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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夫人又帮首辅大人纳妾了by宁慕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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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
一霎,他剑都快捏碎了,“叶梦娆!”
她反而咯咯的笑起来,“诶诶,别喊我全名,会让我性致更好的。”
云朝气的脸色铁青。
他就不该多事出来,不该跟这个女人说一句话!
拂袖而走,袖风甩了梦娆一脸。
带着一股淡淡的雪檀香。
其实她很喜欢闻他身上的味道……
哎,哎,以后闻不到了。

等云朝走开后,叶梦娆的脸色就垮了下来,捂着腹部,咬着唇。
她就是要把云朝气走,她不要在云朝面前露出半丝脆弱的样子。
也不要以可怜博取他同情。
强忍着痛意回了屋,她就将箱笼里望月草药丸拿了出来,正准备吃,又看到了那个黑色瓶子。
打开,一股腥甜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犹豫了一下,她没服用望月草,把那瓶血喝了下去。
甫一入腹,那股绞痛感反而更严重了,痛的她一下子跌倒在地,哀吟出声。
怎么会这样,他的血应该是克青丝的,怎么会这么痛?
还是这一点血量不够,只能引起青丝更加躁动?
大意了,不该冒然服用。
她强忍着痛意去找望月草,可是这会儿痛的她的手都在哆嗦,将箱笼的一众药瓶扒拉的叮铃哐啷作响。
慌慌张张,箱笼掉落。
哐当一声,吸引了刚走不久某人的注意。
各种瓶瓶罐罐丁零当啷的掉了出来,望月草的药瓶不知道滚到了哪里去。
额间冷汗直冒,她捂着肚子,匍匐在地上去找哪儿一瓶是望月草药丸。
忽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一道高大的身影逆着走廊昏黄的光,照进屋内。
叶梦娆看不清他的样子,却知道他是谁。
他往前走,黑色靴面率先映于眼前。
“要哪儿瓶药?”
顺着靴面往上看,叶梦娆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眉头紧皱,似一脸不耐。
她都这么痛了,可还是能扬起一抹笑,苍白的脸色也挡不住那股子媚劲儿,“云公子啊,不是说不路过嘛,怎么,放不下我?”
云朝别开眼,“到底要哪儿一瓶?”
“我若说要你呢?”
云朝脸一冷,转身就走。
叶梦娆收了笑容,继续在地上摸索。
一头乌发垂于地上,顺着她的动作在地上拖曳,衣服上也染了灰,额间冷汗涔涔,发丝黏在脸上,何其狼狈。
云朝走出门口三两步,终是再度转回,直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动作看着那么凶,可是放她在床上时,意外的轻……
他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儿:“说,到底要找什么药?”
叶梦娆看着他动怒的样子,不知怎的心内竟然莫名涌现出一丝委屈。
不是不理她了么?
不是在客栈遇见装不认识吗?
不是说此生都不复相见吗?
现在这副样子,又是几个意思?
云朝,我们没有以后,你不了解我的过去,别对我心软。
如果你不够狠心,那就我来。
所以她说:“不用了,我找到了,只是要麻烦云公子,再帮我找个男人,谢谢。”
云朝还以为她在开玩笑,气的不行,“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能正经点!”
叶梦娆勾唇,“你何时见我正经过呀?”
“你!”
他又气又无奈,恨不得甩袖而走,可是就是没走。
叶梦娆终于正经起来了,狠心道:“我没开玩笑,我就是需要男人,你不用知道原因,只知道没了男人我会死就行,没有了你, 我总要要继续物色别人的。”
“所以,云公子,你若真有一点关心我,麻烦去随便找个男人来,我只需要云雨一场就没事啦。”
“哦,对了,我是有些颜控的,还是麻烦云公子看在我们一场露水的情分上,帮忙找个好看的。”
她说的毫不在意,甚至轻浮。
云朝却瞳孔一缩,骨节泛白!
她靠在床上,姿势慵懒,明明面色苍白,但眼角眉梢都是媚态。
本就穿的单薄,里衣若隐若现,再配上这个漫不经心又妖冶的样子,感觉是个男人都能来弄她。
你就这么放荡,就这么随意!
