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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反派鳏夫盯上了(女尊)by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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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他们自小的婚约,小姐满18岁的时候,就他们就应该结婚了。但是楚家少爷先是说等他突然长了严重荨麻疹要治病,往后推了一年,现在荨麻疹治好了,又出了‘车祸’,又要往后推半年,很难说他是不是故意躲婚。”
“所以那位楚家少爷是嫌小姐身体不好,故意闹出车祸?真是太过分了,如果不想嫁给小姐,怎么不直接说清楚?这样吊着小姐做什么?”年轻小护士转头看向别墅最高层隐在苍翠玉兰树的那扇玻璃窗,眼中泛起一丝心疼怜惜。
短发护士冷哼了一声:“楚家少爷在国外长大,估计是受了外国风气影响吧,心野了,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算了,这些上流人的事咱们也管不了,只管往后看吧。”
别墅顶楼的阳台上,孟燕回抱着一束刚空运来的铃兰花,坐在桌边忿忿不平地摘着多余的叶子,混血的紫眸燃烧着怒火。
“楚家人什么意思,推推推,都推了多少次了!他不想嫁,有的是人想嫁!”
“小姐别听他的,楚少爷未必是有心推托,或许真是出车祸了呢?”孟灵徽柔声说道,然后回眸不悦地盯了孟燕回一眼。
“咳咳、”沈黛末清咳了一声,苍白的脸色似一株凝在白梅花上的雪,清晨的薄光透过阳台轻薄的纱幔,柔柔地披拂在她身上,为她周身笼罩着一层细腻的烟尘,纵然带着三分病态,但却有种令人心驰神往的美。
“没事,我不在意。”她轻声道。
孟灵徽俯身弯腰,用手掌轻抚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同时低叱了孟燕回一声:“燕回,下次不许再这样议论楚少爷了,瞧你把小姐气得。”
孟燕回霍的一下站起来,正要说话,门口传来敲门声,几个厨师走了进来。
他立刻放下手里的铃兰花,和孟灵徽一起将早餐摆好,扶着沈黛末下床。
“这海鲜粥有些烫,小姐先把热牛奶喝了吧,我替您凉凉。”孟灵徽端着海鲜粥,纤细的手指捻着勺子轻轻搅着粥,说道。
沈黛末默不作声地喝着。
孟燕回看厨师们走了,这才开口道:“我不是故意气小姐的,只是如今都在这么议论,他楚家算个什么东西,都走下坡路了,咱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面子,他们倒拿乔起来了。”
孟燕回看着沈黛末不说话,却也没有反驳的意思,想来也是对楚艳章有些不满,更加得意起来,继续说道:
“如今就连主君也不高兴了,懒得再给楚家尊重,之前主君觉得大房没进门就纳小的,会伤了楚少爷的脸面,如今主君说要给小姐相看二房了。”
“咳、”正在喝牛奶的沈黛末被呛到,再次咳了一声,唇角沾着牛奶痕渍。
孟燕回很自然地拿起柔巾纸替她擦拭嘴角,紫眸格外明亮问:“二房不像大房注重门当户对,只要喜欢干净就行,小姐可有心仪的对象?”
这个世界自古女尊男卑,就算现代科技发展迅速,男子地位有所提高,可以像女人一样找工作,但依然比女人低一头。
前些年国家才废除了一妻一夫多侍制度,明面上只许有一位丈夫,但外室二房的风气依然不绝,在大家族里更是常态。
并且由于现在女子法律上只有一位伴侣的缘故,男子之间为了争夺仅有的名正言顺的头衔,斗争反倒比从前更加激烈了。
稍有点底子的家庭,丈夫和外室二房斗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就算成了正室也依然寝食难安,生怕妻主被外头的二房迷惑,跟自己离婚再娶。
从前男子间的宅斗都是放在后宅内,关起门来斗谁也不知道,但现在因为政策都放到了明面上,关于这方面的伦理电视剧收视率高的吓人。
像沈黛末这样年满18岁,到达了法定结婚年龄还没结婚,也没有二房的贵女,简直少得可怜。
沈黛末红着脸摇头:“没有,我没想过要纳二房的事。”
