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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by宁慕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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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说,大家才明白,原来如此,确实不是什么好回忆。
大家郁闷啊,“怎么好的不想,光记坏的,瞎折腾。”
云薇这会儿冷静下来了,觉得也不能怪他,毕竟是原身造的孽。
笑着说:“既然他开始想起了,说不定也会慢慢想起我们之间美好的回忆,大家不要心急,先等等看吧。”
众人无奈,也只能等,等那个混账赶紧想起。
这事一闹,顾长凌果真没有看到云薇不识趣的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从此开始晚上他独自用餐,早上没有人叮嘱他添衣,午后也没有人给他做个小甜点了。
下朝去看安若的时候,她也会提前避开,不与他相见。
她近来不喜欢看夕阳了,喜欢坐在树下发呆。
曾经那双温柔的,明亮的,欢快的眼睛,此刻像是星河流萤,伴随着风起云涌。
又像是静水深流,藏着往事成荫。
顾长凌路过事,终于换他驻足去看,看到回去后,久久无法静心。
就是静下来了,又觉空落落的,偶尔还泛着疼。
顾长凌极其擅长为自己找托词,觉得一定是他胸口那道伤作祟。
这道伤他不知道怎么来的,高岩他们也没有具体告诉他。
顾长凌以前就觉得是被追杀时导致的,可是今夜沐浴时,他总是有些在意。
谁能这么近距离的伤他呢?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无睡意,顾长凌索性起床,穿上衣服去了书房。
没想到刚靠近滴墨轩,里面竟然灯火通明,云薇的影子,就落于高丽纸上。
她似乎在认真翻看什么,侧颜专注。
他本该走的,可是看到她一个人深夜寂寂的影子,又没忍住,推门进去。

冷不丁的听她喊阿凌,顾长凌竟觉得有些怀念。
真奇怪,这个名字十几年也没人喊过,怎么被她叫过后,就矫情了呢,就想听了呢。
他可不想矫情被看出来,就岔开话题,“这么晚了,郡主怎么还在书房?”
“我睡不着,找几本书看看。”
顾长凌低眉一扫,就看到了《血气形志篇》、《异法方宜论》似乎都是医书。
“怎么看这些书,你想习医?”
云薇下意识道:“没有,只是看看关于按硗之法,你不是总觉得头疼吗,我琢磨学学按硗之法,看能不能帮你舒缓一下。”
是为了他……
顾长凌看着那厚厚的医书,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她不是喜欢看这种书的人。
“不用,我近来好多了,你带安若已经够辛苦,不用再为我费心。”
本意是不想她劳累,奈何语气太淡了,在云薇听来又以为是不想让自己插手他的事。
她低头整理好书,轻轻嗯了一声。
顾长凌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情绪总是很敏感。
敏感的察觉她误会了。
该死,又想解释了。
可是不能解释,不然之前的疏远不白瞎了吗?
顾长凌从不觉得自己个优柔寡断别扭的人,怎么对上她就非要纠结呢。
今夜书是看不进了,他说:“你看吧,我先回去了。”
谁知道云薇也同时来一句,“你看吧,我先回去了。”
顾长凌:“……”
云薇:“……”
片刻,是云薇无奈的笑了笑,“我真的要回去了,安若这个时候要哄睡,你看吧。”
顾长凌说:“好。”
云薇转身将那些书放好,因为架子略高,她需要踮脚放。
可是一仰头,忽觉一阵晕眩来袭。
脚步刚晃,就有人从背后扶住了她的腰肢,替她把书放了回去。
“你怎么了?”
他一靠近,怀中那股子淡淡的墨香,竟然让云薇鼻子一酸。
好想抱着他,好想去撒娇,好想肆无忌惮的说:阿凌,我好累,你抱我回去。
但是不能。
只能赶紧站稳,推开他,说:“没事,可能是最近有点累。”
顾长凌皱眉,在她推开他的时候,指尖划过了他的手腕,有些热。
他按住自己想触摸她额头的手,说:“不舒服去找许老看看,病了怎么照顾安若?”
