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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by赵深深ko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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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欢最先接到电话,还以为是神经病。
“喂,你们现在诈骗都不动脑子的吗?天晟集团的薄司寒要跟我喝茶,就是骗傻子也不是这么骗的啊!”
覃欢一通友好输出,怼的对方赶紧挂电话。
紧接着,方婷、裴晓蕾、陶叶子、周宝甜都接到了电话,这才开始怀疑电话的真实性。
等到放学,果然有一群穿黑西装身高一米八的帅哥来接他们。
五个女孩儿本来很警觉,但方婷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当时在废旧工厂里救下自己的周然,便帮着周然说话,打消了其他人的疑虑。
车子很快把人接到了星河湾。
薄司寒亲自给她们开门。
眼前的男人像是刚从电视上走下来的财经采访对象。
体态修长,气质出众。
这群人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一样,纷纷拿手指去戳同伴的腰窝,确认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做梦。
薄司寒微笑着请她们就当自己家,随便坐。
“桌上有零食,电视机你们自己选台。我去泡茶,喝花果茶可以吗?”
谁能猜到一个在纳斯达克上市的董事长,亲切温和的就像邻居家博学斯文的大哥哥。
五个女生震惊之余,眼睛一会儿落在房子精致低调的陈设上,一会儿落到英俊得仿若不自知的男人,这时候才发现眼到用时方恨少,两只眼睛根本顾不上看。
其间,覃欢戳了戳方婷,一双花痴的眼挂在薄司寒的身影上,撕都撕不下来。
“喂喂,婷婷,你揪揪的脸,好让我清醒清醒?”
方婷立马执行,折过身揪住覃欢的脸用力一扯,痛的覃欢泪洒三尺。
“我叫你揪我的脸,没叫你用力揪我的脸啊。”
“你又没有叫我用多少力。”
两人吵吵嚷嚷,闹的不可开交。
而坐在两人旁边的周宝甜,每一袋零食都撕开尝了一点,活像只叽叽喳喳的小老鼠。
裴晓蕾则陷入了深度着迷,嘴巴喃喃自语。
“他真的是那个身价数百亿天晟集团的创始人,光是一个‘恋爱脑’脑机科技的开发,已经红遍国内国外的薄司寒吗?明明他之前他来我们学校做嘉宾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帅,没想到近看这么……惊为天人……如果他真的是骗子,现在已经骗走了我的心。”
陶叶子伸手在裴晓蕾眼前晃了晃,无情吐槽。
“你上次看他没有这么帅是因为你隔得太远了,连vip区都不配进去,看得到屁的帅。现在你觉得他帅,是因为你坐在vvvip区,薄总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死给看。”
薄司寒在厨房里泡茶。
离的不近也不远。
这几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儿嘴里一通叽里呱啦,全都落到了他耳朵里,听的他忍俊不禁。
薄司寒的确长得不错,他也知道自己骨相好,所以对别人的欣赏赞美向来不屑。
但面对着苏语鹿这群小姐妹,她们闹哄哄的一团,又把他当动物似的围观,他竟一点不生气,还觉得热热闹闹的挺好。
这个家里就是少了很多废话和笑声。
他端着茶盘走过来,茶盘里一套透明的漂亮茶具。
在茶桌对面落座,把茶水倒进茶杯里,一人面前推了一杯。
举手投足间都彰显着优雅。
一看就是个拥有良好家教的青年。
这群女孩子也安静斯文起来,把双腿很淑女的并在一起,双手捧着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茶。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薄司寒。”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熨烫着她们耳膜。
“我们都知道你是薄司寒。”几个女孩儿齐齐说,眼睛晶晶亮的。
薄司寒忍不住又笑了,脸也有点泛红。
他轻轻咳嗽了两声,目光转向方婷,语气温和:“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其他几个女生竟不知他跟方婷竟然认识,狐疑的目光落在两人之间。
方婷又紧张又有点开心,小声说:“薄先生,上次还没感谢您的救命之恩呢。”
说着,就要站起来向他鞠躬。
薄司寒虚扶了一下,没接受她的鞠躬,只是心领了她的好意。
“你没被吓到就好。当时的情况的确比较特殊。”
方婷点点头。
扭头看到好姐妹们半眯着眼,哎哟,方婷……你有问题……方婷抱头连连小声告饶:“这个事说起来很复杂,回头再细说。”
当初发生了那个事以后,周然送方婷回学校,在进学校之前千叮万嘱,让她把今天发生的事给忘了。至于苏语鹿去了哪里,周然给方婷的答案是总之不会害她。
“要是要害你们,刚才就不会救你们。不过你最好别把事情闹大,我是为你好才这么说的。”
方婷刚经历那些事,又是有人要强暴她,又是有人要把她卖到国外去,还亲眼看到死了好几个人。
她才十九岁,够吓死好几回了。
再加上周然一番威胁,三天两头的打电话来明着“慰问”她的情况,暗着“威胁”她别乱说话。
方婷兴许察觉到中间有些事牵扯很大,就听话的把这个事隐瞒了下来,没有让第三个人知道。
现在方婷看到周然来接她们去喝茶,薄先生又是一个顶好顶温柔的人。
胆子便放开了许多。
“那薄先生,语鹿呢?周然先生说他会照顾好她的,可是语鹿真的已经很久没来学校了。”
这时众人又是满脸惊讶!
