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又去摆地摊了by洋柿子

卫绵再朝刚刚两个男鬼停留的地方看去，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见人都走了，郑浩才又恢复嘻嘻哈哈的样子，他凑近卫绵小声问，“师叔，刚刚那边是不是有鬼？现在好像没有了。”
卫绵赞赏的看了他一眼，“有进步啊！”
“嘿嘿，都是师叔教得好！”
郑浩没有天眼，仅凭阴气感应就能准确判断，可见这段时间卫绵的教导还是很有效果的。
两人说说笑笑的走进超市，等他们走远了，年轻男鬼才拽着中年男鬼从石柱后面出来，他长出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好险，感觉那两个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咱俩打个赌，那女的绝对不是一般人！怎么样赌不赌？”
“不赌！”
过年期间卫绵家特别热闹，不说来拜年的了，就平常的日子也是吵吵闹闹。
有郑浩这个不消停的，把另外几人全都带偏了，不过是一个多星期而已，梁昊然的性格都被带的开朗了很多。
郑浩两兄弟自己来也就算了，还从郑家打包了不少吃的，每天都有人按时按点的送过来，两个小纸人都没有展示厨艺的机会了。
三人在碧水园林住了一个星期，最后卫绵实在觉得吵，才把几人都撵了回去。
前脚人刚走，后脚卫绵就接到了侯湘琴打来的电话。
“你现在真是翅膀硬了，过年都不回家了？你自己看看都几年了，打从出去了就一直不回来！”
电话一接通，侯湘琴算不上和善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卫绵脸上原本的笑意立即淡了，她刚刚看见来电显示就不想接，忽地想到之前来找女儿的魏景兴，鬼使神差的接了起来。
“我又不是第一年不回去了，你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侯湘琴理直气壮，“头几年我想着你年纪小不懂事，现在都二十多了总不能这点道理都不懂吧！人家以为我侯湘琴养出来个白眼狼呢！”
卫绵实在不想和她废话，“你有什么事，突然叫我回去过年，不如直接说出你的目的，我就不信你会平白让我回去。”
卫绵话音刚落，侯湘琴就不乐意了。
“还目的，能有什么目的，你陈叔养了你十几年容易吗？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还不是省下口吃的养活了你，你这丫头简直是狼心狗肺，出去了好几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买东西给外人邮过去也不说想想我们，你可真是丧良心啊你！”
卫绵轻嗤一声，恐怕这最后一句话才是打电话的原因。

第372章 比如出卖身体。
年前卫绵给陈春桃邮寄了一些这边的特产年货，她怕那家人不要，没敢买太过贵重的东西。
结果二伯娘收到后，很快又寄回来了好些吃的。
都是原主从小爱吃的，贵倒是不贵，只不过做起来很麻烦，村里人已经很少有动手做的了，现在过年的糕点家家户户都是买着吃。
最难得的还是这份心意，他们还能记得卫绵的口味，这点上十分戳人心窝。
之前陈二伯断腿那事他们也没怨过卫绵，结果后来卫绵还给他们家两人安排了好工作，两边有来有往，关系一直不错。
没想到这直接戳在了侯湘琴的肺管子上。
自家费劲巴拉养大的闺女，十几年终于养大，成年了翅膀硬了，一走就是几年都不回家，现在有钱了也不给自己买东西，反而给个外人隔三差五邮吃的用的，真是白养了。
就像陈宝柱说的，早知道养出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把人丢出去，养个狗也不养她！
侯湘琴听多了，只觉得无地自容，是她没把闺女教好，被指着脊梁骨骂也活该。
她心口憋着一股气，早就想打电话骂卫绵一顿了。
但想到之前她提起有关于父亲的话题，到底是不太敢给她打。
可今天陈宝儿哭着从外面回来，说是陈春桃穿了件特别漂亮的衣服，显得气质高贵，看起来非常迷人，一点不像个农村丫头，她也想要。
但她使用拍图搜索功能搜了，网上根本就没有卖的，看那质感颜色，肯定是个大品牌，只在实体店出售的那种。
