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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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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于佳根本没看他一眼。
见林功勋满脸通红,似有臊意,并没有想象中暴跳如雷的场面,金彭安有些纳闷。
林二柱说这句话有什么含义?
到底是最善于揣测人心的大副出身,金彭安见林功勋情窦初开,一副在情人面前丢脸的模样,瞬间就猜到了缘由。
“哦,林队正是自己人,老夫对她的才能绝对放心,是以从大人您的资料到伙房小兵的资料都交于了她处理!”
眼见林功勋眼神喷火,有熔岩喷发之势,金彭安选择了独善其身。
“那什么,老夫要去骑兵营,有些要事要与应天嘱咐,老夫就先去了!”
也不管林功勋应不应承,撩起衣袍撒丫子就跑向营外。
于佳还以为林功勋纠结“鬼画符”的事情,既然被金彭安拆穿了,她也不装了。
“嗨,都尉,您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
这句话刚出口,于佳觉得不对味起来。
面前人果然更加恼怒起来。
“林二柱,小爷警告你,以后不许跟第三个人提起小爷的字和小名!”
她也没提啊!
见于佳没有否认,林功勋更是恼怒,此时他犹如身在一叶浮萍之上。
心下沉沉浮浮,飘飘零零,早就感觉不到与自己的身体是在一处了。
羞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林功勋一手扶心窝,一手指着于佳。
他痛心疾首,竟然让于佳有些凄厉惨烈的既视感。
她摸不着头脑,只得回复道。
“不提不提,以后绝对不提!”
她果然是知道了。
“林二柱,你给爷滚出去!”
于佳诚惶诚恐,“那军需的事?”
林功勋步履蹒跚的走到案前,轻声说道。
“去找杜大彬要,就是我给的,你赶紧滚!”
于佳喜笑颜开,得意的拱手对着林功勋郑重一揖。
“小的多谢都尉!”
等于佳走后,林功勋浑身瘫软,双目无神的等着棋盘。
今天丢人丢到家了,他无意识的收回视线,落在案上的宣纸上。
宣纸背面显露出字迹来,当下又提醒林功勋,他的字迹已被于佳看到,气的一把抓起案上的纸,扔在了火盆中。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林二柱,你别想进爷的营帐!”
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之后,林功勋突然感觉心底空落落的,好像成熟的土豆被人挖走,留下大片的土窝窝。
他揉着左侧心房,“最近究竟是怎么了?”
“我是想家了?频繁的想起柳娘,频繁的……”
频繁的将林二柱和柳娘合二为一。
随后他摇摇头,想赶走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以后他要娶柳娘的,柳娘会给他生几个白胖的奶娃子,肯定像极了他,也像极了柳娘。
至于林二柱,灰不溜秋,干干巴巴的,即使以后不死在战场上,还能离军返乡不成?
想到“死”这个字眼,他的心里更加不好受。
那里好像有个漩涡一般,把这酥酥麻麻的心一并卷了进去。
“也不一定非要死嘛!”
林二柱为人狡诈,犹如那狡兔一般,怎会死在战场上?
别人死在她手里才是。
林功勋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心来回被拉扯。
一会儿坚定自己的信念,急着娶柳娘为妻,一会儿又不自觉的想到林二柱。
他把手覆在眸子上,长叹一声,怎么做人会有这般矛盾?
于佳才不知道林功勋的心思在她走后,已拐了百转千回。
她哼着小曲,去军需营找杜大彬。
杜大彬同金彭安见了于佳的感觉一样,第一反应就是“讨债鬼”又来拿东西了,他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于佳让金彭安逃脱了,是事出紧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来一个军师怎能会这般小人行径?
看见杜大彬转身,她就知他心中所想。
当下暴喝一声,“杜校尉,小的奉都尉之名前来领取军需!”
随即拔腿朝杜大彬跑去。
杜大彬哪能跟长期锻炼的于佳比?
将将跑了两步,就被于佳从身后揪住了领子。

“我说杜校尉,您跑什么?见了小的跟见鬼一样!”
杜大彬一脸讪笑,“哪里哪里,我没看见你,想起还有急事,就想先办事,想不到倒让你误会了去!”
