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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by赵深深ko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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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然跟了自己这么久,吃了那么多亏,挨了那么多打。
受了那么多委屈。
在薄司寒眼里,周然虽不是兄弟,但胜似兄弟。
这十年牢狱之灾,薄司寒也无能为力,只能请阿泽在狱中打点好一切,至少让周然住的舒服点,过的开心点,千万不要让人欺负他。
每当想到他那好兄弟在狱中会被人胖揍欺负,薄司寒心脏就是一跳,就像被谁打中了似的。
阿泽就说,他早就找人买通了监狱里的几个狱霸,他们会罩着周然的。
薄司寒这才放下一半的担心。
十年啊……还真是漫长的时间……薄司寒不能想象这十年的狱中生活,周然要如何挨过,他只能下定决心,等周然出来后,再好好补偿他。
随着时间的流逝,薄家的风头没有那么盛,薄司寒的死也人再关注。
薄司泽利用一些黑色渠道,给他弄了个假身份,做齐了整套新身份证明。
“新身份的名字叫易卜拉欣·帕夏·穆斯塔法,是阿布扎比的一名商人。你的母亲是华人,但是只是你中东阿爹十六个老婆的其中一个。”
薄司泽做好了新身份的整套资料,就带着资料来印尼跟薄司寒碰面。
薄司寒没想到他那聪明绝顶的大兄弟,给他搞什么假身份不好,偏偏给他搞个中东人。
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乱搞。
【你可真是我亲兄弟。】他用口型说。
恶狠狠的瞪了阿泽一眼,对于这个“易卜拉欣”,脸上写满了拒绝。
薄司泽就坐在薄司寒对面,手臂自然而然搂着肩膀,嘴角噙笑,一双眼睛波澜不惊。
“你可是死掉的人,也是通缉犯。穿戴白袍把脸遮掉,应该不太容易被人认出来吧。”
他知道薄司寒心里在想什么,针砭时弊。
“搞华人身份,想都别想。现在公安系统都有人脸识别对比,万一走到哪儿去,刷一下脸卡就刷出来是死掉的通缉犯,找谁解释去。”
经他提醒,薄司寒也意识到搞华人身份不划算,万一又被认出来,自己这一回不就白死了。
但对于中东人身份的设定,他还是不肯接纳。
中东人就算了,还是十六个老婆之一的私生子,听着难听不说,一看就没几个遗产可以花花。
薄司泽眯着眼笑的像个一肚子坏水的狐狸,嗓音淡淡:“可是我已经以易卜拉欣·帕夏·穆斯塔法的名义,在中东买了一块油田和一座钻石矿。你要是不要的话……”
“成交!”薄司寒满口答应。
就这样,薄司寒就从一个血统纯正的华人,变成了血统不正的阿拉伯裔串串。
等到时机差不多了,薄司泽就带着薄司寒一同前往了纽约,又转机来到了洛杉矶。
当然,这中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薄司寒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跟语鹿全部解释清楚。
在来洛杉矶以前,其实薄司寒最担心的是语鹿还不可能原谅自己,但是在飞机上,薄司泽跟他一通分析,觉得二嫂应该,大概率,还是跟他和解了。
“要是她恨你,肯定连孩子都不会要,早就夹掉了。”
薄司泽双手一摊。
“那时候知知知道我才是强暴她的人,不也闹着要离婚要流产吗?每次偷跑去做手术,医院的手术室都被我砸了好几次。她们女人就这样,真恨一个男人,就爱伤害自己身体,绝对不会帮他生小孩。”
这是薄司泽的经验之谈,他又拿自己做实际教学案例演示。
薄司寒心里没个准。
估摸着语鹿也应该看到自己留给她的那封信,不知道她看完后能不能谅解,尽管薄司寒依然觉得自己当初的做法没有错。
要是时间倒回去,他也依然会做同样的选择。
但是……正常人总之不太能够接受他的做法罢了。
薄司泽见二哥这么一个杀伐果断的人,竟然为了这种小事陷入
他们薄家的男人,在感情上都是一根筋。
好像感情上的事比天塌了都还难解决。
倒是他这个老三,在任何时候,都是这一家子几个男人的狗头军师。
不知道怎么解决的话,就照搬照抄他的作业就好了。
“要是她不肯原谅你,你就扮可怜,本来你身体现在也不好了,就给她装病,女人心都软,多惹她哭几次,她心就向着你了。”
【语鹿不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
她看起来脾气好,又温柔,其实可狠了!绝情的要命!