孟燕回忽然有些闷气,道:“小姐不会是想纳师苍静那个明星吧?您最喜欢看他演的戏了,之前他第一次出演一番电影,您还给他包了五十场呢……不过主君未必会允许,他可最讨厌戏子了,这种人还不如小门小户出身呢。”
“别说了。”孟灵徽放下海鲜粥,扯了扯孟燕回的衣袖,眸色温和娴静:“小姐想不想纳二房,纳谁做二房,那都是小姐的事,不是你该掺和的,快去把花插了。”
沈黛末赞赏地看了孟灵徽一眼,眸光若碧云烟水,令人心神荡漾。
孟灵徽淡含着笑垂眸,静雅无比。
“就你贤良,我也是关心小姐,你这么一说,倒显得我不知分寸了?”孟燕回冷哼一声。
他最见不得沈黛末对孟灵徽流露出半点好,哪怕是一个眼神也不行。
孟燕回和孟灵徽是亲兄弟,从男校毕业之后,就被聘来沈家,兄弟俩一起贴身伺候沈黛末。
作为庞然巨物沈家的唯一继承人,沈黛末贴身佣人的竞争不比考进高等学府小,外头的护士乃至庭院里的粗使佣人每天除了本职工作,就是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揪住他们兄弟俩的错处往上爬。
还有人想走捷径,直接爬床的。
他们兄弟二人既要照顾好沈黛末,又提防着竞争对手,更要承担的嘱托,不让阿猫阿狗靠着爬床一飞冲天。
但即便如此,他们兄弟二人之间,也在为沈黛末更喜欢谁而暗暗较劲。
只是孟燕回天生性格急躁,总是落下风,这次又被孟灵徽抓住了漏处,踩着他的直肠子,卖了一手贤良淑德。
“燕回,我不是那个意思。”孟灵徽柔声道。
孟燕回懒得理会他,转身就去阳台插花了。
沈黛末看他们斗嘴,只觉得生动有趣,无声地笑了笑,漂亮的眸子流溢着晶莹。
“小姐笑了,我这骂也就不白挨。”孟灵徽笑着,继续伺候沈黛末用餐。
“你呀。”沈黛末笑意更深。
估摸着沈黛末快用晚餐了,护士推门进来,要给沈黛末检查身体。
孟灵徽和孟燕回站在床边,看着几个护士操作,眼神探究中带着提防,时刻警惕这些年轻轻浮的护士,在检查身体里搞什么小动作撩拨沈黛末。
没一会儿,护士检查完了。
他笑着替沈黛末整理衣裳,清秀宜人的脸上带着笑:“小姐今天状态很好。”
孟燕回立马上前去,挤开了护士,自己替沈黛末系着胸前的纽扣,并在沈黛末看不见的视角盲区横了对方一眼。
沈黛末并没察觉两人之间的交锋,只是抬眸看着他,笑着问道:“冷医生今天还没回来吗?”
护士道:“本来应该凌晨赶回来的,但是因为暴风雨航班延误了,大约要明天才到。”
护士收好检测的仪器走了出去,孟燕回也跟了出去。
孟灵徽则坐在床边,看沈黛末拿出手机,其中有一个99+的聊天框,正是楚艳章的。
他用余光轻瞥着,上面全是楚艳章的道歉,以及他打着石膏的照片,似乎在证明他不是在装受伤。
但那又如何呢?哪怕沈黛末不介意,但现在整个沈家对楚家的怨气很大,对楚艳章这个未来女婿更是不满。
说要提前纳二房的事,也不是在开玩笑,确实是要给楚家下脸子。
“我记得冷医生和楚少爷是校友,校友会他应该见过楚少爷,可以向他问问楚少爷的情况。”孟灵徽说道。
沈黛末淡淡笑着:“车祸就是车祸,何必多问呢。”
“……是,是我受了燕回的影响,想得有些多了。”
孟燕回紧紧跟在小护士身后,眼看就要走到楼道尽头休息间,他这才揪住小护士的头发。
小护士吃痛地叫了声,怒道:“你干嘛?”
他一喊,护士站的人都看了过去。
但碍于孟燕回的身份,都不敢上前解围。
“我干嘛?明令禁止过你们这些护士不许喷香水,你身上为什么有香水百合的香味?”孟燕回质问。
小护士眼神一慌:“我、或许是洗衣液的味道。”
孟燕回嗤笑着:“你们的护士服都是经过专门消杀的,哪来的洗衣液味儿,分明就是想掐尖出挑,故意用香味吸引小姐的注意。”
“你胡说!”小护士脸色涨红,羞恼地大声辩解:“就算不是洗衣液的味道,也有可能是我洗发水的味道,谁想勾引小姐了。”
“嘘——”
孟灵徽走出门外,修长的手指抵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走廊的白炽灯映着他修长的影子,眉目格外温和,乍一看身上穿的是简单的家居服,但细看确实小众的设计品牌,衣裳满是精致的巧思,极为修饰身材,显得他腰细腿长,肩宽而不厚重。
作为深受沈黛末看重的贴身佣人,孟灵徽在别墅内极有分量,连大管家也要让他三分。
再加上他性格稳重,比起急躁火药似的孟燕回,在其他佣人眼中声誉更好。
小护士看见孟灵徽就像看见了救星,解释道:“灵徽你看他,无缘无故就冤枉我,我自己就是护士,能不知道护士不能喷香水吗?”
