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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by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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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再喝点通草鲫鱼汤吧,最是消肿利水、通乳了。”白茶道。
冷山雁眉心微蹙,这些日子他吃的最多的就是鲫鱼汤、花生大枣猪蹄汤、牛奶木瓜汤,都是有利于下奶水的,而且极少放盐,难吃的令人作呕。
但看着白茶推来的汤,他忍着恶心,还是喝了一大碗。
白茶笑道:“这才对嘛,您的身子好了,冬哥儿身子才会健壮。”
冷山雁用帕子轻轻拭着嘴角的汤汁,淡漠的眸光藏着白茶看不懂的晦暗。
另一边,沈黛末在满月宴上得知了一个重要消息。
京城的师英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甚至脑子不清醒,想要废掉楚绪,自己称帝。
结果被一堆保皇派集体围攻,虽然最后以她们的惨败告终,但师英也吃了一场大亏,从此再也不敢提称帝的事情。
可她却因此怀恨在心,直接毒杀了楚绪,令立痴傻的楚慧娆为帝。
虽然楚绪的情绪一直不稳定,但好歹清醒的时候,还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知道联络大臣。
这对师英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因此她不惜毒杀楚绪,也要立楚慧娆,就因为楚慧娆是个十足的傻子,一个言听计从的皇帝,才是师英最喜欢的。
当然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师英对外统称楚绪暴毙,而立楚慧娆除了因为她是宗室女之外。还称先帝得位不正,所以两人皇帝才都会英年早逝。
楚慧娆是太祖皇帝在世的唯一血脉,她才是皇室正统,师英是拨乱反正的大功臣。
沈黛末想起从前她在皇帝寝宫外守夜的时候,常听疯魔的楚绪说什么报应、诅咒之类的话,难不成真是死得不明不白的太祖皇帝阴魂不散?
只是楚绪……
得知她死讯的时候,沈黛末都愣了一下,楚绪虽然总有一些迷惑的操作,也利用她制衡师英,令她如履薄冰。
但官场本就是利益旋涡,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她好,除了那些利用和迷惑的骚操作之外,楚绪也确实助她官运亨通。
因此沈黛末得知她死后,情绪一度十分复杂。
乱世之中,连皇帝都保不住自己。
幸好,她提前带着冷山雁来到着北境,虽然偏僻苦寒,但他们的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用再担惊受怕。

第154章 我的郎君需要吃肉
