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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by宁慕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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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薇被她这超纲的话题,弄得心肝一抖。
顾长凌迂腐?顾长凌花样不多?
那厮花样就是太多了,多到现在她都不敢在屋里乱看。
窗台,榻上,桌子,门后,浴桶……
要是不下雨,他恨不得带自己去野战!
她连连摆手,“梦娆,咱换个能过审的话题成么?”
“过审?过什么审呀,你告诉我,我也不乱说呀。”
叶梦娆用胳膊肘捅她,“诶诶,有什么不好意思嘛,你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来说说,说说,时间久不久,伺候的你好不好?”
“……久,好。”
知道梦娆属实八卦,什么都不说,她会更加好奇,云薇就含糊的说了两个字。
梦娆偏偏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多久,多好?”
多久?那不是一般的久。
往往第一次结束,云薇就感觉像是跑了八百米冲刺一样腿都抖,他还气定神闲,整装待发。
至于伺候的多好?
云薇已经没脸再去喊小二多送几个备用床单了……
脸色发热,她不自在的甩了句,“反正不是中看不中用。”
叶梦娆听到这句话,便想起之前的调侃,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云薇那叫一个难为情。
闹了一会儿,她才起身去给薇薇开药。
就是一些基本调理气血虚的补药而已。
云薇接过药方,将上面的字快速阅览了一遍,道谢后,起身告辞。
谁知刚出的房门,就碰到顾长凌和云朝并肩上楼。
“阿凌。”
云薇喊了一声,走了过去,“我正要去找你呢。”
“找我?”
“嗯,我碰到梦娆了。”
她兴奋的一转身,才发现梦娆没动。
就靠在门口,姿势懒散,冲顾长凌挥了挥手,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关上了门。
云朝也没动,跟师哥告辞后,转身离去。
云薇见此,瞪大了眼睛。
因为师哥去的是另一间房。
喂喂喂,明明之前你俩可是住一屋的啊。
还有这扑面而来,两人互不认识的态度。
云薇拉着顾长凌问:“怎么回事?大哥和梦娆怎么了?”
顾长凌:“我也不知,大哥是个闷性子,可不会主动跟我说这些。”
云薇诧异归诧异,但是眼下还有一件事比他们二人中间的别扭更为重要。
她拉着顾长凌的手,再次敲响了叶梦娆的门。
叶梦娆以为薇薇是来问她和云朝的呢,没想到薇薇张口来一句,“梦娆,阿凌身体有恙,麻烦你帮他看看。”
顾长凌微讶,原来,她还惦记着自己的病。
叶梦娆眉梢一挑,故意调侃,“啧,该不是顾大人也虚了?”
顾长凌稍微一思索就明白了过来,温温一笑,“叶姑娘说笑,我身体不虚。”
云薇赶紧拉人进屋看病,然后给梦娆示意,别给他开这种玩笑啊,不然遭罪的是她。
叶梦娆耸肩,吊儿郎当的坐下,把脉。
片刻后,又正经起来。
还真有寒毒,而且积攒在体内时间已久,很是霸道的一种毒。
虽从陆行亦那里知道了些,但她还是得故作疑惑的问,“你体内有寒毒?”
顾长凌放下袖口,嗯了一声,“幼时中过毒,又受寒气侵蚀,久而久之,在体内形成寒毒,每到冬天发作,极其难捱。”
“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大夫,帮我研究出了专门压制的药,起初每一年服用一次即可,可是随着年龄增长,发作时间也在缩短。”
“现在不论冬天夏季,每四个月就会发作一次,且每次发作也比以前状况更甚。”
梦娆没问为什么中毒之类的,只问:“什么专门压制的药?”
“抑清丹。”
这个丹药名字叶梦娆没听过,毕竟是许老自己取的。
顾长凌回屋,将抑清丹拿了出来。
虽然缺乏一味药引,但是许老怕他中途发作,还是把半成品拿给顾长凌了。
万一途中发作,能起到短暂的缓和也行。
叶梦娆看着青色圆鼓鼓的一颗小丹药,好奇的拿来闻了闻。
丹药复杂,靠闻可分辨不出来多少药。
幸而顾长凌记性好,记得多半成分,便细细讲了出来,当得知抑清丹的药引是望月草时,她惊讶了。
因为望月草也是压制她体内青丝蛊的一种主药。
云薇也知道望月草,就是因为他俩用的是一种药压制,所以,原著里二人的隐疾就只有一个办法能同时治好……
她摸了摸鼻子,问:“阿凌说许老最近都没找到望月草,抑清丹迟迟没有练出,四月已过,他的寒毒怕是撑不了几天了。”
叶梦娆诧异:“你们没有找到望月草?”
