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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她又去摆地摊了by洋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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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只是普通的夜明珠而已,除了发光什么功效都没有。
镇魂珠这东西,一直排在道门法器排行榜的第十位,也是末位,只是很多人对它排这个位置感到不满。
一个珠子,只有镇魂和辟邪的效用,和其他攻击、防御类法器相比,总会让人觉得鸡肋。
但它这两个效用,确实是任何法器符咒都无法比拟的。
话说当年的邪修夺舍,总要花费大量时间在稳固魂魄融合肉体上,可要是有了镇魂珠,只需要贴身佩戴一段时间,魂魄就会自主和身体融合,如同天生就是在一起的。
还有之前郑恒生魂被抽离出肉体,再回去也要花时间稳固。
如果有了镇魂珠,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
而丛雨星手札上记载的所谓放入棺中,是不是真的放了无从考究。
刘光义更倾向于没放。
听刘部长说起镇魂珠,卫绵的眼神连动都没动,她状似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就进入了下一个话题。
“白家呢?”
丛家固然可恨,但更可恨的其实是白家,卫绵更想知道这家人现在的处境。
那地方的煞气压坟局已经被她破掉了,想也知道白家人现在不会好过,但卫绵还是想听一下结局。
刘光义把那摞资料最下面的几张抽递过来,“去英国了。”
卫绵接过来快速浏览。
原来是刚建国时,很多大富商主动捐钱捐物供应国家军队,就是想给自家求一份保障。
但白家人不愿意,他们生怕不捐会被扣上其他罪名强抢,干脆全家逃往港城,在那边停留了数年,后来因为得罪了港城的风水师,又移民到了欧洲。
刘光义还调取了这些年的出入境记录,发现数十年间,白家家主白崇胜曾来过清平好几次。
每次停留的时间都不长,他还参加过滨江购物中心那边几块地的竞拍,因为出价不够高的原因,竞拍失败了。
如同卫绵说的那样,打从三年前开始,滨江购物中心下煞气泄露,白家的生意毫无征兆的走下坡路。
他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是徒劳的挣扎。
到后来煞气泄露的越来越多,白家人更是焦头烂额,不过短短两年多,资产就缩水了一大半。
等到今年春天,才不得不宣告破产。
后面的事在欧洲新闻网上都能搜索到,白家人如同被死神锁定了一样,接连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
死法都特别奇葩,比如蹦极绳子断裂摔死,出门被楼顶掉落的花盆砸死,被黑帮火拼杀死,被车撞死,被疯子乱刀砍死……
死法真的五花八门,不过几天时间,偌大个白家,竟然一个人都不剩了。
就连年前新娶进门的媳妇,也没能逃脱。
大家都在私底下说,肯定是白家触怒了天神,这才被死神盯上,一个不剩的丧了命。
还有人说白家是被人诅咒了,或者被人下降头了。
郑浩借卫绵拿着那张纸的姿势,把里面的内容都看了个遍,别说,白家这事他还真就听说过,可当时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件事竟然会联系在一起。
“要说这家人也是活该,畜生不如才能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完全是咎由自取。”
每一个白家人,都是被孕妇的血肉供养长大,靠着那个孕妇有了今天的奢靡生活,她就是白家的地基。
所以一旦地基没了,等候白家的只有轰然倒塌。
————
隔天卫绵就去了算命馆,辛晓彤早已等候在门口,见到她直接笑成了一朵花。
“老板,你回来啦!”
卫绵微微一笑,把手里的盒子递给她,“给你带的礼物。”
辛晓彤一听是礼物,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谢谢老板,老板发大财!”
说完就美滋滋的接了过去。
她并没急着打开,而是把今天上午的预约说给卫绵听。
“今天上午一共约了两个人,九点和十点分别有一位,如果下午您还有时间,有一位想要约上门看风水的。”
卫绵今天就是特意空出来处理预约的,当下也不推脱,“都约上吧,今天就这三个,其余的放在明天。”
“好的老板!”
