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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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功勋双手枕在头下有些好笑。
“我能有什么想法?”
“我该有什么想法?”
“总不能让我去朝堂上与人家对骂,说李元媛没有养面首?”
“她没有掳良家少年?”
肯定不合适啊!
这些都是明摆着的事实。
他这么做不是上赶着触霉头?
说不定官员们拿公主没办法,转身把气撒在了他身上了呢!
“大山,你就看着吧,这件事迟早都会发霉发烂!”
他说的不错,京城中掀起了讨伐李元媛的浪潮。
一潮更比一潮高。
或许是群臣对兄妹二人早有不满。
他们只是借题发挥了而已。
愈演愈烈,李元媛终于忍不住了。
她不顾李延昭的劝阻,对这些官员大开杀戒。
有人还趁乱以李元媛的名义去报私仇。
京城中动荡不安,乌烟瘴气。
见局势这么混乱,李凌云知道是时候了。
“许静阳,封锁城门,只许进不许出!”
许静阳领命。
既然不能出,那李延昭的势力便进不来。
“小皇帝当真如此绝情?”
李延昭目光如炬,“既然他绝情,就别怪我这个当叔叔的不念亲情!”
锦衣卫早在他的掌握之中。
“来人,通知梁启帆立即发起总攻。”
“按照之前指定好的方案,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若是梁启帆能够顺利攻打城门,那许静阳的势力便不足为惧。
京城外很快响起喊杀声。
林功勋还在悠闲的啃着鸡腿。
李元媛好不容易来到将军府,看见他这副模样,再也绷不住了。
“功勋,你怎么还在吃?”
“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急?”
林功勋嚼着嘴里的鸡腿,有些口齿不清。
“我有什么好急的?”
“人家是对你们兄妹不满,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李元媛气的甩了把衣袖。
“功勋,你如今是驸马,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扯不到你头上?”
“你要知道,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林功勋却不以为然,他喝了口烫酒,悠然自得。
“谁跟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还是找你那些个相好去吧!”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李元媛胸中的气闷无法发泄。
“你怎么说的这般伤人?”
她以为自己为了他做出如此牺牲,他应该心中欢喜的。
没想到这些还成了刺向她的利剑。
“我说错了?”
林功勋慢条斯理的擦着修长的手指,站起身来。
“公主殿下,您敢说您没有找过面首?”
“您敢说您没有对他们的家人痛下杀手?”
“死在您手中的人数不胜数,您敢说您没有干过这些事儿?”
李元媛浑身哆嗦,她觉得今日的林功勋与往常不一样。
往常的他对自己爱搭不理,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这要是搁在往常,她会很高兴。
可是,现在却觉得是暴风雨前来的宁静。
“功勋,你怎么了?”
怎么了?
林功勋扬起双手,击掌三次。
从角落里慢慢走来几人。
这些人或是年轻的妇女,或是白发苍苍的老人。
更有甚者,还有那弱小的孩童。
“你们都是什么人?”
“怎么将军府?”
“自然是我请来的!”
林功勋轻叹一声。
“现在冰雪未消,可祭奠已亡人!”
“毒妇,你还我夫君来!”
“还我爹爹来!”
林功勋渐渐退至阴暗处,看着李元媛惊慌失措的模样无动于衷。
来将军府的时候,李元媛并没有带这么多人。
她带的那几人都被林功勋的人支开。
“来人,快来人!”
可惜,这个时候,即便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营救她。
当老妇沾满泥泞的手将生锈的菜刀插进她腹部的时候,她才感觉到原来刀砍在肉上是这么的疼。
“唰”是银簪刺破喉咙的声音。
李元媛瞪大了眼睛,喉咙中发出骇人的“嗬嗬”声。
她想过自己死后入皇陵,无限风光。
没有想到,会死的如此狼狈。
还是死在了自己心爱的人手中。
怪她,怪她心软。
李元媛的尸身残缺不全的出现在热闹的大街中,百姓们居然纷纷叫好。
也有百姓会质疑眼前这具无头女尸的真伪。
怕是这位公主犯下的罪责罄竹难书,使出的狸猫换太子之计。
他们甚至有人自发性的去了公主府查看。
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
李延昭也是不相信的。
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
况且,她还是一国公主。
即使旁人对她再不满,也不至于伤害她的性命。
林功勋在公主府哭的不能自已。
这让李延昭又起了疑心。
林功勋是行事谨慎之人,他这般表现,分明就是认定了眼前的尸体是李元媛。
“摄政王,还请您为臣做主!”
