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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种地日常/清穿之五福晋只想种田by迷途未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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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仔细回想了一番,十一阿哥的嘴巴还好,鼻子确实和胤祺挺像,都是那种高挺的鼻梁,这点随了康熙。
再加上他们叔侄两人的眉眼都酷似宜妃,若是从这里论的话,倒也说的通。
至于哪里像她嘛,安清在小家伙脸上找了好一番,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得嘞,感觉这儿子白生了。
“他皮肤白像你。”胤祺道。
所以,也不算白生。
安清心想也成吧,总归是还有一点遗传到的。
就在她稍稍找到了心里安慰时,翠柳突然端着碟子草莓走了进来。
“主子,草莓奴婢给你洗好了。”
安清:“……”
她都忘了,这丫头之前去摘草莓一直就没回来过,她就说这一天好像忘了什么呢,原来是这事啊。
她看了看胤祺,又看了看眼神明显躲闪的翠柳,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是,这臭丫头绝对是故意的!!
合着她这草莓都摘了一天呀。
还故意挑在胤祺在的时候,把草莓给她送过来,这摆明就是不想让她吃啊。
翠柳心里也暗暗叫苦,这事真不怪她,她之前去暖房摘草莓时,恰好碰到了麦冬,被她警告一番后也不敢再送给自家主子送草莓进来了。
毕竟,麦冬可说了,主子刚生产完身子虚弱,若是真吃出个好歹来,那届时可是要出大事的。
好在今个一天主子都没想起这事,这不,她见贝勒爷过来了,才连忙把草莓端了进来,就是想着贝勒爷一定会阻止自家主子的。
然而,让主仆两人意外的是,胤祺却没拦着她,而是从翠柳手中接过了碟子,递到了安清面前。
安清一脸懵,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给我吃的?”
胤祺轻点了点头,“太医说,要少吃些。”
安清最初在那暖房种草莓时,他便去问过几个传教士,他们都说在他们的国家,这草莓就是一种水果。
之前那暖房的草莓陆续熟了一些后,他让太医验了,自己也吃了些,此时已能确定并无大碍了。
安清忙点头应了下来,直接捏起了一颗塞进嘴里,酸甜适度,果香浓郁,不愧是她亲手种出来的啊。
罢了,少吃些就少吃些,总比没得吃的强。
要不然她忙活了这么久,最后一个都吃不到嘴里的话,她真的会郁闷而死的。
为了表达对胤祺的感谢,安清在碟子种挑了颗最大最红的,递到了他的嘴边,一脸讨好道:“你也吃,特别甜。”
胤祺自是不会拒绝,顺着她的手咬住了那颗草莓,唇腹还在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指尖。
他嘴角轻扬了扬,意有所指道:“嗯,是很甜。”
谁知,安清只觉手指痒痒的,下意识搓了下,然后完全没当回事:“那是,不是我吹牛啊,我这人天生就有种地的天赋,从小不管种什么都比别人种的好。”
她吹完牛了,还不忘念叨起了暖房里的草莓要如何安排,好东西自然要分享啊。
“草莓这会差不多都熟了,这显然是不能久放,转头给皇玛嬷和额娘多送上一些吧,皇阿玛那里也少不了,还有……”
胤祺:“……”
他终于明白给瞎子抛媚眼是什么感觉了。

第101章 五福晋101
在这么个朔风吹雪,平常人家想吃个新鲜蔬菜都难的季节,安清暖房里种出来的草莓,着实是让她在宫里宫外又火了一把。
她先是派人给太后和宜妃宫里送了一些,两人对这个草莓都是赞不绝口,甚至当天就让人过来再要了些,可见其喜爱程度。
这也在安清的意料之中,冬季里外面数九寒天的,人一般都不太出去,而屋子里不管是暖炕,还是暖炉的碳火烧的又往往都很足,暖和是暖和了,但人长时间待在这种环境里,不免燥的慌。
若是这个时候能吃上一口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的草莓,那简直不要太畅快啊。
上一世,安清冬季最喜欢做的就是在暖气开的十足的宿舍中,吃着香甜可口的大草莓,大的两口一个,小的一口一个,没一会就能炫完一大盆。
要不是现下身子确实是不允许,她高低也得来这么一回啊。
至于康熙那里,安清自是也不会落下,说来也是巧了,她让小喜子送去乾清宫的时候,据说康熙当时正在召见几个传教士。
那些传教士自是都认识这草莓的,毕竟,这些草莓种子还是他们带过来的呢,但当他们见到安清用他们带来的那些种子种出的这草莓后,还是不由惊讶了一把。
这草莓的个头不仅品相也好,还又大又甜,一口吃进嘴里甚至都能爆汁,比他们国家那些草莓好的不是一点两点。
“敢问陛下,五福晋真是用我们带的种子种的吗?”一传教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
康熙摆了摆手,很是笃定道:“自是千真万确,你们这草莓在我们大清境内可从未出现过。”
几位传教士心想也是,这种水果他们在大清还真没见过,那究竟是为何啊?
