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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口直断,玄学大佬天桥算卦by林家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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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谣一时不知该吐槽石舒清运气不好,还是吐槽自己事故体质。
钟训正还发来了两段监控视频。
三个小时前,路面监控最后一次拍到石舒清,当时她正站在一家网红店门口,两手比v,对着镜头开心自拍。
随后,她便走过街角,转入另外一条街。
而同一时间的另外一条街的监控视频,却没有显示石舒清走出的镜头。
石舒清就这么突然诡异地消失不见了,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江谣皱眉看着前后两段视频,感觉不太对劲地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看到了微不可察的阵法痕迹。
袁碧青跟着看了几遍什么也没看出来不同,但看江谣忙她就没敢多话。
江谣道:“不止石舒清一个人消失不见了才对。”
至少在视频上,她就注意到还有一个背黑包的男生,跟着石舒清前后脚一起消失不见。
钟训正沉着声,“是的,其实在你的电话之前。
我们合作部门的同事也发现了不对劲,有相当部分的市民游客骤然消失在南市街头。
上头很重视,已经成立了专案小组,现在排查到的失踪人数已经高达三千人,而实际上远不止这个数。
这些人都是在富华区中心方圆五公里消失的。”
他顿了一下,“不过这个区域内,并没有你说的关于‘天元’的地名,连同音的都没有,也没有什么祈福会。
我们的技术人员排查了大量的信息,线下跟线上的数据,并没有发现类似的信息。”
江谣揉着眉,“把具体的信息发给我,我去看看。”
钟训正正有此意。
“好,我现在正在赶往南市的路上,现场也有我们的同事在那里,我让他们联系你。”
江谣问道:“你为什么会来南市?南市按理来说不应该属于a组负责。”
“我是追踪老观主。”
江谣眉心一跳,“你说曲谦君?”
钟训正道:“是的,根据我们掌握到的信息,曲谦君正在南市,我们怀疑这次的事跟曲谦君有关。”
“要是曲谦君也在南市,那就不用怀疑了,这事绝对跟他有关!”
江谣敛了下睫,脸上多了丝寒气。
曲!谦!君!

“你好,我是b组组长,乐灵。”
是一位女性,听声音很年轻,说话简洁利落,一听就是爽利干脆的人。
等见到乐灵,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也是如此。
黑长裤白衬衣,一头乌黑的头发扎成利落的马尾,整个人透着英气飒爽。
江谣没见过乐灵,但她知道乐灵。
之前自己的两位客户,孙佳明跟纪少峰——妻子怀孕自己也跟着怀孕的孙佳明,跟做梦老是梦见变成大西瓜挨粪肥遭鼠啃的纪少峰,这二位之所以会有那般离奇的经历,都是拜同一位擅长咒术的年轻天师所赐。
江谣欣赏这位天师的做事方式,事不做绝,出手总留有余地,并不会仗着自己站在道德高点就得理不饶人。
她两次出手,其目的都不是为惩罚犯错的人,而是希望中咒者“切身体会”,真切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心悔改。
江谣先前就预感两人一定会有见面的机会,没想到这一面拖了足有大半年,更没想到两人竟然是在南市。
她还以为两人会在京市见呢。
毕竟她那两位客人,可都是在京市中的招。
江谣不知道的,因为特殊事务处理部的总属在京市,乐灵一年里,总有几次上京市出差的时候。
孙佳明跟纪少峰就赶的这个时候,分别撞在乐灵手里。
见江谣眼睛时不时扫向自己目光,乐灵不解,“大佬,怎么了?”
江谣笑笑,“没事,看你长得好看,多看几眼。”
乐灵有些意外。
她倒是早有耳闻,a组来了位超级厉害的大佬,开鬼门请天雷灭邪神,能耐大得惊人。
就是听说是不太服管教,我行我素,从不把领导规矩放在眼里。
乐灵倒是理解,她爷爷是造船厂的退休老员工,八级技工,没退休前在厂里横着走,厂长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生怕得罪。
现在老爷子退了休,不在厂子里任职了,但逢年过节的,领导还总提着节礼来拜访。
她爷爷告诉她,甭管学什么干什么,做到最好干到最强,什么规矩都是虚的了。
要是技术牛到极致还憋憋屈屈,那才不正常呢!