做主,他能做什么主?
如今城外已经混打作一团,若尸体真是李元媛的,那定是李凌云干的。
登时,他便朝宫中赶去。
御林军持刀与之对峙。
李延昭摆摆手,“本王今日来并不是干仗的。”
“本王只问皇上一句,为何要这般狠心!”
自然是没有人回答他。
许静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摄政王,还请您回府上。”
“现下皇上可没空见您!”
“你算什么东西?”
李延昭一脚将许静阳踢翻在地。
自此,两方势力彻底撕破脸皮。
许静阳倒在地上,吐着鲜血。
“摄政王说我是什么东西,我就是什么东西。”
“我在您面前算不上什么。”
“咳咳”
许静阳顿了顿继续说道。
“可是我却能将您拦在宫外!”
“就凭你?”
李延昭抬手,“攻!”
身后的侍卫身穿铠甲,俨然一副上战场的模样!
他们朝御林军进攻。
虽然御林军个个身手了得,耐不住李延昭带的人多。
他们战法独特,且早就指定好了对策,很快便攻入城去。
许静阳站起身来,奋起抵抗。
可在李延昭面前一切都是徒劳。
他抓着许静阳的脖子,“听说你们许家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是吗?”
许静阳的面色涨红,渐渐的感觉喘不过气来。
“可惜啊可惜!”
“你爹谨慎了这么多年,还是站错了队!”
“你们都该死!”
“咔嚓”一声,许静阳缓缓的倒了下来。
李延昭踏过许静阳的尸身,径直朝皇宫走去。
他打开殿门,缓缓的走了进去。
只见李凌云正在悠闲的看着奏折。
仿佛今日之事,他早就已经料到了一般。
“三叔,您来了!”
他放下奏折,言笑晏晏。
“您今天怎么有这个闲心来养心殿了?”
李延昭的脚步一顿,“不是你想让我来的吗?”
“皇上,是您请臣来的!”
顷刻间,气氛又紧张起来。
殿外的喧嚣声仿佛并不影响两人。
“哦?三叔何出此言?”
李延昭大咧咧的撩袍沿着椅子坐了下来。
“凌云,你为何要对你皇姑下手?”
李凌云面带狐疑,“什么?”
“朕什么时候对皇姑下手了?”
“难道?皇姑她老人家”
李延昭闭上眼睛,“已经去世了!”
他不相信李凌云不知道这件事。
“凌云呐,若是你对我有不满,尽可以冲我来。”
“你可知你姑姑吃了多少苦,才回的家?”
“你为何这般狠心?”
李凌云摇摇头,“三叔,朕确实不知此事。”
即使后来听说了这件事,他也是拍手称快。
“您也不看看皇姑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这就是你杀了她的理由?”
李延昭站起身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李凌云身后的侍卫挡在他的身边,“护驾!”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朕不再辩别!”
李凌云拉开侍卫,“三叔,凌云问心无愧!”
即使他再说,李延昭已经认定了他是凶手。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她!”
“若不是这件事,我还能让你在皇位上多待些时日。”
“可惜啊,可惜,可惜你不老实!”
“老实?”
李凌云有恃无恐的坐下身来。
“若是没有这件事,你是否就肯放过我?”
“京城外的梁启帆不是早就迫不及待了?”
“三叔,您说我说的对吗?”
空气凝结,比外面的冷空气更冷上几分。
不知多了多久,久到外面没有了动静。
“凌云,自你继位之后,三叔没有对不起你吧?”
