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她又美又飒by蜀桃

算了，先不想了，顺其自然吧，既然他不提，她也就还是当朋友一般对待。
迷迷糊糊中睡意袭来，云苏睡了过去。
“设S为三维欧式空间中的一张连通光滑的正则曲面，过S上每一点都存在三条不同的直线落在曲面S上，证明：S是平面的一部分。”
“这道题是某一届大学生数学竞赛决赛的真题，解这道题，首先要设值，例如k1和k2为曲面S的主曲率……”台上的孙老师讲得唾沫横飞，台下的学生疯狂记笔记。
第一天集训就是大学竞赛的真题，却没有一个人提出疑问，在场几人几乎都早已把大学的知识过了一遍了，这点超纲对他们来说还不算什么。
“好，大家把这道题解了就可以下课了。”孙老师布置下题目。
三分钟后，云苏举手，“可以了，老师，我做完了，可以先走了吗？”
姜乔那边发消息来了。
李老师：“……”
他拿起她的答题纸看了看，摆摆手道：“走吧，走吧。”就她这种程度，这种课听不听都没多大关系。
云苏收拾东西刚走出教室。
“站住。”
云苏回头，陈之润双手环抱靠着墙明显就是专程来堵她的。
“去哪儿啊？”陈之润问。
“去……”云苏不知道这件事当讲不当讲。
陈之润：“C区是吧？你还真挺出息的，才来第二天，项目组的组长打听你都打听到我这里来了。”
云苏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么快呢，陈之润肯定为她在那边说过话的。
陈之润露出笑意，“赶紧去吧，别丢我的脸、也别丢我们队的脸。”
“是！”云苏双腿一并，调皮地敬了个礼，跑走了。
“这孩子。”陈之润失笑。
C区三楼的一个实验室内，贺仁平看了看表，皱眉，“怎么还没来？”
姜乔连忙解释：“她刚刚在上课，已经过来了，马上到。”
一旁还站了几个穿实验服的实验人员，彼此对视几眼，不明白贺组长为什么会听信姜乔的话，真的让一个高中生来做测试。
大家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思等着。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基地比较大，她们集训在A区，云苏是一路狂奔过来的，微微喘着气。
贺仁平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儿，这么年轻真的能行吗？
“云苏同学是吧？你好，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贺仁平。”
云苏礼貌回道：“您好，我是云苏。”
“时间紧迫，我也就长话短说，我从你们陈教练那里了解过你，CMO的满分金牌得主，数学计算方面的能力我相信你，现在主要就是需要考察一下你计算机方面的能力，你这边有什么问题吗？”
云苏不作思考，“我没问题。”
“好。”看云苏这么干脆贺仁平对她也有了一些好感，他看向实验室的角落，“杭默，给我赶紧起来。”
半分钟过去，没有反应。
贺仁平咬牙切齿，“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电脑给砸了，你信不信？”
他这一身养气功夫自从杭默这小子来了实验室后，就全破功了。
十秒钟后，被实验仪器挡住的一角，一个人慢慢从椅子上坐起来，穿着卫衣、牛仔裤，头发睡成了鸡窝样，眉眼倒是生得好看，有点桀骜不驯的味道。
他慢吞吞地走过来，“有事？”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云苏惊讶，这不就是食堂里被储海戏称招安了的那个男生吗？
“你的搭档来了，你们互相了解一下？”
贺仁平说得委婉，在场的却都明白是想让杭默来试一下云苏的水平。
实验室的人在一旁小声谈论。
“杭默这小子虽然人看着懒懒散散的，但确实很厉害，这个女生能行吗？”
“CMO的满分金牌得主，确实有点本事，不过这也不代表在我们这个领域也能行，毕竟隔行如隔山。”
姜乔默默移到云苏身边，小声地说：“这个杭默挺厉害的，曾经攻入过某个机密研究所的数据库，来我们这是来将功赎罪的，你加油。”
“嗯。”
杭默睡眼惺忪，强撑着打起精神，“我的搭档？”
他好像是听说了贺仁平要找个数学能力强的计算机高手，难道就是面前这个女孩？杭默看了贺仁平一眼，他是不是也没睡醒？
