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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带孩子找到他们早死的爹/首长,你媳妇带着孩子找来了by燕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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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没当着顾想顾念的面问出来,只是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的,行,我晚点去请顾叔他们。”
顾想顾念看完周小军的哥就回家了。
苏昭昭已经在家,顾衡还没回来。
兄妹俩一看到她就道:“妈妈,王婶婶说晚点让周小军哥哥来咱们家拜访。”
顾念补充:“说要请咱们明天中午去她家吃饭。”
明天刚好是个公休日,中午大家都有时间。
苏昭昭便问他俩:“你们去隔壁了,见到周小军哥哥了?”
兄妹俩点头。
实名羡慕周小军,他哥哥真高!
“他哥哥叫周建国。”
苏昭昭笑了笑,非常有时代特色的名字。
晚上吃过晚饭没多久,院子门被敲响了,顾想去开的门,门外站着周政委和周建国兄弟俩。
顾想叫了人,被周小军拉着进卧室去了,“走,给你看个好东西!”
顾念见状,跟着追了进去。
苏昭昭第一次见到了王春花嘴里的大儿子。
大高个儿,浓眉大眼,长得挺帅。
集齐了他爸妈的优点长。
“苏、苏婶儿。”
周建国叫了人。
在来之前,他已经从他妈王春花那里听说过这位苏婶儿的事了。
当他听完后,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形象。
她是一位饱经磨难、辛勤劳作的女性,岁月的风霜在她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眉头间更是刻着无尽的忧愁,那是因为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时刻上的印记。
这位苏婶儿的身影在他的想象中渐渐变得真实起来,让他不禁为她以往的苦难心生怜悯和同情。
苏婶儿,真不容易啊!
好在,苦尽甘来!
但这形象在见到本人时,碎了一地!
什么痕迹,什么忧愁,没有!
完全没有!
苏婶儿笑意盈盈。
苏婶儿还长得很漂亮,很年轻,穿衣打扮和那些城里人比也不差啥。
又是一位该叫姐姐的婶子。
现在这个天气坐院子里有些冷了,顾衡带着周家父子两在堂屋坐了下来,苏昭昭给他们倒了水,然后回了卧室外间,拿了本书在书桌前看。
堂屋里,顾衡在问周建国他们部队里的事儿。
“……你们部队肃反做得怎么样……”
三人一聊就聊了一个多小时。
听到外面的动静,苏昭昭放下书走了出去。
周政委:“明天家里炖大鹅,你们一家都过来吃饭,一定要来啊!”
顾衡也没和他客气,“行,我带两瓶好酒。”
周政委:“人来就行了,好酒我家也有。”
“你家的留着下次喝……”
周建国叫周小军,“回家了。”
几个小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聊的,聊得比他们还起劲儿。
周小军把桌上的弹壳赶紧收了起来,“明天去我家给你们看,我哥说要给我串起来挂脖子上。”
说完捂着口袋就跑了出去。
顾念对这弹壳的兴趣不大,倒是顾想非常的羡慕。
男孩子,很少有人不喜欢这个的,特别是玩具非常稀少的年代。
前段时间周小军羡慕他的弹弓,现在他羡慕周小军的弹头。
连摆在桌子上的拨浪鼓周小军都没玩儿一下。
弹壳的威力巨大啊!
顾想瞅了一眼他爸。
顾衡把人送到门口,关了院门,一转头就见自己儿子正幽幽的看着他。
“咋了?”
顾想觉得自己有些贪心,“没啥。”
等洗漱的时候,顾念小声的和她爸说,“爸爸,周小军刚才拿了弹壳和哥哥玩儿。”
顾衡一下子便猜了出来,“你哥很喜欢吧。”
顾念点头。
顾衡揉了揉她的头,“行了,爸爸知道了。”
日常训练打靶后,弹壳是要回收再利用的,不过偶尔遗留下来那么几个很正常。
周建国又没上过战场,手里的弹壳肯定是打靶训练留下的。
部队的小孩儿,弹壳就是他们最好的玩具了。
顾衡打算徇一回私,也给自己儿子闺女找几个玩儿。

第二天公休日,早上,苏昭昭懒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起来。
顾衡起床穿好衣服,问她:“早上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都行。”手撑着下巴,苏昭昭笑吟吟的看着他。
大清早的,穿个衣服都这么好看,赏心悦目啊!
当然,不穿也好看。
想起昨晚上,苏昭昭脸又一红。
不是她不想起,实在是累着了,腰还酸着呢。
他俩的夜生活太和谐了。
当然,要是能适当的减少频率她觉得更好。
专家不是说了吗,和谐的夫妻生活应该一周三次。
他俩每天……
太罪恶了。
罪魁祸首不是她,是站在床边的这个男人!
他也不嫌那个啥难得洗。
顾衡穿好衣服又俯下身,“脸怎么红了?”
苏昭昭眨眨眼,“憋的。”
“那你赶紧起来去厕所,我去做饭。”
“……”
苏昭昭的确想上厕所了,顾衡出去后,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儿才起来。
院子里,顾想顾念正揉着眼睛在刷牙,苏昭昭先去了厕所,出来后,脸盆里是已经准备好的洗脸水,温热的水在盆里冒着白茫茫的烟气。
吃早饭时,苏昭昭问顾衡:“咱们去周家还要送什么不?”