强硬克制,他冷讽出声,“哦,叶姑娘说笑,相识一场,这点忙我肯定会帮,只是大晚上的怕不好找,在下看门外刚刚那个大汉对叶姑娘有意思,不如就他?”
叶梦娆眼睫一垂,似有些难过。
云朝心里莫名一软,她应当是气自己才这么说,她不是那种放荡的人。
心里刚为她的行为解释一番,耳边就听得她哀哀怨怨说:“哎,若实在找不着,那就凑合吧,看着挺壮,应该也能坚持个个把时辰,到我疼痛解了为止……”
“叶梦娆!”
云朝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在床框之上,震得帷帐簌簌。
所以,她刚刚沉默,不是在气他,也不是在逗他,而是真的在思考,那个大汉也能将就!
云朝头一次气到指尖都颤了起来,“好,我给你找。”
哐当一声,门被关上,力度之大,摔得门框震天响!
叶梦娆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紧绷的脊背陡然塌陷。
腹部疼痛让她抱膝蜷缩了起来。
她故意说没了男人不能活,故意当着她的面就是要男人。
这么放荡,云朝再也不会心软了吧。
叶梦娆很少哭,除却被云朝折腾哭过。
可是现在,眼眶竟然涩了起来。
她笑,呀呀呀真没看出自己还是个多情种呢。
随手摸了下眼眶,泛红的眼神又坚定了起来。
青丝蛊发作,没破身之前,可用望月草压制,破身后,望月草的药性会削弱,她以后就是开始需要男人了。
再说她马上十八了,十八岁之前不除,她就必须回去,步入历代继承人的命运。
成为青丝蛊的器皿,成为无数族人的胯下之物……
说着她是高高在上的蛊主,可惜,也不过是人尽可夫。
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将你的心彻底寒了。
就在她踉跄下地,终于找到了望月草的药丸,胡乱吞服了几颗后躺在床上小憩时。
忽然碰的一声,门被推开了。
叶梦娆还没清来人,就先闻到了一股冷冷的雪檀香。
云朝的味道。
他关上门,丢了佩剑,放下床帐,将她压到身下说:“是个男人都行是吧?”
叶梦娆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那种沉痛的,又尖锐凉薄的笑。
“大晚上的,人不好找,看在我们一场露水的份上,我再帮你一次,反正于我也没亏损,既不用负责,也不用给钱!”
他话说的很狠,仿佛将她当做妓子,可是云朝啊,你演技不好。
嫖客是不会顾及妓子感受的,嫖客也不会去服务妓子的。
你不该怕我疼,还去取悦我……
这个男人总是看着很凶,却又固执着那该死的温柔。

起身的一瞬,一双柔软胳膊猛地环住了他的颈项,将他压了下去。
她不敢多说什么,怕他窥见自己的心软。
可是也不愿这个时候还把他赶走,便胡乱擦了泪说:“我好疼,我好疼,阿朝……”
还是不自觉的喊了他的名字。
云朝僵住,败给了她的眼泪。
可是他越是小心翼翼,她越是哭的厉害。
云朝从没见过她这么哭过,心乱不已,竟然比当初她不解释还要难受。
他只好堵住她哭啼的声音。
唇齿相接,她依旧热情熟练的迎接自己,勾着自己缠绵。
还是那么柔软,让人贪恋。
可是云朝又觉得悲伤。
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真的会找别人?
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非他不可。
悲哀与情念混合,这场欢爱两人都是痛的。
他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还是看不清。
她也恨自己没出息,恨自己还是贪恋他的温柔。
一夜春乱,二人第一次如此静默,除了彼此的喘息,他们再无交流……
翌日不到辰时,叶梦娆醒来的时候,云朝已经不在了。
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瓶被捡了起来,还有一小捆没有炼药丸的望月草。
窗户开了一丝缝,吹得屋里暧昧的气息早已散尽。
她起身,发现自己穿着极为保守的寝衣,跟薇薇的一样。
啊不,好像就是薇薇的……
叶梦娆努嘴,可想而知大半夜他去跟薇薇借寝衣的表情。
冷硬的心一旦有一块开始柔软,其余的部分都跟着快速塌陷。
经过昨夜,她得重新思考一下跟云朝到底何去何从。
眼下还是青丝,除掉青丝才是她能不能掌握以后的关键。
将望月草收好,正准备去箱笼里扒拉蛊书研究别的办法。
忽然门被敲响,“进。”
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一袭靛蓝儒衫。
“你怎么来了?”
