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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淑妃在线发癫/朕为淑妃养老操碎心by闫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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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开放夜市,促进小商贩自营增长,不少家庭作坊靠手艺过活,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又因周瑾行只有周皎一位独女,在温颜的推波助澜下,大梁女性的地位得到明显提高。
不仅律法偏重,各方面的职业也得到官方认证,不再像以前那般束手束脚。
此次周瑾行再次提起立储给闺女铺路,温颜是举双手赞成。
两尊大佛实力护崽,态度强硬。
尽管有文官念叨大梁要完,骂那对癫公癫婆,也不得不承认大梁在这些年的极速发展。
帝后只有一位独女,偌大的家业自然不会拱手让人。
若是以往,周瑾行还会装模作样倾听意见,现在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因为温颜用实力告诉百官,女人干政也不是不行,故而周皎同样可以继承家业,把大梁推向鼎盛。
就这样,在费尽心机筹谋了数年之后,七岁的周皎被父母推到了皇太女之位,成为他们的下一任接班人。
这意味着周皎正式进入储君的学习旅程。
钢铁直男和钢铁直女第一次达成战线的就是拒绝恋爱脑。
从幼苗开始灌输周皎掐灭恋爱脑。
那些歌颂爱情美好,为爱付出一切,以及富家女跟穷小子双向奔赴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统统都是牛鬼蛇神,有多远滚多远。
温颜最害怕的就是闺女被哄骗,为爱要生要死那种。
对父母的杀伤力简直是毁灭性的打击。
周瑾行从根源上掐灭。
他是君王,自然知道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
以后周皎继位,将会面临许多诱惑。
与其把她保护在温室里,还不如提早让她知道人性之恶,从骨子里改变她的认知。
七岁的周皎已经隐约知道自己身上肩负的责任,有时候她会很认真严肃的同周瑾行说道:“以后爹娘年纪大了是不是会死?”
周瑾行并不避讳这个话题,点头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
“待阿父年老时,淼淼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能靠自己支起一片天。
“阿父终有一天会离开淼淼,躺进一只小盒子里,送到皇陵安葬。
“那时淼淼就再也见不到阿父了。”
周皎对死亡还没有什么概念,只好奇问:“为什么要把小盒子送到皇陵呢?”
周瑾行耐心解释:“皇陵是阿父离开后要住的家,以后你的阿娘也会住在那里。”
周皎知道皇陵在哪儿,不太高兴道:“可是淼淼不想阿父去那么远。”
周瑾行爱怜地抚摸她的头,没有答话。
周皎着急道:“夫子同我说,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困难,万一淼淼遇到困难,想问阿父,皇陵隔得太远了。”
周瑾行:“……”
一时愣住,不知作何回答。
周皎继续道:“万一淼淼想念阿父,还要跑那么远,太麻烦了。”
周瑾行:“……”
她似乎并不明白死亡的真正含义。
这不,周皎发挥聪明的脑袋瓜,一本正经道:“阿父死了以后,就放到临华殿门口好不好?”
周瑾行默了默,“已故之人,讲究入土为安。”
周皎理所当然道:“那淼淼就挖坑,把阿父埋在临华殿门口。”
周瑾行:“……”
周皎:“以后淼淼若是想阿父了,就把阿父从坑里挖出来看一看,这样阿父也能看到淼淼了。”
周瑾行:“……”
周皎天真道:“这样阿父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淼淼了?”
周瑾行:“……”
他的父爱忽然变得犹豫起来,因为他并不喜欢这种特殊的待遇。
“淼淼,你把阿父挖出来,会臭。”顿了顿,“埋在临华殿门口也会变臭。”
周皎满脸童真,“有小盒子装着不会臭。”
周瑾行:“……”
这个话题,真的没法再继续聊下去了,更无法想象自己满身是蛆被挖出来的样子。
简直剧毒!
他的三观似乎受到了严重冲击,晚上入睡前同温颜说起这茬儿。
温颜失笑不已,埋汰道:“那妾还是进皇陵好了,七郎就埋在临华殿门口陪淼淼吧。”
周瑾行:“……”
好受伤。
“三娘无情无义,你不是说要与朕同甘共苦吗?”
