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福崽有空间,全村抢着来娇宠/大喜事!九代生男的沈家生了女娃by水月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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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捏紧了拳头,看向公孙先生:“女皇到底是怎么染上重病的?”
公孙先生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笑了笑:“女皇不是生病,而是中毒,至于是什么毒,在下也不知道,不过在下可以告诉你们,女皇所中之毒是皇夫所为。”
这些都能查到吗?
沈东有些震惊的看了公孙先生一眼,心中赞叹千机楼好本事,皇族隐秘之事也能查得如此明明白白。
魏氏闻言眼神瞬间冰冷,果真是和她想的一样,那个人好狠的心。
公孙先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天璇国的皇夫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是一个很有野心的男人。”
魏氏问:“你们千机楼可有皇夫下毒的证据?”
公孙先生摇头:“没有,你们若是想要证据,千机楼可帮忙,只要能拿得出银子,千机楼愿意为各位效劳。”
......
从千机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魏氏满心都在想着女皇的事情,无暇逛街,沈暖几人全陪着她先回客栈。
进入客栈,让闫毅守在外面,沈暖几人在屋里说话。
见沈暖一直盯着自己看,沈东很不自在的道:“你想问什么就问,不要这么看着我?”
沈暖果真问了,假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单纯:“爹为什么要找千机楼问天璇女皇的事情?”
沈东看了魏氏一眼,魏氏心中对女儿的演技很是佩服,长叹一口气,给沈暖说了自己的身份和女皇的故事。
沈东瞪大了眼睛:“娘子,你怎么就这么简单的告诉暖暖了?”
魏氏道:“那是她的外祖母,暖暖有权知道。”
她相当骄傲的说:“她是我的女儿,和普通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再者,以暖暖的医术,应该能救她的外祖母,她们祖孙二人早晚会见面,早点与暖暖说清楚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好。”
沈暖很认真的点头:“对,我有权知道,外祖母的情况很不好,我要救她。”
沈东头疼的扶额:“你一个小孩子,拿什么来救,就不该带你来的,你娘也是的,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唉!真让人头疼。为真是服了你们母女俩了,行了行了,说都说了,咱们就来商量一下如何去解救你的外祖母吧!”
沈东随即皱眉道:“按照公孙先生说的,岳母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之所以还能继续活着,是因为玉玺失踪了,一旦皇夫找到了玉玺,岳母就凶多吉少了,我们必须想办法进宫,见一下岳母,弄清楚她所中何毒,有没有解救之法,唯有岳母醒来,才能与皇夫抗衡。”
魏氏神色冷然的道:“皇宫守卫森严,我们想进去很难,就算进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我母皇,那个人渣定会派人暗中守着的。”
她继续道:“宫中在广招天下名医为女皇治病,咱们可以用医者的身份进入宫里,只是我们之中真正懂得医术的只有暖暖,她的年纪太小了,医术再厉害也无法让人信服,更别说是进入宫里了,谁也不会让一个小孩子给女皇医治。”
魏氏话音刚落下,沈暖就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出门的时候,师父给了我一封信,让我交给一个叫做梁图的人,说此人欠他恩情,定会帮助我们。”
沈东知道聂酒的本事,身为神医的他游历各国,认识的人相当多,他从沈暖手里取过信封,拆开看了眼,问:“你师父居然会给你这种东西,他知道我们要来天璇国的?”
来之前,他和媳妇也没有告诉女儿要来天璇国,只是说出来游玩而已。
沈东心里有太多的疑问,他直勾勾的看向了沈暖,不想错过女儿脸上的任何表情。
第224章 和爹坦白
第222、223章内容上有很大的错误,我已经修改了,宝子们有看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返回去瞄一眼。
沈暖被沈东看得浑身发毛:“爹,你不会以为我师父神机妙算知道我们会来天璇国,所以才会给我这封信的吧!你想多了,我师父压根就不知道我们会来这里,他只是想着我们在外面难免会遇上事情,所以把自己的人脉都告诉了我,除了给梁图的这封信,我这里还有其他信,十多封呢,您要不要都看一看?”