方婷你都瞒着我们干了多少好事,怎么语鹿的事也跟你扯的上关系?
苏语鹿消失掉的那段时间,是有人专门来给苏语鹿请假的,说是她妈妈生病。
语鹿妈妈有病大家都知道,而且连老师问都没多问,直接批准了。
其间大家跟语鹿打电话,她状态和语气都挺自然,也说是妈妈生病才请假,所以大家根本没想到语鹿没去上学还跟薄先生有关。

薄司寒眸色微闪,沉思片刻后,轻笑道:“语鹿没事,她很好。”
语鹿的名字从薄司寒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某种禁忌,尽管之前在学校那回,大家多少都知道语鹿跟薄先生关系匪浅,只是不知道这匪浅到了哪种程度。
现在人都坐在他家里,事情突然就变的微妙起来。
也说不上为什么,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薄司寒静默片刻,又不以为意的笑着打破沉默:“刚好找你们来,也是跟语鹿的事有关系。她最近生病了,我平时工作忙,没有太多时间陪伴她,你们是她最信任的朋友,我相信有你们的陪伴,她的病会恢复的很快。”
覃欢眼疾嘴快。
“语鹿她怎么了?”
薄司寒避开重点:“放心,你们为鹿鹿的付出我都会记在心上,你们也会得到相应的回报。”
几个女孩年纪尚浅,有点不明白薄司寒的意思。
覃欢看着薄司寒,却突然想起曾经看到过一篇写薄司寒的新闻报道,说薄司寒所到之处,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可以散布到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从而影响并控制每一个听众。
从前她没这么近距离的瞧过他,当然一厢情愿的相信只是撰稿人写稿时惯用的噱头,并不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神人。
直到与薄司寒面对面座谈——这个人身上有能控制人的魅力或者说是魔力,很容易让人的思路跟着他走,并服从于他。
裴晓蕾的出声突然打断了覃欢的出神。
“那……您的意思是……语鹿……她也在这里吗?”
