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当炮灰亲妈觉醒后by二月三更

“嗯嗯。”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懂事，没有爸妈的孩子也是，陆锦意虽然很舍不得哥哥，但是没有说让哥哥别去了。
她只是哭了一场。
兄妹俩道别完，陆锦程拿出了自已全部的存款，一千五百块钱，拿给苏荷，“姨，这钱给你。”
“这两年锦意就麻烦您了，您帮她交一下学费，还有衣服鞋子，零花钱....”
苏荷收了一千，“用不了这么多，你这一千，估计还得剩。”
“锦程你放心，锦意我们会当自已亲女儿疼的，不会让她受委屈，等放暑假了，我就带锦意去海市看你。”
陆锦程，“嗯嗯。”
这一点他不会怀疑，苏姨姨夫是真把他们兄妹俩当亲生孩子对待的，过年他们还有压岁钱呢。
初七，各店开门。
苏荷也带着她家五个员工南下海市了。
五人跟当初的陈远叶霜何芝芝他们一样，第一次出远门，去学手艺，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憧憬。
到了海市，联系了黄师傅。
黄师傅带着众人去了那个西餐厅，跟几人的师傅碰面。
这才发现对方是外国人。
黄师傅介绍，“雷诺是法国人，十五年前来的华国。”
苏荷，“黄师傅那他会中文吗？他们几个可不会法语啊！”
别说苏荷震惊了，陆锦程朱琳琳几人也挺震惊的，他们的师傅居然是外国人，还是法国人。
这家伙的，他们会点英语，法语是一句也不会啊！
“你好，我会中文。”雷诺伸手。
苏荷紧忙，“你好你好。”
“是他们几个要学吗？”雷诺指指陆锦程几人，说着不太标准的中文。
苏荷点头，“是的雷师傅。”她这话是用法语说的。
感谢系统给了她法语学习卡，让她熟练掌握了法语。
雷诺惊讶，“你会法语？”
苏荷微笑，“是的，我学过。”
雷诺笑道，“哦！那真是太好了。”
接下来苏荷就跟雷诺讨论了一段，关于苏荷西餐厅的事，雷诺说起自已国家语言快多了。
看俩人用法语聊，一旁黄师傅，陆锦程几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黄师傅问陆锦程，“你们老板还会法语啊？”
这还不是一般的会，而是非常熟练顶级了。
陆锦程挠头，“苏姨是北大老师，我知道她会英语，没想到法语也会。”
黄师傅，“厉害了。”
英语他也会，法语也会一点点，但是没那么熟练。
等苏荷跟雷诺聊完，黄师傅凑过来，
“姐，你厉害了啊，居然会法语。”
苏荷笑，“会一点点。”
黄师傅，“姐你谦虚了，你不是会一点点，你是熟练掌握了，跟母语没什么区别了。”
“姐你除了法语，你还会英语是吧？”
苏荷笑着点头，“俄语，德语，也会一点点，我这都是后来学的，上了大学学的。”
黄师傅，“姐你快别谦虚了，你也太厉害了！”
苏荷笑，“没我大闺女厉害，她会十几种外语。”
她闺女脑子顶顶聪明，她要是没有系统学会这些外语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她闺女四年时间学的差不多了。
黄师傅，“我大外甥女是在外交部上班是吧？”
“对。”
黄师傅，“你们母女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也还好了。”
苏荷跟黄师傅聊了几句，随后跟陆锦程几人说，“我刚刚跟你们师傅聊过了，你们去他那个西餐厅学习，每个月还有工资拿，包吃。”
“你们几个不用自已做饭。”
“不过我每个月给你们二百块钱零花钱，你们要是想外出吃饭就用这钱吧。”
