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三宝后,我在九零靠捡漏赢麻by糖果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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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翡翠石料拍卖会上被坑了三千多万,帝紫晴想忍,可根本就忍不住。
到底年轻,藏不住心思。
没看帝爷爷和帝奶奶的脸色不太好,但她就是忍不住要跟姜言笙抬杠。
周慧芳阻止道:“紫晴,这可是金丝楠木打造的御用插屏,别人想要,还不一定能买到呢。不管贵不贵,但始终是你笙笙姐孝敬你爷爷的一片心意。”
‘帝紫晴的爷爷’
这是在提醒着姜言笙,爷爷不是她的爷爷,而是紫晴的爷爷。
无论姜言笙的表现有多好,好讨帝老爷子的欢喜,始终都缺少了一份血缘关系在中间维系着,姜言笙始终都要输一笔的。
姜言笙并不在意三婶的阴阳怪气。
反而笑吟吟的说:“三婶说得对,礼物不在贵重,在心意。爷爷喜欢就行。我还等着看,紫晴妹妹会送什么礼物给爷爷呢。”
帝紫晴撇嘴,狠狠的瞪了姜言笙一眼。
她最近接连失利,亏钱,送的礼物,就是个价值几万块的翡翠打造的平安把件而已,拿出来跟姜言笙的插屏比较,就真的上不得台面。
帝紫晴无趣的走了。
周慧芳也不希望女儿继续待下去,怕她年纪小,沉不住气,说漏了嘴,就会坏事。
就是姜瑾瑜身败名裂,跟帝陌辰离婚,带着自己的拖油瓶一块儿被帝家扫地出门的好时机。
可不能因小失大,出插座的。
在姜言笙的示意下,三崽们过来给帝爷爷祝寿,孩子们的欢声笑语,拍飞了刚刚的郁闷。
知道三崽们在一个地方待不住,姜言笙就跟祁西丽带着他们去庭院里玩。
祁西野紧随其后。
孩子们安静的在一旁玩着,祁西野打发了祁西丽和祁西桐过去守着,自己在姜言笙耳畔说了几句。
“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怕你知道后,会休息不好。左右他们今天中午才会动手,想趁着宾客们齐全时,让人抓个正着,让你母亲名誉扫地,只能跟你继父离婚。”
上辈子,应该没闹这一出事。
这辈子却要发生这种龌龊事。
姜言笙心里明白,应该是她重生后做了一系列上辈子没发生的事情,产生蝴蝶效应,影响到别人的决定,从而影响了失态发展的方向。
帝陌利和周慧芳涉嫌给母亲下毒,害继父发生车祸、
帝紫晴则囚禁她几年,最后放过烧死她和西野。
这笔血海深仇,她是无论如何都要报的。
既然周慧芳和帝紫晴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死,那她就不客气的反击回去了。
姜言笙沉着脸,过了会儿才说:“西野,就照计划行事,但把女方换成周慧芳。你搞定那个吃里扒外的保镖,我搞定周慧芳!”
“好。”
祁西野没有犹豫,便就答应了下来。
交代好祁西桐和祁西丽一定要在宴席上照顾好三崽们,姜言笙和祁西野就分开行动了。
姜言笙去陪母亲招待女客,盯着宴席的流程,寻找周慧芳会下手的时机。
祁西野单独潜伏着。
果然等宾客们来齐之后,周慧芳就过来找姜瑾瑜了。
她从佣人那里要来了香槟,给自己和姜瑾瑜各自倒了一杯。
“二嫂,我这两天有点不舒服,爸的寿宴,都是你一人在忙碌着,我敬你一杯,你辛苦了。”
说着,就把一杯酒递给姜瑾瑜,自己就要喝下另一杯。
第104章
姜言笙找准机会,趁着周慧芳给母亲敬酒的时候,便把两人的酒杯给拦了下来拦了下来。
“三婶。”姜言笙伸手就扶住了周慧芳的酒杯,实际上,手速极快的在她的酒杯里加了东西,而那东西,就是她从倒酒的佣人身上顺手拿过来的。
另一只手,则极为迅速的换走了姜瑾瑜酒杯里的香槟,换成了干净的香槟。
“爷爷生日这么大的事情,这一杯,哪里够啊。得喝三杯才行。三婶,你说是不是啊?”