“嗯,我知道。”
云薇也不知道为什么头晕,稍微靠着书架缓了缓,才离去。
顾长凌看着夜色中她纤薄的背影,最后还是没出息的跟了上去,“我送你回去。”
云薇诧异,“不用,就几步路,我……”
话刚落,顾长凌就拉住了她的手,热的。
又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就不开心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说:“你生病了。”
“嗯?”
顾长凌有些不悦,“你生病不知道吗,还要去看书。”
云薇还真不知道,她也没有特别劳累啊,就是偶尔多愁善感几下,没来由的就这么虚了?
见她无辜的看着他,顾长凌的不悦也被看没了,大步抱着人往卧房走,又吩咐道:“如画,去找许老过来。”
稍顿,又说:“把湘姨也请上。”
论医术,顾长凌只信任许老,但湘姨是女医,总是方便的。
他吩咐的太自然,如画还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然后才忙不丁的去请许老。
二人走远后,叶梦娆和苏媚从长廊后走来,同时啧啧。
“看吧,还是我的招数有用。”苏媚有些得意。
叶梦娆轻轻挑眉,“总算薇薇没白疼你一场。”
苏媚嘿嘿一笑,“那是,我可是会感恩的。”
云薇撮合了她跟高岩,她也得回报呀。
瞅着他俩这进度,皇上不急,太监急的。
苏媚就萌生了个馊主意,给云薇下药,让她假病,增加二人独处机会。
苏媚也不是胡来,她总觉得顾大哥还是很在意云薇的,毕竟她撞到一次顾大哥偷看云薇,明明就是在意的嘛。
叶梦娆觉得这方法甚好,就是担心薇薇身体,“你下的什么药,对身体有没有害?”
苏媚笑的贼兮兮的,“没有害,只有利哦。”
叶梦娆就懂了,“鬼主意。”
“对了,许老可能看出来?”
她们这事没有告诉许老,谁让许老最不会演戏!
而且顾长凌又跟许老特别熟,许老稍微有几分不自在,他都能感觉出猫腻,所以只好瞒着许老。
苏媚摆手,“放心放心,这个药许老也看不出来,最多诊断出脉象宽大,有力充实,似温病之兆。”
果然,许老在卧房内,给薇薇诊了半天脉,最后得出结论,和苏媚说的一样。
顾长凌疑惑:“她饮食休息,均为规律,怎么会忽然病了?”
许老是个会抓重点的,“呦,你怎么知道她休息规律?莫不是也偷偷看人家了”
顾长凌反正是个嘴硬的:“……没有,下人说的。”
许老捋着胡须道:“食好,不为而化,与心司之物也。薇薇主要还是心病,近来你把人家没良心的忘的一干二净,小薇儿不难过吗?”
如画真的以为郡主病倒了,心疼的在旁抽泣,“是啊,大人一人独居快活,又怎知的我们家郡主彻夜难眠,常一人深夜独坐,看着您送的旧物件发呆。”
“又怎知我们郡主未怕您有一点点不舒心,满腔情谊都要压制,想见却不敢见的心情。”
“您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郡主有多苦。”
如画的一席话,让顾长凌沉默。
其实他知道。
知道云薇暗中看着自己出神,知道这个女人喜欢他,更知道她常坐在树下一个人缅怀过去。
心细如他,整个顾府都在掌管之中,怎么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只是不想去深思罢了。
可如今她为此病倒,顾长凌忽然又在想,要一直这样吗?一直逃避吗?
不如跟她坦白吧。
就说他记不起来的,一辈子都记不起来,也不会守着那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傻承诺。
来到这里那么久,他一个妾室都没有,自然也打听过。
几乎所有熟悉的人都知道,“他”此生仅云薇一人。
刚听到时顾长凌觉得好笑的,这一看就是哄人的话,亏得她信。
那就让自己戳破她的梦,就让她死心,早早放弃,好过天天守着那一丝不可能的希望去看他。
他打定主意,等她病好后就找个机会说。
不过眼前,自然是先让她病好。

许老诊断完,如画熬好药,两人一个溜的比一个快。
顾长凌不介意照顾她,毕竟她之前很照顾自己,礼尚往来也是应该的。
至于喂了药之后为什么还没走,继续照顾?
