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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同人)和夜兔青梅竹马by冰糖丝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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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妈妈理解错了吗可我记得你昨晚明明说,今天要去跟朋友道歉的。因为昨天不小心把对方的脸给扯肿了。”
“是、我是这么说了没错但我没有承认这家伙是我的朋友啊”
“口是心非是不好的表现哦,神威。”
神威“…”
神威“…”
神威“…”
神威一张秀气的脸涨得通红。
“都说了不是那样啦”

我伸出一根小拇指,说“来吧。”
神威用仿佛看到有人当街生吃大○的警惕表情,盯着我的这根手指说“你想干嘛”
“当然是拉钩啊。”我说。
“我不要这也太幼稚了吧”
神威立刻抗议。
他这副用全身拒绝的表情激起了我的恶劣分子,瞬间我就觉得自己像是强买黄花闺女回寨子的恶霸山大王,感觉一下子就上来了,当即神情一变,恶狠狠地说“桀桀桀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由不得你不要”
说着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硬是在他的全力抗拒下、使出全身力气掰出了他的一根小拇指,成功的跟我的小拇指对接上了。
在神威一脸屈辱的表情里,我心情很好的晃着手说“这次和好以后就再也不吵架了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小神乐非常给哥哥面子,拍着手看着我们笑出了口水。
从神威家出来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停了。
乌云满布的天空并没有任何放晴的征兆,我将收拢的雨伞搭在肩上,一回头就看见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神威撑起伞的样子,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要我评价的话,神威的性格其实有些不知变通。换句话说,就是过于听话了,没什么自己的主见。
阴天打伞这种事情,即使放在夜兔身上也显得很奇怪,可神威却偏偏不在乎似的,依然我行我素。
抱着对不合群的家伙进行更深一步研究的想法,我曾经问过他原因,但最终得到的只是一句“这样对夜兔比较好”的答案,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耐性一般般,问了两次见他实在不愿意说后,就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其他夜兔喜不喜欢打伞,说到底也跟我没什么关系嘛。
我耐着性子等了他几秒钟,等他终于调整好了伞的位置,两个人这才肩并肩的朝着胡同外面走去。
他不太爱主动说话,我在被伞边连续戳了好几次后不得不跟他拉开了距离,稍稍错开了半个身位,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
神威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
“是啊,不去找刚才那群呆瓜报仇吗”
“那种事情没有必要吧。”神威说,指指我的伞,“而且你不是帮我出过气了吗”
“我揍他们和你揍他们能一样吗”我撇了撇嘴,“你还真是奇怪欸,妈妈被那样子说都不会生气的吗换作是我的话一定打的他们三天不能出门。”
“用压倒性的力量去对付比自己弱的家伙这样不算是变强吧”
什么强啊弱的
“我是说”
神威顿了顿,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眼底的神色变得有些犹豫。
就在我以为他其实是打算敞开胸怀跟我说点什么的时候,那颗橘红色的脑袋却又转了回去,紧接着便是这家伙若无其事地声音“算了,没什么。”
「反正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我莫名其妙从他的脸上读出了这句话。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撸起袖子,一弯腰钻到了他的伞底下,扯住他的腮帮子肉,粗声粗气地道“谁说我听不懂的不许算了,我命令你立刻把刚才的那句话说完”
