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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18

他想过阿妍无以为报,一身相许,谁知道她会做饭。
“这是你亲手做的?”
碗中的羊肉味、胡椒味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他立马食指大动。
“王爷若不嫌弃,就尝尝阿妍的手艺吧!”
阿妍面带羞涩,“阿妍无以为报,只有这做饭的手艺还拿的出手!”
李延昭不怕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动作,当下端起碗喝了一口汤。
瞬间他的心就被击中了,幼时在京城的回忆扑面而来。
那里有母妃,有妹妹,还有外祖父、外祖母。
“就是这个味儿!”
见李延昭吃的开心,阿妍扯着唇角笑了起来。
“王爷喜欢吃,这是阿妍的福气!”
才刚刚开始呢,娘说过,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男人的胃。
相比于李延昭这边过的有滋有味,林功勋最近甚是心烦。
他的贴身侍卫误会他与男子有情,一个劲儿的给人家贴气,把他这个正主抛在一旁。
虽然这个男子确实是女人。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越看这女人,越频繁的想起柳娘来。
“哼,林二柱这蛮横女子怎能与我家柳娘相提并论?”
他把于佳比做地上的狗尾巴草,任人踩来踩去硬是死不了。
又把柳娘比做天上的星星,明亮耀眼,熠熠生辉,璀璨绚烂,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明明是两个不搭边的人,林功勋却越来越直觉性的将两人的形象合并在一起。
“要疯了,要疯了!”
林功勋看着眼前写的字,越来越不顺眼,随手拿起来撕的稀烂。
于佳走进来就见他一脸愤恨的把碎纸扔到了地上。
“都尉这是怎么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惹您?”
说着就想捡地上的碎纸片。
“除了你还有谁?”
林功勋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可这丫头还一个劲儿往他眼前晃荡。
于佳止住拾捡的手,站起身来,满脸委屈。
“小的又怎么了?”
林功勋看见她这个表情,又是一怔。
记忆中柳娘但凡不高兴了也不说话,就喜欢嘟嘴,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委屈的盯着你!
跟于佳的表情一模一样!
要疯了要疯了,这次是真的要疯了。
林功勋再次看向于佳,今日她没有带假喉结,纤细嫩白的脖颈露在外面。
让他的心痒痒的,想用手测量一下跟自己的脖子究竟差了多少。
这个念头一出,林功勋的心就再也静不下来。
“林二柱,赶紧出去!”
于佳摸不着头脑,心中腹诽,今日这是吃了炸药了?
要不是她想来跟眼前这人套近乎,谁愿意来听他的难听话?
“出去就出去,你找不到对弈之人,再想找我,可就难了!”
见林功勋冷冷的看着她,并不开口阻止。
她心有不甘,假装往外迈着步子,“我走啦!”
又迈了一步,“我真的走啦!”
林功勋抓起手边的毛笔朝于佳砸去,“还得爷送你走?”
于佳一个闪身,躲开飞来的毛笔,好险,差点被溅一身墨汁。
走到营帐门口,心有不甘,转身朝林功勋做了个鬼脸。
“略略略!”
林功勋抓狂,更像柳娘了是怎么回事?
于佳快步走到自己营帐中,想起方才林功勋对她的态度,气的胸口迅速起伏了起来。
“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这几天也没得罪这位爷啊,怎么今日的态度这么反常。
见了她就像见鬼一般。
想来想去,抓不住头绪,不想了。
前几天,她从黑子那悄悄顺了块五花八层的黑猪肉,当下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做顿五花肉吃吃。
“哐当哐当”忙活起来。
在现代,于佳自从成年之后,就一个人住。
做起饭来,主打一个快速有效,毕竟饿谁也不能饿到自己。
柴火大把大把的往灶火里放,个把小时就把一顿赤油浓酱的红烧肉做好了。
在锅里贴几个合面饼子,别提有多香了。
“狗剩长海儿以往这个时候都在这,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来?”
不来就不来吧,她用碗盛出来一点红烧肉,香喷喷的吃了起来。
等两人来的时候,于佳已经吃完饭了。
长海儿一见她正擦着嘴角,端着热茶,心里急了。
“二柱哥,你吃完饭了是吗?怎么不等我和狗剩?”