于佳也不拆穿他,办正事要紧。
“您位高权重,整个军营全靠您过活呢,当然忙了!”
随后她松开了杜大彬的衣领,还轻轻的帮他掸了几下。
“只是小的这事也很急啊!”
“都尉催的紧,要让小的赶紧把步围给练出来,小的也是被催的没办法,才这么急吼吼的来找您!”
于佳在杜大彬这里的信誉良好,先不说她之前铤而走险从南蛮购买优良马匹,解了军营燃眉之急。
后来每次来领军需,虽说当时没有手续,后续杜大彬去找林功勋签字画押,后者也是同意的。
虽然有些不情愿,到底是上峰下达的命令,杜大彬也就只得照做。
“瞧你小子说的,不给你还能给给谁?”
杜大彬认命了,他笑嘻嘻的跟于佳打着哈哈。
“只是这长剑沉重,你只身一人前来,怎么带回去?”
“不急不急,杜校尉且等我片刻,我这就去找我队里的小兵前来领军需!”
“我先跟您通个气,别到时候我领着人来了,您再不知道此事。”
于佳火急火燎的赶回先锋营,找了二队五十个人全部出动。
回来的时候,每人配备一把新剑,恨不得列队在整个先锋营显摆显摆。
这阵势活像斗胜的大公鸡,只可惜没有翅膀,如若不然肯定要扑棱扑棱的飞起来。
先锋营其他人见状,艳羡不已,看那架势立即想转入二队的麾下。
跟着二队队正,不光各种待遇好,重要的是能在军营中扬眉吐气,这诱惑力实在是致命。
于佳看着眼前的场景,哑然失笑,她粗声粗气的扬声喊道。
“差不多得了,收敛收敛!”
其他队正不是没瞧见近段时日二队的动静,不是今日在都尉那要崭新的弓弩。
就是明日在军师那要健壮的马匹,虽然就那两匹马,也不是多出众,可让人眼馋不已。
要是说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想来这林二柱也是在战场上立过功,又为上峰出谋划策过的人,心中佩服倒是大过了嫉恨。
眼下各个队正皆在心中暗自发狠,以后上了战场,也要拼出个军功来,让都尉对他另眼相待!
于佳要回长剑之后,紧锣密鼓的开始制定计划。
南蛮与鞑靼的兵器相同,都是弯刀。
可这弯刀弯曲程度却是不同。
鞑靼人身材高大,到底不是精壮魁梧的身躯,弯刀也稍微小一点,弯曲程度狠一点。
而南蛮人身材高大不说,魁梧的像做小山丘一般,用的武器体积自然也就大了些。
他们所用弯刀通体比鞑靼用的弯刀大出将近一倍,而刀身弯曲的却相对平缓。
她心中已经制定了计划,若是此行得行,那她也就会建议林功勋在全军推广。
想起林功勋,于佳轻笑了起来,虽说他的脾气怪异,准确的说是有些别扭。
可在沙场上的事绝不含糊,无论是骑兵、步兵、亦或是伙房士兵,只要对作战有利的建议,他一律会采纳一试。
翌日清晨,于佳便集结二队士兵来到演武场指定位置。
她看着眼前精神振奋的士兵,突觉豪情壮志溢于胸。
就像是当惯了教师,看见学生就想跟他们灌点鸡汤一般。
“将士们,近日来咱们队里军需丰盈,是我厚着脸皮从各位上峰那讨来的。”
“目的就是要试验出能够对付南蛮弯刀的方法!”
“已经有了大致头绪,今日一试,若是成功,那南蛮子的头颅还不是如囊中取物这般简单?”