顾长凌摇头,“许老出去久寻未果。”
“……我有。”
而且还是很多。
难怪陆行亦之前送自己许多望月草,怕是就为了牵制顾长凌吧。
云薇自然知道梦娆会有望月草,不过她得装作诧异,“你怎么会有呀,我听许老说着药很难寻,他寻了几个月都没找到呢。”
叶梦娆随便解释,因为自己有蛊虫偶尔用得着,就囤了一点。
云薇哦了一声,担心道:“有望月草固然好,但靠抑清丹终归治标不治本,阿凌的发作期已经逐渐在缩短,梦娆,就没有什么办法能一次根除吗?”
叶梦娆皱眉:“解蛊我在行,解这种毒,我只能说试试。”
云薇在旁故作不经意的提醒,“有没有什么蛊能刚好压制这种寒毒呢,你看阿凌的主药引是望月草,你养的那么多蛊,有没有也是能被望月草压制的?”
“若是有的话,植入到他体内,会不会相克抵消呢?”
她想既然当时是因为青丝和寒毒是因为同一味药压制,才能相互抵消,那换一种蛊,是不是也行?
谁知梦娆听此,忽然转头,眉眼亮的竟有些摄人。
云薇当她是想到了自己体内的青丝,有些惊讶而已。
片刻,她眼里摄人的亮光才熄灭下去,“抱歉,我手里暂时没有什么蛊会忌惮望月草。”
云薇心里一叹,难道除了青丝,再无别的方法吗?

“嗯。”
梦娆起身,从行囊里掏出几根望月草,递给顾长凌说,“你体内的寒毒已有发作迹象,这两天最好尽快将这味药融入到药里服用。”
顾长凌说:“好。”
叶梦娆多问了句,“你知道怎么服用吗?”
药引是有讲究的,不然发挥不了最大的功效。
顾长凌莞尔:“叶姑娘放心,我知道如何服用。”
毕竟吃了这么多年。
“那最好,你自己捣鼓去吧。”
“多谢。”
云薇让顾长凌先回去,说她跟梦娆好久不见,还有些话想说。
顾长凌嗯了一声,叮嘱她早点回来,然后离去。
门闭,云薇坐下来,终于忍不住问:“梦娆,你和我大哥,是吵架了吗?”
叶梦娆耸耸肩,很是无所谓,“没有,我们闹掰了,以后各奔东西,互不干扰。”
“掰了?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性子不合适,我也不要他负责,他刚好也不想负责,这不就一拍即合?”
“可是……我大哥不是那种人,他性子闷,不善解释,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梦娆。”
叶梦娆忽然笑笑,“没有误会,一点点误会都没有。”
就是因为看的太透,透到连一丝隐瞒误会都没有,他们才能到这个地步。
她清楚的记得五天前,她最先到的万川县,还没下雨。
她在清远山寻找霜花蛊的药引时,很巧,碰到了云朝。
不知云朝为什么在这边出现,但她是欣喜的。
欢快的跑过去抱他,可得到的是一柄利剑横在身前。
叶梦娆拥抱的动作僵硬了,仰头看他,竟然有些陌生。
他一直盯着自己衣服,如盯什么仇人。
她低头,哦,想起来了。
因为怕山谷中的荆棘刮破了绞纱红衣,今日就换了一身不常穿的黑衣,带了黑色的面纱。
这一身衣服,也真是巧了,是她与他在曲裕德的城郊别院初遇时穿的。
因为料子轻薄贴身,偶尔做夜行衣用,所以她没丢,只是收了起来。
云朝这个人就是有一点好处,从不私自翻她东西,所以不知道原来她还有这身衣裳……
云朝像是被湿了定身法一样,纹丝不动。
在他潜入到别庄查消息时,和一个蒙面黑衣的女子交过手。
那女子穿的正是这种银线绣暗纹的衣服。
也正是和那女子交手后,他才周身泛冷。
气氛一下子就凝滞了起来。
二人对望,微风浮动,一朵乌云遮住了日头,晴转阴。
云朝先开口,“曲裕德的城郊别院,是不是你?”