几人，“谢谢苏姨。”
苏荷，“放心你们师傅会中文，你们可以跟师父用中文交流。”
“嗯嗯，知道了苏姨。”几人点头。
“对了，我要去办点事情，你们几个是在这餐厅待着还是回去啊？”
她要去找许父许母，之前让许父许母打听了一下房子来着。
五人商量了一下，陆锦程说，“苏姨，我们想去后厨看看。”
苏荷，“行，跟你们师傅去吧。”
几人凑过来，问，“那个苏姨，你好师傅我叫谁谁怎么说啊？”
苏荷笑，“你们几个机灵鬼，好好，我教你们。”
师父是法国人，徒弟用法语介绍自已会显得亲近，这很好。
“不如，不如？几嘛别了n”
几人练习了几遍，就跟他们老师雷诺去说了。
虽然说的很不标准，但雷诺挺高兴，用中文介绍了自已。
几人，“师傅好。”
雷诺，“你们跟我去厨房看看吧。”

安顿好了几人，苏荷跟黄师傅约了晚上一起吃饭，就来许父许母这边了。
许母，“小荷啊，我们给你找了几个院子，你去看看大小合适不？”
苏荷微笑，“麻烦姐姐夫了。”
许父摆手，“这有啥麻烦的，问一嘴的事。”
许父许母给苏荷找了三个院子，带苏荷过去看后，许母问，“小荷你看种哪个院子了？”
苏荷想了想，“都不错，都买下来吧。”
许父许母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们儿媳家这些亲戚可真有钱啊！
这买了院子也不住，人就是买来放着，说是以后留给儿女。
苏荷带了二十万过来的，买了三个院子花了五万多，剩的十四万就拿来买铺子。
海市商铺价格跟京市差不多，也不低。
苏荷买了四个商铺，都是门店，两个跟服装店差不多的小型门店，两家跟烟酒店差不多的中型门店，一百多平的。
暂时还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好，就先放着，等她回去好好跟顾建华商量商量。
房子商铺都买下来了，陆锦程几人也给安顿好了，苏荷在海市没多待，启程回去了。
刚到京市就收到陈远何芝芝俩人的结婚消息。
顾建华说，“陈远过来说，他们酒席在28号办，邀我们过去参加。”
苏荷看了一下日历，“大后天呗。”
顾建华，“对。”
苏荷，“行，咱俩去吧。”
顾建华，“你说他们结婚给他们随个电视，咱们是不是得去商场买个电视啊？”
老板要说话算数啊！
苏荷，“对，明天去吧，今天去不了，累的我，我需要睡一觉。”
第二天。
苏荷顾建华俩人就去商场挑了个电视，14寸的小彩电，别人是拿着钱去吃酒席，他们是抱个电视去吃酒席。
到了28那天，苏荷顾建华俩人也没摆老板的架子，说是晚几个小时去，让众人等他们，没有。
他们早两个小时去的，先去的陈远家，这得电视放下啊！
虽然不像张扬，但是开这小轿车去，你不想张扬都不允许，当车停在陈家楼下时，别说来陈家吃酒席参加婚宴的人，其他户人家也都出来看了。
那可是小轿车唉！
陈父陈母一看外头这动静，从窗户往下一看，有个黑色小轿车停在他们楼下了。
他们听儿子说过他老板买车了，这该不会是儿子儿媳老板过来了吧，一想到这儿，陈父陈母赶紧去通知儿子。
“陈远，楼下来了小轿车，是不是你们老板来了？你们老板开的什么车？”
陈远蹭的起身，“黑色的。”
听闻陈母赶紧招呼，“哎呀，那就是你们老板来了，外头那车就是黑色的，走走走，我们赶紧出去迎客啊！”
一听老板来了，作为新娘何芝芝也坐不住了，跟着陈远蹭蹭出来了。
陈父陈母陈远何芝芝还有其他亲戚们下来，就看到顾建华从后备箱抱下来一个箱子。
陈远何芝芝俩人对视一眼，何芝芝，
“老板真的给我们买电视了。”
她以为是苏姨开玩笑。
陈远也惊讶，“真买了！”
“你们好。”苏荷过去跟陈父陈母打招呼。
“你好你好。”
