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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口直断,玄学大佬天桥算卦by林家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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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小徒弟又被占便宜了!
“庭哥,不,庭爸,你就是我的亲爸爸!我就知道你会救我的!”
看着像麻花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路子岩,钟傅庭脸黑得不能更黑,但还没等他动手,就感觉身上的力道一松,江谣直接将话路子岩摔落在地。
“再趁机占我小徒弟便宜,信不信我把你肉身烧了,让你以后只能做鬼!”
看了眼自己躺在边上无知无觉的肉身,路子岩登时老实,不敢动手动脚。
不过,小徒弟?
庭爸的情趣还挺特别的嘛。
一道冷恻恻的目光落在路子岩身上,路子岩瞬间收了全部心思,想都不敢乱想。
钟傅庭缓缓收回目光,看着紧张护在自己跟前的江谣。
江谣犹不放心地拉着钟傅庭,不放心嘱着,“小徒弟,这世界变了,男人在外面也要注意保护自己,尤其像你这种长得好看的男人,知道吗?”
垂首望着近在咫尺的姑娘,钟傅庭悄悄红了耳际,“嗯。”
没想到不沾尘烟的庭爸在心上人面前竟是这种模样。
呃,话说,窥知秘密的他不会被暗杀吧?
路子岩后知后觉地捂紧眼睛耳朵,心中害怕极了。
路子岩一路害怕到回到肉身,为保小命,结账的时候他特意多加了一张支票。
江谣笑眯眯地接过,“不是说好两千万吗?这怎么多了一张?”
多了两千万。
“是大师应得的,辛苦大师了。”路子岩笑得讨好,几近狗腿。
他想清楚了,只要把大师伺候高兴了,庭爸看在大师的面上,应该不会再为难自己了。
江谣最喜欢这种上道的客户了,对路子岩脸色也好了不少,然后,转头将其中一张塞给钟傅庭。
“给,零花钱。”
钟傅庭也不客气,含笑将钱收下。
默默围观的路子岩看向江谣的眼神都变了。
嚯,他庭爸居然是被养的那个,大师威武啊!

第99章 校园热帖
大赚一笔的江谣喜滋滋,连带着服务意识也一下拔高,附赠路子岩一个招财祈福的风水局。
有这个风水局在,新苑小区建成后绝对不愁销路,保证客似云来。
路子岩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差点直接跪下喊妈。
这就是亲妈啊,不,亲妈都没这么考虑周到。
路子岩这“大孝子”很上道,转头又给江谣封了个大大的红包。
江谣就喜欢这么识趣的,回程车上还拉着钟傅庭说以后这样的客户给她多介绍,多多益善。
看钟傅庭要笑不笑的模样,江谣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市侩了,她强装一本正经,“呃,那个,我也是在给你挣零花钱啊,你知道你多费钱的吧?”
钟傅庭忍俊不禁,“嗯,我知道,辛苦您了。”
江谣哼哼,“知道就好,往后可要好好孝顺为师。”
钟傅庭额角微抽,“三句不离孝顺,你就不能换个词吗?”
“那孝敬?”
“……”
财富进账的江谣心情极好,第二日中午才回宿舍。
瞧着哼着小曲儿一路往自己位置上的江谣,梁静一脸八卦,“瞧江谣这副春风得意的样子,很开心?”
“这还用问,瞧她,简直比捡到金子还开心。”
“就是啊。”
崔秀梅跟梁静也跟着调侃。
江谣笑盈盈,“肯定比捡到金子还开心啊。”
寻常也没人做两千万的金子,更别说让她捡到了。
一听这话,604室几个姑娘挤眉弄眼,笑得意味深长。
“也是哦,能跟钟傅庭那样高素质的男神约会,是比捡金子开心呢。”
江谣一怔,“嗯?你们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她是跟钟傅庭在一块,虽然不是约会。
“当然知道啦。”
梁静嘿嘿一笑,打开一则校内高热网帖,直接跳过上面的内容,拉到下面几张偷拍男女的照片。
“瞧瞧,这是谁啊?”
