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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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昶摩拳擦掌,“以后就是新生活了!”
“这才刚刚开始!”
于佳将密信放在火盆中,搓着手取暖。
难保李延昭不是朱棣!
毕竟他若是现在继位名不正言不顺。
可若是能监国呢?
他现在已经是摄政王,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又手握重兵,门人遍布朝野。
待到时机成熟,哪里还有李凌云的活路?
对于这个套路,于佳可是太过于熟悉了。
“这李延昭打的一手好牌!”
也附和他一贯的风格。
他并不想百姓诟病。
李凌云继位之后,大周若是民不聊生,他便可适时出面解救。
待到时机成熟,他登位之后,他就是大周的救世主。
他就是百姓心目中的大英雄。
好一个狠毒之人!
“咳咳!”
于佳一个不察,又咳出了血来。
“哎呦,让你不要想这么多,你看你,就是不听话。”
李昶眼疾手快的拿毛巾,拍后背,嘴里还不停歇。
“若是他掌权,咱们很快就能回老家了吧?”
于佳又摇了摇头,“不一定!”
现在局势不稳,李延昭需要人手!
“算了算了,不想了,多累啊!”
李昶将热茶塞到于佳手中,“我不问了,你也别想了。”
“他若是来杀咱,咱也不会束手就擒。”
“他若是放咱们回老家,咱们就回老家。”
“这叫什么来着?”
“咳咳,顺其自然!”
于佳接过话来,“这几日南蛮可有消息?”
木烟真就快要生产了吧?
其实,木烟真已经产下麟儿,只不过消息还没有传递给她。
如今算是李延昭把持朝政,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撤回攻打回鹘的士兵。
派出钦差大臣,迁往回鹘将李元媛接了回来。
路途遥远,李元媛在途中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儿。
“老师,我该怎么办?”
李凌云抱着柳中桓呜咽着声音,他不敢放声大哭。
“我看见三叔就怕的浑身发抖!”
他看见李延昭,便想起那天在寝殿中发生的事。
柳中桓拍着他的后背,满是心疼。
“凌云,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你始终记得我与你说过的话。”
“不过以后,你们之间的亲情不要再提。”
“为什么?”
李凌云抬起头,“当日就是因为我提了皇爷爷和父王,他才放过我的!”
“凌云!”
柳中桓蹲下身来与他对视,语重心长的说道。
“甜水好喝,喝多了只会齁嗓子。”
“亲情是把双刃剑,你做好了,对你有利。”
“你提多了他就要想起来你父王所做的种种。”
“你切记,以后切勿再提!”
李凌云点点头,“老师,我懂了!”
为今之计,只能忍,这是唯一的办法。
当初与回鹘的对战,林功勋立了大功。
由于皇上病重,并没有对他进行嘉奖。
李凌云上位之后,把他调进了京城。
可是,并没有提升官还是降职,就这么闲了下来。
被赐了一座府邸之后,便不再过问。
任谁都知道,这是李延昭给他的冷板凳。
林功勋也不在意,每日不是去柳中桓那串门,就是去于佳的将军府。
“哎呦,真是磕碜,也不知道这个将军是怎么当的!”
管家抽动着唇角,不知如何反驳。
林功勋这是第一百一十二遍嫌弃将军府简陋了。
可是,您嫌简陋就别来啊。
嘴里嘟囔着,还一天三趟往府里跑。
跟谁人欠他的一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赐给他的将军府呢!
于佳府上的人对此都见怪不怪了。
最后更甚者,林功勋居然将铺盖打包直接搬了进来。
不光自己搬了进来,还让随从都搬了进来。
真是无了个大语!
真不拿自己是外人。
管家已经在院中踱步好几个来回了。
本来于佳被赐府邸之后,先皇就没有再管她。
所有的开销都是柳中桓负责的。
之前柳中桓是太傅,俸禄微薄。
现在的他是帝师,俸禄自然是不能比。
可这林功勋不是于佳,住在这里也不合适。
管家忐忐忑忑的找柳中桓,犹犹豫豫的将这件事说出来之后,柳中桓大手一挥。
他全包了!
管家和将军府一众下人实在是不能理解柳中桓为何这么慷慨无私。
要知道,他平日里的生活很是节俭。
一块馒头,恨不得都得掰成两半吃。
“你就记得,林将军来了,你将他看成那个林将军就成!”
管家摸摸鼻子,嘟囔了一声,“他是救过您的命吗?”
柳中桓轻笑起来,何止是救过他的命?
文人多孤傲,那时候他的脊梁已经被人戳弯。
是这两人让他光明正大的站了起来。
他们救的不是他柳中桓的性命,而是他的灵魂。
“咳咳咳!”