薄司寒温和却淡淡的表情,如同一片静谧的湖水,他对裴晓蕾笑了笑。
“她还在休息。”
语鹿闭眼静静躺在床上,秀发凌乱的在床上铺开,卧室里不管白天黑夜,都被她遮的密不透风。
恍惚间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引起了她的诧异。
毕竟这间房子极少有人来,这里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秘密。
好奇心支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拧开门,光着脚扶着墙走出去。
走到走廊的尽头,眼前一亮,客厅里赫然坐着她的几个小姐妹。
她被他关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了除他和黄阿姨以外的人,可是看到久违的好友们,她心里没有一丝开心,神色一下变的极为难看。
空洞虚无的双眼望向背对着自己目光的薄司寒,仇恨如同潮水汹涌起伏。
“语鹿!”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她。
众人看到语鹿也是惊奇的像半截木头般愣愣的戳在那里。
眼前的苏语鹿虚弱苍白的极具残破的艺术之美,脸色惨败如霜,消瘦的厉害,柔弱的脊背弯下去,整个人破碎而凄凉,仿佛轻轻一碰就会随风而去。
这跟她们所认识的苏语鹿简直不是一个人。
薄司寒听到女孩儿们叫声,顺着她们的视线看过去。
便看到苏语鹿摇摇晃晃的站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化为尘烟散去,可那双如小鹿般灵动到让他着迷的眼睛,却被恨意填满。
他低浅的眸色里夹杂了一丝无奈。
却依旧笑着朝她走过去,风度翩翩地走在她身侧,将她整个人望进眼底。
“你朋友来了,刚好,你要不要陪她们聊聊天。”
语鹿的个子在中国女生中不算矮,但薄司寒很高大,微微低着头跟她讲话,反衬得她更加娇小纤弱。
语鹿听着薄司寒竭力粉饰太平的语气,内心并不平静,她的嘴唇无声颤抖: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薄司寒眼眸略带苦涩,状似无谓的笑道。
“没有,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语鹿完全领他这份情,要是他真想要她开心,就不会做出这么多让她不开心的事。
更何况这人的心是石头做的,哪有那么好心,她只是担心他又在筹谋什么阴谋诡计,要把她无辜的朋友们也拉下水。
语鹿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满是怨毒。
双手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他的衣服,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连我的朋友也要牵扯进来,为什么一定要毁掉这一切你才甘心?为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死在你面前吗?我死了你是不是就舒服了?是不是这样?你告诉我!”
他轻轻抓着她的手腕,她这一回是完全误解了他。
她一直以绝食自虐的方式,对薄司寒表示着反抗。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
专程把她的姐妹团找来,不就是把希望寄托在她这些姐妹身上,他希望语鹿能在这几个姐妹的劝慰下,别再多少吃点东西,当然,他不会让她们白帮忙,人到底是利益驱使的动物,既然她们帮了他,他也会给她们相应的好处。
他温言细语的对她解释:“我没有想过要伤害她们,就像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一样,为什么你老是把我想的那么坏。”
他用有些悲哀地眼神看着她,语鹿压根听不进去,对他凶狠得如同对付自己最痛恨的仇敌。
“因为你从来就没好过,你真的是个好演员,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所有人都会被你欺骗,但是我不会再被你骗,我现在已经看明白了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无可救药,所有人都抛弃你是你活该,而不是你无辜!”
薄司寒心口一阵狂跳,简直要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额头青筋暴起,眼角凛着一冽寒光。
其他几个女孩见薄司寒温和的神色陡然一遍,目光幽幽的落到苏语鹿身上,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
全都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各种恐怖的预想。
语鹿却似根本察觉不到危险,双手微微颤抖,喉咙间滚动着无法说出口的话语。
“你放了她们,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你别把她们牵扯进来。你折磨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干嘛要把不相关的人牵扯进来。”
薄司寒眼神隐忍又克制,双眸由浅淡变的血红。
然后突然抬手。
几个女孩还以为苏语鹿彻底激怒了薄司寒,他要对她动粗,正准备出手阻止,却见薄司寒只是一把抱住了她。
修长的手指轻柔的覆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阻止了她拼命要从他的钳制中滑脱出来的反抗。
此刻薄司寒的眼神里,死灰一般的沉寂。
喉结上下滑动,他的嗓音低哑疲倦:“如果我不爱你,如果我根本不在乎你,我才不会在乎你的死活。既然我不在乎你的死活,把她们叫来这里还有意义吗?”