陈宝儿跑去和她说想要借过来穿几天，两人怎么也算是堂姐妹，借一件衣服穿穿而已，根本不算什么，却没想到刚一开口就被拒绝了。
理由是这衣服是在清平买的，她也是刚收到，今天只是试试，打算过几天相亲穿。
原本没什么，谁家也没规定堂姐妹就要把衣服借给你，再说还是件新买的好牌子。
但陈宝儿一听说是在清平买的，立即想到了自家那个白眼狼姐姐，肯定是她给陈春桃寄回来的。
陈宝儿恨恨的想，有好东西给别人却不给自己买，于是回家之前硬挤出了眼泪，就是要在自家老娘面前好好闹一闹。
侯湘琴看到陈宝儿哭着回来果然心疼，听她说了来龙去脉，立即也想到了卫绵，再联想到春桃家经常收的那些包裹，当即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死丫头，看来是真有钱了，有钱了不想着拿回家来，居然给个外人寄东西，真是狼心狗肺。
“你说你个女孩子一天天在外面都认识的是些什么人，能让人家找到家里来，就是因为你惹的那些事，现在家里房子都卖了还债，小军没房子对象都不好找！我和你陈叔那点存款全搭里面了，生病都不敢去看，你说说我养你这么个闺女，是造了什么孽！”
“我在这个家都多难了，你从来都不说为我想想，妈妈的脊梁骨都快被戳烂了！你那几个伯娘婶子，话里话外都在阴阳我，你怎么就不想想我有多难做？”
“这样吧，小绵，你既然有钱了，那就给妈妈转来二十万，这钱也不是白要你的，当是妈和你陈叔跟你借的，以后有钱了就还你。”
“小军年纪也大了，你二姑奶给他介绍了个姑娘，对方是在国企上班的，工作稳定家庭条件还好，关键性格温柔长得漂亮，两人谈对象就一个要求，咱家必须得准备个婚房。”
“我和你陈叔就想着先贷款买一个，这么好的姑娘错过了实在太可惜，你拿出二十万来，我们再找亲戚借一借，付个首付不是问题……”
“噗嗤——”
卫绵实在是憋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
侯湘琴哪来的那么大脸，让继女掏钱给继兄买房子？
而且打从她上大学，侯湘琴就一分钱都没掏过，管女儿要钱，还一张嘴就是二十万。
如果是个普通大学生，别说二十万，就是两万都拿不出来，然而侯湘琴根本不考虑那些。
听到卫绵的笑声，侯湘琴剩余还没出口的话一下子说不下去了，她面上划过一丝羞恼，但很快又变成了理直气壮。
“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不是挣了挺多钱？还跟那样有钱的人扯上关系，随便漏点就够小军买房子的了，我才朝你要二十万，养恩大过天，凭你陈叔的养育之恩，别说二十万，就是二百万都是你应该给的！”
侯湘琴一开始说出口还有些心虚，到后面就觉得底气越来越足。
而且这次打电话完全没了上次的小心翼翼，对女儿的愧疚更是丁点都没。
她渐渐想开了，这个闺女基本等于白养，所以抓紧机会能要到多少要多少，反正以后养老的事她也不指望卫绵，靠着宝儿和小军完全够了。
现在更是要多多为他们打算。
至于张嘴就要二十万这件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后来才知道陈军赌博输掉了那么多钱，但当时那个打头的男人问清楚卫绵和谁关系好后，就把一百万债务都抹掉了。
一百万呢，只是回答了一个问题！
尤其那个问题在侯湘琴看来，根本不算什么。
对方能这样做，明摆着就是冲卫绵来的，而且气势汹汹的样子也肯定不是好事！
可见她这个女儿打交道的都不是简单人，她不知道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怎么会和外面的人扯在一起，但在她的认知里，肯定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交易。
比如出卖身体。
网上很多人都说女大学生被有钱人包养，她觉得卫绵肯定也是这样。
一个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想要弄来这么多钱，除了出卖身体还能干什么？
而那几个人找来，八成是丑事被男人的原配发现了，这才想要收拾她。
侯湘琴当然觉得丢人，但卫绵在清平又不在她面前，即使干了什么也没人知道，更不会丢人丢到她面前来。
只要石头镇没人知道，侯湘琴也可以不太介意。
