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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by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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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已经照您的吩咐,将酒菜都送到隔壁了,但您还不打算叫醒娘子下来吃饭吗?”白茶问道。
冷山雁扶着拉杆下楼,轻轻摇头:“妻主一路骑马而来,太过劳累,让她好好地睡一觉吧。”
“好吧。”白茶点了点头,将饭菜端了上来。
偏远的清繁镇没什么娱乐项目,更别说夜市了,天一黑,各家就睡觉休息,因为生活贫穷困苦,大部分人家连一根灯芯都舍不得点,做饭用的柴火也基本都是牛粪,能用上木头的,都算是‘大户人家’了。
三个男人在一楼简单兑付了点饭菜,吃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夜晚,又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水落在房子上,顺着屋檐的弧度低落,雨势越来越大,水声哗哗地流下,偶尔还有几道沉闷的雷声从滚滚乌云里发出来,整个世界都在风雨中摇摇晃晃,唯独他们的小房间是坚实的堡垒。
暖烘烘的琥珀灯散发着松脂香,驱散着外面世界的潮湿阴冷,一点橘黄的光芒由灯心散开,半映着沈黛末恬然沉睡的面容,身体现在最柔软的蚕丝和天鹅绒中,细眉舒展,睡姿无比放松,仿佛这些雷雨声就是她助眠的白噪音。
沈黛末睡得无比舒服,清繁镇远离政治旋涡的中心,让她这些日子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还做了一个香香甜甜的好梦。
忽然,她迷糊间感觉被窝里有点动静,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惺忪地睁开眼掀开被子,床头暖橘色的琥珀灯照亮一张美艳清冷的面容,是冷山雁在钻被窝。
他褪下了宽大的袍服,只穿着一身中衣,露出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浓密的黑发披散着从肩头滑落至胸前,像墨汁倒进了纯牛奶里。
“唔、雁子?”沈黛末揉了揉眼,嗓音慵懒。
“吵醒您了?对不起,是我动作太大了……”冷山雁声音压得很轻,像是怕吵醒她的睡意。
“没事儿,快进来,外面冷。”她迷糊地抱住雁子,抓着被子一角,将冷山雁裹了进去。
清繁镇地势高,周围是一片草甸子,几十里外就是一片延绵的雪山,白天温度虽然还可以,但到了晚上寒意就显露了出来。
他才脱了衣服没一会儿,沈黛末就感觉他背后中衣凉飕飕的,哪怕沈黛末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但还是眯着眼睛本能似地将他抱在怀里,被子像茧一样裹在两人身上。
“被窝让我暖得可暖和了,还冷吗?”沈黛末的声音喃喃,轻得像在说梦话一样。
冷山雁往沈黛末的怀里钻了钻,轻轻摇了摇头,眸光格外温和:“不冷了……很暖。”
他也压着声音,沙哑而低沉。
窗外的雨声继续哗啦哗啦,越是喧嚣,屋内的时光就格外安静,仿佛能感受到它缓慢温柔地流淌。
第二天。
沈黛末睡足了饱觉,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她下了床,推开窗户,清晨湿冷的寒气混着青草的清香和泥土的腥味扑面而来,远方一大片绿油油的草甸子上蒸腾着雾一样的水汽,泥巴房屋檐里混着的稻草被浇得湿漉漉,末梢缀着水滴,正往下滴答滴答。
沈黛末心情愉悦,伸了个懒腰,用一根排簪简单的挽了个发,然后下楼,正好看见冷山雁端着早餐进来。
“妻主起来了,快用些早点吧。”他将一碗羊肉汤摆上桌,旁边还有一盘看起来十分扎实的馕饼。
这是……羊肉泡馍?
