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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如她by一碗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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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明月低声跟岑砚青咬耳朵:“你爷爷话好多啊。”
“嗯, 不是因为年纪大,他话一直很多。”
“哼, 我就说,我们乔家就没有这种属性。”
岑砚青轻笑,“嗯, 怪我。”
吃完饭,老爷子抱着念念去放烟花,让李管家从后边拿出一堆东西给乔明月。
李管家面上带着和蔼的笑:“乔小姐第一次来有些仓促, 没准备好,这是首长特地找出来的。”
乔明月就打开一个盒子看了看。
精致的的木盒内是透亮的翡翠手镯,看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 而且还是老东西,这种都是留着传家的玩意, 她都不敢收。
看出她的犹豫,李管家笑笑,“这些本来也是夫人给未来孙媳妇准备的,她老人家不在了,心意都在这里面。”
这话一出,乔明月也就不好意思不收了。
“那行,我给念念攒着当嫁妆。”乔明月说。
“哦不用不用,还有一份在这里,”李管家匆匆跑进去,跑了两趟才把东西搬完,足足是刚才的两倍,“还有一些公司股份什么的,首长说过完年再转移。”
乔明月:“……”
原来她也有母凭女贵的一天啊。
岑砚青倒是很随意打开一个盒子看了看,是一串珍珠项链,每一颗珍珠都是差不多大小,圆润饱满,色泽也很不错,看得出来保养的不错。
“嗯,老爷子用心了。”岑砚青做主,“就送到这个地址吧,还是找地方保存下来”
“家里可能放不下,算了,先放着吧,到时候把乔大赶出去,那间房空出来放东西。”
岑砚青赞同点点头。
屋外岑汉也不嫌累,抱着念念放烟花,专门对着他精心照顾的盆景放,炸翻一盆他比谁都笑得开心。
念念玩了会儿就不放了,“姥爷,这些都是你辛苦养出来的,弄坏了怪可惜的,我一会儿帮你种回去吧!”
盆景主要是造型,需要长年累月地控制株型以及提根,将植物的根系也作为观赏的一部分,目前冬天,大部分盆景都落叶休眠了,念念打翻的也是几棵掉光叶子的,只摔破了陶盆,重新种回去就行。
岑汉感动的两眼冒泪花:“念念真懂事!没事,姥爷闲着也是闲着,明天我自己种!”
大晚上的岑汉当然不可能带着宝贝曾孙女去玩泥巴,烟花放腻了,就带着她去书房展示自己的书法。
念念现在正在学拼音汉字,看见一屋子的书法作品惊呆了。
抱着姥爷的脖子一脸兴奋:“我上课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字特别不好看,原来姥爷才会写字!”
把她姥爷说的天上有地下无,老人家肉眼可见地膨胀恰里。
岑汉乐不可支,把她放到椅子上站着,给她挑了支毛笔,亲自给人研墨,念念对书法很感兴趣,一老一少在书房一边说话一边写字,温馨和谐。
乔明月闲着没事,跟着岑砚青去楼上看看他的卧室,还有他自己的小书房。
他的书房东西挺多了,岑砚青小时候看的书都在这里,他从书架上挑一些下来,让她看看念念会不会喜欢,乔明月看他挑的中文英语法语都有,本想说没必要弄这么难的,但是一想念念的学习热情,提前准备着应该不会出错。
她靠在书桌边翻看一本中文绘本,还是水墨风格的,挺有趣。
他与她并肩靠着,手里拿着一本基础物理翻看,问他:“你说的那个项目,现在要是没事咱们聊一聊”
“好呀,”说起这个乔明月就来劲了,“文件就在家里书房桌子上,你可以看看细节。我就简单跟你说一下吧,我想做个园艺节目,类似园艺世界这种。”
“综艺节目”
“不是,园艺的,不是那种搞笑综艺。”乔明月慢慢跟他解释,“就像是一个纪录片,记录我的花园的建造全过程,同时还去采访其他园艺人的小花园,阳台,顶楼等等,按照时间顺序来拍摄,每周更新。”
“我想的是带动大家一起参与进园艺来,比如在家里种葱和大蒜,节目就会教如何家庭养殖,一年四季各个季节园艺人在干什么,以及一些园艺常见的花草介绍以及养护技巧……”
她需要的是节目中于节目外的观众能形成有效的互动,这样才能拉人入园艺坑。
岑砚青听完,点点头,“所以需要几个拍摄团队,根据不同地区分类拍摄,按你说的,主要分为长江流域,两广福建海南,以及北方寒冷地区。”