“泥寨硕什吗啊”
神威被我扯得口齿不清,向后仰了两下,发现躲不开我的魔爪后只得被迫反击,用没拿伞的那只手钳住了我的手腕,稍微费了点力就把我给拽开了。
因为惯性,我后退了两步,站定以后惊奇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他的。
“刚才拉钩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你这家伙力气是真的很大欸。”
“你自己不也一样吗”神威白了我一眼,揉着被扯红的半张脸蛋,没好气地道,“畏光、能吃、怪力、自愈能力强,夜兔一族的特性就是这样啊,说得和你不是似的。”
“确实。”我点了点头,“但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啦我的意思是我遇到对手了”
神威“…”
“虽然我的体内有一半是人类的血,但同样身为夜兔之子的我千岁愿称你为第二强。”我深沉地道,“没看出来嘛,从不出手的小豆丁其实还有两下子的。”
神威“…”
小弟有这样的本事,身为老大的我也就放心了。
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看似是全班最不起眼的吊车尾的家伙,一旦爆发起来其实是个不得了的存在。
再说这家伙长成这样,高低也得是个人气男配角吧。
以后的路应该不用我操心了。
想到这里,我欣慰地再次点了点头,抹了把眼角不存在的泪水,仰起脸中气十足地道“做的不错神恩君机会难得,不如我们一起去买菜吧”
神威“…”
神威“这个话题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啊”
关于做饭这件事,我一向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
直白一点来说就是我做饭其实很一般,勉强能入口的程度。
说到底夜兔都是些食量宛如黑洞的大胃王,在这样的前提下如果还要再去考虑食物好不好吃,恐怕连填饱肚子都很困难,实在是有些天方夜谭。
但神威确实跟我完全相反的存在。
大概是因为母亲常年卧病的原因,他一个人要负责日常生活里的所有杂物活,在照顾母亲的同时还得看好妹妹,可以说是非常辛苦。
不知道是不是被锻炼出来的,他在厨艺之道上的本事是要比我强上那么一点点的。
虽然只有一点点。
不过最开始我是不这么觉得的。我们两个是同岁,乍一看上去身高体格都差不多。同样都是做饭需要踩板凳才能够得到灶台的短腿小豆丁,能把盐和糖分清楚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有好吃难吃这一说嘛。
而且神威家之前吃的也并不好。
我母亲是人类,作为家中长女的她以前在老家是经常要给下面的弟弟妹妹做饭的,拿手的菜样好歹也有那么几种。
可神威家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他的美人妈妈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总归并不怎么擅长做饭就是了,据神威说在他再小一点的时候还有着家里的厨房被烧穿的记忆。
在这样的前提下,尤其是他母亲生病以后,他们一家三口最经常吃的东西就是生鸡蛋拌饭。
当然神乐不算。她还在喝奶。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这件事被我在饭桌上当作聊天话题说给了母亲听开始。
从那时起,母亲就三不五时的抄写一些菜谱,让我在出门的时候交给神威,用来改善一下他们家贫瘠的菜品。
比如上次的麻婆豆腐和玉子烧就是。
我严重怀疑如果不是昨天的猪蹄被我抢到了,那么今天我带来的除了道歉,应该还有黄豆炖猪脚的秘方。
一想到差点就吃不到母亲亲手做的黄豆炖猪脚,我顿时十分不满,于是在路过肉蛋区的时候,特意从筐里拿了两颗鸡蛋,瞒着神威偷偷地结了账。
直到走出蔬果店很远以后,我才从衣服里把已经捂热了的鸡蛋掏了出来,递给神威道“喏,这个给你。”
“你买鸡蛋了”神威茫然地从我手里把鸡蛋接了过去,捧在掌心里仔细看了看,说,“给我这个做什么你不拿回家做饭吗”
“妈妈说了,道歉不能空着手去。但是我今天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这个算补给你的。”
我非常大度地说。
“我不能要。”
神威摇了摇头,试图将鸡蛋塞回给我,但是几次都被我灵敏地躲开了。
“你不拿着的话我可就没办法跟妈妈交代了。”我说着,暗示性地朝他眨眨眼睛,“如果你觉得愧疚的话,那就用别的东西来还礼嘛。”
