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全村最野的糙汉by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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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被梁安打动了,他勤奋,好学,善良,心胸宽广,这样的人,值得他将毕生的心血传给他。
除了这些医书,他还会亲自将自己的医术倾囊相授给梁安。
梁安的这些想法,梁满满自然是完全支持的,俗话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弟弟有这样的觉悟和理想,她也感到骄傲!
开医馆的事情很快就筹备了起来,要找门市,装潢,另外还要从平安镇那边运输药材。
这些年,平安镇那边的药材种植没有停,只不过数量和种类都不多,不过他们空间不缺药材。
第343章 不一样的新婚夜
这样的话,平安镇那边就需要更多的人手了,毕竟要腌制松花蛋,要制作蜂窝煤,还要种植药材。
陆庭远的意思是,平安镇那边扩张人手,再买一批人,专门负责这些东西,反正那边的空地多的是,只要人手充足,可以无限量的养鸡鸭鹅等牲畜,也有大量的土地种植药材。
陆庭远的这一想法,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同意。
梁安主动说:“平安镇那边我去跑一趟吧。”
虽然说那边的下人们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契还握在他们手里,但是也免不得时不时的去敲打一下。
梁安去平安镇负责买人和安排三项生意,陆庭远则和梁平去找门市,要开医馆,就要找一个宽敞明亮,地理位置又合适的位置。
梁满满则和方梦璃在府里陪着萧苒说话。
七月份的天,十分的炎热,这些出门跑腿的事情就交给男人们了。
外面一声高过一声的蝉鸣让人十分烦闷,连睡个安静的午觉都是奢侈,梁满满很怕热,还好屋里放了足够的冰块。
她侧躺在黄花梨木做成的贵妃榻上,面前是一盘切好的水果和一杯冰镇过的果茶,没有人比她更会享受了。
春雨从井里捞出一个冰镇的西瓜,切好了端进屋。
“天可真热呢,在外面走几步都汗流浃背的,主子和平主子、安主子他们在外面跑着,要受多少罪啊!”
梁满满捻了一颗葡萄塞进嘴里,抿了一下,才说:“要做一件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咱们不缺吃穿,已经比很多人要好了,很多底层的百姓,这么大热天的还在扛大包为生呢。”
“说的也是。”,春雨递了一块儿西瓜给梁满满,“听说今日曹家在办喜事,曹如芬真的嫁给了王壮。”
梁满满哼了一声,“曹世雄为了维护曹府的脸面,肯定得这样做了,那曹如芬也是自作自受,这个男人当初可是她自己挑的,现在自己嫁给他,自食其果吧!”
春雨有些得意,“恶有恶报,这样恶毒的女子,活该,听说今天的喜事,曹府没请什么人,这场亲事办的很是惨淡呢!”
梁满满笑了笑:“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曹府低调嫁女,才是明智的选择,只是不知道这曹如芬以后还会不会掀起什么风浪来。”
“她都嫁人了,难道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那可不一定。”,梁满满叹了一口气,“曹如芬这种人,是不会安分的,且瞧着吧。”
当天晚上,梁平和陆庭远就回来了,天气热得能把人晒化了,即使是晚上,气温也丝毫没有降下来。
梁满满给二人端了一杯冰镇的果茶,“怎么样?门市找的如何了?”
两人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觉得稍微凉快了一些,陆庭远才说:“找到了,城西和城东那一片的交汇处,人流量大,门市也宽敞,还有个大大的后院儿,我看着不错,直接买了下来。”
梁平补充:“原来是个开茶馆的,如今开医馆,要重新装潢一下,购置一些必要的物品,等所有东西筹备好了,才能开业。”
“嗯,辛苦你们了,咱们开饭吧。”
梁家正其乐融融的吃晚饭,曹家的成亲仪式也进入了尾声。
送入洞房后,曹如芬就立刻将盖头掀开了,又将红色的嫁衣脱了下来。
按理说,盖头是要等着相公来揭的,嫁衣也只有在通房的时候才能脱掉,但是那王壮算个什么东西?即使她嫁给了他,她也不会把他当作真正的相公!
