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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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儿,刚醒来就作妖。”
“谁家好人撞在台子上昏迷了这么多天。”
“你可给我消停的吧!”
于佳这时终于弄明白了,她回到了现代。
这里没有战场,没有林功勋。
她心中有些怅然,也没有了那些并肩作战的朋友。
“怎么着,还哭丧着脸,敢情不愿意醒来啊?”
面对于妈的叨叨,于佳有些想念,又有些心酸。
她一把抱住于妈,“妈,我好想你!”
于妈愣住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孩子谈心了。
连日以来的波折,让于妈再也忍不住。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
嘴里这般说着,她还是抱住了于佳。
“赶紧好起来,回家妈给你做红烧肉。”
于佳出院之后,便回到了拳馆工作。
“哎呀于佳,你可是真牛,能被学员打到住院!”
馆长时不时的都要奚落一番,于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
“我说馆长,您就别再拿我开玩笑了。”
“这趟还真怪惊险的。”
馆长只当她说的是在医院中的事。
好几次,都要醒来,又没有了迹象。
连医生都给她下了病危书。
硬是撑了过来。
于佳这才意识到,她后期好几次昏迷,原来是医生在对她抢救。
除了上班,她还查阅了关于大周的资料。
这在历史上只有寥寥数笔。
大周一年至四十六年,只存在了四十六年。
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李凌云只上位了二十七年就被人推翻了政权。
可这二十七年,究竟是被谁人推翻的?
李延昭的翅膀被剪断,他是不可能起势了。
对了,还有阿妍的孩子。
她死的时候,阿妍还没有生孩子。
若是男孩,那也算是皇家血脉。
算算时间,二十七岁,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
之后大周的国号就被改为了林朝。
据说是为了纪念谁人。
“嗯?纪念谁?不会是我吧?”
虽然她心中并不笃定,不过还是美滋滋的。
她看到了有关无根将军的描述,还怪不好意思的。
本来对大周的描写就是寥寥数笔,在这寥寥数笔中,她自己的篇幅都占了一大半。
看来这个写历史的人,还跟她有颇深的渊源。
若真是阿妍的儿子,那她若是活着身份可就牛了。
她跟皇上的母亲是好姐妹,与皇上的舅舅是好兄弟。
自己又是手握重拳的将军,又是新镇的幕后老板。
要钱有钱,要背景有背景,岂不是横着走?
这里的皇上人选,她又猜错了。
当上皇上的并非阿妍的儿子,而是李昶。
当年两江总督的灭门惨案被查清,曹金玉是被奸人所害。
而这个奸人也是无关紧要的。
重要的是李昶和阿妍的身份被公之于众。
本来两人以为以后的时日该趋于平静,谁知道有一伙人找到了他们。
说他们是前朝公主的儿女,想要让他们光复大唐架空的唐,在大周前面。
这下俩人可是来了个措手不及。
想不到他们那个不着调的娘竟然是前朝的公主。
若是被李凌云知道了,那还得了。
当下李昶便要辞去将军的职务。
百废待兴,蓟州城的百姓却不愿意了。
他们知道,李昶是林二柱的人。
李昶若是走了,他们便成了弃儿。
蓟州城守:你们当我是摆设?
总之,种种原因,李昶没有辞成功。
这期间,他一直在边关镇守。
经过此次战争,北漠元气大伤,再也没有实力与大周抗衡。
毕竟比大周多了三倍人,全军覆没不说,还没有动人家百姓一根手指头。
传出去都是笑话。
他们起了内讧,被瓜分为好几个部落。
其中贺赖休一脉因着他殉国,势力逐渐壮大。
甚至一度成为北漠最大的势力。
贺赖一姓也成为北漠最为尊贵的姓氏。
当然这都是后话。
国内看似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有句古话说的好。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当初李延盛什么德行,后期的李凌云就是什么德行。
他广纳后宫美人儿,一度佳丽三千。
是字面上的三千。
他把每三年的选秀改为每半年。
一开始凡是成年的女子都要参加选秀。
后来未成年的女子也要参加,不过不会立即进宫。
要去宫中训练。
美名其曰是跟无根将军学的,叫未雨绸缪!
若是于佳知道李凌云这方面跟她学,她能气吐血。
柳中桓许是一早就知道了他的性格,才会远离朝廷。
不过,最后他最后还是没有逃过皇上召见的命运。
此时的李凌云眼神虚浮,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老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不来京城看看我?”
柳中桓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过的这般肆意,怎么还需要为师看?”
这话可惹恼了李凌云。
登时他面色狰狞。
“老师,你是不是特别看不上我?”
柳中桓保持沉默。
李凌云继续说道。
“你说过要用贤能之辈,我没有照做。”
“我是用了父王留下的人。”
“可是,他们不会离开我,不会背叛我。”
“他们让我及时行乐,我每日过的都很快活。”
一旦有忤逆的人,便一刀杀了。
这还不快活?
