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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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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过后带来的轰鸣声充斥着于佳的耳朵。
“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于佳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景象。
眼前一片漆黑,只知道有人在掐她的人中。
好不容易有些缓和,于佳掀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刘奎风和李昶焦急的面色。
“老窦……小齐……是不是都……”
她再也没有问出口的勇气,因为她已经看到两人别过脸去。
“找到尸首了吗?”
“扶我,扶我起来,我要去看他们!”
“将军,你且坐下缓缓!”
刘奎风老泪纵横,“找到了,只是……”
“只是模样有些吓人,你还是别去了!”
于佳摇摇头,“想我林二柱驰骋沙场多年,什么场景没有见过?”
“肠子肚子布朗谷子流一地我面色变一下就不姓林!”
李昶将于佳按了下来,“他们已经拼凑不全了。”
“他们也不想让你看到如此模样,你就给他们一个体面吧!”
“噗嗤”一声,于佳口鼻已经布满血渍。
就这么彻底昏了过去。
昏迷中,于佳来到了一处混沌的地方。
跟以往不同的地方,这些春风拂地,花团锦簇。
美不胜收,像是假的一样。
于佳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哪有这么美好的地方?
“将军!”
“将军我们在你身后呢!”
顿时,于佳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她转过头来便看到老窦和小齐笑眯眯的看着她。
身子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哎呦,将军哎,你这身子可得小心些!”
小齐上前扶着于佳,她便顺势坐在了地上。
就这样,三人都坐了下来。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是于佳打破了寂静。
“你们是来向我道别的吧?”
两人没有否认。
“将军,我这次可勇敢了呢!”
小齐摸着脑袋,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
“鞑子的大刀将我的胳膊砍了下来,我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我始终记得将军说过的话,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
“这是咱们士兵的使命!”
“还没有眨一下眼睛,那嘴能咧到天上去了!”
老窦一脸鄙夷的盯着他,满是嘲弄。
“你还说我呢,你被鞑子炸成了马蜂窝,又被砍了脑袋连反应的空当都没有!”
“还不如我嘞!”
于佳闭上眼睛,满脸痛苦。
别说了,别再说了!
都是她的错,若是她早点警醒,就不会有此浩劫。
“将军,你可千万别把错都归在你身上!”
小齐乐呵呵的打断她的思绪。
“林将军说你老是多想,咱们就是放心不下你,来看看你。”
“谁能预知没有发生的事?那不成神仙了?”
“我们早就是将死之人,苟活这么长时间已经够本了。”
“将军,你若是心疼我们,就替我们好好活下去。”
“活他个百八十岁的!”
这么说着,两人站起身来,缓缓的向前方走去。
于佳想站起来,却发现腿根本无法用力。
“老窦,小齐你们去哪?”
老窦挥了挥手,带着些不舍,“将军我们走了,您好好活下去!”
“走啦走啦,将军,咱们就此别过!”
小齐眼中冒出了泪花,老窦一巴掌打了过去。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往前走去,慢慢的消失在于佳眼前。
“醒了醒了,将军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李昶正拿毛巾为她擦着眼泪。
见她醒来之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干着活。
这是狗剩嘱咐他的,在于佳伤心难过的时候尽量保持沉默。
又走两个。
于佳营除却那几个不能上战场的,几乎全军覆没。
怎么能让他们白白牺牲?
前线牺牲了士兵,后方无法及时供给,那就等于断了他们的后路。
那就别怪于佳做的太绝。
“李昶,通知轩志豪去偷袭鞑子。”
“记住,不要恋战,只需要烧了他们的粮草即可!”
现在他们伤了元气,得缓缓。
将此事禀报朝廷,调集援军过来。
毕竟光一个新兵营,就牺牲了五万人马。
烧粮草的事进行的并不顺利。
粮草是军营的保障,必然要有重兵把手,怎么是大周想烧就能烧的。
此事一出,北漠迅速提高警惕,加急增派人马。
听着轩志豪汇报情况,于佳的面色越来越黑。
就只能被敌军吊打,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将军,咱们是否发起进攻?”