沈黛末将馕饼撕成一小块一小块,丢进羊肉汤里,新鲜的羊肉膻味并不重,浓郁的肉汤被馕饼吸满,味道竟也十分不错。
“好吃。”沈黛末道。
得到夸奖的冷山雁垂眸一笑,上挑的眼梢一抹艳丽的流光。
“你隔壁的那些姐妹们陆陆续续也都起了,我已经让阿邬白茶他们给她们也端了去。”他说。
“雁子,你真是太贴心了。她们刚跟我到这里来,人生地不熟,也没个家属照应,连做饭的家伙事都没有,这段日子饮食方面都需要我们来照顾。”沈黛末说道。
冷山雁微微一笑:“雁知道,您放心吧。”
他知道沈黛末要干一件大事,这个时候作为夫郎,他自然要帮她打理好这些琐碎的事情。
吃过饭,沈黛末就带着乌美等人去镇守报道。
皇帝虽然将她贬为守门的小吏,但作为一个曾经在最高统治者跟前混过的人,身上有功名,立过切实的战功,名声也好,此前还因为跟匈奴打了一场大胜仗,在北境三州有知名度,因此哪怕沈黛末是被贬来,目前身份只是一个卑微的看门小吏,镇守心里也十分清楚,沈黛末是她决不能怠慢的。
且不说别的,万一哪天皇帝想起沈黛末来,下旨调回去了,那沈黛末想弄死一个小小镇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而且她还提前几个月就把自己的夫郎给弄了过来,能在京城混的官各个都是千年狐狸,镇守立马就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因此沈黛末一带着人去报道,就得到了镇守李姹的亲自接待,对方一看沈黛末身后还跟着人,被贬了还有人愿意跟着她混,李姹对沈黛末便更加客气。
沈黛末来清繁镇也不是为了树敌的,很快就跟李姹交好,并且摸清了清繁镇里有头脸的大户,开始结交本地的豪族。
她初来乍到,想要结交本地的豪富,就得花钱请客吃饭喝酒,套路虽然老旧,但很管用,没多久就跟她们打成了一片。
沈黛末在外面跟人应酬,冷山雁则专心料理家事,毕竟沈黛末如今手下养着几十口人,还有娇贵的战马,每天睁眼就是几十张嘴等着吃饭。
虽然沈黛末的家产丰厚养得起,但清繁镇物资并不充足,尤其到了冬天,就算有钱都买不到东西,全靠自家囤货过冬。
而且她往后招兵买马、冶炼兵器、粮草军饷样样都得用钱。
因此冷山雁这时便替沈黛末精打细算起来。
他买了几十头牛羊,学着当地男人挤牛奶、羊奶、做奶酪、奶豆腐,不但可以当饭吃,这些牛羊还可以生小羊小牛。
同时他还带着白茶阿邬开辟了一个菜园子,临时种了些蔬菜,靠着这些蔬菜奶酪,勉强实现自给自足,偶尔再杀只羊给下属们改善改善生活。
这种伙食水平在整个清繁镇都算是极好的人,远胜于清繁镇驻守士兵们寒酸的军粮,惹得许多贫苦人家羡慕,沈黛末还没开始招兵,就有人想要投奔她了。
如沈黛末预料中的一样,她走后没多久,由于文丞相新扶持上来的武将无力跟师英抗衡,直接导致师英发动了政变,成为摄政王,独揽大权,楚绪成为了一个空架子。
由于得位不正,加之她一上台就急于削弱各地节度使的势力,瞬间消停不过一年的中原大地又乱成了一锅粥。
但因为清繁镇偏远的关系,消息传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
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呵气成冰,整片草原上都覆盖上了皑皑白雪,厚厚的积雪到了人的大腿处,远远望去整个世界如同被冰封住。
战火别说烧到这里了,就是师英此时带着几十万大军来,都得被西北风抽两个大耳刮子呼回去。
因此清繁镇以及北部诸镇在这个冬天还算平静。
为了过冬,冷山雁提前一个月在地窖里备好了大量过冬的白菜、萝卜、冬葵等蔬菜,用收集来的皮料子给沈黛末做了许多皮袄、毯子,同时也让白茶和阿邬给追随沈黛末的属下做了些抗寒。