“哦,谢谢,妾一点都不想被埋到殿门口供人踩踏,更不想再被淼淼挖出来瞻仰。”
“……”
“这份舐犊之情只有七郎能承受,妾还是算了。”
周瑾行一脸怨念。
温颜忍俊不禁,安慰他道:“童言无忌,你看淼淼没说把妾埋到临华殿门口,可见她对七郎的亲情比妾要深厚许多。”
周瑾行没好气道:“这份尊荣就让给你好了。”
温颜忙道:“别,妾受不住!”
周瑾行郁闷躺下,虽然是小孩子的言语,但还是觉得有点怵,“以后待我们老死之后,埋到哪里全凭淼淼一句话。”
温颜:“???”
周瑾行:“倘若朕先走,有你在,葬入皇陵自是理所应当;倘若是你先走,朕的后事淼淼一手操办,万一真的……”
温颜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逗笑了,调侃道:“都已经死了,还惦记那些作甚?”
周瑾行严肃道:“朕,不想被人说臭!”
温颜失笑出声,他真的很在意这个啊。
男人的思维简直不可理喻!!

永平三十三年,大梁水师分别下西洋和东洋两地扩张,开辟海上丝绸之路。
同年,十二岁的周皎正式以皇太女的身份步入朝堂听政。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她生来就是要做女君的,学的东西自然跟治国相关。
在同龄的女孩子们学女红,开始相看合适的郎君备婚嫁时,她则跟一堆老头子打交道。
周瑾行会让她接触奏折,甚至会考问她观点见解。
所幸周皎从小熏陶,倒也未令老父亲失望。
四十不惑,做了三十三年的皇帝已经步入人生中的鼎盛时期。
天下太平,海晏河清,王朝欣欣向荣,正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他理想中的国富民强。
晚上他同温颜回顾过往,颇有几分感慨地说道:“若是现在回头看以前,朕是一点都不后悔当初强行把三娘纳进宫来的,虽然于温家来说不太厚道。”
温颜没好气掐了他一把。
周瑾行厚颜无耻环住她的腰身,问道:“三娘可曾后悔遇到朕?”
温颜不答反问:“陛下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周瑾行自信道:“自然是真话。”
温颜撇嘴,“自然是后悔的。”
此话一出,周瑾行明明不高兴,硬是憋着没有表露出来,做出一副胸怀宽广的模样,嘴硬道:“说来听听,怎么后悔了?”
温颜垂眸细想了会儿,应答道:“诚然陛下待妾极好,可是妾仍旧觉得这里是牢笼。”
周瑾行皱眉,“牢笼?”
温颜点头,“对,牢笼。”
这个话题没法进展下去,因为他不曾见过高楼大厦,不曾见过人人平等,更不曾见过法治大于一切。
她嘴里的牢笼,是整个社会背景形态;而周瑾行理解的牢笼,则是皇宫这座金笼。
它不止把她困在里头一生,他的一生亦是如此。
“三娘是想出去走走吗?”
温颜点头,“妾想去行宫待些日子。”
周瑾行:“那便依你之意。”
当天晚上他琢磨着明日吩咐黄内侍着手安排行宫那边做准备,结果一觉醒来,被窝里的温颜不知去向。
周瑾行困倦摸被窝,真是奇了,那家伙素来喜欢赖床,居然比他早起!
周瑾行披头散发坐起身,揉眼唤道:“黄文胜。”
外头传来黄内侍的声音,“陛下。”
周瑾行:“起了。”
黄内侍当即传唤宫人送水进殿供他洗漱。
周瑾行下床走到屏风前,看到黄内侍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定眼细看,确实是黄内侍不假。
可是他记忆中的黄内侍都六十八了,怎么一下子年轻了这么多?!
周瑾行的表情顿时变得奇怪起来。
黄内侍见他神情不对,困惑道:“陛下怎么了?”
周瑾行阴阳怪气道:“你莫不是服用了返老还童的金丹?”
黄内侍:“???”
周瑾行:“你今年多少岁了?”
