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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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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甚好!”
金邦猛地回头,吓得于佳差点把匕首扔在地上,她慌忙把匕首藏在背后,不着痕迹的退到一旁。
金邦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对于佳说道,“你来斟酒!”
于佳只得把匕首别在腰带上,过去倒酒。
女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磕磕跘跘的唱起了小调儿。
于佳就一杯接一杯的灌金邦酒,可一坛酒都要见底了,金邦还是没什么变化。
似是看出了于佳的疑惑,金邦又哈哈大笑起来。
“小美人,你们不会以为老子能被你们灌醉吧?老子可是千杯不醉!”
意识到被耍,于佳和女子皆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金邦早就识别了两人的计谋。
金邦还在得意,“早在府中我就已探的你腰后的匕首,只是不想在府中见血,才将你带到了此处。”
“否则,你真以为你这种货色能入我的眼?”
说完之后,金邦还往于佳平坦的胸部上扫了一眼,实在是难掩鄙夷的神色。
是可忍孰不可忍,尼玛,说她娘娘腔、说她矮都可以,居然敢鄙夷她的身材。
于佳立刻抽出匕首朝金邦刺去。
不过金邦也不是吃素的,他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空地,直奔女子而去。
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女子惊叫一声,慌忙往旁边的小几边躲去。
在外透过薄纱能看到里面的人有所动作,护卫还以为金邦跟两人已经玩乐起来。
船上剑拔弩张,于佳再次朝金邦袭去。
金邦这次也不躲了,许是想着一个小娘们能有多大力气?
谁知交上手就知道他之前自负的有多离谱。
不过这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想不到你才是那匹烈马!”
“我特么是你爷爷!”
于佳一个手肘击打在金邦胸口上。
不过并不管用,金邦的胸口好像是石头做的,反倒震的手肘生疼。
于佳一个矮身,持匕首朝金邦肚腹袭去,金邦一时不察,竟被划伤。
这下彻底激怒了金邦,他庞大的身躯朝于佳压来,巨大的压力使得于佳不得不躲闪开来。
谁知金邦像是预料到于佳的动作一般,一个闪身就拽住了于佳的领子。
另一只手握住于佳纤细的脖子,仿佛一个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拧断。
于佳顺势将匕首插入了他的肩膀,疼得金邦大吼一声,手下越来越用力。
于佳胸中的空气越来越少,整个人仿佛被挤压了一般使不出力气。
她满脸通红,眼珠已然充血。
“哗啦”一声,金邦倒在地上,捂着头痛苦的叫喊着。
于佳得到喘息,看到女子拿着手中残余的酒坛不知所措。
“躲开!”
于佳大喝一声。
已经来不及了,金邦反应过来,就朝女子袭去。
说时迟那时快,于佳捡起地上的匕首,朝金邦脖子上抹去。
顿时金邦就停住了动作,他的手捂住脖子,嘴里传来“嗬嗬”声,眼中已然有了灰败的死气。
于佳不敢停歇,她拉起女子,走向船头。
“听我说,我知道你害怕,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
女子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战中反应过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于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她转身嘱咐女子,“你会游泳吗?”
女子摇摇头,复又点点头。
“等下你朝南游去,到了岸边赶紧躲起来!”
南蛮的副将死了,木石赫肯定会加大巡逻,说不定这次命都得搭进去。
“那你呢?”
女子有些担心于佳。
于佳混不在意,她脱着外层的衣服,转身把金邦身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趁现在护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咱们两个分开行动!”
两人做了简单告别之后就分头下水。
再看护卫这边,刚才还能看到画舫上有影子来回攒动,这会却安静的不像话。
“不对劲,以往大人把动静闹得很大,这次怎么这么安静?”
“兴许是这次的小娘子比较好驯服呢?”
其中一个护卫摇摇头,他想起狼狈女子狠戾的目光,再怎么看也不像好驯服的模样。
“咱们还是去看看吧,以防出了什么事!”
“大人不是不让咱们靠近吗?”
“啪”的一下,说话人已然挨了打,“别废话,赶紧划船!”