寒风凛凛地在窗外呼啸,鹅毛大雪在凛冽的风中如刀子似往房子上割,清繁镇的人口本就不多,一到冬天就更加没人出门,各个都缩在屋子里,冻得牙齿都在打颤,因此整个镇子除了风雪之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音,出奇的安静。
沈黛末早上睡醒,刚坐起来就又缩回了被窝里,将自己团成了一只毛毛虫,开始赖床:“好冷啊,根本不想起床。”
冷山雁端着一碗刚挤好的羊奶,走了上来,乳白色的羊奶,冒着白乎乎的热气。
听到沈黛末的话,他端着羊奶到沈黛末面前,柔声道:“妻主,喝碗羊奶就不冷了。”
沈黛末套上一件厚袄子,仰头吨吨吨吨,一口气将羊奶喝完,满嘴奶味,嘴边残留着一圈奶白色的泡沫。
冷山雁轻笑着用帕子擦了擦她的嘴,然后用小刀切了几块奶豆腐给她。
沈黛末接过奶豆腐,她一边吃,冷山雁一边说:“昨晚上又下了一场雪,我出去时,雪已经及腰深了,所以比前几日更冷一些。幸好我们提前做了准备,养的牛羊还有战马都没事。”
“及腰深?”沈黛末咬着奶豆腐:“这是遇到白灾了啊。”
白灾既是雪灾,会冻死一大批牛羊,尤其是那些在草原上生活的匈奴人的牛羊,只怕等不到开春,她们没吃的,又会南下劫掠。
不过眼下这么大雪,匈奴人是不可能冒着风雪过来,走到半路上就得被冻成冰雕。
沈黛末因此并不着急,反而拉着冷山雁一起躺平,像两只在树洞里冬眠的小熊,彼此依偎着窝在温暖的丝绒被窝里,任凭外面风雪肆虐,只管享受这宁静的冬日。

第145章 可爱的雁子
“雁子!雁子!”沈黛末冒着风雪跑回家,摘下厚帽子和狐领围脖,站在门口跳了两下,抖掉一身雪落,兴奋地朝楼上大喊。
声音将住在一楼的白茶和阿邬都吸引了出来,好奇地望向沈黛末。
冷山雁小跑着下楼:“怎么了妻主?”
“瞧我带回了什么好东西!”沈黛末双手捂着厚实的皮袄领子,清亮的眼眸带着一抹狡黠。
“什么?”
“当当——”她笑着一把掀开领子,一只圆滚滚的黑黄相间的蒙古獒幼犬脑袋从她的怀里钻了出来。
漆黑圆润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嘴里不时地发出着幼犬的哼唧声,小小的一团趴在沈黛末的怀里,毛茸茸地可爱极了。
“我今天去镇守李大人看见的,她们家的狗生了一窝小狗,养不了这么多,就送了我一只。你瞧它的小眼睛上面有两团黄色的毛,才喝完奶,浑身都是奶呼呼的,好可爱好可爱。”沈黛末温柔地抱着小奶狗,夹着嗓子亲了它两口,就拿给冷山雁看。
“公子……”白茶在一旁看着,表情欲言又止。
冷山雁是向来不喜欢小动物的,总觉得它们脏兮兮的不干净,从前在冷家的时候,为了防止家里老鼠泛滥,养了好几只猫,雪白的,三花色,玳瑁猫都有,那些猫每天都认真打理自己的毛发,皮毛水亮光滑。
但洁癖爱干净的冷山雁依旧觉得它们的毛发都是用口水打理的,而且经常掉毛,沾在人的衣服上,因此他对这些猫儿L狗儿L是碰都不愿意多碰,更别说养了。
虽然搬到清繁镇之后,家里养了些羊,冷山雁甚至还跟周围的居民学会了挤羊奶挤牛奶。
每天早上他都会起床起羊圈里挤一碗新鲜的羊奶给沈黛末当早餐,但这是为了生计迫不得已,每次做完这些后,他都要狠狠洗手,并且将衣服鞋子全都换下来。
因此,当白茶看见沈黛末将小狗抱给他的时候,他才会担忧地出声。
但冷山雁并没有如白茶想象中的那样嫌弃,他接过小奶狗,抱在怀里,还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小奶狗舒服地张嘴打了个哈欠,吐出粉红的小舌头。
“雁子你快看它,唔、真的好乖啊。”沈黛末露出星星眼,揉着它粉嫩嫩圆嘟嘟的小肚子。
冷山雁垂着眼眸,看着在自己手心里打滚的小奶狗,嫌弃又无奈的抱着。
“嗯,是挺乖的。”虽然冷山雁心里并不这么觉得,刚出生的小狗,就跟人类婴儿L一样,大小便都不能控制,哪里就乖了?