乐灵深以为然,要是她有这位这么大的本事,她觉得自己只会更加我行我素,更加自我。
在得知自己要对接的是这位厉害的主儿时,她就在心里做好了被为难的准备,没想到这位竟意外地平易近人。
至少暂时看来是这样的。
乐灵又看向江谣身侧的袁碧青,“这位是?”
江谣简单介绍道:“袁碧红。”
袁碧青到底是公众人物,江谣当然不会让她顶着原有的脸满街跑,于是袁碧青的小姐妹“袁碧红”就又上线了。
乐灵一双丹凤眼上下审视袁碧青一番,有些狐疑,“鬼奴?”
闻言,袁碧青震惊。
她还是第一次遇见看穿她的天师,还是一眼就看出来的,她神色不由一变。
江谣也有些意外地看向乐灵,“你倒是好眼力。”
她对自己的法术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给袁碧青做的这副皮囊,绝对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便是钟训正,要不是提前知道袁碧青的身份,他也未必看得出来。
乐灵居然能一眼看出来,倒是好本事的,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当上b组组长。
乐灵解释道:“不是眼力,是耳力。我天生耳力惊人,听到她似乎没有心跳。”
如果光看外表,她也是看不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
江谣颔首,决定回头还是把这个bug补上。
谁知到会不会遇上第二个跟乐灵一样逆天的人,居然连有没有心跳声都能分辨得出来。
“碧红不是鬼奴,她是我的朋友。”
她跟袁碧青身份上不是什么主仆关系,而是平等的朋友关系。
虽然这事似乎犯不上跟乐灵解释,但江谣还是想说明一下,不想有任何误会。
乐灵闻言没觉得什么,反正大佬说什么就是什么。
倒是袁碧青心下一暖,为江谣随口而出的解释。
她知道,江谣是不想乐灵看轻自己。
江谣这人,看似冷情,其实最有心底最柔软。
江谣没有注意袁碧青有什么反应,直接转入正经事。
她抬眼四顾,“这里就是石舒清消失的地方?”
乐灵点头,“是这个位置,但大概是我能力不足,我在附近仔细翻找过,除了少部分残余的阴力,什么也没发现。”
江谣放眼望去,眼波微敛。
她能感受得到,这附近藏着一个巨大的传送阵,阵门随机出现,择人吞噬。
任意一个踏入其中的生灵,都有可能成为目标,被传送到另外一个空间。
乐灵拿出电脑,电脑是方圆数公里内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记着红点。
“这些红点,就是目前为止,我们发现的市民游客消失的点,上面还标记了精确的时间。
我们试图寻找其中的时间方位规律,但不管是普通的数学运法,还是卦象组合,甚至是其他千奇百怪的算法,结果都不符合。”
江谣说道:“这阵法要是曲谦君设的,很难找到规律,这人最不爱按常理出牌了,你们不用在这上面白费力气。”
被否定的乐灵没恼,问道:“那大佬可有什么好的办法?”
江谣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忽然目光一定,指着三米开外走过的一人,“跟着那人。”
乐灵看向那行人。
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衣着普通,背着大大鼓鼓的黑色双肩包,一手拿着喝剩下一半大饮水壶,一手拿的似乎是什么要兜售的产品,正沿着街上的食面卖力推销。
但基本上没什么人搭理他,客气的礼貌请走,不客气的直接赶人。
乐灵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名堂,“这人有什么特别吗?”
恕她眼拙,她实在是没看出来。
袁碧青也看不懂。
不过她知道江谣说的就是对的,于是将目光紧紧锁在那男人身上,不敢丝毫大意。
江谣道:“眼泛红丝,额头起结,乌云盖顶,一脸倒霉相。”
这一条街,就属这人最倒霉,最有可能被阵法选中!

