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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口直断,玄学大佬天桥算卦by林家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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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为难,因为他也不知道江谣具体姓甚名谁。
他只知道刚才鬼手出来的时候,大家被吓得乱成一团,眼看就要出事了,是这个女生,不,是大师从天而降……
钱教授没见过其他大师灭鬼是什么样子,但眼前这位杀起鬼来确实让他大开眼界。
完全碾压式的打击,在他们面前阴森可怕的恶鬼,到了这位面前简直不够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没了。
前后好像就一两分钟的事。
钱教授看向杨中川,记得混乱中杨中川好像喊过这位大师,看样子应该是认识的。
杨中川这才想起自己仓促之间还没来得及介绍,忙介绍道:“教授,这是江谣,中文系的大一学生,也是一位厉害的捉鬼大师。”
“原来是江大师。”
见钱教授这么称呼,江谣浅笑,“钱教授不用客气,在学校里叫我江同学就行。”
“江同学。”
原来是位大师……
钱宏斌尴尬极了,“对不住啊这位大师,刚才是我误会了,我太冲动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计较。”
“你虽然冲动,却也真孝顺,算了。”
江谣不在意,自行找了个位置坐下。
抬眼看着继续站着的几人,她纳闷道:“大家站着不累吗?”
屋子里又不是没有椅子,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站着说话?
闻言,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纷纷在椅子上坐下。
屋内一阵沉默。
江谣好笑,“大家没什么想问的是吧?”
显然不是没有,是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
除了一早知道些许情况的杨中川,剩下的四人里头,都有些懵。
钱教授算是这里头最淡定的一位,代表发声,“江同学,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各位所见,这个铜瓶不是普通的铜瓶,而是玄门所用,专门用来封印镇鬼祟的器皿。
这东西原本应该是埋在哪里,有专门人看守的,中间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意外,才导致这东西被挖了出来,流进市面。
剩下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杨中川阴错阳差之下把这东西买了回来,紧接着发生了下面一系列事情。”
江谣将铜瓶放在桌面上,把情况简单说明了下。
裴宇想起昨晚他还抱着这鬼玩意研究了大半夜,他就后脖颈发凉。
他低头看着的手臂,仿佛还能感觉到那股冰冷阴森的鬼手死死抓在上面的感觉。
简直不寒而栗。
裴宇侧首看着自家学弟,“原来小川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之前还总不肯相信你……”
杨中川满眼的无奈。
不过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有些事情确实是要亲眼见过,人才可能相信的。
“本来也没多大事。”
江谣道,“原本这上面的封印是松动了,但已经就被我加固了,撑些日子是没有问题的。
但不知道是哪位好事多为,滴了滴血污进去,让这恶鬼有机会跑出来。”
说的“不知道哪位”,江谣视线却径直落在钱宏斌身上。
原本她将东西低调处理,尽量不让第四人以上参涉其中,等着杨中川将铜瓶拿回来再说,谁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血?”
钱宏斌脸色发白,“大师的意思是,是我放出来那只鬼?”
感情这一切事情是他惹来的?
江谣点点头,微笑道:“是可以这么说,所以我把账记你身上了。”
钱宏斌有些懵,“账?”
“捉鬼灭鬼的账。”
虽然自己几乎没出多大力气,但本着能捞一笔是一笔的原则,江谣道,“放心,看在教授的面子上,我会给你打折的。”
钱宏斌怔怔地点点头,掏出手机,“大师,您看我付多少合适?”
江谣顿时眉开眼笑,拿出手机,意思意思说了个数字。
钱宏斌没有犹豫,直接转账。
江谣看着秒到账的金额,心情好极。
她转头杨中川说道:“这铜瓶没什么问题了,你可以放心拿回去了,里头的恶鬼已经被我收走了。”
至于被收到哪里去,不用问,当然是收进小珍珠的肚子里了。
话说来了这世界后,小珍珠几乎没缺过吃的,都胖一圈了。
“拿回去?”