长海儿满脸委屈,看起来倒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狗。
于佳当下心软的摸摸他的头,“乖,给你们留的有!”

柳芽快速从枝干抽出,远远望去竟也能瞧出一丝绿意来。
冰雪融化,只有那山峰背阴面,还有些积压的冰雪,无一不提醒着人们前日里大雪纷飞的景象。
阿妍身上的伤已好有十之七八,亦能随处走动。
不过她到底是一个女子,军营之中都是些大老爷们,多有不便。
此时,阿妍并没有急着动身启程返回家中,一来身上有伤,若执意前往,恐有危险。
二来,她在军营中似乎已经站稳了脚跟。
如今李延昭似是对她另眼相看,每日都要吃她做的一些饭菜。
用李延昭自己的话说就是每每吃起阿妍姑娘做的饭菜,就会有种身在京城的感觉。
众人皆知李延昭年少离京,在这巴蜀之地已有十载,他平日里并不是一个贪图口欲之人。
前后对比之下,军中自然也就咂摸出意味来,对阿妍也就恭敬了起来。
可营中皆是男儿,阿妍姑娘的身份不甚方便。
不过军医营却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阿妍性格沉稳,做事妥帖,若是能到军医营中充当女医官也是醒的。
是以,阿妍在痊愈之后,就被指派去了军医营。
吴老被留在了渝南军营,跟来南通军营的是他的儿子,今年已四十有二。
因着吴老的名号,众人都称他为小吴老。
李昶平日里对外沉默寡言,如同锯嘴的葫芦般,可面对年少成名,肃厉磅礴的李延昭,他倒是有了些少年意气。
“王爷,阿妍已经跟着小吴老开始学习医术了!”
丝丝春光透过营帐打在李延昭身上,影影卓卓,清清冷冷。
“知道了!”
持子落棋,连半分注意力也没有分给李昶。
李昶深知自家主子是个有主意的,他只能在心里暗自腹诽。
李延昭和阿妍两人都已知晓对方的目的,可两人却在那天地间铺下围帐,愣是不捅破那层窗户纸。
也许李延昭想把她留在身边,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想作何打算。
而阿妍也知道李延昭收留她,就是为了知晓她的目的,丝毫不顾及被拆穿。
此刻阿妍刚为一名患有伤寒的士兵端来汤药,等他饮下之后,便回到了煎药房。
此处是专门用来煎药的营帐,充斥着各种药材混合一处的呛鼻味。
即使是这样,阿妍也喜欢待在此处。
没有打量探究的目光,没有任务的急迫压抑,只有那咕嘟咕嘟的滚烫汤药声和柴火的“噼啪”声。
小吴老猛然进营帐,就看见窝在角腰背直挺的阿妍。
即使是在做这等活计,眼前的女子仍然如那傲雪红梅般,脊背坚直,坚不可摧。
“阿妍,你让底下的小子做这些粗活,姑娘家家的,怎么喜欢在灶火家腾挪?”
若是寻常女子听见此话肯定要出声反驳他。
女子无才便是德,君子远庖厨,女子不做这些还能做什么?
阿妍敛去翦水的眉睫,挂上温婉娴淑的笑意,朝小吴老笑道。
“先生此言差矣,阿妍倒是很喜欢这灶火间的烟火气。”
不只是指煎药,她想起了自己的“副业”
“阿妍看着那些血污陋弊的菜食在我手下变成热气腾腾的吃食,看见吃客吃的唇齿留香,满口流油,便觉得倍加有成就!”
她指着灶上的砂锅,“就拿这煎药来说,可是您老开出的药方。”
“我看着兵士们喝了我煎的药,病体转安,生龙活虎,便觉得受的热,受的累,一切都值当了!”
小吴老没想到眼前女子这么沉得住气,他轻声叹了口气。
“外头的小子都道阿妍姑娘是个性格温婉之人,可老夫却觉得你这丫头啊,可是倔强的很。”
“老夫说你一句,你都有十句等着老夫呢!”
小吴老出声虽是责怪之意,面上却无半点这意思,反倒是更多了几分赏识。
他是恨不得把毕生所学交给眼前这个沉静如水的女子。
可他暗示过多次,想收她为徒,无奈,人家就是给他打哑迷。
罢了罢了,随她去吧。
阿妍复又笑眯眯的说道:“哪里嘛,军营中谁人不知小吴老您不但医术高超,悬壶济世。”
“您怎么会与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你呀你呀,老夫说不过你!”
