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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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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真的是两人孤军奋战。
“做都做了,不要后悔!”
林功勋扶着于佳就地坐了下来。
虽然酷暑时节,此处平日里鲜少有人来,到底是潮湿了些。
于佳活动着受伤的腿,“你有没有受伤?”
林功勋摇头,“这些个小喽啰还不至于让爷受伤!”
于佳撇着嘴,就在这吹牛皮吧!
晚间的凉风袭来,于佳舒服的眯眼,“这也太舒服了吧?”
她抬头看向夜空中耀眼的星子,顿觉好笑。
“孬蛋,咱们两个像不像那什么丧家之犬,被人赶到这个犄角旮旯里来了?”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林功勋不满的反驳,“你没觉得此情此景,特别适合吟诗一首吗?”
“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丧家之犬?”
林功勋像是一刻也不想多待,“最讨厌跟你这种粗人打交道了!”
“我粗人?”
于佳指着鼻子问他。
“你说我是粗人?”
“你不是说此刻适合吟诗吗?爷就给你来一首,让你开开眼。”
于佳很是激动。
这能难倒作为穿越人士的她?
这可是每个穿越主角必备的技能!
于佳找个舒服的姿势倚靠在墙上,思考着背那首诗最合适。
可是此刻她的大脑像是要跟她作对一般,一片空白。
每次话到嘴边,就成了只字残句。
“怎么回事儿,这还有封印技能?”
其实这不能怪于佳,她穿越来这么长时间,别说是唐诗宋词,就连那诗经、论语都没有看过。
她看过最多的也就是话本子,一般话本子中的诗词大都是些关于情爱的。
这个场合,肯定不合适!
最后,于佳认输,嘴里幽幽的念叨着。
“窗前白月光……”
这下可不得了,连林功勋都听出了不对劲。
“窗前白月光我没有听说过,倒是知道床前明月光!”
于佳老脸一红,臊的一身热汗。
“你惯会拾人牙慧,不知道灵活变通吗?”
“这里哪有什么床?”
“有的只是这坍塌的窗棂子!”
林功勋神色怪异,“我在话……书上看过,天为被,地为床!”
于佳顺手将地上的土坷垃扔到了林功勋身上。
“林孬蛋,林功勋,我没想到你是这般心思龌龊之人!”
于佳夸张的双手护胸,“你莫不是想干些什么?”
“哼哼!”
林功勋冷笑一声,“爷即使想干什么,也不是对你这种门板!”
若说方才于佳是假装生气,转移林功勋的注意力。
此刻便是真的恼了。
试问,谁家好人听见旁人说自己“门板”会不生气?
况且,这林功勋不是没见过自己女子妆扮。
见过自己女子妆扮,再说她是“门板”多少有些故意损她!
于佳这就是冤枉了林功勋。
林功勋还真没有注意过于佳女子妆扮时候的胸,他多数时间见到的是于佳男子妆扮。
男子妆扮的时候,胸确实是比门板还门板。
“林功勋,你说谁是门板,你才是门板,你全家都是门板!”
于佳意识到她连带着全家一块说了,就有些后悔。
“不,你全家都是好人,就你自己是孬蛋!”
“哈哈哈哈哈!”
林功勋反而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我们全家都是好人。”
“而我啊,真是孬蛋!”
月光下,林功勋的眼神过于清明,以至于于佳忘记挪开眼睛。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早就忘记了方才的争执。
天地之间,除了猎猎作响的清风,就只剩下两人未说出口的情谊。
突然一阵“唧唧”声打断了这一丝缱绻柔绵的情意。
林功勋的眼神炯炯发光,这让于佳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林功勋开口道。
“咱们的晚饭有着落了!”
说完,他便寻声探去。
于佳则是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她看着在残破的墙壁间兀自忙活的林功勋,弱弱的喊着他。
“孬蛋,你别走,我……”
于佳不敢再开口,她余光已经看到身旁黑黢黢的洞外闪烁的光亮。
她怕老鼠,很怕!