叶梦娆沉默。
仅凭一身衣服,云朝无法确认,问出口不过是试探罢了。
但凡她否认一句,他应该都会相信。
可是,没有。
他嗓音带了一丝不自觉的颤,可又一针见血,“雪蚕霜花蛊,是你给我种的?”
稍作犹豫,叶梦娆“嗯”了一声。
“你利用我练蛊?”
这次她那一丝犹豫都没有了,“是。”
“所以……你为我医治,为我破身,只是因为你要利用我提取活的雪蚕霜花蛊?”
叶梦娆叹了一口气,“是。”
“为什么是我?”
“因为有人告诉我,你的身体可以养活雪蚕霜花蛊……”
所以,她的接近,她所谓的信守承诺医治,都仅仅是因为,他替她养活了雪蚕霜花蛊。
换个男人能承载霜花蛊,她是不是也会用同样的法子去提取霜花蛊?
可笑他竟然感动不已,竟然以为他是特别的,竟然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才愿意破身。
云朝死死的盯着她,盯着那双总是漫不经心的眼睛。
“你有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他等她解释,至少解释一句她有苦衷。
可是只等到她说一句,“没有。”
云朝气极反笑,“叶梦娆,你没有心!”
叶梦娆看到了他眼里的恨,怒,痛。
还是被她弄砸了。
这种人太容易认真,她事后不该贪恋他那一丝温柔,再去招惹他的。
别开视线,她能说的就是一句:“对不起……”
她无法说提炼霜花蛊是因为要压制青丝蛊,更无法说出青丝是个什么样的蛊,以后她压制不住会经历什么。
与其继续不清不楚的纠缠,不如现在干脆一点。
云朝的心跌到冰点,眼里再无温度,冷硬的问:“你为谁练蛊?”
“不知道,他蒙面,我没见过人,练蛊不过是临时合作,各取所需,过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
叶梦娆不说,是因为怕云朝被卷进去。
他心思不够深,算计不过陆行亦那个狐狸,若是知道了,反而徒增安全忧患。
彩云说幕后人一直覆面,这点云朝没怀疑她,他只问:“你需要的是什么?”
“你无需知道。”
话虽如此,云朝还是觉得她和幕后人可疑,撇去情爱,为了正事也不能让她走。
二人第一次动了手。
她蛊用得好,武功却敌不过他,又不忍给他下蛊,只能说:“别逼我!我是利用了你,你若觉得不甘,好,我现在不还手,有本事你杀了我。”
“若不杀,以后你我天涯陌路,再无干系。”
她当真什么都不反抗,就站在他眼前,往他剑尖上凑。
云朝输了,输的一败涂地,眼睁睁看着她转身离去。
不知走了多远,叶梦娆听见云朝痛苦又决绝的声音。
“叶梦娆,你最好走远点,我此生,都不要再看见你……”
虽说她早就猜想过,也做好心理准备过。
但真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竟然还是觉得心脏一缩,有点点不好受。
不过她生性乐观,冷静后觉得掰了就掰了,也不是伤春悲秋要死要活的。
但谁知道万川县这么小,这次二人竟然会阴差阳错的入住了一家客栈。
想起云朝看向二楼时的冷淡,叶梦娆叹气。
“其实你大哥很好,但不适合我,你知道我的性子,不爱被束缚,你哥与我也是志不同,所以我们注定没有以后。”
“现在分开没什么不妥,你也不要难过了,以后你大哥肯定能给你找个端庄得体的大家闺秀做大嫂的哦。”
云薇还是觉得梦娆并不是这么无所谓。
还想再说什么,梦娆已经起身,说是乏了。

云薇只好叮嘱她早些休息,不再多问,适时离开。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叶梦娆坐在桌边,凝望着跳跃的烛光,陷入沉思。
薇薇提醒的那句抵消竟然和陆行亦不谋而合,是薇薇也知道?
还有薇薇让如影给的提示。
她当时觉得薇薇是好心,现在想想,薇薇似乎也知道她的仇人是谁一样,一步一步去引导她?
方才在二楼,她看到陆行亦跟薇薇相处极为自然,莫不是他们两人,不单单是幼时那一点情谊?