她张口就要二十万，也是深思熟虑过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一下卫绵手里到底有多少钱。

第373章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有八块腹肌
如果确实没有，那她可以少要一些，家里这么艰难的情况下，卫绵当然也要出一份力。
可如果卫绵很轻松的拿出来了，就证明她手里肯定有很多，小军买房子的事家里就有人可指望了。
“我笑你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卫绵声音里含着浓浓的讽刺。
“钱借给你们夫妻俩，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我不信你有还我的那天，再说拿我的给陈军买房子，也不看他有没有命住！”
这句话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了，她就是要明确告诉侯湘琴，老娘有钱，但老娘就是不给你。
果然，侯湘琴怒气上涌，“你！”
“我怎么？我做的很好，没见谁家不要脸，让一直不受重视的继女给买房子的，穷不起了？穷不起就去大街上要饭，可惜有些人要脸舍不下面子，又要脸又想白嫖，跟那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有什么区别？”
侯湘琴却忽然没那么生气了，因为她从卫绵的几句话中听出了另一个讯息，那就是卫绵手里有钱，二十万也能拿得出来！
她做了两个深呼吸，驱散原本凝滞在心头的怒气。
“你陈叔养了你十五年，做人总要讲良心的，眼下家里是最难的时候，你就当还你陈叔的养钱了，从小他吃的喝的都没少给你买——”
卫绵轻嗤一声。
是没少买，每次都是给亲生的儿女买，等他们都吃完了，如果有剩下的再给原主，要是没剩下那就是没有了。
更多的时候，他都故意买正好的，正好没有原主那份。
卫绵不愿意掰扯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拿出去说也没什么意思，卫绵也掏不出证据来。
再说她还有事要找侯湘琴，于是也缓和了语气。
“那些废话就不要反复说了，还是说点现实的，想要我的钱，也不是不行——”
侯湘琴眼睛一亮，赶忙把手机拿近了几分，试图将卫绵之后的话听得更清楚。
“怎么说？”
“你也可以拿消息换。”
侯湘琴：“什么消息？”
卫绵：“关于我父亲那边的消息。”
“……”
电话另一头瞬间安静下来，半丝声音也无。
卫绵就那么静悄悄等着，她不觉得侯湘琴还能拒绝，在明知道闺女和自己不亲的情况下，会不会用消息换取利益。
等了一会儿，正当卫绵想要再加点钱时，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卫绵眉头紧紧蹙起来。
凭借她对侯湘琴的了解，这人不应该不心动啊，怎么可能为了个十几年前的秘密连二十万都不要，难不成是自己开价太低了？
侯湘琴这种行为很奇怪，让她愈加好奇了。
甚至卫绵都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找人调查这件事了。
————
过了没多久就到了清平大学开学的时候了，卫绵兴致勃勃的去学校。
过完这半学期，大四就不需要过来了。
她以后就留在清平了，毕业后卫绵考虑自己开个会所，就是专门用来算命看风水的。
每次都把人带回碧水园林实在太不方便了，那边的安保也不好为了她一个劲儿破例。
不过下半年开，现在就可以开始筹备了。
卫绵停好车，一路上还遇到了几个认识的学弟学妹，大家见到她纷纷热情的打招呼。
“学姐，给你拜个晚年，新年快乐呀！”
卫绵也跟着笑，“新年快乐！”
这时候还没出正月，说句新年快乐也不算太晚。
卫绵在教室没看到冯静，就顺嘴问了个坐在前排的男同学。
男同学姓谢，是今年开学提前回来的几个同学之一，听金志玲说那几人是想走行政留校，毕业后能直接在学校任职。
所以提前回来一方面是为了表现，另一方面就是想要熟悉学校的工作流程了。
谢同学回头看了一眼，没见到冯静，“好像刚刚出去接电话了，应该走不远。”
卫绵刚从外面进来，在门口走廊附近并没看见人，想着冯静可能去厕所了，也没太当回事。
她随便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果然没十分钟冯静就回来了。