队里传来了哄笑声,他们跃跃欲试,既然队正说出了有希望对抗南蛮兵器,那就是有九成九的把握。
于佳在他们心中就是那等闷声办大事之人,没有把握的事绝不对外传。
见士兵的热情达到顶峰,于佳就开始了规划。
南蛮骑兵闻名天下,对抗在狭小之地的骑兵就用步围骑,骑在后的方法。
对抗在空旷之地的骑兵就用迂回战术,不与他们硬碰硬,骑兵阻拦,步兵补刀。
至于对付他们的兵器,于佳决定二队拆开来。
一部分练习石投,也就是一米左右的麻绳,前后两端都绑上用渔网罩住拳头大的石头,利用惯性向南蛮弯刀掷出,以达到快速击落或者缠绑之用。
而这些石投不能单一作战,手持石投的士兵后腰别有长剑,趁南蛮骑兵武器掉落或者被缠,快速抽剑一击毙命。
为何选用长剑,而不用杀伤力较大的长刀,于佳也有考量。
长剑别在后腰,能够快速抽出,而长刀较为笨重,不易抽出。
若是抽出长刀,会比长剑耗费大约两三秒的时间。
战场瞬息万变,这两三秒的功夫就可能丧命。
一上午的试炼效果甚佳,于佳当下就去找林功勋。
事关正事,林功勋自然认真相待。
于佳眉飞色舞的讲述着自己的作战计划,林功勋沉思片刻。
“若是将长剑换成短矛呢?”
“长剑自后腰拔出,士兵抽的时候也要有所顾忌。”
林功勋以手叩桌,继续说道。
“若是换成短矛,无了顾及,能缩短拔武器的时间,能更快制敌。”
于佳在脑中演练着,轻轻摇头。
“短矛若是想一招制敌,只能击中腹部或者是胸口,慌乱之下失去准头,恐不能达到杀敌的效果!”
林功勋提出的疑虑也是真是存在的。
战场上的长剑长刀为了方便士兵持拿,一般都没有鞘壳。
“都尉,若是加上剑鞘佩于身侧呢?”
林功勋眼眸一亮,“这个方法可行,我让方大山告诉器械营连夜打造剑鞘!”
于佳怕林功勋只当她是纸上谈兵,非要拉着他去看试炼成果。
试炼新颖,二队士兵牟足了劲去排练,已经劳累了一上午。
听闻下午都尉要来观练,各个容光焕发,好似吃了那大补丸一般,只能都尉来,好让他大开眼界。

第八十六章 初见成效
下午试炼达到了出乎意料的成果,林功勋看的眼眸熠熠生辉,好似那天边灿星。
“妙!”
得到上峰肯定,众人激动不已。
器械营动作飞快,不到亥时便已把剑鞘给做好。
而且顺带把石投改进了一番。
于佳做的石投是用粗麻绳粗略的绑了块石头,器械营送来的石头,网兜做工精细,接口处用了细绳细细编制起了活口。
这个活口能将网兜打开,虽是替换里面的石头。
连接两块石头的粗麻绳换成了更为柔软且坚韧的丝麻绳。
于佳摸着下巴并不存在的胡渣,喃喃自语道。
“术业有专攻啊,专业的事还得要专业的人来干!”
阿妍这两日心神不宁,根据密令,她需定时向外界传递信息。
这些信息包括但不限于军营哨兵几何、巡逻时间、校场大小、甚至是饮食习惯。
她已经整理了很多微枝末节,准确来说无关紧要的信息,只等时机成熟,她便能借采药的机会向外传出。
耽搁的半月有余,终于听到小吴老发话,明日便上山采药。
阿妍按下惴惴不安的心绪,将这些信息放置贴身衣物中。
阳春三月,大地回春,山坡上一片青茫之势,有些不知名的野花已然在那山崖陡峭处悄悄绽放了开来。
根据线人的密令,阿妍需到采药地背阴处的一棵红柳树下与接头人见面。
顾不得欣赏这春色,阿妍找个借口与小吴老等人分散开来。
停了将近半个时辰,阿妍先是绕到了最南边采药,装作一无所获,便到了北处。
北处背阴之地果然有头戴斗笠的人影在此等待,阿妍左右瞧去,并无人跟踪便猫着腰朝那人走去。
她先把背篓放置在地上,咳嗽了一声,对面人身形一滞,并未立即转过身来。
等了片刻,此人才轻声叫了声,“阿姐!”
阿妍这才抬头,发现来人,惊诧的出声。
“阿仔,怎么会是你过来?”
姐弟俩两年前重逢,虽说阿仔失忆,忘却前尘往事,阿妍却无甚在意。
直到半年前阿仔外出被南蛮军所擒,她不得已听命与南蛮。
现下发现阿仔过来,忧虑却是大于相见的惊喜。
能让阿仔过来,是南蛮对她的行动不满了吗?