“以为是云朝?”
二人同时出声,陆行亦一笑,关上门,“来看看叶姑娘身体如何,昨夜我看你脸色不好,怕是受寒毒影响。”
“我没事。”她声音很冷淡。
陆行亦不在意她的冷脸,还体贴的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顾长凌昨夜已经服用了望月草,寒毒压制住了。”
“嗯。”
“你既然已经帮他诊治过,应当知道,我当时说的那个方法,没有骗你。”
他一大早过来,就是要趁热打铁,动摇她心。
陆行亦何尝不会捏人软肋。
先从云朝入手。
“只要你青丝解除了,你以后就可以和云朝在一起,云朝知道后,想来应该也能理解,毕竟他也不愿意看你被抓回族内,做青丝的器皿吧?”
“再说,你也可以不让他知道,你若同意,我可以帮你引走薇薇,你穿她的衣服,熄了灯,把顾长凌当云朝不就成了。”
叶梦娆冷笑:“你当顾长凌是傻子吗?”
陆行亦道:“相信我,得知你能救他命,那种情况,他宁愿当个傻子。”
顾长凌是自私的,不可能真的为了跟薇薇在一起,拒绝叶梦娆。
再说只一次而已,一拍即合,他又不亏。
陆行亦始终笃信,顾长凌花心的本性。
他又洋洋洒洒说了许多,许多动摇人心的话。
叶梦娆一直沉默,在他觉得差不多了,要告辞的时候,她忽然出声,“你说,薇薇知道你的病好了,会不会很开心?”
陆行亦面色陡然沉了下来,“叶姑娘,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
果然,他怕薇薇知道。
从他让自己隐瞒杀师之仇已报,仿佛就是怕薇薇发现什么。
叶梦娆笑了,“和顾长凌解蛊,应该不止这一个法子吧,殿下知道这么多,应该还有别的法子,之所以非得用这种,就是为了离间薇薇和顾大人。”
“我跟你说过,我不愿做筏子,你现在告诉我方法,我念你一个人情,继续替你隐瞒身份,你若不说,明天薇薇就会知道,拿九十九条人命练蛊的人,是你。”
陆行亦攥紧了掌心,“别忘了,你也参与了。”
“没事,薇薇知道大不了不跟我来往,我本也就独来独往,那你呢,你愿意她从此远离你吗?”
叶梦娆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是何关系,只能猜测,非同寻常。
既然你想利用我,那我是不是也可反过来利用你?
陆行亦如鹰隼的眼眸死死盯着她,片刻,忽然就笑了起来,“叶姑娘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不及殿下。”
气氛僵持,都不示弱。
最终,还是陆行亦妥协,“好,我告诉你别的方法,但是你要守约,依旧不可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
叶梦娆点头,“行,但是你别想借机害我,你知道我会蛊,懂医,你若是用手段,我也不介意给你再种一次蛊。”
陆行亦呵呵,“叶姑娘多虑,谁能在你眼皮子底下用毒害你。”
“你知道就好。”
他果真将第二种法子说了出来,听着似乎也行得通。
叶梦娆面上平淡,心里确有些吃惊。
她今日也不过是个试探,没想到陆行亦在乎薇薇的程度,超出了她的预料。
来谈判最后却反被要挟,陆行亦第一次关门,没有维持绅士风度,砰的一声。
可出了门,他唇角轻微勾起。
叶梦娆,你果然恋爱脑了。
为了云朝,怎么都不愿意跟顾长凌上床。
既如此,我也只能帮你一把了。
陆行亦往回走的时候,经过留心阁,忽然看到了几日不见的如影。
如影行了一礼,恭敬守在门外。
如影是暗卫,来无影去无踪,几日没见到,陆行亦倒也没有多起疑。
正准备走,留心阁的门忽然推开,云薇走出来,手里端着托盘。
“殿下怎的一大早过来了?”