“绵绵！”
冯静一眼就看到了教室后面坐着的卫绵，立即热情的扑过来。
“我要想死你啦！”
卫绵却在她扑过来之前将人一把推开。
“想我也没见你吱一声，这个假期都没怎么给我发信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话还没说完，卫绵的视线忽然在她脸上定住了。
“你谈恋爱了！”
冯静：“！”
她先是惊讶，紧接着就是心虚，好像出轨被抓包的男人。
说好了一起单身到老，你却背着我找男人，大概就是这样的愧疚和心虚。
因为过于心虚，她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反应过来了，“啪”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我忘了卫大师的身份了！”
卫绵轻哼，“老实交代，你知道我都能看出来的！”
冯静：“……”
更心虚了是怎么回事？
“就、就，你也知道咱学校假期挺长的，我又挺喜欢上网的，然后我就没什么事干——”
“说重点。”
“重点就是我没什么事干只能上网，这个万能的大数据吧，就给我推了一个视频……”
卫绵听的想要翻白眼，“我对你们的相识过程没兴趣，你简单概括就可以了。”
冯静噎了噎，这才老老实实把认识过程说了出来，说白了就是那男的在短视频平台上发了个变装视频，被冯静刷到了，她点赞评论了，然后男的回复她，两人就这么认识了。
那男的刚开始做账号，整个账号也才发了一个视频，浏览量还很低。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回复，把这条视频的评论数硬是撑到了四十二条。
之后就私聊去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从短视频平台到微信，聊了一个多月，然后就确认关系了。
面都没见过的两个人，忽然确定恋爱关系了，这不就是纯纯的网恋吗？
“你看上他哪了？”
这个男人也不是冯静的正桃花，但是作为一段经历来说，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看他长得帅！绵绵，男人不能只看长相的，也要看身材！我跟你说我男朋友身材超棒的，他居然有八块腹肌！！在这个遍地都是白斩鸡的地方，实在是太难得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有八块腹肌？”

第374章 会所
“我、我看见的啊！”说完怕卫绵误会，立即解释道，“他之前拍的便装视频就是从穿着衣服变成八块腹肌的。”
卫绵的视线在冯静脸上停留了几秒，直看得她眼神闪躲。
冯静的这段桃花对她的影响微乎其微，两人的恋情也会结束在奔现的当天，想到这，卫绵问，“有他正脸照片没？”
“有！”
冯静掏出手机，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一张只露出上半张脸的照片。
卫绵：“……这叫正脸照片？”
“只有这样的。”
卫绵看着这张不知道被没被P过的照片沉吟不语，再加上对方应该在局部画过妆，面相信息中能用的不多。
但无论怎么画，一个人的眼神都变不了。
照片中的男人拥有一双白睛眼。
白睛眼也叫粒睛眼，因眼中布满颗粒得名，长了这种眼睛的人性格大多较为古怪，与亲人朋友的缘分较浅，难以得到他们的助力，为人也较为孤独。
而且他们缺乏自信，做事犹豫不决，一生的运势都不会太好，阻碍很多。
不过这种人大多个性和善，也就导致他们即使运势不好也不会有大的凶险，综合来看也就是个普通人。
所以透过这双眼睛，卫绵也能看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准确率不至于百分之百也得有九成以上。
冯静和他在一起也不会长久，更不会被骗财，而且按照现代社会的标准看，这个人的颜值绝对算不上高。
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两人的关系会结束于见面那天了，对方长得不合心意呗！
都不用多说，冯静这个颜狗自己就放弃了。
知道这人没什么危害卫绵也就没再过问，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需要知道。
