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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by宁慕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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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宁愿跳车,也不要跟他单独待着。
可是不会武功的她,哪里能快得过某人,她刚转身,就被顾长凌长臂一伸,猛地捞了回来。
双手被他单手固定在马车的硬板之上,无法动弹。
云薇刚挣一下,就被顾长凌阴蜇满目的神色和周身的杀意给镇住了。
这几日的和平相处,让她逐渐忘了,顾长凌对自己还有恨,能被一件事就轻易挑起来的恨。
“你……你……冷静一点,我告诉你,我可是郡主,父亲……很疼我的,我若是有意外,他不会善罢甘休……”
好不容易从咽喉间挣脱而出的几句残破的话,却在顾长凌那双修长冰凉的手袭上她的颈项处生生断裂开来。
“郡主在说什么,难道你以为……我要杀你吗?嗯?”顾长凌上挑的尾音似一把利刃断开了云薇脑中绷紧的细弦。
你他吗不想杀我,手放在我脖子上干嘛,支走我的暗卫干嘛。
若是如风在,她就不可能被他明晃晃的掳到马车之上。
云薇不能克制地打了个寒噤。
他却丝毫不为所动,放开她已然被捏得麻木的双臂,一寸一寸,细致地抚上了她的脖颈。
手上动作堪称温柔极致,与面上神色截然比照。
叫人想起扑食前蛰伏的猛兽,嗜血而残酷。
狭窄空间中酒味愈发浓郁了起来,云薇终是怯了,怕他意识不清,怕他借着酒劲儿一个冲动,不计后果。
她示软,“顾长凌……我没有勾搭人……真的,遇见景王只是意外,我既然答应你这一段时间会维护你声誉,就断不会胡来的。”
“你若,若实在不相信我,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和离,把这名义上的关系解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波及你了。”
都说生气会冲动,云薇此刻想他那么生气,不如哄着他去把这和离手续办了。
残阳如血,顺着被风荡开的车帘缝隙,打在顾长凌的侧颜上,让他的神情明灭不定。
蓦的,他松开钳制的手,颠倒众生般地魅惑一笑。
“名义上的关系?”
云薇狂点头,“嗯嗯,只要我们解了,以后我就再也连累不到你了。”
顾长凌松开手,指尖拈起她的一缕发,放在掌心,神情突然很温柔,“不用那么麻烦,我知道有个办法,能阻止这种意外,也能让郡主对维护我名誉这事,愈发上心。”
“什么?”
吁,马车到了顾宅门口,土明喊道:“大人,到了。”
云薇是被顾长凌扛下马车的!
既然名义上的关系让你如此不放在心上,那就成为实质上的。
足尖一点,他几乎是用轻功到达的兰居。
云薇终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办法了,整个人都麻了,“如风如风!”
该死的,如风怎么还没赶来。
就在她话刚落,如风终于及时赶来了,还带着一队暗卫,一把剑横在顾长凌眼前,如风声音冷漠,“放下郡主。”
云薇心一喜,救星来了。
如风好样的,这一会儿竟然把全部暗卫都召集来,然而下一秒,一阵异香袭来,全部人忽然膝盖一跌,昏倒在了地上。
如风以剑撑着身体,跪在地上,“你……卑鄙……”
最后,还是同样昏迷了过去。
云薇大惊,“你对如风他们做了什么?”