第485章 看来是要搞个大的
黄治勇最近倒霉透了,本来他在单位上班上得好好的,结果因为不小心得罪了老板的亲戚,被穿小鞋,受了不少窝囊气,他一时想不开,就辞职了。
想着自己手里有点存款,就当给自己放个假。
结果假是半天没放成,他那钱放在银行,竟然被银行买了基金,现在赔的就剩下几千块。
找银行理论,银行说当时负责业务的业务员已经离职巴拉巴拉,总之就是不认账。
报警也没有用,警察说这是属于经济纠纷,叫他走法律程序。
走法律程序要钱,他的问题就是没钱。
不止没钱,还有病!
他胃里长了点东西,医生高度怀疑是胃癌,让他赶紧检查治疗。
黄治勇当场觉得天都要塌了。
想到自己孩子还小,他还是觉得不能放弃,赶紧找钱治病。
他想起以前借了笔钱给朋友,借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半年内连本带息,结果半年又半年,转眼都过去三年了,他连本金还没要回来。
搞到最后,那人还玩失踪。
之前黄治勇要上班要照顾家小没心力跟对方磨,如今工作没了人病了,他觉得自己说什么也得把钱要回来。
他几经辗转找上那所谓的朋友的家,人见着了,钱还是没要到。
黄治勇来晚了一步,那朋友手里原本还有几个钱的,被他拿去投资进了一批厨房清洁剂,现在货卖不出去,钱也拿不回来。
面对黄治勇的追债,对方直接让他将货搬走,反正要钱是没有的。
这家伙就是块滚刀肉,切不动、煮不熟、嚼不烂,十足无赖做派,黄治勇完全拿对方没办法,最后只能咬咬牙,收了那堆货。
他开始四处找寻买家,他就是个普通上班人,没什么人脉,更不知道门路,只能走最笨的办法,一家一家上门推销。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办法,走了一天,从城南走到城中心,他堪堪只卖出去两瓶,还是半卖半送的那种。
好多店家甚至连听他多推销几句都不乐意,直接不耐烦将他赶走,态度恶劣点的,甚至还拿扫帚。
被拒绝无数次的黄治勇看着手里的清洁剂,心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堵得憋闷。
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生活会突然变成这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黄治勇抬眼望天,天黑沉沉,连片云都没有,像极了他看不见明天的未来。
他忽然绷不住,想哭。
“咕噜——”
这时,肚子传来一阵强烈的肠鸣声。
黄治勇顾不上伤感的情绪,低头捂着肚子。
他走了一天,饭都没吃上一口,饿得胃里痉挛抽痛。
他只得赶紧喝了口水压了压,喝得太猛,他不小心呛到了,猛烈干咳起来,眼角沁出泪水。
他下意识伸手去擦,可这眼泪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周围都是来往行人,大家纷纷投以好奇探究的目光。
察觉到这一点的黄治勇难受地捂眼,迅速转过身去,快步离开,随便找了个拐弯处拐了进去。
黄治勇一路埋头走着,走着走着忽然意识到不太一样。
周围似乎,特别、特别的热闹,比刚才走过的商业中心还热闹。
热闹到人挤人的程度,跟电视上演的挤庙会似的。
难道有什么明星在附近商演还是什么的?
黄治勇这般想着,远远地看到远处黄红横幅上写着“祈福会”。
祈福会?
什么祈福会?
他好奇多看了眼,隔着攒动人头看见“天元真君”四个大字。
黄治勇还真没听说过天元真君是哪号神仙,他只看到人多,觉得或许这里是他推销产品的第一好地方。
他拿着一罐清洁剂放在手里,正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摆个小摊。
但下一秒,他就愣在原处。
嗯,他有点忘了自己想要干什么来着。
眼前不时有人走过,黄治勇就也跟着一起走,哪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乐灵隔了一小段距离看着逐渐失去自我意识的黄治勇,眉心紧皱。
“这阵法可真是厉害,不过一会儿时间,人就被剥夺了意识。那个叫石舒清的同学居然能撑两三小时,也是不容易。”
袁碧青赞同地直点头。
太可怕了。
这里的人,每一个看着好像都正常,能说能笑能走能动,但他们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意识不到,思想行动完全被控制住,恍如行尸走肉。
“石舒清是因为本身有修为,身上还带了法器,还有一点更关键的。”
江谣指着周围,“阵法的力量应该是随着时间推移,愈来愈强,眼下甚至还没有达到顶峰。
最极致时,普通人一旦踏入,就会立即人事不知。而修为差一点的修者,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么厉害?”袁碧青惊讶。
江谣语气凝重,“布阵的是曲谦君,此人修为极高,尤其擅长阵法。
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阵法是九九八十一修者的鲜血为引,是以威力如此巨大。”
“八十一个修者?!”