就是距离有些远,拍的有些模糊,但再渣再糊的画质也掩不住男女出众的气度。
彼时正值黄昏,两人相向而立四目相对,金色余晖撒在二人身上,简直氛围感拉满,完美。
梁静几个对着屏幕流口水赞叹。
“简直跟拍海报似的!”
“好唯美啊!”
“简直天生一对,天作之合!”
江谣好笑,这是什么形容,“不是,大家都搞错了……”
“哪里搞错了!江谣你可别想否认,外人不见得能看得出来,我们几个可不会看错,上面的女生就是你。”
“是我没错,只是……”
江谣话还没说完,即刻换来604宿舍一阵兴奋的尖叫。
“是真的是真的!江谣,你可太争气了,你知道钟傅庭有多受女生欢迎吗?
年轻长得帅又多金,才来开了一场讲座就被全校单身女士盯上,结果大家还来不及行动呢,整个宝就已经被你撬走了!”
“简直是吾辈楷模!”
“佩服佩服!”
崔秀梅用肩膀轻撞了下江谣,“这么快把人拿下,你跟这位之前认识?”
梁静忽然想到什么,“啊,我知道了,这钟教授不会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位……朋友?”
最后“朋友”两个字,她说的颇为暧昧。
“什么朋友?”
刘晴晴当时不在场,不知道情况,梁静连忙拉着她叽叽呱呱科普。
江谣也未否认,“是他,但我们并不是你们以为的那种关系。”
几个姑娘齐齐一脸“不用解释,我们懂我们懂”的表情看她,搞得江谣很无奈。
好吧,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快乐吃完瓜,崔秀梅又连忙叮嘱,“不过这事咱们宿舍里知道就算了,可不能到处传。”
“我懂,江谣现在都快成全校女生公敌了,看看帖子下面的评论,简直要把江谣挖出来鞭尸的程度。”
江谣挑眉,下拉页面看到照片下面的跟帖,有祝福有吃瓜,确实不乏诅咒毒骂的。
匿名发言,是某些人肆意宣泄恶劣情绪的保护色。
梁静看看都有些怕怕,“江谣,你以后约会还是低调点,现在风口浪尖,还是别刺激那帮女的好,等过阵子大家接受了现实再说。”
刘晴晴对江谣很有信心,“哎呀,江谣知道怎么应对的,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江谣颔首,顺着网线施了个咒,那些仗着匿名口出恶言的人最近日子不会好过。
小惩大诫,希望这些人学会什么叫修口德莫造口孽。
江谣重新回看几张偷拍的照片。
好吧,是拍得挺好的。
转眼又是周末,江谣一早就起床出门了。
听着轻轻的关门声,赖在床上的崔秀梅打了个哈欠,“真佩服江谣,大周末的也能这么早。”
梁静懒懒,“能跟男神约会,别说这么早,通宵不睡我都可以。”
“说的也是。”
刘晴晴不出声,想说她们猜的不对,她看见江谣把摆摊的东西都带上了,明显是去摆摊而不是约会。
也不知道江谣一般在哪里摆摊,自己能不能假装不知情路过一下?
如是想着,她再度翻出“围观”的微博,试图从对方的发言或者评论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显然这是徒劳,类似的信息不可能留下,早被删干净了。
刘晴晴叹息。
刘晴晴试图假装偶遇不遂,有人却真的偶遇成功了。
江谣摊位摆下没多久,李培培就出现了。
“江谣!”
她一脸惊喜,“我刚在那边,听人说这边有个小姑娘算命神准,我一猜就是你,过来一瞧还真是。”
再一看曾大爷也在,李培培更惊讶,“大爷,您也在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李培培,江谣的同学,之前江谣给我们算过命的。”
一说江谣给算过命的,曾大爷马上就想起来,“哦,记得记得,那几个学生,犯水厄不能近水的。”
李培培想起当初他们没听劝劝,差点丢了小命的情形,些微有些尴尬,“……是啊,大爷,您记性真好。”
江谣偷笑。
这些事曾大爷三不五时翻出来讲给曾大妈听,曾大爷能不记性好才怪呢。
简单寒暄后,李培培看向江谣,“江谣,在这儿遇见你真好,正好我有事想求你帮忙。”
“什么事?”