小吴老转身去查看各种药草份量,想要再上报补充些。
阿妍不再说话,站起身来,把衬布放在砂锅长把上,持手将那滚烫的药汤倒入了粗瓷碗中。
“小吴老,我把汤药给兵士送去!”
小吴老颔首。
阿妍端着汤药朝营帐外走去,正好碰见了前来送信的李昶。
只见少年面带不善,双手抱胸上下打量着阿妍。
阿妍也不恼,双腿微弯,算是行礼。
“王爷让你去做饭!”
他言简意赅,显然是不想多谈。
“不知王爷想吃什么,还容李昶小哥告知一二。”
听见“小哥”二字,李昶显然恼怒起来,“你这个小女子,听不懂话还是记性太差?”
“小爷都说过了,不要叫我小哥,你左耳进右耳出是不是?”
阿妍似是忘了这一茬,面上一副懊恼的神情。
“哎呀,都怪我,你已与我说过不要叫你小哥,我偏生把这一茬忘了。”
“你且放心,以后决计不会再叫你小哥了!”
见阿妍句句不离小哥,李昶面色愠怒,怒目圆瞪,仿佛下一刻就要抽刀砍向眼前人。
见状,阿妍的唇角弯了几弯,似是恶趣味得逞,不过她见好就收。
“王爷想吃什么,现下你能否告知小女子一二?”
李昶尽力压下胸中升腾的怒火,心中默念,不与女子辩是非。
可这一团气到底还是不上不下的憋在胸中,扔下一句“椒盐酥鸭、醋溜藕片”便疾步离去。
回到营帐中,李延昭看见李昶面色不虞,脸色铁青,就知其中原委。
“都告诉你了,别去与那小女子斗气,你偏不听。”
“次次落了下乘,还偏生不服气。”
李昶赌气似的坐在凳子上,“王爷,就不能赶她走吗?”
撒娇无赖的少年嗓音,瞬间让李延昭的思绪回到了当初收养他的时日。

第八十二章 活菩萨
当初李延昭率军与木扎陵在重渡沟相遇,双方大战一触即发,顿时天地间为之变色。
滚滚黄沙遮天漫日,铮铮铁蹄响彻天地。
喊杀声、号角声、锣鼓声不绝于耳。
此次的战役在当时影响巨大,不光是奠定了李延昭在军营中的地位,还让以往两军对战一直处于下风的大周扬眉吐气。
刀剑所到之处,南蛮士兵无一人生还。
南蛮所到之处,大周百姓死伤无数。
等战争结束,已经翌日清晨,整整打了一夜。
早上大周士兵清扫战场,在那山窝峰涧处找到一个幸存的男娃,大概五六岁的模样,正是后来收养的李昶。
只见此子身着破烂夹袄,面黄肌瘦,脸上还有冻疮,显然不是当地居民,倒像是四处流窜的难民。
此时李昶已经昏迷了,不过手里还紧紧抓着一条锦帕。
锦帕是上好的云锦,上面的刺绣乃是苏绣。
等那小李昶醒后,一个劲儿的苦恼,这可作难了。
李延昭手下都是大老爷们,谁也没有这哄孩子的经验。
众人急得是猪耳挠腮,不得已,就把小李昶送到了李延昭的营帐。
他听着属下的说辞满目震惊,来了一句:“你们没有经验,我就有经验?”
也对,时值十五岁的李延昭哪经过这事?
但既然大家厚着脸皮说过来了,径直扔下孩子就一个比一个跑的快。
小李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眼神亮晶晶的朝李延昭喊话。
直到有姑苏士兵翻译,他才得知,“救姐姐!”
此时李延昭注意力却没在他说的话上。
他手忙脚乱的抱起孩子,学着小时候母妃哄妹妹的样子,笨手笨脚的拍着他。
嘴里还念叨着,“好孩子,不哭不哭!”
