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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三宝后,我在九零靠捡漏赢麻by糖果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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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定柔本来也不愿意为难他们一家三口。
怕卢定柔说话不方便,是姜言笙来讲的。
“吕医生,卢宵做错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祸不及妻儿,我舅舅和舅妈都是宽宏大量的人,不会背地里谋害卢宵,但也请你和你儿子不要想着复仇什么的,否则的话,新账旧账一起算。”
吕医生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就拿着东西离开了。
虽然姜言笙说舅舅和舅妈宽宏大量,卢宵该怎么判他们不会干涉,也不会去计较吕医生和她儿子。
但姜言笙可没说过这种话。
卢宵上辈子害死舅舅一家三口,这辈子他差点挟持宛央,一刀捅死苏翊舟,港城的法律没有那么严格,卢宵的关不了几年。
他是蓄意绑架,没有谋杀,刺伤苏翊舟是过失导致。
蓄意绑架宛央,他又没绑架成功。
两个罪名,就算再告他之前在卢家企业转移财产,三个罪叠加在一起,也改变不了什么大局。
至于吕医生和她儿子?
吕医生自己也是刽子手之一,宛央外婆的死,上辈子舅舅和舅妈的死,跟她无关吗?
陷害舅舅那次,她不是主谋吗?
而卢宵的儿子,不享受着卢家的好处吗?凭什么有好处就享受,卢宵的奸计不能得逞了,他就拿着卢家的钱,平安,顺利的过完这辈子?谁知道他以后会不会找卢家报仇?
结果哪来的脸要求他们,不要再追究,痛打落水狗?
姜言笙把自己想法告诉祁西野。
祁西野心领神会。
“我会让刘自如去办的。”
没过多久,卢宵被判刑八年,在监狱里跟人发生争执,情绪激动,导致心梗,猝死。
而吕医生和儿子出行,发生了车祸,儿子断了一条腿,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而吕医生的内脏出了问题。母子俩为了治病,花费一大笔钱,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等苏翊舟彻底痊愈出院,邵翊弦才回京城,据说没过两天,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榕城。
卢宵判刑后,卢定柔就进了预产期。
因为卢定柔今年已经四十多岁,是高龄产妇。
大家都挺紧张的。
姜瑾瑜也在卢定柔快到预产期后,提前来港城陪产。
帝陌辰陪姜瑾瑜过来,在港城呆了两天,又返回了京城。
姜宛央已经二十一,舅妈再生二胎,其实困难程度不比生头胎差多少。
姜言笙早就准备好“灵药”应对,祁西野最近也把重要的工作暂缓,就怕卢定柔生产的有个万一。
好在,卢定柔的生产很顺利。
毕竟姜言笙一直在给卢定柔喂“灵泉”调理身体,经过一年多的调养,身体素质早就到了很巅峰的状态。
头天晚上说肚子疼要生了,生到第二天中午,生出来一个六斤多的女儿。
看到舅妈生的是女儿,除了卢方有点遗憾之外,其余人都很高兴。
又不是家里有皇位,需要生个儿子来继承。xbiquge
二胎是个女儿也挺好的。
卢定柔怀孕,本来是个意外。
卢家和姜家人丁单薄,她怀上了,没有不生的道理。
不过,小女儿最后跟舅妈姓,取名叫卢宛沚。
姜言笙打电话回京城,给爷奶和太太他们文安。
跟长辈们寒暄过后,姜言笙跟三崽们讲电话,说港城发生的趣事。
提起他们有一个才出生的表姨后,三崽们反应各不相同。
悠悠:“哇喔,我有妹妹了~”
青青:“小姨,嘻嘻,过年可以多拿一份红包了。”
城城:“你们俩是不是没搞清状态,小姨才出生没多久,比弟弟还小,等我们上高中,她还是个鼻涕虫呢。”
姜言笙无奈的扶额。
你们已经九岁了。
就城城认清了现实,但思路清奇。
姜瑾瑜陪了卢定柔半个月子,这才返回京城。
卢宵已经判刑,港城这边除了外逃的陈汉,已经没什么潜在的危险,姜言笙和祁西野收拾收拾,就准备去榕城了。
虽然还没抓到陈汉,但祁西野已经找到他的踪迹。
他已经安排人深入虎穴去抓陈汉。
抓到陈汉那是迟早的事。