正事说完了,还没到客人上门的时间,辛晓彤就把这段时间在隔壁律所听来的八卦都和她分享了一遍。
讲真,她每天吃瓜吃到饱,来打官司的简直什么人都有,真是涨了见识。
两人说说笑笑,很快第一位客人就来了。
等辛晓彤把人送进会客室,这才重新回到自己在前台的工位上,她从口袋里掏出老板送的礼物,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是什么。
这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上面印了周九福的logo。
看这大小,辛晓彤猜测可能是个挂坠、手链类的,或者什么小装饰品,可等她打开以后。
“啊!!!”
辛晓彤死死捂住嘴,她刚刚忍不住,差点尖叫出声。
但因为实在太过激动,还是原地跳了几下,然后乐颠颠把那个黄澄澄的大金镯子拿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戴在自己手腕上。
呜呜妈妈,这是什么神仙老板,也太大方了吧!
而且这个镯子也太好看了,好看到她都不舍得戴了!
直到好一会儿以后,辛晓彤的脸蛋仍旧激动的泛红,她看到盒子里的标签,更想哭了。
谁家老板出差给员工带礼物会带个一百多克的金手镯啊!!!
现在黄金都多贵了,只这一个镯子就够她好几个月的工资!
如果老板是男的,她会忍不住想要以身相许的!!
可老板是女的,还是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这么想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等真诚律所的小前台过来找辛晓彤分享八卦时,就见到那个以往看着挺聪明的姑娘此时正满脸傻笑的看着手腕——上的金镯子。
“哟?买手镯了?”
辛晓彤立即轻咳一声,收敛了脸上的傻笑,假装毫不在意的甩甩手腕,让手镯整个都露出来。
金灿灿的手镯在白皙的手腕上,仿佛会发光一样惹人眼。
“不是买的啊,我老板送的。”
小前台:……
“也不重,一百克而已。”
小前台:……
“我说不要,老板非得给。”
小前台:……
哼,她才不!嫉!妒!

卫绵看着进来的中年男人挑了挑眉。
男人大约四十岁上下,穿着身品牌休闲服,脚下踩了双同色运动鞋,刷洗的十分干净。
他身量颇高,身材管理的不错,并没有时下中年男人的油腻感,一眼就能瞧出是个爱干净的。
男人应该是早就知道算命大师年纪不大,见到卫绵也没表现出丝毫异色,他温和一笑,阳光照在他的金边眼镜上,更添几分儒雅。
“大师,实在抱歉,我这刚晨练回来,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过来了。”
卫绵颔首,请人坐下,然后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先生想算什么?”
中年男人道谢后接过杯子,他组织了下语言,这才缓缓道来。
“我叫张波,想请大师帮着算算姻缘。”
两人一个照面,卫绵就看出张波的年纪了,是从面相上看出来的。
从外表看张波也就四十岁上下,要不是他穿得不是年轻款,估计还能往更低了猜测。
卫绵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小洋楼住时,听外面邻居们八卦,说男人就是比女人扛老,看起来更不显年纪。
甚至由此得出结论,说女人就应该找个比自己大几岁的男人,这样以后看起来年龄差才不会太大。
这个理论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可以,但对于张波这种却完全不合适了,只因他实在长得太年轻了。
说自己三十岁,怕是都有人相信。
张波开了个头,后面的话就更好说了,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继续说起来。
“之前我一直在京市上班,去年正式退休后才回了清平,冷不丁一闲下来不知道干什么,就天天出去锻炼,但看人家都是两口子一起的,我这自己一个人,难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以前每天都要工作还不觉得,可等退休以后他忽然觉得没个伴儿的日子确实很难熬。
这段时间在广场、公园待的时间长了,也有不少对他表露好感的,张波都没敢多接触。
他是想找媳妇的,不是想乱搞,对于那些老头所谓多试几个的理论并不感冒,也没什么兴趣。
“我观你夫妻宫晦暗,妻子六年前去世的吧?是死于意外。”
张波点点头,“对, 六年前她和同事出去旅游,路上出了车祸,一车人都没回来。”
因为实在突然,张波还是很悲痛的,后来时间长了,也渐渐走了出来。
“三阳位发红,可见家里是个儿子,只是并不在身边。”
张波对于卫绵的能力更信服了几分,因为她全都说对了,“对,大师,你看我什么时候——”
“生辰八字。”
等张波将生辰八字递过来,卫绵立即掐算起来,她很快就抬眼看向张波。
“什么时候先不用说,你是不是有人选了?照片不妨让我看看。”
张波脸色有些可疑的泛红,但还是拿出手机,调了几张照片给她看,“我指给你看。”
“不用。”
都不是单人照,应该是他们小队出去玩时拍的照片,每张照片都是五六个人的合照,最多的有十多个人。
但卫绵还是凭借面相很快从其中找到了人。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对吧?”