神威脸上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说的对。”他说,板着脸冲我点了点头,非常礼貌地询问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话,我都可以帮你找来。”
“能做到能做到,对神恩君来说小菜一碟啦。”我笑眯眯地说。
下一秒,我面色一变,拧着眉一脸沉重地锤了锤自己的肩膀,想了一下,又锤了锤大腿,唉声叹气地道“哎呀,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打架的原因,总感觉身体好多地方不得劲啊。”
说着,我飞快地用眼角余光斜楞了他一眼。
神威被我突如其来的变脸搞的愣了愣。打着伞捧着鸡蛋呆在了原地。
我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好想吃黄豆、不对好想吃肉啊。如果是猪肉的话那就更好了呢,你说是不是啊,神恩君”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从哪里跌倒的,那就从哪里爬起来。
虽说我也并不算完全的跌倒,最起码倒在地上的时候还不忘拉了个垫背的。甚至单从结果上来看,我还是赚的。
只不过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玩心眼这个方面上,竟然最终还是神威技高一筹。
而我的败北,从他点头答应将炖好的猪肉送来我家时就已经注定了。
在那之后,年仅四岁的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想,如果当时我没有傻乎乎的答应他、让他将猪肉直接送来我家,而是偷偷的在外面吃掉,那么是不是就可以避开被老妈发现后屁股遭到重创的结局。
人人都说夜兔是宇宙最强战斗种族,可根据我屁股的疼痛程度,我合理认为这个称号同样也是一种名叫老妈的生物的限定介绍。
因为过程实在是太残忍了,我拒绝回忆。
不过我这个人从小到大唯一的优点就是不记仇,虽然不知道神威这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坑了我一把,但没过几天,我们俩就又玩到一起去了。
街口小商店的老板新进了一批儿童呲水枪,价格嘛虽然很便宜,但我们肯定是买不起的。
但好在老板的儿子是个好人,身为头顶长角的异生物,却在看到我们打着伞走过去的一瞬间就浑身僵硬的停住了跟小伙伴玩闹的举动,敬畏的千岁眼中对我们行注目礼。
见他这副样子,我头顶电灯泡一亮,让神威乖乖在原地等着,自己走上前去,与对方进行了亲切而友好的交流。
交流结果就是,他们乌泱泱宛如被赶跑的羊群般一溜烟不见了,而呲水枪就像是被遗忘了似的丢在了路边。
我随手弯腰捡起来一个,忍不住感慨“虽然长得丑了点但真是个好人啊。”
我其实只想要一个,没想到竟然给了这么多。
神威打着伞走过来,闻言不禁抽了抽嘴角“他们是被你吓跑的吧”
“什么啊,我可没有恐吓他们哦,就是提了一句让他们以后遇到好玩的东西随时准备上贡而已啦。”
“这还不算恐吓吗”
“你好啰嗦,到底玩不玩嘛。”
我说着,举起呲水枪对准了他,轻轻按下扳机,一道小水柱就从枪口里直线呲射了出来,被神威用伞面挡住。
夜兔的伞防水性很好,呲射出去的水柱沿着伞面滴滴答答的滑落下来,在脚下的土路里砸出一个个不起眼的小坑。
神威看着伞上滴落的几乎看不清原本颜色的水柱皱了下眉。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水啊,好脏。”
“我看看啊哦,是雨水吧。”我说,“前几天不是一直在下雨来着吗,也算是废物利用了,蛮好的。”
“玩了这个要是不小心弄到身上的话还得回去洗衣服啊。”
“那又怎么样没看出来啊神恩君,你原来是有洁癖的人设吗”
“不是这个意思。”神威说,“我只是觉得用脏水换一盆清水不划算。家里除了我,现在没有人可以去打水了。”
我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将水枪放了下来。
他家的情况是比较特殊。
我想了想,说“那怎么办”
“你问我不是你叫我出来的吗”
“好像是哦”
我略一沉吟,“那要不然我们玩泥巴吧”
没玩过泥巴的童年就跟没尿过床的小孩子一样,
根本就不叫童年
神威“…”
神威瞪起了眼睛“这不还是跟刚才一样吗”
我叹了口气,说“你好麻烦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干脆我们玩扮家家酒好了。”
“我不要。”神威说,“那是女孩子才玩的东西吧。”
