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又去摆地摊了by洋柿子

那人头还津津有味的看着几人办事，估计会直接吓得半死。
卫绵没管看热闹的一人一鬼。
只自己看多不是她性格，她这人喜欢分享。
卫绵再次来到书房，敞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清晰的播放着主卧里的一切。
甚至这监控还是带声音的，张险峰的惨嚎声不绝于耳，卫绵眉毛都没动一下，鼠标轻轻点了录屏。
等到某些能露出张险峰脸的镜头出现时，她还会特意将画面放大，务必让看的人能认出里面的主角是谁，不然就白拍了。
一直录了十多分钟，卫绵才点了停止。
她把录屏的内容一键传送到张险峰的手机上，然后解锁，传视频，发送到他微信中人数最多的单位大群里。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大部分人折腾了一宿，正是睡觉的时候！
睡下了不要紧，只要手机还在他们手里，这段视频迟早都能看见。
卫绵趁着视频还没完全发送完的间隙，组织了下语言，又发了几段文字进去。
【今天实在是太过瘾太舒服了，让我不禁拿出咱们的视频反复看，真希望每天都能跟你们在一起！】
【想想我真是太可怜了，明明不喜欢还要应付家里的老女人！】
【以后你们只要想来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
等这几条都发完，卫绵也不管别人看了三观会有多炸裂，精神得受到多大打击，她把手机扔到一边就起身离开了。
卫绵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传到网上。
张险峰是公职人员，如果他单位的人出手，查到卫绵的身份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所以卫绵干脆把这些视频用张险峰的手机发出去，假装手误发错地方。
而这时，是早上五点，她是半夜将人叫过来的，到现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
卫绵从监控里看，这边也快到尾声了。
张险峰明显被折腾的不轻，身上五颜六色，黄白红青紫都有，看着就让人作呕。
卫绵啧啧两声，把今天的视频保存进硬盘。
等张险峰清醒过来，知道这一切都被捅了出去，怕是没脸出门了。
她让郑浩把几人都叫出来，一人给了一万，算是今天他们真身出镜的片酬了。
“谢谢小姐！以后有这样的业务可以再联系我们，随叫随到。”
身材最魁梧的那个壮汉身心俱爽，于是临走时候不忘和卫绵客套两句。
这样爽了还能拿钱的事去哪找？不抱紧富婆大腿在等什么呢？
卫绵也很满意对方的上道，特意让郑浩留了几人的电话，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一样的业务找人家呢？
她在张家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遗漏的，这才带着郑浩离开，走之前顺便把张家所有人的手机都调成了静音。
睡那么香，可别让人打扰了。
肖英雄则是留下来，他还要看着后续的事情走向，到时候方便向大师汇报。
卫绵和郑浩大摇大摆从小区离开，这时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两人折腾了一晚上也有些饿了。
郑浩四处看了看，小区门口就有早餐店。
卫绵见那门口热火朝天的排着队，率先走了过去。
他们两人是优哉游哉吃上饭了，而群里看到视频的人刚被炸醒。
丁小星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不然怎么会在单位的大群里看到这种视频？
这这这、这是能传播的吗？
不都是大家私底下偷偷发的？
让他来看看究竟是哪个大聪明，转发这样的视频到了大群里。
丁小星没戴眼镜，他这会儿只觉得那个发送视频的头像格外眼熟，他把手机拿到近前。
等看清发送的人是谁，丁小星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竟然是他们那个正经无比的科长！！
张险峰平时在单位的形象看似正面，但丁小星这种跟他共事很多年的都知道，他并没表现出来那么大公无私。
