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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口直断,玄学大佬天桥算卦by林家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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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真的才好啊!
你在线下摆摊,上面已经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搞到网上去,场面就不好控制了,上面也很难做。”
钟训正叹气,“你要是实在闲得发慌,我可以给你多派些任务的,真的。”
江谣当即表示一点也不闲,事情多得很。
“……总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我明白!”
见江谣还算受教,钟训正终于松了口气,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又传来江谣的声音。
“还有事?”
江谣语气分外认真,“那个,我直播账号被封了,打赏的钱取不出来,帮我跟平台打声招呼呗。”
钟训正:……
“你到底是有多缺钱?”
江谣理直气壮,“我不缺啊,但该是我的,一分我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啊。”
钟训正沉默了下,道了声知道了,挂断电话。
钟训正是有效率的,很快,江谣就收到了一则打款信息。
也不知道钟训正怎么跟平台沟通的。
一万多,卦金打赏,包括其他粉丝的打赏,一分没少,平台连抽成都没有,直接都给她打过来了。
大佬江谣表示满意。
江谣说得不错,她确实挺忙的,尤其是这一日。
十二点,舍友们准备就寝的时候,江谣还准备出门。
崔秀梅好奇,“这么晚了,江谣你还有事啊?”
“嗯,有约。你们先睡吧,不用等我。”
简单交代完,江谣打开宿舍门出去了。
正躺被窝里上微博吃瓜的刘晴晴动作一顿,神情微妙,“半夜十二点?有约?你们说江谣约的是人还是……”
604宿舍里忽然一阵安静。
紧接着,是梁静跟崔秀梅迅速关电脑熄灯爬床的动静。
这厢江谣倒也没走远,直接上了宿舍区天台。
彼时,徐良华提前等候多时。
“大师!”
见江谣出现,徐良华眼前一亮,忙飘了过来。
是的,徐良华不是人,而是鬼魂。
白天江谣撞见安素时,就发现了徐良华,他就寄存在那支老式款的钢笔内。
说是寄存,也是禁锢。
若不是江谣动手,徐良华是无法脱离钢笔,现身出来相见的。
江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被困在笔内?”
徐良华不大确定地道:“我应该叫徐良华……”
“什么叫‘应该’?”
徐良华眼露茫然,“其实我也不敢确定,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记得这个名字,可能就是我的名字吧。”
江谣蹙眉。
又是一个被洗去记忆的男鬼?

有些醉意的陈安年看见自家车开过来,直接开门坐进后座,向司机吩咐道。
司机不言语,默默启动车子,车子平稳行驶在路上。
陈安年靠在车后座,醉意逐渐上头,眼皮子耷拉着,昏昏睡着。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陈安年乍然醒来,发现车子已经停下,他忍不住咕哝,“到家啦?小何,你怎么没叫……这是什么地方?”
陈安年一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此处不是自家门口,而是某个荒郊野外。
他面色一紧,盯着前车摇下车厢抽着烟的司机,警惕喊道:“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听见动静,司机掐掉手里的烟,回头,“良哥,不用紧张,是兄弟我啊。”
借着夜光,陈安年看见一张熟悉又嫌恶的脸,“怎么是你?”
方标嬉皮笑脸,“好歹兄弟一场,良哥也不用这么看我吧?
我知道,我是没有你混得好,想当初咱们一起在街上瞎混,谁想你摇身一变就成了大学生,还攀上了……”
“闭嘴!”
陈安年脸色一变,“你提这些做什么!”
被斥责的方标装样子打了一下嘴,“瞧我这张嘴,良哥,对不住啊。”
“别叫我良哥!”
方标讨好笑着,“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叫什么都行,反正我永远当你是我哥,最亲最近的大哥。”
陈安年一阵恶心,“你到底想干嘛?”
方标涎着脸,“哥,兄弟我最近手头有点紧。”
陈安年侧目,“上次我不是刚给你两百万了吗?”