杨中川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不,我不敢要。”
本来就觉得这闹鬼的铜瓶看着瘆人,今晚亲眼看见恶鬼从里头爬出来,心理阴影更是大得无法计算。
就算里头没鬼,他也不敢要。
他看向裴宇,裴宇吓得头手直摇,一脸的“别搞我,怕了”。
他看向钱教授一家,三位也是敬谢不敏表情。
还是算了吧,他们不想看一次就回忆起一次今夜的遭遇。
杨中川为难,“大家都不要,那怎么办?”
钱教授沉吟了下,帮忙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我帮杨同学把它捐给博物馆去?”
撇除封印过恶鬼这件事,这铜瓶的制造技艺文化价值不差,足以放在博物馆展览。
杨中川大力点头,“好好,捐了好,就捐给博物馆。”
反正只要不落自己手里就好,他反正是怕了。
江谣没有参与讨论。
鬼灭钱收,剩下的事就跟她没关系了。
夜深了,她要回去躺着了。

第269章 更喜欢“有钱花”
江谣从教师宿舍楼出来,天色已经不早了,但在校园里晃荡的学生却不算少。
尤其是校园小舞台那边更是热闹,一堆学生大半夜的不睡,聚集在一块,看着表演唱着歌,荧光彩棒齐上阵。
听着舞台上主持人激情地喊麦,江谣才意识到今夜是什么日子。
跨年夜了啊。
怪不得这么热闹。
“十、九、八……”
听着身后激情的倒数声音,江谣唇角向上扬着。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江谣看了一眼。
是钟傅庭。
江谣没有犹豫,第一时间接了,身后的倒数声音正好喊到“一”。
伴随着一阵山呼兴奋的“新年快乐”声,她听见电话那头也同步传来钟傅庭低沉的声音。
他说,“新年快乐,江谣。”
江谣眼儿弯弯,望着骤然升空炸开的小型烟花,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钟傅庭听不见嘈杂的叫嚷声,看不见天上炫彩的烟花,眼里心里,只看得见眼前一人。
心口怦然……
江谣似有所感,猝然转过身来,瞧见立在车侧的钟傅庭,她快步向他跑来,“你怎么来了?”
望着姑娘含笑的眼眸,钟傅庭只觉心头动得厉害,他有些承受不住,想避开又舍不得。
他走上前,轻轻地抱了她一下,低声呢喃,“想见见你,就来了。”
“嗯?”
江谣歪头,仔细端详他的神情,“在外头受委屈了?”
她第一时间想到在外头受了委屈想找家长诉苦却不敢,只能轻描淡写借口说声想你的小可怜。
江谣一脸护犊子表情,“谁欺负你,我帮你报仇!”
这脑回路让钟傅庭无奈,“你觉得还有谁能让我受委屈?”
噫……好像、大概、应该是没有的。
哎呀,自己怎么给忘了呢。
以小徒弟的性子,只有让别人吃瘪的时候,怎么也不会委屈到自己。
钟傅庭揉了下江谣的发心,回身从车上取出一束花束,递到江谣面前。
江谣低头看着娇嫩欲滴的花儿,“这是?”
“花啊。”
钟傅庭耳际微热,他庆幸天色暗看不大出来。
“我知道这是花,我是说,好端端的,你送我花干什么?”江谣不解。
钟傅庭勾起一笑,“想送就送,一定要有理由吗?”
“倒也不是。”
江谣伸手接过花束,“你亲手种的?上面居然还有道力维持?”
钟傅庭薄唇微掀,欲趁机说些什么,却听江谣下一句说道,“其实不用这么花心思,相比起这些娇花,我还是更喜欢‘有钱花’。”
钟傅庭:……
“那我下次直接把花换成人民币?”
“真的吗?”江谣瞬间眼前一亮。
意识到自己似乎太过着相了,她有些尴尬地低咳一声,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那个,我也不是见钱眼开,我就是喜欢些粉粉嫩嫩的东西,女孩子嘛,你理解的对吧。”
钟傅庭:呵呵。
行啊,你说什么就是就是。
钟傅庭一路送江谣回宿舍楼下,临别时候,江谣忍不住了。
她睨着他,小声问道:“话说,你这次来,真的没有给我介绍生意的意思?”