他们这些手下如果年节不送礼，再回来总会被安排些其他脏累不讨好的工作，而且年底考核打分都是低分。
而送了礼的则是相反。
所以丁小星每年都要花费好几千块，给张险峰准备年礼。
这回科长把这样的视频发送到工作大群里，估计有好戏看了。
他才不会提醒对方，嗯，就假装自己没看见吧！
不过丁小星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将给领导的备注都取消以后，截了个图。
顺便把视频保存到了手机里。
等这些都做完了，丁小星才点开视频，他要好好观摩一下，科长亲自出演的小电影质量怎么样。
“哎呀，可真放得开！”
“哇哦，真看不出来科长好这口。”
丁小星这时已经可以预见，他们科长怕是要凉凉了。
这个大群可不是他们礼村一个区的，还有其他区的同事在。
他就不相信没人把这些东西发网上去。
现在风纪方面抓的这么严，张险峰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至于他身上那身皮，不被扒下来名声也臭了，再留在户籍科是怎么都不可能的。
丁小星看着视频里的五个人，道具、皮鞭、手铐，真是什么都有啊！
听着科长的惨叫，他一点没感觉不说，还觉得有点想吐是怎么回事？
这可能就是直和不直的区别？
还没看完，另一个同事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我应该说看见了还是应该说没看见呢？
“哈哈哈哈你快看看去，张险峰把自己的小电影发群里去了，赶紧下载不然一会儿没了怎么办我还得通知别人去先挂了。”
然后没等丁小星说什么对方就啪叽一声挂了电话，那语气急切的很。
行吧，看来所有人都看到了，那互联网上很快就有人爆料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而这时的张家仍旧静悄悄一片。
没多会儿这份安静就被一阵砸门声破坏了。
肖潇率先醒了过来，她缓缓坐起身，刚起到一半就忍不住捂住头，突然而来的眩晕感险些让她再次倒下。
砸门声愈加急切，还伴随着呼喊声，听着似乎是有人在叫张叔叔的名字。
肖潇伸出两根手指，在太阳穴周围揉了揉，再次拖着疲软的身子起来。
也是这时候她才发现妈妈竟然睡在了自己身边。
只这会儿她急着去给人开门，也顾不上想为什么。
肖潇在地上看了一圈，没见到拖鞋的影子，只能光着脚往门口去。
她打开门，门外站着个气急败坏的陌生中年男人。
王宝山看见开门的是个脸生的年轻女孩，还以为自己敲错门了，他有些迟疑的后退一步，看了看门牌。
901，没错呀？
“这是张险峰家吗？”
肖潇听到继父的名字，忙应道，“这里是，请问您——”
王宝山一听自己没敲错门，脾气立即上来了，只他不会朝着个小姑娘发火，一脸严肃的问道，“张险峰呢？”
察觉到对方的怒气，肖潇缩了缩脖子。
“不、不知道，可能、可能还没起？”
王宝山冷哼一声，直接拽开门，朝着主卧就冲了过去。
看到紧闭的卧室门，他心里暗骂这孙子居然还能睡着，把那些东西发到群里，外面都要翻天了，真是不知死活。
之后的事还不定发酵成什么样呢，现在还有脸睡。
王宝山刚提到局长位置上不久，张险峰是他一手培养起来的，本来以为他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可现在看来，这人不拖累自己就不错了。
但他气啊，简直不能更气了，辛辛苦苦培养了这么多年，说废就废了。
没得让他这个领导都跟着被骂。
他老婆都问他了，是不是他也玩得这么花。
“睡？我踏马叫你睡！”
王宝山抬脚，哐当一声将卧室门踹开。
还没看到里面的场景，他先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熏了个跟头。
那味道像是少量的八四消毒液混合着大便，放在什么容器里发酵了大半个月，然后还搅合了点臭鱼烂虾进去。
这样的混合液体被喷洒到房间每一个角落。
王宝山当过这么多年老警察，抬过尸抓过奸，也见过不少限制级镜头。
可那些都没有眼下屋里给他的冲击大。
进入房间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中间凌乱的大床，还有大床上那个光溜溜的白胖身子。
张险峰身上一点遮掩都没有，就那么大喇喇的躺在脏乱的床单上。