“你？”
简短的一个字就体现了他内心的怀疑。
“就是我，想怎么玩儿？”
贺仁平和其他人退到一旁，留给他们商量。
杭默也不想弄太复杂，“简单点儿，就两台电脑，谁先攻入对方的就算赢。”
云苏颔首，“可以。”果然是黑客的作风。
“公平起见，我们都用实验室里的电脑，你先挑。”杭默也不想欺负一个小姑娘。
“行。”实验室里的电脑配置其实都挺高的，云苏随手指了一台离她最近的。
看云苏这么随意，杭默总算是提起了点兴趣。
两人在电脑前坐下，对抗开始。
姜乔站在云苏身后，表情紧张，云苏是他坚持举荐的，他最希望她能赢。
贺仁平认真观察两边的动向，杭默没有因为对方是个年纪比他小的女生而轻敌，三两下就建立起了牢固的防火墙，然后尝试侵入云苏的那台电脑。
云苏一直不慌不忙地，看着姜乔都着急了，然而任由杭默发出如何凌厉的攻势，云苏那边还是慢条斯理地动作，让杭默一点可趁虚而入的缝隙都没有。
时间流逝，过去了几分钟，云苏敲键盘的动作突然一顿，杭默这入侵的方式为什么让她感到有点熟悉，好像在其他人身上见过一样。
云苏没了逗弄他的心思，双手加快速度，不过两分钟，杭默自认牢不可破的防御土崩瓦解，云苏一举进入夺得他电脑的控制权。
游戏结束，孰胜孰败一目了然，实验室里顿时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姜乔目瞪口呆，她知道云苏很厉害，但是没想到能厉害到这种地步，杭默可是能攻入研究所数据库的人，竟然不过十分钟就败了。
贺仁平喜出望外，这小姑娘还真的是个宝啊。
实验室的人也是不可置信，她竟然这么轻松地就赢了。
杭默早已没有了懒散的样子，他紧盯着云苏，脸上辨不清喜怒，“你到底是谁？”
杭默问的是云苏在黑客界的名字和身份。
不是他自负，全华国有一个算一个，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打败他的人，绝对不会是默默无名之辈。
云苏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你认识一个人吗？他叫红衣，你们的攻防方式很像。”
红衣？杭默猛然站起，冷静的神色破功，“你认识红衣？你跟他交过手吗？”
他怎么会不认识红衣，他是杭默在这个世界上最佩服也最想打败的人，至于为什么他们俩的攻防方式相像，那是因为杭默关于计算机的所有本事都是红衣教的，红衣是他的父亲。
红衣曾经带领国内众多红客黑客跟A国打攻防战，众人都听过他的大名，不过这跟红衣有什么关系？
“嗯，有过一面之缘。”云苏点头，红衣是她目前为止遇到过实力最强的黑客，所以她记忆还是挺深刻的。
“一面之缘？”杭默重复了一下这句话，猛地想到一个可能性，“是不是在兰城的离山？”
云苏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她点点头，“对。”
“你叫云苏？云苏，云苏，你是苏！”杭默默念几遍她的名字后脱口而出，目露惊骇。
大家面面相觑，云苏不就是苏吗？杭默怎么这么惊讶？
“你是苏？！你竟然是苏？！”这个不可置信的声音是姜乔的。
别人不知道苏是谁，他知道！苏是谁？那是一个在十分钟之内攻破了红衣的传奇，是一个没有任何信息资料的绝顶高手。
至今，黑客论坛里关于苏的传说仍被人津津乐道，她的身份也有各种五花八门的猜测。
之前苏还在黑客论坛接过几次任务，但后面不知为何就销声匿迹了，无数人想找到她，甚至有人重金悬赏关于苏的任何线索。
这么神秘莫测的苏竟然揭开了面纱，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姜乔感觉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了，大家都以为苏是一个年轻男人，谁能想到她竟然是一个还在读高中的女生。
“输给苏，我心服口服。”杭默苦笑一声，输给能在十分钟之内打败他父亲的人，他没什么不甘心的。
只是，从小就以自己父亲为最高目标的他，现在才知道真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第113章 他的担心