不好的恋爱体验也是人生的一次经历，或者说是一次财富，毕竟谁的人生也不可能事事圆满，要是什么都提前知道，也会少了很多乐趣。
当然，如果对方命中带凶，或者会对冯静产生比较大的不好影响，她还是会插手的。
比如之前的童晓阳。
听说那人现在也谈了个女朋友，前几天两人拉着手，和卫绵走了个面对面。
她当时看过那女孩的面相，不是能压住童晓阳命格的人，两人在一起注定会惨淡收场，只不过这一切都和卫绵无关，她也没有提醒的必要。
之后的日子冯静如同和手机谈恋爱了一样，没事就抱着手机发信息，偶尔两人还要打打电话，视频聊天是几乎没有过的，卫绵在旁边看得无语，这样叫什么谈恋爱？
不过冯静网恋归网恋，并不耽误参加最近的几个补习班，这姑娘脑袋还是清醒着，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卫绵没事就会看几眼冯静的面相，确定没什么大事也就不管了，她最近也挺忙的。
没错，卫绵最近在忙着找房子。
她既然打算开个会所，那首要的就是找到合适的地方。
接连看了几个房子，要么就是面积格局不合心意，要么就是地方不理想。
一听说卫绵要开会所，钱丽第一个打来电话。
“大师，您要找地方怎么也不跟我说呢！还找什么呀，我手里就有现成的，离婚时候分过来的一直都闲置着，您直接在那开，房子我送你了！”
卫绵怎么可能占人这样的便宜，立即拒绝，“这可不行！”
“哎呀没什么不行的，您对我多大恩情可不是用钱能衡量的，何况还有金玉满堂，我小叔早就想谢谢您呢，可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房子在吉利大厦的八楼，总面积一百二十平，相信大小和格局您都会喜欢的。”
卫绵再次推辞，钱丽继续盛情相邀。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钱小叔一锤定音。
把那个写字楼卖给卫绵不就完了吗？
钱小叔想着，至于卖个什么价，那就是钱家叔侄俩自己决定的了。
但低太多卫绵也不愿意，最终钱丽以低于市场价两成的价格将写字楼转手给卫绵。
至于卫绵占的这两成便宜，也被她折算成了会所的超级VIP，以后钱丽的事可以优先看，不需要预约和排队，顺便送了她一块亲手雕刻的转运玉符。
单论这枚玉符的价值就可以抵扣那两成的差价了。
钱丽还不知道，她只知道玉符是大师给的，那就一定是好东西，拿到的第一时间就贴身收着了。
“再早之前这里是个心理医生开的诊疗室，我和前夫离婚后房子判给了我，那人就退租了，也是等人走了很久我才知道，他俩之间还有过一段。”
那个心理医生在这租了好几年，一分钱都没掏过。
后来钱丽知道了，打从心里膈应这地方，总是下意识忽略这里，听说卫绵想要找个写字楼，才想着干脆送人算了。
卫绵倒是不介意是不是小三待过的地方，反正房子到了她手里都要重新调整风水和装修，跟新的也没差。
因为之前是心理医生的诊疗室，这里有前台，有等候区，也有做了隔音的诊疗室，还有一个更私密的诊疗室，所以基本格局都不需要改动。
写字楼不止一部电梯，靠东的电梯上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这间，挂个招牌后肯定非常显眼。
另一边是家律师事务所，面积至少是卫绵这边的两倍多，两边间隔了一个安全通道，而且墙在装修时特意做过隔音，即使有人在这边吵闹，另一边也听得不清楚。
当时帮钱丽打离婚官司的就是这家律所的金牌律师。
钱丽和卫绵看完房子准备离开时，正巧几个穿着非常正式的人说说笑笑着从电梯里出来，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
见到那人，钱丽登时笑了，“韩律师，好久不见啊！”
中年男人一见到钱丽先是一愣，不过他很快认出人来，见她现在自信大方，精神状态也比以前好得多，跟之前来找他打离婚官司的憔悴女人完全不一样了，心下很是欣慰。
“钱小姐现在越来越年轻了，要不是你开口先叫我，恐怕在街上碰到我都不敢认呢！”
钱丽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谁不愿意听别人夸自己年轻。

第375章 黑色手指
“韩律师就是会说话，不愧是真诚律所的金牌律师，看你们这高兴的样子，肯定是又打了胜仗回来的！”