可惜他这些深情表白,对她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他现在一说爱她,她就害怕,就像被人按住头溺死在水里,她还没死,但却能清醒的看着自己正在死。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细白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希冀着可以拉开彼此的距离。不断地从他怀里滑出去,以至于不管薄司寒怎么去抓牢她,总是抓不住。
可他偏偏又喜欢一切都掌控在手里的感觉。
语鹿越是想逃出薄司寒的掌心,薄司寒心里便不由生出一种残忍,想要把她折断按死在自己怀里,让她这辈子都别想飞出自己的手心。
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有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收紧,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一面倒的全然压制。
语鹿鼻头发酸,忍不住颤抖着痛哭出来,可是她即使这样依然要与他作对,男人的头发都被她抓乱了,衬衣领口的扣子扯掉两颗。
薄司寒不觉有些恼羞成怒,眼神漆黑暗沉。
讥讽着勾勾左唇角,一个极漂亮的轻嘲。
突然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野兽一样的气息近在咫尺地喷到她的脸上,压迫力越强,嗓音是极致的温柔。
“宝贝,你应该好好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话音刚落,裹挟着她,拽拉着她,直走到一个柜子前。
单手打开玻璃门,取出一支一次性镇定剂针剂,不由分说的扎在语鹿的胳膊上。
薄司寒这个动作,看的其他人一阵背脊发凉,手指打颤,
而语鹿像一只剧烈挣扎的鸟,却始终逃不过猎人的圈套。
他的力气那么大,凶残狠戾得只想永远把她关在笼子里供他观赏。
随着针管里的透明液体一点点消失。
最终,苏语鹿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目光僵直,神情呆滞,仿佛一个提线木偶被他死死钉死在他冰冷的目光中。
风暴瞬间息止,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五个女孩面色惨白的回味着刚才亲眼所见的一幕。
薄司寒轻轻将苏语鹿一把横抱起,送进卧室里,替她盖上被子后,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个女人,眉头紧锁。
他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对那些女人说着张口就来的谎话,那些女人纷纷信以为真,紧着巴着的把心送到他手上,即便被他伤害,依旧骂不听、撵不走。
然而对苏语鹿,薄司寒掏心掏肺,求她,真诚的待她,她却始终视自己为恶魔、禽兽、痛苦的源头。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已经酣然睡去的苏语鹿,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像看着一种……他一无所有中唯一可能存在的幸福,或者是他近在咫尺却束手无策的信仰。
越是得不到,在他心里蜂拥而出的que不完全是痛苦。
一种从没有过的,无法诉诸语言的兴奋感,在体内穿梭。
客厅里的五个人被刚才的一幕吓的激灵,惴惴不安的杵在原地,脚像生了根一样,根本动不了。
隔了一会儿,薄司寒再度出现时,依旧风度翩翩,浑身上下都是松弛感,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解释。
“一点小矛盾,不用太担心,通常她睡一觉起来情绪会缓和很多。”
几个女孩子脸上藏不住心事,初见还如沐春风的男人,瞬息就变得如同被激怒的豹,光是眼神就能将猎物拆解入腹。
她们看他的眼神变的战战兢兢。
不过薄司寒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如果她们怕他,那更好掌控,他要的从来不是尊重,而是恐惧。
重新坐到凳子上,身子往后靠去,摆出一个掌控者随意的姿势。
语调突然变的十分冷硬。
“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所以你们一定要看清楚形势。我想我跟你们的初衷都是一样的,只是希望鹿鹿好好地。”
其他女孩都紧张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这时覃欢突然站了出来。
“薄先生,您跟语鹿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
大家都糊涂了,只有覃欢不糊涂,这看起来就是囚禁,是犯罪。
薄司寒看了一眼第一个胆敢出声的女孩儿,男人面上轮廓利落如刀,眼尾的弧度却很柔软。