薄司寒一想到语鹿开枪就开枪,都不带喊一声的,瞬间心底瓦凉瓦凉的,枪疤隐隐作痛。
所以,薄司寒依旧觉得,老三这一回出的主意不靠谱。
事实上,薄司寒现在觉得,老三出的主意,不仅这一次不靠谱,很多次都不靠谱,效果也就一半一半吧。
他那一套,在温知知身上好使。
薄司简拿到叶珊身上,也好使。
拿到他鹿儿身上,就不好使,要么效果减半,要么直接暴雷。
反正……苏语鹿就是不上道。
算了,薄司寒还是准备真诚以待这种方式,可能更适合他家宝宝体质。
结果人刚到洛杉矶,听佣人说温知知和语鹿去摘草莓了,薄司寒水都没喝一口,就追到后花园去找她。
再然后……她一看到他,就哭了。
人的语言说谎,人的表情可以装傻,只有眼神出卖不了内心。
他从语鹿望向自己的眼神,他相信她对自己还是有爱的。
所以,才听见她声音的这一瞬间,心脏就重重地动了一动,紧接着就是一暖。
这种温暖与心酸交织的滋味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即被后来翻涌而上的思念所淹没。
他只想抱着她,跟她说好多好多话。
而这些话,概括成一句话,那就是——你不用做梦,因为不管是做人还是做鬼,我就像一只风筝,不管我深处何方,只要线在你手里,思念就会像一个暴君,一遍又一遍的凌迟我。

薄司寒和语鹿重逢后,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对从前的事绝口不提。
推开门回到屋子里,她扶着薄司寒的手臂,下意识有一个转动脚踝的动作。
因为怀孕,腿很容易就变的水肿。
她很不喜这种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薄司寒看到她脚踝不仅肿了,还微微泛着青色。
把她轻按回到脚凳上,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一手稳稳卡着她的脚掌,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她皮肤本就细滑如同丝缎,此时脚底是软的也是热的。
一手用力的朝脚踝处揉上去。
酸胀的不适感,渐渐缓解。
薄司寒手指分别滑到两只小腿上揉了揉,揉了许久,不见一点不耐烦。
舒服的语鹿眉心舒展。
她的脚也顺着他的大腿,踩到了腿间。刚压着那,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滚烫,一个激灵就醒了。
“好了好了。”
她先不好意思,挥挥手把他手拨开,怕他还要纠缠,立马又说:“膝盖有点凉。”
他这才把她的腿放下来,把裙子给她撩下来。
继续装的像个正人君子,帮她换上一双软底的绒毛拖鞋。
两人一起进屋,薄司寒把草莓篮子递给佣人,又拉着人一起去盥洗池洗手。
连洗个手就成了调情的场所,薄司寒拿沾了泡沫的手去摸她的鼻子,点她的脸颊。
她一张脸都是细密的泡泡。
说了两次不要,他只含笑看着她,装聋。
她挥手,他就拽住她两个手腕,把人拉近,贴到自己身体上。
这女人,反手就掬起一捧水泼他,泼的白衬衣湿了一大半。
薄司寒发梢发还在往下滴水。
他朝她做了个很凶的表情,就像他以往喜欢欺负她时候一样。
【你要先惹我是吧。】
“明明是你先拿泡沫来点我。”
告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掐住腰直接提溜起来,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们家的洗手台,还真就是一个朝内倾斜二十度的台子,火山岩的材质,吸水力很强,干透很快。
但语鹿还是坐了一屁股还没干的水。
她想跳下来,却被他用胯顶住,两只腿刚好架在他胯间,得……现在往后退是湿屁股,往前……
这可真纠结。
薄司寒可不管她在纠结什么,一只手攥住她的两只手腕按在胸口,另一只手从后背抱住肩膀,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不容许她逃避。
语鹿紧闭的嘴还是被他用强势的吻撬开。
舌头搅进口腔,从舌尖往里进攻。
起先还温柔的,无限缱绻,只想好好品尝一下她的味道。
察觉到她有些躲闪,薄司寒勾住她的舌加重力道狠劲吮吸。
这人有时候跟人亲热起来,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她不是不喜欢,只是……