她的心,一直都是韩大哥的!
新婚夜,她并没有像其他新娘那样开心,她独自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姣好的面容,心中的不甘心愈来愈烈。
吱呀一声,门开了,王壮穿着一身红色的婚服进来了,由于他矮小圆润的身材,那那红色的混服穿在他身上十分滑稽,像是一个移动的红色灯笼!
王壮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儿,今天他十分得意。
也是,从地位卑微的奴仆,一越成为曹家的女婿,怎么能不得意?!
他一直是个低等的粗使仆人,连好酒都没喝过,今天曹府准备的都是好酒,他就贪杯多喝了一点儿,要不是被两个大舅哥拦着,恐怕他要喝个烂醉才罢休。
此时他已经有了些醉意,他踉踉跄跄的进了门,看着坐在梳妆台前曹如芬的背影,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娘子,我……我来了,你怎么把盖头都掀了,不是要等着我来给你掀吗?”
因为有些醉意,他说话的时候舌头打结,令曹如芬更厌恶他了。
曹如芬头也不回,从镜子里厌恶的看着这个男人,语气十分嫌弃地警告他:“虽然我嫁给了你,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今晚你就睡凳子上去!”
王壮作为粗使下人几十年了,习惯了听到主子的话就毕恭毕敬,现在听曹如芬这么说,身子一颤,颤颤巍巍的就答应了。
“哦,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着话,他的目光却黏糊糊的落在曹如芬的身上,天热,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纱衣,一头光滑的秀发披在背后,发尾到她的腰部,忖的她的腰盈盈一握。
王壮想到了那天两人交合的滋味,又狠狠的吞了口唾沫,才不甘的找了张椅子躺下。
很快,屋里就响起了他如雷声一般的鼾声,曹如芬本就看他不顺眼,这下更是烦闷,试图把他推醒,但是他却如死猪一样,鼾声越来越大。
她看着眼前这个如猪一样的恶心的男人,眼神慢慢变得阴狠起来,把她害成这样的,造成这一切的,都是那个姓梁的!
她一定要她付出代价!
曹如芬的新婚夜,便是这样过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命令王壮搬离她的房间,她无法容忍王壮的鼾声,也不可能与王壮圆房。
看着这个窝囊丈夫,她就心烦意乱,就连早饭的,她都没让王壮跟他们一起吃。
上午的时候,曹如芬悄悄出去了一趟。
她要去找韩非城,她有很多话要跟韩大哥说。
曹如芬戴着面纱,独自一人出了门,在穿过几条巷子后,终于到达了韩府。
早上在家的时候,她还有些自信,可如今看着韩府的大门,她忽然就有些胆怯。
韩大哥还会接受自己吗?
但是想到王壮那丑陋的令人恶心的嘴脸,她还是决定要试一试!
她正躲在一颗大槐树后面犹豫着,就看到韩非诚出来了,有下人牵过来了一辆马车,他上了马车,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迅速跟了上去,马车的速度比她快多了,夏天的清晨也没有凉快到哪里去,没走多远,她就冒了一身汗,但是她顾不得这些,只想着跟上韩大哥的马车。
马车在一处岔路口的时候,曹如芬抄小路拦在了马车前面。
她戴着面纱,赶车的伙计并没有认出来她,怒吼一声:“敢拦马车,你不想活了吗?!”
曹如芬没有理会车夫,她目光坚定的看着马车,扬声说:“韩大哥,我是芬儿,我有话想跟你说。”
马车里的韩非诚,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不悦的蹙了蹙眉。
韩家的事情他也听说了,本身他对曹如芬是有些情谊的,也默认了要娶曹如芬为妻,但是他实在是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虽然喜欢曹如芬,但是还没爱到可以不顾这些丑事的地步。
因此,在曹如芬出事后,他并没有去看他,他在府里憋了好几天,昨天在听说她成亲的时候,他有些难过,但更多的是对曹如芬的失望。
失望她居然是这么一个女人!
这会儿,听到曹如芬的声音,他并不想理会她。
“你来这里干什么?”
