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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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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演变成只有君臣之礼。
李延昭对于两人的友情无限惋惜,梁启帆是他为数不多的挚友。
他不想因为这劳什子君臣之礼,而失去这难得的友谊。
眼前梁启帆似乎已被生活磋磨去了激情,眼神中露出了太多情绪。
当年意气风发的梁启帆最终还是被磨去了棱角。
“中州,咱们之间其实没有这么复杂的!”
思虑再三,李延昭还是忍不住出声。
“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你我也就没有什么君臣之礼!”
梁启帆自然知道李延昭的志向,他温润一笑,眼角居然有了皱纹。
“我知道的,可到底身份有别!”
罢了罢了,学堂时光终是离他们越来越远。
饭桌上两人气氛压抑,基本上都是李延昭问,梁启帆谨慎应答。
阿妍看出了两人气氛不一般,便也没有说话,只管吃饭。
李昶到底是李延昭的侍卫,不能与他们同桌吃饭。
饭后,李延昭几人被安排进后进院子里的客房中。
李延昭心中正烦闷,梁启帆却提着两壶桃花醉登了门。
“中州这是何意?”
梁启帆赫然一笑,抬眸望向夜空。
“今夜月明星繁,是个赏月的绝佳时机,不知王爷可否赏脸与我一同赏这人间华光?”
李延昭一时怔住,他看向梁启帆。
只见后者半张脸陷入阴影中,接着浅淡朦胧的月色,能看出他眼眸中熠熠生辉,流露出别样情绪。
“好啊,反正我也睡不着!”
两人跃至房顶,坐在脊瓦上,一人一壶酒直接喝了起来。
“王爷,可曾记得那张家的纨绔公子?”
提起张家人,李延昭嗤笑一声,“怎么不记得,他为人嚣张跋扈,当街调戏女子,谁知那女子竟然是来朝进贡的高丽公主!”
“捅了这天大的篓子,纵使是他老子张国公出面也就救不了他,总得给高丽个交待不是!”
梁启帆唇角挂上淡淡嘲讽,“当时我们还说他们家气数已尽,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
“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了我家!”
他大口喝着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嗓子眼如同着火一般,一路燃烧到了胃里。
李延昭眼神明灭,神色复杂,毕竟上位者是他老子,这件事他讳莫忌深。
“中州,这不影响你我之间的感情!”
酒壮怂人胆,梁启帆“咕咚咕咚”大口喝了几口酒之后,悠然出声。
“王爷,此话我就再问您最后一遍,若是……若是有希望,您对那个位置?”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李延昭自然懂他的意思。
“若是有想法,我梁家定倾尽所有,举您登顶!”
李延昭心中升腾起骇厉之意,他放下酒壶,转头看向梁启帆。
只见他神色认真,眼神清明并不是醉态,李延昭压低了声音。
“中州,我并无他意!”
梁启帆点头,默了片刻,终于出声。
“好,我已知晓您的心意!”
随后两人谈论起学堂趣事,时而开怀大笑,时而破口大骂,逐渐找回了当时的心境。
两人不论其他,倒真像是知心好友。
翌日都府门口大开流水宴,无论是身份高低贵贱一律可来喝杯喜酒,场面当真是壮观。
梁都府在此地威望甚高,无论是商贾摊贩,还是平常百姓,皆以能饮一杯都府的酒而自豪!

巴蜀都府前门庭若市,来吃酒贺喜之人络绎不绝。
昔日里梁启帆在百姓眼中是体恤民众的高官,此时面带微笑,像极了普渡众生的庙宇菩萨。
有那胆大的汉子,吃了些醉酒,就提起心来向梁启帆敬酒。
梁启帆居然很给面子的回敬。
当下梁启帆的仰慕者们便倾巢而动,纷纷向他敬酒。
一巡酒下来,梁启帆脚步虚浮,面庞酡红,眼神不甚清明,面上依旧带着和煦如沐春风的笑意。
既然是仰慕者,自然对他的过往一清二楚。
想当年他可是和李延昭被人称为“文臣武将”这文采自然斐然超群。
有那吃醉酒的学子借着酒劲抱怨道。
“都督大人当年可是文韬武略,若是在京城为官必然有所大作为!”