“这草莓难道是有什么特殊的种植法子不成?”另一传教士猜测道。
关于是否有特殊种植法子这事,康熙自是不清楚的,准确来说,要不是前些日子老五拉着太医各种折腾,他都不知道安清那丫头竟然把他之前随手丢在农政司的草莓给种出来了,还是大冬天在暖房里种的。
按理说,以他的经验,冬季在暖房种植蔬菜都比正常季节的蔬菜品质要差一些,但瞧这几个传教士的意思,安清这草莓竟比他们国家正常季节的草莓还要好啊。
恰好这会康熙也没什么大事,看到这几个传教士困惑不已的样子,他也不由好奇了起来,于是便派人去了趟阿哥所。
紫苏进来禀报乾清宫来人时,安清刚跟着官嬷嬷做了遍产后修复的妇人操,她边用帕子擦着额头的细汗,边纳闷了起来。
康熙这会派人过来做什么,不会也是来要草莓的吧?
“可有说皇阿玛有何吩咐,若是要草莓的,你让翠柳去暖房再摘些便是。”安清道。
紫苏摇了摇头,回道:“回主子,来人是梁公公,并未说是要草莓的,只说要替皇上问您点事。”
安清挑了下眉,康熙要问她点事?
“成吧,你去把梁公公带进来吧。”
安清这会在做月子,梁九功进来后,也只能进到外间,两人需隔着屏风门帘说话。
当她听完梁九功的话后,整个人懵了一瞬,她这草莓可有特殊的种植法子?
没有呀,就是普普通通的法子啊,她之前也问过农政司的官员,那些传教士说的种植法子和她的法子其实没什么区别。
“不瞒梁公公,我确实是没什么特殊的法子,可能就是老天赏饭吃吧,同样的法子,同样的种子土地,不知为何,我好像打小种什么都比旁人要好。”安清很是凡尔赛地秀了一把。
但她这确实说的也是实话,上辈子就是这样,她从小基本种什么都能活,有时候随便丢一把种子在地里都长得比别人好,后来进了农学院也是,都是同样的法子,同样的种子肥料,她的试验田就是要比旁边师兄师姐的要长得好。
师兄师姐他们经常开玩笑,说她身上不会有什么种地系统吧,或者有什么灵泉之类的,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她身上自是没有这些,若是非要说的话,她大概就是和这土地有着些莫名不可说的缘分吧。
因着整个孕晚期安清都没什么事,这暖房里的草莓基本都是她亲自管理的,所以,这草莓结果时确实还挺喜人的。
梁九功一听这话顿时懵了,这解释怎么听着像是糊弄人的呀,但放在五福晋身上吧,又莫名觉得很合理。
只是,他觉得合理没用啊。
“五福晋,要不您想个合适的说辞,皇上和那些外国传教士大人都在乾清宫等着呢。”梁九功委婉地提醒道。
有没有法子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个合适的说辞,能让康熙在那些传教士面前长长脸。
安清也不傻,自是秒懂了梁九功的暗示。
让老康在那些外国人面前长脸啊,她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梁公公,劳烦您回去替我禀告皇阿玛,就说我种植这草莓就是按照传教士说的法子种的,确实没什么特殊的方法,至于为何这果子结的这般好,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种地这一块讲究的就是水源和土地,我们大清泱泱大国,地大物博,山清水秀,水土养人……”
安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大概意思就是,方法是没什么特别的,但我们大清水土好,风水也好,所以,那土地里长出的果实自然也会好啊。
梁九功听完眼睛都亮了,心想这个回答好啊,这不就是变着法子在说大清得天独厚嘛,于是他二话没说,立马便赶回乾清宫禀报去了。
安清也没太当回事,就只当是随手帮康熙个小忙而已,却完全没料到因为此举,直接让她这草莓在京都里打出了名声。