顾长凌觉得大抵是愧疚吧。
到底是他做的孽,抢了“他”的身体,还是要弥补下的。
多照顾一夜,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直到夜半,云薇头昏脑涨的醒来,看着坐在床边的他,记忆一时错乱,一下扎进了他的怀里。
顾长凌眉心微皱,她又哭了。
哭的将他衣领都渗透了,一直呜呜的喊:“阿凌,阿凌,阿凌……我好想你。”
喊得委屈,让人听了想哄哄。
喊得娇软,让人听了想欺负……
喊得又深情,让人只能妥协。
顾长凌本欲推开她的手,就缓慢松了下去,由着她赖在自己怀里,并顺手将她抱到腿上坐着,轻声哄了句,“别哭。”
这一哄,云薇哭的更凶了。
揪着他的衣领,跨坐在他怀里,略微霸道的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瞬的样子,倒是很像从前的云薇。
只是恍然,顾长凌竟一点都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抱住她的腰,怕她摔倒。
饶有兴趣的回:“很想我回来?”
云薇重重点头。
顾长凌说:“为什么?不是有信心让我重新爱上你?”
她当时和梦娆乐观的话,顾长凌都听到了。
云薇眨了眨眼,有些顿顿的,倒是可爱。
顾长凌伸手,把她眼角的泪擦了,忽然,她抓住了自己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轻声说:“嗯,我相信,我相信我们的回忆无论过了多久,经历多少变换,始终不会消磨。”
“我相信你眼中的星星会说话,缘分会开花,那些失去的美好穿过夏天的栅栏和冬天的风雪过后,终将会抵达。”
“只是阿凌……别让我等太久,我好孤单。”
顾长凌愣住,她说的太认真,太美好,美好到让顾长凌有一瞬间的错觉,好似和她经历一切的是他。
好似,他不是才来,而是回来。
兜兜转转,时空转换,这里才是他最后的归属。
心口那道伤口,这时又开始隐隐作痛。
痛中又带着细微的不可名状的雀跃。
顾长凌那时还不知道,这叫心动。
云薇说完这些后,就靠在他肩头,昏睡了过去。
徒留顾长凌,一夜未眠,一直照顾她。
意外的喝了药,她的体温没有降下去,顾长凌帮她擦身,都没有效果。
只好大半夜把许老捞起来,急急的问:“她的热怎么一直不退?”
许老也诧异啊,摸着脉象没什么变化,而且逐渐趋缓,应该是要好的征兆。
但是温度又一直不降……
许老灵机一动,“我知道了,她是不是一直没有出汗?”
“嗯,是没有。”
许老说:“出汗方可散热,你让她出出汗不就好了。”
顾长凌说:“她病了,怎么出汗,难道拉她起来去跑吗?”
许老看白痴一样看他,“除了跑,就没有别的体力劳动能出汗了?你平常没让她出过汗吗?”
顾长凌后知后觉,脸色竟然难得一红,“我不行。”
许老瞪大了眼睛,“你不行?!”
看来那些蛊毒什么的,还是给长凌留下隐疾了。
许老痛心啊,这一瞬间脑海中都划过一百零八个大补治肾的方子。
顾长凌一看许老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阵无语,“不是那方面,只是我不能。”
许老这才止住各种天马行空,好奇的问:“为什么?你们是夫妻,合法的。”
顾长凌别开了眼睛,“就是不行。”
相处到现在,他再不想承认也得承认,自己不排斥她,甚至会想亲近她。
可是他也必须承认,云薇喊得阿凌,是“他。”
他不想在床上听她喊得是别人,也不想做别人的替身。
这些其实都是小原因,最主要的是这次一旦发生了关系,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以后要被她绊住了。
这具身体他能用多久?万一一觉醒来,他又回到自己的世界,以后该怎么办?
不,他不能被绊住。
顾长凌永远是个考虑很长远的人,一时的情,还不足以迷惑他,让他丧失理智。
许老反正是恨不得给他一脑袋瓜子,“那行,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直这么烧着吧。”
顾长凌自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许老不行,就换人。
苏媚和叶梦娆被请来的时候,都面面相觑。
怎么,好事没促成啊。
叶梦娆郁闷啊,薇薇可是吐槽过顾大人是个老色批的,失忆后怎么正经了,都不知道趁人之危了。
哎,两人内心各叹一声,选择给薇薇解了药性。
云薇醒来时,已经是正午。
窗户半开,有光线落在床前,些微刺眼。
她闭上眼睛缓了缓,才拥被坐起。
“醒了?”