周慧芳没多想,只想着趁机让姜瑾瑜把这杯酒喝下去。
“行行行。我喝三杯,就三杯。一敬二嫂辛苦了,二敬二嫂跟二哥夫妻和睦、白头偕老,三自罚一杯。”
周慧芳怕姜瑾瑜不肯喝酒,就把祝福她的词语给说了出来,然后一股脑的连喝三杯酒。
姜瑾瑜抬起玻璃杯,狐疑的看了眼周慧芳,又看女儿就在场,便举起酒杯,把香槟一饮而尽。
看姜瑾瑜把酒喝下去了,周慧芳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一半。
为摆脱嫌疑,周慧芳笑了笑,说:“二嫂,你忙着招待家里的贵客,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身体抱恙,就先回屋休息会,待会儿正式开席,再出来见人。”
“去吧。注意休息,别勉强。”
姜瑾瑜知道周慧芳在翡翠拍卖会亏了钱,心里不痛快,见她把寿宴的活都交给自己,便也随她去了。
让妯娌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也等在别的地方让妯娌找补一些回来。
不然妯娌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心里要憋大招来使坏的。
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宴,帝家丢不起这个脸,还是先把周慧芳稳住再说。
宾客们来齐,姜言笙跟帝陌辰,陪着老爷子和太夫人把客人的位置安排妥当,眼看就要正式开席。
家里的一个佣人突然急忙的过来找姜瑾瑜。
佣人在姜瑾瑜耳畔说了点什么,只见她脸色一沉,就不动声色的离开人群,跟着那佣人走了。
那佣人跟她说,有不知死活,胆子大的年轻后生跑去了后院她和帝陌辰的房间,看情形,像是俩想找刺激的野鸳鸯。
不管真假,姜瑾瑜都得回去看看。
若是真的,抛开有人不知死活,在老爷子的寿宴上做这种肮脏事,触霉头不说。
还不怕死的跑去她和陌辰的房间里办事,光是想一想,都觉得恶寒。
她更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她和陌辰的房间里作妖。
找刺激?
还是找他们夫妻俩的晦气?
是周家的人?
这一路走来后,姜瑾瑜感觉身上在发热。
她以为是自己生气导致的,就没多想。
姜瑾瑜刚打开房间的门,就被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佣人从后面打晕,见姜瑾瑜倒在玄关处,佣人极快的把门给反锁上,然后就跑了。
佣人一脸惊慌失措,她低声说:“二夫人,你别怨我。我也不想的。我妈病了,我……我偷拿了家里的古董去卖,被三夫人发现了。我若不做,她就会去揭穿我。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更加不能去坐牢,真的不能……”
与此同时。
帝陌辰也注意到姜瑾瑜的动向,但姜瑾瑜没找他,他暂时没放在心上。
司仪来主持寿宴。
老爷子携着帝陌辰和帝陌利发表了感言,感谢宾客过来祝贺。
虽然姜瑾瑜和周慧芳都没出场,但大家也不奇怪。
寿宴的琐事,一般都是家里女眷在处理,兴许是在后厨安排上菜呢。
感言结束,宴席正式开始。
祁西野和姜言笙那一桌,他们俩也是缺席的。
但难免人有三急什么的小事,大家也没多追究,毕竟他们是一家人,该送礼的早就送好了,不着急这一时半会的。
宴席开始后好几分钟,
帝陌辰看姜瑾瑜还没回来,就打算亲自去找她。
这么久不露面,怕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守在家门口的保镖进来找帝陌辰说:“老板,李林的老婆来帝家来找他了,说是孩子病了,要他请假半天,带孩子去医院打针呢。”
帝陌辰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说:“准假。”
那保镖有些犯难的说:“可是,在半个小时前,有人把他叫走了,我们打了他的bb机,不见他回来啊。”
这时一个佣人路过,闻言惊呼一声,慌里慌张的摔掉了手里的托盘。
帝陌利呵斥道:“你怎么回事?”
“我……我前不久,看到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跟二夫人一前一后,进了你们的房间。”
“混账!”帝陌利一巴掌打倒这个口无遮拦的佣人,“这是你说话的地方吗?还不快滚!”