“是没有对不起我!”
李凌云轻笑一声,“可我继位之前呢?”
“您是不是以为这皇位是您不要,施舍给我的?”
“这本来就是我的皇位!”
他激动起来,面色狰狞。
“若不是你有狼子野心,也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哈哈哈哈哈!”
李延昭大笑起来。
“终于承认了?”
“不装了?”
“每天看着你皱眉叫我三叔的模样,我都替你难受!”
“咱们就应该如此相处!”
“皇位是你皇爷爷的,怎会是你的?”
“就是我的!”
李凌云捏住衣袖,“皇爷爷会传位给我父王,我父王自会传位与我。”
“都是你,若不是你杀了父王,怎会有这般变故?”
李延昭眼中满是震惊,他闭上眼睛,随即这些情绪便消失不见。
果真,当时李凌云还是看到他杀了李延盛。
他没想到,十岁的孩子竟然这么会装。
“凌云,我没想到你这般能忍!”
“我也没有想到我这般能忍!”
李凌云缓缓的给身后的侍卫打了个手势,继续说道。
“只要想起父王当时的惨状,我就想一刀结果了你!”
“你……玉州,你太让我失望了……”
失望还是其中一环,若是他能想到梁启帆叛变,早就对他动手了。
梁启帆摇了摇头,“王爷,咱们从小一块长大。”
“这些时日我为你做的已经偿还了儿时的情谊!”
一瞬间,他身上的杀气暴涨,冲的李延昭睁不开眼睛。
高手过招,从来不拖泥带水。
曾经名冠京城的两人,此刻正针锋相对。
“皇上,关键时候要不要?”
身旁的太监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李凌云瞬间会意。
“不急,先让他们狗咬狗一阵。”
“待两人筋疲力尽之后,再说不迟。”
他冷眼看着殿中两人打的不可开交。
心道大长公主这条线果然好用。
虽然柳中桓回了家乡,可他的心智依然够李凌云学习的了。
想到柳中桓,李凌云眼中满是落寞。
即使他负了天下人,断然不会负柳中桓的。
现在,他大致能了解柳中桓的想法。
不过,他依旧坚定自己的信念。
李延昭不除,他的位子就始终坐不稳。
“噗嗤”一声,梁启帆被李延昭打中心脏,喷出一口鲜血。
李延昭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肩膀也被梁启帆刺穿。
“玉州,你这是何苦?”
梁启帆却是不想再出口解释。
为了家族,他只得相信大长公主的话。
况且老师临终前有遗言,一定要照顾好大长公主。
只有依附皇上,家族才能继续荣耀,他也能问心无愧。
想到这,他便再次欺身而上。
皇宫别处的锦衣卫与御林军缠斗在一处。
而梁启帆带来的人只攻占了养心殿这一处。
其他的地方还在李延昭的控制之下。
是以,梁启帆必须要赢。
只有拿下李延昭,李凌云才有胜算。
可惜,梁启帆是文臣出家,即使身手再好,也抵不过久经沙场的李延昭。
“砰”的一声,梁启帆应声倒地。
口鼻中都是沁出的鲜血,他剧烈的咳嗽着,痛苦不堪。
“玉州,现在你后悔吗?”
梁启帆艰难的笑出声来,“杀人不过头点地,此番前来,我就没有想着要回去。”
“只是,稚子无辜。”
这么说来,李延昭又想起当年那个白嫩团子。
可惜啊可惜!
他李延昭已经做错了一件事,怎么还可能再犯?
看了一眼稳坐泰山的李凌云,李延昭摇摇头。
“玉州,你应当知晓斩草不除根惹出的后患!”
说完之后,将内力倾注而出,一脚踢在了梁启帆的腹部。
梁启帆瞬间失去了生机。
“皇上!”
太监大惊失色,“来人,保护皇上!”
李延昭缓缓的朝李凌云走去,叔侄俩就这么四目相对。
“凌云,你太心急了!”