叶梦娆觉得很复杂,理不透的复杂。
可是再复杂,她也看得出一件事。
就是薇薇很在意顾长凌。
她方才特意借调侃之意试探薇薇,能看出,薇薇对顾长凌是真的喜欢。
那这蛊,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用陆行亦的法子。
云薇回去的时候,顾长凌刚好把望月草包起来,放在一个匣子里。
“怎么放起来了,不现在去熬制,配合抑清丹服用吗?”
“哦,我有些步骤还是记不太清,想着还是回去让许老来吧,明日不下雨我们就回去,不过两天路程,我没事的。”
“也好,有许老在我更放心些。”
他的记性云薇可是领教过的,记不清不可能,约莫是怀疑梦娆给的望月草吧。
毕竟他谨慎,不能完全相信梦娆。
顾长凌拉着她坐下,问:“叶姑娘和你大哥之事,怎么说的?”
云薇叹气,“梦娆就说二人性格不合,多余的不愿说。”
“方才大哥来过,我倒是探听到只言片语。”
云薇立马亮起眼睛,“怎么说?”
顾长凌停顿了下, “好像是叶姑娘利用大哥练雪蚕霜花蛊……”
云薇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你确定?”
“大哥说的,并且叶姑娘似乎和京城栽赃给祁王练蛊的人接触过,因为他们是在同一个地方练蛊。”
梦娆接触过幕后人!
她急急的问:“那练蛊的幕后人到底是谁?梦娆知道吗?”
顾长凌摇头,“听大哥说,叶姑娘只是和幕后人短暂合作,各取所需,然后就分道扬镳了,幕后人覆面,所以叶姑娘也不知对方是何人。”
云薇冲动,恨不得现在就去问问梦娆,但是想想云朝都没问出来,她去难道就能问出来了?
梦娆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若是隐瞒,又是为何?
云薇沉思,心想找个机会试试梦娆。
就在这时,顾长凌忽然咳嗽了起来。
前两天只是听他偶尔咳几声,但是今日倒是咳了一串。
“阿凌,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喊梦娆……”
“不用。”
长臂一伸,顾长凌将她捞到怀里抱着,笑着说:“就是有点冷,你抱我一会儿就好了。”
云薇赶忙伸手紧紧的抱着他。
烛光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阿凌面色苍白了些许。
隔着薄薄衣料,愈发觉得他怀中偏凉。
二人日夜纠缠,她自然发现了他的体温在变低。
原著中,他体温变低,是寒毒发作的前兆。
云薇这几天之所以纵着他需索无度,就是怕他发作。
因为原著狗屁的种马设定,这毒合欢可延。
她理解的意思大概就是嘿咻的时候气血运行急速,各种情绪上涨之类的,才能暂时压制寒意。
可是用这个法子,也不是长久之计,再说她这身板放纵四天,是真撑不住了。
所以顾长凌今夜才没有动她,只是要一个拥抱。
云薇没什么本事,就寝后,只能加厚被子,钻进被窝里把自己闷一身汗,然后脱掉所有衣物,与他肌肤相贴去暖他。
顾长凌抚着她滑腻的后背,音色越来越低,“别担心,我睡会儿就好。”
云薇摸着他的体温,怎能不担心,“阿凌,要不,我……”
“不行。”
仿佛猜到了她的话,顾长凌拒绝:“你受不住的,再说你体质本就虚寒,与将要发作时的我亲近,并无益处。”
之前亲近她,他能明显感觉到寒毒最多不过在躁动阶段,还可通过行房压制些许。
可是现在,他能感觉到寒毒开始大肆在周身游走,冷意外泄。
这个时候亲近她,于他有短暂缓解,但是于她确实会造成伤害。
所以不行。
他安慰云薇:“放心,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只要我们明天早早出发,三天内能到临安,就不会有事的。”
“那你早点睡,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走。”
“嗯。”
这寒毒伴随他十年了,想来他确实清楚发作流程,云薇心里想明天不坐马车,骑马的话应该会更快点之类的。
盘算着盘算着,困意涌了上来。
她不敢真的睡,怕他夜半冷啊渴啊,或者有别的不舒服。
磕头打盹的,听到丑时更响,猛地惊醒。
这一醒她才发现阿凌身上越来越凉,呼吸也轻的几乎不可闻。
“阿凌,阿凌?”
