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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by赵深深ko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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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担心那个人会秋后算账算在覃欢头上。
苏语鹿还是没告诉覃欢事情前因后果,只是说了那个人势力很大,这么逃跑还是很容易被他挖出来,而且自己之前跑过好几次,都是被轻轻松松的抓了回去。
覃欢见平日里语鹿遮遮掩掩,欲言又止,她又不愿意留在薄司寒身边,肯定之前也是尝试过逃跑,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失败了。
为了避开黄阿姨这个眼线,覃欢用手机屏幕打字给语鹿看。
“我不知道你之前怎么回事,但我的想法不是让你往国内跑,而是往国外跑。我有一个邻居姐姐早年去了迈阿密,在一个小镇开超市,我让你去投奔她。”
“他不是最近要去漂亮国谈募资的事,你也去漂亮国,入境以后我会叫她来接应你,然后你们不要坐飞机,坐船坐汽车坐大巴都好,去迈阿密。漂亮国那么大,他顶多查到你的入境信息,我不信他能调动漂亮国全境的摄像头来查你的行踪。”
覃欢把字打给语鹿等她看完后,一个字一个字的删掉,又继续打。
“我跟那个姐姐每年都有联系,但是联系的不密切,之后我会借用别人的电话先跟她对接好。你放心,我这里一定能把我自己摘出去,现在是看你,自己想清楚能不能抛下国内的一切。”
覃欢一席话说的语鹿有些犹豫。
但覃欢又继续确认语鹿的想法:“一旦选择这条路,你的人生就会被彻底改变,如果留下来,也许过几年那个人会改变心意不再纠缠你也不一定,你可要想好。”
可语鹿并不是覃欢,她总是犹犹豫豫,当断不断,就像薄司寒之前一眼就看穿了她,说她成不了什么大事,因为她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割舍不掉。
果然,语鹿脸上开始浮现出进退两难的神色,握住覃欢的手,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就是很怕他,我多看他一眼我都怕,除了老天爷没人知道他对我做了些什么,我现在一想起那些发生过的事,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跟身在地狱一样。”
“我当然想潇洒的一走了之,去哪里都无所谓,只要能离这个人远远的。”
“可是我又怎么能说消失就消失,那我妈妈怎么办?她还生着病没人照顾呢。刚才你也说过兴许他再玩儿几年,等我年纪大了他对我就腻了呢,那时候他嫌弃我老还来不及,说不定急着就把我一脚蹬开呢,万一有这么一个可能……”
眼泪不知何时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她是真的很需要一个人来帮帮她,为什么她就非得在自由与亲人之间做出牺牲?
覃欢反握住那双冰冷的手,光看语鹿这副胸膛起伏的神态,也猜得到她受了多少委屈,遭受了多少折磨。
她不愿意去揭她伤口,才一次次忍住想追问的好奇心。
“他说你是他未婚妻。”
“我才不要嫁给他,我死都不要嫁给他,光是想到要嫁给他这件事,我都会窒息。”语鹿眼泪掉的更凶,抱住覃欢,哭的泣不成声:“覃欢,我这个人,我这个人……我这辈子从来都没有动过轻生的念头,因为我爸爸是为了工作和正义牺牲掉生命的,我经历过丧亲之痛,所以无比珍惜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件事。我一直觉得人活着就一定有美好的事发生,如果现在没有,并不代表着明天不值得等待,我也相信如果人一定要选择死亡的话,那一定是因为那个事是有所值得的……我……我……但是我现在想到要跟那个人共度余生,我只想一头撞死……哪怕这样做对生命极其漠视敷衍,可是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我不能跟他结婚,如果跟他结婚,我这辈子不可能再有任何快乐,他只会让我丧失对生活的所有期待。”