说着,帝陌利拱火,火上浇油的把事情闹大。
“二哥。”帝陌利急切的说,“一定是这个瞎了眼的佣人瞎说话,你和二嫂感情甚笃,鹣鲽情深,二嫂怎么会在爸做寿这天把保镖带去你们的房间,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帝陌辰不欲把事情闹大,铁青着脸,看了眼帝陌利,抬腿就走。
他不信他们。
但得尽快找到姜瑾瑜,迟了怕她吃亏。
帝陌利连忙跟过去。
帝陌胜想去,被范玲拉住了。
“别去。你和爸,帮大伯安抚住宾客。”
范玲见姜瑾瑜一直没回来,猜测周慧芳可能得手了。
可周慧芳也没出来,姜言笙和祁西野也没上席,那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
上次翡翠拍卖会,周慧芳和周晖民兄妹俩吃了这么大的亏,说不定姜言笙夫妻俩已经对周慧芳产生了怀疑,今天在大伯的寿宴上防备着周慧芳呢。
周慧芳再出手,可没那么容易得逞。
帝紫晴一脸兴奋的走在后面,早就招呼了自己的小跟班们一起过来看热闹。
他们手里连相机都已经准备好。
只要大伯打开房门,他们就会冲进去拍照,把事情闹大。
一想到姜瑾瑜和姜言笙这对讨厌鬼就要被扫地出门,二伯大受打击而一蹶不振,帝家的资产只能给他们一家四口,她就激动得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就连嘴角,都已然勾出诡异的弧度。
姜言笙你这个贱野种,你就不配出现在帝家,不配跟我平起平坐。
你娘是贱人。
你也是贱人。
你只配像一只蛆那样,活在肮脏的泥坑里。
到了姜瑾瑜和帝陌辰的房间门口,帝陌辰犹豫的时候,帝紫晴已经跳出来,一把推开了房间的门。
这是她们跟李林约好的,门不会反锁。
只要一推,就能推开。
“你们好大的胆……”帝紫晴打开门后,就冲了进来,待看清里面的情景后,后面的话,就跟被堵了的溜石似的,在她喉咙里打了结,“你们!!!”
屋里的情景,让帝紫晴直接傻眼。
根本就没有姜瑾瑜跟个dang妇似的,跟李林这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保镖痴缠在一起的画面。
有的只有姜瑾瑜衣着整齐,脸色苍白,额头上敷着一块毛巾躺在沙发上,病恹恹的情景。
而姜姜言笙正在给她揉太阳穴。
祁西野拿着银针,给她的头扎针。
姜言笙厉声呵斥道:“帝紫晴,你又在犯什么浑?我妈和伯父的房间,你不敲门就闯进来,这就是三叔和三婶对你的家教?你平时就是这么对我妈的?她好歹也是你二伯娘,你把我妈放在何地,你又把伯父放在哪里?”
没有看到预料中的画面,帝紫晴完全傻了眼。
大脑中一片空白。
是帝陌利反应快,连忙解释道:“是你母亲一直没回宴席,我们担心她,才过来看看。”
帝陌辰快速走过来握住姜瑾瑜的手:“瑾瑜,你感觉怎么样?”
姜瑾瑜捏捏额头,虚弱的说:“没什么大碍。就是西野说我有点气血不足,才会在劳累过度后,晕死过去。”
姜言笙维护母亲道:“三叔,你这一说,我就要问你了,爷爷寿宴的事,大大小小的,怎么都交给我妈一个人来做,三婶都不搭把手的?把我妈给累坏了。我看她跟佣人回了后院,不放心她,就跟过来看看,结果没想到她累得晕倒在房间里了。还好我掐了人中,她就醒了。”
姜言笙没说那佣人有问题。
佣人的事,不值一提。
现在更重要的是周慧芳这个恶毒的女人跟李林这个狗胆包天的保镖的事。
帝陌利脑瓜子也是在嗡嗡作响。
李林呢?
周慧芳呢。
他脑中已经是天人大战起来,但不得不朝姜言笙讨好的笑着:“是我和你三婶不对。你三婶也是不舒服,否则哪敢不管你爷爷寿宴的事。”
就在这时,“啊——哦——”的压抑又爆发的声传来。
已经结婚的人,脸色一变。
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那是周慧芳的声音!
帝陌利浑身血液逆流,理智告诉他,这件事必须忍。
可想到自己的老婆在被一个低贱的保镖抓着各种弄事儿,他就忍不了这口气。
帝陌利和帝陌辰的房间相隔不远,被戴绿帽的愤怒,冲破了他的理智,他抬腿就往自己房间走去。
帝紫晴连忙跟过去,听着房间里传出的咿呀声越发的高昂,帝紫晴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赶走自己带来看热闹的几个人,就想去抓帝陌利,阻止他进门。
但帝陌利此刻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她追上去,手还没伸出去抓住帝陌利的衣服,他就一脚踹翻了房门。
父女俩看清屋里的情景后,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周慧芳,居然跟李林在一起了。
状况激烈!