从面相上看,只有这三人或离异,或丧偶。
张波不由得朝卫绵竖起大拇指,原因无他,全都对了。
“大师,你看哪个跟我比较合适?”
卫绵双指在手机屏幕上开合,挨个放大了仔细看他们的脸,最后给出结论,“都不合适。”
张波一愣,有些不解。
卫绵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其中那个离异的最有好感,但你们两人不合适,原因不在你,在她。”
见张波还是不明白,卫绵干脆挑明了。
“那个女人并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调出女人的照片,双指一开,直接把脸部放大,忽略几项不那么重要的,卫绵的视线在她山根、准头等位置一一略过,一针见血。
“她有性病。”
一句话,直接让张波震惊的定在原地,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怎、怎么可能?”
卫绵轻嗤一声,“怎么不可能,这女人和你说她离婚了,但没说离婚是因为她有外遇吧?而且还不止一次。”
她翻看了好几张照片,这女人眼角下有雁形纹,说明她为人贪淫好色,必定有桃花丑闻,夫妻不合。
且她眼中有痣,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张波仍旧在震惊中,几个女人中他对这女人好感最多,因为她温柔知性,且有东方女人的含蓄美,在表露感情方面没有另外几个那么大胆奔放,让他觉得十分舒服。
“不止她有性病,”卫绵找到另一张十来个人的合照,用手指点了几个人,有男有女,“这几个人,都有!至于怎么传染上的,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说完卫绵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真是没看出来,岁数都挺大的人了,私生活还这么乱。
见张波满脸不可置信,她也不在意,好心提醒道,“你明年春天会遇见你下一任妻子,对方是个护士,比你小十岁,接触一年后正式结婚。”
还没等张波开始高兴,卫绵继续说,“那个护士是丧偶,家中还有个刚考上大学的儿子,你们结婚后你儿子会因为你出钱养别人家孩子感到不满,觉得不是亲的养了也白养。”
“后面你被儿子说多了,也心有芥蒂,对那孩子没一开始上心了。”
张波思绪跟着卫绵的话走,一开始听说找了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女人还挺高兴,可等他听到对方还带了个刚上大学的儿子时,心情就不那么好了。
谁都知道,孩子上大学后是开销最大的阶段,学费生活费都要钱,一年就得十来万。
只大学就要三四年,之后如果考研了还要接着上,总共需要投入进去多少还是个未知数。
他自己的儿子都已经工作了,好不容易没了负担,现在却要养别人家儿子?