“你现在跟女孩子有什么区别吗”我说,“一不打架二不骂人,明明比那群呆瓜强那么多,却还是会被欺负到家门口来。女孩子都没有你这么笨的。能不能像千岁大人学习一下啊”
“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
神威说,被说中心事似的,打着伞掉头就走。一双小短腿迈的飞快。
我将呲水枪丢下,很快就追了上去,看见他的身影在巷角的屋檐与管道里穿梭。
这种时候倒是不嫌鞋会脏了哈
我有点无语,又有点搞不懂他。
他是我唯一还算是认真接触过的同龄人,可在我看来,他跟街边那些千奇百怪的异生物幼年体没什么区别,同样都是我理解不了的存在。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啦”
“神乐该换尿布了啊对了,差点忘记给她买奶粉。”
说着,神威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转身换了个方向重新冲刺。
虽然没有见过几个夜兔同龄人,但以我自己为标准来进行评判的话,他跑路的速度即使是在幼年夜兔里也绝对是最快的那一档。好在我平时揍人锻炼比较多,勉强还可以跟上。
不过正因为是这样,我才会说我理解不了他。
“明明有这样的天赋,一根小指头应该就可以对付那些家伙了吧干什么总是沉默不反抗啊。”
“没有那么夸张,还是要费一点力气的。”
“可以不要避重就轻只听我夸你的那部分吗”
没看出来啊。
他难道还是闷骚类型的吗
神威没吭声。
他不吭声那我也不吭声,反正我每次问他这种问题大概率都会演变成现在的情况,基本上已经习惯了。
直到我们买完了给神乐的奶粉,他又顺手在货架上买了一块香的离谱的肥皂以后,这才有了重新和我开口说话的兴致。
“父亲之前说过我要变强,这样才能保护母亲和神乐。”
这是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开场白。
我没听懂。
神威看了我一眼,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看吧,我就说你听不懂」的迷之生动表情,让人看的很想给他一拳。
不过这次我忍住了。因为我虽然没听懂,但是我能看出来,他还有话要说。
从商业街回家的路上,会固定穿过一道小巷口,我一向是很不喜欢走这里的,因为即使是不下雨的时候,巷口的屋檐也会往下滴水,这水里透着一股腥臭的气味,像是谁家的垃圾常年不扔、以至于放的发酵了,所以才会有的味道。
巷子的深处有零星几家住户,大门口的木漆早已看不出颜色,只偶尔会从里面丢出几个黑色的塑料袋子,里面的东西洇在雨水里,经常吸引成群结队的老鼠过来觅食。
那场景实在是有些恶心,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绕一个大圈多走一些路,也绝对不会借道这里。
然而作为这条路最常路过的访客,神威对此却面不改色,带着我一路穿过了这里。
明明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可他的身上却似乎
有着一种超脱于同龄人的内敛,我说不清楚那具体是什么,总之是很吸引人的。
我想,这或许也是我不抗拒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而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我再重新回头去回忆以前那一幕幕,这才恍然意识到,与其说他是内敛,倒不如说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压抑着自己了。
不管是对家人深沉的爱意也好,对追寻力量的疑问与渴求也好,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展露了苗头。只可惜我却没有发现。
“千岁,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最强吗”
“最强你是指那种最强啊”
“就是最强啊这种东西还能有分别吗”
“那当然有了。”我说,掰着手指开始给他算,“比如力量上的最强啊,道德层面感上的最强啊,嘴遁最强啊,一次跟好几个女人发展关系的最强啊这么数的话还真是数不完欸。”
“谁问你这些了啊。”
神威按住了额角。
“咦不是你问我的吗”我奇怪道,“怎么啦,我没有说错啊,这个世界上的最强就是分很多种,比如我老妈也是最强,最强打屁股人之类的”
“…”神威说,“我果然不该跟你说这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不服气,拦在他面前不让他走,叉起腰鼓起脸说,“既然你爸爸让你变强好好的保护家人,那你就照他说的去做啊,谁欺负你你就打回去,这不才是正常人会有的选择吗”