周慧芳一脸满足的模样,就好像十几年没跟帝陌利尽兴过似的。
帝陌利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暴躁如雷的一脚踢开李林。
“你这个畜生!”
周慧芳听到丈夫的暴喝声,顿时醒了大半。
她连忙抓了旁边的毛巾毯盖在身上,浑身血液逆流,周身冰冷,一种荒诞的恐怖在心底蔓延开来。
帝陌利只感觉血液直冲脑顶。
帝紫晴明白过来,这是姜瑾瑜和姜言笙夫妻俩的阴谋,她气得一脚踹在李林身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让李林去二伯的房间里去羞辱二伯娘。
他怎么会出现在爸妈的房间,还把妈给……
李林就算摸错了房间,发现人是妈,他也不敢再继续下去的呀。
后院里,传来喧哗的声音。
“你们怎么在这里?”
是舅妈的声音。
她早就跟周慧芳商量好,等帝陌辰他们进后院后没多久,就领着跟周家走得近的女眷们过来凑热闹,再挑唆几个爱看热闹,幸灾乐祸的八婆,把姜瑾瑜偷自己保镖的事扩散出去。
今天是老爷子的寿辰,姜瑾瑜就敢跟自己的保镖偷到跟二伯的房间里找刺激。
指不定,平时有事没事,就跟李林这个三十岁出头,体力好的年轻保镖搅和再一起呢。
这种出墙的女人,二伯肯定不能留啊。
必须跟姜瑾瑜离婚啊。
可不知道他们算漏了什么环节,面对这毁天灭地局面的人竟是自己的母亲!
帝陌利已经抢先一步冲出房,把要进来看热闹的人全部拦在走廊外。
“二嫂身体不适,侄女婿正在给她治病,她需要安静的环境,你们就都先回去吧。”
看着帝陌利低沉得可怕的眼神,舅妈愣了下。
再看帝紫晴找来准备拍照的人也在一个劲的打眼色阻拦她,大舅妈心里反应过来,事情可能没成。
她只好悻悻然的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稍等。”
帝陌辰忽然出现在帝陌利身后,脸色阴沉的看向帝陌利,皮笑肉不笑的说:“来者是客,她们也是关心瑾瑜,怠慢了客人可就不好了。瑾瑜的病情好转,可以会客的。就请……”
“二……”帝陌利惊恐万分,哆嗦着唇,看向帝陌辰,声音在不自控的颤抖着,“二哥……”
如果被人知道周慧芳跟李林的事,他才是里子面子全都丢尽了。
好半晌,帝陌利才压下心底那股惊慌,几近用哀求的语气跟帝陌辰说:“就让她们先回去吧,不打扰二嫂休息了。”
“哼。”帝陌辰冷哼,“那就请你们自便吧。”
“走走走,你们都去前院用餐吧。”帝陌利额角沁出豆大的汗珠来,“今天的宴席,是二嫂忙碌了好几天才备好的,她都累病了,大家吃好喝好,才是让她最欣慰的事。”
周家舅妈见情形不对,听了帝陌利的话,连忙脚底抹油,给开溜掉了。
帝陌辰返回屋里。
李林和周慧芳已经彻底清醒,穿好了衣服。
周慧芳闯进姜瑾瑜的房间,哆嗦着手,指着姜言笙他们:“是你们,是你们害我!”
她越想越气愤。
事到如今,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戳穿了。
周慧芳只想找补,把姜瑾瑜拉下水:“二嫂。李林可是你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房间?是你们主仆俩,算计了我吧。因为紫晴为难言笙,因为只要有我在,有周家在,你的拖油瓶女儿就进不了帝家的门,接管不了帝家的产业!二嫂,为了帝家的资产,你可真是机关算尽,心狠毒辣啊!”
帝陌利一脚踹翻李林。
哆嗦着手,指着李林吼道:“说,是怎么回事!说错一个字,我就让你全家陪葬!”