语鹿一通肺腑之言,只让覃欢感到无限心疼。
语鹿曾经是那么爱笑又心软的人,是被逼到什么份儿上才会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覃欢的手停在半空中,停顿良久后,才落到了语鹿背心轻轻安抚她:“语鹿,人有很多种活法的,既然现在这条路我们走不通,就换个活法,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最后覃欢帮语鹿做下逃跑的决定。
因为她们都无法确定薄司寒到底什么时候会对语鹿玩腻,或许是一个月,两个月,又或许是五年,十年。
十年这两个字说出来只是轻轻的上下嘴皮一贴一离,可对语鹿来说,就是她的整个青春,要她十年如一日的待在薄司寒圈禁的牢笼里,也许她还等不到熬出来的那一天,就先凋零。
同时覃欢让语鹿放心,她的妈妈,她会联合其他几个姐妹代她照顾。
她们那时都不相信,薄司寒对语鹿会保持长久的耐心与新鲜感,也许等他找不到语鹿,过个一年半载,他手上又有了新鲜的玩物,把语鹿抛之脑后。
那语鹿跟妈妈亲人重逢也不是不可能。
一切说定,计划就按覃欢制定的那样实施开来。
到了那一天,覃欢和姐妹团一起去看演唱会,语鹿之前就当着黄阿姨的面装了好几天失眠,叫黄阿姨给自己买了一瓶安眠药,大中午准备吃安眠药睡一觉,当着黄阿姨的面倒了两粒,和水吞服
——因为黄阿姨很怕她会突然想不开吞安眠药轻生,到时候会不好跟薄先生交代,所以亲眼看到她只吃了两粒躺下在房间里睡熟,自己才去别的房间忙家务。
不多时,语鹿便听到黄阿姨接到了物业的电话,叫她到物业中心去一趟,物业公司搞活动抽中这户业主,有一个1999的大礼包叫她去领。
黄阿姨一听,又惊又喜,忙问是什么东西。
物业那边只是敷衍,你来了就知道了。
黄阿姨想到是想立刻飞过去,拿着电话左右又有些迟疑,毕竟这段时间薄先生出差,万一有些什么意外,只怕不好交代。
但看了一眼房间里语鹿睡的十分沉,动都没动一下。
去物业中心一个来回也就十多分钟。
她立马换了鞋,还是出门去了。

第170章 她还能往哪里去呢?
黄阿姨刚走,语鹿就从床上爬起来换上一身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戴好口罩和棒球帽离开了公寓。
出了小区就直接打车前往国际机场。
所有办理出国手续覃欢都帮语鹿打理好了,只要今天能顺利搭乘上飞机,15个小时候后抵达塔科马国际机场,自然会有人接应她。
机场大厅内人来人往,苏语鹿手上没有行李,连托运都不必办理。
到处是亲人送别,人们推了几大箱子行李与她擦身而过,苏语鹿孑然一身站在热闹非凡的机场内,一生中所有的孤独与寂寞都在这一刻降临。
这一回的逃亡比上一次还要疯狂。
落荒而逃,这四个字说起来很容易,重新开始,这四个字比落荒而逃说起来更容易。
但很显然,苏语鹿自己并没有搞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在机场坐了一个多钟头,她神经吊在那里,既不觉得渴也不觉得饿,滴水未进,更没吃过什么东西,静静等待着进安检的时间。
等到广播声响起,一直坐在语鹿身旁一个商务精英似的男人,突然掏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
然后站起来。
一个巨大的、黑暗的影子,罩了下来。
对方彬彬有礼,从未有过逾矩的举动,甚至连她的手都不曾碰过,只是把手机捧在手心用双手递了过来。
语鹿望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脑袋里面空空的。
对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手指在耳边比了一个接电话的动作,笑出雪白的牙,将手机直接举到了她耳边。
薄司寒嗓音还没有响起,语鹿心便彻底死了过去,她明白了,这件事永远不会结束。
原来她一直都不是一个幸运的人。
而她的每一次冲动,每一个鲁莽决定,都终将付出代价。
“鹿鹿,这拉锯战让我觉得很疲惫,但是我们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了结,不是吗?”