“鹿鹿,是我未婚妻。”
覃欢得到了答案,接下来沉吟片刻,便答应了薄司寒的要求。
“我愿意照顾鹿鹿。”
薄司寒微微颔首,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接着,覃欢转过脸对其他几个已经六神无主的女孩说:“没看到吗?她都病成那样了?你们忍心不管她?还自称好姐妹呢!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反正我是一定会留下来的。”
别看现在的女生一个比一个有主见,真到了关键时刻,能沉得住气的并不多。
而覃欢就是一个,有勇有谋,有领导力。
在覃欢的说服下,其他几个女孩子也自愿留下来轮流照顾苏语鹿。
一切都跟薄司寒预想的一样,自从有了这几个女孩子轮流来照顾开导苏语鹿,苏语鹿的状态由一开始的水米不进,渐渐地也愿意张嘴吃点东西。
她能吃东西那天,薄司寒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覃欢用汤匙舀上一小勺米汤,喂到语鹿嘴里。
苏语鹿不仅没有掀碗,反而是努力的迫使自己咽下去。
当然一个许多天没有进食的人,突然复食,远比挨饿更困难,但苏语鹿就像是突然就有了求生的意志,不仅愿意吃,而且还吃了不少。
直到覃欢打住她。
“别了,你胃饿了那么多天,少吃点,慢慢来,否则胃会烂掉的。”
苏语鹿很听覃欢的话,覃欢帮她擦了擦嘴,哄她躺一会儿,她也愿意听她的。
薄司寒略动唇角,淡淡地微笑。
只是语鹿抬眼看到他的身影,眼神瞬间冷淡下去,脸上的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比愤怒更加阴鸷的情绪。
覃欢立马瞪了薄司寒一眼。
大家都是聪明人,只一个眼神,薄司寒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在警告他,你别刺激她了行吧。
薄司寒很喜欢这个女孩这份机灵,傻在最聪明的地方,很多时候都在装傻,但关键时刻绝不马虎。
现在覃欢是薄司寒的军师,他得听她指挥,薄司寒听话的转身出门去。
撞见黄阿姨要把苏语鹿吃剩的米汤拿去扔,他赶紧叫停。
“我吃吧。”
薄司寒坐在餐桌前,用语鹿用过的勺子一口一口吃着她吃剩的粥,吃的十分优雅。
引得一旁的黄阿姨看的啧啧称奇。
瞧着老板这一副比吃山珍海味还香甜的陶醉,原不晓得有钱人还有这特殊癖好,爱捡人吃剩的东西吃?果然世界大了去了,什么林子里的鸟都遇得到。

第168章 黄雀在后
等薄司寒前脚刚退出卧室,覃欢就把门关上,屁股还没坐热,黄阿姨热情的端来一盘水果,和覃欢热络几句,把果盘放在床头柜便退了出去。
只是门故意没有关上,而是让房门大敞开,一眼就能望到底。
覃欢装作吃水果:“你这个阿姨可真够鸡贼的。”
语鹿无奈摇头:这些人收了他的钱,都很听他的话。
覃欢想了想又巴着指头数他的优点:“长得又好看,又很有钱,还那么爱你……他要是爱我我是肯定不会拒绝的,大学毕业就可以当阔太太。”
这话语鹿就不爱听了。
但覃欢不过是故意逗她,按薄先生的说法,两人是未婚夫妻关系,可苏语鹿和何子帆谈恋爱谈的好好的,薄司寒叶家千金的婚事闹得全城皆知,这算哪门子的未婚夫妻。
问过语鹿到底怎么回事,自然是问不出什么,她心里有谱,暗示过语鹿要不要帮她报警。
结果语鹿倒吸一口凉气,只是告诉她试过,但没用,那个人总能有办法全身而退,他有一整个律师团帮他打官司。
覃欢不觉叹气,不知道语鹿哪里招惹来这么一位城府极深“鬼见愁”,一旦避开那个鬼鬼祟祟的阿姨盯梢,覃欢便凑到语鹿耳边说。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出去。但是你必须把身体养好,否则我怕你跑不了多远就会被逮回来。”
正是覃欢这句话给了语鹿活下去的一丝希望,她开始听从覃欢的话,重新开始吃饭。
不过覃欢关于帮助语鹿逃跑的计划并没有告诉其他几个女孩子,因为担心会给她们招来麻烦,而她自己“虎”的很,反正到时候撑死了说不知道,薄司寒总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杀了自己。
一切看上去一如往常。
薄司寒眼见着语鹿在姐妹团的陪伴下身体也在一日日中恢复,他的眼里也渐渐有了神采,平日里去上班对属下也多了许多笑容,哪怕是秘书犯了错,他非但没有摔东西骂人,也只是淡淡地把退回去让对方当天改好交过来,别让他再纠正第二次就行。
因着与一贯的暴脾气形象大相径庭,以至于公司里的人私下议论,薄董是不是到了更年期。
毕竟这毫无缘由的突然转性,除了更年期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半个月后,苏语鹿脸上长了些肉,薄司寒下班回来,走到门外透过门缝,见她与一群小姐妹们打打闹闹,眉眼弯弯,笑容将她嘴角牵扯出两个可爱的梨涡,一深一浅,酥酥暖暖,他心里怦然一动,不小心把门推开了一点。
众人闻声望过来,她也看到了他。
只不过一瞬间就挂不出什么好表情,厌恶的别开目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尴尬,只有薄司寒装若无谓的笑了笑,精神劲头很足。
“姑娘们今天都过的开心吗?”