还让阿仔过来,暗自提醒她?
阿仔笑了笑,瞳仁中倒映着她的影子,整个脸蛋透出单纯的少年意气来。
“我想阿姐想的实在是睡不着,一直央求大人让我过来见你!”
阿妍不动声色,南蛮人才不会这么好心让阿仔过来于她叙旧情。
果然,阿仔似是担忧的看着阿妍。
“阿姐,你什么时候能把布防图偷出来?这样咱们姐弟就能早日脱离那南蛮子,回到家乡了!”
阿妍神色一凛,三月暖风吹在身上,却是刺骨的寒冷。
阿仔失忆记不得,可她到死都不会忘记那些人的面孔。
见阿妍又在失神,阿仔拉过她的手臂,轻轻的摇着,嘟嘴撒娇道。
“阿姐,我好想跟你有个家啊!”
“傻小子!”
阿妍嗔了他一句,用手摸着少年稚嫩的脸蛋。
“阿姐尽快吧,尽快完成任务!”
她没有说回家,完成任务之后,两人能不能活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初阿仔被南蛮子挟持,她若不答应两人会当场毙命。
可答应了,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阿妍从前襟拿出准备好的信息,交到阿仔手上。
“这是大周营帐零敲碎打的信息,你且先拿回去交给南蛮子罢。”
阿仔点点头,见阿妍作势要走,便抱紧了她的胳膊,不想让她离去。
“乖,阿姐离开的时辰已经够久,以防生疑!”
虽然不情愿,阿仔还是放开了她,“阿姐,你要快些!”
她自是知道,快些干什么,郑重的点点头,背起背篓大步流星的朝远处走去。
“王爷,阿妍与那人交谈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
李昶又偏头想了想,“那小子好像是阿妍的弟弟!”
李昶几人离得太远,听不甚清楚两人的谈话,善口技的暗卫只能从口型得知,那小子叫阿妍阿姐。
“哦?”
李延昭用手大力摩擦着扳指,有些心惊,不过也就是一瞬。
既然有家人,那就有软肋。
“阿妍应该会开展行动,近日小心着点!”
李昶跃跃欲试,兴奋的话都说不利索。
终于能正大光明的教训那个死丫头了,怎能叫他不畅怀。
“阿昶遵命!”
李延昭也不戳破眼前小子的小心思,嗤笑一声,便让他出去。
既然她想要机会,他就给她机会。
李延昭以为阿妍的目的是想要刺杀他,毕竟擒贼先擒王,这是战场惯用的战术。
翌日清晨,李延昭要去巴蜀两广府衙走一遭,不为别的,此人原先是他的同窗,此次喜得麟儿,左右他得去一趟。
只是这次出去不光带上了寸步不离身的李昶,还带上了阿妍。
无他,李延昭给出的理由就是阿妍以往在山中见识浅薄,此去府衙能够增长见识,还能够拓宽些医术方面的知识。
阿妍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面上带有惊喜之色,实则心中早就把李延昭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才见识浅薄,你全家都见识浅薄。
三人启程,李延昭身为皇子,虽说平时粗糙惯了,这次毕竟带了个姑娘,当即决定舍弃马匹,改为马车。
阿妍看着眼前朴实无华的青绸红帘马车,嘴角抽了抽。
娘亲与她说过,红配绿,大傻逼,这句话与李延昭真是太符合了。
李延昭神经大条,平日里和阿妍单独一个营帐也待过,就让李昶驾车,他们二人置于马车内。
看阿妍神色异常,这才想起男女之别来。
可他本来就要给阿妍机会接近他,不可能给她另外准备一辆马车。
况且再准备马车,还得配车夫呢!
“阿妍,此次事出紧急,咱们也就别讲究这些繁文缛节了!”
“况且医者眼中无男女之分,你就当本王是你的伤患罢!”
阿妍垂下眼睫,掩盖下波涛翻涌的情绪。
“阿妍遵命!”