“韩大哥,你真的不想再见芬儿了吗?芬儿有很多话想跟你说。”
“你昨晚才成亲,今天早上不是应该跟你新婚丈夫在家的吗?怎么会来这里?”
他说这话的时候,心中一阵酸楚,连带着也刺痛了曹如芬的心。
新婚丈夫?她心中的丈夫是韩大哥啊!
曹如芬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韩大哥,芬儿真的有很多话想跟你说,芬儿真的好伤心好难过,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竟然哭了起来,她的哭声果然打动了韩非诚,
韩非城对她是有情的,他对她失望,可是他也不愿意看到她伤心。
僵持了一会儿,他还是挑开了车帘,看着眼前柔弱无助的她,顿时就心疼了起来。
“你上来吧,有什么话,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曹如芬心中一喜,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谢谢韩大哥给我这个机会。”
她缓缓走到马车前,车夫给她拿了个脚蹬,她踩着脚蹬上了马车。
实际上,曹如芬是有些美貌在身的,皮肤光洁如玉,柳叶眉,丹凤眼,若是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也是十分养眼的。
此时,她身穿一身浅绿色的纱裙,面上带着白色的面纱,与韩非诚相对而坐。
看着她如此清纯漂亮又楚楚可怜的样子,韩非诚心中那颗心又躁动了起来。
他拿出帕子递给她:“别哭了,前面有家茶馆,有什么咱们去那里慢慢说。”
曹如芬低着头,听着韩非诚对自己如此温柔的说话,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在昨晚之前,她想的是,这辈子自己是配不上韩大哥了,也不会再妄想韩大哥了,她只想报仇雪恨。
但是过了一夜,她看着房间离那个丑陋无比的“丈夫”,听着他震天响的鼾声,她心中对王壮的厌恶程度已经达到了顶峰。
每当那个时候,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韩大哥,这两个男人对比的如此明显,韩大哥是她的天,是她的光,那王壮就是阴暗角落里的一只老鼠。
突然,她就开始不甘心了,她知道韩非诚对自己是有意的,她不想这么轻易的就放弃。
万一呢?万一韩大哥还能接受自己呢?
于是今早,她就跑来找韩非诚了,这会儿,她心中窃喜,觉得自己幸亏没有放弃,看来韩大哥还是对自己有情的!
只要有情,她就有机会!
她接过韩非诚手里的帕子,低低的说了一声:“谢谢韩大哥。”
韩非诚看着她乖巧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神中不知不觉就漫上了一层怜悯。
马车很快就到了茶馆门外,韩非诚先跳下马车,他伸出手,曹如芬没有犹豫,直接就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握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韩非诚的心生出一股别样的情绪,甚至有一瞬间,他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也摸过她的小手?
想到这里,他就酸的直冒泡。
两人进了茶馆,找了个安静的雅间,又要了一壶好茶喝一些点心,待茶和点心都上来之后,韩非诚开口说道:“这里没人了,把面纱摘下来吧,吃点儿点心。”
曹如芬依言,摘下面纱,乖巧的安静的坐在那里。
韩非诚给她倒了一杯茶,又将点心推到他面前。
“早上肯定没好好吃饭吧,吃点儿点心。”
“谢谢韩大哥。”
曹如芬拿了一块儿点心,小口小口地吃着。
韩非诚看着她,心中很是矛盾,一方面,他是喜欢曹如芬的,对她还是狠不下心,有些怜惜。
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对她很是失望,失望她居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甚至一开始,他都不愿意也不敢相信她是这样的女子!
现在他多么想她说:这一切都是谣言,都不是真的!
他看着曹如芬吃了一块点心后,才问:“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话刚落音,曹如芬的眼泪便扑簌簌地流了下来,“韩大哥,我……我若说我是被害的,你相信我吗?”
“这么说,你真的跟别的男人那个了?”
曹如芬倒是想狡辩,可是无法狡辩,当时那个现场,一院子的人都看到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哭着点头。
见此,韩非诚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现在亲自听她承认的时候,他还是很失望。
“可是韩大哥,我真的是被人害的,你知道芬儿的,芬儿不是那种人,再说芬儿一直以来喜欢的就是你,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到底怎么回事?”