李培培咬了下唇,“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就是觉得不大对,是丽丽,她……”
江谣手做了一个“停”的动作,“如果关于于永丽的,你就不用说了,我爱莫能助。”
“为什么呀?”
李培培满眼担忧,“丽丽真的变了好多,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
江谣漠声,“我先前就警告过她,是她自己不听。”
“你是说那串手串?”
李培培想起之前在医院江谣对于永丽说的,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要拿着,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我也觉得那手串古怪的很,当初马彦庆就是因为它落水的,我劝过丽丽把它扔了,但丽丽就跟着魔一样,就是喜欢就是不肯。
她还说我是嫉妒,说她自从得了手串运势好得不得了,他爸妈升了职涨了工资,老家的房子赶上拆迁,她自己还中了奖,总之就是好运连连。
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安,一个人的运势真的会突然好成这样的吗?会不会有什么代价是她不知道的?”
她絮絮叨叨一堆,江谣丝毫不感兴趣,看样子根本没在听。
李培培无奈,求助地望向一旁热心的曾大爷。
曾大爷知道江谣的脾气,她已经出言提醒过了,是对方不听,想要江谣出手很难,而且……
他叹了口气,“小姑娘,人都是有贪欲的,你也说你那同学现在觉得那手串能给她带来好运财气,要是江谣去把它收了,你同学也不会感激,相反很可能还会恨上江谣恨上你。
这点你想过吗?”
李培培沉默,这点她确实没想过。
江谣懒懒发言,“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她自己要作死,你做再多都拦不住。”
反正于永丽花的也是她自己未来几十年的运势,也没害到其他人,她管不着也懒得管。
李培培很苦恼。
这话说得是没错,但她跟于永丽到底是多年的交情,让她不管她又做不到。
江谣不理她的苦恼,专心看自己的客人。
来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长得不错,就是胡子拉碴的,看样子有些颓丧。
“你好,想算些什么?”
赵博有些烦恼地道:“大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最近老觉得有些别扭不大对劲。”
“怎么别扭?”
“我说不好,就老感觉不对,像是有什么东西错了,尤其是在……”
赵博欲言又止,说得吞吞吐吐,像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江谣端看着他的面相,“你是说感情方面?”
“是的,就是感情!”
赵博大力点头,神情复杂,“最近,在我女朋友跟另外一个女孩子之间,我老有一种错乱的感觉。
看见那女孩就高兴,反而对女友没什么感觉,像是,像是突然移情别恋变了心一样。
可这不对,我跟女朋友是从小青梅竹马,我们在一起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很稳定,已经约定好今年年底结婚了,我怎么会在这时候变心呢?
我一向都是很长情的人,不管对什么东西物件都是这样,对人也一样,青春期最躁动的时候,我的眼里也只有女友一人,可一切突然就变了。
……我真的不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大师,你帮我算算到底是怎么了?”
不等江谣说话,人群里已经鄙夷开骂了,尤其是在场的女同志们。
“这还有什么好算的,变心就说变心,还装什么深情!”
“呸!嘴上说不想,心里不知道多乐意呢!”
“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贪新厌旧!”
“真替他女朋友不值,这么多年的感情都喂了狗了。”
曾大爷也皱眉,满眼不赞同地看着赵博。
赵博无地自容,“大家说的对,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不该自己给自己找借口的……”
江谣看着他,“不,不是借口,这事确实不是你的问题。”
众人惊讶,都未想到江谣会说这样的话。
赵博也诧异抬头。
江谣神色认真,“看你面相,眉长过眼鼻子端正,姻缘线顺直无分叉,是典型的忠实面相,对感情认真,不是花心之人。”
赵博不解,“既然是这样,那我为什么还会对其他女孩子有心动的感觉?”
江谣判断道:“你是被人下了情蛊。”
“情蛊?”
赵博如听天书,这不是在小说里才出现的东西吗?
江谣解释道:“这是西南某民族的一种秘术,中了情蛊的人,会身不由己地爱上下蛊之人。”
“西南?”
