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报！作者她中了五千万by可可乐乐

她预感到铁锅会在网上小火一下，但事实上远超她想的程度。
医院距离近大概两公里，鹅走的不快，似乎是好奇周围的一切，又或者是跟王子待的时间久了，也开始学着东闻闻，西嗅嗅。
突然，一个出来倒垃圾的快餐店老板，惊呼起来。
“你们快来看啊，这是不是刚刚直播中的铁锅！”
话音一落，周围闪现十多个人，有的偷偷给铁锅拍照，有的则正在用手机通知附近的人。
点点被这架势吓到了，怎么回事，这些人怕不是想抢她的鹅。
其中最早出来的店主，看到点点惊慌的样子，放下手机。
“小姑娘，不用害怕，我们是刚刚看了直播做亲鹅鉴定，没想到这么快就看到了网红鹅！
你也知道，咱这小地方也见不到明星啥的！街坊邻居就激动了些！”
“是啊，放下吧，不抢你鹅，全国观众都看了直播，知道这是你的鹅！”
“哦～”
点点似乎有点理解唐亦说的那句，保护好铁锅了。
一上午，就从查无此鹅，变成了红透半边社区的网红鹅。
这些店主纷纷过来跟铁锅合影，甚至店里的顾客，饭也不吃了，出来排队撸鹅。
点点还担心铁锅刚刚在医院害怕了，再见到这么多人能受得了吗。
没想到，铁锅竟十分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脖子挺得笔直，露出精致的下颚线，配合的跟每位粉丝合照。
这条两公里的路，点点带着铁锅足足走了两个小时，一路上不是被围观，就是求合影，点点第一次跟这么多陌生人产生了联系，感觉自己仿佛是铁锅的经纪人。
终于，进了小区。
刘奶奶几人又守在小区口，分享着最近的情报。
一看点点就远远的冲她招手。
“嘿，铁锅姐姐！”
刘奶奶团队是第一次没跟点点聊给她介绍优秀小伙儿的事。
而是问铁锅在家怎么拉粑粑、吃饭喝水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说自己家小孙子也吵着闹着要养只鹅。
点点没想到铁锅的影响力有这么大，竟然在宠物赛道一骑绝尘，难道养鹅还能防老是咋的。
不过只要不聊介绍对象的事，点点就愿意跟这些老奶奶们聊几句。
“好嘞，快回家吧，铁锅姐姐，你看它都渴了。”
从此，点点在小区，且不限于小区内部，失去了她的名字，被众人称为铁锅姐姐。
被刘奶奶暂时放过后，她跟铁锅终于成功回家。
冯爸冯妈王子都围上来，特别是王子，用鼻子跟铁锅交流，像是在问它去哪里浪了，怎么不带他一起。
“闺女，铁锅检测的怎么样，能证明它就是套圈的鹅吗？”
冯妈紧张的看着点点，冯爸没说话但两人动作神态完全一致。
“检查的挺顺利的，不过结果得等两天才能出来，到时候医院会联系我。
当然，铁锅就是那只鹅！
你们是不知道，铁锅现在老火了，一路上好些人追着拍照、合影，签名呢！”
冯爸虽然看直播感觉在线人数很多，但那都是公司层面的宣传，至于铁锅被追着合影签名，他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他是一只鹅，怎么给人签名！”
“你们看！有人拿出好几百的萝卜丁口红，涂在了铁锅脚底板上，按的脚印就相当于签名了！”
说着，点点还抬起铁锅的一条腿，上面是经典的萝卜丁红，还隐约粘着点土，仍挡不住颜色的高贵。
“好吧好吧，直播也还顺利吧！”
冯爸冯妈也分别用手机观看了铁锅的直播，但是画面太乱了，全是在刷屏的，他们又不太懂如何设置。
点点才想起查看一下自己的账号，不过拿出手机，又有点抗拒，能预感到账号、铁锅和点点少不了黑子的谩骂。
毕竟这事起源就是有人雇水军黑她，忘了问幕后推手的事了，点点一拍脑门，不过还是打开了自己的账号后台。
当即又给退出来了，她将手机背过去。
里面的私信，未读消息红点点看着难受，好像甲方发过来的催命符一样。
稳了稳心神，再次打开手机，查看今日直播情况。
收获的音浪上百万，新增粉丝数万人，点赞人数也是直逼百万，重点是送礼物人数，足足有将近两万人…