这里面好几个律师钱丽都见过，毕竟之前她因为离婚案也进出律所好几次。
提起刚刚胜诉的官司，韩律师脸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几分。
这次的官司赢了，先不说多大知名度吧，只辛苦费至少也能得到200个W，可谓名利双收。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钱丽顺便把韩律师介绍给卫绵，想着以后卫绵一个小姑娘在这边也能有个照应。
“这就是当初帮我打离婚官司的韩律师，他可是真诚律所的金字招牌，也是合伙人之一，就没有他赢不了的官司，案子交到韩律师手里，就完全不用担心了！”
听钱丽这样夸张的跟人介绍自己，韩律师立刻谦虚了起来。
“别别别，钱小姐过奖了！”
但钱丽说的也没错，经过韩律师手的案子很少有败诉的，他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所以在离婚官司方面很有些名气。
“这是卫绵卫大师，卫大师买下了我这里空置的那间写字间，以后你们就是邻居了！”
钱丽还不知道卫绵开的会所具体是哪方面业务的，因为这姑娘实在太全能了，所以这会儿也不好过多介绍。
韩律师听到“卫大师”这个称呼，再看看面前的年轻小姑娘，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他面上并没表现出来，若无其事的和卫绵相互问好又握了握手。
两人随便客气了几句，韩律师他们回律所，卫绵和钱丽坐电梯下了楼。
“这栋写字楼上有好几家律所，所以治安很好，不过您放心，真诚律所装修时候特意加了隔音棉。”
卫绵当时不理解，但也没多问，只表示知道了。
之后的日子她就找了个装修公司，把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告诉对方，等出了设计图后，吉利大厦的天机算命馆就开始正式装修了。
写字间的格局卫绵和设计师讨论了一下，还是决定改了，在装修的同时布置了个风水局，有招财纳福等效用。
这期间设计师拿不准的地方都要咨询卫绵，所以她有时间也会经常过来，一来二去和旁边真诚律所的人算是混了个脸熟，也认识了其中的好几位律师。
卫绵也终于理解为什么当初钱丽会特意和她说律所装修时加隔音棉了。
别看这里叫真诚律师事务所，听着挺高大上的，实际上有时候热闹的很。
偶尔有因为离婚打官司的夫妻在这吵闹，脾气急躁的在协商过程中泼对方一脸水，甚至大打出手。
要是遇上了这样的夫妻，那可比看网上那些特意演出来的短视频有意思多了。
这天晚上九点多，卫绵刚和设计师商量完会客室的细节，正要离开时忽然接到了个电话。
是田宏毅打来的。
打从知道老板是当初下套陷害自己的那个人，田宏毅就开始着手准备单干事宜，反正经手的客户资料他都有一份备档，而且这么多年关系维持下来，只要他说一声单干了，那些人大多都会继续选择他。
至于各部门的人才，田宏毅也有意识的私下联系了几个和自己关系不错的。
最起码到时候公司成立起来，各部门能够正常运行。
田宏毅今天打电话过来是为了公司的财务张姐，也是给田宏毅提供关键性证据的人。
田宏毅对她很感激，就问要不要跟自己走，去他的新公司。
张姐只考虑了一下，就说交接完手里的工作，最晚六月份就可以过去了。
田宏毅自然欢迎。
可张姐去南省分公司核实账目，工作还没处理完，自己就先出了事。
前段时间老板在南省那边买了个房子，因为对方卖得很急，房价压得很低，老板自觉捡漏了，高兴的不得了。
但他并不常去南省，这房子也打算闲置着，公司出差可以直接住这里，据说距离分公司很近，来回比较方便还节省差旅费。
里面各种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环境也还算可以，却没成想住进来第一个晚上就出事了。
因为另外两个姑娘都很年轻，他们来南省就想着去酒吧浪一晚上，但张姐已经四十岁的人了，睡眠对她来说很重要。
于是她自己在房子里睡觉，可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人在摸她。
当时吓得张姐一个激灵人就醒了，她以为是那两个年轻姑娘回来了，可睁开眼睛才知道，房间里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