“哦,我来看看顾大人。”
“请。”
云薇把托盘又放回去,和陆行亦一起进来。

顾长凌解了毒,但仍是很虚弱,现在是昏迷状态。
陆行亦稍微观了下他的面色,才关心道:“顾大人怎么样了?”
“昨夜服用了望月草和抑清丹,已经压制住了。”
“嗯,那就好。”
面上安慰了几句,陆行亦才眼神示意云薇出去。
关上门,吩咐如影守着,两人往外走了几步,远离门口。
一大早,走廊寂静,陆行亦故作担心,“薇薇,顾大人这次没事了,那以后呢?”
云薇叹,“先让梦娆研究一下吧,说不定有法子。”
陆行亦劝:“薇薇,你不是不知道这毒的解决方法。”
“再者,叶姑娘昨夜的反应像是已经察觉了顾大人体内的毒能克她体内的蛊,若是她愿意……你怎么办?”
云薇转身,似是不想多说:“我不知道。”
陆行亦叹气,“哥也不是给你添堵,只是问题总要解决,当时我再三问你是否想好了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只是你一门心思往里扎。”
“现在顾大人还不知道叶姑娘能帮他解蛊,若是明天叶姑娘跟他说了,你觉得他会不心动吗?”
“薇薇,你不是真的十七岁,你知道,爱一个人,和爱自己的命,哪儿个男人能赌得起?”
云薇沉默。
陆行亦也不再多说,点到为止,在薇薇心里种下种子就行。
这样,那根刺就埋下了。
“好了,你也不要想太多,去照顾他吧,如你说的,先走一步看一步,许是,以后有别的法子呢。”
云薇看着他担心的眉眼,忽然低落说:“哥,你能不能拍拍我的头,以前我不开心,你都会拍拍我的头,我就会觉得什么事儿都会过去……”
陆行亦稍顿,笑容真诚起来,薇薇还是依恋他的。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以前总是讨厌我拍,说我把你拍矮了呢。”
他一抬手,那股若有若无的菩提香飘了过来……
云薇有一瞬间的僵硬,却努力扬起笑脸回了一句,“不会,以前只是和你拌嘴而已。”
陆行亦揉了揉她的发,又安慰两句才说不耽误她去熬药。
云薇回眸望着他的背影,忽然喊:“哥。”
陆行亦回头,温和一笑,“怎么了?”
云薇看着他的笑,启唇的声音竟然有一丝丝颤,“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怎么样了,梦娆还是没有办法吗?”
原来是担心他……
陆行亦心口一暖,故意调侃,“没事,哥最近心情好,说不定能再撑一段时日呢。”
云薇故作生气,“不要开这种玩笑。”
陆行亦笑笑,“好,薇薇不喜欢听,以后我就不说了。”
他的笑,一如既往的宠溺。
云薇转过身,往大堂走,每走一步,都沉重一分。
等她端着早膳回到房间时,梦娆竟然已经来了。
坐在床边为顾长凌诊脉,而顾长凌竟然醒了。
她欣喜不已,急忙走过去,“阿凌,你感觉怎么样?”
顾长凌拉住她的手,还是很凉,但不是那种冰冷的让人心慌的温度。
“没事了,别担心。”
梦娆在她走来的一瞬就识趣儿站一边了,抱胸道:“这次是压制住了,但是他这寒毒越积累越麻烦,还是得一次根除才行。”
顾长凌抬眸,“听叶姑娘的意思是,有根除之法了?”
“我今早翻阅书卷,寻得了一个新法子,也不知道是否行,但是可以一试。”
她主动将法子说出来。
就是先给顾长凌调理几天身体,适合种五毒蛊,五毒蛊是吃毒素长大的。
只是可惜,顾长凌体内的寒毒太过霸道,五毒是吞吃不了的。
只能起到聚集的作用就会死,她到时候会趁着毒素聚集的时候,使用推血过宫,将他体内的寒毒转移到自己体内。
顾长凌皱眉,“万一成功的话,你岂不是为寒毒所困?”
“没事,我体内有青丝,刚好我也想除去,昨日我取了你的血,发现你的血会引起青丝躁动,所以推测你的寒毒应该能克我的青丝。”
顾长凌犹豫没出声。
云薇却倒是插话,夸道:“梦娆,这方法是不是殿下告诉你的呀?”