可是他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
我就说了我不懂他嘛。
“因为,”
片刻的沉默,神威捏紧了伞柄,漂亮的蓝色眼睛微微暗了下来。
他说,“父亲不让我这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20702?08:45:2520220707?10:15: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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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关于神威和神乐的父亲,我对这个人最初的印象其实很模糊。
“啊、原来别人家的老爸也跟我家一样,是个出轨又不负责的人渣”大概只是这样的一个想法。
我真正对这个人有记忆,如果真要说的话,好像就是从听到神威的这句话开始的。
其实在这之前,我并不是很关心神威的家庭情况,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老爸不回家、老妈身体弱、妹妹在喝奶”的初级阶段。
而真正让我下定决心认识他、并且开始对他家里的事情感到好奇,或许也和这句话有关。
总之,当时我在听到他说了这样的话以后,第一时间就发表了评价
“你老爸好奇怪。”
本来以为会被反驳的。
但神威却没有说话。
所以说语言啊,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即使不出声也可以表达内心的想法。
我看着他从伞下露出的小半张脸,对他的沉默感到十分困惑“不是吧,他真的教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啊这是把烙阳当成了什么,哪里的铁律社会吗”
“他的本意或许不是这个,但是”
神威说,低头看了看没有持伞的那只手,缓缓将手指攥成了拳,“变强吧每次离开之前,他都是这么对我说的。”
“意思是又不想让你打人,又希望你变强了”我说,“这是什么黑心资本家发言。跟那种又希望应届毕业生有经验,却又不让毕业生去专业对口的岗位的狗屎公司有什么区别吗”
“又在说莫名其妙的话了。”
神威这么说着,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从旁边绕过了我,继续往前走。一副准备放弃交流的样子。
“是前两天从八百屋老板的收音机里听到的啦。”我说。
巷口有些狭窄,我这次没有再追上去,而是慢悠悠地跟在了他后面。
就这样,我们保持着无言的状态,一前一后走出了小巷。过于昏暗的巷子,即使是在阴天的情况下也给人一种眼前豁然开朗的错觉。
我对这条路不太熟悉,左右打量了一圈,这才想起来这貌似就是通往神威家的路。也就是十字路口左拐的那一部分,我只来过一次。
在换了个场景以后,前一个场景所发生过的对话也就这么被忘记了。我指了指右手边的方向,朝他挥挥手说“那我就先回去了哦明天老地方见。”
“这就走了吗”
神威一愣。
“干嘛舍不得我啊。”
“谁会那样啊。”
“好凶哦,明明是跟你学的。”我说,“所以到底什么事啦”
“其实,也没什么”
神威顿了顿,从方才给神乐买的奶粉袋子里翻来翻去,摸出了那块浅黄色的肥皂。
“这个”他说,语气里似乎有一些微妙的难以启齿。顿了一会儿,几乎是有些艰难地对我说道,“要一起玩吗”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块肥皂。
生平第一次,这还是有人主动邀请我一起玩游戏。
说不开心是假的。
于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对着他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高声应道“嗯”
玩肥皂水的方法其实很简单。
首先,我们只需要有一个碗。大的小的都可以,瓷的木的也随便。
总之目的是为了把切碎的肥皂块丢进去,再加点水搅拌开来。
然后,再掏出一个吸管。或者什么
管也可以,只要中间有洞就行。
只要技术好,拿空心菜吹也不是什么问题。
吸管蘸了肥皂水,接下来,就是考验技术的时刻
肥皂泡炸开的水点崩了我一脸。
“抱歉,”神威拿着吸管,有点尴尬地看着我,“稍微控制不太好吹气的力度”
旁边的床上,美人妈妈抱着小小的神乐坐靠在那里,面含浅笑注视着我们俩玩闹。