乔明月赞同点点头,“是的,中国太大了,顾及到所有的观众,我们需要多个团队同时拍摄,每周拍摄的内容有效期是有限的,还需要在一周内剪辑配乐发布。”
“同时还要兼顾你的花园建设。”岑砚青放下书,牵起她手在手心摸索,目光却看着书架,思考着,“这样会很忙,如果你要兼顾所有地区拍摄的主持人工作的话,恐怕来不及,我建议是在这些地区,分别找固定的主持人,你偶尔去客串。”
“人我已经在联系了,”乔明月贴着他胳膊,“我有好多花友群,在圈子里也有名气,招人应该不是问题,就是年后要线上面试。”
“在平台找一些园艺博主他们更适应镜头,有经验,能省很多事。”岑砚青建议。
“嗯,我发消息了,有一些说会考虑,年后我再问一问。”
“准备在哪个平台播放”岑砚青看向她,“我记得魏蓝在这方面比较,嗯,在行。”
“是呀,所以我已经准备好去找他了。”乔明月挑眉,“你千万不要吃醋,这是魏蓝欠我的,当初我可以陪他演了三年的戏呢。”
岑砚青勾了勾唇角,“哦没有培养出感情”
乔明月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模样十分粘人,真诚道:“没有,我跟魏蓝不合适。”
“何以见得”
“我们当初认识的时候他目的不纯,我不喜欢不坦诚的男人。”
“所以你觉得我目的很单纯”
“你也不单纯,”乔明月手指戳戳他心口,轻笑:“但是我就喜欢你的不单纯。”
不得不承认,岑砚青那点不高兴一下子就被她抚平了。
乔明月是个很会说话的人。
她会适当地展现出偏爱,让你以为你在她心中是特殊的那一个。
不管是不是真话,岑砚青都愿意把它当成真话,将人搂进怀里,低头亲吻她唇瓣,逐渐加深这个吻。
昨晚刚开荤,素了许久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岑砚青适时轻抚她后背拉开距离,让两人清醒。
他一手扣着她下巴,拇指轻抚下唇,唇膏都在刚刚被他吃干抹尽,“没有跟他接吻吧”
她踮起脚尖,手腕搭在他颈后,轻叹口气,“那晚上你不是很清楚吗”
他几乎是立马就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四年前的晚上。
岑砚青低头亲亲她,“真乖。”
新婚第一天,她表现就非常好。
知道以后会跟魏蓝碰面,提前跟他说明白,避免不必要的误会。
嗯,至少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是占据了一定位置的。
两人在书房挑了一堆书,李管家帮着搬到车后备箱。
到了七点半要回去了,念念还十分舍不得,对他说:“姥爷我明天还来看你!”
“好好好,我等着念念!”岑汉站在门口看他们上车离开,没忍住鼻子一酸,抹了把眼泪才转身回屋。
回去路上,念念还心心念着今天学的书法,坐在后座跟乔明月商量想来姥爷这里练字写作业。
乔明月想了想就答应了,“那我跟姥爷说一下,让李管家来接你一周两次还是三次什么时候开始”
念念现在是每天下午吃完饭上两小时的课,院子的活忙完了,白天基本上就是在家玩,年后乔明月会很忙,没什么时间陪她,她能愿意去姥爷那里玩也挺好的,陪陪老人,也能让爷爷帮忙带孩子。
念念想了想,“妈妈晚上我看一下我的日程安排再跟你说!”
乔明月往后比了个OK的手势。
司机岑砚青听母女俩对话,合理却有点不对劲。
但他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她们的这种相处模式。
回家热闹的除夕夜才刚开始,电视机放着春晚,餐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屋子里四处都是红色的物件,非常应景。
他们在老宅吃了这会儿没什么胃口,主要是跟其他人聊聊天,喝点饮料,岑砚青给念念拆鱼,手边有酒,偶尔跟乔舒碰下杯。
他们家有守夜的习惯,一般就是乔舒守夜,因为乔望总是见不到人,今年他难得回来,乔舒当然要拉上他一起守夜,岑砚青在家里也是守夜的那一个,老人家年纪大了熬夜对身体不好,一般都是他来。
因此,三个男人齐聚一堂,每人之间隔着一个人的空位,疏远地一起看着电视。
岑砚青没有提早上晨跑的事,找了个节目看着。
乔二坐在长沙发中间,自认为是家里的主人,轻咳两声,准备给岑砚青这个妹夫下马威。
“你家里有没有说生孩子的事”乔舒问他。
岑砚青:“家里没意见,我跟月月决定就行。”
乔舒:“那我先表明态度,我是坚定反对你们再要孩子的!”