这事她也是后来听胤祺说的,据说,梁九功回到乾清宫便把安清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说了一遍,等他说完,整个大殿内都沉默了。
那几个传教士先是有点懵,但随即均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
康熙当时得意极了,拉着那些传教士好一番吹嘘,说什么论种地这一领域,我泱泱中华,就从来没输过。
而当日除了传教士外,乾清宫大殿上还有不少朝廷要员,众人当时瞬间就昂首挺胸起来,好像民族自豪感在这一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再之后,这番话不知被谁传了出去,没几日整个京城都传遍了,就连茶馆说书先生都以此为素材连夜编出了新的故事,连什么大清种地技术惊艳洋人、天佑我泱泱中华之类的话都出来了。
安清听到都懵了,合着这把她这牛皮吹的这么大啊。
然后,这件事带来的后续影响就是,她这些草莓又保不住了。
康熙那里又送了好一些过去,另外,太子那里,阿哥所的其他阿哥那里也都少不了,安清为了好看还专门让人编了些小号的竹篮,就像后世水果篮那种,不用装太多,还好看。
没法子啊,之前安清除了些亲近的人,旁的人都没送,虽然她确定这草莓肯定没毒,但大家都没见过,有没有毒他们自是也不敢轻信,她以这个为借口倒也说的过去。
但经过乾清宫大殿一事,这借口也算是不攻自破了,毕竟,那些传教士洋人吃了,康熙吃了,那日大殿上的大臣们也有不少都尝了啊。
不过,好在安清那几间房子打造出来的暖房大约有一分多的地,她这草莓也算高产,结的确实也不少,不然还真分不过来。
除此之外,安清还给她家在京城的一些亲戚也送了些,那些亲戚基本都是从蒙古嫁过来,或者家里有人嫁去蒙古,嫁到这紫禁城快三年了,她虽不太社交,但当初她阿爹阿娘给了她一张京城各亲戚的名单,她还是一直都有在走动的,逢年过节也会送节礼。
毕竟,在这个甚时讲究宗族姻亲观念的社会,她也不好太过特立独行,人情往来该有还是要有的。
还有宜妃娘家的亲戚,也就是胤祺的外家,他外祖父虽在盛京,但有几个舅舅还是京都当差的。
对了,还有安清农事学堂的那些学生,她也不厚此薄彼,每人都让人送了些过去。
这草莓虽说就是个水果,但和当初那西瓜一样,吃的就是这个头一份的稀罕劲。
所以一时之间,这京都之中,谁家要是能收到这草莓,那绝对是件脸上有光的事。
至于太后和宜妃那里,她则是让翠柳她们单独留出来的,她的原则就是,至少在这一茬草莓成熟期内,要保证每日给宁寿宫和翊坤宫的供应量。
所以,每日一大早,宫里人便能看到宁寿宫和翊坤宫的人过来阿哥所摘最新鲜的草莓带回宫去,可是酸了不少人。
当然,这待遇自然少不了乾清宫了,至于老康是自己吃,还是拿来赏人,那她就不管了,反正该有的孝敬她给到就是了。
安清还让人给九阿哥的准福晋董鄂氏府上也送去了些。
对于这位未来妯娌,她是从来不吝啬抛出善意的,她也是希望日后妯娌两人能和和睦睦的,也不让大美人婆婆夹在中间难做。
只希望这位未来的九弟妹能明白她这份善意啊。
董鄂府。
安清派过来送草莓的人刚刚离开,董鄂氏一家人盯着那满满一竹篮草莓,面面相觑。
这就是近日里在京城名声大噪的草莓啊,而且,还是五福晋亲自让人送来的。
齐世今日恰好不当值,他看向自己的夫人觉罗氏,以及自己的小女儿,也就是已经被康熙赐婚的准九福晋,董鄂婉韵。
“你们上次进宫,不是说没见过五福晋吗?”齐世问道。
觉罗氏回道:“的确没见过啊。”
她们是过年那会进的宫,她领着女儿亲自去翊坤宫拜见了宜妃,那会五福晋忙着养胎呢,她们也不好上门打扰,这才没见着。
董鄂婉韵也回道:“是的,阿玛,我和阿娘确实没见过五福晋。”
齐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自是明白五福晋此举之意,人家身为嫂子,首先抛出了善意,就说明日后是想要和自家女儿好好相处的,他们自也不能不识好歹。