但沈黛末说是就是吧。
他妥协地抱着小奶狗,生怕它跌下去摔坏了,惹沈黛末伤心。
“妻主打算给它起什么名字?”他问道。
沈黛末:“它是一只狗,当然要叫旺财啦。”
冷山雁抚摸着小奶狗的手微微一顿,细长的眼眸惊讶睁大。
沈黛末挠挠头:“啊,太俗气了是吧,要不叫来福、阿福?这也是狗狗的专属名,一听就知道是条狗。”
“……还是叫阿福吧。”冷山雁抿了抿唇,说道。
“好,就叫阿福。阿福、沈阿福,你有名字咯!”沈黛末用指尖挠了挠小奶狗的下巴。
小阿福奶声奶气的哼唧,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指。
冷山雁眉眼微微露出一抹讶异之色,一般人家给狗起名,要么普通要么高雅,但却不会把自己的姓氏冠给一个畜生。
看来妻主是真的很喜欢这条狗……
冷山雁垂眸,看向小阿福的嫌弃眼神也柔和了些。
因为阿福还小,还没断奶,晚餐时他们吃饭,就给阿福挤了一盆羊奶,把肚子喝得圆滚滚的像要爆了一样,喝完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休息,还打了个奶嗝。
沈黛末一吃完饭就抱着阿福玩,冷山雁就在旁边静静看着一人一狗玩闹。
忽然,外面羊圈里传出羊急促的叫声。
“怎么了?”沈黛末和冷山雁对视一眼。
“娘子,我们养的羊生小羊了。”阿邬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羊羔,高兴地跑了进来。
小羊是牲畜,清繁镇的居民虽然也会种地,但普遍也都养了许多牛羊,这些牲畜就是他们的身家性命,就像中原农民的土地一样珍贵,供给她们所需的饮食,因此谁家生了小羊小牛都珍视地不行。
一旦养大,就又有羊奶和奶酪吃,遇到天灾的时候还可以应急,皮毛还可以制成过冬的衣服,可以说是清繁镇居民的身家性命。
“真的!”沈黛末眼睛雪亮,高兴地不得了,放下小阿福跑去看。
刚生下来的小羊身上还有些湿,她忙扯了一块毯子,将小羊裹住,擦干净它身上的血污。
小羊发出咩咩的轻促叫声。
“它什么时候怀孕的,我竟然不知。”冷山雁看着白软的小羊羔,低声喃喃,但脸上并不像沈黛末那样十分高兴。
“你也才养羊,对它的习性不了解嘛,这才养了几个月我们就有了一只小羊羔,啊还是公的,那等到半年之后它就可以再生小羊,到时候沈阿福也长大了,它可以去牧羊,就不辛苦阿邬了。然后小羊再生小小羊,很快我们就会有上百只羊,成为富裕的大农场主!”沈黛末兴奋的说。
她抱着坐在地毯上,一会儿L抚摸小羊羔,一会儿L抚摸小阿福,简直爱不释手,更是将它们一起抱起去了卧室,挑出几块柔软的布料在门口墙角给它们搭了一个小窝。
“妻主,您这是?”冷山雁站在门口轻声问。
“刚出生的小羊最容易夭折,我听说这里的居民基本都会先把小羊挪到屋里养一段时间,等它的毛厚实了再送回羊圈里羊,不然容易被冻死,这屋子里就属我们的卧室最暖和,小羊和沈阿福住在这里绝对不会冻死,一定可以活到春天。”沈黛末背对着他,认真的铺着小窝。
冷山雁低下头,淡睫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阴影,看着两个幼小的新生命,神色晦暗阴沉。
羊能生、狗能生、就他不能生。
冷山雁咬着唇,自卑就像无边无际的冰海,将他包裹窒息,灌进他的胸腔肺部,锋利的痛意割得他眼角湿润。