这可是她的财神小徒弟啊,每次来都给她送钱呢,今天怎么不灵了?
“……没有。”
“真的没有?”
钟傅庭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见!”
看着毫不犹豫转身上车走人的钟傅庭,江谣:??
她怎么感觉小徒弟说“再见”两个字时,像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感觉?
江谣挠头。
唉,她这师父实在太难了,摊上这么个喜怒无常的小徒弟。
江谣满是无奈,低头看着手里娇艳盛放的花束,她唇角漾出一抹笑。
虽然不是‘有钱花’,不过这花也是挺好看的嘛。
翌日早,江谣照着计划好的,起身出门摆摊。
未等走到天桥,有人快一步拦住了她。
这次的不是什么豪车有钱人了,就是个普通的女性,约三十多岁。
甘菊萍一大早就在这里等着江谣了,她想找江谣算命,但因为事情特殊,她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算命的内容,是以只能赶在半道上拦住江谣。
江谣也看出甘菊萍有难言之隐,于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二人坐下说话。
“好了,这里没有旁人,你想算什么,说吧。”
“大师,我……”
甘菊萍唇瓣蠕了蠕,感觉想说又似乎不知道从何说起的模样。
江谣耐心等着。
“大师,我遇见了怪事。”
“嗯?”
“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第二个男人,但是我的孩子,亲子鉴定显示却不是我老公的孩子。”
甘菊萍满眼痛苦,“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两个月前,我老公不小心出了些意外,需要紧急输血,我这才惊讶地发现我老公居然是ab型血。
这不对,我家孩子是o型血,我老公怎么说也不应该是ab型血?生物课有教,ab型血的人只能生出a、b、ab型血的孩子,是生不出o型血的。
我原本以为是哪里弄错了,或许孩子不是o型血,可结果却发现没错,孩子就是o型。
我怀疑孩子可能是出生时在医院抱错,就悄悄做了dna鉴定,结果显示孩子是我亲生的,却不是我老公亲生的。
也就是说,孩子是我跟别的男人生的,但这怎么可能呢,我就只有我老公一个男人,又怎么会生的别的男人的孩子?
我觉得是鉴定机构弄错了,特意又找了好几家,结果显示都是一样的,孩子就不是我老公生的。
我们是自然怀的,不是试管,不存在医院搞错的可能。我老公也不是嵌套基因,生殖系统的dna跟身体其他dna是一致的。
连最后可能的解释也被否定了,我真的糊涂了……
我明明没有偷人,为什么会这样?
我现在每天都惶惶不安,生怕我老公什么时候会发现孩子不是他亲生的,那真的就全完了,我不想这个家散掉……”
甘菊萍满眼祈求,“大师,您帮帮我,帮我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能证明我的清白?”
江谣凝着眼前的甘菊萍,眉心不由皱了下。

第270章 变态中的极品
从甘菊萍的面相来看,她下巴圆润,鼻子端正,眼神清澈,确实是对婚姻对伴侣忠诚的人,但她额头低窄,上唇太短,暗示她所遇非人。
同时,她的面相也有很违和的地方,显示她绝不止一个男人。
江谣感觉不对劲,伸手探了下甘菊萍的印堂处。
等放开时,她脸色一下变得难看。
“大师,怎么样?”甘菊萍着急追问。
江谣沉肃着语气,“这件事你得报警。”
正好,这附近就有派出所,就在前方不远处,在她们坐的这位置就能看得到的地方。
“报警?”
甘菊萍震惊,“为,为什么?”
江谣双眼直直望着甘菊萍,“我说出来你可能很难接受,但事实是,你被人迷 奸了。”
这也是为什么甘菊萍的孩子跟丈夫dna匹配不上的原因,她的孩子确实不是跟丈夫生的,而是跟其他男人。
甘菊萍双眼瞪大,不敢置信地望着江谣,“我,我被人迷……”
她大力摇头,极力否认,“不不,这不可能的!大师,您一定是看错了!
我在外头向来很小心注意的,不吃外人给的东西,坐车都没打过瞌睡,也从来不外宿,每晚都是回家睡。
我从来警惕,怎么可能会遇到这种事情?”