“人家礼数周到,婉韵你日后也要对人家以礼相待。”齐世交代道。
董鄂婉韵微微颔首,“阿玛放心,女儿晓得。”
齐世离开后,觉罗氏便让人把这竹篮的草莓拿了下去,这虽名义上是安清送给婉韵的,但他们家向来和睦,有什么好东西自是要分一分,大家都是如此。
母女两人回到内宅后,觉罗氏忍不住交代起了女儿。
“婉韵,额娘觉得,你还是别听你堂姐说的那些话,五福晋瞧着并非像她说的那般。”
觉罗氏口中的堂姐就是三福晋,上次她们去宫里拜见完宜妃后,便被三福晋的人请了过去,当时她们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当见完三福晋后,母女俩人脸色都不太好。
从三福晋的描述中,五福晋并不是个好相与的,性格刁蛮,做事霸道,一言不合便会当场发作,反正是个极难相处的人。
最主要的是,她甚得宜妃喜爱这事,可是宫里宫外都知晓的啊,自家女儿如今得了这么个妯娌,日后哪里还能得什么好啊。
觉罗氏这些日子每每提起,都是愁的不行。
但今日一看,五福晋好像也并非如此啊。
特别是今个那来送草莓的人,据说是五福晋院里的管事太监,他待他们一家都很是和善有礼,丝毫不见任何失礼乖张之处,这自也代表着五福晋对他们的态度。
觉罗氏见女儿不应话,以为她没听进去,忙忍不住又交代了一遍,“这五福晋可是你嫡亲的妯娌,还向来得宜妃娘娘宠爱,你嫁过去后得和她好好相处才是。”
虽说都是妯娌,但也分个亲疏远近之分,五阿哥和九阿哥可是一母同胞,她们亲近本也是理所当然。
三福晋虽说是他们本家,但两家的关系实则并不深厚,这些年和三福晋的来往也不多,如何抉择自是一目了然。
董鄂婉韵本来在想事情,被她额娘的话直接拉了回来,“额娘,女儿不是那般蠢笨之人,堂姐的话,我本来也没信。”
她虽在宫外,但对五福晋在农耕之事上做的贡献还是知晓的,能心系百姓的人,哪里又可能是她堂姐口中那般。
“我之前不是劝过额娘嘛,您不用担心,堂姐从小什么性子,她的话您听听便好,阿玛也常说,勿自他口知人心,这个道理女儿还是晓得的。”董鄂婉韵道。
觉罗氏见女儿是真没信,也不由放下心来了。
董鄂婉韵看着觉罗氏,眼巴巴问道:“额娘,您可还有事,若是无事的话,女儿想看会书。”
觉罗氏看到自家女儿已然握在手里的书,摆了摆手,“看吧,看吧。”
说罢,她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但走到门口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书桌前的女儿,默默叹了口气。
自家这女儿哪哪都好,就是性子随了她阿玛,说话做事更是丁是丁卯是卯,规矩是规矩,但在有些人眼里,不免古板了些。
族中不少人在背地里都喊她小古板。
唉,日后这嫁进皇家,也不知道日后是福是祸啊。
因着草莓之事,安清这个月子坐的也不算无聊。
除此之外,宜妃更是三天两头往她这院子里跑,还有八公主和四福晋,也是时不时就过来一趟,她想闷也闷不着。
不过,安清也知道,宜妃过来看她倒是其次,主要是来看小宝的,因着小家伙和十一阿哥长得像的缘故,宜妃真是把他疼到了骨子里。
就因为宜妃来的太勤了,有好几次康熙白日里想去翊坤宫坐坐,都扑了个空呢。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小宝终于满月了,而安清也出了月子。
整个月子里,因着不用喂奶,娃也有人帮着带,她这身子确实调养的不错,身材也恢复了不少,安清穿上新做好的衣裳,对这铜镜上下打量了好一番,表示非常满意。
凹凸有致,该长肉的地方有肉,该瘦的地方也瘦了下来,她心里不得不再次感慨,这宫里的官嬷嬷是真有两把刷子啊。
她能有如今成果,官嬷嬷可是功不可没。
对安清如今这身材满意的,除了她自己外,显然还有胤祺。