沈暖说着这话的时候,又从怀里掏出两封信来:“我身上就这么两封信,剩下的被我放在客栈了。”
见女儿又拿出了两封信,沈东愣怔了下,随后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原来不是聂老兄神机妙算,而是提前做了很多准备而已。
神医不愧是神医,走到哪都有认识的人,闺女能有这么一个师父可真是幸运。
沈东看着手上的信:“这个梁图能够帮助我们进宫见到岳母吗?”
沈暖摇头:“我不知道,我又不认识梁图,也不知道他的本事,但不管如何,总得试一下的。”
魏氏忽然道:“我知道梁图,此人是太子府上的食客。”
沈东问:“食客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学会了做生意,种地打猎很能干,但贵族官僚的那些弯弯绕绕是不懂的,但不懂可以学,谁让他的媳妇儿身份不简单呢!
当时得知媳妇儿的身份时,差点没把他吓死。
他何德何能啊,居然娶到一个太女媳妇为自己生儿育女。
魏氏很有耐心的解释道:“食客是寄食在贵族官僚家里为主人谋划、奔走的人士.......”
太子府上三千食客,梁图只是其中之一,小有名头,能排得上前十。
沈东问:“那我们要不要去找他?”
魏氏道:“找,只是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去找他的时候,就说相公你是聂神医的徒弟,在外游历途经天璇国得知女皇重病,对此很感兴趣,想进宫为女皇治疗一二,暖暖以药童身份跟随你进宫。”
沈东指向自己,瞪大眼睛道:“我吗?我不懂什么医术呀!”
魏氏道:“你不懂医术,但你识得一些药材,简单的药方也知道几个,只要你勇敢一点,提前做一些功课,能蒙混过关的,再者有暖暖跟着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魏氏继续道:“聂神医名声在外,只要透露你是聂神医的徒弟身份,定能取得梁图的信任,他会将你引荐给太子,进宫轻而易举。暖暖还小,说她是神医的弟子,就算那些人相信了,也会瞧不上她的医术的,年龄摆在那里,谁会相信她有真本事。我也想找其他人进宫,不想让你和暖暖去冒险,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尤其是暖暖的医术,她是连聂神医都称赞的天才,有她为她的外祖母诊断,我更放心,所以暖暖是肯定要进宫的。至于我,我虽然易了容,身形和气质和以前也大为不同,但是宫中熟悉我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我父后,我就算化成灰了,他也能认得,所以我不能进宫,否则就是自投罗网,只能等我母皇醒来后才能再做安排。”
“对对对,我的医术超级厉害,师父都夸我能干呢!我的外祖母我要自己医治。”沈暖立刻从怀里掏出聂酒给的牌子:“这是师父给的,是师父的专属身份牌,梁图只要看一眼就能认得。不过娘,爹虽然识得药材和药方,但是扮做大夫还是太难为他了,我们不如请马叔叔找个合适的医者,替爹带我进宫。”
沈东很想说外人哪有自己人可靠,不想麻烦马成功,但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魏氏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暖暖说的不错,那就让马成功帮我们找个合适的人。”
她怎能不明白,那马成功和白晓慧是她闺女的人,闺女这么说了,就说明她已经有进宫的合适人选了,听她的就好。
沈东被媳妇的态度给整懵了:“不是,娘子,你怎么什么都听暖暖的?”
魏氏看着他说:“暖暖的主意好,我当然要听她的,再者我们家里,暖暖拿的主意还少吗?”
沈东:“暖暖的确很聪明,也拿过很多主意,但是这次不一样,稍不注意就会没命的。”
沈暖安慰他:“爹,不怕,我们是去给女皇治病,又不是去打架,放轻松一些。”
沈东幽怨的看了她一眼:“那是进宫,进大皇宫,我做梦都不敢去的地方,我能轻松吗?闺女,你没有安慰到我,我心慌呀!”
沈暖双手叉腰:“我这么小都不心慌,你慌个啥呀!皇宫又是猛兽大嘴巴,有啥不敢进的,你连大虫都不怕,还怕人吗?”
沈东:“闺女,你不懂,人才是最可怕的。”
沈东嘴上说着害怕,但还是同意了魏氏和沈暖的安排。
趁着魏氏休息的功夫,沈东把沈暖带进了一个角落,瞅着四周无人,他压低声音问沈暖:“乖女儿,你和你娘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你听说了你外祖母的事情为何一点都不感到惊讶?爹知道你不简单,你给爹透露一点,让爹有个心理准备好不好,爹保证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胡思乱想的,成吗?”