李凌云叹了口气,倚靠在龙椅上。
他摸着椅子把手上繁复的花纹,恋恋不舍。
有谁能尝到甜头之后,还能无动于衷的?
“林功勋,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听见这话,李延昭迅速做好防御姿势,谨慎的观察着四周。
“这就来!”
林功勋从房梁上缓缓飘落下来,慵懒的神色让人以为他方才是去睡了一大觉。
李凌云看见他这副模样,有些羞怒。
这人,惯喜欢看旁人无助的模样。
“你怎么在这?”
“唔,摄政王问得好!”
“我自然是来护驾的!”
林功勋说罢拱手作揖。
“启禀皇上,方才臣得到消息,林家军已经攻占皇宫。”
“皇上尽可放心!”
“林功勋!你怎么还能领兵?”
李延昭用手指着林功勋,又不得不对周围做出防备。
“我没有领兵,只是卸下兵权的时候,皇上特准我带走林家军。”
林家军,便成了林功勋的私有军队。
拥兵自重乃皇家大忌,李凌云能让林功勋拥有自己的私有军队,看来是下了血本了。
“为了赢不择手段,李家的江山迟早要败坏在你手中!”
李延昭气急败坏,他实在是没有想到有林功勋这一环。
“败不败坏是一说,摄政王还是担心下你自己吧!”
林功勋懒懒散散的拔剑而出,轻轻巧巧的看着他。
“你要对我动手?你忘了谁将你从蓟州军营救出来的?”
李延昭顿觉肩膀上的伤口钻心似的疼痛。
“若不是本王,你早就被那乌七八糟的人凌辱。”
“怎么还能有机会站在本王面前说话?”
林功勋的手猛的抖了抖,这一切都落在了李凌云的眼中。
他朝身旁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会意,不动声色的转到了林功勋的身后。
“怎么,心虚了?”
“哈哈哈哈哈!”
林功勋大笑了起来。
“王爷,您别忘了,可是您将我赶出渝南军营的。”
“若不是顾及当年的情谊,我早就对您动手了。”
“哪还轮的到您残害那么多婴孩?”
果然知道了。
“既然是这样,咱们之间便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李延昭强忍住伤口处传来的痛意,“动手吧!”
林功勋也不含糊,便朝李延昭攻去。
养心殿外的动静,这时候才算的上静了下来。
方大山领着林家军前来,打扫着残局。
“大人,此人怎么办?”
方大山跟随部下的目光看去,是已经失了生机的许静阳。
“此人忠肝义胆,你们小心着点,将他的尸首放置在大殿门口。”
于是,林功勋便硬生生的将剑调转了个方位,刺破了李延昭的右臂。
林功勋停下手来,转身朝李凌云看去。
李凌云神色有些复杂,很快便恢复正常。
“林功勋,不可伤他,来人,将他带入天牢!”
李延昭的失败已成定局,林功勋的使命也就此结束。
缓过神来,林功勋便跪在地上。
“皇上,臣今日救驾来迟,还请皇上恕罪!”
见李延昭的背影越来越远,李凌云便来到林功勋面前扶起了他。
“爱卿说什么胡话,朕今日多亏了你,要嘉奖于你,怎么还能怪罪?”
林功勋站定摇了摇头,“臣不要奖赏。”
“若是皇上真要赏赐臣点恩典,臣这还真有一个不情之请。”
“哦?”
李凌云拉长了声音。
“说来听听!”
林功勋想起于佳龇牙咧嘴的模样,轻笑了起来。
“臣想去边关,去蓟州城找林二柱!”
京城中发生的事过去之后,仿佛没有人再记起。
百姓们关心的事无非是粮食的价钱涨了没有,赋税有没有减轻。
谁还记得那个惊心动魄的场面?