“有人,一会儿被人看到了。”
她含糊着他的唇呜咽道,害羞的想把他推开。
薄司寒埋头不动,勾着她的唇舌根本放不开,倒是原本放在她肩头的手,松开她的肩膀。
飞快拧开水龙头。
放出水声欲盖弥彰。
这人脑子倒是好使,一心两用。
这下她应该没有借口婉拒她了。
语鹿被他吻的仰起了胸口,越是挣扎的厉害,薄司寒扣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是用力,吻到最后,只剩下怀中人含泪的呜呜声。
越是叫的娇柔。
就越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
温知知坐在餐厅,吃着洗好的草莓,隔着几道门都听到二哥二嫂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
二哥那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二嫂倒是叫的很是娇柔。
还有水声放的哗哗的。
也不知道两人究竟在玩儿什么,玩儿的这么花。
刚嚼了两粒草莓,又听到二嫂突然大叫一声。
“你把我屁股都打湿了。”
温知知差点一颗草莓直接囫囵捅进肺管子里。
这什么虎狼之词!青天白日是可以说的吗?
二哥二嫂这是当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
好不容易,温知知把草莓咳出来,伸出舌头舔弄唇边的草莓果汁,越舔越酸,越舔越甜。
可能是温知知跟阿泽做夫妻做的太久,牵阿泽的手,也像左手牵右手。
她突然有点羡慕起二哥二嫂来,这种干柴烈火的激情。
回到洗手池那头。
语鹿想把薄司寒一把推开,这人劲儿可真大,就跟一座山一样,推都推不动。
好容易喘口气,语鹿尖叫了一声:“你把我屁股都打湿了。”
薄司寒一愣,这才停下这个长达三分钟的吻。
然后狂笑不止。
【什么?】他笑的有点坏,对着她打手语。
【我打湿的?我有那么厉害?】他那个“打”的手语,做的特别夸张,又耐人寻味。
老司机一眼就知道他脑子里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语鹿脸红了个没边,窘迫到没有办法。
“抬手锤了他一下,撇开一半屁股,给他看。
可不是湿透了么,连内裤都被水给打湿透了。
这还得托他开水龙头的功劳,要不是把水龙头拧的那么大,她还不会湿的这么透。
薄司寒越笑越开心,抬手把水龙头拧上。
这才把她从洗手台上抱下来。
【去换衣服去吧。】
语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的确是没好气,又踩了他一脚。
他没躲,还是笑着垂头望着她。
她又给了他一脚,另一只脚也踩在他脚背上,薄司寒还是没躲,任由她欺负。
语鹿欺负他两下,就有点舍不得欺负他了。
收回了两只脚,幽幽撩他一眼。
“你以后,不能再亲我了。”
薄司寒很明显的一个挑眉动作。
【为什么?】
他眼中有不解,甚至还有些委屈。
【我开个玩笑而已,我只是想亲亲你。】
她不吭声。
他举手发誓。
【下一次我不会那么用力。】他的第一反应,刚才亲的太用力了,老婆不喜欢粗,喜欢温柔的。
语鹿摇摇头,有些难以启齿。
还是薄司寒追着问。
她才说:“你一亲我,它折腾的太厉害了。”
他一吻她,她从心灵到身体都很有感觉,这种激素与情绪的剧烈波动,引起了强烈的宫缩。
小家伙在肚子里抗议呢。
薄司寒倒也是忘了,第一胎的时候,医生也反复强调过早期不要过于激烈的亲热,以及房事。
他抬手刮了刮语鹿了的鼻子,认真点头。
又弯下腰来,将脸贴到语鹿肚子上。
语鹿看到他对宝宝说。
【爸爸刚才太热情了,是不是吓到你了。】

薄司寒说自己衣服也被语鹿打湿了,非得去她房间里换。
他的行李倒是一早就送过来,但佣人并不知道他是夫人的丈夫,温知知也随口一说送进客房就好。
语鹿坚决拒绝他进自己的房间,叫他滚回自己房间里去。
知知的安排是对的。
这人钻她卧室谁不知道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倒不是说别的,现在凡事都是以肚子里的小家伙为重。
就害怕薄司寒搞出点事来。
薄司寒再三发誓。
【我除了换衣服,绝对不做别的。】
“你换衣服也可以在自己房间换。”
【我想欣赏你的倩影。】
“我还真是够感动呢!”