江谣望着难以接受的甘菊萍,眼神复杂,“如果我告诉你,你就是在自己家里出的事呢?”
甘菊萍面色青白,“我家……那也不可能的,我老公几乎每天都在的,他总不能看着我受欺负吧?”
江谣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可怜女人,“如果老公是正常人自然不会,但你老公……
你遭遇的这些不幸事,根源就在就是因为你老公。”
“什么?!我老公?!”
甘菊萍脑子里嗡的一声,紧接着一片空白,几乎失去所有思考能力。
她愣愣望着江谣,颤抖着声音,“大师这话意思是?”
江谣知道事实于甘菊萍来说很残忍,但该告知的她还是选择告知。
“这些年来,你老公不时给你下安眠药镇定剂,等你睡得昏昏沉沉,不醒人事的时候,邀请不同的男人对你进行侵害。
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医院检验,你身体里的药物成分没有完全代谢干净,验头发丝应该能验得出来。
或者……”
江谣顿了下,继续说道,“或者你可以查看你丈夫的手机,他手机里头有好几个聊天群,里头有大量的音频资料和聊天信息,都是他犯罪的证据。”
甘菊萍面色惨白,唇瓣抖得厉害,嘴巴张张合合,喉咙干涩,好半天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您是说……我老公把我迷晕,然后让别的男人跟我,跟我发生关系,最后还拍下来,把音频发到网上跟别人分享?”
江谣沉重点头。
随着她这一点头,甘菊萍全线崩溃,眼泪唰一下夺眶而出,嚎啕大哭。
“他怎么能这么做?我是他的老婆,他当我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甘菊萍声泪俱下,哭得不能自已。
江谣叹息。
有时候人真的不知道,枕边睡着的,到底是人是鬼。
在温情面具之下,又藏着怎样的腌臜心思。
变态千万种,甘菊萍的老公是变态中的一种极品,绿帽癖。
这种男人,就喜欢看见别的男人奸淫自己的老婆,那不仅不会让他感觉被绿的屈辱与痛苦,反之还会让他有种极度变态的快感。
甚至他还要把过程拍摄下来再分享出去,在其他同好变态者的赞扬中,获得另外一种快感,乐此不疲,愈加上瘾。
甘菊萍完全不敢想象那种事情,只要一想到就觉得身体里翻江倒海,恶心欲呕的感觉直冲上来。
她趴在一旁干呕,眼泪止不住地流。
江谣不知该如何安慰甘菊萍,唯一的建议还是让甘菊萍尽快报警,不再继续受到侵害。
“报警?”
甘菊萍眼泪噙在眼眶里,神情挣扎,“要是报了警,那其他人不就知道了吗?”
江谣认真地看她,“那你想继续纵容对方?继续再过这样的日子?”
“不!”
甘菊萍大力摇头,“我不可能纵容他,也不可能继续这样下去,我要跟这人渣离婚!”
太恶心太可怕了,她只想逃离,逃离那个恶心病态的人渣,越远越好。
江谣明白甘菊萍的顾虑,这个世道对女性太苛刻了。
很多时候很多事件中,女性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承受来自社会的指指点点。
那种令人窒息的压力,让许多受害者望而却步,遇到不法侵害也只能被迫选择沉默。
江谣道:“你有选择沉默的权利,离婚更没有错,但你想直接离婚恐怕不容易。
容我提醒你一句,他手上有大量你的音频,如果他不肯放过你借机威胁你,你打算怎么办?”
从她在甘菊萍识海里看见的对方老公的面相,贪色好淫,阴损无情,届时只怕什么都做得出来。
甘菊萍想轻松甩开对方,没那么容易,最直接的办法还是寻求警方的帮助。
“这……”
甘菊萍迷茫迎着江谣鼓励的眼神,转头看向那蓝白色外墙装饰的警察局,握紧的拳头紧了松,松了又紧,神色变来变去。
好半晌,她终于有了决断。
“大师,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您。”
甘菊萍用手背抹掉残留的泪水,从包里掏出十来张人民币,充做卦金。
江谣只收到了其中两张意思意思,“接下来的日子会有些难,但相信我,云开雾散会有时,等过了这道坎坷,你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谢谢大师您的安慰。”甘菊萍勉强撑起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快步转身离开。
江谣目送甘菊萍离开,看见她径直走向派出所,在派出所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鼓足勇气踏步走入。
那是谭一鸣他们所在的派出所。
江谣决定了,等立案之后,她一定要问谭一鸣要一份那些变态聊天群详细的成员名单。
这些渣渣,有一个算一个,下半辈子别想有好日子过!
