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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挂帅领兵镇山河by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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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
木扎陵扬声说道,“本将军并无意伤害大奥,只不过是有事相求才出此下策。”
“出此下策?你为达目的分明是不顾我和孩子的死活!”
木烟真厉声反驳,她的侍卫们又骚动起来。
“将军,您放了大奥,咱们有事好商量!”
侍卫首领见木烟真面色苍白,恐怕她的身体出现状况。
木扎陵却手下用力,木烟真登时惨叫出声。
“商量?”
木扎陵睨了眼痛苦不堪的木烟真,继续说道。
“若真是商量的通,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凤凰男!”
木烟真忍住手腕传来的剧痛,咬牙切齿的说道。
“什么?”
木扎陵不知道这句话是何意,便下意识的问出口。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很正常。”
木烟真继续说道:“你这个凤凰男、想要吃绝户,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虽然木扎陵不懂凤凰男的含义,“吃绝户”这三个字他却是懂的。
见木扎陵愤怒了起来,木烟真觉得十分畅快。
“我说过,你若是对我好,那就装一辈子。”
“可惜啊,可惜!”
“我还没有生下孩子你就装不下去了!”
“不但如此,你还妄想伤害我腹中的孩子,让我们一尸两命!”
“你胡说八道什么?”
木扎陵有些震惊,他自认为做事毫无破绽,怎会让木烟真有所察觉?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木烟真依旧挣扎着,“你且说说,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侍卫中又传来了骚动。
他们大部分都是阿燕那的旧部,对她忠心耿耿。
“大奥,难道前大奥的死有蹊跷?”
见局势马上镇压不住,木扎陵不想再耽搁下去。
在王宫中,他能将消息封锁。
万一传到了宫外,那事态可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些商户暂时能用武力镇压,若真是让他们得知阿燕那死亡的真相,难保他们不反。
“母亲是被人暗害,凶手至今都没有落网!”
木扎陵态度软了下来,这在木烟真看来就是虚心的表现。
“你胡说,明明是你干的!”
话毕,木烟真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她也趁机挣脱了木扎陵的桎梏。
“你打我?我母亲都没有打过我,你竟然敢打我!”
木烟真摸着脸,眼中迸发出的恨意能将木扎陵吞噬。
“好你个木扎陵,杀害我母亲,又将我兄长杀害,你对我家究竟有什么滔天的仇怨?”
“亦或者说你打从一开始就是看中了我母亲的银钱吧?”
“真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木烟真朝侍卫点头,“你们都听到了吗?木扎陵才是杀害我母亲的罪魁祸首!”

木烟真已经被愤怒吞噬了理智,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给我杀了木扎陵,为母亲报仇雪恨!”
侍卫头领有些犹豫,“大奥,这里是王宫!”
这句话无意是寒冬腊月的冰水,瞬间将木烟真浇醒。
同样也提醒了木扎陵。
“这里是王宫,木烟真你是想反吗?”
木烟真自是不敢,她忿忿的看着木扎陵。
“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畜牲,幸好没有让你得手!”
眼前的形势有所变化,但对木烟真还是不利。
她已经对木扎陵和国主有所防备,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明目张胆。
“木扎陵,今日午时,我若回不到大奥府,明日你是杀人凶手的消息便会传遍南蛮。”
“你要想清楚,是要与我鱼死网破,还是各自安好!”
木扎陵认真的盯着木烟真,似是要看清真伪。
“真真,你当真要如此绝情?”
“木扎陵,你我之间有感情吗?”
木烟真慢慢的朝侍卫走去,只是没有走几步,便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
“既然你我之间没有感情,那我就没有任何顾忌了!”
木扎陵面色狰狞,“木烟真,今日你这军饷不给也得给!”
木烟真挣扎着,“你疯了,我还怀着孩子!”
“孩子?”
木扎陵将木烟真的手臂反剪在背后,他贴近木烟真的耳边轻声说道。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我木扎陵不缺女人为我生孩子!”