云薇顺着声音望去,见阿凌着依旧一袭青衣,坐在桌边,阳光落在他的袍上,银丝微微闪动,像是流畅的弦。
她顿了顿,才嗯了一声,看向他面前的匣子。
顾长凌在翻动她时常睹物思人的匣子,那匣子里都是阿凌送她的小礼物。
他拿起了一根木簪,似乎饶有兴趣,“这都是“他”送你的?”
云薇稍顿,觉得阿凌可能是把失忆前的自己,单独称呼了。
毕竟谁能脑洞大的想出个平行时空啊。
掀被起身,在他对面落座,接过簪子,说:“这根木簪在临安被追杀逃跑的路上,你给我雕刻的,那时候我们钱袋丢了,可穷了,你当了那块吉祥如意佩我们才有盘缠去临安。”
啧,“他”不仅送了母亲的遗物,还当过一次。
顾长凌又拿出一条红绳,“那这个呢?”
“这是你在临安执行改稻为桑时跟那边的婆婆学的平安结,你说这是最古老的一种结索,寓意福寿平安,希望我以后平平安安每一天。”
“这个呢?”他拿着一个很廉价的铭配。
云薇都很珍惜的接过来,“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你用百步穿杨的箭法,帮我赢得的同心结铭配。”
都是不值钱的小东西,还非得弄个意义出来,哄女人方面,挺像他性格。
顾长凌又扫一遍,看到一方紫色手帕。
心想“他”可真是能捯饬,手帕都送。
谁知道等他展开,室内一时安静。
云薇看到后,老脸一红,一下子抢过来,胡乱的折叠起来。
顾长凌阴阳怪气的,“这也是他送的?”
竟然是女子的贴身衣物……
云薇别开眼,耳朵都红了,但却没否认,还极为含糊的嗯了一声。
这还是落难的时候他买的,云薇前几天将他送的东西都聚集起来时,顺手把这件也放进去了,谁知道他今天会扒拉。
顾长凌顶了顶发酸的后槽牙,行,玩的真花。

结果等他打开一看,就是呵呵哒。
通篇都是“他”亲自抄录的情诗,且每一首诗都还是表达专一深情的诗。
酸腐的不行,谁会喜欢?
云薇喜欢,她又拿过来轻轻翻动,满眼都是喜欢。
顾长凌:“……”
不得不承认,饶是他,也没对谁这么细心过,竟然能写一本情诗。
顾长凌不想扒拉“他”的礼物了,可是眼角又瞥到匣子底部还有个锦盒,包装的格外郑重。
没忍住打开来一看,是个样式奇怪的项链,“这又是什么?”
云薇看到这个礼物,眼神瞬间都温柔起来,“这是吊坠是棋子,是你跟我表白那天,送给我的。”
呵呵,他表白的次数可多了去了,倒是好奇,“他”怎么表白的。
于是作死的询问了,“怎么用个棋子表白?”