第八十七章 解释不清
自从于佳的想法得到林功勋的肯定之后,她就像是着魔了一般,仔细研究着步围的各种细节。
二队的士兵看自家队正一心扑在列阵上面,自是个个牟足了劲,想做的更好。
于佳明白林功勋是想拿他们当试验品,若是此法得行,肯定要大力推广。
面对凶暴残虐的南蛮子,要想一击命中,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林功勋招来先锋营各个队正,想要化整为零,来一场规模宏大的演练。
既然是演练,那自然就得有人扮演南蛮子,有人扮演大周士兵。
于佳率领二队士兵做好准备迎敌,其余队的士兵就都扮做南蛮子。
长海儿带上盔帽,不满的嘟囔道。
“队正,这对咱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咱在这练着这么长时间,他们都把咱们的招式学会了,肯定找出了对应方法!”
于佳笑笑,不置可否,“咱们在南蛮子面前第一次用着可以达到一招制敌的效果!”
“可若是使用次数过多,对方也不是傻子,肯定会制定策略!”
她带上盔帽,做好最后的准备,信心满满,“这就相当于提前演练吧!”
果然如长海儿所料,其余队此刻正在营帐中商量着策略。
他们虽然面上不说,早就对于佳心有不满,趁这次机会,正好可以出口气。
几个队正此刻达到空前的团结,宗有田一看这形势,心道都是些二傻子。
要是二队这次赢不了,看都尉会不会给你们穿小鞋。
转念一想,不对啊,若是二队失败了,也是对他这个顶头上司穿小鞋,怎么也轮不到他们。
想通之后,宗有田看着高谈阔论的几个崽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些光会进食的,若是此次二队输了,老子挨罚,你们也好过不了哪去!”
几人黑人问号脸,这校尉咋还整急眼了?
“校尉,那您的意思?”
这还要让他教?
宗有田气不打一出来,“你们这群猪脑子,拿出咱们的实力,尽量阻止二队,最后让她面上好看就行!”
她自然指的是于佳。
话不能说的太清楚,身为一营之长怎么可能让别人觉得他要跟于佳贴气。
于佳这边自然不知道几人的谋划,只在校场上给二队士兵加油打气!
时辰一到,众人各司其职,列队摆阵。
一队从左侧进攻,三队从右侧进攻,四队五队在中间。
一队率先出击,出击前还学着南蛮人放出狠话,声色并茂惟妙惟肖,逗的众人捧腹大笑。
在众人大笑期间,于佳突然下令,开始进攻。
饶是一队没有做好准备,二队猛然攻来他们也迅速做好了防御攻势。
二队士兵来的又凶又猛,石投都是被牟足了劲甩出去。
准头是不行,倒也能砸的面前人一恍惚。
就是这一恍惚,就被人抓住了机会,拔剑出击,一招制敌。
其他队见二队训练效果这么猛,当下也不讲什么以多欺少了,直接就开干。
众人记着宗有田的话,点到即止,到底也没有伤了和气。
站在楼阁上的林功勋看着眼前的厮战,满意的点头。
虽说场面有些混乱,二队到底人少,可效果却意料之中的好。
投石准头不太好,还需要加强训练。
等演练结束,于佳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几个队正,又觉得好笑。
真幼稚,几人竟然趁乱把她按趴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
她活动着手脚,几人下手不重,可丢脸啊!
当着下属的面被按在地上摩擦,想起来就臊的慌。
“你们几个老小子给老子等着!”
还没有来得及洗把脸就被林功勋叫去了营帐。
林功勋一看于佳灰头土脸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想当年他意气风发,屡建奇功,树大招风,遭人嫉妒,也不是没被人暗中使绊子。
“不高兴了?”
于佳白了她一眼,整张脸上也就只能看得出眼白和牙齿是白色的。
“没有不高兴,所幸效果还演练可以!”
提起演练,林功勋正色道:“我有一个想法!”
于佳抬头与他对视,可能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都尉说来看看,看小的能否与都尉不谋而合!”
林功勋扯起唇角笑了起来,眸中灿烂如烟花绽放。
“你先说!”
于佳也就不客气,“找南蛮人试试!”
林功勋没有感到奇怪,反而笑出了声。
“那就依你!”
南通军营那边来信,李延昭去了巴蜀都府,渝南军营若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万般小心。
此时去挑衅南蛮军队有些不妥,可林功勋又实在想把这个想法付出行动。
考虑到各种要害,金彭安劝林功勋放弃。
“都尉,此事非同小可,咱们得从长计议!”