出月子的当晚,正院里便一夜叫了五次水,每每觉得要休战了,结果两人不知怎么的,又擦枪走火了,然后又重新翻滚到了一起,直接折腾到了天际泛白。
当然,这其中安清也要负一部分责任,毕竟素了这么久,她也是会馋肉的啊。
整个孕期两人房事都很节制,当然,主要是胤祺坚持,完全按照太医的嘱咐来,在孕中期适度同房过,孕早期和孕晚期坚决杜绝,安清有时候都挺佩服他的忍耐力的。
这不,一朝解禁,难免就放纵了些,都是饮食男女,正当青春的,也是人之常情。
因着之前洗三礼的风头有些大了,满月礼嘛,安清和胤祺商量了一番后,还决定小办,摆几桌即可。
康熙似是也认可了他们的做法,满月礼当日并未送太打眼的礼,太后和宜妃亦是,当然,两人背后可是补了不少好东西的。
他们虽未大办,但不少人还是托人送了礼过来的,宫里宫外都有,也都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基本都是照着小孩子样式准备的,他们还不好拒收,于是只能先记下来,日后有机会还礼便是。
但不管是洗三礼,还是满月礼,旁人送的东西,安清都让人单独成册,给小家伙收了起来,等日后给他当老婆本。
不过,当安清翻看那册子时,顿时眼红不已,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如此富有,真让人羡慕啊。
满月礼之后没多久,胤祺便去求着康熙把孩子名字定了下来,叫弘晊,晊字,誉指正大光明之意,是个不错的名字。
“皇阿玛博学多记,取名之事上,自是没的说。”胤祺笑道。
安清瞥了他一眼,哼,别以为她没听出来他这是在嘲笑她的取名水平。
“那还不是你非让我起名字,我都说了我是起名废柴了,你还非要我要给小宝取小名,我取了吧,你又嘲笑我,你这人真是不讲武德!”
胤祺无奈扶额,他也是真没想过她如此不擅长。
小宝这个名字,简单点倒没什么,小时候听着也还好,但一个男孩子长大后还要背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怪怪的。
他也是真的怕儿子以后会怪他,这才一满月就去求着他皇阿玛赐名的,毕竟在皇家,一般都是得到孩子周岁后,他皇阿玛才会赐名。
皇家孩子夭折率高,一般周岁后,便表示这个孩子立住了,这时才会取名。
都说小孩子见风就长,安清之前还不太信,但自己养了娃后,才终于见识到了这一点,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啊。
天气慢慢暖和起来后,安清也开始带着小家伙出门了。
为了方便,她还专门花了大价钱,让内务府的人按着她画出来的图纸,打造一款婴儿推车,这样去翊坤宫和宁寿宫可就方便多了,直接小车一推就能出门,小家伙躺在车上还能照样睡觉,不耽误。
立夏过后,紫禁城也慢慢开始热了起来,康熙大手一挥,又带着宫中众人转战到了畅春园。
畅春园的日子过的倒也惬意,安清非常喜欢她在畅春园这个三面临水的院子,风景好,又凉快,无聊时还能钓钓鱼。
不过,今年她不再执着于把雪团拽到她这边了,因为她也是有崽的人了,闲来无事钓鱼时,她便会让人把小宝放在婴儿推车推出来,放在背阴处,这样她便能边钓鱼边逗逗小家伙了。
“主子,四福晋带着弘晖小阿哥来了。”紫苏过来禀报道。
安清本来在钓鱼,听到这话忙把鱼竿递给了旁边的人,推着婴儿车回去了。
她一进门便看到了弘晖正在门口东张西望的,见到她后忙小跑了过来,但在她几步之远时,又紧急停住了脚步行礼。
“弘晖请五婶母安。”
安清笑着抬了抬手,“免礼吧,弘晖真乖。”
弘晖起身后,朝着婴儿车纱帐里探头看去,“五婶母,弟弟醒了吗?”
关于妹妹变弟弟这事,弘晖经历过最初的失望之后,很快便坦然接受了,现下更对五叔家的弟弟喜欢的不得了。
安清笑道:“醒着呢,走,咱们先进屋去,然后再让弟弟和你玩好不好?”