顾长凌没出声,看向花丛后许老的身影。
许老冲顾长凌比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只管去,我来帮你善后。
顾长凌微微点头,以示感谢,然后将人扛进屋。
许老从花丛后跳出,拿出盖子,盖住了香薰,砸吧道:“好几年没用过这香了,没想到效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此香是他为了逃跑用的,针对有内力的人有效,没内力的人就啥用都没有,所以云薇没事。
许老将香薰揣到怀里,“啧啧,小长凌,老夫都帮你到这份上了,再不成事儿,回头我用十全大补药补死你。”
因为云薇是被扛着的,视线原因,她看不到花丛之后,许老的身影
看着倒下去的一队人,一路都在挣扎质问,顾长凌到底耍了什么手段。
顾长凌闭上门,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开始解腰封,说:“他们没死,不过是让他睡一会儿而已。”
听到那些暗卫性命无碍,云薇心里总算一松。
但是下一刻又提起来。
他们是睡一会儿,她也是被“睡”一会儿啊。
云薇只好卑鄙的瞅准他的下三路,打算偷袭,可某人却十分精准的察觉她的意图,单手就控制住了她的双手,欺身过来,被迫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压制的死死的。
“顾长……呜……”
下一秒,酒意随着他火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云薇的呼喊声瞬间被他吞没。
他很凶,仿佛要吃了自己。
云薇去咬他,他总是能感觉到一样,及时躲开。
最后,索性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被迫承受他的吻……
这一刻,云薇终于感觉到,他是要动真格的,不是吓唬吓唬自己而已。
丢命还丢贞操,她总是要捍卫住一个啊。
趁着他转攻自己的脖子,云薇急喊:“你冷静一点,顾长凌,不要冲动,这冲动的后果咱俩都承担不起啊。”
清醒后,互相膈应,图啥啊。
顾长凌看着她,目色妖冶如彼岸花,“我很冷静,也没有冲动,我们本是夫妻,不是吗?”
是你个头。
咱们这挂牌夫妻,心照不宣就得了,真枪实战,她可不干。
“你醉了,顾长凌,清醒后,你一定会后悔的,所以,你现在听我劝,去用冷水洗洗脸,吹一吹风,你就不会冲动了。”
可顾长凌大概真的是酒的后劲儿上来,完全没有听她的话,开始动手。
云薇急的不行,护着上面,下面腰带就被扯了,护着下面,上面衣襟就被扒了。
眼看着要被他得逞,她只能用激将法,“顾长凌,你忘了我以前怎么对你的,忘了我的名声吗,你不是嫌弃我吗,不是恨我吗,现在要碰一个嫌弃的人,你不膈应吗?”
顾长凌果然停了下来,“嫌弃?”
对,快想起你以前是怎么嫌弃我的!
顾长凌笑了,抬手细细抚摸过她的脸。
想起曾经他当着云震的面拉了她的手,她放在背后使劲儿擦了擦。
在空明山亲了她,她当时擦了许久的嘴。
帮他捡起一件衣服,她仍是介意的擦手。
更甚者,今天在来的路上,他看到了乞丐穿着他的衣服!
她就那么不待见自己,连几件衣服都容不下……
除了两次中药,她主动靠近,其余时都她恨不得离他八百里远。
顾长凌问:“云薇,你扪心自问,究竟是我嫌弃你,还是你嫌弃我?”

她没有瞧不起,没有再辱他,可是她也不愿意靠近他。
因为她知道他未来有很多女人,所以可能也无意间流露出了嫌弃……
云薇一时哑然,少頃才道:“我并非是嫌弃你,我只是不愿与人共事一夫。”
顾长凌蹙眉,“我现在除了你,可没别的女人。”
他以为是之前那痕迹,还让她误会着,便解释道:“之前那些痕迹,确实你第一次中药所致,除了你,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云薇不想追问之前那些事,她就问以后,“那以后呢,以后你能保证一直都是我吗?你不会为别的女人心动,不会娶别的女人?”
顾长凌沉默,云薇就笑了,“看吧,你以后会有很多女人。”
“顾长凌,我不妨告诉你,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若是我的夫君,那就不能纳妾藏外,更不能三心二意。”
“做不到,你最好冷静一点,不然,就是逼着我恨你,逼着我再回到以前那样!”
她神色认真,让顾长凌一怔。
趁着他松懈之际,云薇赶忙挣脱要跑。
眼看着就要爬下床,顾长凌忽然回神,轻飘飘就又把她捞了回去,困住。
“如果我能呢?”
“什么?”
云薇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长凌道:“我可以只有你一个女人,那么同样,你以后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不许跟景王眉来眼去,不许跟别人暧昧不清,更不许……再去逛那些腌臜之地。”
云薇想笑,“你果然是喝醉了。”
瞅瞅这说的是什么话,为了一个恨恶的人,让一心往上爬的他放弃一片有帮助的后宫,说什么天方夜谭呢。
电视剧也不敢这么拍啊。
“你不信我?”