她们动身启程搬往塘州的时候,已是草长莺飞的二月天,草甸之上堆积了一个冬天的皑皑白雪已经消融,仿佛是一夜之间,绿油油的青草就从雪山之下的大片大片原野里钻了出来,空气里满是清冽的雪水气,以及鲜嫩清甜的青草香。
这些不知名的野草生长地很快,几天的功夫就蔓延到了人的脚踝处,一望无际的草甸间还盛开着大片叫不上名字的小花,红的、紫的、白的、颜色各异,但花朵都很小,但一蓬蓬地肆意盛开,渺小而轰轰烈烈的一路绽放到雪山脚下。
队伍暂时停顿休整,黑压压的队伍,从天上俯视看去,就像一条躺在草原上的上古巨蛇。
趁着休整的功夫,不少随军迁移去塘州的士兵家眷也都坐在草甸子上休息,有些还趁机在草原上挖起能吃的野菜来。
沈黛末在马车里待了这么久,本来就闷得慌,也抱着小冬儿L下了车。
“冬儿L,瞧那是雪山。”沈黛末指着远处的宏伟圣洁的雪山说道。
“阿巴阿巴……”小奶团子对雪山不感兴趣,倒是对颜色鲜艳形状美丽的鲜花很感兴趣,肉嘟嘟的手指指着满草原的野花发出婴儿L呓语。
“我们冬儿L这么小就会爱美了?”沈黛末笑着打趣。
她抱着小冬儿L大喇喇地坐在草地上,拔下一朵鲜花送到小冬儿L面前,这朵不知名的花上带有一层薄薄的细绒毛,蹭到冬儿L娇小的鼻尖。
扑哧——
他打了一个大喷嚏。
沈黛末和他都是一愣,然后两个人都咯咯笑了起来。
“娘子可真喜欢冬哥儿L啊。”白茶由衷地感叹道:“这些日子,娘子只要一有空就会回来陪您和冬哥儿L,尤其是冬哥儿L,娘子经常和他玩到他困了才会交给乳父,不像我那母亲,打小就嫌我,从不跟我亲近。冬哥儿L可真有福气。”
“是啊,冬儿L有福,妻主喜欢他,一回来就第一个抱他。”冷山雁坐在马车窗边,清冷的语调在这一刻显得格外阴寒。
他修长的指节撩起车窗厚厚的帘子,窗外的一缕清光照在他半张脸上,被光映照着瞳孔幽深浓黑,仿佛终年萦绕着浓浓瘴气的幽潭。
他看着沈黛末手里拿着一朵小花,宠溺地抱着刚学会翻身的小冬儿L哈哈大笑,还会仰躺在草地上,让小冬儿L趴在她的身上,小奶团子纯净的眼睛望着她满是天真无邪的笑意,母女两人在广阔的天地亲密无间,画面是那样美好,美好到……他想杀了他。
“看,爹爹在看我们,冬儿L叫爹爹出来玩。”沈黛末无意间看见马车里安静注视着他们的冷山雁,笑着举起冬儿L跟他打招呼。
小冬儿L被沈黛末腾空举了起来,肉乎乎肥嘟嘟藕节一样的腿在半空中蹬着,因为不会说话,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冷山雁心头一怔,飞快地放下了帘子。
“啊哦,爹爹不想出来玩,没事,咱俩玩好不好呀?”沈黛末抱着小冬儿L又在草地上玩了一会儿L。
坐在另一辆马车里的乳父这时正好看见,吓得连忙跑下了马车。
“大人,可不能这样玩啊,起风了,冬哥儿L才几个月大,不能在外头常玩,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自从他当了小冬儿L的乳父之后,生活质量就比从前好了一大截,因此乳父视小冬儿L简直就像亲儿L子一样亲,也不管会不会惹沈黛末不开心,小跑着上前提醒道。
“啊,我差点就忘了这茬,幸好你提醒。”沈黛末将小冬儿L交给他。
乳父见沈黛末这样好说话,心里的忐忑也松了些说道:“您疼爱冬哥儿L,玩得忘了时间也是有的,而且冬哥儿L也最喜欢和您玩了,郎君他不怎么跟冬哥儿L玩,所以冬哥儿L一见到您就特别开心。”