两万人是什么概念，点点长这么大说过话的人估计都没有两万人。
点开可提现收入，点点当场石化。
“怎么样，怎么样，这孩子咋愣住了？”
冯妈看点点的反应以为她被水军骂发财了。
拿过手机一看，可提现收入：.55…

冯爸冯妈异口同声，不可置信的看向点点。
而点点此刻也被眼前的一串数字震惊了，麻木的重复着。
“.55！”
“你怕不是看错了吧！”
冯爸拿过闺女手中的手机，用手指点着屏幕。
此刻就像当时知道点点中了五千万一样，再次数着屏幕上的个十百千万…
然后手机从手中滑落到沙发上。
机械的重复着。
“38万..38万…真的是38万…”
像冯爸冯妈他们这种工薪阶层，这一场不到两小时的不带货直播，相当于两人五年的收入。
怎么能让他不震惊呢，也能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想做网红了，这个行业随便分一杯羹，都顶得上普通人几年的收入。
“我的老天爷！那不是这一场收入，差不多可以买咱家一辆车？”
冯妈也不淡定了，搂着铁锅，再次庆幸自己没一激动把它炖了吃。
“闺女啊，虽然铁锅现在流量大，你也不能为了赚快钱去接一些乱七八糟的广告。”
冯妈说着还瞪了冯爸一眼。
冯爸马上噤了声，天知道如果妻子谈其他从直播间买的乱七八糟东西，会diss他多久。
“自从他学会了网购，一个月就把咱家 储藏间堆满了！买的那什么摩托车，说很便宜，9块9包邮，取回来是个打火机！
还有那炫彩灯笼，打开我都不敢进阳台！还有那包饺子神器、一室一厅帐篷…”
听到冯妈的吐槽，冯爸马上转移话题。
“你妈说的对，可千万别为了钱，什么广告都接，什么货都带！再说你也不差钱，咱们就记录铁锅和王子的美好生活！”
点点也认同爸妈的观点，钱这东西吧，适可而止，她个人是十分满足于现状的，对于她这种物欲不高的人。
4000万加利息根本花不完，而且铁锅不仅影响她个人的账号，甚至会影响为她背书的公司以及合作商的形象。
“爸妈，我知道的，这次的直播收入，我会想办法捐出去！以铁锅和王子的名义！”
“好，你看着办，我们相信你能处理好这一切！闺女啊，我一直认为人这一生福报和苦难都是要经历的，所以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如今你小小年纪就得到了千万大奖，切记不要失了本心，更要注意贪心不足蛇吞象！”
这还是点点坦白中奖后，冯爸第一次告诫她要正确对待金钱，保持一颗赤诚之心。
点点也想了很多，最后决定将这次的直播收入捐给小动物保护组织。
并不是那些官方组织的，而是一些她平时就关注的个人组织，那些人会在城市的各个角落救助流浪动物，会组织志愿者到高速公路上拦截狗肉车，并高价买下那些即将拉去屠宰厂的宠物，会租赁小院收容无家可归的猫猫狗狗…
身为铲屎官，每次看到这种视频，她都会不自觉的流下眼泪，代入自己是那些被偷被抢动物的主人，如果王子身处那样的环境，她将会多么难受。
不过那时候的她力量薄弱，除了偶尔帮忙转发，在有限的范围内传播善意，什么也做不了。
不过，现在的点点已经变身成，富婆点点，回想当时在彩票中心，她就有想法，少量捐款，未来亲身投入到动物保护事业中。
只有身处其中，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自己捐助的钱用到需要帮助的动物身上。
不过回来后一些事情拖住了脚步。
如今铁锅靠自己的实力获得了这么多收入，正是她开始这项公益事业的好时机。
她也希望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为铁锅和王子积攒更多的福报。
铁锅的鉴定直播受到广泛关注，甚至连带着公司的官方账号都涨粉几十万。
点点没想到，第二日竟然在oa首页看到了公关部发布的新闻稿件。
里面是铁锅和王子被发现偷吃桌上点心、水果的照片。
有种莫名割裂感，似乎自己的日常生活，被放在了曾经以为高不可攀的官网首页上。