在不久后,榕城才是国内的四大一线城市之一,之后会成为金融中心,是超一线大城市。
为了更长远的发展,榕城这边也不能丢。
祁西桐来港城三个多月,业务什么的基本熟悉,已经能独当一面,夫妻俩就能放心的把港城的生意交给他。
也在这期间,祁西丽和司程结束毕业旅游,返回港城。
然后,他们在旅游期间,在国外参加过别人的婚礼,两个年轻人比较冲动,有了要旅游结婚的念头。

是一种比较微妙的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三见终身的纯美感情。
虽然经历了一些波折,但彼此明白,对方就是自己想要的恋人。
如今两人都已经大学毕业,谁都没有游戏人间的想法,就生出要结婚的想法。
在旅游期间,就想结婚。
但到底是有点守旧的,没那么新潮,想在亲友的见证下结婚,在国内领结婚证。
既然打算早点结婚,就干脆早点准备起来。
在港城,姜言笙就带祁西丽去做订婚纱,再回京城,挑选结婚用的首饰,最好让家里的珠宝公司,打造一顶定做的皇冠。
他们这次回京城,要先去参加周静姝和鹿霖的婚礼。
周静姝要远嫁到榕城,会举办两次婚礼。
在京城举办一次,等到榕城再举办一次。
鹿霖安排好假期,带着彩礼,家人,还有几个关系好的兄弟过来接亲。
他们俩,早已走完流程,拿到结婚证了,现在就差婚礼而已。
看到鹿靳跟哥哥过来京城接周静姝,祁西丽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波澜了,反而鹿靳却好似没有放下。
再见祁西丽,他的情绪还是有那么一些激动。
当年的事情过后,他一时间无法接受。
但过了一段时间他就后悔了。
比起彻底失去祁西丽,他还是能接受她曾经的“不洁”。
他甚至想办法通过她的室友,联系上她。
祁西丽回国后,鹿靳就请假来过一次京城见她。
当时,鹿靳很直接的问她:“西丽,我还有机会吗?”
祁西丽表情温柔,嘴角含着笑的说:“鹿靳,从大学开始,我就婉拒过你。当时我以学业为重是事实,我不想谈恋爱也是事实,但不代表我没有喜欢的对象。”
“自从我高考结束,大嫂带我来京城后,我身上就一直不差钱。我去做兼职,是想做更多事,不要虚度光阴。但不虚度光阴,还有学习等等。可我那时候经常跟司程一起去图书馆,吃饭,做兼职。就只是差没有说明白而已、”
鹿靳失落的看着她。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机会,对吗??”
“是。”
祁西丽回答得很干脆利落,没有给鹿靳瞎想的空间。
“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
祁西丽温婉的笑了笑。
“可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不是讲先来后到原则的。更加是不能当做买卖,给出满意的价格就能买走的。鹿靳,很抱歉。”
鹿靳说:“很抱歉。我当时直接丢下你没有管。”https:/
祁西丽说:“是我跟你说抱歉才对,是我妈让你误会,我没跟她说清楚。”
鹿靳心里一片凄凉。
他连说抱歉的资格都没有。
知道祁西丽“不洁”,有资格指责她的人,只有她的男朋友和老公,他什么都不算,丢下她不管,当然不用对她说抱歉了。
那次之后,鹿靳没再联系祁西丽。
这次来京城接亲,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但真的做不到。
心里诸多遗憾,但也往事不可追忆。
鹿家的亲友抵达金京城修整后,就来周家商量婚礼流程。
因为鹿霖是军人,又远在榕城,婚礼的很多仪式从简。
从周家结亲,送到鹿家为鹿霖买的一套商品房,然后大伙去酒店吃酒席。
虽然婚礼从简,但到底程序繁杂,姜言笙作为周静姝的朋友,要过来帮忙的。
怕婚礼环节出什么问题,姜言笙就只带保镖过来,没带孩子们过来玩。
赶紧赶慢,终于到了婚礼当天。
姜言笙已经参加过几次婚礼,倒没多大感触,就是早点起床,打扮一番后,带着新婚礼物和红包来周家,作为娘家人,帮周静姝撑场面。
之后是送亲。
回周家吃茶。
吃完茶,这才去酒店吃酒席。
帝家一大家子坐两桌。
帝紫晴跟苗家就坐他们这两桌,她凑过来跟姜言笙聊天。
“真好啊,表姐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了。”
“女人在这天,是最美的。”
帝紫晴斜眼看她:“你惨了,我表姐最不喜欢别人说她的颜值不够美。你说她今天最美,平时的时候,就不美吗?”