听到乳父这样说,沈黛末的表示先是微微愣了下,旋即淡笑道:“郎君怎么会不跟冬儿L玩呢,他只是不常出去走动,性格又沉稳,不像我,打小就是孩子王,就喜欢跟小孩子疯玩。”
乳父笑了笑,黑里透红的脸很是朴实:“您说的是,那我就先抱冬哥儿L回去了。”
“去吧。”沈黛末点点头。
小冬儿L好像感到自己要被抱走,小嘴一瘪,眼眶里瞬间就有泪水在打转,下一秒哇哇大哭起来。
“冬哥儿L别哭,该喝奶了啊,喝完奶咱们就睡觉了啊,不然晚上您又睡不着了。”乳父小声哄着他进了另一辆马车。
这时队伍也开始启程,沈黛末没有回马车,而且骑马去队伍的前后巡视一圈。
下午时才回到屋里。
晚上天气温度降了下来,还起了大风,沈黛末一回到马车里,冷山雁就急着将一碗热羊奶送到她面前。
“妻主快喝完热奶去去寒,今夜冷,您就穿了一件单衣出去,又是骑马又是吹风怎么得了。”冷山雁眸色担忧,拿出早就备好的羊绒毯子裹在她的身上,将她浅交领的领口也捂得严严实实。
“没事,我经常骑马打仗,早就习惯了,不觉得冷。”沈黛末喝完羊奶说道。
“怎么会不冷,手都冻得冰凉。”冷山雁语气有些淡淡的嗔怪,修长宽大的双手将她的手捂在掌心揉搓。
马车外的大风在空旷的草原上肆无忌惮,风声似鬼哭狼嚎般呜呜作响,甚至连木质的马车都被吹得轻轻晃动,挂在车壁上的玻璃灯笼也跟着摇晃,橘红色光影像摇摆的老式钟表摆锤,一摇一晃,在冷山雁的眼里一明一暗。
他的眼睛极其漂亮,瞳色黝黑,仿佛要将这光全都吸进去,橘红的光芒在他的眼里就像被冻住的火焰,凉幽幽的,热,却隔着一层冷。
沈黛末笑着往他身上一靠,微冷的双手往他的脸上贴,眼眸弯弯道:“这里更暖。”
冷山雁眼眸闪过一抹诧异,自从他生产完以后,沈黛末虽然每夜都与他同床共枕,但却从不碰他,甚至连睡姿都无比安分,不会在半夜将手臂、腿懒懒的搭在他的身上,规矩、生疏、就像他们刚成婚时的样子。
因此,当沈黛末突然孩子气般地戏弄他时,冷山雁细而长的眸子诧异之余还无比的惊喜,死水沼泽一样的眸子里久违地终于有了一点生动的水光。
“雁子,我有点饿了,咱们晚上吃什么啊?”沈黛末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唔、手感还是跟从前一样好。
“炖了羊肉,去年八月份,我和白茶看着草原长了许多韭花,就采了许多做成了韭花酱,现在配上羊肉吃,滋味正好。”他轻垂着眼帘说道。微热的脸颊在接触到沈黛末冰凉的手指后,像瞬间被灼热的水蒸气烫伤一样红,纤长的睫毛微微翕动,眸中柔润的光泽如水在睫毛下若隐若现,波光流转间更添一抹从前不曾有过的成熟的韵致。
沈黛末笑了笑:“好,我正好馋韭花酱了。”
没一会儿L,白茶就将羊肉和韭花酱端了上来。
马车里不好支桌子吃饭,沈黛末索性就在里面铺上了几层厚厚的毯子,踩上去就像席梦思床垫一样柔软,然后再在上面放上一个矮桌,直接盘腿坐在垫子上大快朵颐。
比起沈黛末的豪放不羁,冷山雁就要斯文太多。
他跪坐在一旁,仪态端方。从罐子里舀出一个像抹茶一样浓绿地韭花酱放在一个木质小碗里,从筷子夹了些涂抹在羊肉上,然后将肉放在沈黛末面前的碟子里,然后又给她到了一碗驱寒的马奶酒。
小酒一喝,小肉一吃,小酱一蘸,还有美人作陪美滋滋。
吃到一半,沈黛末随口道:“冬儿L怎么样了?我今天带他出去没留神吹到了风,他没生病吧?”