点点看到新闻稿后，嘴角不由得泛起微笑。她没想到公司会如此重视铁锅，居然还特意发了篇公关稿。
就在这时，点点接到了公关部同事的电话，表示为了应广大网友要求，让她每周至少发布三个有关铁锅的视频。
公关部将给她的视频定期投放dou加。
点点照单全收，心里暗自计算着收益。
然后打开手机，找出她关注的账号，那是一个本地的救助站，经常发布救助领养信息。
当地一些捡到走失或受伤宠物的人也会从网上找到这家救助站。
据点点一直以来的关注，这家救助站背景强大，不像网上有些善良的个人只能提供残羹冷炙。
他们有一支专业的队伍，其中包括救助车队、兽医、营养师、训导师，还有专门的公关部门，负责宣传。
而这里的猫猫狗狗，不但能得到良好的救治，还有干净整洁的生活环境，品牌狗粮，鸡肉牛肉牛奶加餐，可以说生活的非常幸福。
而更令点点佩服的是，这个组织会定期与各大商场联合举办领养活动，这些宠物多半是家庭走失或被偷走的，他们已经很适应那种家庭饲养环境。
被成功领养的动物还会安排专人上门家访，确保动物们生活的幸福快乐。
点点决定联系一下这个机构，将铁锅第一次直播赚到的钱尽数捐出去。
正如她所了解的，这家机构非常低调，就像不差钱且不在乎社会捐助一样。
不过她还是通过各方渠道联系上了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表示想要捐赠铁锅的直播收入。
工作人员听闻来意表示非常感谢，并邀请点点周末来救助站参观。
还说明当天正好是基地的开放日，她可以带上铁锅、王子一起过来玩。
点点从工作人员发来的视频里看到个救助站就像一个宠物乐园，有各种娱乐设施、游泳池，甚至狗狗玩够了还能在那洗澡吹风，这一切对机构的合作者们是完全免费的。
当即她就心动了，王子似乎还没游过泳，而水陆两栖的铁锅更应该去玩玩水。
“好的，谢谢，我会准时去的！”
此刻点点还不知道，救助中心会有什么样的惊喜在等着她。

点点本来想带爸妈一起去宠物救助基地的。
自从养了王子后，她们二人对所有的猫猫狗狗都很喜欢，用冯妈的话，小动物的心思最简单，对人类的善意也是毫无保留的。
不过刚回到家，就感觉屋里气压有点低，甚至晚饭也没准备。
看老爸坐在餐桌旁，连灯都没开，昏暗的环境衬得他更加郁郁寡欢。
“怎么了，这是？工作不顺心？还是身体不舒服？”
点点担心的问。
“嗨！还不是你二姑姑家，这不年不节的说要请大家吃饭！”
冯妈解释着。
这事如果搁一般人家是再正常不过的，可是说要请客的是她二姑姑，点点只剩下惊讶了。
葛朗台竟然还主动请客，要知道他们三兄妹这些年聚会，二姑姑可是一顿不少吃，一次不花钱。
“这怕不是鸿门宴吧！”
点点小声跟妈妈讨论。
“这还有啥疑问，肯定没好事啊，要不你爸自己在那郁闷什么呢？
他好面儿，即使跟咱俩，也很介意自己的亲姐姐这样！”
“我就不去了，这周要带铁锅、王子参加一个救助基地的活动！本来想叫你们一起的，估计我爸他是没啥心情了！”
“行，你自己带他俩去玩注意安全，咱家这边有啥新闻，我回头跟你讲！”
这一周，点点上班时就期盼快点到周末，每天刷着天气预报祈祷一定要是个好天气，让王子痛快的玩玩。
不过要说唐亦，有点奇怪，像酝酿着什么大项目一样，来公司就闪身进办公室，连跟同事们交流都只停留在线上，如果不是嘴角时时噙着的笑容，还真有点打工人的样子了。
所以点点也就没去打扰他，问那个在网上推波助澜的人解决的怎么样。
毕竟那人花了钱雇水军，给点点带来了流量，让铁锅火遍全网。
这样的好事她不介意多来几次，再给她家王子也投点流量啥的。
转眼就到了周末，点点祈祷的好天气如期而至，老爸似乎也想通了，不被那些不重要的人影响心情，请吃饭就去吃，反正这些年二姐没少吃他们哥俩请的客。
“闺女，这些是我从地下室找出来的，王子小时候的衣服，还有烤好的肉干零食，我先搬车里去，一会你跟你妈就带着它俩去停车场找我！”
救助基地位于市郊，点点带着王子和铁锅不方便打车，冯爸冯妈家就早早给她们送来，再去吃饭。