顾衡喝了一口粥,“提两瓶酒就可以了,礼太多反而显得太客气,要是下次咱们请他们,他们也这么送,送来送去反而是负担。”
苏昭昭点头,部队里的人情往来听他的,“那我上午早点过去帮忙。”
吃过早饭,顾想顾念就被周小军叫他家玩儿去了。
苏昭昭和顾衡把家里收拾收拾,差不多十点多的样子提着酒去了周家。
周政委他们都在,大鹅已经杀了,院子里堆了一堆鹅毛。
周小军和顾想他们蹲在地上捡鹅毛。
苏昭昭他们来的时候,王春花正在和顾念说话,“这鹅毛雪白雪白的,好看,你捡一把回去让你妈给你做鹅毛毽子。”
周家的大门半掩着,顾衡走在前面,敲了两下门,推门进去了。
苏昭昭接话,“这个可以,不能要太大的,中不溜丢的最好。大鹅毛还可以做成扇子。”
周政委笑道:“那不成诸葛亮了。”
王春花好奇:“谁是诸葛亮?”
周政委道:“一个喜欢拿着羽毛扇子的人,说了你也不认识。”
王春花白了他一眼,“肯定又是啥书上的人物,你就是欺负我不识字。要不是进了部队,在部队学了文化,你还不是和我一样,不就多看了几本书嘛,神气啥呀!”
周政委被她掀了底子,气得挥手赶她,“赶紧做饭去!”
这娘们真是!
王春花也不怕他生气,还道:“谁不知道谁呀。”
周团长:“……”
苏昭昭想笑,忍住了,上前挽着王春花的手进了厨房,“不是要炖大鹅吗,我也来跟着学学,我还没做过鹅肉呢。”
周政委接过顾衡带的酒,“都说别带的。”
接过来顺手递给了大儿子,“放桌上去。”
周家这次请客,没请别人,毕竟也不办啥事儿,请顾衡他们也是因为关系亲近,又是隔壁住着,再一个就是家里买了鹅,儿子又休假回来了,所以叫着一起吃个饭,热闹一下。
苏昭昭在厨房帮忙,其实也是在学技术,这大鹅下了锅,几番翻炒后加了水在锅里炖,就这样都好大一锅了,旁边还放着后面要加里头的豆角、粉条儿、土豆。
王春花还在准备待会儿要贴锅边的饼子。
几个大男人吃饭,胃口还大,贴一圈儿饼子还不够,还得做几个花卷儿,待会儿直接铺肉上面。
锅里的大鹅越炖越香,王春花把和好的面一盆递给苏昭昭:“会贴饼子不?”
苏昭昭:“我试试。”
其实她只在视频里见过。
锅盖打开,热气扑面而来,香味儿更浓了。
周小军在外面喊:“妈呀,太香了!”
王春花在做花卷儿,那面团子在她手里面非常的听话,不一会儿功夫,案板上就做好了好几个花卷儿。
苏昭昭抓了一把玉米粉和面粉和的稀面团儿,左手倒右手,贴着锅边按了下去。
王春花抬头看了一眼,笑道:“贴得挺好。就这样贴就对了。”
被夸的苏昭昭越贴越来劲儿,不知不觉,一圈儿就贴完了,没一个呲溜到锅下去的。
苏昭昭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贴饼子挺好玩儿,就是这热气有点烫人。
王春花又把花卷儿放了进去,这才盖上锅盖。
真的是满满的一大锅啊。
王春花也没准备其他菜了,拿了两个盘子装了点炒好的花生豆子,就喊吃饭。
周建国带着几个小的早就摆好了桌椅,进来厨房,先把花生豆子端了出去,顾想顾念帮着拿碗筷。
贴饼子和花卷熟得很快,王春花熄了灶膛里的火,又盖着锅盖焖了一会儿,这才开始取饼子和花卷。
贴饼子贴在锅上的那一面儿焦黄香脆,花卷半面儿都沁着汤汁,看着就诱人啊!
鹅肉是用盆装的,没错,就是家里洗菜的盆,王春花洗得干干净净,满满的装了一大盆,就这样,锅里的肉都没装完。
“开饭!”
大家都上了桌,一个个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伸向桌上的盆。
苏昭昭真的……香哭了都!
难怪这铁锅炖大鹅能能成东北名菜啊!

一桌人吃了个肚子溜圆儿!
女人孩子先吃完下了桌,男人们还坐在桌上推杯换盏,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儿。
直到快两点几人才停了杯,下了桌。
周建国下了桌就进屋躺着了,周政委还说他酒量不行,还得再练练,被王春花白了一眼,“你当谁都像你呀,酒罐子一个!”