他轻松的把僵硬的空气打破,然后拿出一叠某个知名乐队极其难抢的演唱会门票。
“今天有个赞助商送了我一些门票,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帮我消费掉,不然只能拿来打草稿了。”
这是他惯用的收买人心的伎俩。
他叫她们帮他消费掉,既是做了顺水推舟的人情,让人不会不好意思接受,又充分展示自己的实力。
超级vip区的门票,别人打破头都抢不到,黄牛票更是能推到天价。
可落到他手里就跟一张纸一样。
年轻女孩哪里看得穿他的心思叵测,轻易就被他的友善与“钞能力”折服,欢欢喜喜的领到门票,乐不可支的跟薄司寒说着感谢话。
“不用那么客气,你们是语鹿的好姐妹,就跟我妹妹一样,该为你们做的都是分内的事,别分你我。”他一如以往,对她们露出温文尔雅的笑意,显得十分平易近人。
众人都知道是沾语鹿的光,好像都忘记了那天他强制性给她注射镇定剂的场景,转过头就帮薄司寒在语鹿面前说起了好话。
“语鹿,你可是好福气,这就是老公找的好,娘家人也跟着沾光。”
覃欢也跟着她们一起起哄,帮着薄司寒打趣他跟语鹿的关系。
但经过这半月与薄司寒的打交道,她心里早已有数,只能感叹薄司寒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手段之狠辣。
近半个月大家享受了薄司寒不少好处,搞演唱会门票不过是也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甜头。
毕竟这些女孩阅历浅,连着十多天被惊喜轰炸,早就被薄司寒洗脑的很彻底——薄先生有钱又长得好看,还对语鹿那么宠,她一个普通女孩又患上了病,还对她不离不弃,简直是天底下第一号好男人。
这样一来,收买人心让她们帮着洗脑语鹿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倘若其中有一个知道覃欢和语鹿的逃跑计划,搞不好会有一个心软见不得“棒打鸳鸯”的,会跳出来作薄司寒的内鬼。
这男人实在是会算计人心,也十分沉得住气。
覃欢十分侥幸,自己还没来得及把帮语鹿逃跑的事告诉第三个人。
但她以为她的计划当真天衣无缝?
其实薄司寒早就知道这个覃欢准备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想把苏语鹿带走。
但她也太小看他了。
他是什么人?这是一把老狐狸堆里杀出一条血路的修罗刀,她想跟他斗智斗勇,还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更何况苏语鹿是个犟种,若只是因为小姐妹来哄劝就想开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猜到她心里必定是有了想逃跑了念头,又说服了覃欢带着她跑,这才开始吃东西恢复体力,为逃跑做准备。
但薄司寒这一回却一点都不担心。
这一回,就算他真的放她走,他也相信她会心甘情愿的回到自己身边。
因为,找来她的姐妹团让她放弃绝食抵抗,只是他的第一步计划。
他的第二步计划,则是需要一个契机,让苏语鹿明白,她垂死也要挣扎的举动到最后还是无意义的。
她只能选择留在他身边。
她早已无路可走。

第169章 最后的逃跑
覃欢和语鹿的逃跑计划就定在“七月天”乐队演唱会那天,因为那一周时间薄司寒刚好在国外出差,到时候覃欢会跟其他几个女孩一起去演唱会现场,等到开场最热闹的时候,她便找个买水或者上厕所的借口,回到星河湾。
到时候需要语鹿假装吃了安眠药睡下,覃欢再假装物业管理员给阿姨打电话,叫她到物业中心去一趟,中间的时间就足够语鹿跑出来。
等到薄司寒从国外回来,语鹿都已经跑了好几天了。
就算要找,都有的够他找的。
语鹿期初听了覃欢的计划,心里还是有点想打退堂鼓,上一次她跟何子帆就是这样逃跑,没用的,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被他翻找出来,何子帆还被他剁了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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