突然间,他就扬声说道。
“你们放下武器,否则别怪本将军不客气!”
侍卫们见此情景,便将手中的武器放下。
形势急转而下,木烟真再着急也没有用。
“木扎陵,你当真不怕你杀我母亲的事传出去?”
木扎陵唇角扯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怕?”
“我怎么会怕?死在我手中的人多了,我怎会在乎这一个两个的?”
木扎陵挟持着木烟真出了王宫。
应天这厢没有得到李延昭的指令不敢轻举妄动。
他不知道战场上的情形如何。
“小蛋儿,你说今日咱们还有机会上战场吗?”
在南通军营憋屈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有打仗的机会能够扬眉吐气。
这可倒好,还没有上战场就被关进了小黑屋。
周小蛋儿尴尬的“嘿嘿”一笑,他挠了把头皮,被头上的帷帽挡住,便又挠着脸颊。
“校尉,小的不好说!”
“啧!”
应天对周小蛋儿的表现十分不满意。
“废什么话?本校尉让你说,你就说!”
周小蛋儿转头看了眼左右,并无人注意两人的情况,便轻声说道。
“校尉,若不是王爷人手不足,恐怕他都不会让先锋营上战场。”
“上峰在这时训练好的人,他用起来倒是趁手!”
周小蛋儿撇嘴翻白眼儿一气呵成。
“人家的坏话说的不少,人家的人手用着倒是顺手!”
应天朝周小蛋儿脸上来了个暴栗。
“本校尉是让你发表意见,不是让你抱怨!”
周小蛋儿捂着脸颊,“那还不都是一个意思!”
应天不再言语,连他内心深处都觉得周小蛋儿说的话不无道理。
只是现在已经换了将领,他也不敢再置喙什么!
“呜……”
代表胜利的号角响了起来,应天猛的站起身来。
“赢了!”
连李延昭都没有想到这场先锋仗打的如此漂亮。
用了最短的时间,给了南蛮重创。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庆祝,前线便传来急讯。
“报……”
“禀告王爷,南蛮军队大军已经朝边境而来!”
“什么?”
李延昭有些震惊,“这么快?”
他能预料到南蛮军队会反扑,可鉴于他们国内的情况,怎么着也能让南通军营喘口气。
这可倒好,先锋营前脚刚回来,人家后脚就跟来了。
不过,李延昭也不怕,他率先集结军队迎战。
消息传到了于佳这里,于佳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恐怕木烟真已经出事了,如若不然木扎陵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就光军饷这一项就能束缚住他的手脚。
“真真,你到底怎么样了?”
木烟真被木扎陵囚禁在了将军府。
她又回到了那个熟悉、压抑、逼仄的院子。
只是这个时候,她的身边没有了嬷嬷和熟悉的侍女。
木扎陵重新安排来的侍女个个冷漠不已,木烟真问她们话,她们从来都不理会。
很快,木烟真就发现了些端倪。
这些侍女不光不跟她说话,她们之间都不交流。
木烟真将发簪藏在袖子里,趁一个小侍女一个不注意,便朝她胳膊上扎去。
这一扎不打紧,侍女惊呼出声。
只是这声音怪异,倒像是哑巴发出的声音。
木烟真趁她不备,硬掰开她的嘴巴,便看到了她的舌头。
只剩下半截。
木烟真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身旁的侍女急切的将她扶到榻上,木烟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木扎陵这个人还真是狠心。
竟然想到用如此招数来防止她逃跑。
商户们在商会会长的带领下肯定不会听木扎陵的话。
只是架不住他的威压。
谁人不怕死?
一旦涉及到生命,那些个银钱还有什么用?
不出木烟真的所料,木扎陵就是这么做的。
他将木烟真囚禁起来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商会会长。
他们都有亲人,自己不怕死,不怕亲人死?
有了怕劲儿就有了软肋。
遇见执拗的人出点血就好了。
果然,木扎陵凭借雷霆手段很快便筹集到了军饷。
这下,他已经有了很大的胜算。
木石赫很快就得到消息,木扎陵亲自挂帅攻打大周。
他坐在轮椅上,侍弄花草。
“大周可有什么消息?”