沈暖长叹一口气:“本来这件事情女儿是不想告诉爹的,但是爹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总觉得你会坏事,女儿办起事情来也会畏手畏脚的。咳咳,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些事儿不必藏着掖着。爹,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许久之后,沈东回到了魏氏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睡梦中皱着眉头的妻子,眼神很是复杂。
他是走了什么大运,才会摊上这么一对妻女呀!
沈东好半天才回神过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捂着心口喃喃自语:“媳妇闺女都好强,好有本事,只有我,要啥没啥,就是一个小农人,我好弱,我好弱,我为啥没个强大的身份背景呢!我配得上我的太女媳妇吗?哼!当然配得上了!”
沈东鼓舞了自己一番后,就脱了外套躺到床上,将魏氏紧紧搂在怀中,很坚定的小声说着:“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我管你是谁,我是绝不会放弃你的。还有咱们的闺女,她是咱们生的,咱们一起护着,回去后让老大和老二继续变强,咱们一家人必须整整齐齐的一起进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沈东还在叽里咕噜的说着,早就被吵醒的魏氏不耐烦了,也不装睡了,她猛地睁开眼睛,在沈东的腰上掐了一下:“你还有完没完了,赶紧睡了。”
沈东哎呦了下:“娘子,你醒了,被我吵醒的?对不起,我下次声音小点。”
魏氏没好气的道:“你快闭嘴吧你,还想有下次呢!小心我揍你。”
“你力气小,揍我就跟饶痒痒似的,特别特别的舒服。”
魏氏又轻轻掐了他一下。
沈东享受的叫了一声:“再来,再来。”
“没个正经。”
“还不是被你惯的。”
第225章 成功进宫
卯时三刻,马成功和闫毅出了一趟客栈,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个长相很儒雅看着很是高深莫测三十出头的男子,名为陶行。
沈东看到陶行很是满意,这个人看着的确比自己更像聂神医的徒弟。
沈暖带上香菱跟着陶行去找梁图,沈东几人在客栈静等消息。
梁图虽然是太子府的食客,但并不住在太子府,他住在太子府附近的一处小巷子里。
按照聂酒信中指引,沈暖三人找到了梁图的家。
聂酒和梁图是七年前认识的,过去了七年的时间,梁图的家并未有什么改变,也没有另换新家,他还住在这里。
陶行去敲门。
来开门的时候白发苍苍的老头。
老头疑惑的问:“你们找谁?”
陶行很是和气的问:“请问这里是梁先生的家吗?”
老头点头:“是,你们找先生何事?”
陶行自报身份:“我名陶行,乃聂神医的徒弟,听师父说起过梁先生,途经皇都,遇上了些事情,特来请梁先生帮个小忙。”
他递上了神医的身份牌。
老头见了神色微微一变,侧身让陶行三人先进来,引去客屋坐下后,拿着牌子去寻梁图。
没多久,梁图就从后院过来了,他一来就直接将目光放到了陶行的身上。
陶行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拿出了沈暖给的那封聂酒写的书信给梁图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看到信中的字迹,梁图果真相信了陶行的身份。
“没想到七年不见,聂神医居然已经收徒了,陶公子一表人才,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跟着聂神医定学了不少本事。”
和梁图寒暄两句,陶行就给他介绍了沈暖,直言沈暖是他的徒弟,也就是聂神医的徒孙。
梁图闻言更有兴趣了,对沈暖多看了几眼。
方才开门的老头端了茶水过来,品了茶水之后,陶行才说了此次过来的目的。
听完,梁图颇有深意的看了陶行一眼:“陶公子想进宫为女皇治病吗?据我所知,您师父性格古怪,最不喜欢和皇家扯上关系,女皇的生死他可不会去掺和的。陶公子和聂神医却是截然相反。”
陶行笑着道:“女皇的病连太医都医治不好,可见难度非同一般,在下不才,就喜欢去挑战这样的高难度病症,也请梁先生给我一个机会,若是我能治好女皇,对梁先生来说不也是美事一件吗?”
