胤祈有些意外。
严绮云:“不算很明显,但是稍微注意点的人也能发现。”

第137章
今年的冬日久违的在紫禁城过的,因为整一点大小事情不断,所以年节氛围算不得多好,大过年的虽说不算冷冷清清的,但是也没有大办。
除了最基础的家宴,往年经常轮着会办的花灯会、冰雕展还有冰雪乐园之类的环节今年是一样没有,显得甚至有些冷清了。
不过这种冷清也不止宫中,国丧之下,从贵族到平民百姓家这种日子都不敢太张扬。
因为交际活动变少,就显得这场宫宴尤为重要了,但凡是有幸能列席的,都是十分看重。
从前严绮云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只是个小小贵人,尚且有资格列席其中,毕竟那会儿宫里头娘娘阿哥们属实是不算多,就算正经加上皇亲国戚的宫宴也不会少了宫里嫔妃。
可如今便不同了,刨除这些年因病去世了的两位庶妃以外,如今宫里单单只是有位份的主儿都至少有三十多个,就更别说还要加上十几个阿哥公主的。
之前也说了,宫里头这会儿住嫔妃都有些逼仄了,也不怪清朝皇帝都喜欢住园子。
这宫宴的名单实际上最后还得是康熙拍板,但是他没有闲到说一个个的挑出来,他能把人记清楚就算他还没老年痴呆呢。
这活儿一般是后宫管事儿的娘娘先大致列个名单出来,然后再给康熙过目,除非是康熙特别喜欢的主儿不在名单上,否则一般是不会有太大变化的。
这一般也是属于皇后的权利,可惜康熙朝大约再难出一位正儿八经的皇后了,各项权柄如今被严绮云和温贵妃二人并着下头四妃分薄了去。
上回名单是严绮云列的,这回就换了温贵妃。
也怪不得上头“现管”一般无人敢惹呢,这要是一笔划去名字,那以后轻易不大好过了。
这种多少和人际关系有些挨着的活,严绮云是不会把在手里的,这些年虽然论工作能力她比温贵妃强不少,但是她却不会太专权。
一个是她没打算当这个出头鸟,另一个则是……她还不想被累死!
按理说这种事情上头娘娘到底会有些私心的,不过在严绮云的以身作则下,再加上温贵妃也是个聪明人,性格也不错,这些年下来她们俩合作的不错。
大约因为每次都会互相给足面子,同时宫里事物也算公正,俩人一块儿落下了个不错的美名,她们关系确实还不错。
再加上住得也近,温贵妃来永寿宫寻严绮云的时候,韶月她们也是不意外的,禀告完后就恭恭敬敬的把人请了进来。
“今儿怎么有空来寻我,你该忙得马不停蹄才是。”严绮云打趣道。
温贵妃没好气的撇了她一眼,道:“虽说宫宴这种事儿向来是我俩轮着忙活,但是每回见你手头没事时这闲适的样子,到底还是让我有些嫉妒。”
她是真做不到像严绮云这样,手头上的事情放下了就是放下了,就好像她放下的不是宫权,而是些什么烦恼一样。
严绮云闻言也是笑了笑,道:“难得轻省一会儿,想那么多作甚。”
她不单单是心态好,主要是看得透彻,她手头的权利和她抓的牢不牢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
两人闲谈了两句,这才说起正事来。
这回倒当真是件大事儿,主要是没有旧例可循,而且还不知道康熙是什么态度。
作为这么多年的同事,孩子还小也掺和不到前朝争斗的情况下,她们俩也没有互相给对方挖坑的意思,只能把这个事情先私下商讨一番。
“胤祚阿哥马上要过六岁生辰了,裕亲王府福晋上午同我见了一面,就是为了问胤祚阿哥日后怎么安排,今年生辰依然如旧吗?”温贵妃苦着个脸说道。
她年纪和严绮云相仿,二人同样分别有个养大了的阿哥,身份地位也差不多,虽说看着还是比严绮云成熟些,但是一般看不太出来,毕竟也才不到三十,都还年轻着呢。
看着她的面容,严绮云也不免想到她刚入宫时候的样子。
只能说宫里的日子就像一个模具,再有性格的人走到了不同位置上,多少都会有点被影响的痕迹,包括她自己也是一样的。
如今她们两人身上,多少都能找到一些当年佟佳皇后掌管宫权时的影子,只是严绮云时常能放下这个身份有些私人空间,而温贵妃则不同,改变早已潜移默化。
说起这个孩子,严绮云也有些头疼了。
单从他贵重的身份来说,相对于那些平民而言自然是算不上什么可怜的,但是和他同父的兄弟们相比,他这个身份就显得格外的尴尬了。
明明是嫡子,可是后面生了胤瑭胤誐都上了玉碟,偏偏他这个九阿哥硬是和被遗忘了一般,在裕亲王府长到六岁。
裕亲王虽然是皇帝的兄弟,但是到底不是他亲爹,还要顾虑他夺走爵位,自然也算不得多亲近。
生母早逝,生父可以说不如早逝,谣言里头还有比太子克死生母更加离奇的命格,以及长大后虎视眈眈将他作为对手的兄弟。
严绮云稍微盘算一下都觉得这难道不是典型的主角模板吗?