林功勋得手了,手中的老鼠“吱吱”作响,惊的于佳身旁的小东西瞬间消失。
见此情景,于佳活动着发软的身子,“那什么,孬蛋啊,这个老鼠是非吃不可吗?”
林功勋手下一个用力,手中的老鼠便失去知觉。
“不吃怎么有力气干活?”
于佳暗自摇着头,她此时已然忘记,眼前这位是他们刚进先锋营时,让他们在茅坑吃过肉包子的狠人。
还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于佳到底也没有吃那老鼠肉,即使她饿的饥肠辘辘,前胸贴后背。
“嗯,真是美味,这野外的老鼠想不到还这般肥美!”
林功勋夸张的吧唧着嘴巴,于佳气的吼叫起来。
“林孬蛋,若是再让我听见你吃老鼠,就给我滚!”
“有多远,滚多远!”
林功勋有些愕然,“我不在你面前吃了还不行吗?”
至于吗?
像只母老虎一般。
林功勋拿起手中的老鼠肉,转身去了残破的犄角旮旯。
于佳忍住腿上传来钻心的痛意,瞥了林功勋一眼。
随后,她便观察起伤势来。
除了方才让林功勋看的腿上之外,还有一处伤没有看。
这个位置有些尴尬,在大腿根部。
她自然不能让林功勋知道。
眼见林功勋三下五除二将老鼠解决,于佳就低声说道。
“你去帮我打点水来,我得清洗伤口。”
林功勋这才感受出腹部的吃痛。
“你等着,不要乱跑,我马上回来!”
郊外有一点好处,有水源,不缺水。
林功勋找到一个破旧的水井,旁边有破旧的木桶。
他试着提起,还真的能用。
不过木桶年岁已久,他提起来的时候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好不容易打上来半桶水,林功勋先拿来清洗腹部的伤口。
衣衫上都是血迹,他都快分不出是自己的血,还是他人的血。
水井设在阴暗的角落处,打出来的水清冽冷润,沾在伤口上,居然舒缓了疼痛。
林功勋加快手上的动作,将伤口清理完毕之后,便又打了半桶水朝于佳走去。
于佳见他提着水桶,一脸惊喜。
“这是你寻来的水?”
林功勋很受用,骄傲的如同战胜的公鸡,“当然,除了爷,谁还会这般能干?”
于佳忽略他的自负,敷衍的夸赞了他两句。
“孬蛋真棒,孬蛋辛苦了!”
说着就要起身去接水,被林功勋一巴掌按在地上。
四周都是凹凸不平的地面,于佳猛的被林功勋拍了一巴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滋味有多酸爽,只有于佳自己知道。
林功勋还沉浸在被夸奖的喜悦中。
“你干什么?坐着别动,我给你清洗。”
于佳捂住伤口严词拒绝,“都尉,请自重!”
林功勋不以为然,“什么自重?在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别!”
见于佳一脸不可置信,林功勋补充道。
“这话其实是吴老说的!”
于佳眼睛瞪的溜圆,“林孬蛋,你找死!”
两人在郊外一直等到快要天亮才起身准备回客栈。
天边泛起微光,四周响起了鸡鸣声。
鸡这种生物很特别,平日里可能见不到踪影。
可一到天亮时分,就要从各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打鸣。
此刻天边的微光渐渐成影,照的黑暗无处遁形。
这个时候也是人最容易放松警惕的时候。
于佳和林功勋回到客栈,果真有人再此守候。
两人绕过眼线,来到了屋内。
屋内被人翻的一片狼藉,不用想也是木石赫派来的人。
所幸,这些人只是翻找他们的行李,并未扔掉。
如若不然,两人顶着身上的血污简直就是寸步难行。
两人麻利的换上衣衫,从客栈后门溜了出去,此时天已经大亮。
于佳此时又恢复了驼子装扮,林功勋这次不是翩翩少年郎的形象。
他虽然还是白衣飘飘,不过配上白色的头发,显得仙风道骨起来。
于佳在一旁“啧啧”道:“你若是拿起拂尘,指不定还能被人认作世外高人呢!”