去往基地的路上偶遇一片别墅区，几乎是一家占地两三亩那种大小。
“老妈，你想不想也住住这种大别野！？”
点点看着那院子是真的不错，一家的大小堪比她们小区里两栋楼，就计算着自己的钱如果给爸妈买一栋，剩下的还够不够躺平。
“婉拒了啊，这大房子，我刚把四楼的卫生打扫完，一楼又脏了，伺候不起！”
“哎呀，住这种房子的，家里保姆间都比咱家房子大，那不得请两三个人伺候你俩？以后您就不用打扫卫生了，我爸也不用做饭了，想吃啥都有人给做好了端上来，吃完还给把碗洗了！”
“败家孩子，你可别想剥夺我做饭的乐趣！”
冯爸马上否定了她的想法，他一直信奉自己就是掌管厨房的神，谁做的饭也不如自己做的吃着顺口。
“你说的有道理！”
冯妈却若有所思，仿佛点点的话提醒了她。
“不如，咱家买个洗碗机吧！吃完饭有人给洗碗的感觉不错！”
好吧，点点了解了，爸妈是真的对住进别墅没什么想法，不过也是，在那种出门随时能买到任何生活物品的地方住惯了，别墅区还真不一定适合他们这种普通有钱人。
车又开了一会终于看到了基地大门。
“看着还挺豪华，整挺好，看着跟个露营基地似的！”
冯爸满意的看着，如果不是要去吃饭，自己也想进去玩一玩了。
看到有车到近前，大门缓缓打开，顺着往里看，里面还有一片停车场，车身五颜六色的。
冯爸对着保安亭挥挥手，示意车不进去了。
王子和铁锅两小只下来，就紧跟在点点脚边一米范围内等着，直到后备箱里的礼物卸下来。
马上有一名保安出来，主动要帮点点搬进去。
她也没想到，这种公益机构的保安竟然服务意识这么强。
那保安大叔还趁机摸了王子，然后看着旁边的鹅，心想这种宠物组合也是似曾相识，突然惊呼出来。
“这鹅不会是前几天网上大火的铁锅吧？”
“就是它，我跟咱们这的工作人员联系过了，今天带他俩过来玩！”
“一会我可以抱着他和张影吗，洗出来挂我保安亭外面！以后也是见过明星的人了！”
两人聊着就乘坐观光车进了基地里面，沿途是高大的树木，两侧有停车场和巨大的像仓库一样的房子。
据保安大叔介绍，另一侧的仓库里面是洗剪吹一条龙。
可以由主人亲自洗，不花钱，也可以找工作人员洗，价格便宜，大概市价的一半左右。
点点也很惊讶还有这种服务。
“大叔，基地这么大的场地，但价格这么低，是怎么维持经营的？”
她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关注这家救助基地已经有两年多了，组织者得多豪横，采取如此不差钱的经营方法。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基地虽然不对外经营，但是每年都会收到爱宠人士的资助，他们的宠物就是这里的常客，享受这里的超大泳池，自由奔跑的草地，还有寄养服务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慈善机构！”
“呵呵哒！”
大叔笑而不语，到了一栋房子前，将纸箱卸下来，跟铁锅、王子合了影，又开着观光车离开了。
里面无缝出来工作人员，友好问候了前来捐赠的点点。
“我们给您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捐赠仪式，跟我来吧！”
办公楼内部像是一个现代图书馆，整片的落地窗，一看就是专门请人设计过的，空旷且洋气，随手一拍放到网上都是会被问地址的那种。
工作人员让她随意参观一下，稍等片刻就可以开始捐赠仪式。
点点没想到这么正式，又看看自己为了带两小只玩，穿着家居服就来了，下定决心以后凡是出门就要打扮一番，此时她已经不是普通的冯点点，而是铁锅与王子的家长。
她看到一片照片墙，大概就是捐赠者的仪式照片。
仔细一看，点点沉默了，怪不得这里不大量接待顾客，还能有如此服务，翻找了好几遍，最低的一个人捐赠了50万。

第60章 社死瞬间
点点看到那些动辄上百万的捐款，甚至有的捐赠了几辆救助车，承包了三年兽医院的医疗设备及医护人员工资...