听着就觉得不四大爷还要小白菜的童年呢,一看buff叠的就比四大爷齐活,不过这会儿的胤禛可不是什么小白菜了,德妃不说把他疼的和眼珠子似的,至少只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也不存在偏心。
严绮云:咦,怎么这样看的话,胤祚好像更像主角模板了是怎么回事儿?
吐槽归吐槽,不过严绮云还不至于真的当真,朝堂事物瞬息万变,一点微小的变化都能带来极大的改变,上辈子的胤禛能赢主要还是得看他的个人能力。
这辈子谁能赢,即便是严绮云都不好说呢。
她从前还是答应时,连胤禛母子的大腿都没打算抱,怎么可能会去考虑一个刚断奶的孩子。
“我印象中,胤祚阿哥在裕亲王府住着时,一应份例也是宫里内务府出,同其他阿哥们没有什么不同对吧。”
“对,怎么可能会慢待皇子呢。”
“福晋只同你传了话,裕亲王没给万岁爷递折子?”严绮云也有些头疼。
胤祚若是养在宫里,这个事情她们俩自然是责无旁贷,但是他养在前朝,本身她们就没管过,如今这让她们从何插手。
温贵妃摇摇头,道:“福晋没说。”
“这可真是会给我找难题啊!”严绮云有些无语。
温贵妃也是连连点头,她如今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刚刚上手就要面对大场面的初封贵妃了,也是经过事的,这些年也是少有能同时让她们俩都露出这样表情的事情。
“算算日子还有半个月才是胤祚阿哥的六岁生辰,我们且先等上两日,若是裕亲王府再没有动作,我们再挑个日子一块儿去问问万岁爷。”严绮云直说道。
这种实在是摸不准康熙反应的事情,还是两个人一起去更好维持好不容易保持和谐的职场关系。
送走温贵妃后,严绮云也没再继续练琴,而是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盘算着宫里这些皇子们了。
连几乎快被人遗忘的九阿哥胤祚也到了“粉墨登场”的年纪了,太子和大阿哥这会儿已经是水火不容的架势,未来怎么样,也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严绮云把本子往空间一扔,然后也不去想那么多了,最多今儿胤祈回来和他通通气,这个还是和他关系大一些。
胤祚就算重新入了康熙的眼,也和她一个后宫贵妃没有什么牵扯。
至于她和温贵妃说的先等一等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要晾裕亲王府几日,这指望她们收了消息就立刻替她去试探康熙的态度,那就想的太美了。
即便裕亲王府势大,但是也没到能拿捏她们两个贵妃的地步。
就算真的拖到不得不说的地步,那也不是因为裕亲王府的压力,而是因为胤祚本身那个身份而已。
好在裕亲王府大约也没抱太大希望,过了三日后见宫里没动静,最终还是裕亲王自己私下找了康熙说起这个事情。
这事可大可小,但是万不能放在早朝这种场合拿在明面上说,虽然是康熙的家事,但康熙是皇帝,这些事情拿到明面上那就是国事。
要是被康熙误认为是在借文武百官逼迫他做什么决定,那他以后日子估计不好过了。
这个事情说起来裕亲王也是没办法,严绮云和温贵妃听了头疼,他难道就不头疼吗,不明不白的养着个皇子,还是除了太子外唯一的嫡子。
最近几年他乱七八糟的酒不敢和大臣们喝,就怕被别人误会他什么。
听了他这话,康熙也有些怔愣,不是因为生气亦或者是什么,而是单纯的有些恍惚,毕竟裕亲王不提起的话,他都已经要把这个孩子忘了。
他孩子多,一个本就不受他期待的孩子,又常年累月的不在身边,他这榴莲壳一样的心,哪还记得对方啊!