黄内侍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懵逼应答道:“回禀陛下,老奴今年五十二岁。”
听到这话,周瑾行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立马行至衣冠镜前。
晴天霹雳!
镜中的男人身量高大,满头青丝乌黑,面容年轻俊美,丝毫没有中年男子的疲态,整个人堪称生龙活虎。
周瑾行不可思议地掐自己的脸,疼!
这不是在做梦!
他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扭头问道:“今年是何年?”
黄内侍愈发觉得怪异,回答道:“回陛下,今年是永平十七年。”
周瑾行:“???”
周瑾行:“!!!”
他竟然回到了二十四岁那年?!
好消息是他变年轻了,坏消息是他的老婆孩子都没了!
周瑾行额上青筋暴跳,脸色铁青,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中。
他直勾勾盯着黄内侍,一字一句问:“你说今年是永平十七年?”
黄内侍被他盯得有些发毛,硬着头皮点头。
周瑾行的心态彻底崩了。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还是永平三十三年,还特地回顾了一下生平,结果一觉醒来,老婆没了,费了那么多心血打造的帝国一夜回到解放前。
周瑾行不敢相信事实,像疯子似的光着脚,披头散发跑出临华殿。
外面的天还没亮,他像孤魂野鬼似的东张西望。
一切都跟记忆里的情形差不多,可是周边的一切又全都变了。
他的三娘没了,他的淼淼也没了。
被掐掉的那十六年好似一场梦,梦里的妻儿,梦里的税改,梦里的海晏河清全都没了。
纵使周瑾行再沉稳,此刻面对这般荒唐情形,心态再也绷不住溃败得体无完肤,彻底炸了。
得知他一早起来就发疯,钱嬷嬷忙过来看情形。
周瑾行看着眼前年轻了十多年的人,陷入了极度恐慌中。
老天给他开了一个荒唐的玩笑!
周瑾行跟见鬼似的把所有人都轰出去,一个人关在殿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试图在殿里寻找温颜的痕迹,结果一无所获。
可是他明明记得,就在昨晚,昨晚他搂着温颜入睡,中途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为何一觉醒来大活人就消失不见了?
周瑾行百思不得其解。
而外头的钱嬷嬷和黄内侍同样觉得诡异。
他们弄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一夜之间主子就发起癫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忽然被开启,周瑾行仍旧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他们被吓了一跳,连忙道:“陛下?”
年轻男人已经变得格外镇定,周瑾行一字一句问:“郑惠妃可还在?”
钱嬷嬷和黄内侍对视一眼,一脸懵逼。
黄内侍小心翼翼道:“回陛下,惠妃娘娘在永福宫,你要传她吗?”
周瑾行:“……”
他猛拍脑门,永平十七年,许太后还活着,郑惠妃和叉烧太子都在。
唯独他的三娘和淼淼不在了。
周瑾行咽下咆哮的冲动,命令道:“替朕更衣,朕要出宫去温府。”黄内侍:“???”
周瑾行又重复了一句,“朕要出宫,立刻,马上!”
黄内侍:“……”
于是一大清早周瑾行驭马出行,前往温家找他的老婆。
还记得他经历生产时的互换,当时他变成了女人,温颜变成了男人。
现在他返老还童回到了二十四岁,那温颜会不会也回到了十三岁?
如果她真的回到了十三岁,周瑾行不敢想象那后果。
去到温家,温宗荣听说皇帝驾临,一家子都被唬得兵荒马乱。
人们连忙出去见礼接迎。
看到温宗荣夫妻时,马背上的周瑾行抽了抽嘴角,年轻了十六岁的温宗荣真的好刺眼。
周瑾行翻身下马,不客气进府,手里握着马鞭,走到前厅撩袍大马金刀坐到椅子上,环顾众人,命令道:“去把温三娘给朕唤来。”
听到此,温宗荣的三观有些裂开了,急忙道:“不知三娘犯了什么错,竟令陛下这般气恼?”
周瑾行不耐烦道:“赶紧的,别磨蹭。”
柳氏心下害怕,心惊胆战差婆子去唤温三娘。
十三岁的温三娘不曾见过这般场面,不禁有些害怕。
她被仆人领到前厅,同周瑾行跪拜见礼。
男人一双火眼金睛毫不客气打量她,温三娘心中惶惶。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瑾行才问道:“你可记得淼淼?”