方标撇嘴,“那两百万够干什么?包几个小妞赌几场就没了,都不够塞牙缝的。”
他对着陈安年卖乖,“哥,您就当发发善心,当打发叫花子也行,再给我点呗,我要的不多,就两千万。”
“还要两千万?!”
陈安年想也不想就拒绝,直说没有。
“不是吧哥,不过两千万而已,你一个大老总,这点钱对你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你这都装穷?这是没把哥们当亲兄弟啊!”
方标嘴角的笑收敛几分,意有所指地道,“那要是做不成兄弟,有些事我也没必要帮忙兜着藏着了。”
陈安年危险地眯起眼,“你威胁我?!”
方标恢复嬉皮笑脸,“威胁?我哪敢啊,开个玩笑而已,看给我哥紧张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他从怀里掏出移民签证,“瞧,我手续都办好了,我准备移民到东南亚小国,当个富贵闲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您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我了。”
陈安年深深地看着他,面色变来变去,须臾沉着声道:“我公司最近有新项目上马,没有那么多可供周转的资金,两千万我真的没有。”
方标笑了,“哥,您就别蒙我了,两千万你再怎么也不至拿不出来。
我给您三天时间,三天后把钱打进我的账户,咱们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见。”
陈安年沉默不语。
不说话,方标视同对方已经答应,“那就当您答应了。哥,您真敞亮,怪不得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陈安年拿起雪茄,点了火抽了几口,语调平静地道:“标子,这是最后一次。你是知道我的,逼急了我,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方标猛一激灵,“哥您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得一想二,贪得无厌的。”
陈安年没说话,默默抽着茄。
方标回到家已经是近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戴艳霞已经等得差点睡着了。
瞧见方标回来,她立马恢复精神,从床上弹起来,“回来了,谈得怎样?”
方标大呼口气,给对方一个“妥了”的手势。
戴艳霞顿时兴奋地叫了声,“我就知道没问题,瞧你之前还紧张兮兮的,生怕人家吃了你似的。”
方标翻白眼,“那是你不知道良哥做过的那些事,他是真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要不是他实在缺钱,他是不敢去招惹陈安年的。
“那是以前,他以前一无所有,当然豁得出去,现在身价不同了,为了这么点钱,不值当。”
戴艳霞眼珠子一转,“对了,你要的多少?”
方标比了两根手指。
戴艳霞嫌弃,“才这么点!换了是我,肯定狠狠敲他一笔。”
方标语气不满,“你这婆娘是想要我的命!你以为良哥是纸糊的,逼急了,我现在还有命在啊?”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戴艳霞越发好奇,攀着方标的脖颈说话,“话说这个良哥到底是什么人?你握着他什么把柄了?”
她就隐隐约约知道一点,方标从来不肯展开细说。
“不该打听的少瞎打听!”
方标打一巴掌又给个甜枣,“安心跟着哥,哥不会亏待你的。”
戴艳霞笑盈盈,像蛇一样攀附着方标。
气氛愈加热烈之际,一声突兀的低咳声骤然响起。
热火的男女倏然停下动作,齐齐回头看向不该出现在的年轻女子。
二人惊叫,“你是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们怎么一无所觉?
江谣不说话,示意二位先将衣服穿好。
现在这样多少有点有碍观瞻。
戴艳霞赶紧把自己衣服拉好。
方标想多了一层,面色白了白,“良哥派你来的?”
江谣嘲弄一笑,“胆子这么小,怎么还敢去勒索人?”
方标嘴唇颤颤,“真是良哥派你来的?”
江谣摇头,“我不是,不过……”
未等方标松口气,就听江谣下半句传来,“外头那些应该是了。”
“外头?”
戴艳霞下意识冲向门边,透过猫眼看见门外有几个可疑人影,她压低了声,“糟了标哥,门外真的有人,手上好像还拿着铁链和汽油,怎么办啊?”
方标跟着冲过去,看到同样的画面。
就在二人吓得手足无措的时候,江谣的声音适时响起,“你现在两条路,一,冲出去跟外面那些人硬拼然后被打死。二……”
方标毫不犹疑,“我选二!”