林功勋白了她一眼,“消停会儿吧,咱们赶紧去王府。”
昨日沁王说要他们等消息。
可客栈不能再待下去,没有固定联络地点,他们只能铤而走险,来到王府。
于佳的这身装扮,守卫是见过的。
他们当下便将两人迎了进去。
于佳没有见到木烟真,倒是先见到了木庭晖。
只见木庭晖满脸不善,“父王已经安排好,今晚你们便可与木石赫碰面。”
于佳和林功勋面面相觑,他们想过沁王的效率高,没想到这么高。
两人身上都有伤,实在是不适合再打斗。
可若是错过了这次机会,他们就是想接近木石赫也是难于上青天。
于佳咬牙切齿,“在下多谢世子!”
这木庭晖眼高于顶,并不理会于佳,趾高气扬的扬长而去。
木烟真知晓于佳二人来了之后,傍晚便匆忙来到于佳身边。
“姐姐,你来了!”
木烟真满心欢喜,“我听兄长说父王已经安排好今晚你们与木石赫见面了?”
于佳颔首,“不错!”
“太好了!”
木烟真转起圈圈,满身珠翠叮当作响。
“我也去,姐姐,我跟你们一块去!”
这个于佳做不了主,晚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木烟真去了只会是负担。
见于佳一脸为难,木烟真不以为意。
“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有的是死士!”
于佳无言以对,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
令于佳没想到的是,沁王安排的见面竟然是宴会。
没错,就是一个南蛮高官添丁的宴会。
这大庭广众之下,身份可能暴露不说。
即使木石赫来了,那也未必会带长海儿来。
于佳看着言笑晏晏,一脸和善的沁王正跟人寒暄,她就想冲上去撕烂他的脸。
不帮忙就不帮忙,临了还摆了两人一道这算怎么个事儿?
转眼间,又看见了木庭晖一脸幸灾乐祸的盯着她看。
这下,于佳便明白了,为何木庭晖之前会是那般反应。
分明是不拿两人放在眼里。
林功勋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青年的容貌,正一脸恭敬的跟在沁王身后。
他悄悄的拉了下于佳的衣角,示意她淡定。
两人现在的装扮是沁王的贴身侍卫,要紧紧的跟在沁王身旁。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而来,于佳两人虽说不是原本的容貌,还是小心为上。
木石赫到最后时刻才姗姗而来,此次生子的是木部重臣,他自然要出席。
于佳在看到他身后那道消瘦的身影时,呼吸骤然急促,手心紧紧的攥住另一只手腕。
长海儿,是长海儿。
长海儿今日穿着南蛮服饰,衬得他愈发清秀高挑起来。

若不是长海儿面容严肃,于佳还以为她认错人了。
长海儿在她的印象中,一直都是阳光开朗大男孩,怎会有这等阴郁的神色。
于佳看向木石赫的眼神更加气恼起来,若不是这个人,长海儿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木石赫感受到了这股刺骨的视线,便转头寻去。
他的目光落到了沁王身后的两个护卫身上。
虽说这两人穿着打扮并没有什么问题,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他跟两人打交道这么久了,也算是老相识。
毫不夸张的说,就算是两人化成灰他都记得。
木石赫摸向右腿,恍惚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突然,他就笑了起来。
一旁的长海儿颤抖起来,以往木石赫露出这种笑意,他都要倒霉。
长海儿不安的观察着四周热闹的人群。
谁惹到这个疯子了?
木石赫还真说不好会当场开干。
长海儿顺着木石赫朝沁王看去,只这一瞬就愣在了原地。
虽说于佳改变了身形,改变了穿着,甚至改变了容貌。
长海儿还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她。
他的心中仿佛是沸水中下入了活碰乱跳的青蛙,突然就炸开了锅。
惊喜之余,剩下的都是担忧。
二柱哥怎会单枪匹马的来南蛮救他?
况且他从木石赫处了解到,大周与南蛮时刻准备着开战。
她怎么会在这个关节眼上来南蛮?