“……嗯”
乔舒下意识看了眼楼上,没看见乔明月,才敢小声说:“你是不知道,生念念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口,签了两份病危通知书……艹,现在想想都害怕。”
岑砚青坐直了身体,“生产不顺利吗”
乔舒并不想回忆细节,有点不自在地把毯子往身上扯了扯,“月月生产时大出血,念念是早产儿,一出生就……”
他不太想继续,“反正你知道月月受了很大的苦就是,身体这几年才养好一些,我不管,你们不准要二胎。”
岑砚青沉思半晌,“嗯,不会要二胎,我保证。”
他们在聊天,一边的乔望一直沉默着,他面对着电视,目光却没有焦距不知道落在看什么,末了,轻叹口气。
他的确是错过太多了。
过了十二点,岑砚青就跟乔舒说:“二哥先去睡吧,我守夜就行。”
一直打哈欠的乔舒就上楼去了。
岑砚青刚想把大哥也劝上去,就听见乔望开了口:“小岑你上去吧,早点睡,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岑砚青没硬留,也没问什么,上楼去了。
卧室还亮着盏小灯,念念已经翻滚到了床边缘,露出小短腿跟脑袋,头发因为翻滚都炸开,趴着的豪放睡姿,她倒是睡的很乖,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侧躺着,被子也是老老实实盖到了脖子,捂的严实。
岑砚青靠着门框,恍然想起四年前的晚上。
那时候她睡相很差,他起身接个电话,她就差点翻滚下床。
四年时间,她养成了乖巧的习惯。
他忽然难受起来。
乔望因为错过弟弟妹妹最需要自己的时候难受。
他又何尝不是。
可是全程最亲近的乔舒都没有指责他的意思,说明乔明月已经跟哥哥解释清楚,生下念念是她自己做的决定,所以乔舒才没有迁怒于他。
她把事情做的很圆满。
圆满到,让他无法再锦上添花。
岑砚青平复心情,把念念抱到她旁边,自己再睡在边上,低头在念念跟她额头亲亲一吻。
第二天一早,乔家众人吃了早饭出发去墓地。
乔明月一早就心情不佳,早饭也没什么胃口,去的路上看见路边摆满了祭奠用的鲜花,就顺便买了一束,给念念抱着。
念念看着手里的白色鲜花,好奇:“妈妈妈妈,这个是给谁的呀”
乔明月在副驾驶,裹了裹黑色大衣,“给你外公外婆的,他们去世了。”
这是她第一次带念念来看望父母,她们以前在村里每年都会有几个老人去世,念念明白什么是死亡,听完有点小伤感,一想到自己看不见外公外婆还有点难过,小手摸了摸白色的菊花,沉默下来。
乔家三兄妹把花放到墓碑前,乔望上前,犹豫半天也没说什么,最终沉默半晌,乔舒没耐心了,问他们走不走,快冻死他了。
周围有不少来看望去世亲人的家属,气氛低沉,看见他们一群人慢吞吞地来,快速离去,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三兄妹就跟没看见似的,若无其事走下阶梯,只留下墓碑前的一束白色有些萎蔫的花。
岑砚青抱着念念,念念坐在他胳膊上看着墓碑的方向,又扭头看看妈妈,最后又抱着爸爸脖子偷偷说:“爸爸,妈妈好像不高兴。”
“嗯。”岑砚青点点头,牵着乔明月的手紧了紧,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
乔明月奇怪看向他。
岑砚青只是在口袋里摩挲她手心,直到她冰凉的手变得温暖。
她忽然明白了他在做什么,弯起嘴角,笑着捏捏念念肉乎乎的小脸蛋,对她说:“时间给你定下来了,每周三周五周日早上吃完早饭去姥爷那里玩,写作业练书法,然后吃完午饭再回来,可以吗”
“嗯嗯!”妈妈又开心起来了,念念也不再沉默,跟她说起自己最近的作业。
“什么你要学书法你才多大!念念不要被你妈骗了!学习很累的!是游戏不好玩还是动画片不好看!”乔舒咋咋唬唬过来逗她。
念念一脸骄傲:“可是写字比看动画片更好玩啊!”