孟灵徽轻笑着,静雅得不像个佣人,反而像某位贵公子。
他缓步走近小护士,指尖在他的肩上滑了一下,干净的指腹上顿时出现一抹淡黄色的粉末。
小护士脸色大变。
“化学调和的香气不会这样接近花朵本香,况且还有这粉末、”他勾着唇似笑非笑:“现在正是百合花开的季节,你是去了后山的野百合花圃吧,故意让衣服上沾上花香。”
“主君有规定,别墅内的男人,不许打扮花哨,不许涂脂抹粉,所以人人身上连洗衣粉味道都极为清淡,乍一沾了百合花香,就格外引小姐注意。”
孟燕回瞪着他:“好哇,我说怎么刚才小姐多看了你一眼,你竟然敢耍这种心眼儿。”
小护士眼看被拆穿,羞得无地自容,咬着唇垂死挣扎:“就算是我沾上的花粉,但我也不是有心的啊,野百合花好看,我去看看怎么了?凭什么就说我勾引小姐。”
孟灵徽垂眸淡笑,温静柔美:“确实,赏花是自由,但穿着护士服赏花还沾了花粉……你难道不知道百合花的香味有毒,就连百合花都不宜放在室内观赏,否则就会让人头晕目眩,而你身为护士,沾着这香味经常出入小姐房中,就是在损伤小姐的身体。”
小护士顿时骇然:“百合花有毒?我不知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那就是无知。沈家花重金聘请你照顾小姐,你却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可见专业素质极差,我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主君,你去管家那儿把这个月的工资领了吧。”孟灵徽谈笑着就绝了小护士的前途,让小护士辩无可辩。
他不但失去了一个好工作,更丢了男子的脸面,以后再想去其他大家族,一做背调,直到他有心勾引过沈家少主被赶出来,肯定哪家都不肯要他,连家人都跟着丢脸。
小护士在众人轻蔑唾弃的眼神下,羞得无地自容,哭着跑了。
沈黛末站在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正好看见小护士搬着行李箱离开的场景。
“这不是刚才给我检查身体的护士吗?怎么走了?”沈黛末问道。
孟燕回给她披上了一件羊绒披风,心道:幸好把这人赶走了,沈黛末才见了他几面,竟然连模样都记住了,再让他多干一段时间还了得?
“家里突然出了急事辞职回家了。”他随便找了借口说道。
“这样啊、”沈黛末没有深究。
“小姐别想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了,快看我插得花好不好看?”孟燕回举着铃兰花,笑意澄澈。
“好看。”沈黛末笑着摸了摸他的头。
孟燕回笑得更加开怀,紫眸似宝石璀璨。
夜里,山里下了暴雨,孟灵徽他们将门窗关好,想守在沈黛末的旁边睡,方便她使唤,但被坚定拒绝了,兄弟俩只能睡在侧卧里。
睡梦中,沈黛末忽然感觉有人坐在自己身边。
她微微睁眼,看见满身湿气的冷山雁,他穿着黑沉的大衣,半边衣裳被雨水淋湿透了,黑色的发梢滴着水,浑身散发着冷冷寒气,但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望着她时,却带着温柔的笑意。
“冷医生?”沈黛末撑着身子坐起来:“你不是要明天才回来吗?”
冷山雁敛眸一笑,清冷而华美:“临时抢到了最早的航班,又租了架直升机,这才赶回来了,我不在这两天你的身体还好吗?我的助手有没有偷懒?”