曹如芬一边哭,一边将那天的事情给颠倒黑白、添油加醋的讲了一遍,经过她的嘴,事情就变成了是梁满满故意害她,她是一个受害的小白兔形象。
她说的生动,仿佛她真的是无辜的一般。
“呜呜呜,韩大哥,事情就是这样的,都是那个姓梁的害了我,我……我对不起韩大哥,呜呜呜……”
她哭的伤心,哭到最后直接趴在桌子上,崩溃的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见韩非诚坐在那里没说话,便又呜咽着说:“非诚哥哥,芬儿好对不起你,芬儿知道自己再也配不上你了,芬儿知道不该来见你,可是芬儿很想你,想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这番话对韩非诚很受用,他出言安慰:“芬儿,别哭了,你也是被害的,若是哭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
曹如芬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着韩非诚:“真的吗?韩大哥你真的会心疼芬儿吗?”
“当然是真的。”
闻言,曹如芬心中一阵暗喜,看来,今天自己有希望!
她又低头继续哭了起来,这次,她哭的更加伤心,哭着哭着逐渐上气不接下气,随着哭泣,她的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
她这一哭,直接把韩非诚的心都给哭碎了。
他起身,走到对面,在她身边坐下,扳着她颤抖的肩膀,疼惜的说:“芬儿,别哭了,你哭的我的心都跟着碎了。”
曹如芬顺势就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非诚哥哥,今天是芬儿最后来见你,过了今天,我们就各自走各自的路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非诚哥哥了。
非诚哥哥就把我忘了吧,去找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子,跟她结成连理,白头到老。”
韩非诚听着她的话,心如刀绞,他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芬儿妹妹说这样的话,是故意戳我的心吗?我的心早已完全属于你了,你让我哪里找别的女子呢?”
闻言,曹如芬有一瞬间的得意,嘴角都忍不住的上扬,但是抬头的一瞬间,她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
“非诚哥哥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曹如芬抬起头,在他脸颊上迅速亲了一口,红着脸,声音如蚊般说:“我的心,也永远属于非诚哥哥。”
这会儿,韩非诚迷失在曹如芬的眼泪中。
曹如芬乘胜追击,“你知道吗?昨天我虽然与王壮成了亲,但是我并没有跟他圆房,碰都没让他碰我,我直接让他在凳子上睡得,并且今天一早就命令他搬离了我的房间,以后我们就分房睡。
在外人眼里,他虽名义上是我的相公,但是在芬儿的心里,只有非诚哥哥才是我唯一的相公!”
这番话也让韩非诚很是受用,他叹息了一口气,将怀里的曹如芬搂得更紧了。
“芬儿,没想到你受了这么多罪,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说完,他低头,在曹如芬的额头上爱怜的吻了一下。
曹如芬抬起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身体紧绷。
她火热的红唇落在他的嘴唇上,犹如一道炽热的玫瑰,令他只想迷失在玫瑰美妙的花蕊中。
他顺手关上了窗户,低头回吻她,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吻了一会儿,他一把将桌子上的点心盘子和茶壶扫到地上,大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放在了桌子上。
门外的随从听到“哐啷”一声,连忙推开门。
“怎么了少爷?您没事儿吧?”
“滚!”
拿随从看到了两人的姿势,心中一惊,连忙低下头,关上了门,默默的守在门口。
老爷和夫人已经说了,跟曹家的婚事吹了,他们要为少爷另外找合适的女子了,再说这曹如芬已经成亲了,两人居然还……
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替少爷担心,但是他只是一个下人,主子们的事情,不是他所能左右的,索性就什么都不想了。
很快,雅间里就传来了娇喘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节奏有规律的皮肤撞击的声音。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还是透过门缝,钻进了他耳朵里,羞的他脸色通红,同时狠狠的压抑着内心的躁动和火热。
一刻钟之后,屋内的动静停了下来,曹如芬靠在韩非诚的怀里。
“非诚哥哥,人家现在是你的人了,成亲的第一天,人家把自己给了你,你以后可要对人家好一点儿。”
韩非诚现在还沉浸在刚才的滋味中,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快乐,那滋味,真是无法描述。
这会儿,身心愉悦的他,自然是曹如芬说什么他就应什么。
“芬儿妹妹放心,我会待你好的。”
“我就知道非诚哥哥一定会待芬儿好,可是你待我好,却有人盼着我不好。”
“谁?”