“我们家陈远结婚，您还亲自过来，我们很荣幸，我们家这蓬荜生辉啊！”陈父是会几句成语的。
陈母也说，“你们过来就好了，不用带礼的。”
苏荷笑，“这咋行呢，她俩结婚我说好的给他们送一台电视。”
“啥？这是电视？”在场众人惊讶。
陈父陈母一听，“这太贵重了。”
苏荷，“她俩是我店里的顶梁柱，他们结婚我这个老板送一台电视应该的。”
陈远何芝芝凑在苏荷顾建华身边，陈远想帮忙拿电视，顾建华，“我搬吧，你今天是新郎官，把别衣服弄脏了。”
陈父，“那个老板，给我吧，我搬就好。”
顾建华就把电视给陈父了。
在众亲戚面前，苏荷顾建华这波操作可得给何芝芝陈远俩人长脸了。
这得是什么重视的程度啊，老板才会给员工送电视。
陈父陈母也是没想到儿子结婚，还能收获一台电视机，这老板大气啊！难怪人家能开十几家店。
不说假话，他们这会儿真想赶紧把儿子的婚礼办了，回家捣鼓电视。
苏荷顾建华俩人属于是重量级的客人，上了楼，陈父陈母就围着她俩转了。
苏荷，“姐，你不用管我们，你忙你的。”
陈母搓搓手，“也没啥忙的。”
顾建华跟在场的男同志们聊天去了，苏荷跟女同志们聊了一会儿，起身去看何芝芝陈远俩人婚房。
何芝芝没娘家人。
其实结婚前，何芝芝带着陈远去过她舅舅家，但是俩人坐下没几分钟，就被她舅妈阴阳怪气的赶出来了。
陈父陈母本想着，咋说人家舅舅舅妈养了十来年，结婚这种事应该通知一下，谁知道孩子们被赶出来了。
那就算了。
“苏姨，我给你看陈远给我买的金首饰。”
何芝芝拉着苏荷打开柜子，拿出金首饰。
一条金项链，一对金耳环，一枚金戒指。
很漂亮。
“好看，你咋不戴着？”
何芝芝懵，“要戴着吗？”
苏荷，“戴着啊，这玩意你买了不戴，再说你放这儿也不锁上，不怕丢了啊？”
何芝芝瞪大眼，她知道苏荷这话什么意思，“姨，这放在自家没人敢拿吧？”
苏荷，“这谁知道呢，你看人来人往那么多人，你还是戴在身上吧，省得丢了。”
“行。”
何芝芝就把金项链金戒指耳环戴上了。
又问苏荷，“姨，我存折会不会丢啊？”
苏荷扶额，“傻孩子，你就没备个锁吗？”
何芝芝，“结婚太忙忘买了。”
苏荷，“问问你婆婆，有没有多余得锁。”
何芝芝跟她婆婆拿了锁，把存折锁起来了，苏荷也是佩服她，“你这么多年，没丢，算是老天保佑你。”
自已一个人也就罢了，住在多人的宿舍，这姑娘也不知道弄个锁。
何芝芝嘿嘿笑，“姨，他们不知道我把存折藏哪儿了。”
她把存折藏在枕头里了。
一般人找不到。
苏荷摇头，“你真是傻姑娘。”
陈远跟酒店人员说好的十点上菜，这会儿九点了可以出发去酒店了。
本来作为新郎官新娘子陈远何芝芝俩人骑自行去酒店的。
但是他们老板说，坐我们车吧！
俩人喜滋滋坐上了轿车后座，众人羡慕。
陈远何芝芝俩人，等他们到了酒店下车时，他们俩人肯定受很多人瞩目。
坐小轿车结婚唉！
确实如他们所想的，一路小轿车开过去回头率超高。
陈远跟薛牧陆锦程不一样，坐过很多轿车，他还是第一次坐小轿车。
果然四个轮子的跟两个轮子的就是不一样。
参加完了陈远何芝芝俩人的婚礼。
就三月一开学了，陆锦程去海市学习了，锦意小姑娘上学苏荷带去报到的。
不止，锦意所有的东西，例如衣服鞋子书包等东西，都是苏荷给准备的。
员工去海市学习，她可得把人家妹妹照顾好了。
各方面都不能差了。
然后锦意小姑娘有了春季两套新衣服，新鞋子。
她去年还能穿。
苏荷，“锦意你先穿着，阿姨过几天再给你买两套。”
陆锦意，“苏姨，我衣柜里还有很多衣服，不用给我买新衣服。”
苏荷，“要买的，春夏秋冬，至少一个季节两套新衣服啊！”
“好吧苏姨。”
苏姨比他哥哥还能买衣服，他哥哥是每个季节必须有一套新衣服，苏姨倒好，要买两套，看她的样子，好像还要买。