金彭安面对他的时候很少叫都尉,说明这次事情决策也是相当严重的。
林功勋听劝,左右李延昭出远门也不过三日时间,等他回来也不迟。
话说李延昭这厢三个时辰便到了巴蜀都府。
李昶小声嘟囔着:“若是骑马一个时辰就能到,还要驾马车!”
此话当然是嘀咕给阿妍听的。
以往他和李延昭两人到都府的时候,可都是骑马。
这次为了照顾她一个女子,显然是耽误了大家的事。
“对不住了,是阿妍的错!”
阿妍说话间眼中漫起了水汽,让人好不怜爱。
“若不是阿妍不会骑马,也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
说完哀怨的看了李延昭一眼,随后垂下头,盯着地面。
李昶懵逼了,平日里怼起人来面色不改,此刻是怎么了?
怎的装起了可怜?
他无辜的看向李延昭,发现后者果然一脸责备的望着他。
当下心里慌乱不已,李延昭是知道他不喜欢阿妍的,听阿妍这么说,不会以为他私下里欺负阿妍了吧?
“王爷,小的什么都没说啊,就说了句实话!”
看李延昭似乎不相信,赶紧又上前一步。
“王爷,小的真的没有欺负她!”
越描越黑,李昶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阿妍柔声开口:“王爷您被误会,阿昶小哥他,他什么也没说!”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李延昭三人到都府的时候已过了午时,巴蜀都府梁启帆接到通传急忙来迎接。
“下官拜见王爷!”
“玉州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玉州是梁启帆的字。
李延昭与梁启帆在内书堂同窗时关系走的最近,最为要好。
梁启帆的父亲是梁国公,作为京城根基最深的国公爷,梁家的实力不容小觑。
可梁国公此人深谋远虑,见皇上对世袭国公颇为忌惮。
当时又发生了“两江总督”曹金玉事件,他果断请辞,率家人急流勇退,来到这巴蜀凄凉之地。
这才保住梁氏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并且还减轻了皇上的猜忌。
到底也不知这猜忌是消除还是留有几分。
都府院落是个普通的两进两出的宅院,白墙红琉璃瓦,红漆大门的上方金色匾额上书“梁府”两个黑色大字,显得朴实无华。
庭院内道路相接,并无过多点缀,进二门便是青砖墁地,在之后就入了正屋。
紧接着入眼的便是四方八仙桌凳,再往上看去正厅中央则是悬挂皇帝李国立的画像!
虽说此举有些个夸张,到底能震慑别有用心之人。
毕竟这微小细节都能体现出梁国公一家对皇上的衷心,况且迁至巴蜀的这些年,梁家确实绝无二心。
李延昭从画像上收回目光,撩袍坐在了上首。
见梁启帆还站在他面前,肩膀微屈,下颌微收,一派恭敬之意。
“玉州,你还愣着干什么?坐!”
得了李延昭的发话,他才谨小慎微的坐在了下方木椅上。
阿妍和李昶刚进门就被管家安排了住处稍做歇息,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就等梁启帆发话。
“王爷,下官吩咐下人准备饭菜,为您接风洗尘!”
李延昭点头,等安排妥当,梁启帆又坐回了木椅上。
“玉州,咱们是同窗,在学堂是不分你我,称兄道弟的,怎么这时候还生分了?”
梁启帆慌忙起身作揖,“年少不经事,下官怎可与王爷称兄道弟,王爷折煞下官了!”
闻言李延昭冷下了脸,“玉州,你若是再一口一个下官,我就要离开此地!”
李延昭语气冷冽,如那刺骨的冰棱,阴寒无比。
“这?”
见李延昭作势起身要走,梁启帆慌忙阻拦,“好好好,下官……”
“我就不自称下官了!”
可他再也不能叫李延昭的字了。
想当年两人年少轻狂,在京城倒是做了不少荒唐事。
骑马遛鸟,打架斗殴,两人互相知道对方的鸿鹄之志。
李延昭要做守卫大周的武将,梁启帆要做大周辅佐君王的文臣!
可那场祸事之后,一切都变了,虽说两人见面之后心中并无芥蒂,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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