“信,怎么不信,”他喝多了,被下半身支使,云薇懒得跟他掰扯讲道理,只好哄着他道:“你先松开我行不行,我要去如厕,你总不想我在床上出糗吧?”
顾长凌没有松开她,反而再次欺身过来,在她耳边说:“我以后会证明给你看……”
云薇真的慌了,你他吗证明就是强上我,算哪儿门子的证明。
她急的去骂他,推他,咬他。
可他却是铁了心。
挣扎之际,衣服全然滑落,他欺身而来的一瞬,云薇就骂不出口了,因为很疼。
眼角的泪落在他的掌心,云薇哭着喊:“你放过我好不好?欠你的,我用别的偿还。”
只要不是命和身就行。
顾长凌抬手擦掉她的泪,细细的亲吻她的眼睛,嗓音暗哑,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惆怅。
“放不过,是你招惹了我……”
云薇在想我哪儿招惹你了,我天天操心给你拉红线,是哪儿给你的这种错觉,你说,我改还不行?
她呜呜的哭着,身子因为紧张和疼痛,让他停滞不前,不得章法。
顾长凌也是一头汗,若是不管不顾,定会伤了她。
他只能放弃,去哄着她,吻着她,掌心往下探……
稍微感觉有机可乘时,门外忽然就传来土明嗡嗡的声音,“大人,有您的信。”
一般用信来往,是祁王。
顾长凌此时哪儿心思问信,直接甩了句,“说我今晚没空!”
土明只好继续梗着,“是红封。”
信分轻重缓急,不急就是普通的女儿家信封,急的话,是红色信封。
何事竟然会用红封?
云薇仿佛嗅到了生机,顾不得哭骂了,急忙催他,“你是不是有事,快去快去,别耽搁正事了,反正我们时间以后还很长,不急于一时是不是?”
她眼里的那点狡黠算计,他怎么会看不到。
箭在弦上,发是不发?
看出他的犹豫,云薇忙表现的委屈巴巴:“顾长凌,我今天身子真的不舒服,我们改日好不好?反正我也跑不了,呜……你就心疼下我行不行?”
相比于哭骂,她更适合撒娇。
柔软的嗓音和柔软的某处都让他贪恋……
顾长凌一动,她就喊疼,泪眼汪汪的样子,格外惹人怜。
“顾长凌,顾长凌……”她连着声的喊,“你若是真想跟我好好过,就该一步一步来,用强算怎么回事?我们可以慢慢相处,顺其自然的呀。”
她是真的很会哄人。
哄得他心软……
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终究是翻身下床。
换了一身黑色衣服。
走时,他看向缩在被子里的某人,欲言又止,“等我回来,我有话跟你说。”
云薇嗯嗯乖巧的应着,心里却在想等你妹!
等顾长凌收拾齐整一走,云薇就从他床上跳下来,穿好衣服,回到风清轩就说:“收拾东西,今天开始,我要回娘家住!”
在他没有同意和离之前,她坚决不会回来!
如诗如画立马执行,方才顾长凌的态度,属实也把两个小婢女吓到了。
许老听到动静想来劝,可是又心虚。
只能看着小薇儿走来走去,弱弱来一句,“你抽空记得回来陪我喝酒。”
云薇还不知道许老的骚操作,嗯嗯的应着,让他放心。
许老捋了捋胡须,连连叹气。
十全大补药可以准备了。
若雨总算赶了回来,她从舞场退下,就见如风等在后台,说是云姐让他来接的。
可是等她换好舞衣出来,如风就不见了,只有另外一个驾车小厮,将她送回来。
她想起二楼云姐和表哥的神情不太对,再加上如风匆匆赶回,一路上猜测是不是表哥误会了云姐?
可怎么都没想到一回府,竟然是云姐要回娘家。
看着如画如诗搬东西,若雨忙劝道:“云姐,云姐,这到底是是怎么了,有话咱们可以慢慢说,你别冲动啊。”
云薇很淡定,“我没冲动,我跟你表哥是不可能的,这是早晚的事。”
若雨拉住她,“是不是今天表哥误会你了,我去跟表哥解释清楚,云姐,你能不能先不走呀?”