听筒里男人温润却略带疲惫的嗓音从大洋彼岸传来,没有生气,没有数落,也不问她在哪里。
对她的一切似乎早已了如指掌。
语鹿察觉到自己手在发抖,她两只手紧紧互握,努力克制住。
眼中只剩下麻木与空洞。
薄司寒只是用极其平淡地语气说:“但是我相信,我今晚回家的时候,你会在家里等我。”
他话音落下,那个递来手机的人朝语鹿指了一个方向。语鹿手握手机,脸越来越白,眼神的视线也不再镇定。
因为本该待在家里的岳静宁竟突然出现在了视线尽头,有两个保镖簇拥着,身后是一个护理人员殷勤的推着车。
语鹿这么聪明的人,这通电话,岳静宁的突然出现,想必也猜到了七八分薄司寒在其中的作用。
直到此时,语鹿有种浑身虚脱的感觉。
手机里一直都是薄司寒在说。
“语鹿,我对你的感情,强烈到除了感情什么都不相干。”
“这感情长在很高很高的树上,我踮着脚跳起来去摘,其实我都明白,即便被摘下来它不会真正属于我,但是我无所谓。”
“请原谅我非得用这种方式把你留下来。”
语鹿一声不吭,薄司寒这个人从前说话一向简洁,而且有理有据的,让人不能反驳。
不知道从什么时刻开始变的婆婆妈妈,啰嗦又多余。
关于他爱的表白,她听的耳根子起茧,心里一点涟漪的都没有,只是越发感到厌烦。
眼神空洞的掐掉了电话,脸上的表情好像在笑又有点像哭。
是真的累了。
这种旷日持久的拉锯战筋疲力竭的哪里是他,而是她。
他就是有时间、有耐性、有兴致将这场实力悬殊的狩猎游戏持续下去,并且乐此不疲到自己都当了真。
当岳静宁的轮椅从她身边走过时,语鹿背过身,拉低了帽檐,生怕被岳静宁看到。
然后拿出手机对那个监视自己的人打字:你准备把我抓回去吗?
那人点点头,然后说:“薄先生苏小姐身体抱恙,如果出门散心的话让我保护好您的安危,也让我看到合适的时间劝您早些回去休息。”
语鹿对这些冠冕堂皇的措辞不感兴趣。
其实对方这样一说意思就表达的很明白了。
她跟覃欢不管有多少计划从一开始就会胎死腹中,因为薄司寒早就在小区安插了眼线盯她的梢,他们既不会一早暴露,也不会轻易打草惊蛇,只会在最合适的紧要关头突然出现,把她请回她该去的地方。
他早已为她布下天罗地网,手里又挟持着她的亲人和朋友。
她还能往哪里去呢?
至少对语鹿来说,这漫长的一生,已经走到了尽头。监视她的人打电话给车队,让值班司机开来一辆帕萨特,又把她送回了星河湾。
等语鹿浑浑噩噩的抵达公寓,黄阿姨看到她不仅没有大惊小怪,也没有一惊一乍的问她去了哪里。
反而只是笑眯眯的把她迎进门,跪在地上为她换上拖鞋。
门“砰”的一声关上,黄阿姨捏了捏她的手。
“你穿太少了,这天气转凉了,楼下风大,出门记得多加件衣服。”
她走进屋里给苏语鹿拿来一条驼色开司米披肩,给她披肩上,然后叫她去沙发上吃点水果。
极度粉饰太平的态度,就好像苏语鹿就真的只是去楼下散了个步。
语鹿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小口,不是苹果不甜,但她依旧连嗓子都溢满一阵苦味。
转头看到黄阿姨在厨房里忙里忙外,用昂贵的食材烹饪着精致的佳肴。
她走过去,看了看水池里的东星斑、帝王蟹,又看了看灶台上正在蒸的水晶燕窝羹,有那么一瞬,她紧闭嘴巴,很快又恢复常态。
她动了动嘴型:“有客人?”