冷山雁思索了一下,并不在意地回复道:“冬儿L能有什么事,您别担心,有乳父照顾,他好得很。”
“那我就放心了。今天跟冬儿L出去玩的时候,我发现他的小衣袖口处有些开线了。估计是衣裳小了吧,冬儿L动作一大,就容易崩线,小孩子长得就是快啊。”
冷山雁静默了两秒,表情一变,放下手里的酒壶,无比愧疚地说道:“竟然有这种事?是我不好,连冬儿L的衣裳崩线了我竟然都不知道,明儿L我就让白茶给缝上,再给他做两件新衣裳。”
沈黛末笑意淡淡。
冷山雁在照顾她的时候细致入微到了极致,怎么可能连冬儿L的衣裳小了,衣裳开线了这种事都没有发现?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没怎么抱过冬儿L,所以根本就不了解冬儿L的情况,连衣服小了都不知道。
看来乳父说的是真的了。
“这怎么能怪你,你才出月子没多久,哪能什么事都照顾到,而且新衣裳交给白茶或者乳父,再不济找几个绣活好的男人做就行了,你还是什么都别干,安安心心地养身子才是最最要紧的头等大事。快,把这个吃了。”
沈黛末笑着将一把满满都是肉的羊骨头放在冷山雁的碗里,羊骨头从中间被敲开,露出饱满汁盈的羊骨髓,碗里几乎都盛不下。
冷山雁原本听见沈黛末说他的事是头等大事,比冬儿L的事情更要紧,正兀自欢欣。
但看着面前的羊肉和骨髓本能地有些反胃,倒不是因为羊肉的膻味,只是因为他太久没有吃这种大肉了。
为了控制体重,不让自己因为怀孕而痴肥,冷山雁从怀孕到月子乃至现在几乎就没怎么吃过肉,偶尔吃两口也都是纯瘦肉,一点油腻的都不沾,因此才能让身材保持得比孕前还要好,腰身更细,连腿围也不曾粗过。
所以正因为太久没吃肉,冷不丁这么大一块肉放在面前,他胸口涌起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妻主,我已经吃饱了,您吃吧。”他婉拒道。
“这就吃饱了?你才吃了多少啊雁子?”沈黛末一边震惊,一边地擦干净手,然后搂住他的腰:“瞧你,瘦的都没有肉了,一摸全是骨头都硌手。”
冷山雁神情一僵,原来黛娘是因为这个所以才不碰他的吗?
沈黛末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低声甜甜地偷笑道:“我还是喜欢你丰腴一点的样子。”
“……好。”冷山雁攥紧了衣裳,忍着反胃作呕的恶心,强行将一大碗羊肉和羊骨髓全吃了下去,末了还喝了一碗浓浓奶白的羊汤,这是他怀孕以来,吃过的最多的一顿,撑得差点就要吐了出来。
“这才对嘛。”沈黛末笑着挑起他的下巴,摸了摸他鼓起来的肚子,十分满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以后都这么吃知道吗?”
脸颊上柔软的触碰传来,冷山雁的脑子里仿佛一瞬间有无数烟花炸开,被砸了个晕头转向,这是沈黛末在他出月子之后,对他最亲密的举动。
顷刻间,他甚至顾不得什么仪态端庄,指尖轻触着被她吻过的地方,忙不迭的点头,美丽中带着一点傻气,像一个只会点头的听话小人。

第155章 我的郎君真的很好哄
夜里下起了一场小雨,好在雨势并不大,淅淅沥沥地雨点落在马车上。匍匐在草原上的巨蛇陷入了沉睡,黑漆漆的夜里,除了朦胧单调的月光之外,只有一点黄昏的橘红色。
那橘红透过车窗纸,在清冷湿漉的雨雾下像冰镇过的橘子汁水。
橘子汁水散发着浓郁的琥珀松香,映着冷山雁细长冷媚的丹凤眼,无边的风月勾人。
他的手肘支着毯子,静静看着沈黛末。
晚饭时的小矮桌已经被撤了下去,沈黛末躺在柔软厚实的兽皮毯上,身上盖着密不透风的天鹅绒被子,水一样的烛光无声的浸润着她的沉睡的眉眼,披散的长发像墨汁一样晕染开,与一旁冷山雁的长发交融,分不清彼此。
马车外传来一道沉闷的春雷声,狂风将马车都吹得轻轻摇晃。
冷山雁在一片飘摇中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沈黛末的眉眼,划过她秀挺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唇上,游走的指尖在这里停顿,指腹无比轻柔的摩挲着这两片柔软,细腻柔嫩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从他的指尖酥麻的传遍全身。
冷山雁呼吸忽然加重,俯身吻了上去。
曾经无数个夜晚,她们交颈而卧抵足而眠,亲吻像此刻的雨点一样密密麻麻地落满了他的全身,可现在他连亲吻对他来说都是奢侈的,只能趁着夜色,像个的小偷一样,偷来一个吻。
冷山雁贪恋地吮吸着她的唇瓣,仿佛要从她的嘴里汲取出甜美的蜜津,可到底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手指紧攥着被褥,迫使自己起身,离开他渴望流连的温软。
然而,当他恋恋不舍地起身,猛然看见沈黛末清丽明亮的眼眸饶有兴致的注视着他。
冷山雁先是一怔,随后涌起巨大的无措,薄唇微张着,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像一直被吓得全身僵硬的大傻雁。
沈黛末大笑道:“哈哈哈被我逮到了吧,雁子,看不出来啊,你居然偷亲我!”
