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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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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靠吗?”
刘奎风还是有些担心。
“军师你就放心吧!”
于佳信誓旦旦的说道:“此人快五十岁了,还能是这性格。”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于佳已经没有时间来搞定内乱!
如今北漠王庭虎视眈眈的盯着大周的边关,南方的木部又蠢蠢欲动。
若是再有了内忧,这些个鞑靼、南蛮子,不趁机撕吃了大周才怪。
而此时,北漠王庭还真收到了于佳来蓟州军营的消息。
“有没有此人讯息?”
此时在北漠军营坐镇的是拓跋争,今年他刚成年,就被他阿达拓跋宏赶到了军营。
【注:阿达是父亲的称谓!】
作为北漠王庭贵族,他自是不能让小兵们小看了去。
“回将军,听闻此人因着长相清秀,以色侍人才当上了将领。”
副将话里话外对林二柱充满了鄙夷。
拓跋争挥了挥手,“不足为惧!”
当务之急,他应该率领士兵,打一场漂漂亮亮的仗。
若是能扬名那便是达成了目的。
回到家中享受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这么想来,拓跋争兴致高昂,他站起身来,甩了把衣袖。
“把军师找来,看什么时候开战最为合适!”
于佳这厢,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了拓跋争立功的踏脚石。
这两日,在军营晃悠的差不多了,她便开始慢慢行动起来。
张长松见她没有要接收军务的意思,他自然是不会主动提起。
当日于佳带来的冲击,逐渐消散。
这让他意识到于佳也就是个徒有虚名的草包罢了。
顶多也就是一个能说会道的草包。
一人放松,就会露出破绽。
当绝色美人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这欧睿博就是会办事!”
张长松搂着女子,调笑起来。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美人巧笑盼兮,出口如那莺歌婉转,眼波流转,早就将张长松的魂给勾走了。
“奴家叫流萤!”
“流萤,流萤是个好名字!”
张长松哈哈大笑起来。
流萤将嫩白的手指缓缓指向他的心尖,“大人,您的名字也很好听的呢!”
虽然知道眼前的女子是在恭维他,张长松还是心花怒放。
“这张小嘴真甜,不知道尝起来是不是犹如蜜水……”
话毕,张长松就朝流萤面上探去,被流萤一把阻止。
“大人,奴家可没有大庭广众之下享乐之趣!”
“嗯?什么意思?”
张长松以为流萤在欲擒故纵,便准备下狠手。
“流萤的意思是,我们大家都看着呢呗!”
“唰”的一声,屋内的屏风应声倒下,露出于佳一干等人!
一旁的欧睿博被狗剩反剪着双手,一脸无奈。
张长松看他不说话,便知他被点了哑穴!
而后,蓟州军营大大小小的营官应该都在这了。
他们此时满脸通红,为张长松感到羞愧。
张长松傻呆呆的愣在原地,流萤则是悠悠的起身,边整理衣衫,边朝门外走去。
临走时,还不忘给于佳抛了个媚眼。
于佳冲她眨了眨眼,一脸狡黠。
这个局很简单,就是要让营官们看到张长松浪荡形骸的一面。
虽然他们知晓张长松的个人作风有问题,可没有谁能这么明晃晃的摆在众人面前。
当然,于佳是这个例外。
“哎呀呀,张都尉真是悠闲,置蓟州军营的士兵不顾。”
“置蓟州城的百姓不顾,居然在这里与美人私会!”
“真是让人寒心!”
于佳一手捂住胸口,夸张的动作看的张长松眼皮直跳。
“难道那蓟州城遭屠之势又要重演了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
张长松愤而起身,他浑身颤抖的指着于佳。
“都是你,都是你干的好事!”
于佳满脸得意,不过没有否认。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是都尉洁身自好,就算是仙女下凡,都尉也能做柳下惠!”
“都尉,您说是不是?”
她转身看着营官们,满眼警告。
“如今,咱们都看到了今日发生之事,谁都逃脱不了。”
“咱们蓟州军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该怎么做,全然看你们的选择!”