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于佳的咳嗽逐渐加重。
“二柱,咱们请命回巴蜀如何?”
李昶满面愁容,“蓟州城太冷了,不适合你养伤!”
于佳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养伤的好时候。
根据之前的决定,斥候卒来报,北漠大营已经不安分起来。
毕竟,这些人在一块得吃喝拉撒。
现在这个时候,若是能给他们致命一击,就太好了!
可惜,这样一来,便又如了那些个鞑子的意。
真是难办!
“看你,看你!”
“怎么又叹起气来了?”
还不让人叹气了?
于佳怒了,“阿昶,我只是喘口气,你不必这般惊慌!”
“还不惊慌,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吐血了?”
李昶没好气的咬了口苹果,“长海儿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
“一定要让我看好你,我怎么能食言?”
突然提到长海儿,也不知道他去南蛮怎么样?
现在有没有回关东?
回鹘的疆土一分为二,尽数被大周和南蛮瓜分。
两国达成协议,三十年内和平相处,不能发起任何战事。
这无疑给大周带来了喘息之机。
现在木石赫在原先的回鹘王宫驻扎。
长海儿去的时候,回鹘的天气才刚开始冷起来。
犹如两人跌入悬崖的时候。
“你来了!”
大殿中立着一道帘子,对面的情景看的影影卓卓。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长海儿满面讽刺,兜兜转转,两人还是见面了。
木石赫心中仿佛有一把铁锤,狠狠的砸在他的心头,一下又一下。
“长海儿,近来可好?”
透过帘子,看到日思夜想的身影,他沉寂已久的心再次沸腾起来。
甚至,连方才的钝痛都消失不见。
“好的很,吃嘛嘛香!”
长海儿在距离帘子两步的地方挑了张椅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跟着二柱哥,我过的怎能不好?”
“倒是你,听说你背叛了木扎陵?”
“要我说啊,你们南蛮人就是靠不住。”
“木扎陵那番待你,你怎么忍心这样做?”
这些话语汇聚成一句话,又刺向木石赫的心。
自从和长海儿分别之后,他的心很久没有这般激荡过。
酸楚、心痛,可是又夹杂着愉悦。
若是换成其他人这般说的话,早就人头落地了。
可现下说这话的人不是旁人。
是长海儿。
是这辈子对他最重要的人。
“长海儿,你这般说我,我不会生气的。”
“相反,我还很高兴!”
长海儿没有任何表情,他自是了解木石赫的。
两人以往的相处方式也是这般。
从来没有消停过。
“很久没有人这般跟我说话了。”
“长海儿,不若你就留下来吧!”
“噌”的一下,长海儿站起身来。
“木石赫,你看好了!”
“今日是你们南蛮国主请我来的。”
“你若是再想胡来,便得思索一二。”
昔日的屈辱又浮现在眼前,长海儿气的胸膛剧烈起伏。
“我现在是关东首领,你胆敢欺辱于我,那就是想与大周开战!”
“若是不相信,你尽管来试试!”
“看我们大周的铁骑会不会踏平你们南蛮!”
高昂的声音传到了王宫殿外。
“那个,副官大人,咱们是否要进去阻止?”
阿斌摆了摆手,“该干嘛干嘛去!”
赶人还有一个目的,让旁人听见木石赫这么卑微,他的颜面何在?
“还有,你弄个帘子在这装神弄鬼的干哈?”
“唰”的一声,长海儿拔剑朝帘子砍去。
这么一块帘子应声而裂。
两人终于面对面,看到了彼此。
“长海儿……”
木石赫盯着眼前的人,喃喃出声。
“呸!”
长海儿不耐烦的收起长剑。
“我说干哈弄这么个劳什帘子,原来是想遮丑。”
“木石赫,你什么时候瘫巴了?”
摸着毫无知觉的腿,木石赫神色坦然。
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心境。
遮羞布被扯去,能保护他的只有他自己。
“很早了!”
“长海儿,你是在关心我?”
“我呸,关心你奶奶个腿儿啊关心。”
长海儿叉起腰对着木石赫破口大骂起来。
“木石赫啊木石赫!”
“你还要不要点脸?”
“挺大一个老爷们儿,你的心思不花在姑娘身上,怎么净起这些龌龊的心思?”
“今日一见,咱们就算是永别!”
说完之后,长海儿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即使木石赫再想挽留,终究化成了一声叹息。
狗肉账还完,长海儿便回到了关东。
见了他之后,王老娘又是一阵狼哭鬼嚎。
又是瘦了,又是受苦了。
整的长海儿一阵无语,“老娘,你就别装了。”
“省省吧!”