【让你感动,是我的荣幸。】
语鹿:“……”
不行,比脸皮厚,她段位还不够。
小宴从自己房间出来,在走廊里就听到妈妈在跟谁在说话的声音。
等走到楼梯口,刚好跟自己爹妈打了个照面。
语鹿抬手揉了揉小宴的头,向右一拐,砰的一声,把房间门反锁上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小宴看到他那个“死鬼”老爹,孜孜不倦的跟在他妈身后,跟糖年糕似的,甩都甩不掉。
小宴当场楞在原地,整个人陷入极度震惊之中。
薄司寒迎着小宴震惊的目光走到他身边,顿步,视线下移,看了他三秒。
心想,这谁家小孩儿,长的挺好看的,就是有点呆头呆脑不太聪明的样子。
他抬手,揉了揉小宴的头发。
薄启宴整个人像触电一般,一股电流从天灵盖直击心脏。
这个人,他有体温,是活的。
爸爸还活着!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一行浅淡的泪痕。
正当小宴紧紧的握住双拳,挺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将双臂拉的长长的,想要给爸爸一个巨大的拥抱时。
薄司寒竟然越过了他的好大儿。
瞬间移动到鹿儿的卧室门前,低三下四的敲门,哄着她开门。
此时那“死鬼老爹”眼里就只有女人了,连余光都没漏点儿给亲儿子。
薄启宴:“……”
后来等薄司寒进到房间里面,跟语鹿拉拉扯扯了很久,门一关上,两人就一直没出来。
佣人轮番去敲门叫用餐。
门内人回答,马上来,然后就了无音讯了。
隔了半个多钟头,温知知亲自敲门叫他们出来吃饭。
房间里面再度传来语鹿惊慌的回应:“好的,我们马上出来。”
“哎呀,你别动手动脚的。”
温知知:“……”
站在温知知身边的薄启宴:“……”
温知知赶紧用手遮小宴眼睛,后来发现门都没打开,遮个屁的眼睛。
这才手往下移,去遮小宴耳朵。
薄启宴一副心领神会的淡定。
抬头忘了三婶一眼:“小婶子,我爸妈他们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温知知微微愣了一愣,面上随即露出有些为难的笑容。
“你爹就是太想你妈了,想跟她说会儿话。我们别理他们,先去吃饭,他们饿急了自己都会出来找东西吃。”
说完,就把小宴带下了楼。
一边下楼,一边在心中腹诽。
一个孕妇一个残疾,应该不会搞出人命来吧。两个人加起来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肯定不会这么不懂事。
薄启宴面带微笑,一边下楼一边也在腹诽。
两个人加起来都五十好几的人了,一点都没有做人家父母的自觉,我才五岁而已,我一个小孩真是承受的太多了。
话又说回来。
薄司寒能进到语鹿卧室里,也不是语鹿放他进去的。
因为一直敲不开语鹿的门,薄司寒只能故技重施。他挨个把邻边的房间给检查了一遍,直到拧开一道没锁的门。
一路从阳台爬了好几间房,最后才爬到语鹿卧室,把阳台窗户打开,登窗入室。
那时候语鹿正在换衣服,背对着窗,忽然一阵风吹的背脊发凉。
回首就看到那个人一手撑着阳台的大理石围栏,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房间里来了。
语鹿:“……”
薄司寒两手一摊,一脸不以为意。
【这房子安保不好。】
这人一钻进来了,就跟糖年糕似的,黏着她甩都甩不开。
语鹿的肚子虽然近六个月,显怀还不明显,医生说是因为怀的比较靠后。
这样也有个好处,前期也没有专程筹备孕妇装,都是买的不太修身的长裙。
语鹿跟着薄司寒这许多年来,品味也有了很大改变。