“太太你忘啦,先生今天晚上要回来,他在外面打拼那么辛苦,吃点好的补补身体呀。”
原本只是客气地寒暄。
苏语鹿冷笑了一声,说:“这么多怪毛病。”
黄阿姨读懂她的唇语,但并不介意,这些东西都是周助理派人送来的,她只管听老板吩咐就行了,其他哪用得她操心。
黄阿姨继续说:“我今晚不住家,做完这顿饭就要先走了。到时候就麻烦太太您把碗筷放水槽里,明天我来收拾。”

语鹿也刚好有话要问他。
其他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搞清楚他到底想对自己妈妈做什么?跟岳静宁的最后一次见面要追溯到近两个月以前,自从发生了废旧工厂差点被暴徒轮j那件事后,苏语鹿就一直跟薄司寒在一起。
在半山别墅的时候,语鹿跟妈妈打过电话,找了借口报了平安,而薄司寒也找人去处理了一下她母亲那边的情况,至少让岳静宁相信语鹿是因为学校的一些项目,暂时需要住校不能回家。
后来她跟何子帆逃跑,再到被薄司寒囚禁,期间一直没跟岳静宁保持联系。
连苏语鹿自己都觉得奇怪,照理说她和何子帆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舅妈和妈妈要是知道了早就报警闹翻天了,怎么会那么平静。
转念一想,若是有只手通天的薄司寒从中作梗,舅妈和妈妈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以为天下太平。
也不是不可能。
飞机在首都国际机场落地时是当地时间下午七点多。
如果语鹿能在机场多待两个小时,那么她就可以亲眼看到这极其罕见的一幕——
薄司寒下飞机循着路标而行,走到机场出口时,岳静宁的轮椅靠在一面半人高的玻璃扶手旁,手里拿着几页旅游指南宣传画报在看。
薄司寒一眼便看到了岳静宁,展颜而笑,摘掉墨镜递给身旁的助手,轻手轻脚的走到岳静宁跟前,单膝跪下,仰望着她。
“岳AUNT。”
岳静宁看宣传单看的入神,要不是薄司寒出声,她压根都没察觉到他已经到了。
“司寒。”
岳静宁有些惊喜又有些意外的表情,随即抡起手上的一叠纸往他头上打了一下。
下手并不重。
这种肆无忌惮的互动也是关系亲昵的一种体现。
薄司寒抬手捂头,眯眸而笑,嬉皮笑脸的态度:“怎么我一来你就打我呀?”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转到轮椅后,从护工手上接过推手,推着岳静宁往外走。
岳静宁享受着薄司寒贴心的服务,目光四处张望,看了半天都没看到苏语鹿跟他一块儿出来,他身边尽是一米八大个儿的黑衣助理。
她便开始发问:“司寒,你不是告诉我这次你去漂亮国谈生意也顺便把语鹿带去那边的医院看病吗?你叫我来机场接你和语鹿一起回家吃饭,可是语鹿呢?我都看了大半天了,连她一根头发丝都没看到。”
薄司寒似笑非笑,转而跟未来岳母抱怨:“她最近生着我气呢都不肯搭理我,病也不肯治了。本来我叫她今天到机场来接我的,又动了个小心思想请您也来一趟机场,到时候碰了头您帮我说几句好话,她不看僧面看佛面,可不比我做小伏低的哄管用。”
岳静宁听着薄司寒解释,隐约察觉了些哪里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这么说你出差一周都没跟语鹿在一起?”
薄司寒应道:“嗯。”
“那司寒你怎么没早跟我说?我跟鹿鹿也很久没见面了,早知道她在北城我就该早些跟她见一面。”
薄司寒只是淡淡扫她一眼,心里想着苏语鹿这妈,说她糊涂可有时候也蛮清醒的,看来倒也不能随便糊弄。
他牵了牵嘴角便笑,又找了个似乎说的过去的理由把她的疑问堵上。
“鹿鹿一直都不知道我跟您有联系,你知道当初在警察局,因为一些误会……她心里一直有心结。而且这一回也是因为她生病才住到我家里的,万一您找过去她指不定以为你又误会她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
“我只是觉得有我在场的话有些误会更能说的通些,”他又叹了口气:“岳AUNT,我这个人啊在处理家庭关系和感情问题上一向是个笨蛋,这次是我没安排好,您就原谅我吧。”
他语气低调又谦和,模样又生得俊,具有迷惑性。
哪怕这解释乍听上去并没有什么漏洞,事实上每个细节都经不住推敲。