卫绵看张波那样就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在没见到人之前可能会权衡利弊,可和那人接触过以后他就变成心甘情愿替人家养了,只是她还要提醒一句。
“人的感情都是相互的,但有些人天生就是白眼狼,你付出再多他也觉得理所应当。”
“还有些人,你只是养了他几年,付出的照比另一个少得多,他却能把养恩铭记于心,直到最后那天都不离不弃,侍奉床头。”
张波的继子就是后者。

而张波的亲生儿子则是完完全全的白眼狼。
因着继子的出现,让张波儿子感受到了极大的危机感。
但他有危机感并没想着努力去维系和父亲间的感情,反而不停从他身上索取。
张波想着儿子也大了,就把能给的都给了他,只留下自己住的房子和少部分存款供生活所用。
然而就是这样,张波的儿子仍旧不满足,动不动就要回家拿这拿那,更是三天两头找张波要钱。
如果给钱,他就能给个好脸色,不给钱就甩脸子,并且好些天都不和父亲联系。
等到张波七十岁时意外摔了一跤,脑部受伤人就糊涂了,瘫痪在床,拉屎拉尿不能自控需要人照顾时,他儿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到最后任劳任怨一直在床前照顾了他大半年的,只有他那个继子。
大半年后,张波去世,丧事也都是继子一手操办的。
卫绵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张波怎么会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很快反应过来,满脸的若有所思。
卫绵见状,也不再说什么了,直接拿过收款码,“诚惠,两万。”
“这么——”
最后的“贵”张波没说出口,但想到刚刚大师提示的那些,如果都是真的,这两万还是很值的。
听到到账的声音,卫绵起身送人出去,走到门口时再次提醒一句。
“不要和那个女人有任何牵扯,你总不想是因为去医院治疗这种病和下一任妻子碰上吧?”
想到那种可能,张波觉得还不如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立即摇头。
“大师放心,我肯定不会和她有任何牵扯了!”
卫绵仔细看了他两眼,确定他疾厄宫的晦暗之色终于褪去,才点了点头。
经过她的提醒,张波和那女人没了牵扯,必然不会被传染,那和这一任妻子结婚后,也不会再为当初的这件事争吵不休。
张波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朝着卫绵再次道谢后离开,他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以往锻炼的公园。
这时候大家吃完早饭都回来了,轻柔的音乐响起,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话。
张波也如同以往那样若无其事的走过去,和他们一起锻炼,说笑。
直到丁老头说他要去趟厕所,张波赶忙表示自己也要去,两人一起往洗手间走。
张波之所以非要跟着丁老头,就因为他是大师指出来那几人中的一个,在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得了性病之前,他对于卫绵的话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存疑的。
进了洗手间后,丁老头伸手把腰带解开,但他并没急着放水,反而低头朝下看了半晌,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
张波若无其事的问道,“看什么呢?”
丁老头的语气充满疑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那儿好像是溃疡了,也不疼也不痒的,谁知道怎么就烂了好几块。”
张波心头一凛,“什么样的溃疡,你去医院看了没?”
“看那玩意干嘛,”丁老头不在意的摆摆手,“昨天我抹的皮炎平,没什么用,今天我再换个药膏,没几天就能好了。”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丁老头拒绝,“不去,都是一帮年轻女大夫,让人家看这还不够尴尬的,我自己抹几天药就能好。”
张波见丁老头实在不愿意去,也不再多劝,这会儿他心里也乱到不行。
那地方的溃疡,是梅毒吧?
这么说,大师说的竟然是真的!
————
卫绵送走第一位客户,等了没多会儿,第二位就来了。
这是个年轻男人,看着也就二十七八,此时正一脸好奇的左右乱看。
见到这人的第一面,卫绵就忍不住蹙起眉来。
只因这人眉黄眼昏,眉毛散乱,奸门发青暗之色,年上黑雾直贯五庭,说明他不超过一个月定然有牢狱之灾!
但眼下什么都没发生,卫绵也收敛了神色,请人落座。
“先生贵姓?来这是想算什么?”
男人看到她这么年轻颇觉意外,但出于礼貌也没盯着不放。
“呃,大师好,我姓周,至于算什么——”
童磊挠了挠头,“就算算我适合什么工作吧!”
卫绵挑了挑眉,“适合什么工作?”
“对!”
童磊叹了口气,把最近遇到的事说了出来。
他今年都二十八了,也没正经上过什么班,习惯了散漫,受不了那种朝九晚五的禁锢。
但不找个正式的工作,总觉得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媳妇,眼瞅着就要三十了,还是应该稳定下来。
这么想了以后他就想找个正经班上,可接连找了几个,总是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干不成了。
要么是被辞退了,要么就是他自己干的不开心主动辞职,要么就是人家公司倒闭了。
反正还不到一年,他就已经换了十多份工作了。
童磊有心想要自己做买卖,家里也愿意给他拿钱,关键是没有方向啊,所以他很迷茫,就想着找人给算算。
卫绵听完默了默,“生辰八字带了吗?”