等几人靠近画舫,只见金邦趴在地上,那还有女子的影子?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
喧嚣声,咒骂声骤然响起,等所有人的木光都被人吸引,每人注意小小的角落里有人从水中上了岸。
城中已然森严起来,现下再去永丰茶楼汇合定是不妥。
于佳找到圆头所在之处,采买的丫头已经醒来。
不过她对两人并没有敌意,想来圆头已经自报家门了。
于佳心里暗骂圆头嘴不把门,又别无他法。
她现在头发样式是女子打扮,身上穿的是金邦的衣服,宽大如打锣,显得十分怪异。
“咱们走吧!”
顾不得其他,于佳招呼圆头起身。
“火长,永丰茶楼去不得,已经被官兵给封了!”

于佳的两条秀眉蹙起,“茶楼里的人怎么样了?”
“都已被南蛮子带走,现下应该是关进了大狱,以待严刑拷问!”
丫头接过话来,她叫小翠,此前是太守赵从师家的家生子,赵从师死后,他们一家一直伺机想要为主子报仇。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人性是最说不准的东西,谁也不能保证在生死面前,还能挺得直腰板。
万一把蒙山的布置说了出来,那李延昭带领的大部队可就岌岌可危了!
“火长,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圆头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无措的摸着头,眉头紧锁。
于佳脱掉身上的衣服,准备穿上小翠给她找的棉袄棉裤。
“你们先去门外,我换好衣服,咱们再商议。”
其实于佳此时也无计可施,她不知道队里的人有多少落在南蛮手里。
南蛮副将被杀,势必也会让南蛮加大防守力度,现在出城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可能有什么办法?待在城里更危险。
等于佳换好衣服出来,就见远处已经开始有南蛮士兵来搜查。
小翠拉起两人就跑,“先来我家躲躲!”
于佳两人跟着小翠七拐八拐,最终从后门进入小翠家。
等三人回到小翠家,得知家里刚被搜查过,这给了于佳两人喘息的机会。
可怎么才能出城呢?
这就成了难题。
突然,于佳的目光放在了院子里的推车上。
她来到推车旁看着车内的木桶,心思微动,有了主意。
木府,木石赫负手而立,望着空中的弯月若有所思。
“枉他金邦自命不凡,到头来还是死在女人手里!”
金邦死不足惜,只是这布防图被偷,倒是给他惹下大麻烦!
木石赫和金邦是两个极端,若说木石赫是世家大族的没落旁枝,那金邦就是典型的暴发户。
木石赫为人处世谨慎小心,唯恐行之踏错落人话柄。
金邦则是行事高调,为所欲为,根本不会顾忌他人看法,反正闯了祸有人兜底!
蒙城城破之后,若不是木石赫强压着他,很可能会重蹈蓟州城的覆辙。
两人互相牵制又互相忌惮。
虽说大周不干人事,可金邦死后,倒也帮他解决了一大难题。
木石赫召来部下阿斌,迅速布置下去。
“通知守卫,这几日不要开城门,本将要好好的抓抓虱子!”
“还有重点盘查洒扫、打更、店小二这类人员。”
阿斌不解,“大人为何要查这些小人物,不应该查客栈茶楼人多嘴杂之地吗?”
木石赫冷哼一声,“地道里的老鼠,怎么敢走在阳光之下?”
“他们也就敢在黑暗中探头罢了!”
虽说城门关闭,可城中的垃圾污秽之物还是要运送到城外。
早间一辆运送厨余残渣的驴车缓缓驶向城门。
“站住!”
驴车大老远的就被叫停了下来,驾车的老者满脸紧张。
“军爷,我们是从将军府出来的,运送的也都是隔夜残羹剩饭,还望军爷通融一二!”
一听是木府出来的,两位守卫也就松了口,“出去吧!”
“且慢!”
还不等人大喘气,就又听到了一声清朗的声音,正是木石赫。
守卫赶紧行礼,暗自纳闷,这将军怎么亲自来查城门了?