岳静宁还是对他极其信任,只是不以为意地摇头。
“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多大个事儿啊!司寒你就别放进心里好了。”
这才让他蒙混过关。
车子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
薄司寒把岳静宁从轮椅上抱上车,助手把轮椅折叠起来放进车尾箱。
他自己则陪岳静宁坐在车后座。
车子刚一发动,岳静宁就问要去哪儿。
薄司寒扬起唇角,眸色澄澈:“我现在就带您去见鹿鹿,今天我就当着您和鹿鹿的面,给她一个交代。”
四十分钟后,车子抵达了星河湾,在地下停车场停了车,薄司寒没有叫人把轮椅拿出来,而是将岳静宁背到了背上。
把她背进了电梯,又乘直升电梯直接上楼。
岳静宁的第二次脑出血导致下半身瘫痪,是得知了苏语鹿在废旧工厂被坏人差点强暴的消息时,焦虑过剩气急攻心引起的。
而当时告诉岳静宁这个消息的人就是薄司寒。
苏语鹿压根就不知道,薄司寒早在苏语鹿舅舅出事开始就在跟语鹿的妈妈和舅妈有所接触。
那时他主动找上门向语鹿妈妈诚心忏悔,告诉岳静宁当初在警察局的事的确是他误会了苏语鹿。
是他在酒店里他被人下了药,又误以为语鹿才是商业对手送来的间谍,因而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直到后来确认苏语鹿是无辜的,他一直都想弥补自己的罪孽。
这一次正好岳森出事,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出手相助,但是希望岳静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苏语鹿。
那时苏语鹿求薄司寒救她舅舅,薄司寒为了对接上岳森一家,既不能暴露苏语鹿是他的情人——毕竟那会儿他不想跟叶珊解除婚约,苏语鹿一个女大学生做有钱人的金丝雀这件事怎么说都不光彩。
又不能师出无名突然毫无理由的冒出来帮岳家走出困局,这样不仅会惹人怀疑,岳家人也不会轻易接受陌生人的帮助。
所以薄司寒找到岳森的夫人和岳静宁时,就只能打“道德牌”。
起因是他以为苏语鹿是客户送给他的“潜规则”的礼物,事实上是他失误认错了人,对无辜的语鹿犯下暴行,导致这个女孩儿无辜受辱还报警无门。
现在他已经了解了全部前因后果,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行,他想做出一些补偿。
当然,她们也可以再度选择报警。
当时他是这样对她们说的:“如果你们愿意报警我绝对不会抵抗,但事情闹大了对苏小姐来说未必是件好事,毕竟我是个公众人物,我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无限放大,那些新闻媒体为了吸引流量必定会对苏小姐的所有事深挖广传。”
“她还年轻,过错在我,但不应该让她去承受那些委屈。”
不论是权衡利弊也好。
又或者是薄司寒极其诚恳的认错态度也罢。
两个女人思来想去,最终选择放弃报警,保守秘密,接受薄司寒的援助。

第172章 诚意
遇到这样的事,自己家姑娘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声张,换了谁当父母都是要跟对方拼命。
岳静宁自然也对薄司寒也心怀恨意。
期初也是不愿意接受薄司寒的任何援助,把人请出家门,还站在门外撒他身上撒盐。
语鹿的舅妈秦思思想法却跟岳静宁不一样。 更多免费小说关注:阿乐资源)库
都火烧眉毛了,这样的救星烧香拜佛求都求不来,哪里是闹情绪的时候。
于是秦思思当着岳静宁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人家薄先生又不是故意的,像他那样的有钱人向来都没有什么良心,既然愿意站出来主动承担责任,就说明这人不坏。”
秦思思继而又呼天抢地的哭倒在岳静宁怀里。
“我的大姐啊,岳森是您亲弟弟,也是鹿鹿唯一的亲舅舅,你就忍心看着他下半辈子在牢狱里度过吗?您的心也忒狠了。”
那到底不是秦思思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痛不到她身上去。
语鹿受点委屈又怎么了?