贺仁平：“小姜，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苏又是谁？”他隐约觉得苏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不一般。
姜乔极少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他冷静下来，只说了一句话：“苏是在十分钟之内打败了红衣的人。”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都在发颤。
嘶！实验室里响起清晰的抽气声，红衣可是国内top3的顶尖高手，苏竟然能在十分钟之内打败他，那实力该是何等恐怖，姜乔竟然说，这个女孩儿就是苏？
贺仁平神色变幻不定，他比其他人的级别更高，知道更多的内幕，红衣是上面一直在争取的一个黑客，可现在竟然有一个比红衣实力更恐怖的黑客站在他面前，苏的真实身份这个事情，上面知道吗？
这个想法只在他脑里过了一瞬，他更高兴的是他们需要的人手终于找到了。
“你的测试通过了，但是我们还需要向上边递交申请，所以还需要你再等一等。”时间紧迫，贺仁平也想云苏可以马上加入到项目里面来，但该走的程序却不能少。
云苏点头表示明白，无非就是背调那一套的东西。
“好，那我就先走了。”
贺仁平吩咐：“小姜，你送送小苏。”短短时间，称呼已经从云苏同学变成小苏了。
“等等，我有话想跟你说。”杭默叫住云苏。
姜乔也不打扰，就让杭默送云苏出去。
两人出了实验室后，杭默犹豫一下开口道：“自从上次离山之后，我爸……红衣一直很想再跟你比一场，但是到处都没有苏的消息，你有时间吗？我可以马上通知他。”
云苏听到了杭默吞进去的两个字，原来红衣是他父亲，难怪，两人的功防方式这么像。
她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可能没有这个时间，上次跟他比的那一场也是意外之下造成的，麻烦你帮我拒绝，不过如果以后有机会再碰面的话，交流沟通都是没问题的。”
杭默有些遗憾地点点头，“好吧，我会转告他。”
他爸自从跟苏那一战之后，整个人几乎陷入了痴狂的状态，除了钻研技术之外，就是到处打探苏的消息。
虽然云苏没答应，但总归现在知道了苏的身份，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
“苏苏，你不是先走了吗？怎么才回寝室？”李颜霜下了课后回到寝室没看到云苏，有点惊讶。
“姜乔找我有点事儿。”云苏一句带过。
李颜霜知道姜乔就是昨天跟云苏搭话的男生，也没多问，“哦哦，听说今天食堂的糖醋小排限量供应，我们快点去。”
“好啊。”
不得不说，贺仁平那边的办事效率还是高，不到两天，云苏的进组申请就下来了，除了进出基地的学生卡之外，她又去办了一张工作卡。
虽然中间的过程只有两天，云苏却不知道她要申请加入这个项目的消息一路往上报，一直递到了京城军区李必挺的办公桌上。
李必挺找来宁致远，把材料给他看。
“这是？”宁致远疑惑地接过一看，脸上一喜，“这丫头还真是到哪都能搞出一番动静。”
跑去集训结果被机密项目看上邀请加入，这也只有在云苏身上会发生这种事了。
“你没看到重点。”李必挺摇摇头，“她是苏。”
“苏？”宁致远愣住，然后反应过来眼睛瞪大，“怎么可能！”
他急忙又仔细看了看材料，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宁致远都惊住了，“她竟然是苏！”
说到苏的话就不得不提红衣，红衣这个人是他们一直密切关注的，能力强，自身也有原则和大局观，他们还曾经邀请过他进入体制内工作，但是红衣不喜欢被拘束，婉言拒绝了，只以顾问的形式偶尔帮他们完成一些任务。
苏这个名字他们第一次知道就是在黑客论坛里面，黑客论坛一直是由官方的人监控着的，不然那些黑客不知道会搞出多少事情出来。
苏在十分钟之内攻破了红衣的防御这个消息在论坛上传出来的时候，他们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是很快他们在红衣口中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说起苏，红衣满是赞叹，自叹弗如。
苏的实力也让他们感到惶惶不安，这样一个顶尖的黑客在外面，一旦动了邪念，后果不堪设想。