小李昶在他的轻声安慰下,果真不哭了,用手抓着他的腰带沉沉的睡去。
后来他反应过来小李昶让救他姐姐之后,倒也派人去此前山崖找寻。
可找来找去别说小女子,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恐怕早就被南蛮子给杀了,没被杀恐也是凶多吉少。
小李昶还是整日啼哭,似要将那肝肠哭断。
可说来也怪,只要李延昭抱起他,哄说几句,他就会停止哭泣。
是以众人还打趣李延昭,若不是看年纪不对,恐怕是他的私生子罢。
当时李延昭的身份还没有揭示,众人还能与他说笑。
他也不恼,身为一营都尉,气量自然是有的。
可这么一个稚嫩小儿在这杀伐之气浓重的军营到底不是长久之计。
李延昭便命亲兵要将小李昶送于临近村庄的农妇将养。
但说当日李延昭的亲兵抱起熟睡的小李昶要往那村庄去。
可平日里这个时辰该熟睡的小子却猛然转醒。
他看向路旁的山道,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
亲兵急于完成上峰交于的任务,不顾他撕心裂肺的哭喊,便把他交给等待多时的农妇。
小子骤然离去,李延昭心底仿佛被人挖去了一角,还有些怅然诺失。
沉思一想,这小子不能一直跟着自己打打杀杀,这对他来说算是最好的安排了。
李延昭匆匆率军赶往叶县抗敌,大获全胜之后返回军营。
路见一人牙子在高台叫卖,实值连年征战,这种现象也不算稀奇。
李延昭身骑高头大马,鬼使神差的朝关押奴隶的铁笼一看,瞬间气血翻涌。
只见那角落处,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小身影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
他翻身下马,朝铁笼走去,一脚踢开上前搭讪的人牙子,后面亲兵登时把人给按倒在地。
李延昭看着枯瘦如柴的小子,心里像是被钝刀厮磨般疼痛。
联想送走小李昶的当日,还是一个白嫩干净的人儿,现在怎的落到了这般田地?
他抽刀猛然劈开铁笼,惊的小李昶条件反射般的跪地求饶。
这是受了多少磋磨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李延昭看向地上动弹不得的人牙子目眦欲裂。
刚想起身收拾他,就被小李昶猛地抱住了脖子。
“哥哥,你来接我了吗?以后能不能不要卖我了?”
“我会挣钱,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登时这个高大挺拔的汉子落下滚烫的眼泪,他双手紧紧的环住小子,嚅嗫着嘴唇。
“我来接你了,以后再不让你受苦了!”
他单手抱起小李昶,一手提剑,手起刀落解决了被桎梏的人牙子。
回到营帐后命亲兵去打听缘由。
原是这农妇阳奉阴违,收了李延昭的钱,却转手把小儿给倒卖了。
一来一回,竟是赚了两家的钱。
当下干这伤天害理买卖的人都被他解决。
这事在当时可引起了轩然大波。
一个十五岁的都尉竟仗着身有军功,不过都府、县丞私自行刑。
可李延昭是谁?
当下带着从铁笼中解救的十余人来到了县郡,像县丞提上罪状。
这十余人有清白人家的女儿、有平常人家的小子,还有那富贵人家的儿子,声声啼血,字字带泪讲述着悲惨经历。
在场之人纵使是那铁石心肠,也被眼前这一幕给融化了。
后来县丞顺应民意,还奏请了缘由,众人这才知道李延昭竟是当今三皇子。
巴蜀百姓提起李延昭无不感恩戴德,直呼他是活菩萨!
能够记起户籍的孩子都被送还到家,余下五六个被拐时日太久,无家可归的孩子跟随李延昭回到京城,并被赐以李姓。
几人也不负众望,勤学苦练,自愿成为李延昭的死士。
李延昭看着眼前日渐高大的少年,竟然有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心境。
“阿昶,现在可还能记起你姐姐的模样?”
李昶身形一滞,敛起撒娇耍赖的表情,随之一脸哀伤。
“兴许姐姐已经投胎了呢,已经投了个好人家了吧?”
这岂不是安慰自己的话?