“我回来也得慢慢熟悉屯子的情况,你可不能甩手不干!”
“滚……”
被戳破了心思,王老娘就不再掩饰。
她擦着鼻涕,恶声恶气的白了长海儿一眼。
“跟你那死去的老爹一样,都是来讨债的!”
提起了王老爹,长海儿划过一丝疼痛。
“老娘,我老爹走了,你都不伤心的吗?”
“伤心?”
王老娘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了好大一阵才停下来。
“你老爹早就将我俩的情谊消耗殆尽!”
“背叛我们的誓言不说,还到处沾花惹草。”
“我不宰了他,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如今,他死了,我就自由了。”
“老娘有钱,又有闲,不就可以尽情的享受人生了吗?”
这个匪夷所思的想法并没有惊到长海儿。
“哈哈哈,老娘你高兴就好!”
“这都是长海儿的心意,收起来吧。”
她可不能这么大补,怎么着也得问问老夏,一个不当心小心嗝屁了。
这些东西,能放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若是手中没有黄金了,拿这些东西,便能去卖钱。
“将军,我回来了!”
这么说着,门外走进来一个壮实的汉子。
于佳定睛一看,是狗剩。
这下她的心便安定下来。
“狗剩,你回来了?”
“这次怎么这么久?是有旁的事情耽搁了?”
狗剩大咧咧的坐在了凳子上,伸出手放在了火盆上。
“是出了些小意外。”
话说他带着阿妍一路小心翼翼的赶往新镇。
路途遥远,冬日又不好走。
途中还下了一场小雪,他们便在一个小村子里借宿了一宿。
谁知道这个村子不是一般的村子。
许是脑子都有些大病。
他们居然想要强留下阿妍。
此去新镇,为了方便赶路,狗剩和阿妍扮做夫妻。
见阿妍身怀六甲,他们也不管不顾,就像灭了狗剩,将阿妍留下做他们村长的婆娘。
“啊?”
这下把于佳的CPU给干烧了。
“你是说他们想让村长儿子喜当爹?”
“谁说不是呢!”
狗剩笑着摇摇头,将后续事情继续讲述了起来。
两人激烈的反抗,他们不为所动。
他们更是扬言,阿妍肚子里的孩子可以生下来,必须得跟村长的姓。
初时,他们也会跟村民据理力争。
后来听说了他们村中的八卦便能理解了他们的做法。
毕竟,兔子连窝边草都吃了,怎么还会在乎一个路人呢?
两人费尽了周张才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这才费了些时日。
“不过,还有意见稀奇的事。”
狗剩想起在村子中的见闻,又摇了摇头。
“或许是我想多了。”
“怎么个事儿,你说。”
狗剩想了想,便还是继续说了起来。
“他们好像执着于生孩子,况且都是幼童,成年人都很少见。”
这下于佳正色起来,“还是跟咱们之前见的村子一样?”
莫不是这个村子的青壮年被拉去外面做苦工?
狗剩便摇了摇头,当时忙着赶路,也就没有调查这么清楚。
世风日下,简直就是骇人听闻。
虽然这个年代这种情况是很常见的,于佳知道了,就不能不管。
“我给孬蛋儿去信,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便让他去那个村子看看。”
这一去不打紧,又牵出了一桩惊天秘闻。蓟州晚间便又下起了雪,于佳闻着房间外的冷冽空气呲溜着鼻子。
这算是今年的第二场雪。
看形势,得比上一场下的大。
大雪纷飞,总是不太平。
因为在这等寒冷的夜晚,很少人出门。
况且大雪还会掩盖一切罪恶的痕迹。
等林功勋到达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一片狼藉。
村子中的所有东西已经被燃烧殆尽。
大雪覆盖在上面,显得很是凄凉。
“这就是狗剩所说的村子?”
若不是于佳提供了
“会不会是他们记错了?”
方大山检查了一圈回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不对!”
林功勋摇了摇头,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决定彻查到底。
很快,手下的人便牵来几条狗。
由人牵着,走入了残垣断壁。
很快,便有了发现。
狗冲着一处歪倒的墙头下狂吠。
翻开墙头,并没有任何东西。
林功勋脚踩在地上,捏起了一撮土放在鼻尖闻了起来。
突然间,他身上的杀气毕现,身后的侍卫迅速拔出了刀。
“收起刀!”
林功勋站起身来打量着四周,“这里恐怕经历了一场人间浩劫!”
虽然没有找到尸体,到处都是血迹。
“查,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什么?林功勋去了王家村?”
“他去那干什么?”
李延昭听着黄龙的汇报,惊的站起了身。
“发现什么了没有?”