担忧过后,就是充满胸腔的屈辱。
他如今这副模样,还是被二柱哥看了去。
羞愧、惊惧、迷茫一时间涌上心头。
“想什么呢?”
耳边响起木石赫低沉渗人的声音。
长海儿瞬间打了个激灵。
“没……没什么!”
木石赫轻笑一声,“怎么着,你也发现老熟人了?”
长海儿不敢承认,打算含糊其辞,木石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这般也好,你们也能好好的道个别,毕竟这林二柱对你颇有照顾!”
“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留她一个全尸!”
长海儿抬头盯着木石赫,眼中好似有冰封的雪山般阴冷。
“木石赫,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就……”
还未说完,木石赫就轻巧的打断他的话。
“就怎么样?”
“再耍小性子?”
“一哭二闹三上吊?”
木石赫手下用力,钳制着长海儿的肩膀,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长海儿,你在我心中有份量,我才会如此放任你胡闹。”
“但你也要适可而止!”
木石赫发现于佳面带愠怒,一旁的林功勋悄悄拉着她。
“看,她凭什么能带走你?”
“我这般对你,她也只能看着罢了!”
长海儿浑身颤抖,他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
尤其是在林二柱面前。
他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
“木石赫,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二柱哥,我跟你拼命!”
钳制长海儿的力量猛然退去,长海儿看到木石赫面色阴沉,犹如风雨骤来前的景象。
长海儿的心都要揪起来了。
“沁王殿下,前日一别,别来无恙!”
木石赫端起酒杯朝沁王走了过去,长海儿赶紧跟上去。
众人纷纷侧目,大堂之内瞬间寂寥无声。
木部之间的明争暗斗,大家心知肚明。
他们一般不会轻易的攀扯,今日木石赫的举动,不亚于朝鲜与韩国的会晤。
大家伙都等着看热闹。
于佳的注意力却放在了木石赫身后的长海儿身上。
似乎注意到了于佳的目光,木石赫便闪身站在长海面前,用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长海儿。
“沁王殿下,两日不见,您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两个小厮?”
于佳腹诽,什么小厮,没看到他们穿的是护卫的衣衫?
沁王果然面带不悦,“这就不劳……木公子操心了!”
听见“木公子”三个字,木石赫果然变了脸色。
姜还是老的辣,沁王知道如何在木石赫的心窝子上捅刀子。
南蛮跟大周的官制有着本质的区别。
大周的官员,只要是上了册封本,便是有实权的官。
南蛮则是不然,不光要上册封本,还有上任。
木石赫前段时间光顾着拿乔,并没有上任。
是以,沁王的话音刚落,他的脸色便难看起来。
“也对,在下怎敢管沁王殿下的事情?”
木石赫举起酒杯,“是在下鲁莽,自罚一杯!”
说完,仰头喝下酒,“只是在下想冒天下之大违出声提醒沁王殿下。”
“这身边的小厮一定要查验清楚,省得让那些个阿猫阿狗钻了空子!”
见沁王面无表情,木石赫觉得畅快极了,仿佛近日以来的不快尽数疏散开来。
“在下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怕这有心人会利用沁王成事。”
“在下听说大周将领不在军营内坐镇,跑出来救人来了!”
于佳眼神骤变,手不自觉的抚在长刀上。
“哈哈哈哈哈!”
沁王大笑起来,“这大周的将领在不在军营与本王何干,左右有主上派的将军镇守边关。”
“咱们这些个闲杂人等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
沁王不但回怼了木石赫,还往他心上插了刀子。
一旁看热闹的官员,有看木石赫不爽的人直呼过瘾。
这木石赫近日以来,飘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就得有这么一个人让他知道他还姓木!
若不是碍于这么多人在场,于佳能笑出猪叫声。
怼人还是看别人怼最爽。
木石赫上串下跳想中伤沁王,被沁王一句“闲杂人等”给扼住了喉咙。
谁人不知木石赫想重返军中?