姜言笙嫌弃。
“我都不稀得搭理你。”
帝紫晴恍然:“哦,那你的意思是,结婚之后,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会让女人劳累,影响颜值吗?“
姜言笙鄙视她:“你这么说,苗斐然知道吗?”
坐在另一边的苗斐然在跟祁西野说着什么,很明显没注意到这边在聊些什么。
帝紫晴:“咳咳,被你绕进去了。等我表姐的事定了,过阵子,就要忙西丽跟司程结婚的事,再之后就是苏翊舟和宛央。哎,侯伯研和宋思明都过来了呀,谁发的请柬?这不是闹吗?”
姜言笙看到他们俩一块儿过来的,不禁满脸黑线。
“应该是鹿霖邀请的。”
“他知道我表姐之前的事?”
姜言笙嗤笑:“当初不管是倒追侯伯研跟朱媛媛打起来,还是倒追宋思明跟程文娟打起来,静姝那次的阵仗小了?”
想起当年,周静姝和程文娟在飞机上为了宋思明大打出手,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年少轻狂啊。
姜言笙继续说道:“鹿霖稍微打听,就知道的好吧。再说,想破坏你表姐好事的人多了去,你以为你们俩个小智障得罪的人还少了?就算鹿霖不打听,也会有人到他耳边嚼舌根。”
帝紫晴眸光幽暗的点点头。
“会是谁呢。”
“你问我,我问谁呀。那要看静姝得罪过什么人了。”
“得罪最大的,不就是你吗?”
姜言笙:“……”
帝紫晴连忙做了个住嘴的动作:“我不说了,这次是真的不说了。咳咳,不要在意细节,我就是说说而已。”
婚礼结束后,周静姝当天下午就回门,然后收拾好行李,第二天随鹿家人赶往榕城。
因为还要在榕城举办一次婚礼。
跟周家关系亲密的,都会坐飞机到榕城吃酒席。
帝紫晴和姜言笙几个跟周家人一起比别的亲友提前抵达,因为要帮着忙出嫁的事。

这次过来榕城,姜言笙和祁西野就有要在这里成立分公司,立项目的意思了。
姜言笙收拾了不少行李,打算带去榕城。
从榕城到京城,就要方便得多。
姜言笙决定周末会跟祁西野回京城陪孩子们。
宁宁已经快两周岁,正好是黏爸妈的时候,姜言笙心想着榕城要比港城安全一些,等在榕城稳定下来后,就接宁宁过来一起住。
一行人抵达榕城。
榕城的房子,是前两年姜言笙和祁西野过来买的上个世纪的老式洋楼。
去年才整理完装修。
今年秋天过去入住,是刚刚好的。
本来如果没有黎珈萱的事,祁西野和姜言笙是打算先在榕城稳定下来,再去港城的。
但遇到黎珈萱出事,就顺便留在港城了。
当时也有点匆忙。
周静姝和鹿霖要结婚的事,是上半年就定下来的。
之前她跑来榕城倒追鹿霖的时候,也在榕城买房了。
周家人和周慧芳,就住周静姝自己买的房屋里。
帝紫晴带着儿子和弟弟,暂住在姜言笙。
周慧芳其实对姜言笙还是有点芥蒂的。
当初她为了钱财,被范玲一怂恿,就想让姜瑾瑜身败名裂,好把姜瑾瑜母女俩赶出帝家,结果收买李林,反而是她受罪。
帝陌利最终还是忍下这个苦果。
但夫妻多年,周慧芳还是知道帝陌利是在意这件事的。
每每想到这件事,周慧芳就有点不敢直视姜言笙。
虽然她已经不想为自己吃的亏报仇,但心里还是不舒坦,没有放下这件事。
帝紫晴知道,就不勉强自己母亲来跟姜言笙和颜悦色的聊天,交流了。
各自相安无事吧。
姜言笙也不介意这事,跟周慧芳之间有那么大一笔仇怨,都不知道该怎么算呢。
那个疙瘩,搁谁谁都放不下,周慧芳识趣点,不要为这事来找她麻烦,她就愿意不计前嫌。
想让姜言笙去再跟周慧芳关系亲密,也不太可能,就这么心照不宣,各自安好吧。
周晖民其实也……
当年被坑的那几笔钱,就当是买个教训好了。