这下车夫更紧张了,额头都已沁出了汗,浑身直打哆嗦。
木石赫忽视车夫的神色,直接抽出旁边侍卫腰间的挎刀朝车旁走去。
“噗通”一声,车夫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小的就是一个车夫,装的也都是残渣,求大人饶命!”
谁知木石赫径直绕过他,朝他身后走去。
只见木石赫一刀捅在了木桶上,缝隙中流出的也多是污秽的液体,并无异常。
紧接着,他又朝另一只木桶捅去,虽说流出的液体较慢,想来是没有装满,还是正常。
正当他要继续捅的时候,其中一个木桶盖突然飞起,顿时残渣乱溅。
只见于佳从木桶中一跃而起,朝木石赫扑来。
木石赫被污秽之物溅了一身,倒退两步,还没有站稳脚跟,就见浑身酸臭的人向他袭来。
二话不说,两人缠斗起来。
于佳拿出手中的匕首抵挡木石赫的长刀有些吃力,她余光看到圆头也已经从木桶中越出,刚松了一口气,胳膊上就传来剧痛。
“打架的时候分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木石赫冷哼一声,举刀继续向于佳欺身而去。
于佳看了眼肩膀的伤口,鲜血直流,就怕粘上垃圾感染了。
“火长,接刀!”
圆头朝于佳扔过来一把长刀,于佳蹬地跃起,顺势接过长刀。
这下于佳心里有了底气,登时又和木石赫缠斗在了一起。
再看圆头,刚给于佳扔过武器,就被木石赫亲兵团团围住,他奋起反抗,很快就败下阵来。
于佳拼尽全力,一招一式皆是杀招,只见木石赫不但不慌,甚至有种耍猴的感觉。
他明明每次都能拆于佳的招,却又故意露出破绽让于佳钻空子。
一来二去,于佳也恼了,手下的长刀被她舞的虎虎生威,想要制敌。
“住手!”
只见亲信已经将圆头制服,正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于佳紧急收手,反倒是把自己逼退了几步。
“大周贼子,你的同伙已经被制服,还不快束手就擒!”
圆头一脸愤恨,他的头上还有一片烂白菜,看起来相当滑稽。
“火长,你不用管我,杀了那个狗贼,我也就死而无憾了!”
于佳握紧了手中的刀柄,她知道若是放下刀两个人都会没命。
若是自己奋起抵抗,还有一线生机。
见于佳周身杀气尽显,木石赫警铃大作。
“负隅顽抗!”
这时迟那时快,正当于佳准备牺牲掉圆头,和木石赫再战的时候,周围突然掉落了很多爆竹。
南蛮守卫一时不察,被炸的哇哇大叫起来。
众人疑惑间,城门外有人往城里扔烟雾弹,于佳瞅准机会朝一旁滚去。
周围顿时模糊起来,惨叫声不绝于耳。
于佳根据声音辨别方位,朝叫声处掠去。

只见于佳刚走两步,凌厉的刀风就向她的头顶扫来。
要是她反应慢一秒,恐怕就被人当场给开瓢了。
刚刚站定,忽然刀又向她的腹部袭来,于佳赶紧拿刀去挡。
“真是没完没了了!”
“你还嫌烦?”
对方爆了粗口。
“杀我南蛮将领,盗我军中机密,杀你十回都不够!”
于佳一个侧身,挡下一招,复又回击。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今在你的地盘上,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了!”
烟雾渐渐散去,于佳没有看到圆头的影踪,心下了然,应该是被城外的接应人给救走了。
“哐当”一声,手里的长刀落地,于佳面色痛苦蹲下了身。
原来早在木石赫捅第二个木桶的时候,于佳就已经被捅伤。
再耽搁下去,不光圆头有危险,她也得因失血过多而死,遂奋起抵抗,还有一线生机。
手臂上的伤无碍,可是腹部却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
反正圆头已经被救走,她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大不了赔了一条命还能回老家。
这样想着,于佳不再硬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她第一时间关心的是身上是否干净,好在被人清理了,要不然于佳都得被自己恶心坏!
“醒了?”