以前可能还喜欢穿一些孩子气的牛仔裤、蓝衬衫。
怀孕以后更偏好于舒适度,光泽感很强的素色真丝提花、真丝丝绒以及棉麻刺绣面料成为首选,颜色也普遍是淡粉、淡黄、白、浅灰、入蓝为主色。
一开始语鹿选了一件淡黄,衣袖和胸口边都绣了许多小花的苎麻面料长裙。
薄司寒比了比手势,说不好看。
于是她又进衣橱里去换了一件。
薄司寒坐在沙发上,就看着她一件一件的脱,一件一件的穿,就跟欣赏模特走秀似的。
这就是为啥两人在房间里,其实什么都没做,但就是出不来的原因。
总有些无聊的事,能把时间给浪费掉。
后来,语鹿衣橱里衣服都换了一圈儿,薄司寒还是说不好。
她有些泄气。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一屁股坐在化妆凳上。
“我现在不漂亮了,胖了。”
然后把衣服丢到一边去。
薄司寒这才回觉过来,哦,她一衣橱的衣服都试过了。于是走过来,捡起最初的那件淡黄色的裙子,笑眯眯的帮她穿上。
她还有点不高兴,别开身子,不想看他。
其实女人吧,怀孕的时候算是最幸福的时刻,也是最不安的时刻。
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还面临着身材走样,样子变丑等诸多烦恼。
尽管有人说,要是控制得当,其实也看不出来生过孩子。
生过小孩的人就知道,这些话都是说来安慰孕妇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生过小孩?生完以后不管是再瘦回来,努力把自己心态和状态调整到最好。
但少女和少妇中间那点界限,就是如此泾渭分明。
可能具体说不上是什么,但就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可能,就是多了点儿妈味儿,多了些羁绊似的东西,少了少女的恣意与潇洒。
薄司寒蹲下来,捏了捏她的手,宠溺的眼神就挂在她身上。
【你胖点好,不然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她给了他一拳,不太重,就是轻轻的锤在他肩头。
他继续笑,又比划比划。
【胖点好,胖点就不像个营养不良的小女孩。】
“可是你说每一件都不好看。”她嗓音有点委屈。
【我不这么说,你怎会一件一件穿给我看。】
她微一愣,破涕为笑,一点不开心里夹杂着开心,表情则变得格外生动。
“你可真是个无赖。”
薄司寒不发一言,只仰头看着她,他们的手指交扣,又纠缠,最后又交扣。
男人抬手,修长的手指抚过妻子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最后在肩头的一颗小痣上来来回回打着旋儿。
一片温润,在他指尖流淌着淡淡的温情。
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很幸福。
【怎么办?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好的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的一根头发丝。】
她又被他逗笑。
“你总是那么会哄人。”
【我说的是真话。】
然而,提到这个“说”字,语鹿的脸上又滑过一丝失落,她抬起手指,拨了拨薄司寒的刘海,望进他的眼睛里。
“不能说话,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我觉得挺好,我的嘴还能有别的用处。】
“嗯?”