既然已经翻篇,那就不要再为了之前的那么多钱,而跟姜言笙置气了。
榕城的婚礼举办得简单。
鹿家身份摆在那里,也不宜大半。
女方的亲友就来了关系亲密的几家人,调理也很清楚。
这次,是鹿家举办婚礼,女方的家眷们就要轻松得多。
鹿家在榕城,也是世家,实力雄厚。
结婚的住宅是一栋很夸张的洋楼,有着很宽敞的草地,洋楼前的广场上,还有喷泉。
晚上过来的时候,宛如金碧辉煌的城堡。
几天后,周静姝和鹿霖在小长假的假期内举办完了婚礼。
在这几天里,姜言笙跟祁西野又逛了一遍榕城。
自从大学毕业后,姜言笙来榕城的次数屈指可数。
周静婷和鹿霖婚礼结束后的下午,他们路过榕城大学,姜言笙就跟祁西野一起进入校园。
结果遇到当年的老教授。
老教授是做研究的,当年就很喜欢她,一心想留下姜言笙读硕士,还有意把直升的名额留给她。
谁知道,姜言笙不声不响的说结婚了,还是军婚,教授只能遗憾的把名额留给别的学生。
“林教授。”
姜言笙领着祁西野走到林教授面前。
林教授停下来,扒拉了下自己的老花眼镜,说:“大老远的,我就说看着你有点眼熟,结果真的是你啊。多年不见啊,你有功夫来学校看看啦。”
姜言笙笑道:“您老身体健康啊。我跟我丈夫过来榕城参加亲友的婚礼,还打算要在榕城留一段时间。”
“那敢情好啊。听说你现在都是大作家,女企业家,再过半个月,就是校庆,不如请你来学校给学弟学妹们演讲呐。”
姜言笙惭愧:“不敢当,您老真是折煞我了,我写的只是普通小说,说企业家,也是受家人的荫庇才有这点小打小闹的成绩。跟当年学习的专业,可是没太大的关系。我怕同系的学弟学妹们被我带坏了。”
姜言笙学的是生物工程。
大学时,学习的都是比较基础的知识,物化生的内容都有所涉猎,不过主要还是在发酵、研究新动植物品种、萃取动植物里的有效化学成分等有关。
从事行业,涉猎很广。
但一般是发酵酿酒,食品安全,制药相关,护肤品香水等等产业有关。
姜言笙涉猎的几个产业,跟生物工程关系不大。
跑去演讲,的确会有带歪学弟学妹们的可能。
林教授摆摆手,说:“这两年,我可没少看我带的学生,看你写的小说。暑假的时候,你写的《俏皮捕快王妃》火遍全国,开学后,班里的同学都在讨论剧情。”
“看你的小说沉迷的学生可不少。我跟他们说了,你是我带过的学生,他们还挺高兴的,想校庆的时候,请你来当名誉校友,给他们演讲呢。”
姜言笙可不想登台演讲,但老教授邀请了,她便说:“当名誉校友可以,但演讲就不行了,我怕站在台上。”
“也行。”
姜言笙陪林教授在小院里走了一段路,交换手机号码后,才互相道别。
结果在校门口遇到大学室友。
“姜言笙?真的是你?!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了,你真的一点变化都没有的呀,还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
来人骑着自行车,看到姜言笙后,就慢了下来。
直到骑到他们夫妻附近,才垮下来。
对方身高一米六左右,脸有着富态的圆,慈眉善目,看着就是好说话的模样。
姜言笙看清对方的长相后,就知道她是谁了。
“霍香香!好久不见啊,你变化还有点大,你要不喊我,我一时间都没认出来是你啊。”
霍香香直升了读研,
听说,是留校当老师了,现在应该是副教授了。
霍香香笑道:“这些年我胖了不少。”
她说着,目光却落在祁西野身上。
姜言笙连忙把祁西野拉过来,说:“香香,这是我先生,祁西野。”
祁西野笑着点头:“你好。”
“你好,你好。”

“言笙,你这次来榕城,是旅游,还是出差啊?”