温三娘:“???”
前厅的人们全都一头雾水。
周瑾行的心沉了下去。
她不记得淼淼。
如果按照正常的时间推算,不知道似乎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时候对方才十三岁。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周瑾行总觉得眼前这个人虽然是温三娘,却又不是温三娘。
他也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他跟温三娘同床共枕了十多年,那家伙就算烧成了一堆灰,他也能辨认得出。
而这人,怎么说呢,全然没有他见到的狡灵劲儿。
周瑾行心中很是失望。
他并未在温家逗留多久便打马离去,留下人们茫然又无法理解的表情。
尽管心里头明白回去也于事无补,周瑾行还是去了一趟长春宫,试图寻找温颜留下的生活痕迹。
结果一无所有。
与她有关的一切像被什么东西掩盖了一样,彻底抹杀掉了。
周瑾行有些抓狂,他试着询问黄内侍,钱嬷嬷,甚至连掖庭里的窦春生都问了一遍。
他们只觉得他像有病的样子,莫名其妙。
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了。
夜晚来临,周瑾行独自躺在临华殿的床榻上,以为睡着了就会回到永平三十三年。
结果很遗憾。
第二天他醒来后发现自己仍旧年轻。
周瑾行坐在床沿,露出一副“这日子没法过了”的死鱼表情。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疼。
不是在做梦。
真的要命!
身边的人都停留在了永平十七年,而他却比他们超前了十六年。
是不是意味着他得按部就班一年年重复熬下去,才能见到他的妻女?他的税改?他的海晏河清?
周瑾行的表情有些痛苦,他并没有兴致重走已经走过的路,重复去杀郑惠妃,杀许太后,废太子。
在床榻上消沉地坐了半日,周瑾行的脑子飞速运转。
他坚定地相信永平三十三年才是真是,而现在他所处的这个时间段也是真的,只不过已经是过去式。
已经发生过的历史自然是无法改变的。
想到这里,周瑾行脑中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来。
他已经活到了永平三十三年,如果在永平十七年暴毙,又会是什么情形?
假如他在永平十七年死掉,是不是就能从过去回到现在?
有些念头一旦萌生,就如同水草般疯狂滋长。
他并不高兴自己变得年轻,更没有任何兴致重头起家走一遍曾经走过的路。
他一点都不嫌弃四十岁的自己,哪怕身体状况远不如现在。
打定主意后,晚上入睡前周瑾行取下挂在墙壁上的佩剑,独自坐到桌案前,毫不犹豫拔开剑鞘,露出锋利的剑刃。
那剑刃在烛火下泛着迫人的寒光。
他直勾勾盯着它,咬牙取下剑鞘,硬着头皮把剑刃架到颈脖上。
只要杀死了永平十七年的自己,就能回到永平三十三年。
抱着这样的信念,周瑾行闭眼,狠下心肠抹了脖子。
脆弱的皮肉被锋利的剑刃割破,颈脖上的血管破裂,鲜血溅洒而出,染透了素白寝衣。
周瑾行已经忘了疼痛。
他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汹涌的鲜血染透了桌案,周瑾行只觉得一股铺天盖地的黑暗朝他淹没而来,身子开始往下坠落。
意识,随着血液的流失一点点消散,最后泯灭于混沌中。
灵魂,脱离了这具年轻的躯壳,烟消云散。
他杀死自己,盼着能回到四十岁那年。
结果很遗憾。
阵阵虚空将他的身体包围,强大的磁场带着冥冥之中的牵引,把他从那片已经成为历史的尘埃里剥离出来。
周瑾行复活了。
他成功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杀死自己就能离开永平十七年,只不过他并未回到永平三十三年,而是出现在了2028年秋。
一栋三十多层的高楼里,大平层,私人住宅,周边的一切都是现代化设备。
四周很安静,周瑾行混沌的大脑从浑浑噩噩中苏醒,映入眼帘的是汝窑色墙漆,悬挂着奇怪的水晶吊饰。
周瑾行:“???”