瞬间觉得自己的38万不够看了。
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将大厅布置出来，还有专业的摄影摄像师待命。
墙上超大的电子屏也换成了，热烈欢迎铁锅、王子小朋友！下面是两小只在网上最火的那张奋力偷吃的照片。
“冯小姐，您介意我们给铁锅、王子拍个视频吗，也算是替我们机构宣传一下！吸引更多小朋友来玩！”
点点摇头表示不介意，不过心里暗暗想，基地这么发展下去，怕不是家长验资才能来玩吧。
铁锅和王子已经站在指定的位置，在专业训导师的带领下，吃起了零食。
之后的一幕，两小只像开挂了一样，点点怀疑那还是她家的宠物吗，这里的空气难道是从清北运来的吗？
在训导师的指挥下，铁锅和王子配合着，用彩色画笔，在一个空白画框中，叼着画笔写下了“我很乖，不爱请别伤害”几个字。
虽然歪七扭八，但真的能看出是什么字，并且还在落款处，印上了两小只的爪印。
整个过程顺利的堪称奇迹，点点惊呆了，自己都没顾得上拍摄一段视频。
“您好，视频能发给我一份吗？”
“当然可以，稍后我们会把原视频和剪辑好的同时发给您，这个由铁锅和王子共同制作的画框，将进入我们基地的拍卖行！拍卖所得的资金也会全部用于动物保护事业！”
工作人员解释着，随后又说。
“您这边的捐赠还有一个小仪式，不过之后视频不会发布到网上，我们还是很注重保护客户隐私的。”
一听这话，点点可算放心了，她只想低低调调的捐款，毕竟这些钱的明路，是她家改善生活的来源。
“好的，我这边随时可以！”
说着，点点就拿出一张银行卡，里面是她提前存好的元。
话说，到提现的时候，她才知道每天都有限额，想把所有的钱都取出来，至少得一个月时间，从那日起，她就过上了睁眼提现一万块的美好生活。
“好的，那您稍等！”
说着工作人员就离开了，点点以为他们是去拿pos机，心想准备的真齐全。
但没两分钟，画风突变。
原本欢迎两小只的屏幕换了一张图。
点点揉揉眼睛，紧闭又睁开，图没变。
是那张冯妈花了两百大洋找人制作的欢迎领导家访的背景照片。
不过这图被修改过了，上面的字换成了“欢迎冯点点来基地！”
但下面的花团锦簇风，以及点点那张放大的照片，就是老妈手里那张无疑。
点点不知道这张图为什么会在这，但很快就出现了更令她震惊的事。
只见被工作人员引领着出来的人竟是唐亦，他手里还牵着一条狗，一条灰白花色的边牧。
王子兴奋的冲了上去，两只狗站起来拥抱耍闹，完全不像第一次见面。
她想起了什么。
“它是边博士六一！？”
“对啊！”
唐亦终于憋不住笑了。
“没想到吧，这家基地是我跟朋友一起弄的。为了不让你发现，这一周我忍得好辛苦。”
“那这图是哪来的？”
点点还是很介意自己被挂在巨大的屏幕上，简直可以入选她的十大社死瞬间。
“阿姨给的，原图！不愧花了两百，放到这么大的屏幕上依然如此清晰！”
他说的还看着图片，认真的点评。
作为一生要强的女人，点点握了握手里的银行卡，马上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给你这个！”
她将卡递给唐亦，还尽力表现的潇洒。
“好的，那我们的捐赠仪式正式开始，请冯小姐和唐总就位，就站在我们的大屏幕前，进行捐赠合影！”
点点又看了一眼上面的照片，奈何这么多人看着，她还是配合的挪了挪位置。
唐亦笑的很开心，在点点旁边接过她的银行卡，还很官方的握了下手。
他的开心不是假的，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强颜欢笑的点点。
她想到以后自己的照片被挂在墙上，搭配这样好笑的背景，就想把屏幕上的线剪掉。
面上一切如常，她也佩服现在的自己，将宠辱不惊贯彻到了极致。
“那个，师傅，麻烦照片也发我一张！”