自从从那危险之地逃出生天后,姐弟两人一路走山林,来到巴蜀境地。
两人风餐露宿,饿了就吃些城中偷来的饼子,渴的很了,没有河水,姐姐就会用一块小膜布积攒些露水喝。
如今年岁已久,姐姐的模样在他心中已然模糊,只记得她的笑如那三月暖阳,犹如山间伶俐的溪水,煞是动人。

于佳最近很苦恼,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林功勋。
以往两人想处时,林功勋的脾气就像那拆盲盒,时不时的会踩雷。
可近日就像踩着了狗屎,一身骚臭味贯穿了整个开盲盒的过程,拆出来的全是雷。
于佳也不在他面前窜了,有事就找校尉,宗有田也不是傻瓜。
之前见方大山对于佳态度恭顺,心里早就有了些嘀咕。
两人的关系好的时候,于佳总是越过他去找林功勋要军需。
这本来就是好事,左右军需都落到了他先锋营的肚子里,宗有田求之不得。
这于佳猛然间来找他要军需,他还真是一时间摸不准这两位祖宗又耍什么小性子。
“你怎么不去找都尉要?”
于佳面上有些讪讪之色,她抬手作揖。
“小的本来存的是能要一点是一点的心,能为校尉解烦除忧的,就尽量不让校尉操心。”
“可小的许是向都尉要东西太频繁了些,到底让都尉有些心烦。”
于佳羞愧难当,“小的可不敢再去叨扰都尉,就找校尉来了!”
宗有田听着于佳的说辞,面色平静的打量着她,想辨别两人闹小性子的真正原因。
这若是拂了于佳的面子,都尉那瑕疵必报的性子定会给他穿小鞋。
可营中实在是匀不出这么多军需来,他可犯了难。
“这个,你问过军师没有?”
于佳以为宗有田在责怪她之前越级,挺直了身形。
“小的以校尉为首,应先经过校尉才能办事!”
宗有田不置可否,怎么之前没有这觉悟?不过他也不与于佳计较。
“这样吧,你先去找军师他老人家通通气,若是他同意,我就去找都尉要。”
“若是他不同意,那咱们再想办法!”
这事宗有田可有自己小九九。
想他一个外人尚且能看出林功勋对于佳的态度非同寻常,军师难道看不出?
若是军师知道了于佳的需求,自然第一时间就会满足于佳。
他这么说不仅卖了于佳一个面子,还能要来军需,岂不美哉。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算盘打的很六,他笑眯眯的盯着于佳,越看越喜欢。
眼前这小子不仅能立战功,还有“背景”可是个人才。
于佳唇角扬起一抹嘲讽之意,这奸滑老贼当真是想不劳而获。
她能看不出来他打的什么主意?
看来这要军需之事还得靠她自己。
于佳敛下神色,满面春风的看向宗有田,“既然校尉让小的问军师,小的岂敢不从?”
“小的这就去找军师!”
于佳从宗有田那出来之后,直奔军师处。
此刻军师正在和骑兵营校尉应天商量这几日想让阿城带领骑兵营去山沟实战的事。
应天胸有成竹,看着眼前的骑兵满眼自豪。
“是该让这些崽子们出去放放风了,整个冬天都憋在校场内,裤衩子都快憋出毛来了!”
金彭安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也好,对了,此次一定要注意分寸,万不可再出现上次侮辱妇女的事件!”
“军师就将心放在肚子了,在我这儿,这帮崽子但凡多看姑娘一眼,军棍伺候!”
应天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神凌厉,满眼骇厉阴狠之色。
这下金彭安就放心了,这心刚放在肚子里还没有片刻,就看见“讨债鬼”急匆匆的朝他走来。
看到于佳,金彭安眼皮子直跳,他拿出生平最快的速度,朝林功勋营帐跑去。
于佳看着兔子般急奔的金彭安都惊呆了,“军师莫非看见鬼了?”
应天嗤笑一声,“当真是看见鬼了!”
于佳百思不得其解,她在林功勋营帐外恭敬的喊道。
“林二柱有事禀告都尉!”
“进!”
林功勋清冷低沉的嗓音响起。
于佳走进营帐,就看见金彭安煞有介事的坐在棋盘前喝茶。
若不是他高低起伏的胸膛,于佳都以为他本来就是在这悠然自得的待着。
“小的见过校尉,见过军师!”
于佳突然拔高音调。
金彭安的手猛一抖动,水洒在了他的虎口处。
于佳见她的恶趣味得逞,咧嘴笑了起来。
“军师,几日不见,小的甚是想念您老人家。”
“可您刚才看见小的为什么要躲?害的小的将所有事情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以为得罪您了呢?”