王宝山一眼就分辨出其中暗红色的是血液，只是量不大，跟命案扯不上关系。
黄色的应该是排泄物，房间里冲天的味道就是从那来的，甚至这东西墙上也有，棚顶也有！
真他妈不知道是什么姿势能弄到棚顶上去！
喷屎啊？
看着这不堪入目的一幕，王宝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那视频里拍摄的地方就是这个房间。
而在这时张险峰忽然翻了个身，不知道扯到什么地方，顿时面色扭曲呻吟出声。
听到声音后王宝山脸更黑了，他返身朝外走去。
刚刚王宝山开门以后一直挡在门口，肖潇不好意思和客人抢，只能等他主动让开。
所以里面发生了什么她完全看不见，只在开门后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等王宝山走开，肖潇探头看过去，脸先是红，继而刷白一片。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没什么是在互联网上看不到的，何况翻身后的张险峰腚朝着这边，那红色黄色的某些东西抹了半个屁股。
还没等她想出怎么办来，刚刚来的客人忽然端了一盆凉水从洗手间出来了。
肖潇没来得及问干什么，对方已经一盆水泼在了张险峰身上。
“嗷——”
“嗷——”
原本昏睡的人立即跳了起来。
第一声是被冷水激了一下的自然反应。
而第二声则是牵扯了某些伤口后情不自禁叫出来的。
“谁？谁干的？”
张险峰慌忙抹了把脸上的水，一双红肿的眼睛努力睁大朝床边看去。
王宝山看他那样怒气上涌，直接把盆甩在了他脸上。
“你、你就等着被处分吧你！”
“哼！”
他说完，摔门走了。
这样的事压根不用想着洗白，张险峰很快就得被撸下去，再没有了利用价值。
下辈子吧！
他也没必要在这浪费时间了！
张险峰这时还有些懵，他刚刚好像看见局长了？
这大年初一的，难不成是幻觉？就算是拜年也应该是自己给他拜年啊！
他刚要挠挠后背，突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
嗯？衣服呢？
瞬间，有关于昨晚的记忆涌上心头，张险峰脸色青紫交加。
昨晚？昨晚他被几个男的——
真是无法无天了！
对了，是那个邪门的小丫头，不知两人什么仇怨，她竟然找人来祸害自己！
实在太可恨了！
张险峰黑沉着一张脸，强忍疼痛起身把床上弄脏的被子卷在一起，可他一抬头正好对上了墙上的那摊黄色。
五官忍不住扭曲。
就这样还藏个屁了，气得他直接把被子甩在一边，又扯到屁股，哎呦哎呦了好半天。
等张险峰穿上衣服，自觉已经恢复了以往精神的样子后，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房门刚一打开，他和坐在客厅的母女俩来了个对视。
肖潇见到刚刚那一幕，回屋就告诉了耿秀荣，可她根本不相信！
肖潇没办法，只能将人领到主卧门口亲眼看。
耿秀荣到的时候张险峰完全没感觉出来，他当时正撅着屁股卷被子呢，后面的伤和浑身的痕迹让耿秀荣一览无遗。
耿秀荣：“……”
呜呜呜，说好的爱情呢？

当天晚上，这件事就上了短视频平台的热搜前三。
原视频自然被下架了，热搜上的视频都是打了码的。
就算打了码，一对四也能清楚看出来，而且五个都是男人。
信息量很大的聊天记录没打码，群名字被清晰的展示出来。
于是广大的吃瓜群众很快就把当事人身份扒出来了。
张险峰因此走红，嗯，虽然是黑红。
有很多人组团跑到政务大厅，就是为了看看这个新闻上的人物，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好这一口？
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可谓不小，先是上级领导反复约谈，然后被停职，强制休假调岗。
张险峰就算再不乐意，也只能服从安排。
几个兄弟都安慰他，别看互联网上的事情传播的快，不过人们的忘性也一样大。
等他休假回来再调到后端的岗位待个一年半载。
用不了多久这件事就会被人们淡忘，到时他自然可以再回来。
不然那些每天过来看新鲜的人，也能给他逼疯了。
这种时候，暂避锋芒才是正确的。
张险峰没办法，不得不妥协回家去。
他回家了也不能消停，因为最近只要耿秀荣看见他，总是要用幽怨的眼神控诉。
然后两人说不了几句，她就哭起来。
至于肖潇，她仍旧住在张家没走，眼下耿秀荣的心情一直都不好，这件事让她受了很大刺激，肖潇更是不敢离开了。