乐灵跟袁碧青惊地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江谣点点头,继续道:“而且修为都不会太差,至少也得有几十年功力那种。”
这话一出,乐灵更加难以置信。
“可是不太可能啊。大佬,我不是质疑你的猜测,实在是匪夷所思。”
生怕江谣生气,她又解释道,“基本上国内的修者,不管是正是邪,组织上大部分都有登记,不说全部囊括,至少也包括了百分之八九十。
那些修为几十年的,组织上掌握得就更清楚了。
据我所知,最近并没有发现有大量修者出事的报告。”
被质疑的江谣并不恼,只是淡淡问道:“你们的登记,难道还能囊括玄神会内部秘密成员不成?”
“当然不……”
乐灵一顿,旋而反应过来,“大佬的意思是,曲谦君杀的,都是他们内部的成员?”
“甚至可以说是骨干。”
在玄学式微的当代,几十年功力的天师很是难得,在玄神会,也绝对有一席之地。
曲谦君这次是真的豁了出去,要搞个大的。
如是猜测着,江谣神色越发冷凛。

人潮涌涌,袁碧青被走过的行人撞了下肩膀,而且是接连两次。
她自然是不会疼的,却蹙起了眉,“你们有没有觉得,人好像一下子多了好多好多。”
刚才人也多,但没到这么夸张的程度。
人在其中,至少周围还能留出部分空间,眼下空间却一下收窄了许多,行人跟行人之间,身体不时挨碰到一起。
热闹得跟她小时候逛庙会似的。
袁碧青都意识到的问题,江谣自然更清楚。
她用灵识大致查探一下,现场已经有十万人。
刚才她随着黄治勇进来的时候,这里才不过四五万人,才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人数就翻了倍。
她眯眼看向人潮涌入的各个角落,“光南市过来的,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别的城市肯定也有。”
乐灵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一脸沉肃,“我上报一下。”
她拿起手机,一只纤手拦住了她的动作。
“嗯?”乐灵面露不解。
江谣看着她说道:“不用费力气,这么大规模的人口失踪,就算你不上报,他们也会发现的。
而且,就算你想,消息你也传不出去。”
乐灵低头看了眼自己内部特制的手机,确实完全没信号。
“当阵法完全开动起来的时候,这里便彻底与世隔绝了。”
阵封锁消失,再没有只进不出,而是彻底与世隔绝。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了。
江谣目光发沉,“很不幸,献祭阵已经开动起来了。”
“献祭阵?!”
袁碧青跟乐灵都被这个字眼惊住了。
江谣目没说话,专心研究着眼前规模惊人的献祭阵。
跟当初在京市假日酒店那场红衣鬼画引发鬼火献祭阵差不多,都是以阴怨血煞为引化阵,献祭入阵生灵。
不过酒店那次,是用普通亡者的血为引,威力有限,杀伤范围局限于酒店之内,受害者顶多数百上千。
而这一次,曲谦君彻底豁了出去,直接用的手下人,个个都是修为高深,沾手的人命绝对少不了。
像这样的人,活着是祸害,死了更是怨煞惊人。
九九八十一个凑在一起,威力绝不止倍数而增,绝对是指数级增长,暴涨。
覆灭十万生灵,不在话下。
看着周围浑浑噩噩的人群,乐灵急了,“不行!必须阻止他们!”
十万人,那是十万个家庭啊!