好不容易平复心情的金彭安听见于佳这样说,剧烈的咳嗽起来。
心道,这还能怪谁,不都是怪你吗?
“哪里,老夫只是想起有事要与都尉禀报,走路便匆忙了些!”
于佳一脸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那就好,小的以为您知道了小的要跟您要军需的事。”
“只道您不同意,故意躲着我呢!”
“我想军师也没有这么小心眼对吧,区区几十把长剑而已,军师不会舍不得吧?”
金彭安的话噎到嗓子眼,是也说不得,不是也说不得。
林功勋适时的咳嗽了起来。
最近他是找理由躲着于佳,可于佳一进营帐就把目光全都放在了金彭安身。
他的心就像是吃了那山楂果,酸酸脆脆,好不恼人!
于佳赶忙换上一脸谄媚之色,“都尉,您同意了?”
见于佳这个德行,林功勋在酸楚的基础上,又生出一丝丝欢喜来,他知道这样明明不对,可就是控制不住。
努力忍下上扬的唇角,握拳抵在唇边掩饰起来。
“本将答应你什么了?”
啧啧啧,又端起来了!
“就是小的想要几十把长剑,这对都尉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吧?”
“林二柱,你上面有长官,抛开旅长不算,还有校尉,怎的越级找到我这来了?”
“你就不怕你的上峰怪罪于你?”
于佳一脸笑嘻嘻的往前探了一步,“是我们校尉让小的来找都尉要军需的!”
要是宗有田知道于佳拿他当挡箭牌,他能喷出一口老血来。
“哦?宗有田让你来的?”
林功勋这么一侧身,于佳到底是看到了林功勋在宣纸上写的字。
那不能用字形容,只能说是鬼画符。
洋洋洒洒,实在一副飘逸之色,只不过这太飘逸了,根本没什么能阻挡这些字写的歪歪扭扭似狗爬。
实在是忍不住,于佳爆笑起来。
由于于佳眼神闪的飞快,林功勋并没有意识到她在笑自己的字。

第八十四章 知道小名了?
林功勋看着眼前笑的跟二傻子一般的于佳,心下诧异,他把宣纸倒扣在桌上,起身仔细打量着她。
见于佳笑的见牙不见眼,他终于忍耐不下去。
走在于佳身前站定,双手抱胸,就这么看着她。
等于佳笑个过瘾,林功勋才面色不虞的开口。
“爷的话就这么好笑?”
林功勋不知于佳突发爆笑的缘由,金彭安坐至一旁却瞧的明白。
见于佳敛了神色,多有顾及,他便开口道。
“许是林队正看到都尉大人的墨宝觉得有趣才会如此大笑吧!”
见于佳登时怔住,随后手指攥起衣角,他满意的用茶盏盖拨弄着里面的浮沫。
这才能报刚才让他疾奔之仇,心中不觉快意起来。
一下又一下,粗瓷之间的碰撞“滋啦滋啦”的撞击着于佳的心。
联想到平日里练字狗狗祟祟的林功勋,于佳周身瞬间被惊惧之色笼罩。
眼前的林功勋面上已然带了怒气,他还没有发作,却有了风雨欲来的局势。
于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吾命休矣!”
她不知道怎么圆,看林功勋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也圆不过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蒙混过关便是。
“小的不识字,也看不懂什么墨宝不墨宝的,先生说笑了!”
没等林功勋发作,金彭安轻飘飘的一句话将于佳打入十八层地狱,接受那火刑炙烤。
“哦?林队正可不要太谦虚了!”
金彭安笑眯眯的将茶盏放置案上,一本正经的道。
“林队正不是上过一段时日的私塾?之前还跟我一起整理军籍来着!”
“什么?”
这对林功勋来说又是一大晴天霹雳。
那于佳岂不是有机会看到他的小名?
这还得了,他不死心的问道。
“全军的军籍?”
于佳清脆的回答毁掉了他最后一丝幻想。
“小的不才,是帮军师整理过全军的军籍!”
于佳见糊弄不过去,将重点放在了“整理”二字上,而林功勋的重点放在了“全军”上。
完了完了完了,怪不得一进门就见这丫头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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