江谣挑眉,“还算识时务。”

方标没想到第二条路,居然是进警局。
“大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你给我的第二条路,居然是这儿?”
江谣斜睨他,“或许你更喜欢被后面那帮人活活打死或者烧死?”
方标被噎住,视线落在从另外一辆警车上被押下来的几个纹身彪形大汉。
这几个一看就是道上混的狠角色,刚刚要不是眼前这位在,自己根本不可能活到现在。
戴艳霞弱弱地举手,“那个,我什么都不知道,无辜的,能不能先放了我?”
江谣很好说话,“这里没人限制你人身自由,你想走随时可以走,只要你不怕横尸街头就行。”
一句话断了戴艳霞想开溜的想法。
想到自己刚刚才死里逃生,戴艳霞顿时不敢轻举妄动。
弄到这步田地,她忍不住对方标心生怨怼,恨他连累了自己。
方标怨气也不少,“你还好意思怪我连累?要不是你怂恿我去找良哥狮子大开口,哪会有今天的事?”
“怪我咯?感情那钱你不想要,准备都给我的?”
“还不是你贪得无厌,我都说要几百万就行。几百万小意思,良哥肯定不会这么狠。”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在警局门口吵了起来。
围观了一路的笔鬼徐良华有些茫然,“他们说的良哥,是谁?”
江谣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总归不是你这个所谓徐良华就对了。”
徐良华一怔,“还有哪个徐良华?”
江谣不说话了。
戴艳霞本来就是一知半解,面对讯问时,说的内容语焉不详。
几个打手也是拿钱办事,也就知道个接头人,其他什么都不清楚。
突破口还是在方标。
方标明显还有顾虑,想讲又不敢讲的样子。
负责办案的刘寿松提醒他,对方能派杀手伏击他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跟警方合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方标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开了口。
一切起源于四十年前的一桩男婴送养事件。
当年,一对贫困夫妻生了一个男孩,因为家中实在艰难养不起,只能通过介绍,将孩子送给一对家境相对优越但不能生育的夫妇养育。
得了男婴的夫妇欢喜不已,但有一件事他们并不知道,原来这对贫困夫妻生下的竟是一对双生子。
一对双生子,就这么在两个家庭成长起来。
一个养得斯文有礼,品学兼优,一个被放任自流,只能在街上瞎混。
直到一场意外,让二人相遇。
随着方标的讲述,隐在一旁的徐良华,不,应该说是陈安年,真正的陈安年,想起了一切。
那年他十五岁,下学路上,街头混混徐良华突然冲出来企图打劫他这好学生的零用钱。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一照面,彼此都愣住了。
那是陈安年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是抱养来的,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个弟弟。
虽然二人素未谋面,也未真正相处过,但也许血脉缘故,让他对这个弟弟充满好感。
不敢让父母知道自己已经清楚身世,陈安年都不敢让任何人知道自己跟兄弟相识相认的事。
彼时的他不知道,这个决定为自己日后的悲剧留下隐患。
陈安年见自己弟弟终日在街上游荡不是办法,于是一有空就教徐良华读书。
徐良华也知道好歹,明白陈安年教他对他有好处,学得很认真。
“阿良,你真聪明,什么东西一教就会,要是你有机会读书,肯定比我强。”
“读书?”
徐良华嗤笑,“怎么可能呢,家里穷得叮当响,拿什么供我去读书?”
他看着衣着整洁得体的陈安年,羡慕道:“你说当初要是是我被送出去,那该多好啊。”
陈安年忍不住愧疚,下意识对徐良华更好。
陈安年将自己心爱的钢笔送给了徐良华,“送给你。”
“钢笔?这么稀罕的东西,舍得送给我?”
陈安年是舍不得的,那是他父亲特意托人买的,他很喜欢,宝贝得很。
但怕徐良华有顾忌,他强装大方,“这有啥?咱们兄弟俩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
徐良华看着陈安年毫不在意的模样,眼底闪过一阵嫉妒。
“阿良,我考上京市的大学了。”
面对兴高采烈的陈安年,徐良华声音闷闷道了声恭喜。
“阿良,你怎么了?你不为我高兴吗?”