只是这时候她不离开，张险峰再没半点高兴，反而有点烦躁。
他觉得自己怕是被那些人弄得生病了，不然怎么会这样？他现在对那档子事完全提不起兴趣。
但是张险峰又有种隐秘的满足感。
那件事之后，他的痔疮好像好了呢？
耿秀荣完全接受不了，她心心念念的爱人，竟然喜欢男人，而且还是那么多男人！
还在除夕之夜把人叫到家里鬼混，这是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啊！
她的身份，到底算是什么？挡箭牌吗？
耿秀荣整日以泪洗面，她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伴一生的人，形象就这么崩塌了。
肖潇见妈妈这样，就劝她离婚，可耿秀荣怎么都不肯。
如果真的和张险峰离婚，她的病怎么办？那高昂的医药费从哪出？
而且她又要回到之前那逼仄的小公寓里，过着拮据的日子。
她不想那样！
肖潇劝说了几回，见妈妈都不为所动，后来干脆也不劝了，但她现在看到张险峰就想到那天看到的一幕。
红黄相间的肥大屁股。
“哕~”
想到那场景，肖潇忍不住再次干呕，她已经有了心理阴影，以后再也不想到张家来。
如果妈妈仍旧执意要和张险峰在一起，她再不会过来，两人想念彼此了就打个电话，或者妈妈回公寓去，或者两人在外面见面。
总之，她再也不想见到张险峰！
————
卫绵看了眼短视频新闻的点赞数和评论数，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过年这段时间她也很忙，各种上门拜访的。
拜年的同时免不了要坐一会儿，顺便求个符，看个运势，总之这个年不得闲是不得闲，钱也没少赚。
好在她那两个师侄孙知道她忙不过来，早早就过来帮忙，让她轻松不少。
卫绵看着在客厅里忙进忙出的两个大小伙子，忽然萌生个想法，要不，收个徒弟跑跑腿？
家里的事情都能交给小纸人，可外面的事总得她亲自去跑，有时候犯懒是真不愿意动弹。
既然有了收徒的想法，那今年就留意着点，慢慢看吧，一年不行就两年，总能碰到合适的。
今天肖志明领着儿子肖一彬过来拜年，两人寒暄够了，他才仿佛忽然想起来般，说起了之前找卫绵帮着看过闺女的于凤臣。
“老于请假和老婆一起带着闺女去整容，去的还是京市的三甲医院，哪寻思三甲医院也能出这样的事！”
卫绵轻啜了一口茶水。
肖志明叹口气。
“要么说人就得认命呢，上次大师就让他找心理医生给孩子做疏导，他不听啊，不然怎么能出现在的事！”
卫绵还记得于楠楠的生辰八字，她手指动了动。
唔，人没了？
卫绵眨巴眨巴眼，在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只能感叹一句这一切都是命。
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她会用裸贷的钱整容，之后失败导致感染，被催债，被网暴，经受心理压力后自杀。
但经过卫绵的点拨，如果于家父母按照她的指示做，带于楠楠去找好的心理医生疏导。
她会渐渐放下对整容的执念，然后回归正常的生活。
虽然还对整容抱有希望，却没那么偏执了。
她以后会选择做自媒体，虽说不至于爆火，但养活自己再留点存款不成问题。
也会遇见条件相当的人，共同组建家庭。
然而那夫妻俩并未听从卫绵的建议，擅自决定带于楠楠去了京市的大医院整容。
结果当天为她手术的医生突发心梗，当时正是关键时刻。
手术室里的人察觉到同事倒地的声音难免分神，最终导致于楠楠在整容时血液倒流窒息而死。
消息送到手术室外面时，于妈妈差点没疯了。
她不明白自己都带女儿来整容了，人怎么还能说没就没了呢！
不说这里是三甲医院吗，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手术事故！
于妈妈后悔自己没听卫绵的话，悔得在手术室门口啪啪抽自己嘴巴子。
而那个为于楠楠手术的大夫，也在当天抢救无效离世。
————
过完正月初六，驾校又开学了，卫绵重新恢复之前每天下午去练车的生活。
今天特别冷。
风卷着鹅毛大雪在空中打转，站在外面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雪人。
之前他们偶尔还能站在旁边等着，这时候完全不行。
今天的项目是倒车入库，车上开着空调，他们四个人缩在里面闲聊着，偶尔换个人过去驾驶位。