“我方才在走廊上看到殿下,他宽慰我不要担心,说是他也略通医理,早上跟你商讨过一番,已经有了办法,是不是就是这个法子呀?”
叶梦娆稀奇,陆行亦还是个大嘴巴呢,原来已经先她一步告诉薇薇了。
她嗯了一声,“确实是殿下给我的一些建议,才让我想起这个法子。”
云薇哦了一声,像是开心到不知怎么表达一样。
“这,这法子是挺好的,只是我觉得阿凌现在仍是虚弱,怕是承受不住那个什么五毒蛊,还是将养两天比较稳妥,你觉得呢?”
叶梦娆自然也不急于这一两天,点点头,又帮顾长凌针灸一番,调理气息后才走。
云薇转身去给顾长凌盛粥,手竟然有些哆嗦。
顾长凌在整理衣服,看到她动作,还以为是碗烫,“薇薇,烫就放下,凉了再盛。”
云薇哦了一声,顺势放下,给他先倒了一杯水送过去,“阿凌,你体内的寒毒提前发作,是不是碰了什么忌讳?”
“比如饮食,气候,或者是……”
她略微停顿一下,才出口,“熏香。”
顾长凌想了想,“前两者应该都没有,熏香的话,许老说过,我好像不宜闻菩提香。”
菩提香很少见,而且普通地方也不会点,多半在寺庙,所以顾长凌也从来没有注意过。
云薇的藏在袖口的手,忽的垂了下去,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一样。
“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呢?”
“你也从来没有点香的习惯呢。”
顾长凌敏锐的觉得她情绪不对,关心到:“怎么了?是不是昨夜太累了?”
云薇摇摇头,忽然去抱他,“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顾长凌失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寒毒发作时本就一直再提前,并无什么奇怪,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
他给她擦泪,“我可不喜欢看你哭,要哭,也只能是在我身下……”
这话搁以前她肯定红脸骂他色胚了。
可是现在,她竟然来了一句,“那你快快好。”
顾长凌稀奇了一声,将她拥进怀里,“真没看出薇薇这么想我,行,我快快好。”
二人起腻,少不得一番磨缠。
顾长凌本是逗逗她的,毕竟她似乎绷得很紧。
他以为是自己寒毒发作吓到她了。
谁知她今天格外乖巧,顾长凌只好及时停止,手从她衣服里退出来。
帮她整理好,说:“雨停了,明天我们就回临安吧。”
“可是你的病……”
“坐马车没事,叶姑娘也是临时落脚,我们一起回临安,在临安治疗不是更方便?”
云薇犹豫了下,“嗯,说的也是。”

云薇知道他们估计有话说,适时出去,说是去找梦娆。
走时,把梦娆给她开的一张药方顺手带走了。
等她一走,云朝就递给顾长凌一封信,“太子勾结楚将军谋反了,京城最新消息,暗卫连夜送来的,还没传到万川县。”
顾长凌接过快速扫了一眼,又递给云朝放到了香炉里。
语气里并无多少讶异,“皇上怎么处置楚将军的?”
“楚将军声称冤枉被设计,大理寺证据不足,暂时收押,褫夺虎符。”
“殿下可抽身了?”
“嗯,并且及时带兵相助,眼下是最大的功臣。”
“国公爷没有相帮?”
云朝摇头,“没有。”
“那看来是做选择了。”
云朝还是稀奇,“师哥如何查出这个消息的?”
云朝回去后,本来是打算替师哥查查云震和太子之间的联系,可还没查出来,就接到了师哥的来信,说是他查出了云震支持太子的理由。
他看完信,真的很震惊。
太子竟然是……
难怪云震一直无条件的支持。
顾长凌道:“眼下不用管我怎么查的,你回去帮助殿下去吧,这个时候殿下那边正需要人,是你建功立业的时候。”
“我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明天就会回临安。”
云朝犹豫,“我听说这几日师哥要除寒毒了,不太放心,还是等你寒毒除了再走。”
顾长凌一针见血,“是担心师哥寒毒,还是担心叶姑娘?”