郑传奇继续说道,“炸药已经全部准备好!”
于佳转眼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不能急!”
众人不理解。
被敌军端了后方,偷袭又不顺利,怎么还就不发起进攻呢?
真的要做孙子,忍下这口气?
“也不知道将军究竟在等什么!”
“就是,咱们怎么能这么窝囊?”
“果然小白脸的胆量还是太小,若是换了我,不打到鞑子姥姥家,老子把头拧下来!”
只有于佳知道,木扎陵怕是已经到了北漠!

只有他才能干出这么让人意外的事来。
林功勋和南蛮都打了胜仗,回鹘的实力实在是太弱,根本不能支持木扎陵再次还击。
他还能怎么做?
除了与北漠结盟,恐怕别无他选!
想到木扎陵可能将有些阴损的招数使在大周士兵身上,她就不寒而栗。
就是因为这样,她更要谨慎。
木扎陵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她方寸打乱,发起进攻。
她偏不能这么做!
一切都要循序渐进,方能制胜。
“李昶,你跟轩志豪去打探北漠军营的真实情况,看贺赖休是否与木扎陵勾结!”
“遵命!”
若是两人勾结,那之前定好的作战计划就得全盘推翻。
“奎风,你来看!”
于佳指着桌上的地图,“北漠军营与大周军营距离十里地。”
“若是确定了木扎陵在北漠,咱们应该将战场设置在哪?”
“在山沟?田野?亦或是城池?”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动作丝毫不减。
刘奎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眼中满是担忧。
“将军,你的心已经乱了!”
他放开于佳,“静下心来,顺其自然!”
于佳呼吸急促,努力平复着心情不去想新兵营的惨状。
“嗯,你说的对,我得冷静!”
“我是大将军,我是大周的大将军,我得冷静!”
“依你之见,这一仗咱们该怎么打?”
“不会真得顺其自然吧!”
于佳焦躁的来回踱步,“若真是这样,也太消极了!”
刘奎风则是捋了捋胡子,“我说的顺其自然,便是转攻为守!”
还真是消极应战。
这不是于佳的风格。
她指定是不同意的。
见她这般,刘奎风也不着急,平静的分析着。
北漠是游牧民族,以畜牧业为生。
眼见极寒天气已经到来,牧民也就迁往能过冬的地方去了。
这样一来,北漠士兵的粮草就不能稳定供给。
即使储存有大量的粮草,肯定抗不过一个冬天。
而大周呢?
刚收完梁作物,粮草充沛,且还有其他地区的粮草源源不断运往蓟州城。
这也就说明,两军的势力从根本上就是不对等的。
“这也就是他们袭击新兵营的原因。”
于佳思绪明朗,一下子就找到了关键。
“他们断我后路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就是想让我一个不冷静发起进攻。”
“速战速决对于他们来说是最佳解决方案!”
不管木扎陵和贺赖休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他们总得养着士兵。
让士兵吃,让士兵喝。
这样一来,主动权反而到了大周手中。
“这次,我林二柱便做个缩头乌龟,拖也得拖瘦他们!”
蓟州军营被袭击的消息传到朝廷,李延盛勃然大怒。
让他没想到的是能死这么多士兵。
幸亏皇帝现在卧病在床,否则他的颜面何存?
他拿起鞭子,狠狠的抽在了木架上。
被绑在木架上的人发出痛苦的闷吭声。
见此情形,李延盛更是恼怒,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你给孤叫出来,你这个不会叫的狗!”
木架上的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浑身上下都是伤痕。
只有眼睛是明亮的,充满了嘲讽之意。
“太子殿下尽管打,就看我能不能屈服于你的淫威!”