“万万没想到啊，我们关注的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李必挺也是满脸感叹，再一次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感到惊吓和惊喜。
宁致远也笑了，“本来担心苏这个人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看来可以放下一半的心了。”
“放心？不。”李必挺面色竟有点凝重，“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天才与疯子不过一线之隔，更何况这个孩子根本不是天才这种词能够形容的，她让我觉得……有点可怕了。”
宁致远愕然，经历过血雨腥风从战场上下来的老首长竟然会怕一个小姑娘？说出去都会被人笑掉大牙。
“首长，您是不是太多虑了？我觉得这个孩子没什么坏心思，您看之前研发新型无人机的项目，我们除了给了一点津贴和荣誉，什么都没给，甚至都不能宣扬她的名字出去，她也毫无怨言，再说现在，她只是去参加个竞赛的集训，也愿意为了科研项目出一份力，我觉得她是一个心里有大义的孩子。”
宁致远绞劲脑汁地为云苏说话，他是真觉得那孩子不错，不想上面对她有怀疑，伤了孩子的心。
李必挺看他紧张的样子，忽然一笑，“看你急的，我不过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没说她现在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
“那就好。”宁致远松了一口气。
“对于她，我们要早做打算，一定要真正把她争取进来，之前孟怀院士不是说想收她做弟子吗？我们可以从中牵线搭桥嘛。”
孟怀是真正的国之大士，云苏如果真的成了孟怀的弟子，李必挺相信，断不可能发生他们猜测的那些不好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宁致远是聪明人，听懂了李必挺的意思。
李必挺点点头。
“好，我想想办法。”
“对了，告诉杨枭，把云苏的等级再提一级。”李必挺说道。
宁致远内心咋舌，再提一级，就是已经有许多科研成果的高级科研人员的级别了，看来上面对云苏的重视程度真的不一般。
“我马上去办。”
宁致远走了，李必挺看着桌上的材料叹息一声，希望这孩子不要让他们失望吧。
那边的风云诡谲云苏一概不知，其实完全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复杂，她加入这个项目就只是因为集训太无聊，给自己找点事做而已。
集训第四天，云苏套上工作牌，正式加入“游隼”实验项目。

第114章 计算程序
“游隼”项目，顾名思义，游隼几乎是目前自然界俯冲速度最快的生物，它的俯冲速度可以达到时速三百多公里，是当之无愧的速度之王。
游隼的鼻外有一个小锥体，在高速飞行时用来防止空气绕过鼻孔，使气流顺畅通入鼻腔到达体内，这就是游隼的通气秘诀，早期的喷气式飞机进气道前端中央也有一个类似游隼鼻孔的锥体。
跟云苏想的差不多，这个实验项目做的就是关于航天材料方面的，这其中牵扯到大量的实验计算、数据对比，云苏跟杭默的工作就是负责这一块。
进组第一天第一件事就是签订保密协议，云苏已经驾轻就熟。
“小苏，你跟杭默之间呢，协商一下各自负责的具体板块，分工明确，我们这个项目时间很紧，一定要早点出成果，这其中至关重要的部分就是你们这儿，你们的效率快了我们这边就能进行更多组实验。”
云苏点点头，“我明白。”
自此，本该是好好集训的云苏偶尔就会迟到早退，但她的作业却一如既往的完美、漂亮、挑不出任何差错，几位老师也知道一点情况，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唯一气不过的就是陈之润，明明是他的学生，天天跑其他地方去干活算什么事儿，实验项目是重要，但他们IMO的集训也同样重要。
怪他自己，在贺仁平面前把云苏夸得太过了，这下真的把人给她拐跑了，陈之润深深后悔。
IMO冠军已经连续几年花落别国了，今年，可以说是陈之润最有信心的一年，就是因为有云苏的存在，所以他不想出任何一点差错。
但看着云苏两边还能兼顾，他也就准备再看看，一旦影响到集训的进度，他就算是去上面领导的办公室去拍桌子，也得把人要回来。