姜言笙回答道:“来参加朋友婚礼,不过,会留一段时间。有时间,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好啊。我们以前的同学,相熟的校友,还有几个在榕城。要不,定个时间,我一起约出来?”
“行。”
霍香香笑着说:“记得带家属一起来啊。”
姜言笙扭头看了一眼祁西野:“那好的啊。”
今天已经是小长假的最后一天,约人吃饭不方便,只能等下次放假。
下次放假之后,再过几天就是校庆。
可以提前约一约。
老同学见面,还是很值得怀念的。
交换手机号码后,霍香香邀请他们夫妻俩去自己家小坐。
姜言笙和祁西野随同。
霍香香在校期间,跟同校的同学谈对象,毕业后,夫妻俩一起留在学校当老师。
就话少,内敛,但绝对知识渊博的学者。
听说姜言笙会赌石和鉴宝,还把自己收藏的几件古董字画拿出来请姜言笙指点一二。
闹得霍香香哭笑不得。
“你可别瞎扯,我同学可是日理万机的专家级人物,就你那从夜市的古玩摊上淘来的东西,指不定……”
“哎。”姜言笙看着霍香香丈夫赵宣摆在茶几上的几个老物件,发现其中一个后,不禁上手拿起来仔细的看。
赵宣不由得紧张起来。
“怎么?这个铜器是真古董?”
这个古董看起来是铜制的喝酒或者喝饮料的器具,赵宣不认识,但姜言笙认识。
这是商周时期重要的礼仪——沃盥之礼的器具:匜。
因为后面有鋬,也就是提手。
前面有伸出来流水的半管弧形壶嘴。
第一印象,像是用来盛液体饮用的器具,但实际上却是用来浇水洗手的。
只可惜没有配套的盥盘。
而且这个青铜器,从花纹来看应该是周商时期的。
姜言笙知道他们不钻研这个的,不明白这个“匜”的历史价值,就给他们解释一番。
在知道这真的是青铜器后,赵宣惊呆了。
只可惜,这个匜没有铭文。
如果刻有铭文的话,就能证明这个“匜”的来源,是承载着当初一个重大的祭祀活动,或者王公贵族的用具,那主人身份尊贵,器皿的身价也会随之水涨船高。
反之价值就要低一些。。
虽然没有铭文是个遗憾,但到底是一件珍惜的青铜器,价值不菲。
赵宣可以留着当传家宝好好保存,或者捐给博物馆之类的。
周商、春秋和战国时期青铜器是不能买卖的。
这可把赵宣给激动坏了。
在确定这个青铜器是真实的老老老古董后,赵宣决定把它捐给博物馆。
除了这个青铜器之外,别的老物件,基本也是真的,但目前来看,并不是特别值钱,有纪念价值,没有太大的收藏价值。
姜言笙把一件假的拿出来后,赵宣把真的收起来,哪怕不值钱,也要留着当个纪念品。
他可是在夜市的地摊上,淘到真宝贝了的。
对此,姜言笙给赵宣说了一些鉴宝的事,当做休闲娱乐就行,贵重的古玩,还是轻易别买。
如果想买,可以跟香香联系她,她不敢保证不打眼,但会尽量提供古玩的来历,供他参考,在决定是否要买下来。
又在霍香香家里呆了一会儿,姜言笙才跟祁西野告辞。
他们就不留在霍香香家里吃饭了。
突然上门,显得不够礼貌,麻烦别人辛苦做晚饭。
再加上她有些疲倦,就先回家,以后再约。
祁西野开车带姜言笙回家。
今天去吃了酒席,起得比较早,一天都没休息,从学校姜言笙比较困,回来后,随便吃了点东西,她就回屋去睡了。
一小时后,祁西野过来喊她起床。
担心她睡得早,半夜醒来会睡不着。
姜言笙睡得有点头疼,她伸手捶背,祁西野连忙过来帮她锤按肩膀。
这时,姜言笙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来了。
是帝紫晴打过来的。
姜言笙拿过来按了接听键。
一接听,就听到帝紫晴有些慌张的声音传过来。
“言笙姐,你跟祁西野在一起吗?出大事啦,邵翊弦被人打闷棍了,现在倒地不醒……”
姜言笙和祁西野连忙出门,前往周静婷带他们去玩的“蓝雅会所”。
他们比救护车先抵达会所。
路上,听帝紫晴说了一下大概。
他们吃过晚饭后来会所玩,就唱歌,玩筛子喝酒之类的,邵翊弦遇到几个认识的榕城商人,就叫进来一起玩。
结果他喝多了。