弘晖乖巧地点了点头。
安清伸手牵着他的手,一起进了屋子。
四福晋见他们进来,也起身走了过去,待看到在婴儿车内自己吃手玩的小宝,还是忍不住感慨道:“弘晊也太乖了吧,醒了不哭也不闹,弘晖像他这么大那会可不行,一会不抱着就能把嗓子哭哑了。”
弘晖听到额娘说自己,不好意思地开口道:“弘晖没有弟弟乖,让额娘受累了。”
安清笑着摸了把他的小光头,“哪有啊,我们弘晖明明也很乖,瞧,这都知道心疼额娘了呢。”
弘晖小孩子本就脸皮薄,听到五婶母夸他,虽然很高兴,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紫苏过来把婴儿车接了过去,随后把弘晊抱到了旁边大一些的婴儿床上,弘晖则坐在旁边,拿玩具逗弟弟玩。
安清和四福晋则在不远处喝茶,这副场景很是常见,两人边喝着茶边聊起了家常。
没过一会,翠柳突然进来禀报,说是四福晋院里主事太监要求见四福晋,说是有要事禀报。
安清听到这话,扭头看向四福晋道:“四嫂,你有事先去忙吧,弘晖我替你看着。”
四福晋也没推辞,起身道:“那就有劳五弟妹了,我去去就回。”

四福晋说去去就回,果真很快就回来了。
安清本来在婴儿床边陪着弘晖逗儿子玩呢,见她神色有些肃然,忙走了过来。
“四嫂,你还好吧?”
她没问发生何事,是怕四福晋有什么不好说的,这么问反而为难了她。
谁知,四福晋却摇了摇头,径直开口道:“无事,方才我阿玛让人来传话,说今日朝堂上,皇阿玛直接下令让领侍卫大臣索额图大人,退出了官场。”
安清一愣,康熙这是终于对索尔图下手了?
去年那会,康熙在乾清宫敲打了明珠和索尔图一番,明珠识时务趁机称了病,如今还未痊愈,在府里养病呢,对大阿哥一派都采取避而不见的态度。
但索尔图却明显没把康熙的警告听进去,依然我行我素,与太子一党交往甚密,她和胤祺之前便猜测,康熙怕是在憋着劲抓他的把柄吧。
如今一看,果真是如此啊。
“四嫂可知具体因为何事?”安清问。
四福晋轻点了点头,回道:“据说是有人向皇阿玛举报,说索尔图大人在家中抱怨皇阿玛冷落了太子。”
安清心里有了定论,什么有什么举报啊,摆明了就是康熙让粘杆处的人盯着呢,就等着抓索尔图的小辫子。
啧~这索尔图也是真够不小心的,即便是在家中也是要谨言慎行的啊,这样对康熙不满的话,他也敢说出口,难道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不成。
但据说索尔图是个武将,行事上没有明珠细致谨慎也正常,这把柄被抓住似乎也在情理当中。
康熙如今只是让索尔图退出官场,显然还是念在他之前功劳的份上,对其手下留情了的,若是他真能领会到康熙的用意,之后在府中安享晚年倒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可安清知晓历史上索尔图的结局,他显然并没有这个觉悟,又或者说,他也是没得选吧。
后世不少人都说索尔图不如明珠聪明,懂得见好就收,但在安清看来实则不然,明珠之所以能如此果断地做出抉择,也是因为他和大阿哥之间羁绊较少的缘故。
明珠和大阿哥的关系,并不像后世很多影视剧所说那般,明珠是惠妃的哥哥,也就是大阿哥的外家,实则两人并无血缘关系,他支持大阿哥也只是因为朝堂党争的选择罢了。
早些年,康熙扶持他起来就是为了在朝堂上制衡索尔图,当然,他也趁此机会凭借自己的聪明头脑,从一名普通的侍卫步步高升,成为了朝堂上权倾朝野的存在。
但索尔图背后的赫舍里氏却实打实是太子的外家,他本人更是太子的叔公,所以,因着血缘关系,赫舍里氏也天然就是太子一党,太子亦是很信任索尔图及他背后的赫舍里族人。
据安清所知,明珠本人退出来后,实则他背后的纳兰家也没彻底退出夺嫡的行列,比如,他的儿子揆叙,就是八爷党中核心人物之一,可见就算是为了家族,他们也没法子彻底从这摊夺嫡的浑水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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