一声戏谑的声音响起,于佳转头就看到木石赫正坐在桌旁悠闲的喝着茶。
见于佳不搭理他,木石赫也不恼,他自顾自的喝着茶。
本来想着眼前瘦弱的少年被叫火长,应该是大周军中的小头目,这样想来也许能在她这打探些消息。
谁知道她竟然还是个女人!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
“大周是没有男人了吗?让你一个女人上战场?”
于佳抿了抿嘴唇,她用手探向腹部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那自己的身份肯定已经暴露。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周朝不只是女人,就算是三岁小儿也能滋你们一脸!”
木石赫手中的动作一怔,有些不可思议。
在他的印象中女人就应该是温柔似水,对男人永远服服帖帖,言听计从。
哪有眼前女子说话这般粗鄙不堪?
“世人都说我南蛮残暴粗鲁,我看大周也不过如此!”
于佳不再接话,自己都成为了人家的俘虏,再嘴硬恐怕对方狗急跳墙再砍了她就玩完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蝶!”
于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木石赫不疑有他,喃喃自语道:“阿蝶!”
“哎!”
看于佳愉快应答,木石赫不禁纳闷。
以往问俘虏名字要么闭口不答,要么破口大骂,面前的女子不仅说了还答应这么爽快,一定有诈。
“假名字?”
于佳冷哼一声,“爱信不信!”
名字无关紧要,他站起身来,“也罢,说吧,大周把布防图给偷走了,下一步打算怎么着?”
于佳并不知道什么布防图,她怎会知道大周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我不知道!”
预料中的回答,木石赫仿佛失去了耐心。
“你知道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开口,亦或是让你一个女人开口!”
于佳闭上了眼睛。
“你不在乎你自己,那你的同伴呢?”
看见于佳几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木石赫满意的笑了起来。
“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还在乎同伴的生死!”
于佳睁开眼睛,眼中仿佛万千利刃射向木石赫。
看着于佳眼中的厌恶、仇恨,木石赫浑身的鲜血都在沸腾。
他伸手抚摸于佳的额头,被于佳偏头躲过。
不过他并不介意,转而捏住了于佳的下巴,使得她无法动弹。
“走,去见见你的同伴!”
于佳被木石赫暴力扯下了床,伤口传来的疼痛差点让她吐了出来。
木石赫才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在他的眼里女人只有有用和没用之分。
眼下于佳对于他来说还有点用,如若不然,就光杀南蛮副使这一条,他就能当场把人给砍了。
木石赫并没有带于佳去牢房,而是去了一处暗室中。
暗室里光线昏暗,只能靠火把才能看清脚下的路。
不知道是不是靠近水源,地上湿湿嗒嗒的,走起路来不甚能站稳。
“娘们唧唧的!”
木石赫不耐烦的提溜着于佳的领子,继续向前走去。
“大人说笑了,我本来就是女人!”
“这会有精神反驳了?”
木石赫手中的力道加重,于佳险些被勒的出不来气。
越走越往下,血腥味也就越浓重,于佳的胃里翻腾起来。
直到在地势平坦处停下,于佳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各种刑具一应俱全,有的刑具上甚至还有新鲜的人皮和毛发。
紧挨着刑具,旁边就是牢笼,里面居然关了十余人。
于佳努力的想适应昏暗的环境,想认清牢笼中是不是自己人。
十余人中大概有七八位眼熟的,而且在角落里还看到了一个老熟人,竟然是六子。
于佳心惊,他们火的人都在城门外接应,六子怎么会被捉来这个地方。
六子显然是受过刑,此时正坐在角落里,双眼无神的看向来人,显然是没有认出于佳来。
于佳受伤,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换掉,披头散发的更不好相认。
随后就有亲兵从牢中拉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年轻人,他连连求饶。
“大人饶命,小的只是一个卖货郎,到茶楼中只是想喝茶,并不是什么士兵!”
亲兵才不管他怎么说,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到木凳上,行刑人麻利的给他上了“水刑”
直到上了三瓢水才停下来,年轻人犹如濒死的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又庆幸着自己的劫后余生。
见于佳无动于衷,木石赫面无表情的吐出两个字:“再来!”
年轻人还未呼喊出声就又被按在木凳上,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心里好受吗?”