于佳的语气中满是威胁,各位营官面面相觑。
“林二柱,老夫还在此坐镇,你休要猖狂!”
于佳看着张长松色厉内荏的模样便笑出了声。
“都尉,我是在为你解决事情呢!”
“若是照您这样说,就任他们往外传呗。”
“迟早啊,得传到太子殿下的耳朵里!”
张长松松弛的脸皮抖动着,满脸通红的说不出话来。
“都尉,您可要想好了,需要我善后吗?”
“要知道,在军营呷妓可是砍头的罪名!”
大帽子兜头扣在了张长松的头上,他心中的惊惧再也压制不住。
他颓废的倒在了地上,任凭于佳做主。
他们张家不能败在他的手上,绝对不能!
营官们见张长松如濒死的鱼、干涸的豆芽菜,也跟着蔫了下来。
于佳知道,这场仗她又胜利了。
这几天她在军营转悠,其一是为了了解蓟州军营。
其二就是为了降低张长松的警惕性。
张长松见于佳也就是长舌鹦鹉,便没有将她放在心上。
这也就方便于佳通知流萤前来助阵。
其实,流萤来帮忙是其一,其二就是她想安置剩下四个伤残的兄弟。
他们在军营已经不能上战场。
在军营待过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血性在身上。
若是只给他们养老,那他们断然是不答应的。
流萤将他们带走,还能让他们发挥些余热。
于佳决定速战速决,将权利从张长松手中夺过来之后,便能好好的规划训练计划。
只是,解决张长松才是个开始。
剩下的营官才是刺头。
于佳安置好一切之后,便回到了院中。
此时,流萤已经在等于佳了。
“好姐姐,等急了吧!”
于佳笑嘻嘻的坐在流萤的面前,看着桌子上的大鱼大肉两眼放光。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往嘴里放了一块红烧肉。
“唔,还是肉香!”
流萤满眼鄙夷,“好好的姑娘家不做,将自己弄的这副德行!”
于佳又往嘴里塞了块嫩豆腐,感叹着狗剩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这不是为了更多的姑娘家,有个姑娘样儿吗?”
于佳继续跟面前的饭菜奋斗着。
“姐姐,一切可好?”

流萤顿了顿,“上次贵人资助的银钱已经花完,后续那位并没有继续送来银钱。”
于佳眼神有些异样,不过转瞬即逝。
此前阿燕那的那笔钱已经是雪中送炭,怎能再要求什么呢?
况且他们的立场不同,阿燕那此番做法,实属正常。
“咱们的生意利润能否支撑?”
“堪堪!”
流萤抬手为于佳倒了杯清茶。
于佳拿起茶盏“咕嘟嘟”的喝着,“那就好!”
“对了,前几日我跟你说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流萤没好气的用手扇了扇风,“你交予我办的事,我不得麻溜的办好?”
“还是我的姐姐好!”
月光洒在房顶上,犹如铺了一地的银丝。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都尉,咱们不能任这个小白脸摆布。”
“您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张长松面上不显,心中十分得意。
“哎,如今我已经没有了话语权,自是不能要求你们做什么!”
“都尉,您这是哪的话?”
欧睿博言辞恳切,他拉住了张长松的胳膊。
“都尉,您可是咱们的主心骨,可不能助长他人气焰!”
欧睿博可不愿意让林二柱掌权,他已经将几人打听清楚,队伍里有一个军师。
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军营也就只能有一个军师。
“如今我被一个无根小儿抓住了命脉,是动弹不得。”
“虽说我心中有气,可到底也无可奈何。”
“诸位,便好自为之吧!”
这么说来,众人也就知道了张长松的意思。
于佳这厢刚把流萤和另外几位兄弟送走,这边军营中居然战鼓响起。
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万万没想到,这鞑子居然主动挑衅。
于佳手下没有趁手的人,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
她迅速召集先锋营,准备迎战。
可是先锋营的校尉周璐宇此时却不见踪影。
看着眼前散漫的士兵,于佳气不打一处来。
“众位兄弟,鞑子来犯,咱们要鼓起劲来迎敌。”
“想想咱们被屠城的兄弟姐妹,想想以往受的屈辱,咱们怎能姑息?”