“可恶!你是不是被你妈妈洗脑了”
念念粘着岑砚青,对乔舒说:“妈妈最好了,妈妈只会给我洗头发,才不会给我洗脑呢。”
乔明月一时没绷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乔舒:“哼,你是不知道,你妈洗脑功夫也是一流,不然看看你爸,怎么没几天就堕落了”
岑砚青:“不要误伤,谢谢,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发誓。”
念念大喊:“爸爸说他是自愿的!没有被洗脑。”
后边挽着胳膊说话的乔望跟刘亦也也愣了下,随即哈哈笑出声。

刚上车, 乔明月坐到副驾驶,扣上安全带后就摸摸肚子,不大高兴的样子。
岑砚青把念念抱上后座的安全座椅,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的动作, 问道:“饿了”
“是有点饿了。”
“摸摸口袋, 有惊喜。”他说。
乔明月一副“你休想骗我”的表情,“刚刚摸过了, 什么都没有啊。”
“另一个口袋。”他扣好了安全带, 自己故意不动作, 让她自己来拿。
乔明月只得解开安全带探身过来, 几乎趴在他腿上, 摸到另一边大衣口袋,刚探进去就触摸到一片温暖, 暖乎乎的, 拿出来一看,是个紫色的糯米团子。
念念看见了也探脑袋过来看。
“妈妈妈妈那是什么呀!”
“饭团”乔明月打开保鲜膜, 还是热的,“哦,是糯米包油条。”
糯米油条念念都喜欢吃, 但还是第一次听见糯米跟油条的搭配,一听就想流口水。
岑砚青安抚她:“吴阿姨做了几个,念念回去再吃妈妈现在饿了, 就给妈妈吃吧”
念念一听就坐回去了,“嗯嗯,妈妈吃!念念回去再吃!”
乔明月:“真乖。”
她正好饿了, 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糯米包油条,一口咬下去, 外层是紫色的糯米,内里是桂花白糖,混着肉松,最里面一层就是咸香的油条,是她小时候的味道。
“你偷偷带的啊”乔明月问他。
岑砚青替她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点点头。
乔明月抿嘴笑起来,专心享受自己的小惊喜。
一想到岑总偷偷在厨房为她偷拿糯米包油条,她心情就很好呢。
乔家过年主打的就是一个休闲养神,初一忙完基本就不需要出门了,老老实实在家养膘就行。他们家父母离世之后再加上乔舒接手公司得罪了一群亲戚,过年也就不走动了,乔舒也得以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休息。
乔望跟刘亦也是正经在放假,岑砚青也是。
这个家里唯二的两个无业游民乔明月跟念念,却成了最忙碌的人。
念念忙着上课跟设计自己的多肉景观,最近跟着姥爷一起玩又爱上了盆景,乔明月忙着自己的节目。
她不工作,完全没有节假日这个观念,反正她每天都在放假。
她就每天去联系团队,大概是这个时间太过诡异,大年初三,别人家都在走亲戚的时候,乔明月跟不过年的骗子似的给人发私信骚扰。
就这样的铺天盖地的轰炸之下,竟然还捞到了几条鱼。
书房内,乔明月的书桌对面又加了一张桌子,是从岑砚青公寓搬过来的,两张桌子拼在了一起,平时两人就对着办公,这会儿岑砚青就跟她坐在一边,看着手里的资料。