“还能是谁?姓梁的呗,只要她在这遥城一天,芬儿就要提心吊胆的,呜呜呜……”
说着说着,她又开始啜泣了起来。
“芬儿妹妹别担心,那姓梁的算个什么东西,她敢害你,我就敢让她在遥城呆不下去!”
“可是,她是镇远侯的夫人,还是朝廷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这……”
“镇远侯如何?一品诰命夫人又如何?只要他们犯下事,谁都保不住他们!”
曹如芬嘴角上扬,眼底沁出一股狠意,但嘴里却是温柔的说:“非诚哥哥会怎么做?”
韩非诚想了想,低头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曹如芬重重点头。
“还是非诚哥哥疼我。”
时间不早了,曹如芬担心回去的晚了之后会被发现,于是起身告辞了韩非诚。
临走之前,韩非诚在她的胸前抓了一把,“以后你只能属于我,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碰你。”
她娇羞的扭了扭身子,“人家的心和身子都是非诚哥哥的。”
“那也不许让你那个相公碰你。”
“那是自然,那个窝囊废,连我手指头都碰不到一根。”
两人又腻歪了一番,韩非诚驾马车将她送到了曹府附近,曹如芬跳下马车,悄悄从后门进去了。
曹府的后门靠近李氏母女所住的院子,此时曹如玉正在院子里玩耍,就看到曹如芬的身影经过。
其实早上的时候,她就看到曹如芬从后门出去了。
姐姐昨天新婚,怎么今天一大早就跑了出去,还是从后门进出的?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娘亲交代过自己,在这曹府,不要多管闲事。
曹如芬刚准备进自己的院子,王壮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你一大早的去哪了?爹叫我们过去,我到处找你都没找到。”
她厌恶的看了王壮一眼,尖酸刻薄的说:“谁是你爹?别以为你娶了我,就真的是曹家的女婿了,你也照照镜子看看你那样子,还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呢!”
王壮有些不服气,但是又不敢大声反驳,“是,是,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曹如芬暴喝一声:“谁是你娘子?!”
王壮被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在此时,曹世雄过来了。
“芬儿,你既嫁给了王壮,他就是你男人,你怎么跟你男人说话呢?”
见爹爹也维护王壮,曹如芬有些委屈。
“爹,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好了,爹过来是找你们有话说,跟我去正房吧!”
说完,曹世雄在前面,曹如芬瞪了王壮一眼跟在后面,王壮在最后,三人去了正堂。
曹世雄是个生意人,最在乎的就是利益和曹家的脸面,如今将女儿嫁给王壮,勉强算是保住了曹家的门楣。
但是他要敲打王壮一番,也要嘱咐女儿几句。
曹世雄看着王壮,用一种严肃的语气带着几分警告之意的说:“你既已经娶了曹家的女儿,我自然会把你当做曹家的女婿看,但是你别妄想曹家的家产,不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不过,只要你在曹府本本分分的,曹家不会亏待了你。”
王壮点头哈腰:“是,是,岳父大人教训的是,小婿一定谨遵教诲。”
曹世雄看着女儿,意味深长的说:“你既已经嫁给了王壮,以后他就是你的男人,是你的天,是你后半生的依靠,切莫再任性胡作非为了。”
曹如芬虽然心有不服,她并没有把王壮当作自己的丈夫,但还是乖乖的答应了下来。
“是,女儿知道了。”
曹家发生的这些事,梁满满并不知道,这段时间家里每个人都在忙着。
孩子们忙着读书,路庭远和梁平忙着装修医馆,梁安去了平安镇安排那边的人手和三项生意。
梁满满也没闲着,根据医馆的布局,设计了一套装修的方案,在家写写画画了整整两天。