他躺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板上,后知后觉意识到有些冷。
伸手摸自己,温热的肌肤,光着个大腚?
周瑾行:“!!!”
发现自己□□,他跟山顶洞人似的慌忙找遮掩物。
真皮沙发上搭着一条薄毯,他顺手捋下裹到身上,遮得严严实实。
这间具有几十平的客厅装饰风格走极简风,客厅里除了沙发和简易桌椅外,便没有多余之物。
入目所见全都超出了周瑾行的认知。
听到房间里传出细微的声音,他警惕地寻声而去,只见一个黑色的圆盘物体灵活转动。
周瑾行被吓了一跳。
原本以为是什么动物,结果定眼一看,委实好奇。
见它没有攻击性,他忍不住俯身打量,那家伙极其灵活,甚至还知道绕开他转动。
这委实匪夷所思。
扫地机器人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男人一直盯着它,挪不开眼。
他很想把它拿起来看一看,又有点害怕,便只得作罢。
环顾客厅里的布局,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怪异。
眼下光腚,先找身衣裳蔽体要紧,便进了卧室。
卧室里没有衣柜。
不过周瑾行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照片,他好奇拿起打量,照片上的女郎齐肩短发,双手抱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周瑾行总觉得眉眼有几分熟悉,一时半会儿又悟不出来,便放下它,去了衣帽间。
里头皆是女性衣物,大多都是衣裳。
自然不适合他。
周瑾行翻了老半天,才勉强找出一套运动服穿上,短了很大一截,特别怪。
但总比没穿好。
途中他发现几件很奇怪的东西,取出衣架看了看,是女性的胸罩。
周瑾行没见过这玩意儿,露出困惑的表情。
当时客厅的窗帘是拉拢的,他穿好衣裳走到封闭的客厅阳台,像贼似的偷偷拉窗帘看外头的环境。
猝不及防看到底下二十五楼的高度,顿时腿软往后退了几步。
妈呀,朕恐高!!

周瑾行委实被吓了一跳,缓了许久才再次鼓起勇气探头看外面。
尽管他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还是傻了眼。
远处的高楼层层叠叠,被钢筋水泥包裹的世界给他的视觉带来了巨大的冲击力。
那种心灵上的震撼是无法用言语表述的,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闭目复又睁开。
当时是下午,没有阳光,天气阴沉沉的,落地窗玻璃能清晰地看清外头的一切。
他再次探头往下看,真的恐高!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周瑾行的心中被巨大的谜团困扰,他退回到客厅里,环顾周边的一切。
根据房屋里的生活用品,大致可以推断出屋主是位女性。
床头柜上的那张照片应是主人。
周瑾行有些慌乱,他想回到永平三十三年,却稀里糊涂到了这里。
屋里无人,他无法弄清楚今夕是何年。
思虑一番,他再次在屋里寻找线索。
方才自动定时做清洁的机器人自己回去充电。
周瑾行对它实在好奇,忍不住伸手指戳了戳,硬邦邦的。
他的胆子极大,瞥见墙壁上的开关,手贱戳了戳,客厅的灯毫无预兆地亮开了。
突如其来的白光把他吓了一跳。
头顶上明晃晃的灯光极其刺眼,他一手遮脸,忍不住好奇窥探。
心中愈发觉得稀奇。
似发现了什么乐趣,又好奇戳开关,灯光顿时变成了暖黄色。
周瑾行:“???”