入库的要点教练都给几人讲过了，勤练习就行。
肖潇最近都请假没来，和教练说家里有些事要处理完了再来，所以下午这个时间段练车的只有他们四个。

第212章 破财见血
“哎呀，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有雪呀，怎么就忽然下起来了，我晚上还想和男朋友一起看电影去呢，穿裙子不是要冻死了！”
赵彦君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雪，嘟着唇不满的抱怨。
听见她抱怨不能和男朋友出去，许光宗禁不住将视线投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卫绵正好转头，一下子就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那抹黯然，不禁在心里暗笑。
打从见到赵彦君的第一眼，许光宗就对她很有好感，只他性格有些被动，一直不好意思往她面前凑，也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只能从平时的只言片语中猜测。
而且赵彦君总是和卫绵在一起，他想要套近乎也没什么机会，他一个男生也不好总往女生堆里去，所以一直都不知道。
卫绵倒是早就看出来了，可惜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再说赵彦君的男朋友可是她的正桃花，两人以后会结婚相伴到老的。
许光宗一点机会都没有。
赵彦君还在嘟嘟囔囔，卫绵往她脸上扫了一眼，见她此刻印堂和主财帛的鼻子都有一丝浅淡的黑气缭绕，不禁挑了挑眉。
“你今天出门会破财见血，下大雪正好别去了。”
赵彦君听见了只觉得卫绵是在开玩笑。
她有时候也会这样和朋友开玩笑，而且每次都装得特认真。
现在卫绵的小圆脸漫不经心的，还没她装得像呢。
“哈哈哈卫大师那你有没有什么破解的办法，我都好几天没见到我男朋友了，怪想的嘞！”
卫绵一看就知道她根本没往心里去，于是摇摇头。
“这种小灾小难，自己注意点就好了。”
赵彦君看卫绵的小模样，又忍不住哈哈笑了一阵子。
前面的许光宗听见她说想男朋友了，眼神更黯淡了几分，一下子连学车都失去兴趣了。
接下来几人又聊了聊最近大热的刑侦电视剧，只是这个剧还没更新完，每天官方号只放出一点点花絮，勾得人跟着追更新。
他们探讨了一番几人的演技，觉得看一帮老戏骨演戏果然爽，明明看过他们那么多角色了仍旧不会觉得出戏。
一边聊天一边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很快下一个班的人就到了。
这个班的人大多都是上班族，白天需要上班，直到五点下班了才会过来。
卫绵四人从车上下来，之后互相道了再见分别离开。
赵彦君今天穿着裙子，在温暖的车里待了一下午，冷不丁被冰冷的北风一吹，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许光宗看见了，想要把自己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她，被罗永鑫拦住了，“你是舔狗啊？”
许光宗僵住了。
也就耽误这么一下的功夫，来了辆出租车，卫绵摆了摆手，让赵彦君先上去了。
经过这一年多的灵气滋养，再加上有功德金光帮忙，卫绵的情况比刚来时候好了不是一星半点，身上的温度终于跟个普通人一样了。
主要是到冬天时没那么怕冷了。
她也听见了刚刚罗永鑫的那句话，怕许光宗觉得尴尬就没回头，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和两人道了声再见走了。
赵彦君和男朋友隋明峰约的时间是五点十五，从驾校打车过去用不上十分钟。
很快她就到了地方，付完钱下车。
他们约在万达的一楼，赵彦君站在路边左右看看，一抬头就看到了在正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羽绒服的隋明峰。
“亲爱的我来——”
赵彦君脸上挂着笑，抬手招呼男朋友，脚下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下，整个人“砰”的一声摔了出去。