“阿朝,她利用你练蛊,你真的不介意吗?”
云朝不语。
介意,怎么不介意
顾长凌叹,“师哥说一句长远的,你以后若是想继承国公爷的爵位,必须有一位知书达理,家世匹配的官家小姐。”
“叶姑娘是个豪爽之人,但是未必适合你,即便叶姑娘真愿意跟你,你觉得她是个能被拘住的性子吗?”
“没有结果的纠缠,不如早早分开,阿朝,你现在不该过分耽延于儿女情长。”
到底比他年长几岁,顾长凌的话云朝还是听进去了。
犹豫片刻说:“我知道了。”
顾长凌没有再多说,问起来太子谋反的具体状况。
约莫过了两刻钟,云朝才出了师哥的门。
他的房间在走廊尽头,略偏僻。
叶梦娆的在走廊拐角,中段位置。
云薇和陆行亦他们挨的稍微近点。
路过她的房间,云朝还是停顿下来。
想起昨夜,他也迷茫。
她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以后,她真的会需要很多男人吗?
思绪乱,百转结。
关于她,似乎也只有远离,才能彻底静下来。
最后看了一眼她的房门,云朝默默离开。
师哥说的对,没有结果的纠缠,早早分开是好的。
或许她也正这么想,才会在一切被戳穿后,一声解释,一句挽留都没有。
云朝打算收拾东西现在出发回京城。
谁知道一推开房门,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
鞋子是蹬开的,一只散落在榻边,一只落到了灯台边。
红色纱裙垂在床边,随着窗户里吹进来的风,飘飘荡荡。
云朝仿佛没有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没有出声,视而不见,默默收拾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两三套衣裳,单薄一个包袱,三两下就收拾干净了。
拿起包袱,取了佩剑,终究是没出息的回头再看了她一眼。
她睡得很沉,脸色红润,和昨日的苍白不同。
发丝凌乱铺陈在枕头之上,有几根俏皮的落在了唇角,随着她的呼吸轻微颤动。
还有几缕发落在了里衣之内……
她总是这样,睡觉穿的格外单薄,一袭薄纱轻而易举的就显现出了姣好的曲线,以及影影绰绰的暧昧的红痕。
昨日红痕鲜艳,今日已然褪色。
以后这肌肤上,再也不会有他的痕迹了……
云朝收回视线,离去。
“阿朝……”
刚走一步,她忽然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带着浓浓倦意。
叶梦娆是真的有些困,昨夜根本没有睡多少,一大早又去给顾长凌把脉,回来时就犯困了。
不知怎的在自己床上,就是睡不着,才跑到了他的屋里。
被子上有他的味道。
迷迷糊糊听到屋里有轻微走动的声音,她才翻了个身,就看到了他的身影,下意识喊:“阿朝,过来陪我睡会儿。”
云朝没有过去,说:“我要走了。”
叶梦娆还没反应过来,打了个哈欠,音色懒懒,“去哪儿呀?”
“回京。”
叶梦娆迟钝的在脑海里过滤了下这两个字,才忽然坐了起来,“你现在回去?”
“嗯。”
她一下子没了睡意,爬起来,没穿鞋子就跑过去拉他,“怎么忽然要回去?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袖口被拽住,云朝看着红纱下的柔荑,还是缓慢的坚定的抽出墨色袖子。
“没有忽然,这里是客栈,终归只是临时落脚,不是归宿。”
他似乎意有所指。
叶梦娆一愣,旋即笑道:“天下如此多客栈,你昨夜为何非得来这一家?”
“这客栈不是告诉过你客满了吗,你为何非得住进来?”
“住进来又想走,帐结了吗?”
不知是不是错觉,云朝竟然在她眼里捕捉到一丝在意。
这丝在意是因为他对她来说目前用得上,还是……
他不愿再多想了,转身道,“总会有糊涂时候,打扰了。”
“至于帐,就当我们清了,往后我们……互不相欠。”
她利用他的事,他也不再去执着了。
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叶梦娆被他这种释然冷漠的态度弄得心里一咯噔。
感觉云朝这次走了,就是真的走了。
她好不容易得了青丝的解决之法,下定决心在一起,他却要划清界限。
“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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