“郎君,你是不是不想让它们睡在卧室里啊?”沈黛末见冷山雁久久没出声,回头一看,发现他就这样一直盯着沈阿福和小羊羔瞧,像是不高兴。
她也才反应过来自己太兴奋了,丝毫没有考虑雁子的意愿就将小羊小狗养在卧室里。虽然这里的居民为了保护冬天出生的牲畜,基本上都是这么干的,沈黛末自己也不介意,但不代表雁子不介意啊。
“其实一楼遮风避雨,也挺暖和的,我再给它们搭一个小窝,以后就让它们住在一楼。”她连忙将已经摊好的布料团起来,一手抱着布料,一手抱着沈阿福,臂弯里还夹着一只小羊羔就要下楼。
“妻主、雁不是这个意思。”冷山雁猛然回过神来,飞快地眨了下眼,隐去眼角的湿润,一把拉住她的手臂。
“小羊羔珍贵难养,就该养在屋子里,万一它晚上冷了生病了,也好照应。”说着他接过她怀里的小羊羔,蹲下来跟她一起搭小窝。
刚出生的小羊还不太会走路,因此就乖乖的窝在雁子的怀里,小阿福倒是活泼,在房间里这里嗅嗅那里闻闻,小尾巴撒欢似的摇。
没多久,小窝就搭好了,它们仿佛知道这里是它们的临时小家一样,乖乖的窝在里面。
夜晚降临,小羊羔与小奶狗彼此缩在一起睡着了。
沈黛末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幕,无声地笑起来。
“妻主,早些休息吧。”冷山雁不知何时已经脱下衣裳上了床,刚换上的红色云锦丝绸被裹着他,只露出一张精致狭长的丹凤眼,浓墨的长发瀑散在枕头上。
沈黛末点点头:“好。”
她躺进被窝,习惯性地翻身搂住雁子,忽然她感觉掌心的触感有些异样,细腻温凉像一块羊脂玉。
她一怔,眨了眨眼:“雁子你……”你怎么裸睡啊。
冷山雁往她怀里钻了钻,丹凤眼被床头琥珀灯光照得仿若流光珠玉,幽深的瞳孔里倒映着沈黛末的脸。
“妻主、”他的声音轻而暧昧,一声妻主唤得如情话般婉转柔情,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沈黛末喉咙干涩,上下滚了滚:“不行,你的身体还没痊愈。”
“已经好了!”冷山雁急不可耐地说,甚至面红耳赤地牵着沈黛末的手,拉进被子里,随即全身都在哆嗦颤抖。
在流产之前,冷山雁整夜整夜地缠着她,床单都能拧出水来,如今冷落了这么久,他早就压抑地不行。
更何况今天又是刚出生的小狗、又是小羊的,将他狠狠刺激了一番,觉得自己还不如这些牛羊猪狗中用,肚子里一直没货。
这下子他哪里还坐得住。
哪怕上次流产伤极了他的身体,如今也未能好全,他也不能再等了,他一定要为沈黛末生出一个女儿L。
“妻主、黛娘、”他软着声调哀求,低哑而又磁性,简直像蛊一样诱人。
她的掌心里颤抖几欲爆裂,淡红的薄唇却像蛇一样游离在沈黛末的衣襟间,洁白整齐的贝齿咬住她的衣带,微微一扯,中衣松散,丹凤眼氤氲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媚意。
沈黛末掌心握紧了些。
冷山雁低哑的哀求语调骤然升高,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浑身痉挛蜷缩,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无力的抓握着,连眼皮都在颤抖上翻。