是的，陆锦意猜对了，苏荷又给陆锦意买了两套新衣服。
春季的衣服，秋季也可以穿，四套不多。
而且苏荷有个爱好，就是喜欢打扮小姑娘，买衣服的本想着买一套就好了，但看那一套也不错。
就买了两套。
锦意这个她还保守了，给长筠长欢买一般都是四五套。
反正家里不缺钱，给孩子们穿好点，没什么。

学校开学后苏荷就忙起来了。
顾建华要开的冰煮羊店过完年就开始装修了，但因为店面大，需要装修的时间要长点，到现在没装修完，不过已经开始招人了。
后厨：切肉师傅四名，打锅底一名，切配四名，刷碗工两名。
前厅：店长一名，副店长一名，领班一名，服务员八个，传菜员六个，收银两名，保洁两名。
前厅后厨人员加起来需要三十来个人了，不过也正常，餐饮店人员就是比别的店面多，以前就小小馅饼店，还需要四五个人呢。
更别说像冰煮羊这种几百平的大店。
虽然冰煮羊店是顾建华全权负责的，但是店里情况苏荷要管，就比如服装方面，小店就算了，像这种大店，服装必须要统一一下啊！
“建华，我给你那火锅店定服装去吧。”苏荷跟顾建华说。
顾建华一听，“哎呦，我这忙的把这忘了。”
“麻烦你了媳妇儿。”
苏荷笑，“跟我还客气上了。”
“衣服上印上咱们冰煮羊店logo，夏天上衣短袖，下身裤子，戴个围裙，冬天长袖裤子围裙，服务员传菜收银人员的衣服。”
“后厨的话一律白色的加个厨师帽，对了前厅那个也得加个头花网兜，不然女员工头发掉锅里咋整？”
顾建华，“对，保洁阿姨的衣服呢？”
苏荷，“保洁阿姨的衣服，和服务员的一样呗，就是不要裤子和围裙了。”
保洁阿姨平常就负责卫生间，走廊卫生，还有餐厅拖地，也是保洁阿姨来，其实活不多。
服务员传菜员的也是，传菜员就负责传菜，还有客人走了收桌，负责把桌上的锅碗碟那些送去厨房。
服务员负责点菜上菜给客人倒茶水，拿酒水，客人走了，收拾桌子，碗筷不用洗，直接送去厨房让刷碗阿姨洗，酒杯茶杯的话服务员洗。
苏荷觉得她家，对比别的饭店这样安排挺好的了，别的饭店没有保洁，所有的都是服务员干。
顾建华听苏荷讲完，非常赞同，“媳妇儿你这样的安排很合理。”
“对了，那工资咱们是不是得调一下，不能按以前来吧，咱们家火锅店人员跟各店人员不一样。”
苏荷，“对，得调，像服务员他们要直面跟客人接触，干的活肯定比传菜员保洁收银多。”
“你看要不这样，服务员一个月68块钱，传菜员收银员保洁65一个月。”
“店长副店长领班跟台球厅一样。”
顾建华，“行。”
苏荷，“后厨人员呢？”
顾建华想了想，“切肉师傅工资88，配菜78，刷碗65，媳妇儿你觉得行不？”
因为火锅店跟其他餐馆不一样，它不需要炒菜，就意味着不需要技术人员，要别的饭店，店里必须得请个技术好的大厨来坐镇。
火锅店切肉师傅，练两天切肉谁都可以上，配菜的更不用说了，你拿个盘子装菜嘛，多简单的活，谁都会。
切肉师傅也就客人点主食，来个炒饭啊，炸个馒头，要点技术，不过来火锅店吃饭的主食吃的少，大多都是涮肉吃。
“行，咋不行呢，这么来吧。”
“对了，我觉得你可以给你店里买两对对讲机，这样前厅后厨有啥事，用对讲机联系了。”
顾建华，“媳妇儿对讲机可不便宜啊。”
一对要五六百块钱呢？
两对上一千了。
苏荷，“是不便宜，不过这玩意买了，你们比较方便沟通，假如说服务员点菜时候，客人点了一份蛋炒饭，那客人不喜欢吃葱，但是服务员忘备注了，那还要跑进去厨房说吗？”
“用对讲机联系是不是比较方便。”
顾建华，“嗯，这倒是，那就买两个吧。”
苏荷各店一般发工资都是在每个月十五号。
三月十五号又到了发工资的日期。
众人高兴，因为工资又涨了，苏荷之前跟顾建华商量了一下给员工涨工资的事，但是没通知员工。