赵博仔细想了想,“那个令我变心的女生,她入职时我看过她的资料,就是西南那边的。”
“这么说是对上了?”
“这世上真有情蛊这玩意啊?听着这么玄奇?”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之前不也有个小伙还怀孕了吗?男人都能怀孕,有个情蛊也不算什么吧。”
“我也觉得,我年轻那会去西南那边学艺,老师傅就跟我说不能随便得罪那些本地人,他们有些诡秘的手段一般人想象不到,总之得罪不起。”
“我不信,太匪夷所思了。”
“我也是。”
赵博不关心周围人的议论,只关心情蛊能不能解。
江谣道:“情蛊能种就能解……”
“那太好了,大师,请您现在就帮我解了吧,多少报酬我都付。”
他受够了这种失序错乱的感觉,他只想回到从前正常的生活,跟女友好好地过下去。
赵博激动不已,却被江谣拒绝。
“我的话还没说完,情蛊是能解,但是没你以为的那么容易,直接解只会害死你。
情蛊往往分子母蛊,下蛊之人种母蛊,被下蛊者为子蛊。
母蛊能随时感应子蛊的动向,一旦子蛊这边有什么不对劲,母蛊会催动子蛊自爆,中蛊者即刻会七窍流血而死。”
“这么可怕?”
赵博脸色白了白,“那我该怎么办?”
“最直接的办法是将下蛊之人约出来,好好地谈一谈,如果她能自愿收回子蛊,一切问题将迎刃而解。”
赵博忧心忡忡,觉得对方不会这么好说话,“可要是她不愿意呢?”
江谣笑了,“放心,有我在,她不敢不愿意。”

很快,迎来今天的第二位客人。
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西装笔挺,打扮精神,也算是小有成绩那种。
就是看样子似乎不太信服,对算命看相这类活动没什么好感,他之所以会来,是因为身旁的老太太一路拖着。
看面相,应该是一对祖孙。
“你好,想算些什么?”
程老太太瞥了下大孙子,干咳一声表示提醒,程皓宇无奈,“你看着算吧,我没什么想算的。”
“什么随便算,说好了,算姻缘。”
程老太不满地拍了下孙子肩膀,回头笑眯眯看着江谣,“大师,这是我孙子,您帮我看看他什么时候姻缘才能到,我等我重孙子重孙女等的脖子都长了。”
程皓宇很想捂脸。
他是真没想到老太太出这一招,找算命的给他算姻缘,亏得现在时间早,大约遇不到相熟的人,不然他一定会被笑死。
江谣看了程皓宇一眼,“头发直硬,额高鼻挺,事业心强,无心婚姻,老太太且还得等等,他近年他没有动婚的迹象。”
见老人一脸着急,她又接着道,“不过你放心,他姻缘线清晰,子女宫饱满,会有不错的婚姻,你的重孙子重孙女都会有的,跑不了。”
程老太一听后面这话才觉得好受些,就是还有点不放心,“那我能等到?”
江谣笑笑,“也就三五年的事,老太太你眉长耳顺,一看就是福寿双全的面相,怎么会等不到?”
几乎没老人不喜欢被夸福寿双全的,尤其这话来自算命先生,老太太一下高兴得眉开眼笑,“那就好那就好,多谢大师啊。”
程皓宇看看乐开花的奶奶,又看了眼江谣。
这个所谓大师倒是会说话,哄得他奶奶高高兴兴,而自己近年也不用再被老太太催着找孙媳妇生重孙,这样想想今天被硬拉来算一趟还是划算的嘛。
他想着正准备掏钱,却听江谣又看着他说,“婚姻方面你无需担心,不过我还看到点别的,顺便提醒你一句,你财禄官受损,有破财之相。”
程皓宇心里那点好感顿时消失。
还以为这小姑娘算是好的,没想到还是这样没新意,又来这套,先夸好再说衰, 总之就是为骗钱。
亏得老太太之前还对她推崇备至,说她是真大师真能耐,结果呢?
瞧,老太太一听这话果然着急了,“破财?那大师快给看看有什么破解的办法没有?”