“带了带了!”
卫绵很快掐算完,跟她从面相上看到的差不多,她正要说话,天眼忽然开了。
一阵熟悉的白雾过去后,眼前的画面里出现了个装修很豪华的房间,此时的童磊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急匆匆从洗手间出来,推开房门看到仍在睡觉的童磊,不由得皱紧眉头。
“老公!老公!”
接连招呼了好几声,童磊才勉强睁开眼睛。
“嗯?”
漂亮女人一边往身上套连衣裙,一边不满的看向他,“你今天是不是要回咱妈那?”
童磊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媳妇在说什么,他努力睁眼了半天仍旧失败了,只从鼻子里哼出个音节,“嗯,我回去待几天。”
女人急急忙忙把包挎在身上,伸脚去穿高跟鞋,嘴里还不忘嘱咐。
“那你别睡过头了,走之前把门反锁了就行,我带钥匙了,锅里有热着的饭菜,你吃完了再走,我直接把车开走了,反正你回咱妈家也是坐高铁……”
好一会儿,确定听到童磊的回应了,女人才拿了车钥匙匆匆关门走了。
床上原本就没完全醒来的童磊感受着家里的安静,很快又睡了过去。

眯着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只一眼就让他精神了。
已经下午三点了,而他回家要坐的那趟高铁是两点半的,完美错过。
童磊把手机扔到一边,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发了会儿呆又起来去洗手间,又过了个把小时后,他才想着把锅里的饭菜拿出来吃。
大夏天的,上午锅里还能有点热气,等到下午时也什么都没有了。
童磊也不嫌凉,端出来就大口吃了起来,他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吃饭了,现在实在饿到不行。
想着今天回去已经来不及了,不如就明天再走。
童磊的父母都住在小县城里,通往小县城的高铁倒是很多,几乎一两个小时就有一趟。
但童磊的父母住在镇上,去往镇上的客车并不是随时都有的,两点半那趟高铁时间正好,其余的就要在市区过夜。
既然今天回不去了,他就开始考虑晚上要不要出去喝酒,可惜电话打了一圈,几个哥们儿今天都没时间。
童磊刷了会儿手机,时间很快就到了六点。
童磊媳妇孙倩雪五点半下班,以往六点就已经到家了,可今天都六点多了还没回来。
他虽然有些疑惑,却也没当回事,没准媳妇知道他晚上不在家,也跟小姐妹出去玩了。
童磊甚至都没给媳妇打电话,就独自在家待着。
七点多,天黑了,他一个人在家也懒得开灯,就摸着黑在客厅里玩手机,隔一会儿再去厨房抽根烟。
火光在漆黑的厨房里明明灭灭。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传来钥匙拧动的声音。
童磊听到声音,知道是妻子回来了,于是从厨房探出头来。
进来的确实是孙倩雪,可却不仅仅是孙倩雪,后面还跟了个身材矮小的男人。
童磊没出声,那两人进来以后也没开灯。
借着外面小区里的灯光,童磊虽然不至于看得十分清楚,却也绝对能看个七七八八。
孙倩雪把钥匙放在旁边的鞋柜上,脱掉脚上的鞋子,朝着后面的男人娇嗔道,“好了姚哥,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童磊保证,他媳妇就刚谈对象那时候跟他说话用过这个语调,这么想着,他心头沉了沉。
被称作姚哥的男人四处看了看,“你老公呢,没在家啊?”
孙倩雪把包也放在旁边,“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老公今天回我婆婆那了,过几天才回来呢!”
姚哥一听,顿时双眼放光,他嘿嘿一笑,“我大老远把你送回来,你不得请我喝杯水啊?”