被现场抓包的冷山雁羞得无地自容,脸红了个透,瞬间觉得自己比那些被捉奸在床的贱男人还要不知廉耻,强烈的羞耻感将他心中的那份惆怅失落冲刷了个干净,此时此刻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这里是马车,没有地缝让他钻。
“我……”冷山雁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找不到借口,只能缩在马车角落,羞耻的捂住脸。
可沈黛末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她一把抓住冷山雁的手腕,抱着他的脖子狂亲,一边亲一边笑:“雁子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像一只小老鼠,干嘛偷偷摸摸地?想亲我直接跟我说不就行了,虽然我貌美如花,德才兼备,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我是你妻主还能不让你亲吗?来,像我这样光明正大地,么么么么——”
沈黛末跨坐在他的身上,一阵暴风般的亲吻,瞬间将冷山雁亲的七荤八素,忘乎所以。
他的眼神一阵恍惚,仿若一只呆头雁。
但短暂的恍惚和无措之后,强烈洪大的喜悦瞬间挤占满他的内心。
折磨了他几个月的胡思乱想,在她无忧无虑的调笑声中淡去,眼中郁暗已久的光芒被重新点亮,他搂着沈黛末顾不得男人的礼仪矜持和羞耻心,仰着脖子含住了沈黛末的唇。
湿热水艳的舌尖滑进了她的口腔,在里面肆无忌惮地翻搅□□,像渴疯了的旅人,拼命地汲取她口中每一丝涎液。
冷山雁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热,沈黛末就像有什么魔力一样,让他的身体迅速的升温,烫人的灼热感瞬间袭遍全身,兴奋和亢奋的汗水涔涔地冒了出来,打湿了他细碎凌乱的额发。
“黛娘、”冷山雁颤栗的手指颤抖地解开系带,单薄的衣裳瞬间滑落至他的手肘,衣衫半穿半褪,露出胸膛、锁骨和一截纤细的脖颈,微微泛红凸起的喉结上下滑动,墨汁般的长发垂在他的胸口,遮住了他胸膛的最美的春光。
“别——”沈黛末握住他的手。
“……为什么?”冷山雁望着她,风韵流转的眸中闪动着委屈的水光:“黛娘,雁出月子已经两个月了,为什么?你是觉得我老了?丑了?”
他的语气带着幽怨浓重的哀愁,修长的大长腿即使圈住沈黛末的腰,还有一大截无处安放。
“不是,你一点也不老不丑,你漂亮的不像话,是我打从心里觉得最漂亮的男人。”沈黛末说道。
“那为何您不碰我?”他环着沈黛末腰肢的双腿微微用力一收,将沈黛末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沈黛末身子不稳,脸撞到了他的胸膛,双手撑着他的大腿,顺便偷偷摸掐了一把,肌肤细腻,肌肉紧绷结实有力。
这手感,绝了!沈黛末在心里不合时宜地暗叹。
“黛娘、”冷山雁指尖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垂眸望着她,眼尾靡丽的红比春花更艳:“黛娘你再摸摸雁的腰,还瘦不瘦?硌不硌手?”