没猜错的话接下来肯定是忽悠自己买符买风水石种生机这些,江湖骗子都是同一套流程。
程皓宇漫不经心地想着。
江谣看了眼程皓宇,“建议你最近在钱财方面的决定小心谨慎点。”
程老太连声道谢,表示受教。
程皓宇则以为自己听错了,“没了?就这?”
江谣侧目,“你还想怎么样?”
程皓宇一时语塞。
江谣不跟他啰嗦,直接道:“卦金,谢谢!”
程老太盯着孙子,孙子程皓宇不敢废话,直接掏钱。
程皓宇一路将老太太送回家,老太太直接将江谣的话当圣旨,对着孙子一路耳提面命,要他小心财务,凡事多留心眼。
程皓宇一时又觉得江谣不如直接卖他个转运石辟邪符的好,这样他不用听老太太一路唠叨。
“奶奶,我知道我知道,您说了好多遍的了,您嘴巴不累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程老太没好气,“我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别看大师年纪小就不以为然,大师能耐可大着呢,简直是神机妙算,她愿意提点你是你的造化。”
“是是是,我应该三跪九叩,喊她声祖奶奶。”
听他这没正形,程老太作势要打,被程皓宇嬉皮笑脸地躲开,“奶奶,时候不早了,我先去公司了。”
“那你路上开车小心点,还有……”
“我知道,小心钱财。”
程皓宇熟练地答应,重新打开车门坐上驾驶座,跟老太太说再见。
程皓宇开车赶往公司,快到公司楼下时忽然接到助理的电话。
“程总,您快到公司了吗?”
“快到了,怎么了?”
助理声音兴奋,“报告程总,广元工程那边刚刚打电话过来了,说咱们的项目他们内部审核通过了,袁总监让咱们抓紧时间过去签合同,把事情敲定。”
广元工程的项目,是他们公司上下近期努力的重点,若是能成,不止能让公司站稳脚跟,还能更上一层楼。
他们也是几经辛苦人托人才搭上了袁总监那条线的。
回想过去数月的辛劳,程皓宇亦是欢喜亢奋,忙叮嘱助理赶紧准备好相关事宜,自己很快就到。
然而当下了车被地下停车库的冷风一吹,程皓宇鬼使神差地想起江谣的话。
财禄官受损,有破财之相……
想了想,他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电话那头很快就接了。
“老同学,最近忙吗?我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三个小时后,当程皓宇拿到好友发过来的资料时,脑子里只闪过一句话。
乖乖,这么牛的大师,他真给对方三跪九叩喊祖奶奶,人家还真受得起。

听见江谣这话,曾大爷雷达瞬间启动。
一般情况下江谣都是先算后要卦金的,要求先付钱的没几次,看来眼前这位不是什么好鸟。
怪不得他瞧着这人贼眉鼠眼,不像好人呢。
雷达动的不止曾大爷一个,有些常在附近溜达的看客一下也察觉到不同,目光炯炯盯着来人。
吴英被众人看到浑身不自在,什么情况?
而且……
“别人都是看完再付的,到我这儿怎么就变了?”
江谣一脸你爱看不看。
吴英不满,却无可奈何,只能先付了卦金。
“这样可以了吧?”
要不是听人说这姑娘算命真有一手,他才不花这钱。
江谣将钱收起,“想算什么?”
“我想算一下我爹什么时候去。”吴英含糊一声。
众人一愣。
什么去?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江谣翻了下白眼,“说什么,说清楚一点。”
吴英觉得江谣就是故意的,但还是重复了一次,“我想算算我爹什么时候寿终。”
这话一出,即刻引起哗声一片。
“算自己爹什么时候死?这也是当人儿子的?”
“怎么说得出口,也不怕被雷公劈!”
“不孝的人见多了,就没见过这种的!”
“早知道是这种糟心玩意,当初生下来就该溺死算了!”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指着吴英的脑门骂,吴英又羞愧又委屈。
“大家别这样,我也是有苦衷的。”
“能有什么苦衷,不孝就是不孝!”
“什么东西!”