“就是,学生以为就凭都督的本事,当个丞相也绰绰有余!”
一时激起千层浪,众多人纷纷复议,大多是群情激愤的文人墨客。
这时梁启帆敛下唇边笑意,眉头微蹙,似乎有些为难。
见他这副表情,众人以为说到了他的心坎里,附和声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高。
终于,梁启帆看向了坐在上首的李延昭。
李延昭似是没有察觉到异样,依旧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
有人也就敏感的顺着梁启帆的目光朝李延昭看去。
两人当时在京城的风头极盛,是以有人认出他来。
“那是齐王殿下?”
想当年若说梁启帆文采济济,做出了可流传千古的佳作。
那李延昭则是众武举考生的榜样。
李延昭武艺高强,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想当年想挑战他的人不计其数,而作为皇子的他却没有半点架子。
若是有人来挑战,他就会应战,无论对方的身份几何。
而李延昭取胜则是十之八九。
人非神圣,哪能十全十美。
不过这倒是让他的形象从高高在上的皇子,变得接地气起来,俘获了众人的心。
还有武举学子把他的英姿画了下来,当作自己前进的动力。
“齐王殿下!”
现下看见二人合体,有种自己磕的cp照进现实的感觉。
当年的两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又几乎形影不离,难免有人想偏。
有人小声嘟囔,“都督大人喜得麟儿,齐王殿下角落里独酌疗伤!”
幸亏李延昭没有听到,如若不然,非要拔刀砍了此人不可。
众人纷纷朝他行礼,一时间喜宴变成了“粉丝见面会!”
阿妍看见被众人围着敬酒的李延昭,盛意难却,手忙脚乱的应承。
她主动向李昶问道:“大周皇子都是这么顺应民心,嗯……接地气的吗?”
李昶撇了撇嘴,夹了块芙蓉醉鸭皮放在嘴里砸吧砸吧的嚼着。
“非也非也,大周皇子也就咱们王爷会对百姓如此一般!”
“若是换了东宫那位,有平民敢跟他敬酒,非诛九族不可!”
阿妍嘴角抽动,倒了杯热茶饮了起来。
随后她的目光又朝李延昭看去,只见李延昭此时已经摇头拒绝,梁启帆在旁边拦着敬酒人。
晚上李昶把李延昭安置在房间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李昶走后,房间外出现了一道黑影。
只见黑影猫着身子,拿刀小心翼翼的别开门栓,快速关门朝床上走去。
看见床上被子凸起,黑影举起手里的刀,狠狠朝床上劈去。
意想中的刀刃与肢体的碰撞感没有传来,黑影掀开被子,原来是一个枕头。
这是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黑影意识到中计,想要离开已然来不及。
屋中只有简单的桌椅,藏无处可藏。
既然逃脱不了,那就拼死一站。
等开门声响起,黑影突然发难,朝门口来人劈去。
可门开了,却没有进来人。
黑影看到门口围满了手持自动弓弩的侍卫或站或蹲,赫然已经做好了发射准备。
黑影急忙收回动作,由于太急,反而扭伤了手腕。
暗自活动着钝疼的手腕,黑影已然绝望。
李延昭自门左侧走来,眼神清明,哪有那一副醉鬼的模样?
他后面跟着满脸得意的李昶,活动着手腕,一副要开战的架势。
黑衣人手脚已无温度,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而他的背后早就被冷汗浸湿。
他心虚的开口:“你怎么没喝醉?”
李延昭扬眸,面带蔑视的冷笑,看眼前人仿佛如同蝼蚁。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今晚是他李延昭故意被人灌醉,为什么眼前人就这么笨?
也对,不笨也不会丢命。
“谁派你来的?”
李昶大声喝道。
黑衣人蒙面下的表情已然一副死灰般,反正左右是个死,死在对手手里总比死在主子手里强的多。
随后他准备咬破提前藏在牙齿中的毒药,李昶手疾眼快的阻止,电光火石间,就一把卸掉了他的下巴。
“王爷,就他这点本事,还敢单枪匹马的来?”