可木石赫这个人太过于贪心,不知道知足,导致现在还看不上南蛮国主放出的条件,不肯上任。
木石赫的属下见他满身愠怒又无从发作,便打起了圆场。
“沁王殿下,木将军,近日木大人喜添麟儿,咱们去敬他一杯如何?”
木石赫这才将目光放在手中的空酒杯上,“也好!”
沁王见好就收,“如此甚好!”
两人便各自让人去倒酒。
木石赫派的人是长海儿,沁王派了于佳。
于佳反应极快,登时去了那斟酒的侍女处,长海儿这厢也跟了上来。
只是两人却不能叙旧,他们身后的木石赫和沁王正直勾勾的盯着他们。

侍女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犹豫,她拿着手中的酒壶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是下人,眼前的两人也是下人,可他们是贵客的下人。
“让奴婢来吧!”
于佳长海儿两人拿着酒杯齐齐拒绝,场面顿显尴尬。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斟酒来?”
木石赫不耐的扬声说道。
长海儿无奈,便将酒杯伸了出去。
酒杯是三脚状,比大周的酒杯体积大的多,盛酒也较多。
于佳看着晶莹剔透的酒液缓缓流入酒杯,缓缓开口。
“我会救你出去的!”
长海儿却摇了摇头,“姑娘,这些便好,再倒酒就要洒出来了!”
侍女看着酒杯中的液体,便作罢。
长海儿双手持杯,向木石赫走去。
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紧绷的于佳。
等于佳将酒杯朝沁王奉上之时,神色已经恢复如初。
能让长海儿放弃离开这里的缘由,应该是戒卫森严的侍卫吧。
于佳观察着四周情况,大厅之外的守卫看似恪尽职守的站在远处,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厅内。
她顿时警铃大作,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眼前推杯置盏的木石赫和沁王,一阵阵心惊纷至沓来。
她不安的看向身旁的林功勋,显然林功勋也发现了异常。
怪不得长海儿会向她示警。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沁王是和木石赫不和,可若是两人私下里达成某种协议呢?
若是两人联手除掉两人,于佳和林功勋算是栽在这里。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起来,于佳一个大跨步便朝女席走去。
作为搭档,林功勋自然知道于佳所想,便紧随其后。
事发突然,木石赫再让侍卫拦住他们已然来不及。
于佳忍住腿上传来的剧痛,一把拉过木烟真。
后者一脸诧异,低声问道。
“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眼前的女孩一派天真灿然,可于佳不得不打破这片宁静。
“你父王要杀我!”
“哗啦”一声,木烟真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
此刻女席外已经被侍卫包围,林功勋站在于佳面前与他们对峙。
其他人不明就里,可看眼前的情况,吓得不敢出声。
“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突然间坐在上首的王妃缓缓走了过来,她的秀眉紧蹙,看起来十分不耐。
“王妃息怒……”
说话的是举办宴会的官员内眷,王妃打断她。
“慢着!”
她朝于佳和木烟真走去,看向于佳拉着木烟真的胳膊,便轻声问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佳深色复杂,看样子王妃并不知情。
不过,她也不能轻信王妃,毕竟两人的买卖还没有达成。
“王妃,王爷事先没有跟您提起?”
王妃摇头,满脸疑惑。
“不是……不是来参加宴会?”
看来是真的不知情,于佳与林功勋交换了个眼神。
林功勋此刻一改方才卑躬屈膝的模样,朗声说道。
“王妃既然认为咱们是来参加宴会的,那便是参加宴会的吧!”
“只不过……”
林功勋话锋一转,“只不过参加宴会,怎么还带了这么多带刀侍卫?”
“林功勋,林都尉,别来无恙啊!”
木石赫慵懒自得的嗓音响起,这下女席中的官眷像炸了锅一般四处逃窜。
林功勋在南蛮的名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她们又是官眷,自然能从自家听得林功勋的名字。
林功勋坦然一笑,“木将军,哦不对,现在该怎么称呼你呢?”
“称呼只是个虚名罢了,林都尉只需记得在下的腿还是拜你所赐就好!”