集训队的其他几个人也发现了云苏近来的神出鬼没，一问之下才得知云苏已经学习工作两不误，进入了一个机密的实验项目了。
储海无声望天，心里泪流满面，当初他是有多天真，才会在云苏面前大放厥词。
“要不我们也去找点事做吧？比如什么实验室需要打杂帮忙的都可以，也能学到很多东西。”李颜霜试探着说道。
她是离云苏最近的人，每天看看云苏进出忙碌，心里既羡慕又佩服，现在的集训强度他们能承受得起，也想做点其他的事。
正在吃饭的三个男生一顿，好像确实可行，虽然比不上云苏那么变态，但也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毕竟，这个基地可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明知道面前堆着宝藏却不能碰的那种滋味可不好受。
储海第一个响应：“好啊，好啊，可我们也不认识其他实验室的人。那我们去找陈教练吗？”
“可以。”
陈之润沉默地看着眼前站着的四个学生，太阳穴突突地跳。
“你们说什么？你们想去实验室帮忙？看来我对你们还是太仁慈了，还有闲心想去做这些。”
几人对视一眼，“教练，我们只是想要去多学点东西，不会耽误集训进度的。”
“是啊，教练，我们保证只在课余时间去。”
几人争先恐后地保证，眼神真挚，陈之润突然笑了，“本来这个安排我是不同意的，就没跟你们提过，既然你们自己想去，我也就不拦你们了。”
他拿出一个档案袋，“都看看吧。”
李琰率先接过，打开缠绕的线圈，抽出里面的资料，一看，眼睛瞪大，露出喜意，“这是？”
“我看看。”储海等不及了。
“哇！”
原来，组考会那边看着云苏的情况，早就根据他们自身的擅长安排过了具体的实验室进行一个短期实习。
陈之润怕耽误集训，犹豫再三，还是放到了抽屉里没有拿出来，没想到这几个学生自己自告奋勇地找上来了。
看他们兴奋的样子，陈之润觉得自己还是要泼他们一盆冷水冷静下，“我先声明，一旦你们的测验成绩下滑，就必须停止那边的实习，给我回来专心集训。”
“是！”
几人齐声保证道，然后欢天喜地地去各自的实验组报道了。
再说云苏那边，入组后她跟杭默一起结成搭档，每日工作就计算实验数据，再进行复核，杭默这个人虽然看着懒散，但在对待工作上面态度还是无比认真的。
云苏仔细观察过“游隼”项目的具体实验流程，其中占大多数的就是材料实验，工作量极大。
她思考了一下，对杭默说：“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工作效率有点低？”
正在核算数据的杭默停住手中的工作看她，效率低？之前试验室平均一天只能对几百组数据，现在每天至少都是上千组，这叫效率低？
“你想干嘛？”杭默直觉她要想搞事情。
“我们要不要做个程序出来，直接自动核算的那种。”云苏其实从进来第一天就在想这个事了，只是当时初来乍到她也不想太招摇。
“计算程序？”杭默沉思一会，“我之前其实也有想过，但是没有成功，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你看看这个。”云苏打开自己的电脑。
杭默震惊，“你竟然已经快完成了。”他还以为只是在思索阶段。
他们俩天天都在一起工作，而且据他所知她每天还要参加集训，她到底是哪里来的时间写的？
“你想试试收尾部分吗？我帮你看着。”云苏也是发现杭默确实在计算机方面有惊人的天赋，想要点一点他。
“我？”杭默莫名觉得有点受宠若惊，他没有怀疑过云苏是否有能力教他。
“对，你来。”
杭默沉默一会，“好，我试试。”
其实说是让杭默来收尾，但云苏之前的框架思路都已经搭建好了，他只需要顺着她的往下写，并不算困难。
杭默花了两天的时间结尾，然后云苏再给他稍作了修改，使程序运行起来更简单快捷。
程序制作完毕后，云苏让杭默主动去找贺仁平。
“有事？”贺仁平刚结束一组实验，面色疲惫，看着主动来找他的杭默，倒是奇了。
这小子来实验室几个月了，跟人主动跟人讲话的次数都很少，一向是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次竟然主动来找他。
“那个……我跟苏做了个东西，可能对项目进度有帮助。”杭默没有把话说太满。
“哦？做了什么？”一听还有云苏的份儿参与，贺仁平来了兴趣。