李延昭扬手,“仔细搜索周围,肯定有同伙!”
身后的梁启帆厉声喝道,“城中严加巡视,定要把这胆大妄为之人给揪出来!”
随后有人带着黑衣人出去审问,梁启帆则是一脸歉疚的道。
“王爷,看来那位已经等不及了!”
原来今日设宴,是两人商量好的。
李延昭几人刚出军营就一察觉被人跟踪,一路上严加防范,只是对方没有轻易下手。
可能是为了进城起事嫁祸给梁启帆,毕竟他们一族在京城好好的,被迫迁往这荒蛮之地,肯定心有怨怼。
皇子来此,再怎么铁的关系,能有什么能跟家族利益相比。
李延昭察觉到对方用意,就与梁启帆一同设了这么一个局。
“玉州,你说我想安安稳稳的领兵打仗,怎么就这么难?”
梁启帆没有回答他,身在此位,即使没有心思,自身战绩赫赫,引起猜忌是在所难免的。
他仔细观察着李延昭的神色,发现他除了苦恼之外,似乎并没有其他想法。
“说来,这次的收获却是料想以外的!”
此行目的是为了引出阿妍,误打误撞逮到了不明身份的人。
其实也不是不明身份,只是李延昭不愿相信罢了。

此次东宫贸然对他出手,一定是有事发生。
李延昭第二日召来阿妍和李昶,准备去都府茶楼喝茶。
无他,飞鸽传书需要些时日,他想去最贴近生活的地方查探些消息,而茶楼则是最合适的去处。
一大早几人便来到都府最大的茶楼,他们坐在了二楼大厅内。
一楼戏台上,戏子们咿咿呀呀的唱着曲子,戏台下时不时爆发出喝彩声。
李延昭今日身穿月牙白宽袖长袍,摇了一把黑曜石折扇,深褐色的扇坠随着他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动。
阿妍还是一身素布麻衣,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戏台。
“这出戏叫霸王别姬,讲述的是楚霸王和他的爱妾虞姬的爱情故事!”
听着李延昭的讲解,阿妍倒是没有出声,茶楼设戏台,很别致的搭配。
以往去的茶楼若是有些消遣,不是唱什么扬州小调,就是唱苏州评弹。
这大早上唱戏曲就相当于早上吃肘子,硬菜一道。
“王爷……”
此次几人外出是微服私访,并没有透漏身份。
“公子真是见多识广,想不到您对戏曲也颇为了解!”
李延昭加大了摇扇动作,三月的天气,扇风打在身上还是有些许的凉意。
“了解倒谈不上,楚霸王乃一代枭雄,对他尊崇!”
阿妍不知可否,这就相当于,她对做菜感兴趣,看见秘方就走不动一般。
茶楼中的人越来越多,欣赏戏曲只余,便有人开始八卦起来。
“你们听说了吗?京城有事了!”
李昶手中的茶杯掉落,打湿了衣袖,李延昭睨着眸子瞥了他一眼。
京城果然出事了!
“什么事?王老三你又知道什么消息?”
王老三是经常在京城和巴蜀之地行走的商队,见多识广不说,消息也颇为灵通。
见别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王老三轻轻一笑。
“听说皇上病危,御医都束手无策!”
李延昭手中的折扇不知道什么时候合上了,他一口接一口的喝着茶。
看似对此消息漫不经心,用力紧握茶杯的泛白手指却出卖了他。
皇上出事,他怎么不知道消息?
京城也没有传来消息。
李延昭仔细思索着其中缘由。
王爷府中的人他绝对信得过,要不然也不会留他们在京城照应。
既然走马的商队都知道的事,王府肯定是知道的。
只要王府的人知道消息,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传递消息。
这个时候他没有接到消息,那就是有人暗中阻拦了消息,他送往京城的信鸽肯定是被人截胡了!
所以东宫那位才会肆无忌惮的派杀手来刺杀李延昭。
王老三那一桌的人一阵唏嘘,随即谈论起皇储之事。
“太子才能、威望均不甚出众,若说最有资格担此大任的,还得咱们镇南将军齐王殿下!”