“他也六岁了啊!”康熙说着,也叹了口气。
“对,胤祚月底便是六岁生辰,过了六岁就要进学了,皇上打算如何安排。”反正问也问了,裕亲王干脆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到底了。
这下康熙也露出了和严绮云温贵妃以及所有听到这个事情的人同款的苦恼表情。
他自觉当年这么安排也是不得已,但是因为从前没有先例,加上当年他心情也比较复杂,才做出这个安排。
于是这会儿就轮到他给当年的自己收拾烂摊子了。

“万岁爷可是有什么烦恼?”严绮云跟着康熙在宫中溜达,一直走到景仁宫,才问道。
康熙从前一有烦心事就会往景仁宫跑,这里是他目前从前的居所,不仅仅是为了怀念母亲,更是因为他在登基前有一段时间是随母亲住在这里的。
再加上这里没有别的嫔妃居住,十分的安静,没什么人气儿,久而久之,他便养成了一有烦心事就往这里跑的习惯。
严绮云也算是少有能被康熙允许跟着他一块儿来这里的人。
某种意义上,也是康熙难得愿意让她看见自己偏脆弱一面的人。
反正康熙心情好与不好,向来也不怎么瞒着严绮云,甚至如今不会轻易迁怒到严绮云头上。
不过严绮云虽然也有点猜测,但是不会真的把这个当真了,毕竟本质还是从没信任过“感情”。
听见严绮云的问题,康熙也没意有所指什么的,而是很直接的说道:“裕亲王福晋应该也联系过你,是胤祚的事情。”
这些事情轻易瞒不过他,主要是严绮云也没想瞒,所以被康熙点出来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说实话,这个臣妾真的拿不准什么主意。”严绮云摆的明明白白的,不强装什么解语花。
康熙未必没辙,他只是犹豫不决而已。
“我还不知道你,有些事情是不爱攀扯的,恨不得躲到天边去。”
“万岁爷英明。”严绮云一副还是万岁爷你了解我的样子。
这事比朝政对后宫还敏感,本来就不该去沾的,一手促成这个局面的康熙还能不知道?
两人在景仁宫待了一阵子,又去给孝庄的牌位上了香。
严绮云从头到尾没有给康熙出过任何的主意,只是像日常闲聊一样和他如常说些话。
康熙需要的也不是什么意见,他就是单纯心情不好而已。
要严绮云说,其实就是康熙发现自己这个事情呢确实不咋样,心中到底有几分愧,但是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这么做。
待到又过了几日,这件事情终于正经有了章程,胤祚的生辰宴还是如旧在裕亲王府办,六岁之后进学却能跟着皇子们一块儿在上书房了。
这么看好像是康熙心软了,毕竟进学这种事情即便是贵族人家也是极为重要的事情,若是不能同阿哥们一块儿进学,那便更是不会被看重,毕竟是明晃晃的嫌弃。
然而,上书房进学的代价是,康熙直接将他过继给了裕亲王,甚至应承下不让胤祚承爵。
也就是说,在这个时代,他就已经失去了作为皇子的一切身份,血缘也抵不上那“名正言顺”四字,毕竟康熙实在是不缺儿子。
当然,既然已经尘埃落定了,那么今年的宫宴自然也就有这位一席之地。
严绮云看着却是觉得有些好笑,这么看好像和当年佟家皇后去世时的犹豫没有什么区别的样子,兜兜转转六点,又还是做下来同一个决定。
就仿佛这么多年,他对当初那个决定一直都是觉得不满意的。
也不知道再过个几年他是不是心里又会改主意,不过随着康熙对佟佳皇后的情分越来越淡,越来越少想起对方,估计除非胤祚自己优秀的离谱,否则康熙不会再轻易改主意了。
但是无论如何,他这一番行为还不如直接当年在胤祚不记事的时候就改了,也不至于让孩子反复受伤。
不对,这孩子如今得改名了,和太子一个待遇,如今也有了个保字辈的名儿,叫保宁。
可惜从的不是保成保清,而是裕亲王府的阿哥们。
从此,他用了六点的胤祚,大约也是不能用了的。
只能说,康熙是真的懂钝刀子割肉的,严绮云是真的不太敢惹她,她自觉胆子一般般大,轻易还是别惹。
既然保宁过继了出去,那他在裕亲王府的生辰宴原本动静会小很多的,毕竟不是阿哥了,再加上宫里阿哥们也向来在生辰宴上俭省,少有大半。
但是这回不一样,大约是出于一些愧疚心理,康熙和裕亲王说好了,到时候他会亲自过去参加孩子的六岁生辰。
有康熙这话,这场生辰宴动静就小不了。
不过去归去,康熙也没打算拿出皇家家宴的架势,只准备自己一个带着严绮云一块儿产加,其他人还是在宫里如常该上课上课,该忙活宫务就忙活宫务。
捞着个出宫的机会,严绮云也是挺期待的。
即便是她常有机会跟着康熙出宫,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集体活动,少有几次人少点的还都是行围,还真没去别的王府转悠过。