“高兴啊,我只是在想你都考上大学了,我以后怎么办?”
陈安年愣住了,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话。
徐良华凝着陈安年,“哥,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咱们是兄弟,怎么还用求?你说就是了。”
徐良华犹豫了下,说道:“……你能不能把这次去大学的机会让给我?”
陈安年始料不及,“啊?”
“哥,帮帮我吧,求你了!把机会让给我吧,反正你这么厉害,明年还是能考上的。”
陈安年惶恐,“不行的,会被查出来的。”
“不会的,别人长得不一样的都能冒名顶替,更别说咱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根本不会有人知道的。”
徐良华极力游说,陈安年还是有所顾忌,“不行的阿良……”
徐良华冷下脸,“说到底你就是不肯帮我!枉我一直以为是真心对我好,原来都是假的!
算我看错你了!”
陈安年试图说些什么,徐良华却拒不肯听,负气而走。
一连一个多月,徐良华都不肯理会他。
陈安年很苦恼,未想临出发前夜,收到了徐良华的来信。
徐良华在信上说经过这段时间,他已经想通了,是他一时想歪了,希望陈安年能原谅他,约自己在老地方见面。
陈安年于是欢欢喜喜前去赴约,结果再也回不来了。
一支尖锐的钢笔大力地插进了他的脑袋,他又惊又痛,难以置信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徐良华,“为,为什么?”
徐良华毫不在意笑着,“不用这么看我,你不仁我不义而已,这是你逼我的!”
陈安年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看着死不能瞑目的陈安年,徐良华扔掉手里的钢笔,冷漠一笑,“以今以后,我才是陈安年,而你是徐良华。
安心上路吧,徐良华!”

警局内,方标还在审讯室没出来。
“其实这里头好多事我也没亲眼看见,都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瞎猜的……
起先我也以为是良哥被哪个仇家寻仇害了,还伤心了极了,后面发现不对,下葬那天我看见尸首右手手背上干干净净的。
但我记得良哥右手明明有道疤,是我们一起跟人在街头打架留下的。
我知道良哥有个双胞胎哥哥,当时就有怀疑,不过京市隔得远,我也问不着。
后来,陈家那对养父母也没了,我是真的被吓到了……”
陈安年震惊,难以置信瞪着方标,“什么?我爸妈他们也……”
方标一无所觉,继续交代着,“……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敢百分百肯定是良哥做的,他做得出来这种事。
那时候我爸妈还在,生活还过得去,也不敢去招惹这种人。
时间就这么过了这么多年,我几乎忘了这些事。
结果有一天,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良哥成了大老板,想到自己越活越没人样,就壮着胆子上京市碰碰运气……”
剩下的事情方标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了。
方标求财,徐良华有的是钱,愿意拿钱打发了事,结果方标的胃口被养大了,徐良华不干了。
与此同时,京市某间豪宅内,陈安年,不,应该是徐良华才对,也控制不住地想起当年那些事。
他烦躁地猛灌几口酒,倏地将酒瓶砸向墙角。
他没错,都是他们逼他的!
陈安年是这样,陈家父母也是这样!他只是想过好日子向上爬而已,他有什么错,为什么都来逼他!
还有那个方标,贪得无厌!
任何人都休想破坏他得来不易的一切!
任何人!
徐良华眼里凶光闪烁,低头看着手机。
看了眼上面的时间,他忍不住皱眉。
怎么还没消息传来?
这时,一阵古怪的无名风骤然卷起,阴气阵阵。
徐良华眼瞳缩了下。
“徐良华……”虚空中传来一道诡谲的声音。
“谁?”
徐良华面色一紧,沉声生硬道,“谁在装神弄鬼,出来!”
空气中传来嘲讽笑声,“阿良,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这声音……徐良华脸色大变,“陈安年?!”