木架上的人,就是那李延庆。
自从被李延盛绑来之后,每日遭受无数的酷刑。
他始终咬紧牙关不肯求饶。
更遑论招出些对李延昭不利的事来。
打了一阵,李延盛呼哧带喘的坐在了椅子上,猛灌着茶水。
“好老五,你算是有种,不愧是宫女儿生出来的杂种!”
李延庆寒光乍现,停了一瞬,并没有出身反驳。
见状,李延盛自顾自的说着。
“孤应该能理解你的心情。”
“从小活的猪狗不如,好不容易傍上老三,肯定舍不得撒手!”
“可惜啊可惜,孤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你打错了算盘。”
已经习惯了自说自话,李延庆不说话,李延盛也没有在意。
“孤还是小瞧了你,想不到你能活到今日。”
“如今,你的人孤都已经解决,剩下的就给老三一个警告吧!”
晚间,一个麻袋被扔到了齐王王府门口。
麻袋中缓缓蠕动着。
重物落地的声音,惊醒了王府的护卫。
一瞬间,齐王府灯火通明,下人奔走相告。
“王爷,贤王找到了!”
翌日,梁启帆便以钱顺出卖兵部机密为由,将他扔到了刑部。
刑部侍郎贾鑫是从渝南军营提拔上来的,掌管刑部以来,铁面无私,连皇上都敢呛。
李国立还真喜欢他这种六亲不认的模样,是以对他加以重用。
如今钱顺到了刑部,就算是不死,也被扒层皮。
“贾大人,同僚多年,你应该了解我钱顺的为人。”
“我怎么可能跟兵部有所接触?”
“退一万步将,就算是我跟兵部的人有接触,怎么会出卖兵部的机密?”
“我是太子殿下的门人,您可否看在殿下的面子上饶了我?”
这个时候,钱顺温顺的不像话。
完全不像在朝堂时颐指气使的模样。
这些话并不能打动贾鑫,他面无表情的拿起火钳朝钱顺走去。
“贾大人,省些力气,等会还得叫!”
不等钱顺再开口,钻心的疼痛自腹部传来,他大喊一声。
“贾鑫,我x你祖宗十八辈!”
刑部的狱卒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他们每天讨论的话题便是谁叫的更大声。
甚至为此还设下赌注,有人赚的盆满钵满,有人输掉了裤衩子。
“岂有此理,这个贾鑫凭什么就这么拿人?”
李延盛气的脸都黑了,“就算是拿人,为何不经过三堂六审就动用私刑?”
“来人,以意图谋反之罪,抄了梁启帆的家!”
等侍卫到梁启帆家的时候,侍郎府正严阵以待。
见此情形,侍卫立即拔刀相向。
“梁启帆拥兵自重,已经反了!”
双方人马一触即发,混打在一处。
最后竟然让梁启帆占了上风。
“反了反了,孤要禀告父皇,罢免了梁启帆!”
待他进宫之时,他发现宫中的太监都换了。

侍卫让开了路,打开了门,还被李延盛甩了一鼻子灰。
待李延盛进门,便看到坐在上首的李国立。
他身披外袍,手里拿着奏折,身旁还站着丽妃。
见此情景,他心中后怕起来。
不知道方才他说的话,李国立听见多少。
身后传来轻而急的脚步,洪德顺快速的站在李国立身边为他磨墨。
“小顺子,这里不用你,你下去吧!”
洪德顺一时间有些为难。
“嗯?”
见李国立动怒,他也就退了下去。
丽妃见状,便也识趣的退了下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父子二人。
“方才在门口叫什么?”
威压瞬间席卷全身,李延盛的身子再也直不起来。
“父皇息怒,儿臣口不择言,还请父皇宽恕儿臣!”
“哼!”
李国立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奏折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搜查刺客的事是朕让齐王干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两个干出来的好事!”