‘全家陪葬’这四个字,才是说给李林听的。
李林能被选来做私人保镖,除了身手不错之外,还能察言观色,反应机灵。
被帝陌利这么威胁,他脑中一转,就已经有了对应之策。
“是二夫人。是二夫人指使我这么干的。”
李林跪在地上,抬起头看了姜瑾瑜一眼后,被她平静的眼神震慑住,连忙低下头,硬着头皮说:“是二夫人指使我这么干的。二爷,言笙小姐受祁西野教唆,想回帝家争财产,可帝家的资产,将来都是要留给泽楠少爷的。所以,二夫人就让我去羞辱三夫人,这样泽楠少爷的生母就脏了,抬不起头来做人,她就有机会了。我……我儿子病了,治病需要一大笔钱。事成后,二夫人会给我两百万……”
“呵。”
姜瑾瑜没想到,这个保镖会用这样的理由把罪行按在她头上。
姜言笙看着三叔三婶夫妻俩,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能强行掉到黑白,把死的说成活的,心中冷笑不已。
他们为了羞辱母亲,把她赶出帝家,不能接管母亲和继父的资产,而做出这种卑鄙龌龊的手段,姜言笙已经不想再去找补了。
母亲病死,继父车祸,就是跟他们夫妻俩脱不了干系。
心思够毒辣,手段够狠毒,他们不做,就没别人了。
帝陌辰沉着脸说:“李林,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周慧芳哭哭啼啼的说:“还要想好什么呀。李林是二嫂的保镖,除了二嫂,谁指使得动他?我出了这事,我们一家四口受损严重,可不就便宜了姜瑾瑜和她的拖油瓶吗?”
“你说谁是拖油瓶?”
帝陌辰直接站起来,大声呵斥道。
那犀利的眼神就把周慧芳给镇住了。
他哼一声冷笑:“你真当我是眼瞎?看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帝陌利,周慧芳,你们俩自食恶果,若肯实话实说,我还能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从轻发落。可你们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慧芳愣住。
她说的话,完全就符合姜瑾瑜的动机啊。
姜瑾瑜要帮姜言笙争资产,可不得先踢掉她和泽楠吗。
毕竟泽楠是大房唯一的男丁!
帝陌利神色不明,二哥这样维护二嫂,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帝爷爷,帝奶奶,二爷爷和二奶奶过来了。
周慧芳爬到帝老爷子面前:“爸,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二嫂为了帮笙笙争家产,算计了我。让她的保镖李林,潜入我的房间,羞辱了我。呜呜呜,我不活了啊。”
帝老爷子脸色很不好看。
两个儿子都进来后院,周家的亲戚想过来看热闹,却被他们兄弟俩赶回前院,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把宴席上的事,交给帝陌胜和范玲夫妻俩主持大局后,他们就进来后院一探究竟了。
不等帝爷爷回答,周慧芳又把之前李林说的话给说了一遍。
帝爷爷皱着眉,哼了声,说:“老三家的,你确定你二嫂害了你?动机就是为了踢掉泽楠,帮笙笙争家产。”https:/
周慧芳泪如雨下:“肯定就是这样的呀。大嫂没娘家,我娘家的实力不输帝家。若我出了什么事,被赶出帝家,紫晴和泽楠,哪还有什么能力跟笙笙争家产啊。”
“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好好收拾自己。今天来了很多客人,事关重大,可不兴把家丑外扬。等送走宾客,你再来跟你二嫂对峙吧。”
帝老爷子丢下这句话,就又走了。
大家不敢忤逆他,在生日宴上丢帝家的脸,只能暂时不扯皮。
姜言笙扶着姜瑾瑜出门去宴客。
客人们看她恹恹的,也基本信了帝陌辰他们离席,是因为她累倒了。
只是大喜的日子,多少有点不太吉利,所以就没告诉大家她有点不舒服,打扰大家吃席的乐趣。
周慧芳和帝陌利强颜欢笑,味同嚼蜡。
心里也很没底。
因为不管是帝陌辰,还是帝老爷子,好像谁都没有怀疑姜瑾瑜跟姜言笙和祁西野夫妻俩。
姜言笙虽然有些奇怪帝爷爷和继父的态度。
但也在按兵不动。
毕竟,的确是周慧芳他们算计母亲。
可也的确是她把周慧芳的香槟给换了,也是西野先潜入后院,等李林如约进来后院想潜入母亲和继父的房间时,把李林弄晕给搬进周慧芳和帝陌利的房间。
帝爷爷、继父,三叔三婶都不是傻子。
这事,她不能跳出来控诉,说西野早就听到保镖和三婶的谈话,他们早就知道三婶他们的阴谋,就顺势而为,反算计了他们。
若是这么做,很容易被倒打一耙,还让帝爷爷和帝奶奶对母亲有看法。
宾客吃完席,陆陆续续的告辞。
等送走最后的宾客,家里只剩下帝家这群人之后,大家才接着审问李林他们。
相关的佣人,也被提了过来。
给姜瑾瑜和周慧芳倒酒的佣人,引姜瑾瑜回房的佣人,还有打配合让帝陌辰知道李林去房间的佣人。
她们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给帝爷爷磕头,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李林已然决定一条道路走到黑,咬定是姜瑾瑜指使自己的,目的,就是为了帝家的资产。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帝爷爷拿出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丢在旁边的桌上,说:“若今天没发生这种龌龊事,我已经想要对宾客宣布了。我和老婆子年纪大了,管不了事。就决定给你们兄弟二人分资产,虽说不分家,但你们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小心思,钱财的事情,还是分清楚比较好。”
“这份有关于家业分割的文件,是我跟你二哥商量后,再确定的。老三,你自己看看。看完后,你觉得你二嫂还有害你们夫妻俩的理由吗?”