“得想办法破阵。”江谣沉着声。
要想阻止血案发生,破阵是唯一的办法。
“我一个人完成不了。”
这阵法太强了,跟她先前遇见过的都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她擅长的暴力破阵,在这时候并不适合。
江谣再怎么自负修为,也不敢保证破阵不会出岔子。
更别说这里头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曲谦君。
他处心积虑搞了这么大阵仗,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破坏而无动于衷。
他轻轻动动手指,这里的人还是得死。
江谣需要一个有力的帮手。
“我……”
乐灵嘴巴才一张便又闭上了,她并不擅长阵法。
事实上,就算擅长,以当今世界的阵法水平,就算修炼到顶级,在曲谦君面前,也只是小学生入门级别。
根本不够看。
让乐灵帮忙破阵,跟送人头没有本质区别。
她需要钟傅庭。
江谣抬头望天。
天幕阴沉沉,无风亦无月。
她很清楚,那不是真正的天色,而是结界的边缘。
江谣不由自嘲一笑。
风水轮流转,从来都是她用结界困住对手,没想到她也有被困的时候。
不止人出不去,科技信号出不去,便是道法也传不出去。
连千里传音都办不到。
江谣想了想,拔下自己头上的玉簪,将自己的指尖血滴在上面。
这玉簪是钟傅庭亲手所制,凝结了他的心力与道力,她将血滴在上面,他即刻便会感应得到。
几乎同一时间,钟傅庭就感应到了。
他面色一变,腾地一下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钟傅庭没有试图联系江谣,因为他很清楚,江谣用这种办法联系他,便是常规办法都没用了的原因。
他直接联系的钟训正。
钟训正这边也正好准备联系自家小叔,只是没想到他电话还没拨出去,小叔的电话就先进来了。
他不敢犹豫,第一时间接通电话。
没有寒暄没有废话,钟傅庭劈头盖脸问道:“阿谣出什么事了?”
钟训正惊讶于小叔消息的灵通,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但惊讶归惊讶,他半分时间没敢耽误,赶紧将自己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悉数汇报。
“……不久前,大佬领着乐灵,还有她的那只女鬼,从传输阵的阵门进去,在那之后,便彻底失去联系。”
钟训正话又急又快,“而奇怪的是,自从大佬她们通过阵门之后,那吞人的阵门就再也没出现,倒是跟南市相领的五个城市街头同时出现人口失踪。
人数高达数万,规模惊人,但很快就又停住了。”
传输阵停了,至少不会有更多人失踪,但没人能因此感觉松口气。
大家都有不好的预感。
事情,才刚刚开始!
钟傅庭沉着脸。
他有种直觉,曲谦君这次,是冲着江谣来的。
钟训正又道:“眼下谁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这些失踪的人,又是运往哪里,会面临什么遭遇。”
再厉害的传输阵,也是将人从一个地方运送到另外一个地方,那些失踪的人一定有一个被匿藏的地方。
现在的关键,是赶紧找到这个地方。
钟傅庭眉间紧锁,“阿正,你把你知道的,所有细节,从头到尾,重复跟我再说一遍。”
钟训正没觉得麻烦,又重新说了一遍。
待说到江谣让他帮忙查找叫“天元”的地名时,钟傅庭突然喊住。
“怎么了?”
钟傅庭道:“你小的时候没少去出云观,还曾经闯入曲谦君的居室,他居室里有一个巨大的云山木雕,你记得吗?”
钟训正回忆了下,确实有这件事。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懂规矩,跟土匪一样到处乱闯,在大院里如此,在大院外也不例外。
因为这事,他还差点挨揍,还是曲谦君这老观主亲自出面,才少了他一顿屁股开花。
钟傅庭循循问道:“你回来说过,那云山之巅,有一座道观,那道观的匾额上面,写的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好像叫天……元……天元宫!”
钟训正惊地瞪大眼,“对,就叫天元宫!”
钟傅庭敛眸。
如果是这样,那他知道江谣跟那堆失踪的人都在哪里了!