“你们最近将京城中搅的不安生,很多臣子对你的储君能力产生了怀疑。”
见李延盛惶惶不安,李国立继续说道。
“你刚愎自用,疑心疑鬼,心狠手辣,惹出了多少事端?”
“父皇……”
李延盛的头抵在地上,一片冰凉。
这股冰凉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脚底。
“害怕了?”
“还知道怕!”
李国立用手扯了扯身上的披风,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李延盛的面前。
“盛儿,你已经被废了一次,为何还不长记性?”
“难道还想让朕再废你一次?”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朕可没有再冒天下之大不韪复立你的本事!”
李延盛的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
“儿臣知错了……”
此时任何语言在这里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自是懂这个道理。
既然李国立能知晓他的所作所为,能跟他说这些,那就是有回旋的余地。
“罢了罢了,且看你以后如何做!”
李国立轻轻扶起李延盛,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风霜。
只有眼神是凌厉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儿臣以后定反思己过,以身作则,不再给父皇惹出乱子。”
李延盛此时乖巧的如同孩童一般,让李国立非常满意。
他拍着李延盛的肩膀,“圣人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既然父皇能给你改正的机会,就说明你还有的救!”
果然,李延盛无比庆幸,他赌对了。
“对了,你的那个门人叫钱顺是吧?”
“他现在在刑部,说是泄露了兵部的机密可有此事?”
“父皇,钱顺虽然为人嘴巴狠毒凌厉,胆子却是比那老鼠还小。”
李延盛又跪了下来,“让他泄露机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哦?”
“朕听说他有个远方亲戚在蓟州军营当兵,可有此事?”
李延盛沉默下来,他哪能知道钱顺那劳什子的远方亲戚?
“没有,没有的事儿!”
见李延盛矢口否认,李国立也不再追究,让他将人从刑部领回去好好教训一番便罢。
想到今日被李国立这般呵斥,李延盛心中既有后怕,又有些不甘心。
没想到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竟然不知不觉中就恢复了身体。
明日就能上早朝。
这也就意味着他的监国之权到此结束。
想到唾手可得的权利,还有那个位子,李延盛觉得意犹未尽。
今日一见皇上,老态龙钟,头发花白,走在大街上都会让人以为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儿。
都已经这般年纪,若是放在乡下早就是一个颐养天年不问世事的人。
哪像他,整日还要操心,还不放权利。
既然得到过,那李延盛心中自然不甘。
本来,他是太子,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
可是要等到皇上驾鹤西去,他才能继位。
什么时候才能继位呢?
李延盛胸中有一个魔鬼,一直再问他。
什么时候,他才能继承大统?
什么时候,他才能登上王位?
什么时候,他才能为所欲为?
答案都是否定的!
亦或者是,这些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既然掌握在他的手中,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李忍,你跟孤说实话,究竟什么时候孤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伴君如伴虎,一句话说不好,那就是人头落地的事。
既然他能问出这句话,李忍心中便有些了然。
“太子殿下,无论您想做什么,李忍定是第一个为您冲锋陷阵的人!”
“哈哈哈哈哈!”
“好好好!”
“好一个冲锋陷阵,好的很!”
李延盛抓着李忍的胳膊,“你应当知晓今日在皇宫发生的事。”
“父皇将宫中的人都换了,也就意味着他知道孤的意图,还是要劝说孤回头。”
“这次,孤不想回头了,那就从他的身边开始吧!”
丽妃查看着枕头中的药包,扯了扯唇角。
应该就在这几日了。
这一日,她已经等的够久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懂的太迟了!
眼见李国立的身体康健了起来,后半夜却召集了太医院的半数太医。
太子、皇子们也都一一被叫去侍疾。
寝殿中乌泱泱的跪倒了一大片,李国立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行至朽木的时候。
“太子和齐王留下,其余人出去!”
待殿里再次安静下来,李国立咳嗽了几声便说道。
“长公主来了吗?”