木石赫侧身在于佳耳边说道。
“这才只是开始呢!”
于佳心有不忍,“我不认识他!你们抓错人了!”
木石赫无动于衷,他向亲兵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又从地牢里拉人。
这次是六子。
他面无表情的随意被摆弄,直到看到于佳,眼神中似有不可思议。
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再辨认眼前是不是记忆中的林二柱。
这一幕可没有逃过木石赫的眼睛,“住手!”
亲兵放开了六子,没有支撑力,六子坐在了地上,依旧看着于佳。
木石赫朝六子走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于佳。
“你认识她?”
六子转头看向木石赫,“呸”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唾沫。
“爷爷不认识她!”

木石赫阴恻恻的看着六子,像只贪婪的野豹盯着羊羔子一般。
“不认识就好,你受刑也就不关这个女人的事了!”
六子的眼眸中闪过亮光,心中也同于佳一样,充满了疑问。
“哦,你还不知道吧,你眼前的是个女人!”
木石赫一把拽过于佳,朝六子眼前走去,“看清楚点,站在你面前的是个女人!”
于佳不耐烦,“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在这废什么话?”
“别急,得让你看看不听话是什么下场!”
木石赫朝身边的小兵吩咐。
六子被绑在了木桩上,浑身被浇了一桶盐水。
行刑的小兵想在上峰面前表现,手中的鞭子挥的格外卖力。
鞭子上有半寸有余的倒刺,打在身上立即就会被带起一道皮肉。
因着事先身上被浇了盐水,伤口被喇开的疼和被盐水刺激的疼混合在一块,仿佛有万千蚂蚁啃噬一般。
听着六子发出的惨叫声,于佳别过脸去,闭上眼睛逼退泛起的水汽。
笼中已然有人大喊了起来,“南蛮狗贼,畜牲,有本事放开你爷爷,咱们单挑!”
“哗啦”一声,小兵朝笼中泼了一桶水。
暗道里阴暗潮湿,他们本就穿着单薄,再被泼冷水,不知道能撑到几时?
不过这种情况下还是没有人泄露机密,只是可怜了那几个无辜的百姓。
木石赫眼神阴郁,面容凛冽,大周人还真是硬骨头。
既然是硬骨头,那就不能硬碰硬!
“我还是小看了你们!”
他缓缓说道,“你们可以为了大周受酷刑,可大周值得你们这样做吗?”
木石赫的眼神像是毒蛇般在于佳脸上游离,他在猜测于佳的身份。
在大周做头目,又是个女人,难保不是大周将领的相好。
要是想有所突破,还是得从这个女人身上入手。
他拉起于佳,“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你们用命守护的大周值不值得你们做出这样的牺牲!”
“哼!”
于佳冷哼一声。
“我不知道他们怎样对我们,在其位谋其政,我只是做到了我该做的,这样我就无愧于心!”
“况且,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想知道的东西,你也就别费心思了!”
于佳的声音在暗室里飘荡开来,她的声音不大,却重重的敲在每个人的心里。
这些话是说给木石赫听的,也是说给被俘士兵说的。
“伶牙俐齿!”
木石赫推搡着于佳出了暗室。
走出暗室,于佳才知道脚底踩的不是水,都是血迹。
于佳被木石赫关在屋子里,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想来也没有憋什么好屁,一日三餐于佳照常吃,甚至还点起了菜。
反正现在木石赫感觉她还有点用,绝不会在饭菜上动手脚。
况且要杀她何必这么麻烦,一刀结果了就是。
木石赫不来找她,她倒是落了个轻松。
不过想起六子和那些被俘的士兵,心里又烦闷起来。
六子在城外接应,想来应该和救圆头的人一样,想要救人,结果反被拉进城中?
眼下自己都出不去,怎么才能救暗室里的那些人?
于佳站在窗户前,想要打开窗户,被身边的丫鬟制止。
“姑娘消停些吧,大人不让你乱动东西!”
眼前的丫鬟大概十四五岁,长的倒是玲珑可爱,可说出的话却冷冰冰的。
“窗户都不让开啊?”