云薇晃了他的胳膊一下,没反应。
心里一颤,赶紧使劲儿摇晃他,“阿凌,阿凌!”
仍是没有醒。
触手的冰凉让云薇心慌不已,怎么会,不是说还要过几天才发作吗?
她赶紧爬下床,穿好寝衣就去狂拍梦娆的门。
“梦娆,梦娆,阿凌昏迷了,你快来。”
叶梦娆猛地从床上坐起,拉开门。
“他的寒毒发作了?”
“好像是,他现在昏迷了过去,身上好凉。”
“今天他不是拿到了望月草吗?”
“阿凌说忘记了一个步骤,不敢冒然用药,打算明天回去找许老呢。”
叶梦娆也不啰嗦,赶忙回屋提着药箱走。
情况紧急,她也没有更衣,跟云薇一样都穿的寝衣。
不过云薇的寝衣真的就是很保守,脖子脚裸都遮住。
梦娆贪凉,寝衣偏薄纱,婉约透出姣好曲线。
云薇回到屋给她拿个披风,因为待会儿势必屋里会来人。
她刚敲门的动静大,看到了楚姣姣,哥,还有云朝屋里的灯都亮了。
怕是一会儿都会来。
谁知梦娆直接摆手,“去去去,披着这玩意,影响我发挥。”
“……”
云薇也不矫情了,扔了披风就去看阿凌。
此刻顾长凌身上裹着厚被子,竟然开始蜷缩,牙齿打颤,似乎冷到极致。
梦娆先把脉,然后直接把被子全部揭了,说:“扶起他,脱了他的上衣,我先给他针灸梳理下四散的真气。”
云薇赶忙利索的去扒顾长凌。
衣服滑落的一瞬,叶梦娆惊讶了,“……薇薇,你挺猛啊。”
瞅瞅顾大人这一身暧昧的痕迹。
哎呦喂,没想到薇薇才是凶猛的那一个,生平第一次看走眼了。

第222章 呦,这世界真小啊
云薇一囧,囫囵解释是因为顾长凌体质问题,就是容易留痕迹,然后赶紧催促梦娆干正事。
叶梦娆反正是边干正事,边有心思调侃。
“瞅瞅这牙印,这挠痕,啧啧,薇薇你也不心疼着点顾大人。”
心疼他?
那是你没看见我晚上被他折腾的多狠。
得亏这身子幼年跟着嬷嬷学了那么一点柔韧底子,不然她的腰早断了。
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梦娆才不调侃,老实针灸。
土明是第一个过来的,毕竟他是护卫,风吹草动都是警醒着。
一进门看到大人情况就知道是寒毒发作了。
虽着急,但是看叶姑娘在就什么都没问,焦急的在一旁候着。
顾长凌冷的太厉害,一直在抖,无意识的抱紧身体。
梦娆忽然指挥,“去去去,抱着你夫君,抖的跟筛糠似的,我扎针都有失准头。”
云薇这个时候才不会害羞,赶紧爬上床,从前面拥着他,手环在他脖颈之上
意外的,顾长凌是抖的没那么厉害了,只是将她抱的很紧,紧到她的腰疼。
就在这时,云朝陆行亦楚姣姣都来了。
在看到顾长凌后背上的痕迹,还有二人相拥,陆行亦眸色发暗,掌心紧攥。
楚姣姣则第一时间是脸红的背过身,询问云薇,“顾大人怎么了?”
云薇没说寒毒,就说:“生病受凉了,梦娆正在帮他针灸。”
“哦哦,伤寒药我那里有许多,你看待会儿有需要,我帮你拿来。”
“谢谢。”
陆行亦和云朝都没问,因为他们都知道顾长凌是寒毒发了。
只是云朝看向师哥时,眼神似无意瞥了眼叶梦娆。
看到她单薄寝衣下透出的曲线。
别开眼,心想跟他无关,以后她任何事都跟他无关!