两人摇了摇头。
叹息声再次响起。
“你们皇姑还是恨朕。”
两人不知道长辈之间发生了什么,便没有接话。
“朕和你们皇姑从小相依为命。”
“我们吃过同一块馊馒头、喝过同一碗菜叶汤。”
李国立眼中满是怀念,“挨过同一个人的打,也抱过同一个人。”
“可惜,她还是怨恨我!”
“父皇,待儿臣去叫长公主来御前侍疾!”
李延盛便要起身招呼人前来。
“罢了罢了,徒增幽怨罢了!”
寝殿中自然是幽静的,皇宫外面却如沸腾的开水一般。
林功勋已经赶了回来,他驻扎在皇城三里外的大帐外。
“统领,所有人都已到位!”
许静阳颔首,眼睛盯向寝殿的方向。
“告诉兄弟们,若是出来的人不对,咱们就行动!”
有人紧张有人愁,有人欢喜有人忧。
“王爷还是没有消息吗?”
王小波和黄龙带着人在皇宫外严阵以待。
他们不能进宫,贤王的身体又不能下床。
好在平日里他们和贤王的部下相处频繁,可以商讨。
“兄弟们都在外等候,若是不对劲,便发送信号,他们登时就能杀入京城。”
两方势力都在憋着劲的准备,就看李国立的情况。
可李国立这厢还拉着太子和齐王啰嗦,洪德顺在殿外等候。
“洪公公,依您看皇上的意思是?”
洪德顺轻笑一声,“这还有什么悬念吗?”
“咱们大周可是立了太子的!”
这么说来,大臣们便懂了!
没有变故便是最好的结果。
又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朕走后,你们兄弟一定要好好相处。”
李国立拉着两人的手放在一处,“万万不能重蹈朕和长公主的覆辙。”
虽然不知道皇上和长公主两人之间有了什么间隙,两人却不约而同的点起了头。
见这般兄友弟恭场面,李国立也就放心了。
他的手缓缓的放了下来,一代帝王就此陨落!
“父皇!”
“父皇!”
李延昭就要去拉李国立的手,被李延盛甩开。
“拿开你的脏手,别以为孤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别以为孤不知道你在外的部署!”
洪德顺听到动静,便走进了屋中,这时他发现皇上已经没有了动静。
“皇上,皇上!”
“扑通”一声,洪德顺跪倒在李国立的床前。
“太子你说什么?我不懂!”
李延昭还在拖延时间,他想往外递消息。
“你不懂?”
李延盛一把拉起跪倒在地的洪德顺。
“去传旨,孤要登基!”
李延昭神色一凛,出手阻拦,“且慢!”
“大胆,你要谋反不成?”
洪德顺大喝一声。
一瞬间,殿中混乱一片,三人已经动起了手。
殿外的大臣听见动静,慌忙要进去。
侍卫们出手阻拦,“别动!”
“这是怎么回事儿?”
“发生了什么?”
大臣们不知所措。
他们已经听到皇上归西,按照接下来要办的事便是要让太子登位。
殿外的侍卫拦人是什么意思?
殿内打的热火朝天。
年老的洪德顺和亏空的李延盛怎么会是李延昭的对手。
几个回合下来,洪德顺便被李延昭一掌击飞,重重摔在木梁上瞬间失去生机。
见帮手已经败下阵来,李延盛手下慌乱,被李延昭瞅准时机踢翻在地。
宫门外的许静阳还不知道此时的情况,心中未免有些焦急。
“统领,皇上归天,太子和齐王在殿内打了起来!”
“什么?”
许静阳抬手,“来啊,护驾!”
御林军瞬间出动,涌入了殿门外。
殿门外的侍卫见许静阳过来,登时拔出了手中的刀。
“许静阳,你想造反?”
许静阳惊诧,他见过锦衣卫的人,这些人明显都是陌生面孔。
“谁想造反还说不一定,你们是什么人?”