【我的嘴就是天生贴我鹿儿脸上的。】
“……”

薄司寒是什么时候想起他还有个好大儿薄启宴的呢。
语鹿换好衣服后,看到薄司寒躺在床上,就像招财猫似的,一脸坏笑,对她招招手,又招招手。
直到把这个“大宝贝”给招到怀里来。
两人躺在白色的床上,薄司寒隔着裙子抚摸着语鹿的肚子。
开始事无巨细的问起了小家伙的情况。
有多大啦。现在有多长啦。各种指标是不是都合格啦。
什么时候发现“中队长”的。
语鹿就说很健康,只是很皮,白天经常一动不动,还以为没气儿了,一到晚上就开始蹦迪,左拳右脚的折腾人睡不着觉。
“推日子应该是在马埃岛上有的。”
薄司寒点点头,觉得也应该是。
不过度蜜月就几天,就中了,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崽子,这件事儿充分说明了他薄司寒血气方刚、百步穿杨。
种子质量贼好。
语鹿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弯起的嘴角怎么看怎么觉得坏透了。
推他一把,问他在想什么。
【我在想,怎么又是个男孩儿啊?】
他有点兴致乏乏,本能就联想到只有男孩子才会这么皮。
语鹿不甚在意:“我想开个盲盒,所以一直没问医生,但是小宴压了一千块压岁钱,赌是妹妹。”
这才提到小宴。
到了这遭,薄司寒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薄启宴。
接着啊大脑开始倒着播放放映机。
哦,刚才两人还在楼道上撞见来着……大概是一门心思挂在媳妇儿身上,薄司寒刚才那惊鸿一瞥,还楞是没把自己的亲生骨血给认出来。
只觉得小孩儿长得好看,看着亲近,就是有些呆头呆脑的。
薄司寒顿时为自己这乱七八糟的记性,差点咬了舌头。
可难为人家薄启宴。
以为爸爸死了,伤心难过的哭了好几场。
又以为爸爸活了,激动的无以复加。
失而复得的心情犹如过山车,百感交集的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却被亲爹视作了“呆头呆脑”,直接给透明掉了。
遇到这样的糟心的父母爹妈,也只能怪自己投胎技术不好。
当然,亲爹想起刚才自己对儿子的不作为,多少还是有点良心不安,下意识的用手指捏了捏鼻梁。
“你怎么了?”
语鹿见他一脸苦大深仇的模样,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
【没什么。】
薄司寒摇头,转脸又笑,又朝她伸出五指。
【我押五百万。】
“嗯?”
【我赌也是妹妹。】
语鹿借机损他:“有了儿子就想女儿?”
薄司寒哂笑。
【有了儿子想女儿多正常,女儿多可爱啊,又香又软,其实我第一胎就想要女儿着。】
他闭上眼睛,想了想。
想起了在船上那个梦来。
梦里回到家时,那个一头缎子似的黑发,第一个冲进自己怀里,有着一双吊梢眼的又凶又恶的小肉丸子。
不管怎么的,就觉得肚子里一定是这个白白糯糯的肉丸子。
睁开眼,看语鹿,一点天真的表情,抬头朝她一笑。
【鹿儿,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你这胎是妹妹,下一胎还是妹妹。】
目光刚对上,语鹿就被他那个有点孩子气的抬眉表情给迷住了。
有一阵晕眩,差点被他给电晕。
朝他看了半天,没忍住,在他嘴角那个极浅的酒窝上,戳了一下。
“你就想吧,我不会再生了,要生你自己生去。我又不是猪,腿一劈下一个崽子,再劈又下一个崽子。”
薄司寒被她那个形容给逗笑,伸头在她侧脸上啃了一口。
【就三个,虽然我喜欢孩子,但是生太多太伤鹿儿身体。你生完三个以后,我保证不让你再生。】
她脑子转的贼快。
“你的意思是,生完三个你要结扎是吧。”
他没好气的戳了戳她脑门。
【你这小脑瓜里都想些什么呢,巴不得我不好。】
正如温知知所说的,那两个聊天聊饿了,自然就会出来吃饭了。等到很晚了,语鹿眯了一会儿醒了过来,说肚子饿,薄司寒问她想吃什么。
她说想吃小羊排。
薄司寒才出房间,下楼去厨房煎了份全熟的小羊排,端回房间,用餐刀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看着她吃完。
又喂给她切了半只苹果。
不给她吃多,怕撑着。然后把用过的餐具端下楼。
他自己依旧吃的不多,刚才就着喂媳妇儿的时候,自己用刀叉着肉,吃了几块,又把剩下的半个苹果吃完,就当吃过了晚餐。
翌日,用早餐的时候,薄司寒才跟薄启宴第二次打照面。
薄启宴已经对这个老爹不抱任何期待了,自顾自的吃吐司,喝牛奶。
连声招呼都没打。
薄司寒走过来,捏着他的脑袋瓜,向右一扭,扭向正面对自己的座位的方向。
然后拉开椅子,落座。
这一坐下来,那气场直接拉开一米八。
薄司寒用餐刀的动作很优雅,他在吐司上慢条斯理的抹黄油。
【我不在的时候,有好好照顾家里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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