“现在还剩下一个北方地区的主持人,为什么你们搞园艺的还分地区我看北方的up主最少。”岑砚青问道。
“因为北方冬天太长,植物很难活啊,观赏期太短啦,当然就不想养。”
“哦,这样啊。”岑砚青帮忙给一些北方的up主发消息,大多都是石沉大海。
目前确定了一个广东的月季大神,能出镜,还能提供粤语支持,声音也不错,有自己的小院子,主要养月季,以爆花出名,但是人家有自己的本职工作,所以时间有限,得商量着来。另一个是杭州的小姐姐,全职园艺up主,乔明月跟她认识,互相交换过花苗,听说她要做一个园艺节目非常支持,已经发动了自己的关系网联系其他有院子有阳台的园艺人,看是否能接受采访。
现在,就缺北方的了。
不过不着急,乔明月还需要四个拍摄团队,还需要剪辑师,最重要的是——
“我做节目,卖什么呢怎么赚钱呢”乔明月一手支着脑袋看向他。
这种事还是问霸总好,专业对口。
“你这里有一些资料,之前应该想过了,”岑砚青抽出一份文件,看见上边的第一项,念出来:“卖花苗”
“那就要包地做苗圃,自己把控质量,这东西不是几个月就能搞起来的,除非是当二道贩子,自己挂壳销售,实际是从小苗圃进货。”乔明月嫌弃皱眉,“二道贩子不好把控质量,价格又会提高,我们园艺人都很小气的,只想挑便宜划算的。”
岑砚青心想,你逛淘宝下大苗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时候乔明月就会念叨着:花钱搞大苗就是花钱买时间,时间是无价的,哪还有什么便宜划算的念头。
然而根据岑砚青这两天的了解下来,想要省钱搞园艺完全可以,比如找花友要枝条扦插,不花一分钱就能到手一棵花苗,土就自己配,肥料更简单,直接堆肥。
“那肥料,农药”岑砚青问。
“这种真的不好搞,自己搞肥料除了各种牛羊粪没什么好卖的,大部分都是智商税,九块九包邮五斤羊粪不香吗如果要搞缓释肥,又要从头开始,这玩意也不是短时间能搞出来的。”乔明月说,“农药更麻烦,现有的农药家庭园艺已经够用了。”
“那就周边吧,这玩意最赚钱。”
“……有割韭菜的嫌疑啊。”
“…………”岑砚青沉思半晌,合上文件,“那就只有一条路了,招商吧。”
“我找个主持人都没人搭理,去招商……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跟商家合作能省很多麻烦,她也不需要自己开店之类的,如果后期节目火了卖周边再自己下场也不晚。
确定方向,乔明月就打起精神,给各个熟悉的商家发消息。
大过年的,人家客服都放假,肯定是没回复的。
“反正要是我招不到,就只能靠岑总你救济了。”乔明月连人带椅子靠过去,眼巴巴的看着他。
岑砚青非常好说话:“嗯,没问题,我全力支持。”
岑总说话就是有分量。
乔明月很喜欢他的爽快,吧唧在人脸颊亲了一下,感慨:“哎,还是结婚好啊!”
“是的,以后你可以无条件无底线地剥削我。”
“放心,我不会怜惜你的,嘿嘿。”
乔明月心情大好,目前别人都在过年,她着急也没有用,只能把能干的都干了,比如他们节目的主题曲还没定下来,就给施檀发消息让她上点心,另外拍摄团队已经麻烦刘亦也去联系,以及她花园施工需要施工队,以及部分有园艺基础的员工。
请人是个大麻烦。
岑砚青靠在椅子上翻着文件,听她说起这个眼皮都没抬,就说:“去农学院招大学生,给实习证明他们什么都能干。”
乔明月一拍大腿,当然是拍他的。
“不愧是霸总!”