“兄弟们,今日跟着我,让鞑子知道什么叫怨怒!”
于佳话毕,先锋营的士兵则是面面相觑。
随后,便有人小声议论起来,“她说跟着她?”
“场面话谁不会说?就那个周璐宇都会偷懒,何况人家折冲都尉?”
于佳却不给他们这个议论的机会。
“兵分三路,一路跟着长海儿左路包抄,一路跟着狗剩右路包抄!”
“上峰!”
“二柱!”
长海儿和狗剩异口同声道,“不可!”
亲卫的职责是保卫上峰,怎可出去带兵?
于佳置之不理,继续扬声说道:“另一路跟着我冲进去!”
这下众人沉静如斯,折冲都尉不光要上战场,还要打前线!
狗剩很是惊慌,他不愿离开于佳身边。
往常他们只需要注意敌军的攻击就行。
可是现在呢?
自己人都有可能暗戳戳插刀子!
他打马来到于佳身旁,还未说话,于佳就抬手制止。
“有小齐和老窦跟着我,你们不用担心。”
“况且……”
于佳转头认真的看着他,“我身边没人可用!”
后面的话,狗剩自是懂。
没人可用,只能靠你们了!
狗剩颔首,“谨遵上峰之令!”
刘奎风坐镇后方,他的任务就是不能让人捅刀子。
于佳昂首挺胸,大喝一声,“出发!”
黄沙滚起,于佳抓紧缰绳,在前方飞奔着。
后方紧跟着就是先锋营的士兵。
于佳已经有四年没有跟鞑子打过交道了。
看见眼前凶神恶煞的鞑靼,有一瞬间的呆愣。
她好像又记起了刚入蓟州军营的事。
“二柱哥,这个鸡腿子真好吃!”
铁蛋儿满脸笑意的看着于佳,忽然又眼睛紧闭,躺在了草席上。
于佳甩了甩头,将这些场景从脑袋里赶出去。
“铁蛋儿,二柱哥又回来了!”
归功于之前对鞑靼的了解,于佳手持长刀,一身英勇。
手起刀落,一个又一个的鞑子从马上落下。
这无疑振奋了身后的先锋营士兵。
谁身上没有血性?
只不过没有被激发罢了。
一个身形瘦弱、堪称柔弱的少年尚且如此,他们有什么资格退缩。
一时间,先锋营涌起了前所未有的凶悍。
不消须臾,狗剩和长海儿两人带队包抄而来。
鞑靼看着眼前的景象,有些忐忑。
他们被大周士兵的勇猛给惊到了。
还没有缓过神来,便被包抄的队伍冲击。
不过虽然他们失了先机,还是凭借着悍勇的实力占尽了上风。
于佳和狗剩长海儿三队汇合之后,慢慢的便败下阵来。
“撤!”
好汉不吃眼前亏!
鸣金收兵,回到营帐。
于佳将各个营官召集来复盘。
步兵营校尉许静阳率先出声。
他满脸嗤笑,“英勇又怎样,还不是如丧家之犬一样,被人赶了回来?”
于佳却是毫不在意,“唔,意料之中罢了!”
她志得意满的模样,到底是激怒了周璐宇。
“上峰,您知道这场仗会败?”
“为何还要带着我营兄弟去赴死?”
于佳“哈哈”大笑起来,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为何?”
“难道像你一样当个缩头乌龟,躲在营帐中不出门?”
当即有人笑了起来,于佳抬眼看去,是郑传奇。
于佳继续说道:“我们上战场的时候,你周璐宇在哪?”
“临阵逃脱,触犯了军规!”
“来人,杖毙!”
周璐宇猛的站起身来,“林二柱,你敢!”