该死的绿帽癖,见鬼去吧!

等江谣到天桥的时候,天桥这边的人已经不少了,都翘首等候着。
见江谣姗姗来迟,曾大爷好奇问了,“江谣,你今天比往常晚不少呢,出门遇见什么事了吗?”
江谣解释道:“刚才在路上,给算了一卦,所以迟了点。”
“在路上算的?”
“一日三卦,这不就少一卦了吗?”
“是啊,怎么不来领过来这边算?”
一听这就少了一卦听,众人有些着急了。
江谣摇头,“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
想起上次江谣提前收摊,将最后一卦留给鬼的事,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往下问。
见大家伙个个神情微妙,明显想歪了,江谣没有解释,利落将摊位摆好。
摊位摆好不久,就有顾客上门了。
来的是一对母女,母亲六十多岁,女儿三十多岁,母女两人拉拉扯扯,一路到了江谣的摊位前。
一见是个算命摊,方大妈不乐意了,“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我又没说要算命。”
方雪英没好气,“我的话你听不进去,医生的话你也不信,那我只能带你来算命了,让大师来告诉你你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哎呀闺女,你就别费这钱了,这命算不算也就这样,还不如留着给孩子买点吃吃喝喝,反正我都将死之人了,在我身上多花一分都是浪费。”
方大妈一脸哀怨,消极厌世。
方雪英好气又好笑,“您老四处问问去,有您精神头这么好的将死之人吗?
我都带您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您就是有点肠胃炎,好好吃药就没事了。您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你不用骗我了,我自己知自己事。我都胃疼好些日子了,隔壁柳婶子一开始就是这样,后面就胃癌去世了,我肯定也是。”
方大妈难受,“那天你跟医生在小屋里商量大半天我就就看出来了,肯定是你跟医生商量着怎么哄我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电视上我都看不少了。”
方雪英扶额,“诶哟我的妈呀,您就别老咒自己了行吗?您就不能盼点好的吗?”
方大妈眼角湿湿,“闺女,你别说了,妈知道你孝顺,可老天安排咱这命咱也没法子,咱得认,你就别安慰妈了。”
听着母女俩的对话,众人从糊涂到明白了。
感情是老太太以为自己病重时日无多,事实跟本不是这么回事,偏这老太还认死扣的很,谁的话都不好使,就是认定自己有病。
方雪英跟自己老妈说不下去,她满是无奈地向江谣求助,“大师,还是求您帮忙看看吧,我妈到底有没有大病?是不是时日无多?”
见江谣向自己望来,嘴上说着不算浪费钱的方大妈又不由紧张起来,藏在袖子里头的手指不住发抖。
江谣见状一笑,道:“老太太,看你除了双唇唇色较浅外,总体面色红润,两眼有神,身体有点小胃病,但总体没什么大毛病。
再看你双耳轮廓分明,垂珠贴肉,眉长过眼,下巴圆润,是长寿面相,少说还有二十年活头。”
“真的?”
方大妈喜出望外,不敢置信,“大师,我真的还能活那么久?”
江谣笑笑。
听见母亲能长命,方雪英作为亲闺女心里也高兴,“看吧,大师都这么说了,这总不会有假了吧?这下你总信了吧?”
“那可太……不对,等等!”
方大妈高兴到一半,下一秒忽然警惕起来,“大师,你不会也被我闺女收买来哄我的吧?”