叶梦娆眼角余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遍,最后定格在陆行亦的手上。
哦,原来他也会生气的。
梦娆扎完针,还要推脉,云薇才松开他,让他趴在床上。
“薇薇,过来按着他的肩膀,给我将他脊背掰直了。
“哦哦。”
几人安静的看叶梦娆帮他推脉。
她手上不知涂了什么,有些发绿,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药草味儿。
她动用内力,顺着经脉推,将小部分毒素推到银针下的穴位逼出来。
双手甫一接触顾长凌的皮肤,感受到那股外泄的寒意,叶梦娆就感觉腹部有轻微的痛意。
青丝醒了。
她刚服用过望月草没多久,青丝不可能这么快再次苏醒。
眼下这活跃的躁动之意,让叶梦娆心里一惊。
陆行亦没有骗她,顾长凌体内的寒毒真能克青丝。
眉心微皱,她将虎口划破,按在了顾长凌刚刚针灸聚集毒素的位置。
血色相融,陡然,腹如刀绞。
她强撑着没有露出痛意,淡定的拿帕子擦了手,收了银针。
顾长凌没醒,只是面色比先前稍微好一些,也没有冷到蜷缩起来打颤。
叶梦娆走到箱笼旁,取了一个黑色小瓶子,划破了顾长凌的手腕,取了一小瓶血。
云薇没有吱声,她知道,梦娆发现了顾长凌体内的寒毒对她有影响。
取血应该是打算研究。
收了药瓶,她吩咐:“去给他度点内力缓和一下,我只能帮他缓解一会儿,还是得赶紧服药才行。”
“他的毒很霸道,我不知道以往发作是不是也这样,但是这次,若不能及时服用压制的药物,怕是有生命危险。”
云薇心里一咯噔,怎的这么严重了。
她将梦娆拉到门外,小声问:“阿凌说过这三天内寒毒应该不会发作,可是现在却提前了,你能诊出是何原因吗?”
叶梦娆摇头,“我对这种寒毒不太在行,但一般来说,如果他的寒毒发作前兆都是规律的话,现在忽然提前,可能是吃了什么,或者是周围环境气候干扰?”
云薇回想这几天二人同吃同睡,顾长凌肯定知道自己不能吃什么,饮食上肯定没问题。
至于环境的话,这就是雨天,最多湿气重点,能有影响?
叶梦娆说:“眼下他昏迷,药引怎么服用的也不知,巫蛊医理有时相通,我也只能试试。”
她将药引一般怎么服用的方法告诉云薇,说:“即便发挥不了最大功效,但是压制住应该不是问题,至少可以撑到你们回去找那个许老去诊治。”
云薇稍作犹豫,道了谢。
叶梦娆摆手,说后续她帮不上什么,背着箱笼先走。
云薇看出来她是因为不舒服,正准备送她到房间,余光瞥过门内闪过的一抹身影,又没动。
说了谢谢后,就转身去看顾长凌。
屋内的人似乎都在关心顾长凌,没有人发现她的不适。
叶梦娆走远一点,就捂住腹部,黛眉紧蹙。
青丝寄居于胞宫之内,一旦活动,她就腹如刀绞。
得赶快回屋,再吃一次望月草药丸。
就在往回走时,忽然一个虬髯大汉,甩着酒葫芦,一脸酡红的摇晃走来。
看到寂静的走廊上,一个曼妙女子,穿的这么单薄,当即就起了色意。
酒葫芦往腰间一别,搓搓手走来,“小美人,这是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酒臭味儿熏得叶梦娆恶心,直接甩了一个字,“滚。”
“呦,性子够辣,小爷喜欢。快来快来,让爷疼疼你。”
大汉说着就要把手放在梦娆肩膀上。
温香软玉没摸到,摸到了一股冰凉感。
低头一看,哦,是剑鞘。
再抬头一看,哦,多了个男人。
云朝才不多话,直接一脚踹飞了醉酒的大汉。
动静略大,不少睡着的客人都开门骂骂咧咧了几句,才安静下来。
叶梦娆回头,走廊灯火摇曳,照的他冷漠的脸格外清晰。
她松开捂着肚子的手,故作没事的靠在墙上,抱胸道:“呦,云公子啊,这世界真小,咱俩这么快就见了,你该不会跟着我来的吧?”
云朝淡淡:“路过而已。”
叶梦娆笑笑,“哦,那你能不能再好心点,路过把我送回去呀?”
说着,她就跟没骨头似的往他怀里靠。
云朝皱眉,一下闪开,“你自重!”
“自重?”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会让人想干什么?”
云朝猜她应该是生气想打人之类的,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凑过来,在他耳旁轻轻说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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