“凌云,你走错了!”
普天之下,还有谁人敢这么跟皇上说话。
李凌云哈哈大笑起来。
“强者永远不会走错。”
只要他够强,就不会错。
柳中桓到底被李凌云囚禁在了京城。
他派人找敏娘、茵姐儿以及墩哥儿柳中桓和敏娘的儿子,已经无所踪影。
气的李凌云又是杀掉了很多太监宫女。
他的嗜血情况越来越严重。
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他几次下江南亲自物色美女。
此间耗费巨大,当地的官员不得不提高赋税来补亏空。
这样以来,其他地方的官员算是看到了油水。
便纷纷上折子邀请李凌云前往。
李凌云自是享受着官员的吹捧,骄奢淫逸。
这些都出在了百姓的头上。
渐渐的,便对李凌云起了不满之意。
他每到一处,便会引起小范围的骚乱。
这个时候,又有人找到了李昶。
“少主,皇帝荒淫,百姓民不聊生,您是天下的救世主,不能袖手旁观。”
前朝又来人了。
李昶不胜其烦。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便向关东的长海儿去了书信。
长海儿自是知晓国内的情况。
他本身就是一个小国家。
首领本人出了问题,遭罪的还是老百姓。
现在全国时不时的就要骚乱起来。
除了李凌云不自知之外,谁人不知道?
只有他自己还在粉饰着太平。
“你若是起事,我便支持你。”
这无疑让李昶下定了决心。
他当初问过于佳,李延昭登基好,还是李延盛登基好。
当时于佳是这么跟他说的。
“是谁当皇帝不重要。”
“重要的是谁对百姓好。”
“谁能把百姓当人看。”
如今,眼前这番景象便可以带入。
李延昭已经年老,经过多年的囚禁,他再也没有了心思。
而他呢?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对百姓好,或者一直对百姓好。
“阿仔,又在忧心此事?”
阿妍实在是不忍心让他心受折磨。
李昶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些什么。
“阿仔,其实问心无愧便可。”
“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初心。”
这句话跟于佳当时说的一模一样。
这些话,让李昶心中有了些想法,可还没有下定决心。
经过这么多年不断努力,蓟州军营不断壮大。
当初蓟州军营全军覆没,幸存下来的士兵有的冻伤离开军营,其余人都跟着李昶。
此次,他们发誓,要把京城打下来。
“将军,不光是为了您,也为了林将军。”
“看看她拿出性命救下来的江山吧。”
“已经被李家子孙祸害成什么样了?”
“咱们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他们这么说的时候,丝毫没有想到李昶也姓李。
“将军,您将军队交给咱们就放心吧。”
李昶眼前浮现出一个苍白秀丽的面容。
“阿昶,放心干吧!”
“记住不忘初心,不忘百姓就行了!”
李昶终于做出决定。
“干下去!”
那天,夜黑风高,蓟州军营起事了。
星星之火可燎原。
李昶在蓟州一呼百应,最先做出回应的便是关东和两江。
他们率先与李昶汇合,占领关东自两江大部分城池。
李凌云知晓消息的时候,还在温柔乡。
“怎么回事儿?李昶反了?”
“好大的胆子,赶紧召集军队去镇压!”
朝中已经无人再用,他们有的是林功勋的门人,有的是柳中桓的门人,谁会给李凌云掏心掏肺。
李昶的起义军势如破竹,一鼓作气攻入了京城。
甚至有的地方听说起义军来了,就打开大门迎接,这也是历史上没有过的!
李昶登基之时已经四十二岁,是大周史上年龄最大的皇帝。
他没有改国号,还是沿用了“大周”这两字。
上位之后励精图治,振兴百业。
此时的新镇再次进入了百姓的眼中。
之前一直被李凌云打压,很多产业都已经无法再进行。
自流萤寿终正寝之后,此时的管事已经换成了阿妍。
她再次将女私塾拿到了台面上,并改名为书院。
甚至入了大周的律法。
凡是大周满五岁女童,必须要进书院学习。
李昶在位期间,书院达到鼎盛时期。
“狗剩,你说你这辈子图个啥?”
李昶“吨吨吨”喝了几口酒便继续说道。
“这么大年龄还不找个婆娘,不生崽子谁给你养老送终?”
“谁给你抬棺?”
狗剩佝偻着背,摸着隐隐作痛的腿,笑的十分坦然。
“老了有老了的活法。”
“况且我娶妻生子也不一定给我养老。”
“至于我的身后事,那我还真管不上。”
“我都死了,还会在乎谁埋我?”
“还会在乎我埋哪了?”
“人这一辈子啊,就是得洒脱!”