说实话,严绮云还是有些好奇的。
上辈子她不是没参观过什么王府,但是世事变迁,现代化普及厉害的情况下,故宫的格局都发生了巨大变化,就别说一个王府了。
“朕知道你爱往外头跑,正好年节街上人也颇多,便带你在街上转一转,不过今年是没有往年那样热闹的。”临行前,康熙还特意对严绮云说道。
严绮云点点头,脸上有几分期待,但是不算很激动。
她知道,康熙所谓的转一转也不是真像在买卖街那样,最多也就是在护卫的保护下远远瞧上一眼,然后找家位置安全的店铺坐一坐什么的。
如今朝局稳定多年,前朝势力亦或者是打着前明旗号行事的人都差不多销声匿迹了,他才有时候会去看看老百姓的生活。
当然,天子脚下的老百姓,从来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就是。
他们出宫的时间其实挺早的,康熙上完早朝还处理了一些朝事,这才出了门。
不过他没打算直接去裕亲王府,若是私下去见裕亲王他倒是没这么多讲究,可今天这种场合他没打算到太早。
这早出门的时候,他便带着严绮云在京城最繁华的街上转了两圈。
他们的马车和护卫属实算不上太显眼,毕竟这街上动辄非富即贵的,不算很奇怪。
严绮云坐在马车上就撩开帘子往外头看,外头确实热闹,并且各式各样的铺子真的很多,看着比买卖街更像一条商业街。
不说客似云来吧,至少这条街上往来的商户客人都是遍身绫罗绸缎的,不过大多都是冷色调的衣裳,少有衣着明艳的。
当然,寻欢作乐的明面上也瞧不见,但是私底下绝对也不少。
不过严绮云也不是为了纠结这个,她就是单纯的蹭到了一个出门的机会,这会儿好奇的满大街瞧而已。
这条街上各种卖脂粉的、卖金银首饰、衣衫绫罗的,还有大量古玩、文房四宝等等这个时代真正的奢侈品店铺。
至于买卖街上都有的各种小摊小贩是一个也没瞧见的。
不是一个阶级的消费习惯,大部分贵族好面子,做不出买路边摊的事情,家底都要败光了还要维持面上那层皮的人家可是数不胜数。
还别说,倒是和买卖街给严绮云一些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用眼睛细细的记录着这一切,盘算着回去要不要画一幅画,记录下这一切。
不过即便她是善于发现细节的人,这个过程应该也不会太轻松,毕竟人太多了,画面也很复杂。
严绮云倒也不在意,高挑战性的事情她向来干劲满满,大不了翻车而已。
马车缓慢的走在街道中间,两边行人大多都是避让的,不过严绮云也看到有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大约是在猜她们是什么人,怎么这样大的架子。
倒也算是另一种层面上的众生百态。
一条街快走到头,严绮云便闻到好几种混杂的饭食香味,这一看便发现,都是些开在一块儿的饭食酒楼。
大约也是快饭点了,这边的人远比那边要多谢,而且门口停着简单马车,穿着也远比常人好的跑腿家丁丫鬟往来也是许多,应当都是大户人家养的。
直到看到一家风格严绮云格外熟悉的铺子,不是她和母家一并开的食铺又是哪家。
准确的说也不算同一家,这是名气打出去后新开的一家,地段更好,生意也更好,只是装修风格延续严绮云当初的设计而已。
看着店里门庭若市的,严绮云还是挺开心的。
毕竟那都是她的银子啊!
“你今儿可轻松一些?自打皇玛嬷去后,我见你都没有从前活泼了!”康熙叹了口气说道。
严绮云听他这么说,觉得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她之所以看着沉静了许多和孝庄的死有关系,但不是情感方面的关系,只是她单纯的不希望被人抓住小辫子而已。
康熙会这么想还是当年她陪伴孝庄那大半年实在是尽心尽力,他这才误解的。
不过这种误解严绮云也没必要解释了,她总不能告诉康熙,我不是为长辈离世伤心的,只是怕受罚?
她又不是疯了!
“谢万岁爷关心,只是多经些事,人难免也成熟些。”
“你够稳重了,平日还是放松些比较好。”康熙连忙说道。
他可不希望严绮云真的变成满口祖宗家法的无趣人,守规矩固然好,但是也得看程度啊。
两人最后赶在开宴前赶到了裕亲王府。
为了迎接康熙,裕亲王府可是做了许多准备的,当然……表面上还是家宴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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