云薇叹气,“你表哥对我不是误会,我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我不会回来了。”
顾长凌不可能喜欢她,这么大反应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加种马体质。

本来以为打消了顾长凌的杀意,再熬到和离就万事大吉了。
好家伙,现在发现,他竟然还能动色意。
这简直是和杀意一样的惊悚!
云薇是不敢再留了,再留下去,命跟身总会丢一样。
若雨急道:“可是云姐,我感觉表哥是真的喜欢你啊,你不知道他特意给你……”
“若雨,恭喜你,过了初赛。”云薇忽然打断她。
若雨被这恭喜弄得一愣,“哦,那还是要多谢云姐帮助。”
云薇摆手:“是你天分好,肯努力,只要你稳定发挥,说不定真能拿到奖品。”
若雨被夸的不好意思,“哪儿有,都是嬷嬷教的好。”
“嗯嗯,嬷嬷确实不容易,我给她准备了些礼品,还有你的,今儿你帮我送过去,顺便给嬷嬷报喜去。”
说着,云薇让如画递过来一个食盒与包袱。
若雨呆呆的拿着,“哦”了一声,被云薇推着走。
等反应过来,云姐已经收拾完毕,上了马车。
“云姐!”
若雨站在门口喊,瞬间眼泪汪汪的,“你真的不回来了吗?”
云薇心软,撩起帘子道:“改日我请你吃饭庆祝,听话,这两天好好比赛,我会尽可能的去看你的。”
若雨就那么抱着食盒,直到云薇马车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转角,才哭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云姐忽然和表哥闹成这样?
本来晋级,多高兴的事儿啊。
可是现在府内空空,谁都不在……
她落寞的回到风清轩,坐在台阶之上,不知坐了多久,忽然感觉乌云压顶。
一抬头,就看如风站在她旁边。
许老下的剂量不重,不过半个时辰如风就醒了,得知郡主已经回府,那些暗卫就被他打发去了国公府。
他也准备走了,只是走之前,莫名回来看了看。
一眼,就看到她呆呆的坐着。
参加跳舞比赛的妆容还没卸,额间那朵莲花此刻像是开到了荼蘼,近乎颓败。
如风说:“回去吧,地上凉。”
若雨仰头,如水的眼眸里就倒映出了蔚蓝的天,“你也要走了吗?”
“嗯。”
“那我以后还能看到你吗?”
如风没出声。
若雨嘴唇翕动,想说什么,最终没说。
她低垂着脑袋,像是被遗弃的孩子一样。
如风忽然想摸一摸她的头,掌心动了动,终是没有抬手,转身离去。
刚走没几步,背后倏地一软,紧接着一双嫩白藕臂就环住了他的腰。
如风僵住。
听到她有些闷闷的委屈的声音,“你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当是我今天晋级的奖励行不行?”
望着不过几步路就能离开的台阶,如风终究是没动,就那么站着。
直到若雨松开他,他都没有回头,就那么离去。
若雨蓦的心里一空。
云姐一走,她便再也看不到他了……
云薇回到国公府就说想小住一段时间,云震本来是开心的,但是看女儿眼眶泛红,情绪低落,瞬间觉察到了不对劲儿。
一个劲儿的问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
云薇还没出声,如画是忍不住了,直接站出来,“回国公爷,是顾大人欺负了郡主,顾大人借酒醉的借口,不顾郡主身体不舒服,硬是对郡主用强,简直……”
“如画……”云薇打断她,似是难以启齿,“这种事怎么能说出口,你莫要再说了。”
云震是过来人,一下就听明白了,再看闺女脖子上醒目的红痕,腾的一股怒气冲上来,“顾长凌竟然敢如此对你,来人,备车,我要亲自去问问他。”
“父亲,”云薇拉住云震的袖子,“您莫要去,他平常并不这样,今日估计是醉酒心情不好,加上女儿今天偶遇了景王,共坐一处,他有些误会和冲动,女儿应该体谅的。”
什么醉酒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能对她女儿撒泼了,岂有此理!
在云震的眼里,自己女儿可以横,但是顾长凌就不行。
眼瞅着云震要去找顾长凌算账,云薇急忙拦住,“父亲,您冷静下来听我说行吗?”