帝陌利拿过文件来看,看完后不禁尖叫起来,他噌地一声站起来,大声质问道:“凭什么?这凭什么!爸,我不服!家里的资产,为什么分给……分给她这么多!”
周慧芳捡起文件,大致扫了一眼后,知道帝老爷子给姜瑾瑜母女俩分了多少,便哆嗦着唇,不由自主的控诉起来:“爸,你这也太离谱了。姜瑾瑜不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带着拖油瓶而已……”
“混账!”帝爷爷抓起手边的茶盏,就朝帝陌利和周慧芳面前砸过去。
茶盏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帝爷爷声色厉荏的说:“我和老婆子的资产,是我们一手置办起来的,我们想给谁就给谁,轮得到你们来置评?笙笙从小就来了帝家,她就是帝家的亲孙女,是我大儿子唯一的孩子,我给她多一些资产,这又怎么了?再说,帝家能有如今的家业,靠的是谁?是你帝陌利吗?还是你周慧芳?”
帝陌利瞳孔震颤,久久没回神过来。
他一直笃定的以为,二哥没儿子,无论二哥有大的赚钱能力,最后帝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要留给他的儿子泽楠的。
可老爷子写的资产划分里。
把老两口手里持有的帝家公司一半的股份,都明确的说全部给二哥。
不过这份股份,等他们百年后才会交给二哥。
剩下的一半,再均分成五份,他,二哥,紫晴,泽楠,姜言笙均分。
而老爷子和老太太在别的地方的私产,大头分给二哥,其余则是他,紫晴,泽楠和姜言笙均分。
最离谱的就是祖产。
老爷子要把帝家的祖业,两个古玩店的生意交给姜言笙。
这两个古玩店,可是帝家家主身份的象征。https:/
这些年来,基本是老爷子自己打理,近几年身体不太好了,才交给了帝陌辰来协助管理。
没想到,老爷子居然要把祖业传给一个拖油瓶!
别说帝陌利觉得不可思议,就连二爷爷帝景皓也觉得离谱了点。
帝景皓劝道:“大哥。你让笙笙跟陌利,紫晴和泽楠平起平坐,那也就罢了。可这祖业,怎么也轮不到给笙笙啊。”
帝爷爷帝景昀坚持说:“我说了。笙笙从小在帝家长大,她就是帝家的孩子。她对古董的天赋,足以带领帝家的祖业,攀升到另一个高度。这两个古玩店交给她,我很放心。”
“可她,可她……不姓帝啊。”
“那有什么。一个姓而已,她可以改姓。”
帝景皓看向姜言笙:“笙笙啊。改姓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姜瑾瑜也震惊了。
没想到,帝爷爷给了她这么多资产。
连帝家的祖业,都要交给她来管理。
这样一来,伯父就是实打实帝家的继承人了。
帝爷爷说这份文件,是他跟继父协商后写下来的,那就是说,继父愿意给她这么多资产,比帝泽楠和帝紫晴拥有的还要多得多。
看姜言笙一时间没接话,帝爷爷又说:“你跟你妈姓,也没关系。总之,你是帝家的孩子,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行。”帝陌利竭力反对道,“爸,我不答应把帝家的大头资产交给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