这地方是万达的正门，此时来来往往正是人多的时候，很多人听见她摔倒的声音看过来。
今天一下午都在下雪，地上的雪到现在积了半个手掌厚，赵彦君摔下去时直接趴在了雪堆里。
头发上脸上衣服上都是雪，看起来格外狼狈。
她摔得有点懵，隔了数秒，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自己摔倒了，疼痛感似乎刚刚传到大脑，忍不住轻轻“咝”了一声。
等感觉回来了，她不只是觉得疼了，更是尴尬，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都让她脸红。
隋明峰正好收起手机抬头，也看到了路边有个摔倒的女生。
一个正常的绅士不应该盯着出糗的女士看个没完，他正要转开目光、
那女生这时候抬起了头。
即使被糊了满脸的雪，他仍旧把女朋友认了出来，慌忙跑过去将人扶起来。
“宝宝，宝宝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没人管也就那么地了，看到男朋友赵彦君心底忽然涌起一阵委屈。
她眼眶通红的低头朝最疼的手看去，手掌擦破了一大块皮，鲜红的血珠子正混合了融化的血水往外淌呢！
“呜呜呜我的手——”
赵彦君想用另一只手去碰触，却发现另一只手里正拿着手机，可视线转移到手机上后，哭声忍不住顿了顿。
因为刚刚不知道怎么摔的，她的手机屏幕上正中间磕了一下，现在碎裂得如同蜘蛛网。
赵彦君顾不上受伤的手掌，赶忙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却看到亮起来的屏幕中间出现了一大块不规则的黑。
内屏也伤到了！
“呜呜呜我的手机”
赵彦君一脸肉疼，她更想哭了，这是过年之前爸爸刚送她的手机，到现在还没用上一个月呢，就这么把屏幕摔裂了。
“没事这样的能修，售后就可以，咱俩现在就去。”
隋明峰赶忙安慰她。
“呜呜自己摔坏的，售后又不保，肯定要花钱的。”
说到花钱，赵彦君直接愣住。
见血、破财？
居然真的被卫绵说中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呢！早知道就听她的不出来了！
赵彦君忍不住抹了把脸上的雪，“绵绵小仙女，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反正她的忏悔卫绵也听不到，她这时正坐在火锅店里大快朵颐。
隔天赵彦君就将这件事分享给其余几个驾校的小伙伴，几人听了都觉得只是巧合。
“不可能是巧合，你们相信我，我从小到大的感觉都特别准，而我的感觉告诉我，卫绵肯定是个特别厉害的人！”
见罗永鑫仍旧不信，赵彦君期盼的目光看向许光宗。
许光宗：“……”
许光宗有点脸红，却还是强迫自己迎着赵彦君的目光点了点头。
赵彦君满意了。

第213章 南省寻子郑铁柱
这天卫绵正坐在驾校休息的小屋里，一会儿教练要教授考试技巧，即使她每一项练的都很好也打算留下来听一听。
万一有什么知识点自己落下了，因此导致驾考的成绩不那么太完美，两个侄孙恐怕会暗地里嘲笑她。
嘲笑她放着特权不用非要亲自跑去考，结果还没考过。
她没什么事干于是掏出手机打发时间。
扒拉了一圈，最后还是打开了短视频，却发现自己头像旁边有个小小的红色数字。
卫绵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叫神算卫七的短视频账号。
见艾特自己的消息那么多，她把账号切了过去。
不止有艾特，还有好几条私信，点开一看，大多都是骂她的。
卫绵从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当即就对着那些账号施展了个小法术，将他们骂自己的话都双倍反弹了回去。
等她看到最后一条时，终于来了个不一样的。
对方的ID叫“南省寻子郑铁柱”，他发过来的信息乱七八糟的前后颠倒，卫绵看了两遍才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这就是她算出孩子已经去世的那家父母。
他们想要知道孩子的埋骨地在哪里。
卫绵见这条信息的发送时间是一个多月前，而她一直没登录过这个账号，所以刚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