沈黛末笑着摇头:“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只是你不该冒着大雨来的,很危险。”
“……只是想快点回来。”冷山雁沉静笑着,忽然说道:“对了,我去看望了楚少爷……他这次车祸原因也是奇怪,竟然是因为司机莫名其妙地狂打喷嚏,导致一时避让不急追尾了前车,楚少爷可真是倒霉,不过还好,他的状态还不错。”
“这样啊,真是万幸。”沈黛末脸上的笑意淡了些。

第234章 番外:现代女尊(贵女日常)
“冷医生怎么冒着大雨就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们也好让司机来接您。”
不知何时,侧卧的房门被打开,孟灵徽靠在门边,笑意淡淡地说道。
冷山雁侧眸看他,似笑非笑着:“我走的时候只请了两天假,担心小姐的病情,就提前赶回来了。”
“还是您有心,快回去休息倒倒时差吧。”孟灵徽笑着说道。
冷山雁施施然起身,垂眸和沈黛末道了声再见,缓缓离开。
“冷医生真是细心,这么晚了还来看您,还一声不吭地,吓了我一跳,小姐有没有被吓着?”孟灵徽来到沈黛末的床边,看着床下地毯上洇开的一滩水渍,眸色深邃。
沈黛末笑意盈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哪能随便让人给吓着。”
“也是,这些年,小姐的身体比从前好了太多,从前可是吹吹风就能病倒的,今天你多半时间都躺在床上,腰可又酸疼了?”
孟灵徽斜坐在床边,微微弯腰伏身,修长干净的双手从被子边缘慢慢地伸了进去,指尖熟稔的触碰到她的腰间按摩。
作为贴身佣人,他和孟燕回常常会替她按摩腰腿,为她缓解腰疼酸痛。
沈黛末从小就被人这样精心伺候着,倒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今夜,孟灵徽的睡衣太过宽松随意,伏身间就露出领口漂亮精致的锁骨,锁骨窝微微凹陷,在小夜灯下泛着如水晶般璀璨的光泽,锁骨左下角的酒红色小痣,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潋滟。
他空荡轻薄的睡衣如波浪翻涌,肌肉时隐时现。
沈黛末红色耳根别开视线,这时,住在另一间侧卧里的孟燕回突然走了出来。
他一下子就把孟灵徽给挤开,眼神像蘸着柠檬汁的刀子:“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小姐面前殷勤起来了,走开!”
孟灵徽没想到孟燕回会突然起夜:“你来做什么?”
“冷医生刚才给我打电话,今夜暴雨,空气湿润,担心小姐夜里发烧,让我给她量量体温。”孟燕回拿出体温计,将手伸进沈黛末的衣领里,理直气壮地说道。
孟灵徽没想到冷山雁竟然会提防他到如此地步,人都走了,还要让孟燕回杀个回马枪,脸上有些羞恼的愠色,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没过几分钟,孟燕回闯了进来。
不等孟灵徽开口质问他来做什么,孟燕回就揪着他的衣领子,在他的锁骨上抹了一把,然后怒道:“你竟然在身上抹云母粉?怪不得大半夜不睡觉,故意穿成这样子勾引小姐,要不是我刚才出来,你怕是已经顺着爬上小姐的床了吧,真恶心!”
孟灵徽一把推开他,理了理衣襟,面色有恃无恐:“哪又怎样,有本事你去告诉主君啊。我们是亲兄弟,我被开除你也逃不了。”
孟燕回快被气死了,突然讥讽一笑:“主君要给小姐纳二房,你也心急了啊,白天还大言不惭地说我呢。”
孟灵徽脸色一沉。
孟燕回嘲笑着离开。
第二天。
沈黛末坐在阳台,专门聘请来的哲学老师坐在她身边一对一授课。
雨后空山的空气格外清新宜人,整个人精神都开阔不少。
但是没上一个小时,孟灵徽就给哲学老师使眼色,老师找借口离开。
“小姐,今天已经上了一个小时的课程了,歇歇吧,这种动脑子的事情最耗精神了。”孟灵徽给她端了一碗厨房刚做好的甜品说道。
沈黛末虽然病着,但一直很有继承人的觉悟,觉得一定要成为人中龙凤,将来才好执掌沈家,哪怕病着也要拼命鸡自己读书。
席氏知道后,心疼地抱着她:“乖女,你不要努力了,咱们家就算落魄了,家底也足够你和孙儿挥霍无度,爸只要你平安健康就好,学习这种万恶的东西你千万别碰,爸心疼你。”
然后沈黛末就彻底躺平了,日常就是打游戏、看电影、打羽毛球、画画、玩玩摄影,和朋友搞点小投资,挣点那点小钱还不如她每天的零花钱多。也就偶尔实在无聊乏了,会找个老师学点什么打发时间。
“我想去山里走走。”沈黛末道。
她一句话,孟灵徽和孟燕回立刻给她准备休闲轻便的衣裳和运动鞋,安保团队也先去山路走一趟开路,防止突然蹿出什么毒蛇。
沈黛末顺着山间专门开辟出来的道路走,一直走到了半山腰,看到了那片野百合山谷才停下来,找了一块石头坐下休息。
“遭了,我忘记给小姐戴运动手环检测心率了。”孟燕回看着沈黛末空荡荡的手腕,惊讶地说道。
“还不快回去拿!”孟灵徽道。