陈安年现身,“原来你还记得我才是陈安年,这么多年,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呢。”
徐良华不敢置信,“陈安年,你……”
陈安年一双鬼眼发红地瞪着自己的亲弟弟,自己的仇人,“我对你那么好,你竟然杀我,徐良华,你不是人!”
徐良华神色变来变去,“你对我好?你要是真对我好,为什么不肯答应我的请求?我那样求你了,你还是不答应。
说到底,你对我所谓的好,不过是一点随手施舍,用我来衬托你的慷慨善良,满足你自身优越感的手段罢了。
如果当初被送出的是我而不是你,我根本不需要活得那么艰难,只能在你面前讨好卖乖摇尾乞怜,才能从你手指缝里得到一点可怜的施舍!”
听见这番解释,陈安年只是笑,笑自己有眼无珠,原来对方一直都是这么看自己的,而他却傻傻的一无所知。
“是我瞎了眼识人不明,被人杀被人害,我认了,可我爸妈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竟连他们也不放过?”
徐良华恨声,“那是他们自找的!我从来没想过弄死他们,还想着以后出人头地给他们买房买车当亲爹妈孝敬,可他们非要逼我!”
那夜之后,他便成了陈安年。
翌日,他顺利坐上绿皮火车,到了京市大学,成为一名大学生。
徐良华是个极聪明的人,学东西极快,也善于掩饰,更善钻营,很快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
大学第二年,他顺利攀上某机关单位的独生女,前途一片光明。
直到……
陈家父母的突然到京,打乱了他的计划。
陈安年上了大学之后,就少有音信,连假期都借口勤工俭学不回家。
陈家父母实在放心不下,便趁着单位假期上京探望。
假的陈安年能骗得过别人,却难骗过跟陈安年生活了十几年的陈家父母。
之前匆匆送车很多细节无法注意,可再相处时,便觉得儿子变得太多。
半夜,陈妈跟丈夫在招待所房间小声说话。
陈爸想了想自我安慰,“瞧我,尽疑神疑鬼。孩子长大了,总不免会变的嘛,咱们也有一年多没见,觉得有些陌生也正常。”
陈妈皱眉,“可这不是一点陌生,是古怪。你看我问他以前的事情,有些他自己答错了都不知道,这正常吗?”
“可能太久了记错了呢?”
“我觉得不是。这些年他总是刻意躲着咱们,家都不回,信也不写,顶多是口信。我今天偷翻到他的书了,字迹都变了……”
陈妈越数越怀疑,忽然提到,“老公,你记不记得周姐说过吗,她同一时间,在一条街上遇上两次咱家阿年?”
陈爸点头,“是有这事,可她不是眼花吗?”
“她是这么以为,我们当时都不当一回事,但现在想想……老公,你说阿年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之类的?”
陈爸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你怀疑阿年被……?”
陈妈脸色也不见得多好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一趟吧,找到当年那家送养的人家问问清楚就知道了。但愿不是我想的那样。”
陈爸忧心忡忡,“那万一……咱们怎么办?”
陈妈咬牙,“阿年是我的命,无论谁敢害他,我都不会放过他!”
“嗯!”
夫妻二人不知道,与此同时,门外有一道身影悄然离去。
是夜,招待所火灾,烧死一对中年夫妻。
徐良华眼底凶光一闪,“是他们不肯放过我在先,我是逼不得已。”
陈安年死死盯着他,“什么都是人家逼你的,难道你就觉得自己没有一点错?”
徐良华发恨,“错?我有什么错?我奋力向上爬我有什么错?难道我就天生贱命,注定让你们当脚下泥踩才算对吗?”
“你简直无可救药!”
徐良华张张嘴想说些什么,这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骤然响起。
他透过监控看去,是警察!