“摄政王放心,他并没有发现什么。”
“只是”黄龙踌躇起来。
“只是什么?”
李延昭面庞发黑,早有不耐之色。
“只是他没有离开王家村,还在那安了营。”
“不用管他,让他自己折腾去。”
事后,黄龙同王小波漫步出了摄政王府。
“小波,你有没有发现咱们王爷变了?”
王小波连连叹气,“岂止是变了,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初时的李延昭清风徐月,迢迢少年郎,心怀赤诚之心。
现在呢?
居然轻信妖道,想要什么长生不老之术。
林功勋一连五天待在王家村,还是无所收获。
“这真是奇了怪了,到底谁有如此通天本领,能让一个村子悄无声息就这么从大周消失?”
这个人要么身份尊贵,要么权倾天下。
符合这两条的,不就只有一个人吗?
很难让人不这么想。
可是,就算是他做的,他这般做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线索在面前这个烧的只剩下灰的村子中断开。
“将军,咱们还要查吗?”
方大山很是泄气,这几天对于他们来说真是老难过了。
难过的不是在这冰天雪地里找线索,而是太难了。
真是一无所获。
“传令下去,起营。”
这次,他们不是回京城,而是去了蓟州。
“那个,将军,咱们就这么离开京城,又这么去蓟州城,合适吗?”
方大山诚惶诚恐,万一摄政王怪罪下来,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怕了?”
林功勋戏谑一笑。
“放心吧,就算是他看不惯我,也干不掉我。”
“毕竟他现在被很多人盯着,他人又是这么好面子,怎么能够动我呢?”
“我现在的职位就是个京官,跟皇上汇报一声就行。”
虽然林功勋说的轻巧,方大山心中始终放不下心来。
在他看来,现在的李延昭已经变了。
变得让人不认识了!
现在的皇宫被李延昭兄妹俩搅和的乌烟瘴气的,可是又无可奈何。
连皇上都无法与他们抗衡,更遑论其他人了。
李元媛在宫中作威作福,整日拿着在回鹘被虐待的遭遇说事。
这么一说,李延昭准会心软。
在回大周的途中,她生的女儿夭折。
这对于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对这个孩子也没有任何感情。
偌大的公主府夜夜笙歌,她的生活过的好不快活。
只是这么一来,便苦了住在她隔壁的李婉宸。
同样是公主,两座公主府的情景却天差地别。
“公主,隔壁那位又开始点面首了!”
点面首是李元媛首创,她名人将面首的代号写在牌子上。
学着皇上翻牌的模样,点面首侍寝。
一次还不仅限于一个。
幸好,她还有些理智。
这种方式,在她这叫点面首,没有叫做侍寝。
若是如此,恐怕更引来谏臣上的折子。
李延昭上位摄政王之后,还设置了军机处。
只是这个军机处与其他官员的职责不同。
他们是专门针对皇家行为设立的。
这里面的谏臣都是有名的直臣。
为的就是能正常履行他们的职责。
这好歹打消了李延昭在百姓心中的印象。
认为他是一个为大周尽心尽力的摄政王。
“哼,简直是有辱斯文”
李婉宸不知如何表达,简直是闻所未闻。
堂堂一朝公主,居然学起了勾栏院的行当。
李婉宸不止一次敲打过李元媛。
奈何李元媛不为所动,甚至还有给她推荐几个可人儿的人。
这让李婉宸怎么受得了。
她立即就去找了李延昭。
幸好李延昭还比较听她这个长公主的话,转头便训斥起了李元媛。
好不了几天,这又开始了。
“嬷嬷,你收拾收拾,咱们去别宫,眼不见心不烦。”
“听说长公主去了别宫?王爷,这公主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梁启帆瞄了李延昭一眼,又继续说道。
“王爷,您不管管?”
“本王哪管的了?”
说起此事,李延昭也是十分头疼。
“她在回鹘吃了这么多苦,我想着她回家理应放松放松。”
“谁知道,她是这般放松的。”
“皇姑姑训斥了好几次,我都没脸见她老人家。”
梁启帆脑海中便浮现出李婉宸清冷的面容。
话说,他还真给李婉宸有些渊源。
虽然这些渊源来自于邱承泽。
他的一身武艺全是邱承泽传授。
邱承泽又倾心于李婉宸。
当初邱承泽自尽之前,只见了梁启帆一人。
他让梁启帆照应着长公主点。
当时他还苦笑,长公主怎能需要他来照应?
想着老师与长公主的孽缘,他也是十分头疼。
“哎,摄政王,您就操点心吧!”