无非就是听说摄政王夺权失败,被皇上软禁了。
听说驸马爷被皇上驱逐出京城,送到边关自生自灭。
“这位驸马爷还挺可怜。”
“尚了这么个不着调的公主,还受到牵连,真是可怜。”
此时,可怜的驸马爷已经迎着风雪来到了蓟州军营。
他也见到了预想中于佳龇牙咧嘴的场面。
“孬蛋儿,我听说了京城中发生的事,你没事吧?”
转了一圈,发现林功勋完好无损,便拍着胸脯。
“谢天谢地,阿弥陀佛!”
林功勋有些好笑,不顾眼前还有人就抱住了她。
“以后我就要靠你养我了!”
几人见两人如此腻歪,便纷纷告辞。
林功勋抱着于佳,闻着她身上的香味。
“嗯,安逸!”
他的身子猛的被于佳推开。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于佳迫切的想知道当日的情形。
“许静阳他……”
林功勋点了点头。
“哎!”
于佳叹了口气。
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终究为了家族所累。
“怎么着?舍不得?”
林功勋拉着于佳的手坐了下来,“我听说之前他在战场上受过伤?”
“好不容易才捡回来一条命?”
“嗯,确有此事,为了重伤贺赖休。”
很明显,于佳并不想对此事多加讨论。
心中的郁结之气马上就要镇压不住。
她觉得喉头发腥,又有些痒。
为了不让林功勋担心,她只得忍耐。
林功勋没有发现眼前人的异常,兀自捏着她略带茧子的手继续说道。
“我还听说他好像对你有意?”
于佳惊惧之下,喉咙中的那股腥甜差点压制不下去。
这件事不是已经翻篇了,怎么又被提起?
看来翻旧账不是男人的特权。
况且,对方还是为国殉身的镇北候。
是的,许静阳殒命之后被封为镇北候,世代往替。
这可是大周史上第一个被封爵的异性王。
可惜了,许静阳并没有直系后代。
便由许太后做主,过继了位旁支的孩子继承侯爵。
“这个,人家都已经牺牲了,你就不要吃他的醋了。”
于佳说起这话的时候相当委屈。
当时许静阳表明心意的时候,她可是委婉拒绝了的。
只是,碍于情面,没有拒绝的这么彻底。
便能让林功勋记上一辈子。
“我吃他的醋?”
“开玩笑,我怎么会吃他的醋?”
林功勋放下于佳的手,浑身不自在。
“虽说他比我勇猛了些,可我比他英武啊!”
他甩着如墨的长发,摆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姿势来。
“你最是喜欢英武的男人,不是吗?”
一阵头疼。
罢了罢了,于佳翻了个白眼。
就随他去吧。
至少他还能知晓人家勇猛。
这就已经是进步了!
叙完近日发生的事,两人便沉默下来。
“佳佳,朝廷中换了波新鲜血液。”
“以往有二心的臣子通通被换了个干净。”
“算得上朝廷稳定下来。”
“你说,下一步李凌云会不会整顿兵权?”
当林功勋提起这事的时候,便会想起柳中桓。
他没有想到,于佳也能想到他去。
“帝师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李凌云扳倒李延昭之后,就去请柳中桓出山。
他借口自己的妻子身体不好,女儿年幼,便想推辞了这一苦差事。
奈何李凌云不答应。
他给出的提议是让柳中桓再在宫中待十年,待一切新政、国规施行之后,再走也不迟。
柳中桓一开始是拒绝的。
耐不住李凌云三天两头的去请他出山。
后来,见柳中桓实在是铁了心,李凌云便声泪俱下的诉说这段时日的困境。
有百姓传言,李凌云容不下亲叔叔和亲姑姑,还因为集权把帝师给赶走。
他实在是顶不住压力,无论如何还是想让柳中桓留在京城。
碍于两人的师徒情谊,柳中桓便又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他可以辅佐李凌云稳坐皇位,若是他想走的时候,李凌云便不能再阻拦。
李凌云爽快的答应了,并再次举行谢师宴,将柳中桓一家全部请到了京城。
“哎?全部?”
于佳歪着脑袋,有些不可思议。
“这看似皇上诚心诚意,可我怎么觉得是将中桓家人当做人质了?”