阿斌身形一滞,自然是知道木石赫问的什么事。
“长海儿还在林二柱身边当差。”
木石赫放下手中的剪刀,并没有任何表情。
“阿斌,你说人怎么可以这般冷漠无情?”
“萍水相逢,就算是条小狗,是只小猫,也应该有感情的吧!”
可是,长海儿这个人怎么能这般绝情?
怎么能说走就走,毫无留恋之情?
木石赫对长海儿时时挂念,可是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狠心?

信中说了她的一些近况,看起来就像是两个好友在交流。
于佳从第四行数了起来,“二四六八十!”
提取出有用的字,便是:“等我们,昶是仔!”
于佳拿着信件的手颤抖起来,“怎么会?”
李昶竟然是阿妍失散多年的弟弟。
这宿命感当真是造化弄人。
若不是阿妍被南蛮人骗,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李昶?
看来古人诚不欺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一直以来,于佳都觉得这句话是典型的阿Q精神。
得过且过,躺平摆烂。
没想到,天底下的事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命运注定阿妍要进南通军营,要接近李延昭,这样才能找到李昶。
长海儿见于佳这般激动,有些诧异。
他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于佳有这么生动的表情了。
“将军,发生了什么事?”
于佳摇摇头,眼眶已经湿润。
“无事,只是有些感慨罢了。”
“你再给我取些信纸来,我要给阿妍回信。”
既然两人已经做好决定,那就要早做好规划,省的夜长梦多。
阿妍近日有些惴惴不安,她现在已经有了孕吐反应。
每日里,她想尽办法不与李延昭接近。
幸好近日李延昭忙着攻打南蛮,并没有机会让她近身。
今日李延昭不回南通军营,他要在芥子城过夜。
她心中猛然放松,可是想起李昶,她的心便被揪了起来。
作为李延昭的亲兵,他自然是要跟着李延昭上战场。
战场上刀剑无眼,一个不小心便被人所伤。
“曹家的列祖列宗保佑,请你们一定要保佑阿仔平安归来。”
若是这次归来,那她一定要把投奔于佳的日程提上。
李延盛整日里醉生梦死,还做着那登基的美梦。
刚被废的时候,他的幕僚犹不放弃,以为皇上只是一时生气。
他这般宠爱李延盛,不日便成复宠。
时日一长,李国立好似忘记了这个人一般。
朝中人心思敏捷,惯会揣测圣意,便渐渐的对李延盛失去了希望。
他的幕僚大部分投靠了李延庆,寥寥无几的人便把希望放在了李凌云身上。
李延盛自己看不到希望,便彻底放弃了自己。
手下伺候的人迎高踩低,渐渐的伺候起他也不再精心。
院子里萧索荒凉,地上落满了枯黄的枝叶。
李延盛光脚踩在叶子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他左手拿酒壶,右手拿酒杯。
踉踉跄跄,好不狼狈。
“喝,今日是朕登基的大喜之日,咱们不醉不归!”
“哈哈哈哈哈!”
他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觉得不尽兴,便扔了酒杯用酒壶喝了起来。
“好酒,来人,再斟酒!”
还真有人伸出手来接酒壶,这让李延盛猛的一惊。
只见李国立满眼阴鸷的盯着他,身后还跟着毕恭毕敬的洪德顺。
“父皇?”
李延盛有些不可置信,便又摇了摇头。
他扒拉着凌乱的发丝,否认着眼前的景象。
“怎么会?”
“父皇怎么会来看我?”
“我都让父皇这么失望了,他怎么还来看我?”
李延盛旋转着,脚下一个不注意便踩到了衣角。
“噗通”一声,他跌倒在地。
“哈哈哈哈哈!”
“父皇怎会来看我?”
“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谁会在乎我?”