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不停戳开关,看灯光变色,忽明忽灭,硬是戳了足足两分钟。
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稀奇。
周瑾行把所有房间的灯都打开,意识到这玩意儿就跟平日里用的烛火差不多,能照亮。
这所一百多平的住宅里有客厅,卧室,书房和衣帽间。
周瑾行把所有房间都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厨房里,因为他听见了冰箱工作时发出细微的电流声。
双开门冰箱像一个柜子,促使他好奇打开,里头冒着少许白烟,摆放着不少吃食。
这个应该是储存食物的器具。
周瑾行跟山顶洞人似的研究室内的家用电器,最后被书房里的一只宠物机器人吸引了。
那款机器人脑袋扁扁的,个头不大,周瑾行手贱戳了戳它,万万没料到它忽然发出标准的普通话。
“主人。”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周瑾行吓得后退一步。
机器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周瑾行听不懂普通话,跟见鬼似的离它远远的。
书房里有许多书,他试着翻阅,虽然是简体,但多数还是能猜明白意思。
他一点都看不懂,因为皆是编程用的专业书。
这个好像是工部要用到的东西。
周瑾行耗了大半天,隐隐弄明白他所处的地方是一个非常发达的社会。
这里的灯火不用蜡油,按开关就行了;这里的水也无需去井里打,开水龙头就行了。
傍晚看到外头的灯一盏盏亮开,他好奇趴到阳台前观望,整座繁华的现代化都市尽收眼底。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繁盛景象。
眺望那些花花绿绿的灯饰,他有种云里雾里的错觉,仿佛一切都是梦境。
现在他一点都不害怕屋主归来,因为他心中憋着许多疑团。
他也不敢轻易出去,因为不知道外头是怎样的世界。
肚子有些饿,他行至冰箱前,取了一些食物吃。
心里头总是惦记着永平三十三年,他要如何才能回去?
思及到此,周瑾行脑中再次冒出一个念头来,如果现在杀死自己,是不是就会回到从前?
拿定主意后,他故技重施,从厨房取来一把锋利的菜刀,心里头其实有点怵。
但想到永平三十三年的一切,还是狠下心肠又咬牙抹了脖子。
那几乎成为了他的执念。
鲜血溅洒,周瑾行下手麻利,一刀了结了性命。
随着意识的消散,他的身体很快就消失不见,运动服和菜刀复归原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待他清醒过来时,周遭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
周瑾行环顾四周,第一时间前往衣冠镜,看到镜中的人,顿时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回到了十四岁发动宫变的头一天晚上。
也就是永平七年。
周瑾行受不了这种刺激,又不想再体验抹脖子的滋味,索幸找来一条麻绳吊死算了。
在他咽气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永平三十三年。
2028年秋,温颜连续加班半月突发休克,被送往医院抢救,得幸捡回一条小命。
她是外地人,父母远在千里之外,怕他们担心并未告知。
这是多数年轻人的现状,报喜不报忧。
大医院床位紧张,苟过来的第二天各项指标平稳,就被医院赶了出来。
温颜被同事送回家中休养。
作为社畜,每月上万的月供养着自住的房子,还有一辆车。
目前她是大龄未婚女,有一份看起来薪水还不错的工作,活得死气沉沉。
明明还不到三十,却没有丝毫朝气,被生活压弯了腰。
她实在太过疲惫,已经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
不曾想,夜半时分,被窝里凭空出现一个光腚男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纵使温颜的胆儿再大,也经受不起这般刺激,她尖叫一声,跟见鬼似的从床上蹦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开启,一脸懵逼的周瑾行光着大腚出现在女人的床上,披头散发,像个山顶洞人。
温颜血压飙升,鬼叫一声,被活活吓晕厥过去。
周瑾行也被吓得够呛,连忙裹着被褥上前查看,女郎的模样跟床头柜上的照片一模一样,应该就是屋主。
周瑾行环顾四周,怎么都没料到他死了一回,居然又折返到这儿来了。
简直不可思议!
憋着疑问,他慌忙把女人抱回床上,光着腚也不是个事儿,便先去穿那身运动服。
折返回床沿,周瑾行撸起袖子掐女郎的人中,好一会儿温颜才从晕厥中苏醒。她又要惊叫,被周瑾行捂住了嘴。
温颜死命挣扎,周瑾行用大梁官话问她。
古代官话跟现代的普通话有着天壤之别,按说温颜是听不懂的,结果奇怪的是她居然听明白了。
那男人问她这是哪里,是什么年月。
温颜一脸懵逼。
在现代社会里极少见到长发及腰的男人,虽然五官生得俊朗,带着古典韵味,到底是个活生生的男人。
温颜首先想到的是入室抢劫。
衡量当前局势,怕自己吃亏,她努力镇定下来,不再那么激动。
周瑾行见她缓和了些,这才松手,并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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