清风道长正在居室内,代理观主处理着道馆内的日常事务。
这些都是他做惯了的,过去这是十几年来,师兄专注修行,甚少理会世俗之事,这些个事情,基本都是他在代为操办。
清风道长想到自己所有人告诉他的那些事实,心头一时又浮上来几分迷惘。
师兄所谓的修行,是真的在修行吗?
还是像大家说的,修行是假,闭关是假,琢磨怎么害人才是真的?
清风道长至今想不明白,他仙骨香清、仁善温蔼的师兄如何会和倒行逆施作恶无数的玄神会扯上关系?
甚至,师兄还是里头最大的头头,地位尊崇的长老?
清风道长无法接受。
让他怎么接受呢?
他自幼孤苦,生下来没多久就被丢弃在路边,是师兄怜悯他可怜他,将他领回道观,一口米汤一口羊奶将他喂养长大。
师兄不止抚养他长大,还教他本事教他做人的道理,在他眼里,师兄是这个世界最高洁伟大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呢?
不可能的!
清风道长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虽然他也无法解释师兄闭关闭到莫名失踪,连只言片语也没留下,行为确实可疑。
但再怎么可疑,他还是倾向于相信自己的师兄。
清风道长想过很多可能,或许师兄是突然有什么急事需要去处理,或者遇到什么难缠的对手一时回不来。
更甚至,师兄或许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兴许是在敌方做卧底。
虽然他也没办法解释卧底怎么能卧到一把手,但清风道长就是拒绝相信。
除非亲眼看见,否则谁也说他都不会相信的。
清风道长揉了下闷痛的心口,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但叹到一半,他猛地顿住,目光犀锐起来,“什么人!”
他浑身肌肉一凛,不再只是随意盘坐姿态,双目盯向落在窗户的人影。
须臾,那身影出现在门外,任灯光照在他脸上,雍雅矜贵。
“你是什么人?”
清风道长警惕地望着眼前骤然出现的人,哪怕这人生得清隽谪仙,并不像宵小之辈。
“清风道长,久仰。”钟傅庭神情疏淡却也不失礼节。
见对方不像什么不善之人,清风道长神色缓了几分,“阁下是?”
“钟傅庭。”
“钟?”
清风道长顿了下,很快想到另外一个姓钟的钟训正,“钟队长是你的?”
看二人眉目之间,似有一二分相似。
“阿正是我侄儿。”
“原来如此。”
清风道长倒是听说过钟家有位神秘的三少爷,这人从来深居简出,不怎么爱与外人打交道,所以外界要么不知,要么知也不太识。
“钟先生深夜到访,是有什么急事吗?”
“有劳清风道长,借曲谦君的云山木雕一用。”钟傅庭直接开门见山。
事态紧急,他并没有时间绕弯子。
“曲什,”清风道长反应了下才意识到这说的是自家师兄。
他至今还是不习惯,他师兄何曾叫过这个名字,可偏偏大家都说他是。
每次听到,他都有种违和别扭的感觉,至今习惯不了。
“抱歉,云山木雕是师兄的私物……”
别说他师兄没有定罪,就算定了罪,属于师兄私人的物品,他也是不会让人动的。
“清风道长!”
钟傅庭严肃而认真,“那件私物,关系着数万市民的性命。”
清风道长讶然,“你,你莫不是在开玩笑?那只是一块木雕而已。”
别说那木料只是寻常并不多名贵,就算再名贵也绝谈不上跟人命划上等号,更别说数万条!
“天元宫。”
钟傅庭沉哑着声,“在过去几个小时内,南市等相邻几个城市,大量市民游客骤然消失在闹市街头。
从目前掌握到的信息来看,这些消失的民众,被困在天元宫。”
清风道长自然知道他师兄亲手雕刻的云山木雕的山巅之上,有一座天元宫,但……
“据我所知,国内有好几家道观叫天元宫,这并不能说明……”
“曲谦君也在南市。”
未等清风道长话说完,钟傅庭打断他道。
一样是巧合,两样加在一起呢?
清风道长脸色一下变了,手止不住地颤了下,“你等着,我去取来。”
“还是我随道长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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