江城就有农业大学,她找高中班主任又问了一圈有没有考入农大的学弟学妹,班主任大过年的刚收到她送去的礼品,自然是十分热情,也就是开个电脑查找的时间,就把联系方式推给了她。
名叫姜芋,是个小姑娘,算算时间正在读大三。
她加了人很快就联系上,问她有没有兴趣。
乔明月在三中还挺有名气,小姑娘一听她要创业,而且自己已经大三正在考虑就业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姐姐这里还提供实习证明,立马就答应了,还说会帮忙问问校友。
休假的岑砚青就这样被她拉着过年加班,组建节目团队跟花园施工队同时进行。
岑砚青也明白她为什么非逼着他年前结婚了。
看她这架势,年后是真的忙到领证的时间都没有。
到了午饭时间,吴阿姨上楼敲门叫他们吃饭,乔明月才伸伸懒腰下楼去,脑子里还想着节目的细节,账号运营团队还没确定,招商还没招到,施工队还得靠乔二帮忙……
哦对,她还要自己写大纲。
四年前她给自己挖了个院子大小的坑,四年后,她成长了,直接给自己挖了个宇宙大坑,目测要填一辈子的样子。
今天念念去姥爷家吃饭了,午饭家里少了个小家伙,还挺冷清,弄得乔二很不习惯。
饭桌上乔望宣布自己确定调任江城的事。
“之后应该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呆在江城,一直住月月家也不合适,我跟又又正在看房子,年后先住她的公寓那边,等买了房装修好了就结婚。”
乔明月看了看刘亦也。
未来嫂子一脸淡定自然。
看样子两人是提前商量过了,确定要结婚。
也不知道乔大给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真的答应了。
乔舒一脸不乐意,“你们怎么这么快当初说不婚主义的不是你俩吗怎么就剩我一个单身狗”
岑砚青挑眉看向乔明月:“不婚主义”
的确说过“不婚主义”四个大字的乔明月老脸一红,“咳咳,那就是我年轻时候不懂事。”
然后胳膊砰砰岑砚青胳膊,朝人道:“我现在懂事了嘛。”
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的乔舒肉麻地混身发抖。
今晚一家人照常在家躺着,无聊到甚至打起扑克牌,乔舒乔望和岑砚青三人打牌,乔明月就在边上看着,撕条子给他们脑门上贴,岑砚青顶着两位大舅子的压力,输的一塌糊涂,脸上纸条多的都影响视线,最后只能抱着念念来“抵债”,很快念念也被贴了一脑门,父女俩有难同当,乔明月在边上乐的不行,拿出手机拍照。
照片里男人被纸条自动“马赛克”,一身宽松家居服坐在沙发上,长腿上坐着念念,他一手绕过念念后背搂着她教她认牌。
乔明月看着这张照片有些恍惚。
犹豫半晌,还是发了出去。
因为打牌闹太晚,十点多才结束,念念已经去睡觉了,乔明月跟他在浴室,手里捏着湿巾给他擦脸上的纸条碎屑。
她明明就是用水粘上去的,可能是纸质问题,撕下来的时候总有一点站在上边,需要一点点清理。
乔明月靠着洗手台,转身去把新的洗脸巾打湿,转过来,再给他擦脸侧的纸屑,岑砚青也很配合地仰起下巴,男人脖颈白皙修长,突出的喉结偶尔一滚,乔明月忽然起了坏心思,用冰凉的湿巾碰了下他喉结。
酥麻又危险被冒犯的感觉,他果然立马低下头下意识保护脆弱部位,目光往下对上她眼里的笑意,身体往前压下,“念念睡了”
“是啊。”
她刚应声,他就熟练地带上了浴室的门,顺手扯下上衣放到一边架子上避免弄湿,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奶白奶白的,是真的有奶味。
男人果然很懂她,今天竟然又去念念房间浴室洗澡,弄得一身奶味过来,一靠近乔明月就不争气地脸红。
“你这样,我很有负罪感啊。”她假意抱怨。
岑砚青低头轻嗅她身上的果香,强势地压缩她与自己的空间,低声道:“我以为你很喜欢,难道不是吗嗯”
尾音上调,满满的勾引意味。
乔明月是个讲究人,给念念挑的当然是她认定喜欢的味道。
岑总经过多次实地考察,再次证明了她是真的喜欢这个味道,将湿润黏在皮肤上的黑发勾到耳后,“勾住了。”他说。
头皮发麻,乔明月哼唧两声。
他贴着人耳朵认真询问:“是在叫我的名字吗”
他也叫青青。
乔明月直起身体贴近他滚烫的皮肤,勾着他脖颈在人耳边吐气,“青青真好。”
“…………”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作祟,乔明月七点多就醒了,一看时间,又躺回去再歇会儿。
她果然是太弱了,根本顶不住。
岑砚青也醒了,看了眼时间,念念还没醒,他小声说:“今天是周六。”
“嗯”乔明月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一个激动差点翻下床。
周六!!!
她答应念念能让玉米来家玩一个小时的周六!!!
要死了要死了。
乔明月立马爬起来,再次看看时间,距离玉米到来的十二点还有四个多小时,足够她逃离这个家。
她跑去洗漱,还拉着岑砚青一起,“你应该有房子吧我们一起去住五个小时就可以了。”
岑砚青安抚她:“我查过资料了,黄金蟒性格很温和的,很少有吃人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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