“你可知我父亲是周……”
周璐宇话还未说完,就被小齐和老窦拿下,嘴里塞上了抹布。
看着他挣扎的身子,于佳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脸。
“我管你父亲是谁!”
她环视众人,“在我这,谁犯了军规,自然要军规伺候。”
“我是谁?”
“我是大周的子民林二柱,我没有背景,没有后台!”
“有的,只有一颗效忠大周,效忠大周百姓的赤诚之心。”
“若是谁还要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我林二柱自然还要反击!”

他将此次的战绩传给拓跋宏,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晚间,灯火辉煌,北漠大营中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我看着大周气数已尽,什么人到咱们眼前不都是败的命?”
“就是,亏我还听说南蛮子在她手中一败涂地,这不扯淡吗?”
“你不知道好大喜功的人,喜欢在这等虚名上下功夫吗?”
“嘘……”
另一人捂着他的嘴,“你说这话是不想要命了吗?”
说话之人后知后觉的惊骇起来。
若是传到拓跋争耳朵里,这位公子哥不要了他的命才怪!
“好大喜功”的拓跋争可没这功夫管这个。
他温玉在怀,好不快活。
对于他来说,此刻功成名就,他日扬名立万指日可待!
北漠袭击大周的战事传到了林功勋处。
方大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林功勋的脸色,不敢开口说话。
林功勋则是没事人一般,布置着训练计划。
“大山,明日你通知应天,让他们上午不用训练,下午跟随我出征。”
“是!”
方大山惯性行礼,后知后觉间才品过味来。
“都尉,您说出征?”
林功勋不耐烦的将镇纸扔了过来,方大山一个眼疾手快稳稳的接住。
他默默擦了把冷汗,好险!
“怎么着,这几日狗狗祟祟不说,现在耳朵也不好使了?”
“没,没……”
方大山将镇纸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小的听到了,这就去传讯!”
方大山走出营帐,发觉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打湿。
自从林二柱走后,林功勋更加阴晴不定起来。
他从来没有觉得林功勋这般难伺候过。
整日里不是钻研兵书,就是亲自下场训练。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魔怔了。
“哎,二柱啊二柱,你这是将都尉的魂给勾走了!”
这次的征战,林功勋并没有向李延昭汇报。
此次渝南军营全军作战,直捣木石赫的老巢。
大周士兵来势汹汹,木石赫不敢轻敌。
“大人,这林二柱走了之后,林功勋像是疯了一般。”
“近日以来,就跟疯狗似的,死咬着咱们不放!”
木石赫眼神放在远处,“你不懂!”
“林二柱是被李延昭赶走的,林功勋有怒难言,不得在咱们身上找回场子?”
“被赶走?”
阿斌摸着屁股上的伤口,还有些疼。
他龇牙咧嘴的继续问道:“这林二柱不是投奔了李延盛吗?”
“怎么会是被李延昭赶走的?”
木石赫冷笑一声,“功高盖主,到底不是什么好事。”
“她还算机灵的,若是慢半步,恐怕性命难保!”
到底是在木石赫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阿斌一下子便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可是,这不单单是林二柱一人的处境!
如今木扎陵与木烟真成婚,得到阿燕那的鼎力相助,现在在南蛮是只手遮天。
若是他对木石赫产生了猜忌,那可真是灭顶之灾。
木石赫对木扎陵忠心耿耿,断然不会背叛他。
这样想来,阿斌倒是有些羡慕林二柱。
最起码她有投靠之人。
木石赫呢,在木扎陵手下待不下去了,又该何去何从。
“大人,以后我们该如何是好?”
木石赫残然一笑,“那就去追风吧!”
阿斌挠了挠头,这个他就不懂了!
什么追风?
那是喝西北风吧?
林功勋将士兵全数发往芥子城,准备与木石赫决一死战。
李延昭得知消息的时候,两军人马已经打了个热火朝天。
他将手中的密信扔到地上,犹不解气,便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落在地。
“反了,反了!”
“一个两个都反了!”