包厢里的洗手间不够用,他就去了外面的洗手间。
出去好一会儿没回来,容曜臻不放心去找他,结果他倒在隔间里不省人事。
怕他磕到头,大家都不敢移动。
祁西野给他喂了“灵药”后,再给他做检查。
对方下手非常的狠,把邵翊弦的头都给开瓢了,邵翊弦倒在地上,流了不少血。
没一会儿,救护车赶来,祁西野和姜言笙又开车跟着救护车抵达医院。
鹿霖赶来查找凶手。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
好在手术很成功,但预后如何,要看病人自己的反应。
祁西野不放心,就说留在医院照顾他,拿了“灵泉水”来给他擦身体。尽可能的帮助邵翊弦醒过来。
姜言笙不能一直留在医院,祁西野给邵翊弦擦了部分“灵泉水”后,先把她送回家,再来医院陪邵翊弦。
帝紫晴他们很自责。
但自责解决不了问题,姜言笙就把他们叫回家去等着了。
好在第二天,姜言笙做了粥和鱼汤送过来的时候,邵翊弦就醒了。
脑部受伤,有点后遗症,暂时说不了话,但是能写。
他说,昨晚是他跟陈朝发生冲突,是陈朝气急败坏打的他。
祁西野就连忙打给鹿霖,找警方去找陈朝。
陈朝没敢跑,就在家,他不认罪。
警方便把他给扣了。
他要是跑了,陈家就毁了。
昨天,他在会所喝得微醺,看到邵翊弦就气上心头,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待陈可曼。
结果邵翊弦那个畜生,居然说他是故意的。
因为他不喜欢陈可曼。
因为陈可曼和陈家心思不纯,想跟邵家联姻,不过是惦记邵家的钱财。
而且,陈朝跟邵淑珍之间有秘密协议。
他不想下半生受人控制,被人拿捏,在被逼了几次后,就妥协联姻。
实际上,一直在找机会釜底抽薪,赶走陈可曼这个贱女人。

邵翊弦提起陈可曼的时候,充满着鄙夷和轻蔑。
说陈可曼一个破鞋,跟多个男人有染,不清不楚的,自甘下贱,不配做他的老婆。
之前跟陈可曼睡,是他让陈可曼失去意识后,找了个野种睡了她。
第一个孩子,就是那个野种的。
至于双胞的爸爸,是他在街上随便找的乞丐。
贱妇配野种,配乞丐,多么贴合。
给他生继承人,她陈可曼就不配!
想到女儿被邵翊弦算计的身败名裂,陈家还倒赔给邵家不少产业,陈家从此一蹶不振,结果女儿还被野种和乞丐羞辱,陈朝被气得失去控制,等邵翊弦转过身去的时候,拿起盥洗池上的玻璃缸就把邵翊弦的脑袋给打了。
陈朝打下去后,酒就醒了大半,他把邵翊弦拖进隔间,就溜了。
事后,越想越后悔。
他把事情告诉老太太,老太太让他去自首。
如果他不去自首,警方就会发抓捕他的通缉令,到时,整个陈家都会被拖累。若是陈家覆灭,那才是便宜了别人。而陈朝,一样可能会被抓。
在这点上,老太太理智得可怕。
思虑了一会儿后,陈朝决定自首。
他本来等吃完饭后再去自首,结果警方就来了。
陈朝对邵翊弦的指控,是认罪了的。
他找律师,为自己辩解,说他是喝醉酒,遭到邵翊弦的挑衅,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种事。
邵翊弦被砸破头,导致脑出血,若不是及时送医,后果不堪设想。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苏翊舟不敢隐瞒,通知了邵淑珍。
结果邵淑珍过来后去见过陈朝,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她回来后,只说不起诉陈朝。
陈朝打伤邵翊弦,算是家庭冲突,是陈朝护女心切,才冲动伤人。
邵翊弦当然不答应,但邵淑珍说陈家愿意让两块地皮出来,还赔钱。
加上邵淑珍坚持这么做,邵翊弦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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