孟燕回急忙往回跑,在他走后不久,沈黛末看着山谷底的小湖泊,忽然心血来潮想钓鱼:“我记得我之前买过一根鱼竿没用,你去给我拿来吧,我想钓鱼。”
“……这、”孟灵徽有些犹豫。
“没事的,你看那儿站了一排安保,不用担心我。”沈黛末指着50多米远的地方的十几个保镖道:“快去吧,我等着钓鱼呢。”
“好,那您先坐在这儿休息,我很快就会回来。”孟灵徽只能离开去仓库取鱼竿。
“嗯。”沈黛末坐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看风景。
“小姐怎么有兴趣来山里走走了?”冷山雁站在她身后,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冷狭的狐狸眼眸光轻柔。
虽然正值七月,但山中温度低,加上昨夜才下了暴雨,气温逼近深秋。
冷山雁穿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外套一件薄大衣,量身定制的剪裁将他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完美体现了出来,黑沉端肃的颜色反衬得他肌肤冷白。
只是那一头乌黑的短碎发像是被露水打湿了般略显湿漉,仿佛刚洗完澡,头发擦拭得半干就出来了。与他整个人冷厉禁欲的气质形成截然反差,倒有几分诱人的端艳。
这样的冷山雁沈黛末很少见,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道:“无聊,出来走走。”
冷山雁双手插在大衣兜里,慢慢走进,凝着露水的杂草打湿了他的裤腿。
他单膝半跪在沈黛末的身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轻搭在沈黛末的腿上,仰眸望着她,禁欲的镜片折射着薄冷光芒:“小姐来爬山怎么不戴运动手环。”
“燕回一会儿就把手环拿来了。”沈黛末垂眸落在他搭在自己腿上的手指,白皙如细瓷,漂亮得陷在她的衣褶中。
冷山雁撩开大衣,从内兜里拿出听诊器:“我还是测一测吧,免得您心率过速。”
沈黛末笑:“你来散步还带听诊器?”
“防范于未然,这些年我一直都随身带着。”冷山雁敛眸低笑,艳极而显得清冷。
说话间,他已经戴上了听诊器,手捏着听诊头,伸进了她的衣裳里。
她的运动服从腰间被微微撩起,冷山雁的小臂消失在她的衣裳里,微凉的听诊头隔着一层轻薄的单衣贴在她的左胸下缘。
“小姐,吸气。”冷山雁垂眸沉声,成熟干练的气质显露出来。
沈黛末微微吸气,但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流连。
最近现在网上的男生流行不经意间的露肤度穿搭,比如打球时,抬臂间‘无疑’露出纤瘦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就连孟燕回他们也不能免俗。
别墅里长年开着恒温空调,沈黛末都怕他们着凉了。
但冷山雁与他们不同,不是穿着严谨的医生白大褂,就是像今天这样,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一丝肉也不露,她父亲因此常常夸他是好男人,不像外面的男人妖里妖气。
只是……
沈黛末看着他大衣下,连凸起的喉结都紧束着的高领毛衣,弹性的布料将他的腹肌隐隐绰绰的勾勒出来,就像隔着屏风看美人,比那些清凉的穿着更令女人浮想联翩。
冷山雁捏着听诊头,在她左胸上下反反复复地听着,不时让沈黛末吸气松气,修长的手臂时不时蹭着她的胸口和腰间的软肉蹭得莫名的发痒,冷凉的手指又不经意地滑过她的心口,痒中还有一股难言的感触。
“很好,没有心率过快。”冷山雁听诊完,慢慢将手臂抽了出来。
“今年您的身体恢复得格外好,怪不得主君要为您张罗二房。”冷山雁淡笑着为她整理凌乱的运动外衫,修长白皙的手缓慢地抚着衣上的褶皱。
“连你都知道了,看来父亲是来真的,只是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受得住。”沈黛末翘着二郎腿,脚尖漫不经心地撩拨着他大腿边的一株杂草。
杂草被她脚尖挑得颤颤巍巍,露水溅在了冷山雁的大腿布料上,洇湿了一片。
冷山雁眸光微暗,喉结吞咽了一下,哑声道:“您的身体只要不做高强度运动就没有问题,自然是可以正常恋爱的。”
“像我这样的病秧子,谁会跟我恋爱呢?”沈黛末自嘲道。
“小姐,您为什么会这样说?”冷山雁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没想到沈黛末会这样看自己。
像她这样性情温柔的人,就算没有家世和容貌,也会吸引无数狂蜂浪蝶,这些年孟家两兄弟严防死守,不知道解决了多少男人,也只有她自己对自己的魅力惘然不知罢了。
“没什么。”沈黛末并未继续伤感,反而伸手摸了摸他额前微湿的碎发,笑意轻柔:“你才洗了澡吗?头发这么湿?”