“啪嗒!”
林功勋的脑瓜崩落到了于佳脑门上。
“还不算太笨!”
柳中桓不是不知道李凌云的意思,可是又无可奈何。
林功勋跟他临别之际曾经问过他这样一个问题。
可曾后悔辅佐李凌云?
当时柳中桓轻笑着摇了摇头。
怎会后悔呢?
虽然对于臣子来说,李凌云疑心病重了些。
可是他推行的那些新政却是使大周的百姓受益匪浅。
自古以来,哪个皇帝没有挨过骂?
比起那些昏庸的皇帝,李凌云已经做的很好了!
自从李凌云掌权之后,大周的国力达到鼎盛时期。
大周日志有云:大周二百年余载,周成祖乃勤恳持政帝王之首。
他在位期间,国力增强,尤其是体现在了军队上。
军队上,他加强将军的职权,给了将军“一言堂”的权利。
即将军能一句话定作战策略,不用召集营官商议。
当然,这项决议也有弊端。
后续也出现过将军谋反的事情。
不过被扼杀在了摇篮中。
至此,但凡军队营官升为将军,李凌云必须要亲自过问。
不光是这件事上,还有很多事他都亲力亲为。
这也是他劳累成疾的原因。
李凌云掌权之后,于佳最大的感受便是无论什么物资都是充盈的。
以往李延盛在世时,也没有像如此这般。
“将军,咱们器械营发明了一种雷子,威力巨大,您要不要去看看?”
“老郑,你怎么又研究这些东西了?”
于佳盯着郑传奇,有些无奈。
她不知道怎么跟郑传奇描述炸药能对军队带来什么。
“我不是说了,要停止实验炸药?”
郑传奇眼中的情绪逐渐加深,“将军,咱们不研究,敌军就要研究。”
“到时候咱们就是落后挨打的人。”
这个道理,于佳岂会不知?
可是,她得尽量避免这个残酷的事实。
“看情况吧,若是敌军没有用木扎陵带来的炸药,你就不要再实验了!”
等郑传奇走后,刘奎风便走进了屋子。
“将军,此事恐怕不好办。”
于佳也知道不好办。
以她对郑传奇的了解,他这个人一根筋,认定的事情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他们也知道郑传奇说的没错。
脑壳疼。
“哎,我不知道怎么劝说老郑。”
“那便交给我就是了!”
有刘奎风主动请缨,于佳自然欣然应允。
大雪封门,整个蓟州军营、蓟州城、乃至边关一带白雪皑皑。
幸好狗剩在大雪前回到军营,如若不然就被堵在关外了。
“家里一切都好吧?”
“爹娘和兄嫂都好吧?”
于佳和林功勋同时问出了声,狗剩连连点头。
“都好,都好!”
“我跟他们说了,你们都在边关,一切也都好。”
狗剩憨厚的笑了。
自从知道李元媛死后,他的魂都回来了。
慰藉了妹妹的在天之灵,余生就跟着于佳过活。
自从李延昭被囚禁了,新镇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他们根据于佳的意思,兴办私塾。
不仅新镇的孩子能去读书,镇外的孩子也能去。
还有一点,私塾比较特别的地方便是女孩子也能去读书。
这是大周第一个能收女学生的私塾。
刚开始的时候,自然是遭到大部分文人墨客的攻击。
甚至那些个“寡义廉耻”都扯出来了。
若不是看流萤等人强势,门口把门的凶神恶煞,指不定门口被泼屎尿。
幸好,他们顶着压力解决了难题。
刚开始,还有人对此犹豫不绝。
听到女孩子上私塾免束修,方圆十里的女孩子都被送进了私塾。
这件事情引起的轰动传到了周国。
连木烟真都有所耳闻。
她看着襁褓中的婴儿,心中一片柔软。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为女子考虑。”
当即,她就决定豪掷千金,大力支持于佳。
再次受到木烟真大佬般的宠爱,于佳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