点点绝对要发给老妈，问问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黑照转给唐亦。
“好的，现在捐赠仪式圆满结束！冯小姐可以带着王子和铁锅进入到我们的宠物乐园，里面的一切设施都可以免费体验。或者去看一下那些救助回来，等待被领养的小动物们。”
虽然她很气唐亦给自己准备的“惊喜”！但听到这个救助基地竟有唐亦一份时，还是心生惊喜，原来两人在很久之前就产生了联系。
转头，发现王子和铁锅早就不见了踪影。
“哦，刚刚好像是被六一牵走了！应该是带着它俩去玩了！你不用担心，这里面安全得很，玩够了六一就会把它俩带回来！”
唐亦解释着，心想晚上给六一加鸡腿。
“那好吧，我可以去救助区参观一下吗，其实这家基地我关注两年多了，一直都想为这些小动物们做点什么。”
说罢，点点又看向一旁收拾工具的摄像师。
“师傅，您能不能帮我拍一个视频，回去我转发到铁锅的账号中，呼吁更多人加入到保护动物的行列中。”
“好~好忙啊！冯小姐，不如你让我们唐总帮忙，账号初始的视频都是他亲自拍摄的，技术不在我之下！”
摄影师心道，还好自己反应快，好字一出口就get到了老板的眼神。
“那我先去忙了，摄像机给你们放在这了！”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走了。
“走吧，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小动物可有上千只！再加上来乐园玩的小朋友，你怕是一天都逛不完！”
点点临走时，看到屏幕上自己的搞怪照片已经换成了基地的宣传片，也就没说什么。
她跟在唐亦后面，听他讲自己创办基地的原因，当时六一就是从路边捡来的，在网上找了好久主人也没消息，就决定养着了。
没想到爸妈有了这个先例，看到路上的猫猫狗狗，或者看到网友发布的寻找主人视频，但凡没人收留的，他们就接家里来。
直到他放假回来，发现自己的房间被改造成了巨大的猫屋...
那一夜，他经历了人生最难忘的一晚...

听着唐亦说那日回家的奇遇，点点脑袋中画面感十足。
想他许久不回家，心心念念再次见到爸妈时，一推开门，看到的竟是那样的场景。
老爸老妈正站在不知什么时候布置的中式亭子里，烧烤，这边烟雾缭绕，另一侧的小天幕下，一只灰白花色的边牧，在柔软的沙发上翘着脚躺的正舒服。
俩人还不断调整方向。
“老唐，转过来点，一会烟要熏到儿子了...”
哪知那阵阴风不怀好意的旋转跳跃，终于，两口子为了不呛到“儿子”，将身子整个转过来，正好跟门口站着的儿子对视上了。
三人呆滞了一会，唐亦妈妈才张口。
“哎呀，儿子咋没打招呼就回来了？”
可能是听习惯了儿子这个称呼，那只边牧突然动了，跑到唐亦妈妈脚底下摇尾巴，求抱抱。
“哎呀，小大儿，来妈妈抱着，看看爸爸给你烤的三文鱼，还有大虾！”
只见那个狗子顺势就攀上了唐妈怀中，还对着唐亦邪魅一笑。
当然这是他自己描述的，但点点感觉边博士做的出来。
“不对啊，边博士这么聪明的狗子，家里来人了它竟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躺在沙发上？这不科学？”
点点好奇的问，她还以为只有王子那种懒狗，才会在来人时装作没听见，继续躺着睡觉。
“嗨，别提了，当时我也问了这个问题，我就说这狗怕不是智商有问题吧，家里来人都没反应？结果，我妈吞吞吐吐不肯说。还是六一给我解释了为啥对我信任感这么强！”
唐亦说着，似乎曾经的屈辱再现，眼里全是不甘。
”我妈说让我先回去放行李，我还没感觉哪里不正常，结果那六一也跟着进去了，警惕的看着我，像是怕我抢他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