李昶想了想,很有道理。
“别说,你这想法跟木烟真有的一拼。”
“她退位之后,便不再过问南蛮的政事。”
“她那个儿子也是争气,将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不,前些日子,她又带着她女儿来到了大周。”
“哎,人的心潇洒,自然也就能活的潇洒。”
两人默默的喝酒,想起在蓟州军营的日子,仿佛就在昨日。
“念柱啊,儿啊,你老爹我都四十五岁了,你可怜可怜我行不?”
长海儿跟在他老儿子身后,一个劲儿的念叨。
“你爷爷走后,就把我架在了这个位子上。”
“这二十几年你看我过的有多苦?”
说着,他便抹起了眼泪。
边抹还偷瞄着他念柱。
没想到被念柱逮了个正着。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长海儿在那出尽洋相,双手抱胸的说道。
“老爹,不是我不听您的话,实在是您这个位子太辛苦。”
“我当个闲散的公子哥多好?”
“再说了,您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怎么不找老二老三?”
提及此事,长海儿恨的牙痒痒。
那两个小兔崽子早就偷跑出关东,去了新镇。
能指望的上?
人家的位子都是争的死去活来,到他这可好了。
哎,反着来!
谁不知道做个闲散的富贵公子舒坦,他也想啊!
“念柱,你是老大,就得挑起大梁。”
“如若不然以后后山的姑姑和姑父谁来看?”
这下念柱不说话了。
从小他受到的教导就是后山的两位是王家的恩人,王家在他们在。
长海儿看他的态度有所松动,便再接再厉。
“那俩小兔崽子哪有你沉稳,将你姑姑交给他们我不放心。”
“老儿子,以后咱们关东可就看你的了!”
念柱摊开手掌,一脸的无可奈何。
碰上这么个不靠谱的爹还有俩指望不上的弟弟,他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硬着头皮上呗。
谁叫他这么倒霉。
不行,从现在开始他要努力生儿子。
光生姑娘不行,他哪舍得让姑娘受累。
生了儿子,成年之后便让他接班,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潇洒了。
这么安慰着自己,他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左右不过是累这十多年而已。
自从念柱默认继位后,翌日长海儿就跑的没影了。
不用说,还是去了新镇。
到了新镇,他揪着俩儿子的耳朵好一顿念叨。
怕念柱忙活不过来,他一脚将俩人送回了关东。
家里有事,谁都不能偷懒。
俩人垂头丧气的回了关东。
最开心的莫过于念柱。
他给了俩人侍卫,美名其曰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
明眼人一看就是监视他们的。
两人叫苦不迭,可是又无人诉苦,只能扒拉着头皮硬干。
“哎呦,狗剩,咱们兄弟以后就能作伴了。”
长海儿晚间硬是跟狗剩睡在了一个炕上。
“哎呀,仿佛又回到了蓟州军营。”
“那时候咱俩一张床,你老是抢我的被子。”
狗剩撇撇嘴,意识到这是晚间,长海儿并不能看到他的表情,便咳嗽了两声。
“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抢我的被子,还在这倒打一耙。”
俩人就谁抢被子,展开激烈的讨论。
言语激动间,狗剩愤而离床。
“我又没有特殊癖好,怎么会对你有想法?”
话毕,他便后悔了起来。
“长海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狗剩有些手足无措,慌乱之间,身上的旧伤又疼了起来。
“咳咳咳,嘶!”
“哎呦!”
长海儿连鞋都没穿,便下了床。
他扶着狗剩回到了床上,“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就是容易激动。”
“我怎么会怪你?”
狗剩不经常说话,一说话就能噎死人。
他又不是不知道。
况且这件事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忘记了。
“早年的恩怨罢了,我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你看,我都生了仨儿子了,怎么会有影响?”
言语洒脱,狗剩若不是听到他说梦话,便差点信了。
“木石赫!”
短短三个字,语气婉转,又带着些嗔怪。
狗剩转头看着呼呼大睡的长海儿,叹了一口气。
终究是冤家。
不光是狗剩这样想,连李昶都知道他的心意。
“你怎么又来了?”
李昶看着眼前的木烟真,很不耐烦。
虽然他们现在是友国,可心中到底是有些芥蒂的。
“我来怎么了?你们大周这么好客,旁人能来,怎么我就不能来?”
木烟真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况且我是带着消息来的!”
说话间,便傲娇了起来。
好似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小郡主。
“什么消息?”
见李昶重视,木烟真也不卖关子。
“木石赫死了。”
李昶忽然就想起了长海儿。
“哦,死了就死了呗,我当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呢!”
“哎!”
木烟真十分不满李昶的态度。
“说到底他之前对大周还是有恩的,你怎么是这态度?”
木烟真低头叹了口气,“他死的时候,嘴里还喊着长海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