这不三月份发工资，给了大家一个惊喜。
秦朗周苒俩人，“江阿姨你居然说对了，我们工资涨了，直接涨了十块钱！”
他们以前一个月55块钱！
现在直接一个月65了！
江阿姨笑，“我没说错吧，我就猜到会涨，去年，前年都涨了，今年肯定涨。”
秦朗周苒俩人，“咱们这老板真好。”
除了员工各店长也挺高兴，老板给涨工资统一涨的事。
之前店长一个月98元，现在118元了，直接涨了二十。
叶霜何芝芝陈远三人就不用说了，他们得工资是直接涨了一百。
588元一个月。
陈远忍不住跟何芝芝说，“媳妇儿，苏姨真是大气，这才是一个老板的样子啊！”
老板就应该这样啊！那种抠抠搜搜动不动就扣钱的算什么老板啊！
这工资涨了，他们夫妻俩直接多出二百块钱。
陈远跟何芝芝说，“媳妇儿，咱俩多多攒攒钱，咱们买个楼房住。”
除了那些各单位分发的房子，也有这几年新建的楼房，就是卖的比较贵，一平方要一百多两百块钱。
一百平的要一万多两万块钱。
是要很多钱，换做以前陈远可能觉得自已买不起，但是现在他们夫妻俩一个月收入有一千多，攒两年就能买得起了。
以前没啥感觉，但是结婚后，陈远想搬出去，跟父母住着简直太不方便了！各种事，都没有隐私了！
何芝芝听闻，答应，“行呢。”
她公婆对她很不错，饭给做，衣服给洗，也很关心她，她公婆很好，但是她觉得，还是搬出去住比较好。
这样空间也宽敞。
还有如果买了房子，她可以按照自已的喜好装修布置房子了，他们俩个也有私人空间。
薛牧也挺高兴的，他以后的工资就是218块钱一个月，真心不少，老板说是因为他干了两份活。
薛牧觉得，让他开车不算活，他喜欢开，就算不给他工资，他也乐意开。
魏蓝的也一样，直接涨了一百，去年她工资188一个月，今年直接涨到288元一个月了。
加上她男人何春许的工资，他们一个月收入四百块钱。
他们两口子本想攒钱买个房子的，不过无论是院子还是楼房，都不便宜，楼房一平方要一百多块钱。
买个一百平的房子要一万多，院子也是一样，都要一万多。
挺贵的，反正房租也不贵，就这么租着吧。
魏蓝暂时还没有买的想法，主要是钱不够。
不过按这么攒下去，房价不涨的话，再有两年她就能买得起房子了。
她家现在存款有四千多，加上今年的，他们两口子工资一般是，她的工资存起来，她男人的用于每个月消费。
今年她俩工资都涨了，不仅生活质量可以提升，存款也更多了。
其实对比别家，他们家条件算是上乘了，不说今年，就去年他们两口子每个月工资有三百块钱了。
一般家庭哪有这么多啊。
魏蓝想到这儿，就庆幸自已跟着老板干这么久，不像其他员工，干几月辞职了，去别处了。
跟着苏荷这个老板简直好处多多，比如，自从老板开了化妆品店，她的化妆品就没有花钱买过。
因为老板三八妇女节送了她一套，七夕情人节，又送了她一套，过年又送了她一套。
一年三套，正正好好。
给她家俩孩子，一年四季，每个季节两套衣服，她男人何春许也有，去年父亲节，老板直接给她男人拿了一条烟。
真的不怪，她死心塌地，老板对他们一家三口是真好。
这样的老板不跟，她糊涂了不成。
魏蓝在想，只要她苏姐不嫌弃她，一辈子就在她苏姐这儿干了。
三月份员工工资发完，苏荷在寻思买商品房的事，之前看书里说的商品房九十代两千年才开始盛行，就没管。
一直买院子四合院商铺。
其实这会儿商品房也有，只是不多，但是很便宜。
这两天听魏蓝，陈远说了知道的。
苏荷就寻思着要不要买几套房着，反正这玩意也是升值的。
苏荷就跟顾建华商量了。
顾建华的意思，“你想买就买呗，反正咱们钱有。”
经过这几年，顾建华也从里面摸索出一点门道了，这两年个体户发展飞快，之前大厂都倒闭不干了。