梁图深深的看了陶行一眼:“陶公子,治好了女皇的确是美事,但若是治不好就不好脱身了,你确定要去吗?”
陶行犹豫了下,最后还是道:“去。”
梁图笑了起来:“如此,那梁某就帮陶公子安排,将你引荐给太子殿下。”
陶行感激不尽,又说了一个请求,进宫的时候,他要带上自己的徒弟。
梁图看了沈暖一眼,觉得小女孩这张脸有些眼熟,但并未多问些什么,点头同意了。
从梁图这儿出来,陶行低声对沈暖道:“暖暖姑娘,你的小脸实在太惹眼了,那梁图似乎看出了什么。”
沈暖摸了摸自己的小脸:“看出来也没有关系,反正他是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她倒是想易容来着,但是这天璇皇宫之中有很多的能人异士,加上皇夫对女皇的重视程度,只怕会在女皇的身边安排高手,若是被人发现易容之事就麻烦了,所以倒不如用真面目去应对,反正娘也说了,她现在的模样和她小时候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梁图去了太子府,得知聂神医的徒弟来了皇都,还想进宫为女皇医治,太子有些惊讶,随即皱起眉头:“这个叫陶行能治好我母皇吗?”
梁图摇头:“在下也不知道他是否有真本事,不过他给的身份牌和信都是真的,他的的确确是聂神医的徒弟。天下第一神医不是浪得虚名的,在下当年险些命丧蛇毒,是聂神医用他出神入化的医术将在下的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聂神医曾说过不会随意收徒,陶行能成为他的徒弟应该是有过人本事的。”
太子眯了眯眼,对陶行有了一点兴趣:“有本事就好,行,让他去给本宫的母皇瞧瞧吧,本宫会去给父后说一声的。”
梁图领命去了。
他让人按照沈暖几人给的住址,找到沈暖几人,传达了太子的话。
沈暖三人佯装无比高兴。
传话的那人很严肃的道:“陶公子,此行你只能带上你的徒弟,不能带其他人。”
也就说香菱不能跟着去。
香菱暗自撇撇嘴,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梁图的动作很快,这边刚传完话,那边就安排好了,隔日一早,沈暖就和陶行坐着马车来到宫门口,接受了盘查之后,在一位宫中老太监的带领下进宫来到了女皇的寝宫。
太子和皇夫已在此等候。
沈暖终于看到了这二人的真面目。
皇夫容貌俊逸,是天璇第一美男,乃丞相府出生,老丞相早已去世,皇夫娘家只剩下一对弟妹,这弟妹二人生了很多儿女,有几位入朝为官,文职武职都有,但都并未有什么大作为。
天璇女皇虽是女子之身,但她和别国皇帝一样也有三宫六院,皇夫是十七岁入宫封后,如今已有五十四岁,和女皇同岁,因为女皇不喜欢留胡子的男子,他一生不留胡,脸上时刻保证光滑白净,一把年纪了也还很英俊,看着和三十五六岁的男子没什么区别。
是个很会保养的男子。
他身边的太子亦是如此,虽然已有三十三岁,但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容貌和皇夫有四分相似。
在容貌这方面,魏氏和太子大部分随了皇夫。
沈暖只是悄悄看了皇夫和太子一眼,就很快收回了目光,乖顺的站在陶行的身后,跟着陶行行跪拜礼。
“平身。”皇夫淡淡道。
陶行和沈暖起身,低垂着脑袋。
皇夫威严冷淡的目光落到陶行身上:“你便是聂神医的徒弟陶行?”