李昶赶紧将东西收拾利索,放在了桌上,退至一旁。
李延昭烦躁的在营帐中走来走去。
“这林功勋胆大包天,竟然私下带兵攻打南蛮!”
“我说近些时日怎么这么安分,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阿昶,你去传令,让林功勋立即收兵!”
李昶得令,立即出发。
待李昶走后,李延昭觉得怒火中烧。
烧光了他的思绪,也烧光了他的理智!
阿妍被李延昭从军医营扯出来的时候,她无疑是心惊的。
她努力的挣扎着李延昭的桎梏,“王爷,您放手!”
李延昭置若罔闻,他拉着阿妍继续往前走。
看着阿妍可怜兮兮的跟在李延昭的身后,无人敢上前阻拦。
好不容易回到了营帐,李延昭一把将阿妍扔到榻上。
阿妍挣扎起身,便被李延昭一把推了下去。
“王爷,您干什么?”
李延昭一脸狰狞,怒吼道。
“怎么?你也要反抗本王?”
“连你也想离开本王不成?”
李延昭的眼眶通红,分明已经丧失了理智。
阿妍不敢激怒他,缓缓的说道。
“王爷,阿妍不敢!”
“不敢?”
李延昭自顾自的扯着腰带,“本王看你巴不得离开!”
“你离开了能去哪?”
“是不是想找你的好姐妹林二柱?”
“那个忘恩负义之人,就值得你这么惦记?”
这都是哪跟哪?
阿妍越听越糊涂,“王爷,阿妍没这么想过!”
她越是反驳,李延昭胸中的怒气越盛。
直到阿妍被李延昭重新桎梏,阿妍便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她一开始就不应该反抗的,还能让自己少吃些苦头。
等李昶从芥子城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间。
他刚要进营帐,就被王小波阻拦。
李昶一脸不解,“怎么?我要找王爷复命!”
王小波摇了摇头,“你现在进去,小心王爷要了你的小命!”
见李昶还是满脸诧异,王小波无奈的开了口。
“阿妍在营帐中。”
李昶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
他连连后退,心中觉得不可思议。
“王爷,王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人了?”
在他的印象中,王爷重礼守礼,什么时候干出这事来?
虽说他平日里看阿妍不顺眼,可她是林二柱的姐妹。
爱屋及乌,李昶自是对她起了怜惜之心。
本来这么个身世凄惨的孤女,能攀上李延昭这棵大树算是祖上积德。
可是,人家姑娘不愿意啊!
就像是林二柱那般倔强的性格,若是强迫她,她非要灭天灭地不可。
这不是强按牛头饮水吗?

蓟州军营的众营官都以为林二柱要沉浸在战败中无法自拔。
毕竟这可是她来到蓟州军营的第一场战役。
可看她跟着士兵舞的手中的长刀虎虎生威,哪有半点颓废的模样?
先锋营士兵叫苦不迭,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营官校尉被杖毙,这折冲都尉又像是疯子一般,整日带着他们训练。
只是正经训练就不说了,这训练的花样也层出不穷。
什么粪坑吃包子、水中训练、还有扛着那木头行跑。
这不是活活的折腾人吗?
可他们当着于佳的面又不敢有怨言。
因为人家一把手都亲自下场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佳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汗水流进眼睛里,她闭上了眼睛。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一时间汗水泪水交织着,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
先收服最主要的兵种,接下来就是步兵营、骑兵营、而后再是其他营。
这几个营是打仗的主力,容不得半点闪失。
刘奎风现下任先锋营的军师,规划出系统的训练计划。
于佳依照资料上对拓跋争的描述来说,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出兵。
这无疑给了她喘息的机会!
她带的人太少,只能一个一个的解决麻烦。
张长松自从被众人围观之后,便在院中不出门。
不出门,消息自然有人为他传播。
“都尉,您不知道,这几日林二柱可不好过!”
欧睿博想起当时的场面“嗤嗤”的笑了起来,满脸的自得。
“先锋营的士兵哪里接受过这等严酷的训练?”