看在有长辈在场的份上,我非常给面子的没有和他计较,抹了抹脸上的肥皂水,大度地道“没关系,我对笨蛋的容忍度是很高的所以该轮到我吹了吧快点拿来”
“你等等、我还有一次机会呢而且谁才是笨蛋啊,在说谁啊”
“那当然谁应声就在说谁了。不是吧神恩君,骂人还要我来教你吗,你到底是哪个星球来的宝宝啊来张嘴跟我说,ばbaかka”
我一边说着一边往他的身边凑。过近的距离让神威下意识的往旁边歪过身子躲避,耳朵又隐隐有了泛红的迹象。
“谁要学这个啦,你走开一点,靠这么近做什么”
神威明显有些紧张,在躲避的同时,飞快地拿眼睛扫了一眼身后的江华。
“对对,这就对了嘛,跟人交往的时候要注意社交距离哦”
我说,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手里的吸管和木碗。然后偷偷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对方一副完全没发现我意图的样子。
见状,我目光一定,抓准时机弯腰上前一扑,与此同时将手伸了出去,在眨眼间的功夫里,成功将作案工具据为己有。
“你这家伙”
“别生气嘛,”我说,将吸管插进碗里使劲搅了几下,“一会儿会还给你的啦。”
“谁说这个了啊。”
神威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将吸管凑到嘴边。
“一个人一回合可以吹三次,泡泡最大的那个人是胜者这话是你自己说的吧可我才刚刚吹第二次啊”
“是哦,好像是这样的哦。”
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与此同时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极轻慢的、舒缓的将这口新鲜的空气顺着吸管管口吐纳了出去。
一个小小的泡泡从吸管的另一端出现,随着气体的推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逐渐变大,直到成为鸡蛋大小的程度
泡泡炸开了。
飞溅出去的肥皂水落在水泥做成的地面上,很快被温度吞噬,消隐无踪。
“看来太过小心的话也不行呢。”江华说,笑着摸了摸趴在怀里的小神乐的头顶。
还是婴儿的小家伙很享受来自母亲的慰藉,一脸陶醉的在对方胸前蹭了蹭,随即用小手抓住面前的衣料,眼睛眯起,挂住不动了。
只有在家人面前的时候,神威才会显得更像是这个年龄的孩子。
湛蓝色的眼睛呈现出死鱼眼的态势,从中流露出几分非常明显的、对于我吹泡泡技术的鄙夷。
“什么啊,”他说,“你也就只有这点水平嘛。”
“不要太小看我哦。”
虽然感觉有点丢脸,但我还是厚着脸皮,撸起袖子放出大话“这就吹一个超大的泡泡给你看”
“有多大”神威说,“至少也得是一个桃子的大小吧”
“那当然啦,这还用你说。”
我瞪了他一眼,对他在美人妈妈面前不给我留面子一事十分不满
于是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扳回一城。
想到这里,我凝神静气,再度将视线锁定在面前的吸管上。
过渡集中精力的副作用就是导致周围的一切都似乎离自己远去了。所有的声音都变得很遥远。我看着手中的吸管,脑海里不经意回想起不知年月的往昔,似乎也曾有名为父亲的人教导过我关于呼吸的技巧。
明明是早已经被忘却的记忆,却在这平凡的某一刻苏醒,连带着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
「出拳时切记不可以乱了呼吸,要像爸爸一样,先深吸一口气」
「呼是这样吗」
「你那是出气算了。总而言之就是那一套啦,先吸气、再运气,确保空气在体内流转一圈、途经丹田,随后沿着身体脉络流通至四肢百骸,再一鼓作气发出去。就像这样,哈」
「爸爸,你昨晚是不是又瞒着我一个人偷偷的看龙珠了」
当然,龙不龙珠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最关键的是那个人当时所说过的话。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既然是战斗一族中成功活到了成年的佼佼者,所说出来的理论怎么应该都有点用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再一次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吸气、运气、途经丹田话说丹田是在哪里来着
算了,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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