云震顿住,还是很少看女儿如此认真的样子。
秉退众人,云薇帮父亲斟了一杯茶。
云震道::“薇儿,你老实告诉为父,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云薇摇头,感慨道:“父亲,他没有不好,是女儿看清的太迟。”
她将自己过往的行径简单捋了一遍,又将顾长凌的心思浅浅剖析了一下,然后叹气道:“父亲,发生这么多事,您觉得顾长凌真就一点怨没有吗?”
云震顿住,他是男人,知道薇儿以前多过分,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一点不介意。
只是因为他救了顾长凌一命,所以顾长凌应该忍着,理应忍着,必须忍着。
云薇仿佛看穿了父亲的想法,“是,他欠了您一命,理应包容我,但是父亲,包容也是会有用完的那一天的……”
恩情也会有耗尽的那一天。
原著里,原身但凡把顾长凌当做空气忽略,不是非打即骂,处处辱他,顾长凌也不至于非要她死。
伤害已经造成,不是当事人,谁能轻飘飘的就说出一句原谅?
云薇此行回来,不是找云震撑腰,而是为了给云震看,他们之间存在问题,貌合神离,无法一句过往已过,就能完全抹除。
也不想父亲一直用恩情挟持他。
云薇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顾大人对我并没有不好,只是我们中间那些隔阂,终究是存在,非是一朝一夕就能消磨,信任感也薄,他会误会,我都能理解,所以爹,您能不能当做不知道,让女儿在府中住上一段时间,自己去平衡自己的生活?”
云薇这么说,也算是不动声色为云震打个预防针,要是平衡不好,结果就是和离……
云震沉默良久,在女儿认真的模样下,最终是没有去找顾长凌。
薇儿说的他也何尝不知。
那些隔阂,只是被掩盖了下去,不是完全不在,只是他以为,女儿现在改了,懂事了,两人会慢慢和好的。
看来,还是他想简单了。
若真为了女儿着想,他暂时不能盲目插手,算了,先让两个人冷静冷静吧。
“好,爹不去,你就在碧琼院住着,刚好为父也巴不得你回来陪陪我呢,府宅空旷,有你在总算又能热闹起来。”
云薇笑笑,拉着父亲的袖子擦了擦泪,乖乖巧巧的样子。
顾长凌的表面功夫做的太好了,好到云震一直以为他无怨无悔的去包容,所以,她刚好趁此机会,将这事剖开,让父亲知道,谁也做不到无怨无悔。

第132章 变动,意料之外
城郊小院里,陆行川没有如往日般的随意,而是站在梨树下,一脸凝重。
顾长凌不动声色的落在他身后,“何事需要殿下出动红封?”
陆行川回头,看到先生脸上一抹红痕,诧异道:“云薇又动手了?”
顾长凌别开眼:“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蹭的。”
以前先生也经常带伤,但是最近,陆行川都没有再见过了。
他以为云薇倾心先生,终于改了,没想到,到底是本性难移。
先生估计为了面子,不愿意说,陆行川自然也不会多问,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宫里线人傍晚时分送出来的,说是父皇有意,定先生为临安巡抚,负责督促改稻为桑。”
“什么?”
顾长凌惊讶不已,拆开信封一目十行。
信中说是因为皇上听到他对前朝农业改革的一番言论,才决定重用他,定为改稻为桑人选。
要知道顾长凌暗地里支持的是祁王,祁王与太子相争,改稻为桑是太子的项目,他现在被安插在这个位置上,极为难办。
顾长凌若是好好执行改稻为桑,功劳是太子的,帮太子稳定了地位,以后就相当于站在祁王对立面。
若是不好好执行,便是藐视皇权,办事不力,随便安个罪名都可以砍头。
当然,如果这个人选不是先生,是别的无关重要的辅臣,陆行川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这不是主动邀请他去嚯嚯改稻为桑吗。
到时候大不了多给为他牺牲之人一些补偿,又或者让人假死,从此隐姓埋名,带着补偿去逍遥。
可惜,那人偏偏就是先生。
先生有抱负,若是为了辅佐他,将众臣商议的国策搞砸,可就背负了历史骂名。
不是一点补偿就能打发的。
再者,如果他真的强硬要求先生这么做,也就给二人造成了隔阂,会显得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先生焉能如以前那样辅佐他?