吴英捂着脸,“我也不想的,可是真的是没法子。
我家老人太长命了,本来这是高兴事,可偏偏应了那句‘满口牙,吃后人’,我们兄弟姊妹四五个,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了。
最早是我大哥,出去做工,结果在工地上出事,才四十几岁人就没了。
然后是我二姐,坐摩托车被人抢金链子,连拉带拽摔地上砸到脑袋,当场没了命。
还有我小弟,早早就生了病,治都治不了,人就没了。
我小妹更惨,生孩子大出血,孩子孩子没保住,她自己也跟着去了……
原本兄弟姐妹其乐融融,转眼就剩下我一个了。
……我真的怕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
我孩子还小呢,老婆早被吓跑了,要是我也跟着走了,孩子该怎么办?”
说到伤心处,吴英一个大男人红了眼。
众人议论纷纷。
“听这遭遇,倒是有点应了那句老话,‘老人长寿,儿孙少福’啊。”
“不好这么说吧,怎么就能断定悲剧是从老人而起?我隔壁老太太一百多岁,子孙个个齐整,福气不知道多好,哪里少福了?”
“就是啊,各人有各人的命数,兴许是巧合呢?”
吴英抹眼泪,“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架不住这些事一件件的来啊,一件是巧合,这么多加起来还是巧合吗?
二十几年前,我爸生了场大病,那时候眼看人就要没了,但他奇迹地熬了过来。
当时我们兄弟姊妹还傻乐呢,转头我大哥就出事了,接着就是下面的。
接连死了几个孩子,老爷子不见悲伤,身体还越来越好了。
我听同村里的老人议论,说我老爹年轻的时候跟人学过道,能借寿抢福,都说我几个手足是被他抢了命……
对了,还有我娘也是,她没得也早,死的时候才不到五十,平时什么病都没的人,说没就没了。
……现在我爹年纪大了,自己照顾不了自己,村委那边要求我把老人接回家照顾,我是真怕啊!
不接又被人指指点点,接了又怕自己也被借了命,家里还有孩子呢,我不敢冒这个险。
实在是为难,我才来找大师的。”
吴英眼红红看着江谣,“大师,你帮我算算吧,我真的撑不住了。”
他说着翻出一张照片,是一张合照。
照片看样子有些久远了,已经泛黄了,边缘有霉点。
“中间坐着的就是我老爹。”
江谣看看一家几口的合照,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吴英。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刚刚那翻话的?不孝就老实承认,还编排多多什么都往老人身上推,你是个什么东西!”
被指着鼻子骂的吴英脸色一变,张口欲争辩,被江谣继续抢道,“你兄弟姊妹的死到底因为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
你大哥出事,是因为他在工地跟别的女人乱来,被人家的老公抓个正着,对方下手太重你大哥才没的。
你二姐,是坐着你开的摩托车出事的,你怕不好交代,于是编造了被人抢金链的故事。
那金链还被你当了钱花,花得多开心。”
“你胡说!”
吴英跳起,“你知道什么就在这里乱说!”
“我有没有乱说,你心知肚明。你小弟是生病,但他不是病死的,而是自杀。
他病重需要钱治病,你老父亲想卖地救小儿子,你死拦着不让,他伤心之下一时看不开就喝药了。
你妹妹死于难产不幸,起因是因为她孕期还干重活还被男方家暴。
为这事,你没少上男方家闹,闹来的赔偿款,可都让你拿了,一分钱也没见给老人!
你老娘就是生病没了,哪里是什么无缘无故,还扯什么抢命,简直笑话。
还有你老婆跑了,是因为受不了你好吃懒做,你也好意思往老人身上推,哪来的脸?”
江谣连珠炮般的爆料,众人被震麻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感情吴英说那么多,都是他半真半假编的?!
对比全然不识的吴英,大家还是更相信江谣的话。
自觉被欺骗的众人义愤填膺,大骂吴英。
江谣的话还没说完,“真怕你爹借命你应该找我算你自己还能活多久,而不是算你爹。
说到底你找我算不是怕什么抢命借福,不是孝不孝养不养老,是因为你家老房子要拆了。
你想要那笔拆迁款,可老房子是你爹名下的,你爹不肯答应签字,你硬逼也无法,所以想到我这里算算你爹什么时候死等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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