沈黛末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出了她一直很想说的经典霸总语录。
“坐上来,自己动。”
冷山雁的身体瞬间像煮熟的虾子全身绯红,女尊男子哪里做过这种不知廉耻的姿势,那向来是青楼里最下贱的伎子,为了讨好客人才会做的。
他紧张地咬着唇,唇色靡艳欲烂,眼尾已经溢出羞耻的泪水。
但为了不扫沈黛末的兴致,还是一脸生涩难堪地听话,连眼睛都不敢看她,生怕沈黛末觉得他下贱。
眼看着冷山雁的表情越来越,眼眶已经聚满了羞耻的泪水,下一秒就要真的哭出来,却还是无比乖巧地顺从她的话,沈黛末立马抱住他调转了个姿势。
冷山雁紧绷的身子这才放松下来,泪水夺眶而出。
“黛娘……你总欺负我。”他一边哭,双手却死死地环住她的腰。
“对不起。”沈黛末俯身亲吻着他眼角的泪水。
因为这样的雁子实在太好欺负了,感觉无论她提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让他脱了衣裳去草原上露天那啥,他也会乖乖同意,就更想欺负他。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是个变态呢。
换做穿越之前,她是绝对想不到自己能把她最讨厌,最害怕地大反派在床上做哭。
冷山雁搂住她的脖子,湿漉漉的脸颊蹭着她,哭声渐渐息止,换成轻颤的尾调。
接下来的日子,大雪停了,沈黛末也开始召集招兵买马,由于现在中原形势大乱,没人管这边陲之地,从前私自招募兵马的重罪,如今也没人敢管她了。
由于已经在清繁镇混熟,还有从前打下来的好名声,还有丰盛的伙食等等优势。
她一声号召,就立刻得到了许多人的响应,本地几个大富之家还甘愿给她提供牛羊马匹,供她起事,当她的原始股东。
甚至连隔壁镇子的人听说后,都有人冒着厚厚的积雪赶来投奔,所以基本没多久,她就招募到了一支千人部队。
沈黛末重新干起了老本行,操练新兵,用最高规格的禁军标准要求她们。
虽然她从中原带来的兵器不多,但她早有准备,来的时候带来了大量精质铁锅、铁器。
这些东西在之前管控极为严格,商人只要敢走私这些去边境,抓到就是砍头,所以清繁镇等边境居民家里,基本上连一个铁锅就见不到,煮饭基本都用陶器。
这次跟随沈黛末来的人里面就有两个铁匠,在古代也算是高技术人才了,将铁锅铁器一熔,很久就炼制成兵器。
战士、兵器、马匹等等都已经准备齐全,就等着积雪消融后,匈奴人的到来。
沈黛末白天忙着干正事,到了晚上还有雁子温香软玉在怀,简直是人生巅峰。
就是有一点点不好,雁子似乎是禁欲太久了,有点过于饥渴,哪怕把他折腾哭了,他都不撒腿。
用雁子的话来说,这个冬天如果不用来造人,那将毫无意义。

第146章 创业就是好啊
二月,临近春日,但北地的春日总是来的格外迟,就算四月份厚厚的积雪都还未能完全消融。但沈黛末知道,经过一个冬天的暴雪白灾,草原上的匈奴人经历了几个月的饥寒交迫,一定等不到开春,冰雪完全消融就会南下来抢掠粮食。
她提前和镇守安排好哨岗,在镇子的两个出口日夜不停的巡视放哨,每个哨岗里至少有两名哨兵,也做彼此监督防止偷懒。
半个月后的一个深夜里,果不其然,镇子口传来敲打铜锣的声音。
附近的哨岗听到警报的声音,也立刻敲响了铜锣大喊:“匈奴人来了!匈奴人来了!”