反正清白是已经毁了,人又不能变回原来冰清玉洁的样子,大姐光是生气记恨有什么用,倒不如落些实在的好处。
秦思思哭哭啼啼恳求着岳静宁念着血肉亲情帮自己家里渡过难关,心里却还在想,既然出了这事儿,这样又省了一桩烦心事,免得子帆还老惦记着语鹿。
那会儿秦思思只是记挂着现在虽是文明社会,表兄妹之间也没有实质性的血缘关系,但彼此产生感情在熟人社会里还是丢人现眼的很。
却不知她的好儿子早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谈了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
不过话说回来,岳静宁耳根子经不住秦思思泪水软磨硬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接受了薄司寒的好处。
在薄司寒的帮助下,岳森的牢狱之灾减少到了最轻,财产也由他专业的律师团队出谋划策,几乎帮秦思思保全了大部分的财产。
这便一跃成为秦思思的大恩人。
当然薄司寒收服岳静宁的过程要则要漫长许多,一来岳静宁对他还有心结,二来她脾气古怪难测,对人戒备心重。
薄司寒探底人性,摸透了她的脾气反倒觉得这事儿不难办。
这样的人只要让她觉得受之有愧,自然会打开心扉,一旦交心便会盲目信任。
于是薄司寒主动在岳静宁看病问医的事上不予余力的帮忙,既不邀功又不挟恩图报,让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别有居心的目的。
长此以往岳静宁对薄司寒的深恶痛绝便变的没有那么强烈。
那一回苏语鹿在废旧工厂差点被强暴,被救出来以后住到了半山别墅,为了掩盖自己长时间不能回家的事实,语鹿每次跟妈妈打电话都绞尽脑汁找了诸多借口来圆谎。
哪里晓得,她还在担心自己跟薄司寒的事暴露,薄司寒折过身就跟岳静宁摊了牌。
只不过经过薄司寒一番舌灿莲花的精心包装,事实还是那个事实,却完全大变模样。
在薄司寒的故事里,那天语鹿和同学在外面聚会后玩的有些晚,准备回学校的途中,遭遇了一帮拐卖年轻女孩的人贩子。
在事情往最恶劣的情况发展时,他出手相救将她从坏人手里救了回来,那之后便接到自己身边照顾。
只不过当薄司寒用平铺直叙的口吻讲述了当时的险象环生时,岳静宁在不能确定语鹿安危的情况下还是不能控制血气上涌,引起了脑淤血。
又是薄司寒及时把人送到医院聘请了医术最精湛的医生为她治疗,好几个护工照顾她,在她跟前心甘情愿地做着纡尊降贵伺候人的工作。
那时候母女俩都为了不让对方担心,都在相互隐瞒自己的真实处境。
薄司寒周旋在她们之间,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全都在他一手掌握之中。
其实薄司寒最开始对岳静宁的事上心,真的是不带任何目的。
可能也只是因为她是苏语鹿的母亲。
对于语鹿的事,哪怕她没有开口求他,该为她做的,他都会考虑到。
他的人,他从来不会让他们吃亏。
反而是到了后来,薄司寒对岳静宁的好,带了一丝不可告人的目的。
尤其担心岳静宁知道自己想追她女儿,岳静宁会表示反对。
他善于谋人,也精于谋事。
必须让他追语鹿的事看起来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发展,而岳静宁也信任他的人品,放心把语鹿交给他才行。
因此在照顾岳静宁的过程中给足了她情绪价值,又暗处表示自己对语鹿很有好感,希望能照顾她一辈子。
逮着机会,薄司寒便半真半假的试探岳静宁的态度。
“岳aunt,要是语鹿愿意嫁给我的话,这样我跟她之前的误会……她真的是个很好的姑娘,我希望能补偿她。”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铺垫,薄司寒的人品、能力已在岳静宁心里打下了非常好的基础。
而他引导性的语言,也不由得让岳静宁去思考。
或许语鹿能跟薄司寒在一起会是最好的归属也不一定。
既然他想要用这种方式补偿又何乐不为呢?
这样之前发生的误会也可以一笔勾销。
在岳静宁的默认下,薄司寒便“认真”追起语鹿来,偶尔也在岳静宁面前摇头抱怨她女儿不太好追,整的他每天魂不守舍,寝食难安。
这一幅动人演技让岳静宁深信薄司寒对语鹿情根深种。
既让岳静宁帮忙出主意帮他捕获语鹿的心,又再三请岳aunt保证帮他保守秘密。
“我不想让语鹿知道我把主意打到了她妈妈身上,等我跟她之间关系稳定下来,我们再告诉她。”
岳静宁答应在他追到语鹿以前都保守两人之间相互认识的秘密。
于是,薄司寒和苏语鹿的故事到岳静宁眼里,俨然就成了
——他心有亏欠而因怜生爱,一切不过是水到渠成的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就像一个虽然有波折但结局完美的爱情童话。
薄司寒一路将岳静宁背到家门口。
按了指纹锁,拉开大门。
语鹿看到了被他背在背上的母亲。
原以为自己会受不了这种场面,事实上没有什么事是真的忍受不了的。
她只是长长久久地楞了一下,却连心惊肉跳都没有了,眼底没有太大的情感波动,像是没感情的机器一样。
薄司寒抬眸,与她目光相撞,看到她短暂的失神。
他佯装诧异地扬了扬眉梢,然后又笑笑,语气轻柔的唤她:“鹿鹿,还傻愣着干嘛,妈妈来了啊。”

饭桌上,岳静宁与薄司寒无话不说,无事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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