沈黛末伸手环住他的腰,才被她灌着吃了几大根羊排骨,此刻还没消化,紧实平坦的肚子稍稍有些软肉,手感也很好。
不得不说,雁子产后修复的确实很好,这肚子谁能看得出他生过孩子啊。
罪恶的小手,准备再掐一把,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什么顶住。
沈黛末小脸通黄,但依然保持理智,松开他圈着自己的大长腿,痛心疾首:“不行。”
“为什么?”冷山雁拉住她的手,满眼酸痛,心脏揪心的疼,一行泪落了下来,滚烫地砸在沈黛末的手背。
他望着沈黛末,痛得嘴唇都在颤抖:“黛娘,我该怎样做,你才能不厌弃我?”
“你、你怎么哭了?你别哭啊,我什么时候厌弃你了?你是我的郎君,我最喜欢的人,我怎么会厌弃你呢?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我最最最喜欢的人就是你,没有之一。好雁子,好郎君,别哭了。”沈黛末看着他落泪,心慌又心疼,除了床上,她真见不得雁子哭,忙用袖子不停地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柔地哄着他。
冷山雁眼眶泛红:“那您这些日子为什么不、不碰我?”
沈黛末:“你是说上次我拒绝你的事?天呐,雁子,你还那会儿可还没出月子,我除非是疯子,是禽兽,才会在你月子期间做那种事情,你是我的郎君,不是一件玩物,我爱你,更珍重你,这种损伤你身子的事情,我怎么能做?”
“可、可这些日子您也……”他羞耻的咬着唇说。
“……因为我害怕。”沈黛末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我不知道你们这的男、我不知道你们男人是怎么生产的,都说是从肚子里钻出来的,那么大孩子在你的肚子里,我真害怕你修养不好,贸然做那种事,身子坏掉了怎么办?”
“你知道吗?白茶跟我说起你难产时的样子,说冬儿是脚先出来的,那个画面、太残忍了,我光是想想都会做噩梦,我一直后悔,在你生死边缘的时候没能守在你身边,让你受了那么大的苦。都说难产对你们男子的伤害很大,所以我去找阿邬问过,知道你这些日子饭量极少,食欲不振,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你还整日恹恹地待在屋子里,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就算我抱着冬儿来看你,你也总是强颜欢笑,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耗费精力陪他玩了,导致冬儿对你很是生疏,你明明是九死一生将他生下来的亲生父亲,他却被你一抱就哭,我替你觉得委屈。”
“因此只要我在,只要冬儿醒着,我就抱着他,坐在你身边玩,哪怕你不抱他,但让冬儿习惯身边有你的存在也是好的,总不至于对你感到陌生。”
她清亮的眸光注视着冷山雁,嗓音温柔中带着一丝郑重,以及一点孩子气的天真。
“所以啊,我想让你将身子彻底养好,卧床静养三个月五个月都不要紧,最重要是你健康平安,你若有事,我上哪儿找第二个雁子?没有了,世界上只有你一个。”
冷山雁怔怔的望着沈黛末,心脏被她轻柔的几句话,捏得又酸又痛。
原来、原来……不知不觉,他的视线变得模糊,泪水更加汹涌地流了出来,无尽的悔恨和自责、懊恼,像苦涩的柠檬汁涌上他的心头,心脏酸痛的紧缩成一团。
“对不起、”冷山雁哽咽着,脑袋抵着她的胸膛。
沈黛末温柔地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后背,细声温语地哄着:“没事,没事,这不怪你,雁子你已经很好了,我只要你平安,我最喜欢你,别的谁也比不上你,就连冬儿也比不上你,快点好起来。”
快点好起来吧。
冷山雁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听着她那些话,折磨了他大半年的阴霾终于消散而去,他不再恐慌,不再嫉妒,因为沈黛末亲口对他的承诺。
“黛娘、”他自己抹去了泪水,解开了衣裳,苍白的脸颊上,眼眶红肿,鼻尖泛红,有一种被蹂躏凌虐后的美感:“我竟不知道你为了做了那么多事,今夜让我来伺候你吧。我已经好了,彻底好了。”
沈黛末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笑了笑:“好。”
她俯身而上,冷山雁的身子在琥珀灯下冷白的耀眼,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仿佛融化的蜡油,连骨头都是酥的,缠绵无骨地纠缠着她,为她带来时隔一年多的极致愉悦。
沈黛末舒服地眯了眯眼,脸趴在他的胸口上,咬了一口。
呲地一下,温热清甜的汁水呲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冷不丁的被呛了一下。
几乎是同时,冷山雁突然发出一声近乎崩坏的呜咽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沈黛末震惊地抬起头,口中还有奶香回味不散。
灼热的绯红从胸膛一直蔓延到冷山雁的脸上,他脚尖兴奋地绷地笔直,脚尖痉挛蜷缩,小腿肉紧绷着颤抖,劲瘦的腰肢亢奋地在她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漂亮冷艳的丹凤眼微微上翻,一副爽到极点的样子,修长的指节扣着她的后脑,将胸口往她的嘴里送。
沈黛末红了脸:雁子你真是太客气了……不过我刚才说了那么多,嘴巴都说干了,喝点好的补补,不过分吧?