声音瞬间响彻整个镇子,将所有人居民从睡梦中吵醒。由于之前抢夺北境二州太过顺利,以至于匈奴人放松了警惕,认为不过是一个小镇子而已,连大门都是破损的,小镇的居民也都是待宰的两脚羊,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驱马放犬就冲了进来。
谁知才冲进去不就,突然身下的马匹一声嘶鸣,连人带马朝前摔了个人仰马翻,为首的匈奴人摔得满嘴是血,吐了口血水,骂了一声,突然她摸到了什么。
拿起来用火把照着一看,竟然是一条绊马索。
深夜漆黑,火把的照明范围有限,很难看清这些埋着的绊马索。
拿着绊马索的匈奴人眼睛瞬间睁大,想要高喊,给身后的同伙提醒,但瞬间从巷道的两边蹿出两道寒光凛凛的银光,两把锋利的长枪,一□□入她的胸膛,一□□入她的脖子,瞬间鲜血喷溅,当场殒命。
匈奴人的狗立刻发狂大叫起来,叫得嘴角口水唾沫直喷。
此刻的匈奴人终于意识到形势不对,想要冲进两边的房屋,将刚才刺杀同伴的人揪出来,就在这时,无数道箭矢像雨点一样从屋顶上砸了下来,一部分来不及躲避的匈奴人瞬间死伤惨重,人马都倒在巷道里。
而剩下的一部分匈奴人拿着盾牌一遍躲避一遍跑,但没有了火把的她们就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在镇子里乱撞。
慌乱中,不少匈奴人都与大部队跑散落单,直接被沈黛末早就命令藏在民居的士兵干掉。
而最后仅剩的一部分匈奴人,终于意识到再不逃出去就只能等死了,想要撤退,但在镇子了一番横冲直撞不是找不到方向,就是被狭小巷道里堆积起来的匈奴人和马匹的尸体堵住了去路。
匈奴人所骑的马虽然耐性极好,擅长长途奔袭,但体型矮小,根本无法跨域被人马尸体高高堵住的巷道,不得已她们只能弃马逃跑,可来时容易走时难。
沈黛末命人关上城门,开始关门打狗,抛弃了马匹的匈奴人战斗力瞬间丧失百分之六十,于是很快地,她们就彻底败下阵来。
这次反袭击大获全胜,一共俘虏了匈奴五十人,二十多匹马。
清繁镇的百姓都高兴坏了,从前这些匈奴人骑着马,杀了人抢了粮食牲畜之后就跑,根本不恋战,等到官兵赶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消失在了草原里,等官兵走了之后,她们又再次来杀人抢掠,如此循环往复,百姓们苦不堪言,却根本奈何不了她们,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憋屈死了。
如今头一回打这么畅快的仗,她们自然高兴。
沈黛末将俘虏的匈奴人关进牢房里,下令将死在夜袭里的马全部炖了,犒赏士兵。
边境的百姓生活极为困难,虽然守着不少牲畜,可这些牲畜她们一家子的指望,平时就吃些杂菜和羊奶小米,每天只能吃个五六分饱,饿的面黄肌瘦也不敢杀自家的牲口,一旦杀了吃了,无异于杀鸡取卵。
所以这些士兵来投靠沈黛末,除了觅一个好前程之外,也想过上能吃饱饭,吃上肉的日子。
这是她们根本沈黛末之后打的第一场仗,不但大获全胜,狠狠出了一口被匈奴人欺负的恶气,还能大快朵颐地吃马肉,心里别提有多爽了,直叹自己跟对了主子。
同时这场仗也奠定了沈黛末在清繁镇的权威,自此,整个清繁镇都以她为主。
第二天,沈黛末抽空去了牢房审讯了一番。
从那些被俘虏的匈奴人口中,她得知,原来匈奴也分为南匈奴和北匈奴,她们就是南匈奴人里的一支,去年冬天那场雪灾不但冻死了她们无数牲口,还冻死了她们不少族人,整个冬天她们都靠着吃那些牲口的肉勉强活着,所以才等不到开春就必须南下抢掠,否则她们就得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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