这些人并不回答他,瞬间发动与御林军混战在了一起。
听见外面的动静,李延盛心中安定了许多。
“老三,别再挣扎了!”
李延昭却不理会他,而是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很羡慕你!”
“羡慕我?羡慕我整日里被人盯着?”
李延盛面带嘲讽,“羡慕我整日被那些老家伙说教?”
李延昭却是摇了摇头。
“你从小有父皇亲自教导。”
“我们都是你的家奴!”
说起这个,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仿佛又回到了压抑逼仄的小时候。
“李延盛,你知道吗?”
“你所厌恶的,都是我遥不可及的!”
“你遥不可及?父皇那么偏袒你,让你干了这么多好事,为你拉拢人,你敢说没有这回事?”
想起这,李延盛就恨的牙痒痒!
“哈哈哈哈哈!”
李延昭仰头大笑起来,“李延盛啊李延盛,说你猪脑子,你是一点都不灵光。”
“父皇为何要让我干这么多事?”
“不还是想为你铺路?”
“从你小时候说起,对你严加管教,那是因为你是储君。”
“对你有所期待,才会要求严格。”
凄凉的声音中夹杂着痛意,“就拿追讨官员欠款来说。”
“人都让我得罪了,捞好处的人是你!”
“这些钱收回来,就能让国库充盈,就能让你稳坐皇位!”
“你还不懂吗?”
李延盛有些狐疑,又转头看了眼榻上的李国立。
随后,他便嚎啕大哭起来,“父皇,儿臣知错了!”
枉他还以为父皇偏心,想要重用李延昭。
殊不知,这一步一步都是为了他。
若不是他心急,扰的整个朝堂乌烟瘴气,李延昭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他要做的只是等待即可。
可现在呢?
李延盛的眼神逐渐狠厉起来,现在还有机会不是吗?
李延昭自是知晓他的想法。
“可惜,你懂的太迟了!”

李延昭站起身来,迅速拉起了李延盛的衣领。
“咔擦”一声,李延盛眼眸猛然放大,又缓缓的倒下身来。
李延昭拂了拂手,满眼痛意。
“对不起,我也想活下去!”
若是李延盛上位,不光他活不了,李延庆也活不了。
甚至李延昭身后帝师一脉也活不了。
“哗啦”一声,李延昭迅速转头,“谁在那!”
一个掠身,揪出来一个人影猛的摔在地上。
他定睛一看,赫然是李凌云!
“凌云?你在这做什么?”
李凌云灵动的眼眸中盛满了水雾,在水雾下便是慌乱和惊悚。
“三叔,我想来看看皇爷爷!”
李延昭头皮发麻,他不知道李凌云将方才的情景看去了多少。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不动声色的逼近了李凌云。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殿中满是匪夷所思的剑拔弩张,亦或是心惊胆战。
“我刚来,三叔,皇爷爷是不是死了?”
李凌云拖着颤抖的身体靠近李延昭,并抱住了他。
“三叔,你说皇爷爷是不是死了?”
“父王也死了吗?”
“为什么他们都死了?”
“以后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了!”
这些话汇聚成一根带毒的箭矢,掀开全身的神经,直达心脏。
“昭儿,你记住,这辈子你是为太子而活!”
“他执政,你就要辅佐他!”
“且不要有其他心思!”
小时候李国立的教诲又传入了他的脑中。
李延昭转头看着瘫软在地的李延盛。
瞧瞧,他都做了些什么?
“放心!你以后还有三叔!”
李延昭抱起李凌云,便向外走去。
打开门的一瞬间,所有人都停住了动作。
他们都搞不懂眼前的两人是什么意思。
“父皇薨逝,太子忧思过度身患恶疾,随父皇而去。”
“皇位由凌云继承!”
晴天霹雳!
“王爷!”
“王爷,不可!”
待于佳收到消息的时候,京城中一切尘埃落定。
“齐王没有继位,咱们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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