第164章 继续摆摊
徐良华因涉嫌故意杀人罪、纵火罪、买凶杀人罪、冒名顶替罪等多项罪名,被警方带走。
徐良华当然不可能痛快承认罪行,上来就将所有罪名推得一干二净,还坚称自己就是如假包换的陈安年,拒不认罪配合。
但有陈安年这个最强“证鬼”在,徐良华是狡辩不了的,接受法律审判只是时间问题。
整个事件中,最懵的还是安素。
当警察骤然找上门,说自己的钢笔竟然是命案的凶器,安素还以为遇上什么新型诈骗手法。
直到真的进了警察局,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听警察说凶手就是用自己手里的笔,直接插死受害人,安素被吓到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那笔是我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命案跟我没关的……”
刘寿松安抚她,“小姑娘,你不用紧张,我们很清楚罪案跟你无关,叫你过来只是例行询问一下情况而已。”
案发时安素尚未出生,当然不可能跟她有什么关系。
安素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将自己怎么将笔买回来的经历详细说了一遍。
待录完笔录交了证物,安素就可以走人了。
她走向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向还在整理资料的刘寿松,“警官……”
刘寿松停下手里的动作,和气地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安素犹豫了下,“警官,我能不能问问受害者的信息?”
刘寿松有些为难,“原则上来说,还在侦办过程的案件信息是不方便对外透露的。”
安素垂睫,“说出来您可能觉得荒谬,之前我就一直觉得这支笔很神奇,很积极很爱学习……
有时候我懈怠想偷懒的时候,我都觉得是它在鼓励我要珍惜时间,努力向上。
我感觉它仿佛有人的灵魂一样,一点也不像一件杀人的凶器。
如果那是受害者,我想他一定是个极好的人。”
刘寿松沉默了下,“太多的信息我不能透露,我只能告诉你受害者是一名积极向上向善的准大学生,在入学前被人残忍杀害了。”
安素听得心酸酸,半晌叹息道:“希望凶手早日伏法,愿受害者得以安息。”
刘寿松从位置上起身,拍拍安素的肩膀,“会的,放心。”
陈安年也隔空拍拍安素的肩膀,无声对安素道了声谢。
谢谢她,带他进了梦寐以求的大学,体验了一次大学校园生活。
看着那些青春洋溢的大学生,彼时懵然的他不懂,便已很是羡慕,如今记起往事前尘,心里更是不胜唏嘘。
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那该多好。
他不像徐良华会钻营,成不了大富商,他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或许考研,毕业留校当个助理、讲师……按部就班,娶妻生子。
随着时间推移,变成校园里骑着单车拿着保温杯、挂着眼镜皱着眉头跟同事抱怨现在的孩子不爱学习不珍惜时光的古板学究老师……
可惜,都没机会了。
陈安年叹了口气,羡慕看了眼青春有无限未来的安素,逐渐隐去身形。
冒名顶替上大学、杀人灭口、纵火行凶、买凶杀人,徐良华做的事情简直buff叠满,还未正式对外通告,不过传出点风声,就已经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冒名顶替的听说过,杀人顶替的真是闻所未闻,简直丧心病狂!”
“杀的还是自己双胞胎兄弟,怎么下得去手?”
“不止呢,还放火烧死了兄弟的父母,可怜的一家三口,就这么被灭门了!”
“泯灭人性啊!”
“死刑!这种人不死刑天理难容!”
“很难不支持!”
网上对徐良华的声讨一浪高于一浪,连带着他一手建立的良安股份也受到抵制,一路下挫。
陈家,不,严格上来说是徐家乱做一团,每日不是争就是吵,不是抢股权就是争身家,根本无人有心思顾及在拘留所的徐良华,仿佛当这个人不存在一般。
不过这些都与江谣无关了。
今日周六,又是她摆摊的大好日子。
这一日,曾大爷也是早早到了,眼巴巴等着江谣到。
看见江谣,曾大爷高兴了,“我还怕你以后都不摆摊了呢,你不知道我昨晚收到你电话有多开心。”
江谣笑了,“摆摊是我的主业啊,干嘛不摆?”
曾大爷压低了声,“你先前不是搞了直播算命吗?人家都说直播人又多收入又高,我以为你搞了直播以后就不来天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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