他边说边嚎啕大哭起来。
“父皇啊,儿子知道错了。”
“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只是想得到您的爱,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祸。”
“呜呜呜呜呜,可惜您不会再见我了!”
李延盛像个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哭喊着。
李国立的表情最终还是有些松动,他想起了李延盛小时候。
那个奶呼呼的娃子一瞬间都长这么大了。
他与几个皇子不同,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父皇,而是爹爹。
在皇家,很少能听到这个词。
当时皇后的说辞就是,她希望一家人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家人。
有爹、有娘、有儿子。
李延盛哭喊累了,便就这么睡在了枯叶中。
李国立杀意必现,他转头问洪德顺。
“这里的宫人呢?”
洪德顺不敢言语。
见他这般表现,李国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口中吐出冰冷的话语,“全部仗杀,一个不留!”
说罢,他便蹲下身来,轻轻的托起李延盛的头。
“盛儿?”
李延盛打了个酒嗝,没有醒。
李国立便抱起了李延盛,身后的洪德顺大吃一惊。
他赶忙说道:“皇上,让奴才来吧?”
李国立恍若未闻,抱着李延盛走进了屋中。
想不到强壮有力的孩子现在竟然骨瘦如材。
李国立不敢相信这些时日李延盛经历了什么。在洪德顺的安排下,很快便有太监、宫女鱼贯而入。
他扬起拂尘指挥着众人。
“赶紧的,将这些枯枝烂叶收拾干净。”
“那边墙角的蜘蛛网,赶紧打扫干净了。”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
李国立抚摸着李延盛苍白的脸颊,心中升腾起无限懊悔。
他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
李延盛有如此心思是不是受人蛊惑。
在他的心中,李延盛一直都是一个大大咧咧没有城府的人。
若真的有城府,怎么会将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他面前?
罢了罢了。
左右都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东西不就是要留给他吗?
“小顺子,待太子醒了让他来见朕!”
这一声太子,吓坏了屋外忙活的众人。
洪德顺面上不显,实则心中已经激起惊涛骇浪。
“奴才遵旨!”
待李国立走后,李延盛缓缓睁开眼睛,哪还有一丝醉酒的模样。
他坐起身来,盯着屋外的情景。
“这一次,孤要你们每个人全都要付出代价!”
李延盛被皇上召见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朝中,一时之间像是翻了天!

虽说没有下旨恢复李延盛的太子之位,他的待遇已经恢复。
李延盛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动着桌面。
“叩叩叩”
这一声声像是扣在了石原守心上。
他匍匐在地上,身子已经抖如罗筛。
“侍郎大人,岳父大人,小婿待您不薄吧?”
“您可是小婿倒台之后第一个叛变的!”
“太子殿下言重了,下官下官是受人蛊惑”
石原守哆哆嗦嗦的说道,“殿下,墨兰已经有了身子,求您看在小太孙的份上,饶了下官这一次吧?”
“砰”的一声,李延盛的拳头砸在了桌子上。他来到石原守身前抓起了他的衣领。
“饶了你?”
“你身为户部侍郎,利用职务之便将孤的人尽数从中枢摘了出去。”
“你毁了孤这么多年的部署,现在舔着脸让孤原谅你?”
李延盛咬牙切齿的瞪着石原守,恨不得啖其血肉。
“石原守啊石原守,你跟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女儿一路货色!”
石原守冷汗直流,下身已经尽数湿透。
“太子殿下,求您饶了下官,下官一定将功补过!”
李延盛眯起眼睛,将石原守扔在了地上。
他负手而立,冷哼一声。
浑身的冰雪裹挟着寒风朝石原守奔袭而去。
石原守只觉得现下是离死亡最近的一刻。
“石原守,孤念你这些年的忠心的份上,便原谅你这一回。”
“在年关之前,你要将孤的人尽数补上。”
“如若不然,你就等着告老还乡吧!”
石原守连连磕头,命总算是保住了。
“哦,对了!”
头顶上李延盛戏谑的声音响起,“你那个女儿就不用回来了,让她想上哪上哪去!”