陶行神色恭敬道:“正是草民。”
皇夫看着他:“在你来之前,宫中来了不下百个自称神医的民间大夫,谁也没有能力治好女皇,连病情都诊断不清楚,其中更有三人妄想欺骗本宫,本宫一怒之下将之斩杀。”
陶行闻言身形不动如山,丝毫不为所惧。
他身后的沈暖却是抖动了下身子,像是害怕了般,小心的往他身边靠了靠。
皇夫看到她这个小举动笑了笑:“不必害怕,本宫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只要你们师徒二人没有二心,专心为女皇医治,无论是否能治好,本宫都不会怪罪你们,若是有二心,那就休怪本宫心狠。”
陶行立刻拱手恭顺的道:“草民绝无二心,此行只为医治。”
沈暖的身子又抖了一下,两只手抓紧了身上斜挂着的小药箱。
皇夫满意点头:“如此最好,你们师徒二人去为女皇诊脉吧。”
陶行立刻带着沈暖跟随宫人走到龙床前。
第226章 解毒
女皇沉睡着躺在龙床上,苍老的脸上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脸色苍白无血色,看着一点都不像五十四岁的人,倒像是个七八十岁的古稀老人,和皇夫那张不老神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生了那么多的子女,加上日夜为国事操心,几十年来没能好好休息一天,身体早已经垮了,这次的重病更是让她整个人废掉。
看清了女皇的模样,沈暖心里不由得有一丝心疼,这就是她的外祖母,一辈子为国为民的第一女帝,人人称赞的女帝,各国明君都佩服的女帝,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陶行给女皇把了脉,而后不动声色的给沈暖使了个眼色。
皇夫和太子一直盯着这边,沈暖是无法做小动作的。
皇夫的目光落到了沈暖的脸上。
方才就瞧着这个小女娃长相眼熟,如今仔细一看,竟和他的大女儿小时候有些相似。
皇夫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凌厉。
沈暖似有所觉的转过头来,对上皇夫的眼神瞬间被吓得小脸发白,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陶行。
“徒儿,别冒冒失失的。”
“师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陶行朝她伸手:“把药箱拿过来。”
沈暖小心翼翼一脸胆怯的把药箱拿过去。
皇夫看到她这个模样,目光一下子淡了下来。
他那大女儿虽然长得柔弱,但性子一点都不柔弱,看到他的时候从不会露出这种害怕胆怯的表情。
这个小女娃和他那大女儿还是不一样的。
甚是无趣。
“不好了!不好了!末央宫走水了!”
外面忽然传来太监的尖叫声。
皇夫和太子闻言色变,皇夫让太子留在此处,他带着人出去查看。
太子一脸疑惑:“末央宫怎会走水?”
那可是他父后的宫殿。
瞧着陶行师徒二人很是安分,太子心系末央宫,走出宫殿去瞧了几眼,问了几个宫人末央宫的情况。
趁着太子不在,其他人也在为末央宫的事儿着急,没有人注意女皇这边,沈暖给女皇把了脉。
方才陶行没有探出女皇是中了毒,沈暖却是诊断出来了,女皇的情况和千机楼说的一样,的确是中了毒,只是不知是何毒。
沈暖取了一点女皇的血,趁着陶行不注意丢进空间里。
她没有给女皇用解毒丸。
女皇现在的情况只是重度昏迷,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在不了解所中何毒的情况下冒然用药,容易弄巧成拙。
太子很快就回来了。
陶行走过来道:“殿下,草民无法从脉象上诊断出圣上的病症,可否给草民看一下圣上的病案?”
太子打了个哈欠:“可以,来人,去把本宫母皇的病案拿来。”
病案在太医院院首手中,得知有自称聂神医徒弟的人来为女皇医治,院首亲自拿着病案过来了。
陶行接过病案,找了凳子坐下慢慢看,高度正好适合让身旁的沈暖看到病案上的内容。
女皇在昏迷之前有胸闷、呕血、食欲不振、腹胀、双手麻痹、失眠等症状,服用过人参、天麻......等等药物,针灸、药膳都有过,除此之外,她还常年服用一种药酒。
沈暖将病案上的内容记在心里进行分析,没多久,她偷偷拉车了下陶行的衣摆。
陶行轻咳一声,对太子道:“殿下,草民实力不济,无法判断出圣上的病症,需回去看一眼师父留下的医书。”
太子打了个哈欠,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说词,摆摆手道:“去吧,去吧,找到了法子再来告诉本宫。”
“多谢殿下。”
太子让人带陶行和沈暖出宫,院首见此赶紧告退,在宫殿门外追上了陶行二人,他对聂神医的医书很感兴趣,缠着陶行讨教了几个问题。
陶行来之前做了功课,加上他本身是个医学人才,和院首聊得很轻松。
听着陶行的话,院首越发觉得他是个人才。
陶行和沈暖顺利出了宫。
梁图在宫外等着,见他们出来就让人赶了马车过来,请他们上马车。
梁图问陶行:“陶公子,圣上的病你可有把握?”