图纸画好后,就直接交给木匠铺,让木工量身打造药柜,柜台等家具。
三项生意分工,到时候梁安和方梦璃夫妻俩经营医馆,松花蛋的生意交给梁平和萧苒,梁满满和陆庭远则负责蜂窝煤的生意。
蜂窝煤的生意有季节性,冬季需求大,但是若是推广的好了,夏天也可以买蜂窝煤做菜、烧水洗澡等,只是可能需求会少些。
不过他们夫妻俩因为有名衔在身,可能时不时有应酬,这种稍微闲适一点儿的生意刚好适合他们二人。
梁安那边进展的也很顺利,他又买了一百个人,都是签的死契,全部都是壮丁,用来挖煤,种植药材等。
当然,这些人手是远远不够的,剩下的不够的部分,就从当地招工,给工钱。
挖煤需要的人数量很大,全部都靠买人的话不划算,但若全部靠招工的话,也有不便之处。
来干活的工人只是为了挣钱的,永远都不会把东家的东西和活当作自家的来爱惜。
但是买来人就不一样了,他们签了死契,就跟东家是一条船上的了,自然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做好。
这种情况下,将买来的人和招工的人穿插在一起,买来的人就会对招工的人起到监视的作用。
这是一种很高效简单的管理方式。
另外,甲乙丙丁四个人轮流在平安镇和遥城往返,管理运输工作和平安镇这边的各种琐事。
安排好这些后,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医馆这边的装修也进去了尾声,梁安就从平安镇回了遥城。
他刚进了满庭园,元老头(神医)就找了过来,顺便把方梦璃也一起叫了过去。
“神医,您找我们何事?”
元老头看着他面前堆放的医书,又打量了他们夫妻一眼,说:“这是老夫毕生的心血,如今你们医馆即将开业,老夫也没什么礼物拿得出手的。
这些医书,就全部赠送给你们,聊表心意,还望你们夫妻二人齐心协力,心系天下,怀有一颗仁爱之心,把你们的医术发扬光大,造福百姓!”
他的话说完,夫妻俩都愣住了,虽然说梁安早就翻看过这些医书,但是这么宝贵的东西,就这样赠送给了他们?
两人在感动的同时,又有些错愕。
还是方梦璃先反应了过来,她说:“神医放心,我和梁安一定谨遵您的教诲,您将这些医书传给我们,相当于我们得到了你的真传。
我们一家三口,包括我爹爹都是医者,您也是医者,看来咱们很有缘。
不若这样,我和梁安拜您为师,这样既能名正言顺的继承您的这些医书,还能学习您高明的医术,您看如何?”
梁安激动的跟着说:“是啊,元神医,我和梦璃拜您为师,您就是我们的长辈,您在我们这安心住下,将来我们给您养老送终。”
元神医稍微沉吟了片刻,以前觉得自己这一身的医术都要随着自己的去世而带到阴间了,但是如今遇到了有缘人,就将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这二人,也算是造福天下苍生了。
还不等他答应,二人就跪下齐声说:“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看着地上的二人,神医呵呵笑了两声:“呵呵,你们连跪拜之礼都行了,老朽不得不收下你们二人了,既然如此,以后你们就是老朽的徒弟了。
老朽会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你们,望你们秉持初心,敬佑生命,甘于奉献!”
“是!”
两人的话刚落音,方郎中就从外面走了进来,“拜师可不能马虎,还要敬茶的呢,你们二人可有敬茶?”
说着他走到桌子前,到了两杯茶递给女儿和女婿,两人接过茶杯,依次郑重地给神医敬了茶。
三人的师徒关系就这样成了。
方郎中也跟着高兴,本来他害怕神医随时会离开,但是现在有了徒弟,就能在府里住着了,而他以后,能有个同龄人说话,有人切磋和商讨医术上的知识,他很是期盼!
又过了三天,医馆的装修已经彻底的结束了,神医给医馆取了个名字叫做——普安堂。
一是与梁安的名字呼应,另一个是希望普天之下都能安稳的意思。
医馆开业与别的行业不同,不能大张旗鼓的欢庆,也不需要揭牌,更别提一大帮客人来恭祝生意兴隆之类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