第二天,饱饱的沈黛末神清气爽地下了马车,正好撞见了乳父在洗尿布。
“冬儿醒了吗?”她问。
乳父道:“快醒了。”
沈黛末点点头,翻身上马道:“等冬儿醒了,就带他去郎君的马车里坐坐吧,郎君今儿应该会抱他,陪他玩会儿了。”

第156章 我有根据地啦
很快队伍就行进到了塘州城下,这座边境要塞城门高大而雄伟,足有十米高,由沉重的大石块和夯土垒积而成,生命力旺盛的杂草从石块之间的缝隙之中钻了出来,迎风自由地向上,石头上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刀枪剑痕,甚至还有残留发黑的血迹,深深浅浅,新旧不一,无声的呈现着这座古老边塞城池的饱经风霜。
这里往后就是她的城池了。
大开的城门外两排站满了士兵,旌旗招展,城楼之上站着戍守的士兵,沈黛末骑着马走在最前面,乌美、雷宁紧随其后。
丰映棠站在城门口,带着塘州内的当地乡绅士族出来迎接,在周围士兵整肃严明的军纪下,这些人即便不满沈黛末,也不得不低头恭迎。
沈黛末骑着高头大马,一手勒着缰绳,一手持着马鞭手腕轻轻晃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些在她攻打塘州城时,骂她竖子的豪贵们。
此刻,她的马停在这些人面前,她们再也没有从前的傲气,反而一个个将头埋得更低,畏缩了起来。
她勾了勾唇,脸上扬起意义风发的笑容,马鞭一甩,策马而去,马蹄声响彻街道,猎猎疾风吹得她衣袂纷乱。身后部队紧跟随着她,马蹄声、跑步声震震如同雷鸣,大地仿佛都在颤抖。
很快,沈黛末勒马停在了一处宅邸前。
塘州城是她趁着柔然人内乱时,从她们手里夺回来的,而这座宅邸从前是大姚的守城将领的府邸,北境三州沦陷后,大姚直接将其划给了柔然人,这里被柔然人改造扩建,成了柔然可汗的宫殿。
虽然远远比不上大姚的皇宫那般规模宏大,但也富丽堂皇。
当初柔然可汗在夺下北境三州之后,一味贪图享乐,不但将王室搜集来的奇珍异宝、绫罗绸缎等都珍藏于此,连建筑也融合了西边的贵霜帝国的风格,造型巍峨,内壁有大量精美的敷金浮雕花纹,精美的编织地毯几乎铺满了整个宫殿,没有波斯地毯的地方也都铺着淡红、深蓝、砖红色的陶瓷地砖。
尤其是柔然可汗议事的大殿,就连窗框都镶嵌着极其昂贵珍惜的手绘玻璃,奢靡的令人瞠目结舌。
随着一天之内光线的不断变化,阳光透过色彩斑斓的彩色玻璃,在地砖上投射出大片瑰丽梦幻的花纹,折射的光线散在墙壁精美的浮雕壁画之上,浓浓的异域风情几乎挤占满人的眼球,被这精美繁复的奇景所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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