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见丫鬟不理她,于佳索性又躺回了床上。
在屋里被丫鬟监视,又不让开窗户查探周围环境,干脆补补觉,养精蓄锐的好。
这一觉就睡到了晚饭时间,于佳是被小丫鬟叫醒的。
晚饭是窝头青菜和一块腊肉,“南蛮真是荒蛮之地,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于佳嘴里嘟囔着,动作却是不停,她早就饿得能吞两头牛了。
“我说小姑娘,你认识小翠吗?”
于佳嘴里嚼着窝头,口齿不清的问丫鬟。
丫鬟保持沉默。
“你认识老李吗?”
丫鬟还是不说话。
于佳无语,不认识就不认识,好歹吱一声啊!
刚吃完饭,木石赫就推门而入,看见丫鬟手里收拾的碗筷有片刻诧异。
“你倒是好胃口!”
碗里一干二净,比舔的还干净。
“哎,粗茶淡饭迁就着吃,反正我点菜你又不给我做!”
木石赫不理她这一茬,“走吧,本将军请你去看戏!”
又搞什么花招?
于佳随着木石赫来到楼下,偌大的庭院中已经摆好了戏台。
想不到木石赫说的看戏还真是看戏!
见木石赫落座,管家立即招呼戏子开演。
看着看着,于佳倒是看出来了门道。
这些是正经的戏曲,唱的内容可不是什么正经内容。
戏台上唱的这场戏叫蛮王取江东。
讲述的是南蛮王征讨大周,大周百姓奋起抵抗,终是不敌,被迫割让给南蛮六座城池。
刚开始大周百姓怨声载道,不甘沦为奴隶,可随着各种政策的颁布,大周子民渐渐没了反抗声。
最后再来一个圆满结局,被占的城池越来越富庶,人民安居乐业,竟感激南蛮王的英明决策。
于佳看的脑瓜疼,这一整个就是南蛮人自己的意淫。
木石赫连连叫好,还要赏赐戏班,惹得戏班班主都来叩谢。
于佳仔细一看,这不是当初她去桐城打探消息,对粉戏行径不齿,破口大骂的老者吗?
此刻他跪在地上,对木石赫连连道谢,脸上堆起的谄媚,连串的恭维之词令人怒火中烧。
老者自然是不认得于佳,他感受到于佳不善的眼神,只道是木石赫的亲信,并没有计较,反而也向她投来一记讨好的笑容。
于佳的胸口发闷,喉头酸痛,心中升腾起无限凄凉。
大周士兵忍辱负重,守护的就是这样的人?
满口的礼义廉耻,到头来自己不还是屈服于凶残暴戾的侵略者?
南蛮人要想彻底征服大周子民,肯定要在文化上做功夫。
现在这个时代,要想用文化传播,唱戏是最好的方式。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朝代的更迭,于他们来说又有何干,他们才不会管什么国家大义,他们只在乎今日戏场中有无虚席。
今日有没有挣到钱,有没有追随者。
真是可悲、可叹!
“生气了?”
木石赫很满意于佳的表现,“好戏还在后头呢?”

只是看见戏台上的人,于佳差一点跳了起来。
眼前浓妆艳抹,一袭清凉纱衣,眼神迷离的正是小桃红!
他怎么会在蒙城?
于佳转头看向貌似沉浸在其中的木石赫,这个人还真是有本事,名角儿都被他给“请”来了。
小桃红唱的依旧是些颓靡之音,可于佳听起来却没有多少其他意思。
“这出戏叫霸王取姬,讲的是霸王攻占了吴国之后,与亡国皇后之间的故事!”
耳边传来木石赫的科普,“两人之间本来隔着国仇家恨,可最后终是抵不过爱情,两人打破世俗观念,还是走在了一起!”
于佳听的额头直抽抽,反正不管是那个王怎么攻占城池,怎么虐,最后都会是圆满结局呗。
眼前的小桃红扮演的亡国皇后正满脸悲愤的痛斥霸王,于佳拍手叫好,引的小桃红侧目。
“好一个不知礼义廉的狗贼,小桃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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