一边说着,一边朝孙倩雪伸出手,在她胳膊上摸了摸。
孙倩雪娇哼一声,“你什么水没喝过呀,还能稀罕喝我家的水?”
这哼声,直接让姚哥心里冒起火来,“别人家的水哪有你倒的好喝,你说是不是?”
都是成年人了,他哪能还不明白孙倩雪的意思,知道她家男人不在,顿时胆大起来,抓着那小嫩手就是一番揉搓。
“哎呀姚哥,你干嘛呀~你怎么摸我手呢,哎呀~你快放开,你这样让人看见了不好~”
孙倩雪的声音如同浸了蜜,黏腻到让人心底发痒。
姚哥被她这小动静勾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几分,感觉腿脚都没了力气,好像走不出去了。
他顺势脱掉鞋,两人拉拉扯扯的就往沙发上倒去。
而这时在厨房的童磊只觉得一股火直接冲上了脑袋顶,他一把摁灭手中的烟,从菜板上抄了把菜刀就走了出去。
童磊丁点声音都没发出,借着小区的灯光,看沙发上那两人半推半就,他冷哼一声,照着男人的脑袋就砍了过去。
刀砍在头骨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
男人的尖叫声冲破云霄。
紧随而来的就是慌乱闪躲。
本来童磊的第二刀是朝着男人后脖颈砍的,被他这样一躲,没砍到脖子反而砍在了肩膀上。
“啊——”
姚哥被砍了两刀,人都要吓傻了,他感觉到有什么液体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但这会儿他完全顾不上看,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跑才能活命。
孙倩雪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这会儿也瞬间清醒过来。
她借着不太亮的灯光,一下子看到了正站在自己旁边,死死盯着两人的童磊。
“老公——老公你听我说!”
“磊子你听我解释——”
孙倩雪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上了,她看到月光下那锋利的刀光,吓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她慌乱的想要拉扯童磊的胳膊解释什么,可童磊完全不理她,只追着那狗男人砍。
孙倩雪双腿发软,但她心里清楚,如果不拦着童磊,真被他这么砍下去,姚哥肯定活不成了。
姚哥要是出点什么事,那童磊也完了,她就更完了。
孙倩雪只能扑到童磊脚边,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死死拽着不肯松开。
“老公,老公不要啊老公——”
“你要是砍死他是要偿命的,老公,我求求你了,不要啊啊啊——”
孙倩雪一边抱着童磊的大腿一边哭,她心里都要怕死了。
这会儿童家客厅里全是血,即使没开灯,也能看到地上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暗红色液体。
空气中满是血腥味,而姚哥逃跑的速度越来越慢,也让孙倩雪觉得一颗心都要坠到谷底。
童磊眼睛通红,他这会儿半点理智都没有,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狗男人砍死。
偷人能偷到他家里来,真是嫌命长了!
童磊是家中独子,因着当年计划生育,童家就他这一个儿子,从小难免宝贝了些。
再加上童磊天生脾气大,在家里更是说一不二。
好在他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父母的话他也都能听进去。
童家家资颇丰,所以等到童磊说要结婚时,童家父母直接全款在清平给买了房,婚后他不想上班,父母更是多次补贴。
孙倩雪家条件一般,但她长得好看,两人是大学同学,这些年孙家有不少地方都是仰仗童家的。
这也就导致童磊在这段婚姻中一直处于主导地位,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他更是不能善罢甘休,觉得身为男人的权威被人挑衅了。
姚哥的出现,让童磊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想他一八零的身高,长得也算精神小伙一个,在学校时倒追他的女生就有好几个,可现在媳妇出轨,居然找了个样样都不如他的矮冬瓜,这让他怎么忍?
童磊脾气一上来,除了童家父母外没人能劝得住,这也就导致等人冷静下来时,姚哥已经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等童磊停手,孙倩雪第一时间报了警,又打了急救电话。
可惜这会儿正是晚高峰,等救护车过来时,姚哥都快凉了。

在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警察们看他的眼神也不免带了几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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