之前往上报云苏的资料的时候她才得知，这个小姑娘在上面都是挂了名并且被密切关注的人，还叮嘱她，云苏有任何动向都要向上面报告。
“就是写了一个程序，其实也不算我跟苏做的，我只是做了一点最后的收尾。”该是云苏的功劳他也不会去贪图。
“程序？什么程序？”
杭默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您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贺仁平脱下手套，跟着杭默走到他们工作的电脑前。
“麻烦您给我一组实验材料的数值。”云苏说道。
贺仁平不解其意，但还是叫来组里的一个实验员，“小吴，把昨天的实验材料的数值拿一组来。”
云苏将拿到的实验数据初始值输入进去，启动计算程序，一串串令人眼花缭乱的代码产生，不过一分钟所有的数值复核完毕，得出最终结果。
这个结果跟昨日计算出来的结果一模一样！
贺仁平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他们说的程序是一个能够自动计算数据并进行核验的程序，并且速度非常之快。
云苏接着又说道：“这个程序还可以多组数据同时运算，这个速度的话应该可以提高一下实验效率。”
岂止是提高实验效率，按这个进度，很快他们所有的数据都可以核算完毕，进入实验的下一阶段。
想到这里，贺仁平的呼吸都粗重起来，他没想到，这两个临时凑成的搭档竟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贺仁平立马说道：“小苏，杭默，这个事我先给你们记一功，我一定向上面申请给你们应有的奖励。”
“我不用，这些都是苏一个人的功劳。”杭默必须说清楚这个，不是他该拿的他绝不会碰。
“你也参与了的，你就有功。”贺仁平不容置喙，第一次看杭默无比顺眼。
有了这个程序，云苏又开始闲了下来，每天在实验室瞎晃，实验员以为她不懂也不避讳她，反正云苏也是她们项目组的人。
直到有一天，一个实验员反复做了同一个实验很多遍，得出的数值都不一样的时候，云苏终于忍不住上前指出了她的问题，是在实验的某一步出现了细微的偏差导致的结果出错。
实验员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云苏的指正再做了一遍实验，结果竟然对了！
他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高中生教怎么做实验？不对，重点是应该她为什么会懂他在做什么实验！
“你都看得懂？”实验员颤着声音说道。
“看得懂啊。”
云苏回答得随意，对于实验员来说却是一记暴击，这也太打击人了！
他欲哭无泪地去找到贺仁平报告这件事。
贺仁平大喜，在又对云苏进行了考校之后，安排她跟着一个资深实验员进行协助。
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嘛。

第115章 金针解毒
基地的日子就在集训、实验里面度过，忙碌且充实，很快就过去了半个多月，陈之润大发慈悲，大家有了三天假期。
三天假期虽然不多，但是大家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云苏却没办法休息，她要回兰城一趟，君慕野的毒必须要解了。
交代完手上的事情后，云苏就准备回兰城了。
刚准备打车去机场，秦蛟就打来了电话。
“先吃点东西吧。”秦蛟递给云苏一个餐盒，又是从郁蓝打包的。
知道云苏放假，他本来是想叫她出来吃饭的，听闻她要回兰城，便只能把菜打包了。
云苏打开食盒的时候里面的菜还是热气腾腾的，她的手一顿，郁蓝最近的店离这里也有十来公里，餐盒虽然保温但也不会还是这个温度，他到底是多快的速度赶过来的？
“怎么了？”秦蛟看她打开餐盒后没有动作。
“没什么。”
云苏慢慢夹了一筷子鱼肉送入嘴中，滑嫩鲜甜，依旧是那个味道，但这其中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
“回兰城有事吗？”秦蛟有点遗憾，白远洲那边在京郊有个庄子，风景不错，看云苏忙了这么久，他还准备带她去玩玩儿，放松放松，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