个体户它不给员工发房子呀，那就要员工自已出钱买。
他觉得以后不止是商铺价格，住房价格也会涨，只是不知道涨到什么程度。
“那咱们先买五套？还是十套？”苏荷问。
顾建华，“你看着来吧，一套一万多，买十套，也就十多万，不多。”
苏荷听他说这话就笑了，“顾建华同志，你变了啊！十万块钱不多啊？”
顾建华，“媳妇儿，咱们一家铺子就要十多万，十套房子呢！”
他今年去房管局问了问，今年商铺价格又涨了。
“你除了买商品房，你再去看看商铺，看有合适的，再买几套吧，你给家里留二十万就够了。”
苏荷，“咱们不是说了，今年要给长安买车吗？二十万不够，咋也得留四十万。”
顾建华，“让他等等吧，等六月份再给他买。”
苏荷，“那你跟他沟通。”
顾建华，“行，我跟他说说去，给他六月份买。”
对于这个长安当然没意见，他道，“我不急爸妈，你们先用着。”
顾建华，“我那车你可以拿去开。”
长安摇头，“不用了爸，我每天上班，也就上下班开个车，我骑自行车就行。”
长安觉得自从他上了班，就没活力了，就像之前读书一样。
他当初就不该学医！

第328章 咱老板娘是不是后娶的？
在外人眼里当医生，好像很高大上，受人尊敬，可当了医生才知道有多难，又苦又累，学不完的医学知识，他都学了八年，从十六岁学到二十四岁。
以为进了医院不用学了，没想到还是学，夜班值班特别多。
还会被家属投诉，被家属打骂！
才上了一个月的班，顾长安颠覆对医生以前的认知。
他在想大舅妈怎么没告诉他，当医生会这么苦啊，不知道眠眠表妹后悔没有，反正他是后悔了。
他现在在想，要不要转业去别的地方，可是又不甘心。
他可是学了八年，他要转业了，以前那八年不白学了？
算了，先这么干着吧。
苏荷觉得他们家真是存不住钱，前年好不容易存了一百来万，歘一下八十万花出去了。
去年买了三辆车，四十万花出去了。
今年也是，新年刚过完就花了二十万，这还得花。
目前他们家存款有一百三十万左右。
顾建华说只留二十万就行了，其他的全拿去买铺子。
商铺价格涨得确实快，想要买商铺，趁早。
目前他们家资产，总共有四合院两套，小院子五套，海市四套，京市一套，商铺二十二家，海市四家，京市十八家。
开门做生意的有十四家，一家正在装修。
苏荷给家里留了三十万。
拿着一百万去买房子商铺了。
商品房先买上十套，都是一百多平的，在同一栋楼。
花出去十五万左右。
还剩八十多万。
苏荷本来打算买中小型铺子的，但是去房管局看了一下，就看中了一个大型的铺子。
它有四层，虽然四楼面积不大。
总共三千二百平左右。
很大的一家铺子。
叫价88万！
这个铺子的位置非常好，繁华的商业地段，门口有大面积可以停车的地方。
苏荷想这个铺子可以开顾建华口中的大饭店，大酒店啊！
那种走高档路线的！
苏荷当即就买下来了。
顾建华以为他媳妇儿拿着一百万咋说也买了四五个铺子。
没想到问起，就买了一个。
“一个？”
苏荷，“对，就一个，一个超大的铺子，三千二百平，四层楼的。”
“下午我带你去看看，你开大饭店正合适，那地段位置老好了。”
顾建华，“是吗？花了多少钱？”
苏荷笑，“你猜猜。”
顾建华想了一下，“八十万？”
苏荷摇头，“88万！”
顾建华听了，“那也不是很贵。”要知道那可是三千二百平。
不是三百二十平。
苏荷，“确实，可能是因为大型的商铺，所以比其他铺子便宜一点点。”
下午的时候，苏荷带顾建华去看了铺子，顾建华非常喜欢。
“媳妇儿，明年我就要开这大饭店！”
苏荷，“你开吧，不过咱们提前想好，咱们店内菜品主打哪一类，是东北菜，西北菜，川菜，鲁菜，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