云薇像是陷入回忆里,唇角带着清浅的笑,“那一天,你要跟我下五子棋,一直赢我,我再小心谨慎,还是输给了你。”
“那时我好担心,人生如棋,一步错,满盘皆输,我怕输给你,怕你以后三妻四妾,最后留给我的是一场空。”
“所以,你在表白那天把棋子串在项链上,说让我不用考虑怎么走,只需要站在原地,你此生,便主动输给我。”
也是从那一刻,她彻底动心的。
云薇第一次主动说起当时的细节,“那是临近中秋时的一天,你带我去种桑苗,又带我去约会,到了晚上,你在山谷里给我一个人办了一场花灯展。”
“每一个灯盏上都绘了一副夫妻恩爱的画,每一个画的结尾,又亲自提笔赠与吾妻薇薇……”
“那天的灯光比夜空中的月亮都耀眼,你在灯光之间对我说,你虽是状元出身,却不是个雅兴的人……你说你遇到我之后,方见百花斑斓。”
云薇说的很细,细到当时他说的每句话,甚至那个秋千上缠绕的花都记得。
因为那场告白,无论过了多久,在她脑海里都不会褪色,永远鲜明。
顾长凌听完有些沉默了。
别的小礼物都可以说是招数,但是这个棋子,这个表白,灯盏,每一幅画,莫名就让人感觉“他”很用心。
说出那句一生一世的傻承诺,似乎也不是玩玩而已。
他低头,指尖摩挲着那个棋子吊坠,光滑圆润,晶莹剔透,打磨的很用心。
顾长凌打开的是木匣子,但是云薇似乎打开的是话匣子。
主动说起每件礼物的来历,然后又扒拉开领口,说:“还有这个。”
又是一个项链,不过这个正常点,是个紫色水晶吊坠,戴在她脖子上,挺好看。
他昨天就注意到了。
云薇说:“这是你送我的十八岁生辰礼物,叫星落。”
“为什么是星落?”
“因为我以前给你唱过一首歌,你觉得星星像是落在我的眼睛里,所以取名星落。”
她这样亮晶晶的看着他,是挺像星星落了进去,流光成河。
可是顾长凌心里却酸酸的,因为这些回忆不是他的,也不是他送的。
不想再听,便将匣子盖起来,岔开话题说:“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起以前。”
云薇回神,莞尔一笑,“因为你一直不想听,所以我以前也没说。”
顾长凌抬眸,这个女人,还是很敏锐的。
是,他一直以来尽管心里好奇的要死,可是就不问,不想多听。
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会爱上曾经虐过自己的人。
因为他担心听了后也会改变想法,如“他”一样,忘记那些羞辱。
可是没想到,此刻这个话题被她简单而直接的挑开了。
稍微静默一会儿,顾长凌才虚咳一声,应付道:“其实没有不想听,只是觉得一觉醒来,什么都变了,一时接受不了,觉得听了也理解不了,反而让你失望,不如不听。”
阿凌的心理多强大,连她是异世的人都暗自接受了,不可能接受不了这一点。
主要还是不想知道。
云薇何尝不细心,早发现他排斥提到以前,才没有多说。
本是打算等他自然而然想起,说太多也怕适得其反,谁知道今天话题就赶到这了,还是没忍住挑开。
她等不及,真的好想好想阿凌快快想起她了。
既然挑开,索性挑开到底,“其实阿凌想起来关于我以前怎么对你的了,是吗?”
她误会自己想起以前的不好了,所以才对她冷淡?
顾长凌停顿片刻,还是顺着她的误会下坡,“是,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我们成亲后,似乎没有那么愉快恩爱。”
云薇叹,“果然。”
“你是不是在想,那种情况下为什么会爱上我?”
“嗯。”
顾长凌确实不得其解,等她解释。
结果就听她解释了一句,“过去很复杂,我只能说以前那些不好,非是我本意,之后的回忆,才属于我们,你以后想起来就知道了。”
所有的羞辱凌虐,就用了一句非我本意?
呵呵,这解释还不如不要解释。
就跟那种负心汉辜负了良家女子,回来后又说我有难言之隐,有何区别?
顾长凌不想听了,起身道:“我去看安若,你再休息会儿吧。”
云薇也觉得这解释牵强,可是她要怎么说呢?
异世之魂阿凌能接受是在深爱她的前提。
如今没有那些爱,阿凌又是个生性多疑戒备的性子,她若是冒然出口说我不是云薇,我是异世之魂,万一阿凌真把她当妖怪疏离了怎么办?
所以思虑再三,就只能解释了一句,还是等他想起来吧。
要是实在想不起来,再打算说。
云薇又坐下,默默把阿凌给的礼物收拾好。
忽然门被推开,顾长凌又不甘心的走回来,指着胸口问:“那我胸口这道伤是怎么来的?”