茶杯中的茶水溢出,李延昭似是没有感觉,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一口。
“那当然了,咱们镇南大将军这军功可是实打实的靠自己挣下来的!”
“东宫那位算什么?不就是有个好外戚吗?”
“嘘!”
王老三重重出声,他谨慎的转头看向旁边,发现并无其他人注意到他们说话。
“皇储之事岂是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能议论的?”
“小心被人听去,掉脑袋!”
众人噤若寒蝉,好大一会儿才把注意力放在戏台上。
李昶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李延昭的神色,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此时心情郁结。
唯恐一个不注意就成为他的出气筒。
可李昶也见不得李延昭这番像是被抽走灵魂的模样。
自小李延昭与皇上的父子关系非同一般,好像是那最平常不过的父子关系。
在这个满是猜忌、冷硬绝情的帝王家,实在是很特别。
连阿妍都看出了李延昭此时心绪不宁,她抬眸向李昶投去询问的目光。
李昶看出了她别有深意,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多想。
阿妍点点头,意思是知道了。
“你们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李延昭清凌凌的嗓音里不带任何情绪,他继续说道。
“要说话就说话,打什么哑迷!”
阿妍别开脸,装作看向戏台,还不是怕你多想?
武将非召不得入京,李昶在李延昭耳边低声询问。
“王爷,咱们要不偷偷回京城看看什么情况吧!”
他深知李延昭循规蹈矩,一丝不苟的性格,遂又重复了一遍。
“咱们就偷偷的,保证不让别人发现!”
“不可!”
李延昭厉声喝道:“规矩就是规矩,没有召我回京侍疾,那就说明父皇的病不是这么严重!”
“等飞鸽传书回来再说!”
京城内,皇城戒备森严,太子、皇后均在宝华殿侍疾。
太监总管洪德顺满眼泪水的
立在龙床边,他忧心忡忡的看着床上的李国立。
李国立这几日病症严重,明黄色的被褥、床帐衬得他的面色蜡黄。
高耸的颧骨,凹陷的脸颊,接连几日的昏迷,已然病入膏肓!
“母后,您去休息吧,这里有孩儿呢!”
太子满目担忧,“父皇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
皇后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洪德顺,发现他的神色并无异常,便放下心来。
“也罢,皇儿也别太伤心了,皇上寿与天齐,一定能够闯过这等难关!”
等皇后走后,太子态度满是恭敬,“洪公公,您也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孤了!”
洪德顺自小牙子时期就跟随皇上,那时皇上还是一个不受宠的小皇子,皇上、长公主三人算是相依为命长大。
太子自然对他态度恭敬。
洪德顺轻微活动着腰身,向太子作揖:“老奴多谢太子关心。”
“只是老奴怕皇上醒来想喝杯热茶,手底下那些个小崽子们手脚没个轻重的,老奴怕皇上喝不惯!”
太子眼中精光一闪,很快消失,他语气更加恭敬。
“那就有劳洪公公了!”
“老奴不敢,这是老奴份内之事!”

“洪公公,孤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公给孤拿拿主意!”
洪德顺怔了一瞬说道:“太子殿下但说无妨,老奴愿尽犬马之力为殿下排忧解难!”
太子神色放松下来,他用右手有节奏的转动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
“父皇龙体欠佳,可国不可一日无君!”
“平日里父皇微服私访也会让孤监国,这次孤是否也得召集丞相等人前来议事?”
这话说的相当大胆,若是李国立此刻清醒着,肯定要骂他狼子野心。
本来皇上病重,太子就把整个皇宫戒严,此举肯定引起群臣遐想。
这又提出监国,岂不是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洪德顺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在了李国立面上,恭敬的低头回话。
“老奴愚钝,平日里只知道伺候皇上起居,这朝堂之事,老奴还真无能为力,还请太子殿下赎罪!”