“孤这里可容不下心思如此活泛的人!”
李延盛越过石原守匍匐在地的身体,朝外面走去。
“备轿!”
大夫府今日忙活了起来。
“将那花盆摆在门口!”
管家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丫鬟小厮收拾着院子。
“哎呦,你这小子,平日里惯会毛手毛脚。”
他看着那汉白玉摆台一个胆战心惊。
“今日太子殿下要来接咱们姑娘回宫,耽搁了事儿,你就算是有一百条命都赔不起。”
“瞧你,年龄越大越,越是存不住气!”
许大夫缓缓的走了过来。
“老爷!”
管家拱手行礼,“老奴不是着急吗?”
“眼见咱们姑娘是熬出了头,老奴这心里实在是欢喜。”
许大夫捋着胡子,笑了起来。
前些时日,作为太子的良娣,女儿被休回府遭到众人笑话。
他也跟着遭了不少人的白眼。
为的就是这一刻!
女儿的忍辱负重最终等到了回报!
“殿下到!”
随着近侍的唱念,李延盛快步走了过来。
“下官拜见”
“岳父大人请起,不必多礼!”
李延盛双手扶起许大夫。
“岳父近来可好?”
李延盛言笑晏晏,搀扶着许大夫向大厅走去。
许大夫受宠若惊,“一切都好!”
原来都是一场局。
通过这场局一来让许大夫摘出身来,以方便他活动。
二来,可以麻痹对方,降低李延庆的警惕性。
大夫的职位不算显眼,可是重要的职位。
通过许大夫联系李延盛方的文臣武将,稳住心态,继续为他效力。
再有就是利用李延庆的名义,让本就不喜李延庆的李国立更加厌恶他。
这样才能使李延盛的“苦肉计”一招制胜。
否则,就凭李国立的性格,那一场苦肉计是决计撼动不了他的。
再有一点,就是许大夫通过洪德顺的“儿子”继续活动。
不然李国立怎么会有机会看到那般颓废的李延盛?
一环套一环,各个环节都得到位。
若是棋差一招,将全盘皆输。
两人就朝中形势讨论了起来。
“殿下,您又启用了石原守?”
许大夫一脸担忧,“这石原守并非良臣!”
他观察着李延盛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道。
李延盛则是冷哼一声,满是狠厉,“孤只是看他有用,暂时用用罢了。”
“等孤登基之时,那就是他殒命之时!”
“妾身拜见太子殿下!”
许良娣盈盈一拜,款款的看向李延盛。
“太子殿下,您受苦了!”
许大夫缓缓的退下,给两人腾出些空间。
“爱妃,你才受苦了!”
李延盛扶起许良娣来上下打量。
“你瘦了,近日以来受了不少流言蜚语,孤记你大功一件!”
许良娣靠在李延盛怀中,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满脸冷漠。
不过话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
“近日以来他们都往妾身身上泼脏水,连平日里交好的姐妹都断了来往。”
“您要怎么奖赏妾身嘛,妾身可是好生委屈!”
李延盛乐呵呵的揽着许良娣,“爱妃放心,等孤登基,你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贵妃!”
许良娣翻了个白眼儿,这哪是一人之下,分明是两人之下。
此人真是愚钝不堪,连脑子都不好使。
“真的吗?妾身先谢过太子殿下!”
跟着水涨船高的还有许静阳。
听闻太子起势,许良娣重新回到李延盛身边,营中的人口风又变了。
“许良娣对太子殿下果真是一片痴情,以后若是太子殿下登基,少不了许家的好处。”
“许校尉真是年轻有为,以后定能平步青云。”
许静阳脸上笑嘻嘻,心中mmp。
早不巴结晚不巴结,非要等太子复宠来巴结,这墙头草当的真是敬业的。
“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于佳远远看着许静阳僵硬的笑脸,心中感慨万千。
“长海儿,你说这许静阳家还真是大起大落。”
“前阵子犹如丧家之犬,近日便又年轻有为了!”