陶公子随口乱编道:“圣上的病症和我师父记载一种病十分相似,我需要回去看了医书才能确定病症,若是和师父记载的一样,那就能治,若是不一样,在下也别无他法了。”
梁图道:“行,那梁某就静等你的好消息。”
他把陶行和沈暖送到了住处,看到他们两人进入院门,梁图才让人赶着马车离开。
沈东几人在客栈,只有香菱在这处院子里。
见沈暖和陶行回来,香菱忙迎了上去。
“小姐。”
陶行低声笑着道:“这个梁图还挺谨慎的,竟亲自送我们回来。”
沈暖淡淡道:“在太子身边出谋划策的人能简单吗?”
她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院子四周,感觉到了两股陌生的气息。
沈暖对陶行道:“师父,我饿了,想去花鸟街吃张家的馄饨,我带香菱出去了,你自个看医书吧!”
陶行摆手:“去吧,别太晚回来。”
沈暖带着香菱出了门。
走了老远之后,香菱才对沈暖道:“小姐,你们进宫后没多久,咱们住的地方就被人盯上了。”
沈暖道:“难怪我方才进门后就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
香菱道:“我猜想那暗处的人定是太子派来的。”
沈暖淡笑:“管他是谁派来的,他们要盯的又不是我,是我的‘师父’。”
陶行去了书房,果真找了本医书出来翻阅,暗中监视的人见此,继续不动声色的躲着。
沈暖和香菱来了千机楼。
和公孙先生说了声,沈暖进入一间屋子。
屋子里摆满了各种制药的东西和药材。
把门关上,让香菱在外面守着,沈暖从空间里拿出了装有女皇血液的小白瓶太阳能显微镜。
沈暖用显微镜查看了血液,发现血液里有奇怪的杂质,那些东西仿佛是活物,在血液里活蹦乱跳的。
这也许就是女皇中的毒了,这种毒混在血液里,遍布女皇全身。
沈暖滴了一滴自己的血和女皇的血混合在一起,眨眼的功夫,她的血被感染,那些奇怪的杂物分裂再分裂。
沈暖让人找来小白鼠,给它吃了沾了毒血的食物,没过多久,小白鼠就口吐鲜血的躺在地上颤抖不停。
没多久,小白鼠就彻底晕了过去,沈暖检查一番,发现它没有死,它的呼吸逐渐平稳。
......
香菱打了个哈欠,扭头看到他:“你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
闫毅白了她一眼:“你以为在宫中放火容易吗,能活着回来就算不错了。”
末央宫的火是他放的,很遗憾的是没能把皇夫的寝宫烧成渣。
香菱瞬间好奇:“你遇上对手了?”
闫毅黑着脸道:“那狗屁皇夫真不是一般人,竟在自己的宫殿里藏了高手,而且不止一个,那些高手出手狠辣,武功高强,像是没有感情只会杀人的傀儡,很是难缠。”
香菱:“是他们难缠,还是你实力太弱了。”
闫毅冷眼看着她:“你信不信我揍你。”
香菱把脑袋伸过去:“来呀,你使劲的揍,揍不死我换我揍你。”
她话音刚落,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撞了下,人往前一扑,将闫毅扑倒在地。
公孙先生看着地上的二人,一脸无辜:“不好意思,我喝醉了,走路没看路,不是有意撞着香菱姑娘的,嗝。”
他打了个酒嗝,一股酒味扑鼻。
还真是喝了酒。
香菱的脸撞到了闫毅的胸膛,硬邦邦的胸膛弄得她脸疼。
“赶紧起来,压死我了,你是猪吗?这么重!”闫毅推了推她的肩膀。
香菱猛的爬起身,一巴掌呼在他的脑袋上:“你说谁是猪,会不会说话的。”
闫毅哎呦一声,香菱站直身子,很嫌弃的看着他:“你嫌我重,我还嫌你臭呢!一身汗味儿,臭死了!”
闫毅不干了,立刻与她争论起来:“你说谁臭,我这明明是汗香,你才臭呢!眼角还有眼屎呢!”
“姓闫的,我要杀了你!”
见香菱炸毛了,闫毅转身就跑,眨眼就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