冷山雁身子向前微倾,喉结不停上下滚动,狭长上挑的眼尾泛着晕红,像一尾上了诱饵的钩子。
“我才泡了温泉回来,最近天气湿寒,泡温泉最舒服,小姐不如试试?”
“……也好。”
“小姐、”孟灵徽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钓鱼竿,明明比孟燕回晚去,他却先回来了,看向冷山雁半跪在沈黛末的面前,岔开的腿离沈黛末只有一寸的距离,内侧的裤子还有湿润的痕迹,暧昧至极。
冷山雁看见孟灵徽不急不缓地站了起来,双手插在大衣中,宽大黑沉的大衣衣摆合拢,遮住了他修长的双腿。
孟灵徽的眉眼瞬间无比复杂。
沈黛末起身伸了个懒腰:“辛苦你了灵徽,不过我现在突然没兴趣钓鱼了。”
“那您是要回去了吗?”
沈黛末脚步轻快地往山顶的专门温泉汤浴走:“去泡温泉!”
水汽湿润的露天温泉被石头圈着,不断蒸发着氤氲的热气,温泉水色乳白如牛奶,沈黛末惬意地浸泡在其中,感受着热气渗透进肌肤里。
孟灵徽半跪在池边,撩起她被温水打湿的长发,细长的手指从缓缓从肩头滑到她的脖颈,力道适宜地揉捏着为她缓解疲乏。
不一会儿,孟燕回也进来了,手里端着水果和红酒。
沈黛末手臂搭在温泉池边,一边看着投影的电影,一边咬着汁水丰沛的红提,好不快活。
忽而,手机响了。
沈黛末一瞧,是楚艳章的电话。
她的眉心淡淡的蹙了下,放在一旁任由铃声不断响着却不接。
对方打了两次,终于停歇。
但没一会儿,席氏又打来电话,喋喋不休对楚家的不满。
席氏絮叨了十多分钟才挂,沈黛末也没了看电影的兴致。
这时,孟灵徽柔声开口:“小姐,温泉不宜泡太久,对心脏不好,您该起来了。”
“是不太好……”提到心脏,沈黛末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白天,冷山雁微湿的黑发,映着隐约腹肌轮廓的黑色高领毛衣以及他在她衣服里像蛇一样冷凉的手指。
她深饮了一口红酒,道:“我再泡一会儿,你们先出去吧。”
“是。”
“对了,今晚我就住在温泉山庄。”
“是。”
孟家兄弟退了出去,孟灵徽去卧室里点沈黛末喜欢的助眠熏香。
而孟燕回守在温泉外,门外整齐地放着沈黛末即将换上的干净睡袍。
“这是怎么回事?”孟燕回看着睡衣上的脏痕,暗骂了一声,重新去拿了一件。
一个黑影幽幽地从门缝里漂了进去。
沈黛末正在闭目养神,忽然感觉一双熟悉而微凉的手从她的锁骨往下滑。
她睁开眼,冷山雁坐在她的身畔,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衬衣,外披着白大褂,但同样将纽扣系得一丝不苟,但鼻梁上的无框眼镜泛着湿热的雾气,成熟而清冷的韵味在他的眉眼间散开。
“小姐,您泡了太久,我担心您,就进来看看。”他声音低哑而蛊惑,袅娜的薄雾水汽在他身后散开。
他的手臂越滑越深,手臂没入乳白的温泉池中,溅出的水花湿透的衣衫,西装裤也被打湿,贴着他修长而紧实的大腿轮廓。
“冷医生、你、”沈黛末有些诧异。
但冷山雁却俯身贴紧了她,喘声微微,温泉水泛起层层涟漪:“我知道小姐因为楚少爷的事情而不开心,他无法为您做的事,就让我来吧。”
沈黛末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至少孟灵徽他们都没发觉,却没想到自己的心事被跟随多年的家庭医生给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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