云薇摸了摸鼻子,以前那些虐,真可以渣女的说一句不是我本意,但这道伤,她真是推脱不了。
“这个……这个是……嗯……我捅的。”
最后三个字,她恨不得含糊的一带而过。
但是顾长凌却听得一清二楚,清楚的都要笑了。

第540章 凌薇脑洞番:赔罪献身
这道伤他好奇的问过土明和高岩,他们一说起来和云薇一样都支支吾吾的,最后都告诉他是被陆行亦设计的。
顾长凌当时就知道,跟这女人有关。
他猜想过可能是为那女人挡刀挡枪挡的,结果怎么都没想到,是被那女人捅的!
好,你行,你真行。
“他”真的是有受虐倾向啊,竟然还这么爱!
云薇见他激动,赶忙上去拉他的手,“阿凌,这个我能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被哥用噬心蛊控制了,不是我本意。”
这个误会没必要,她急急的解释当时的情况。
顾长凌却抓住了一个字,“哥?”
她的大哥不是阿朝吗?
云薇道:“嗯,陆行亦是我哥,我们是青梅竹马,当时就是他和你在争战,我也被卷入了其中……”
怎么会?陆行亦怎么会和她是青梅竹马?
即便是两个人幼时有点情分,勉强算是青梅竹马,那不该感情很好啊。
他世界的那个陆行亦就和云薇似乎很淡。
“景王殿下是不是喜爱穿蓝衣?”
云薇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
看来果然是。
顾长凌又问:“那他是不是爱泡茶,爱喝雨前龙井?”
“嗯,哥还喜欢熏沉香。”
云薇见他说出哥的喜好,激动道:“阿凌,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顾长凌感觉有个离奇的想法盘绕,心不在焉道:“没,就是有点模糊印象。”
云薇又有些失落,不过总归是好兆头嘛,阿凌都有印象了。
她一开心,就抱着阿凌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真不是故意捅你的,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顾长凌没想到她会抱过来,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下意识揽着她的腰。
再推开就显得他欲拒还迎了,于是眯了眯眼,道:“怎么赔罪?”
云薇只有一招赔罪的方式屡试不爽。
稍顿,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封……
顾长凌整个人都僵住,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赔罪方式!
他们以前这么奔放的?白日也无所谓?
虽说……确实……也比较像他的性格,但是,他要接受吗?
接受了代表什么,他最清楚。
要忘记以前,还要替“他”守着那个一生一世的的傻承诺。
顾长凌这个人虽然花心,但是真没对任何人说过一生一世的。
女人大都爱较真,何必用这种话伤人心。
可是现在,他该怎么办?
云薇一看就是很较真的人,不然“他”表个白,会那么费心?
顾长凌第一次陷入纠结,纠结的心都拧巴在一起,打成死结了。
可是再纠结,他也没有动,看着云薇把自己的衣服解开,然后伸手,抚摸上那道伤口。
温热的指尖寸寸抚摸过,最后在伤口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让顾长凌从尾椎骨陡然升起一股麻意,一下子就有了反应。
可是低头,却见她眼角微湿,不是什么挑逗暧昧的神情,而是盛满了心疼。
心疼的让人心动,想搂到怀里,将她欺负哭了,而不是这样哭的。
顾长凌这一刻还是堕落了,堕落在了温柔乡。
他刚想把人打横抱起,送到床上酱酱酿酿,忽然云薇又给他把衣服穿了回去,一本正经说:“这样行不行?”
顾长凌:“……”
“这就是你的赔罪方式?”
云薇点头,“嗯。”
这个伤口无论隔了多久,云薇看到,总是心痛的,所以在晚上纠缠时,总是喜欢去亲吻他的伤,细细的亲吻,细细的赔罪。
云薇也想用这一吻,刺激他回忆起以前。
毕竟她每次这样做,阿凌都是很高兴的,那大概是印象深刻的吧?
谁知道她看了半天,好像没刺激到他想起什么,倒是看到他笑了。
笑的和以前一样阴阳怪气的,“行,郡主真有诚意。”
将他的衣服都扒了,弄这么大阵仗,最后竟然只是吻了一下,还问他行不行?
玩他呢!
白瞎了他纠结半天。
顾长凌直接三两下整理好衣服,一甩衣袖走人。
云薇在后面,挠了挠额头,面色微红。
其实刚刚伸手解他衣服,也是有试探的,如果他抗拒,应该是会推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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