长海儿啃了口苹果翻了个白眼儿。
“这还不是他爹和姐姐的功劳?”
“你说,人家怎么就这么多心眼子?”
于佳将长海儿手中的苹果夺了过来,“咔擦”咬了一口。
“在朝中做官,身形一定保持的很好。”
“哪像在军营,直来直去,身宽体胖的!”
“身宽体胖?”
长海儿瞧着两人的身形,难以理解这个词的含义。
“将军,你管咱俩这小身板叫身宽体胖?”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让底下人行动起来!”
幕僚哆哆嗦嗦的站起身来,“王爷,此时再行动恐有不妥。”
“现在朝中上下都在盯着您呢!”
不光盯着李延庆还盯着李延昭。
李延庆阴狠乖戾,“盯着我又怎样?”
“我要做的事谁都不能阻拦!”
李延昭听说李延盛复宠,心中居然轻松起来。
他瘫在椅子上长长的松了口气。
“复宠了好啊!”
复宠了他就不用有其他心思了。
伴随着轻松愉悦心情而来的是一丝丝失落。
他明白,这丝失落来源于对于那个位置的渴望。
试问,谁人不想站在权利的顶端?
就像是阿妍说的,若是他站在顶端了,那大周国将无人能敌。
可是,从小受到的教导不允许他有二心。下定了决心,他就站起身来。
还是做大周最有利的尖刀吧!
既然决定了之后,那就要心无旁骛的守卫大周。
昨日木扎陵强势来犯,李延昭用雷霆手段阻拦了敌军。
这并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这场仗进行的越快越好。
越是拖拉,对于国库亏空的大周越不利。
自然,木扎陵也明白这个道理。
“将军,那帮人始终不肯再拿钱,您看是不是要放出夫人来?”
副官向木扎陵建议,可又怕挨训。
果然,他刚说完这句话,木扎陵便偷来阴鸷的目光。
“怎么,你也觉得本将军镇不住这些个杂碎?”
副官不敢再言。
木扎陵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密信扔在了桌子上。
“你说的也对,我是得去看看那位好夫人去。”
“我若是不去,她又要起什么心思。”
木扎陵来到院子中的时候,木烟真正在缝手中的衣衫。
她听到动静,脸都没有抬,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真真,今日孩儿闹你了没有?”
木烟真嗤笑一声,“木大将军居然会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以为这几日没来,您又去找其他女人生孩子了呢!”
木扎陵墨绿色的眼睛中闪过杀意,他攥着手指头竭力的忍耐着。
“你说的哪的话,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他将一个果篮放在了木烟真面前。
木烟真这才抬头看去,果篮里躺着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
这个季节还能搜罗来葡萄,也算是木扎陵有心了。
木烟真胸中暖意流淌,可是想到阿燕那的死状,她便又狠下心来。
心中暗骂自己没有出息。
怎么能被这点子小恩小惠收买?
木烟真将手中缝了一半的衣衫放下,用食指勾起果篮。
“木将军,这串葡萄价值连城,木烟真无福消受,还请您拿回去吧!”
她将果篮重重的放置在木扎陵的位置,抬眼看着他。
方才木烟真眼中的柔情他看的真切,说明木烟真对他还有感情。
既然有情,他可以骗她一次,就能骗她第二次。
“真真,不是价值连城我怎能拿到你面前?”
“这是我差人从波斯商人手中买的,知道你喜欢吃,第一时间就给你送来了!”
他在木烟真面前坐了下来,眼神缱绻,脉脉含情。
木扎陵眼中的火花顺着一条线燃烧进了木烟真的心里。
这条火花噼里叭啦的绽放着精彩。
只是,这抹精彩根本抵消不了两人之间的仇恨。
木烟真闭上眼睛,掩饰着神色。
她想起于佳跟她说过的话。
那时候,她是来南蛮营救长海儿。
“若是我被俘,定要先假意投降稳住敌方,麻痹他的神经,让他们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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