方雪英无语至极,“妈,你这……”
江谣笑了,“大妈你想多了,我只是照实直说而已,还没人能收买得了我。”
方雪英也道,“就是啊妈,江大师可是出了名的大师,哪是我收买的了的,你别太能想了。”
方大妈想想有道理,但是又不太放心,她看向自家闺女,“那那天你怎么跟医生在诊室商量半天?”
方雪英无奈,“哪是商量啊,那医生有医嘱,我不得好好听着啊,而且也没多大会儿,是您自个儿觉得久而已。”
“那,那医生怎么叫我吃点好的?那不就是那个暗示了吗?”
“只是虚惊一场,可不得吃点好的庆祝一下吗?”
“那……”
方雪英打断她这这那那的猜疑,“妈诶,你就别琢磨了,反正大师都说了你还有不少年活头呢,你相信大师的话就行了。”
方大妈还想说什么,众人忍不住了。
“大妈,您就别瞎想了,没病都琢磨出病来。”
“是啊,别说没毛病了, 就算有不也是这样,该吃吃该喝喝,能活一天是一天,多活的都是赚的。”
“就是就是!”
“肯定没事的,大师向来铁口直断,我就没见大师算错过谁的,她说您没事您就一定没事,她说您长寿您就一定长寿,没错的。”
“少说活到八九十,老太太,您可真有福气。”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方大妈心里的顾虑总算去掉大半,终于有心情乐呵起来。
方雪英见终于把自家老太太哄好了,总算感觉可以松口气了。
她忙谢过在场众位热心人,尤其还要感谢大师。
她感激望向江谣,却见江谣望着自己,眉心皱了皱。
方雪英一瞬间升起不大好的预感。

第272章 怎么都是事?!
“大师,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不会是我有什么不好吧?”方雪英紧张起来。
方大妈原本咧开的笑容一下消失,“不是我没事了,就轮到我闺女了吧?要是这样,我宁愿得病的是我自个儿。
我闺女还年轻,我这老太太不用活那么长。”
方雪英蹙眉,“妈,您别乱说,还不定怎么回事呢。”
“反正要是拿你来换,我说什么都不要。”方大妈说着都要哭出来了。
江谣看着紧张的母女二人,“倒也没这么严重,就是有些小毛病,现在注意还不算晚。”
“什么小毛病?”母女俩异口同声问道。
江谣指着方雪英的面相道:“你泪堂肿胀,前额有斑点,病在子宫,记得早做检查早治疗,避免恶化。”
方雪英想起自己确实有些妇科方面的小困扰,但她一直没太当一回事,觉得就是这阵子操心忙累的,等过了这阵子自然会好,不用去医院看。
一则是觉得浪费钱,另一则也是讳疾忌医。
也是无奈,她这个年纪上有老下有小的,就怕查到有什么不好,承受不起。
但已经被大师这么提醒了,方雪英当然不会继续再犟,立马受教表示会赶紧去看,病从浅中医。
方大妈一听不是什么大毛病,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见方雪英准备拿钱付卦金,江谣又道:“不着急,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你还有破财之相我还没说呢。”
“我还破财?”方雪英瞪大眼。
这,这怎么什么都让自己赶上了?
“你财禄官有损,是明显的破财相。同时你夫妻宫有恶痣,姻缘线将断,说明你老公有外心,你的破财也来自于他。”
江谣认真说道,“合理推测,你老公正在趁机转移婚内财产,准备跟你离婚。”
“离婚?!”
病、破财、离婚……
连续三连击,打得方雪英人都是懵的。
她明明只是带着母亲来让大师看,求大师几句话,让母亲不再疑神疑鬼,怎么现在却算到自己身上都是事了?!
方雪英不敢相信,“我跟我老公结婚有些年了,感情不说多好,但也不差呀,他怎么会起外心跟我离婚?”
方大妈也急了,“是啊大师,您不会算错吧?我那女婿老实巴交的很,天天都回家的,还帮忙带孩子,他怎么会起花花肠子?”
围观的群众们可不同意这说法。
“诶,老太太,您这话说的可就武断了。人哪是看得出来的,看着老实巴交的人多了,该花花还是花花。”
“天天回家有什么用,男人要是有心,抽根烟的功夫都够了。”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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