在此问题上,也就他敢这么跟李延昭这么说话。
李延昭沉默不与。
晚间,李元媛府上的面首全部被带走。
“住手,你们都住手。”
“真是反了天了,你们到底知不知道本宫是谁?”
锦衣卫统领毕恭毕敬,“我们自然知道公主殿下。”
“只是公主殿下,此次是摄政王下的命令,还请您见谅。”
听见是李延昭下的令,她便迅速跑到了摄政王府哭诉。
李延昭不胜其烦,“一个大意,还是让你进了府。”
“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收敛些。”
“你怎么能这般做?”
“呜呜呜,皇兄,你知道我在回鹘”
“住嘴,别再说了。”
这个借口,他已经听腻了。
“这几日你准备准备,我要举行宴会请朝中有志青年赴宴。”
“届时给你找个驸马好好过日子。”
“我不找,皇兄,我不找。”
李元媛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皇兄,这辈子我已经错过了林功勋,不想在找其他人。”
“错过?还没有开始何来错过?”
李延昭眼中精光毕现。
李元媛不提,他倒是没有想起这么个人来。
下了他的权已经让朝中大臣诟病。
若是让他尚公主,兵权自然而然就得上交。
这么一来,他成了吃软饭的,于自己来说构不成威胁。
又能堵住悠悠众口,岂不是两全其美?
突然间,他看着地上的李元媛也觉得顺眼起来。
“你且起来,这事我来给你办!”
办什么?
李元媛眼中一片迷茫,“办什么?”
“自然是办你心心念念之事!”
怎么脑子这般愚钝?
怪不得输给林二柱那个女人。
“我还能肖想功勋?”
李元媛觉得不可思议,她看着自己的打扮。
珠光宝气,贵气逼人。
可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公主了。
以往的林功勋在她眼中是谪仙般的人物。
现在更是遥不可及。
她经历了这些事,怎么还能与他一处?
“皇兄,我”
看见她这般窝囊模样,李延昭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皇亲国戚,你是金枝玉叶。”
“不管发生过什么,你的身份不会变。”
“你现在怎么这般没有出息?”
“从前那个嚣张跋扈的李元媛去哪了?”
嚣张跋扈?
在说谁?
李元媛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我嚣张跋扈”
李延昭翻了个白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然呢?
“你且回去准备,一切有皇兄。”
从摄政王府出来,李元媛觉得一切都是这么不真实,仿佛像是做梦般。
回到京城,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找林功勋。
可是,她如今生过孩子,又与这么多人厮混过。
怎么还能配的上他?
爱意是常觉自卑。
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地上的烂泥,林功勋便是那朵娇艳无比的花朵,她怎么能配的上他的绚烂多姿?
这个世界仿佛颠了。
已经变成了李元媛不认识的世界。
可是,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期待。
万一林功勋对她改观了呢?
不对,一开始林功勋并不抗拒她。
都是林二柱。
都是这个女人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若是没有她,林功勋现在就是驸马。
她也就不用和亲回鹘,也就不用有后来发生的事。
所以,罪魁祸首都是林二柱。
所幸现在还有挽救的机会。
“来人,请锦衣卫统领前来议事!”
这次,她不能在走错路!
偌大的村子一夜之间消失,非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通过上次的事件,他们顺着线查到了李延庆身上。
难道这件事与他有关?
若是李延庆做的,跟李延昭绝对脱不了干系。
“你见李元媛了吗?”
提及这个女人,于佳恨的牙痒痒。
早知如此,就要趁早解决了她。
想不到这个女人能安稳活到了现在。
“不急,快了!”
“快什么?”
于佳有些狐疑。
其实,李元媛的那些面首有些是勾栏院的小倌,有的是寻常百姓。
但凡为李元媛物色面首的人见男人眉目清秀亦或者有些许英俊,他们便会将人强掳进公主府。
而这些人中不乏臣子的亲信。
前几日李延昭下令将这些面首处死,已经惹怒了那些臣子。
而林功勋来之前,还在上面添了把火。
估计现在的折子已经传到了御书房。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李延昭请求皇上为他和李元媛赐婚的折子一并递了上去。
“三叔,您要将姑姑下嫁给林功勋?”
“不错,还望皇上恩准。”
“腊月初六是个好日子,正好可以办亲事!”
“这”李凌云一脸为难。
他拿出另一份折子,“您还是先看看这个吧!”
李延昭接过折子,越看脸色越难看。
“一派胡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将折子扔在了地上,李凌云和管事太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这些臣子吃饱了撑的,不为百姓效力,倒是编排起公主来了。”
“一个都不能放过,全都打入刑部一并候审。”
军机处见通过他们递上去的折子就这么草草了解,自然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