所以,这实在是个很棘手的事。
陆行川十分头疼,“先生为何忽然会对前朝农业发表言论?”
顾长凌眸色微凛。
他会说那篇言论,是因为宋章和伯安在整理前朝关于农业的书籍,刚好起头讨论起了前朝农业赋税地土改革的失败,他也就随意发表了下意见。
怎么会那么巧,被皇上私下听到?
陆行川道:“怕也不是巧合,是父皇有意派人去煽动这个话题,然后故意把结果传给父皇。”
“我今日刚听太傅说父皇这次对翰林院的考核,临时起意,打算用这种无意间的方式来考察谁是有真材实料,所以派了好些个小太监去监听,下午本来想提醒先生留意的,看来是不用了。”
顾长凌诧异,皇上竟然用这种考核方式,如此的草率。
他收起信,问:“皇上为何会临时起意?”
陆行川摇头:“暂时不知,派人去查还没说结果。”
“是否跟太子有关?”
“本王之前去试探过,似乎陆行止还不知道先生的身份,而且陆行止如此在意改稻为桑,堵上全部,要把这政策推行下去,假设他真知道先生的身份,也绝不可能冒险安排先生在这位置上。”
要知道先生毕竟是他的人,陆行止如此看重这个项目,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制裁他,就把先生安插过去,给自己埋下一个不确定因素呢?
真出了意外,这后果陆行止也承担不起。
陆行止应该会想安排一个全心投靠他的人。
顾长凌沉思,殿下说的不无道理,如果不是太子,那就还有一个人……
他问:“关于上次刺杀,殿下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吗?”
“没有,从那些暗卫的衣服着手,本王已经派人去临安查了好几回,什么都没查出。”
关于背后之人,二人仍无任何线索与头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人知道很多,多到能操控二人的局面,让他们完全被动。
顾长凌忽然问:“听闻殿下与景王殿下关系较好?”
陆行川诧异:“你怀疑七哥?”
“算不上怀疑,但只有他没有调查了。”
陆行川在民间有较好的声誉,所以不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想杀他,特意密谋空明山那一计。
再说看那阵仗,普通人根本做不到,只有皇子。
所有的皇子他们都深入排查过,唯有一人,殿下始终没查。
陆行川:“不可能是七哥,他身体不好,我找了许多大夫给他看,都说他时日无多,可能……撑不到年底。”
陆行川找那么多人为陆行亦诊治,一大部分当然是感恩,但是不可否认也有一小部分存了试探,看看他是否真的是生病,时日无多。
一个两个大夫能被收买,但是他找了几十个了,五湖四海皆有,都说他先天心疾,撑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再说,先生身边那位信任的大夫,不也帮七哥把过脉吗,结果都是与其他大夫说的一样,”陆行川叹息,“将死之人,他还能谋划什么,七哥甚至已经开始交代后事了。”
顾长凌听祁王殿下口中的笃定,微微皱眉,但却没好在多说什么,只道:“我非是挑拨你们兄弟之情,只是夺嫡之路凶险,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希望殿下多一份谨慎而已。”
陆行川明白:“本王知道先生是为我着想,并未多虑,先生放心。”
他与顾长凌中间,不可能这点信任都没有。
陆行川叹气,“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生。”
他应该怎么样把先生从这改稻为桑里摘出来,不被波及?
利益也好,那些共患难过的友情也好,陆行川都不想失去顾长凌这么一个得力助手。
稍作思量,他说“不如,先生提前装病,你身边不是有个很好的大夫,让他给你开点药,看着是很严重的那种?”
顾长凌道:“背后之人有心设计,又岂会让我们用着浅显的伎俩蒙混过去,若是被发现,到时候更是百口莫辩。”
“那要不先生在演一场戏,让父皇以为你只是纸上谈兵,不堪重用。”
“也不妥,我当时考上状元,就已经经历过一场陷害,不少人质疑,若是故意表现愚拙,反倒是给了人借口,再次质疑我这状元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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