太子眼神阴冷,像是一条毒蛇一般朝洪德顺吐着信子。
这番鬼话骗鬼好使,可他是人,是未来的天子,是九五至尊。
真是老奸巨猾,胆敢敷衍于他,等他继位第一个拿这个老泼皮开刀。
太子闭上眼睛努力压下眼中翻涌的情绪,再睁眼时已然一派祥和之意。
“也罢,既然公公不擅政事,那孤还真得找丞相商量国事!”
还没等他说完,宝华殿外就响起喧闹声,太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本来心中烦闷,还有人往他这枪口上撞。
“小丁子,去看看何人在此处喧哗,既敢扰父皇清休,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这厢小丁子领命走了出去,太子就意味过来了,差点把此人给忘了!
“是本公主,太子想拿我怎么样?”
长公主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她怒目圆瞪,居高临下的看着太子。
太子站起身来,朝她作揖行礼。
“原来是姑姑来了,这些奴才个个都是眼瞎的,连长公主都敢拦,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来人,今日门口当值侍卫、太监各打五十大板!”
长公主一怔,连忙摆手。
“打板子就不用了,还有太子不是说不能影响皇上清休吗?怎么你自己大声喧哗起来了?”
太子勾唇一笑,就知道长公主心软,定是不忍心责罚下人。
“还是姑姑心肠慈善!”
长公主不再理会他,径直朝李国立走去,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洪德顺,面带急色。
“小顺子,皇兄身体如何了?”
洪德顺恭敬回道:“回长公主,御医说皇上病症郁结于胸,是多年来劳累积攒下的病症。”
“现在只能静心调养,只待皇上他老人家状态好转!”
“什么?”
长公主眼中迅速汇聚成水雾,喉咙发干,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双腿竟然支撑不住全身的重量,朝地上倒去。
洪德顺似有所感应,疾步闪身来到长公主身边,扶住了她的胳膊。
“长公主一定要保重身体!”
“姑姑!”
太子失声痛喊。
“姑姑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如若不然,父皇醒来肯定要责怪于我!”
太子说着就要去扶长公主,被洪德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躲了过去。
此时,他的眼神又暗了暗。
长公主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她用手帕擦着眼泪,越擦越多。
“小顺子,你说人这一辈子图什么?”
洪德顺知晓她意有所指,轻声安慰着她。
太子看着面前刺眼的一幕,不由得浮现一丝嘲讽之意。
且等着吧,等他坐上了那个位置,看还有谁看不起他!
长公主来了不到半刻钟,就被太子以皇上要安心修养给请了出去。
无法,为了皇上的身体,她也只能照做,只是回到公主府又往那香炉里燃了香。
“母妃,求您老人家一定要保佑阿立身体好起来!”
“我们姐弟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
“眼见孩子都大了,能为他排忧解难了,阿立这又病倒了!”
“母妃,求您保佑阿立一定要好起来!”
许是长公主虔诚的祷告,感动了已逝的皇太后,感动了上天,翌日皇上的身体就好转了起来。
等李延昭收到京城消息的时候,李国立已经能正常上早朝了。
这日下了早朝之后,李国立来到了御书房。
他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发呆。
洪德顺为他递来一盏热茶。
“皇上,您大病初愈,可得注意身体!”
李国立似乎没有听见这一句,他转头看向双鬓斑白的洪德发叹了口气。
“小顺子,咱们真的老了,不服老不行!”
洪德顺笑了起来,“皇上说的哪的话?皇上是真命天子,万岁爷呢!怎么能轻易服老?”
“万岁爷?哈哈哈哈哈!”
李国立大笑了起来,好一阵才停了下来。
“不老的话怎么老是有人拿朕当傻子?”
这下洪德顺不敢再笑,也不敢再接话。
联想到近日太子明里暗里的一系列动作,确实让人心寒。
在外他把持朝政,不遗余力的在各个要位提拔自己人。
京城戒备森严,皇城卫御兵按按紧逼,只等他一声令下,就能血染皇城。
在内他与皇后控制任何妃嫔、皇子公主不得见驾。
当初最得宠的公主李元媛来探视,还没有到宝华殿就被请了出去。
“若是朕晚醒两日,恐怕这天下就能顺利易主了!”