“唰唰唰!”
木石赫话音刚落,侍卫们便弯刀出鞘,齐刷刷的直指两人。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我在,不准你们伤害姐姐!”
就算是再天真,再单纯,木烟真也能察觉出发生了什么事。
她伸开双臂,挡在于佳面前,“父王,您怎可做如此背信弃义之事?”
沁王神色如常,带着些从未有过的严厉,“真真,这事你别管!”
“我别管?”
木烟真鼻头一阵酸楚,“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来南蛮是求助于我。”
“若不是我的缘故,她怎会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于佳有些于心不忍,“真真!”
木烟真置若罔闻,“父王,您若是不想帮忙,便不帮,为何要害他们?”
“害他们?”
沁王看着宝贝女儿质问自己,何尝不心酸。
可是,这跟南蛮比起来,微乎其微。
“你可知他们是谁?他们残杀了我们多少将士?”
“父王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于佳在心里破口大骂,真是一个该死的老匹夫!
“沁王,此言差矣!”
林功勋接过话来,他用眼神示意于佳稍安勿躁。
“不是你们南蛮攻打我们大周的吗?”
“谁不想在自己的国土上安稳度日,哪次不是你们主动挑起战争?”
“我们反抗有什么错?”
于佳不耐烦起来,在人家的地盘,还讲什么对错?
她转身将王妃钳制在身前,悄然说了声:“王妃,得罪了!”
“放我们走,否则咱们就是死了,也会让王妃和郡主陪葬!”
“母妃!”
木庭晖气急败坏。
“你放开我母妃和小妹,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哼!”
于佳冷哼一声,“若是她们提前知晓此事,现在就不会站着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我们走!”
沁王和木石赫无动于衷,王妃语气冰冷。
“怎么着,你真的打算牺牲掉我和真真?”
沁王有些慌乱,“燕儿,你别急,你们不会有事的!”
王妃却是一把夺过于佳手中的弯刀,扯起一缕头发便割断了去。
“诸位做个见证,我阿燕那与他木辽里从此燕鹤殊途,分道扬镳!”
众人一片哗然。
“大奥怎会与王爷分离?”
“这在南蛮真是闻所未闻!”
别说在南蛮,就连在这个时代都闻所未闻。
连于佳都佩服王妃的决断,在这个时代还真是了不得的决断。
“母妃……”
木烟真抱着王妃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喊着母妃。
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呜咽着,寻求着母亲的安慰。

你做的很好,你让我认识了林二柱,知晓了女子还有另外一种活法!
木烟真哭的肝肠寸断,她知道母妃这些年过的实属不易。
她知道母妃有意中人,当时能与父王成亲,是因为母妃怀了兄长。
于佳没想到事情的走向逐渐偏离了路线。
这戏该怎么唱下去?
好不容易等木烟真情绪稳定下来,阿燕那便放开了她。
她往前一步,侍卫便退后一步。
“今日,本奥要放走他们,你们可有什么异议?”
阿燕那神情倨傲,眼前的侍卫如同蝼蚁般,还入不得她的眼。
侍卫们面面相觑,木石赫没有发话,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王妃,您这是何意?”
木石赫赔笑道:“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讲?”
“什么时候轮到你跟本奥这般说话了?”
阿燕那衣袖翻飞,在于佳眼中,那就是俯瞰众生的王,霸气外露,不容他们置喙!
木石赫哑然,即使是有官职在身,他也不敢跟阿燕那硬碰硬。
阿燕那出身尊贵,虽说近年来家族实力逐渐式微,仍然不容小觑。
再加上阿燕那乃是南蛮皇商,就算是国主来了都要看她的脸色行事,更何况是他们这些喽啰。
“木石赫,木辽里,本奥不会说第二次!”
她的意思十分明显,放了于佳和林功勋。
“母妃,还有那个小白脸!”
木烟真指着木石赫身后的长海儿说道。
长海儿恨不得跳脚。
你才是小白脸,你们全家都是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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