“林二柱非要让他们如此做,士兵们便起了逆反心理。”
“这林二柱一看,可不能这么下去,便亲自带着他们操练了起来。”
“喏,现在她还在校场上呢,据说还被难为哭了!”
张长松垂眸轻笑了起来,“她以为在这个地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不是嘛!”
欧睿博附和起来。
只是,张长松话锋一转,便将话头转到了欧睿博的头上。
“我听说林二柱带来的那个军师在先锋营指手画脚起来了?”
欧睿博的脸色迅速难看了起来,他敛下神色,点头说道。
“正是!”
“那你……”
张长松顿了下来,瞥了眼欧睿博。
见他面色难看,便面露嘲讽。
“她这般做法,是置你于何地?”
欧睿博虽然知道张长松是在拱火,可他说的是事实!
顿时,欧睿博烦躁起来。
这些时日,欧睿博不是没有接触过林二柱。
他也向林二柱示了好,无奈人家就是不接招。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不是说非得跟着张长松不可。
可这林二柱油盐不进,倒显的他上赶着了。
“都尉的意思,睿博明白。”
“都尉放心,睿博这辈子只认一个上峰。”
欧睿博信誓旦旦的说道,“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都尉尽管开口。”
张长松捋着胡子,笑着点头。
等欧睿博走后,张长松的眼神瞬间冰冷起来。
“两派三刀的玩意儿!”
欧睿博从张长松的院子出来,环视四周,见没人,便转身来到了于佳的院子。
“上峰,咱们方才从张长松的院子出来,这就来跟您汇报情况。”
于佳刚从校场回来,大口的喝着水。
“痛快!”
她喝完水,便将茶壶放了下来,瘫坐在椅子上。
“军师辛苦了,可有什么要紧的消息?”
欧睿博笑嘻嘻的上前一步,看到于佳的胸前,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不过,须臾之间便恢复正常。
“嗨,他啊,又在窜倒咱们生事呢!”
“哦?你且说说,他还想怎么干?”
于佳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欧睿博被于佳的眼神盯的发毛,他干笑两声。
“上峰,您刚来的时候,咱们就向您投了诚,您应该知晓咱们的衷心。”
于佳点头,“嗯,确实!”
“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逮着张长松的把柄!”
虽然当时于佳知晓了张长松的癖好,推进此事的却是欧睿博。
他向于佳提供了张长松平日里的作息时辰。
这其中办事的时辰事无巨细的呈现在于佳面前。
于佳看到这些细节的时候,直呼辣眼睛。
这张长松这么大岁数了,体力还这么好,这么会玩,真是难得。
既然知道了他的“作息规律”那规划起来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于佳站起身来,欧睿博便点头哈腰的跟在她身旁。
她顿时觉得好笑起来。
“军师此举不怕自己落空?”
欧睿博挺起身板来,“上峰,您跟以往来的其他人不一样!”
他扯唇笑了起来,“只一眼,属下便知您是个做大事的人!”
“属下将宝押在您身上便不会后悔!”
于佳还真喜欢这种聪明人。
聪明人将这股子聪明劲儿用在了明处,她更喜欢了。
有道是宁与小人相交,不与君子置腹。
既然知道了欧睿博的用意,于佳也就不在拐弯抹角。
“行啊,你既然这样想,我便不能让你输。”
“等我收服了其他人,便给你安排好去处!”
欧睿博拱手行礼,“属下多谢上峰!”
“上峰放心,睿博定不辱命!”
欧睿博走后,长海儿三步并做两步,从后门跑了进来。
“上峰,您可不能相信这个小子!”
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欧睿博消失的方向,“呸”了一声。
“这等墙头草,能堪什么大任?”
于佳斜了眼长海儿,“怎么了这是,这么大的火气?”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等聪明人将所有筹码都摆了出来。”
“咱们也就根据他提供的筹码行事就行了。”
“至于你说的什么两面三刀墙头草,我又不重用他,管他这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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