“可惜啊可惜,盛儿太心急了点!”
“朕的东西以后都是你的,朕可以给你,但你不能要!”
李延昭在棋盘上摆上死局,手中持子,却迟迟未落子。
去都府的三天,阿妍居然没有动静。
这不合理,难道有什么重要任务是比他李延昭的性命更重要的?
他明明把自己的软肋都翻出来,摆在了她面前,就差拉着她督促她赶紧动手了。
难道这女子当真没有任何目的?
随后他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抛去她身份可疑这一点,她那个弟弟就撇不清一点干系!
阿妍这些时日依旧照常看诊、熬药、做饭,似乎并不着急。
这只是表象而已。
实际上,她心里急得要死,她想阿仔,总怕他在南蛮军营受委屈。
可是,这段时日却不适合行动!

三月十一日,微风徐徐,春意盎然,一派祥和温润的景象。
渝南军营内,先锋营第二小队正紧锣密鼓的准备出征事宜。
等李延昭从都府回来之后,林功勋收到消息就安排了此次活动。
要说是活动,好像不太贴切。
这次二队的主要任务就是要去“骚扰”南蛮军队。
要说动真格的,还真犯不上。
就要让他们急眼,让他们心烦意乱,而后自乱阵脚。
于佳他们这些时日试炼的队形才能派的上用场。
平日里林功勋不时的往先锋营跑,宗有田还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事呢?
宗有田跑来问金彭安,他总不能明说都尉来看于佳的吧?
“此次先锋营二队提出这个想法很好,都尉比较重视,就来的勤了些!”
想起这个,金彭安扬眉看向林功勋。
“功勋,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不出面?”
金彭安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
“宗有田不是安排的好好的吗?”
“再说,我去了他们心里再有负担!”
金彭安不置可否,也不知道平日里是谁老是巴巴的往跟前凑,现下说这些鬼话谁信?
林功勋垂眸收敛情绪,好险,差一点被发现。
等金彭安代他去跟二队送别,林功勋才松了口气。
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老是想往林二柱那个丫头身边凑。
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脑海里也会时不时的想起她来。
净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说今日有没有多喝水,有没有歇一歇?
吃的饭香不香?还有军服穿着可舒适?
刚开始有这些念头的时候,林功勋还以为自己发烧了。
可渐渐的,想的次数多了,他已然习惯。
此时他见于佳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手脚发软。
他知道这是紧张!
可他林功勋是谁?
今年二十二岁,就身居一营都尉,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什么刺头的小兵没见过?
往于佳身边一站,这些想法都变成了浆糊,混沌的搅在一起,没有任何思绪可言。
不光是想起这些,他想起平日里跟林二柱接触的时候,发生的趣事,还会傻呆呆的笑。
纵使这时候他再拿柳娘说事也不管用。
他甚至都在规划往后的生活,回到家乡之后,柳娘是一定要娶的。
可他也想娶林二柱,若是两人都进了他的门,谁做大的,谁做小的?
还是两人就干脆不分什么大小,只称姐妹好了!
林二柱的脾气这么乖戾,不会欺负柳娘吧?
林功勋冷哼一声,若是到时候她还不收敛性子,他有的是办法收拾她!
林二柱身体虽然瘦弱,看着却好生养,就让她多生几个孩子好了。
至于柳娘,身娇体弱,走几步路都要大喘气,能不生就不生,省的坏了身子。
此时于佳坐在小白身上,远远的朝林功勋的营帐看了一眼。
方才金彭安已经说的够明白了,若是有机会使出招数便罢,没有机会不用勉强。
于佳大喝一声,“出发!”
随后紧夹马腹,朝军营外奔去。
直到二队人跑个没影,林功勋才从营帐中远远的望了他们一眼。
“真是个没良心的玩意儿,爷不去交待你,你就不知道来找爷!”
于佳打了一个喷嚏,迎风飞奔,顿觉心中无限快意。
“也不知道谁想我了!”
众人狂奔将近一个时辰,到达了距南蛮军营二公里处的山林中藏了起来。
此时正值午时,于佳下令休整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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