顾衡今天喝得也有点多,走路都有点儿飘,王春花就道:“小苏啊,这里不用你收拾了,你先扶你家老顾回去,让他躺床上睡一觉,晚上酒就醒了。”
“行,那我们先回去了。”
两个孩子和周小军早就不知道跑哪里玩去了,苏昭昭和顾衡回了家。
到家后,苏昭昭打了一盆洗脸水先让他洗了个脸,然后再让他进去睡觉。
喝醉了的顾衡特别听话,眼神直愣愣的,苏昭昭让他干嘛就干嘛。
苏昭昭也打算睡一会儿,和顾衡前后脚进了卧室。
等顾衡躺下后,她也躺了上去。
她一躺下,顾衡就凑了过来,伸手一捞就把她搂怀里去了。
苏昭昭本以为他是想抱着自己睡,谁知道他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苏昭昭一把抓住在胸口摸的手,“干啥呢?说了睡觉的。”
顾衡的手被她抓住,嘴又凑了过来,对着她的唇啄了两下,“就是在睡觉。”
此睡觉非彼睡觉啊,顾团长!
昨晚还没够吗?
你可真是身强力壮啊!
顾团长就认为是了,三两下把苏昭昭给剥了个干净,还夸了句:“真白!”
可不就白吗,以往都是晚上关了灯后才干事儿,今天倒好,大白天的,虽说有草帘子挡了一部分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可这稀稀拉拉透进来的光照在她身上,在光与影的作用下,皮肤越发的白嫩起来。
苏昭昭蹬着腿儿,“盖上被子。”
太气人了!
人家不会害羞的吗?
喝了酒的顾衡既听话又不听话,比如在这件事上,“热。”
反正就是不盖,他要看。
苏昭昭很快就没心思管被子不被子的了。
她就像一条小船,随着海浪起起伏伏,时而波涛汹涌,时而破浪而行。
家里孩子没在,院子门又被关得严严实实——顾衡进门的时候反手就别上了门闩,苏昭昭都没注意到。
两口子没了顾忌,这一睡就睡到了夕阳西下。
苏昭昭骨头都酥了,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真的,这男人白天比晚上还疯!
特别是喝了酒的男人,好奇心也挺重啊!
苏昭昭想哭,她这一下午就像一只煎饼一样,先是被当成面团揉,揉完又被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折腾完还被吃干抹净,一点渣都不剩的那种。
太凶残了!
合房这么久,她算是第一体会到什么叫死去活来了。
下次顾衡喝了酒,她再也不会像这次这样自动的‘羊入虎口’了!
一定躲得远远的!
几番抒发后,顾衡酒也醒了,躺在床上,一手搂着趴在自己胸口的媳妇,一手枕在脑后。
搂着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摩擦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
苏昭昭踢了踢他的腿,“烧水去,我要洗澡。”
顾衡下了床,回头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还不要脸的问她,“刚才好不好?”
不问还好,一问苏昭昭脸热得能烧水,恼羞成怒,一脚踢过去,“流氓!”
顾衡一把抓住了她的脚,拍了两下又给她塞被窝里去了,“躺一会儿就起来吧,顾想他们该回来了。”
说完开门出了卧室,第一件事便是走到大门处把门闩被拿开了,然后再去厨房烧洗澡水。
天已经冷了,在家里洗澡容易着凉,一般就是擦一擦,等一周两次的澡堂子开了,去澡堂子正儿八经的洗。
苏昭昭出了一身的汗,光擦一擦肯定不行,顾衡搬了浴桶出来,烧了半桶的水,让她洗了个战斗澡,等她洗完,他也进去洗了一下。
倒洗澡水的时候,在外面玩儿了半下午的俩孩子终于回来了。
顾想手里提着几只麻雀。
“去林子里打鸟儿了?”顾衡问他。
顾想点头,晃了晃手里的麻雀,“只打到五只。”
顾念嘴巴一嘟,手里拿着弹弓甩来甩去,哥哥还打了五只,她一只都没打到。
顾衡笑了笑,“晚上给你们做烤麻雀吃。”
苏昭昭出来听见了:“……”
在后世,打麻雀违法……
不过在现在,麻雀是‘四害’之一。
她以前看报道,上面有说后世的麻雀基本就是进口的,就算不是进口的也成了混血。
原因就是五十年代中后期全民除四害运动。
粮食短缺的时代,为了增产,吃粮食的麻雀就成了害鸟,还和老鼠、苍蝇、蚊子一起被定成了要被灭绝的四害。
一场全国性的除四害运动下来,麻雀遭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差点给人家整灭绝了。
而且还因为麻雀的稀少的原因导致农田里的昆虫泛滥成灾,增加粮食产量的情况并没有达到不说,反而造成了更严重的虫害影响。
为了恢复生态,后面只能从苏联进口麻雀,并把麻雀从四害中划掉。
一场浩劫下来麻雀这才验明了正身,从四害之一,变成了三有之一,还成了保护动物。
真是太难了。
话说,除四害运动应该就在这两年了吧。
苏昭昭知道不能以后世的眼光来看现在,她虽然知道结果,但她也没办法让人家不打麻雀,或者说见人家打得差不多了,让人家赶紧停下。
免得还得花钱进口。
未来的这一场运动是全国性的,她要是真不知死活去叽歪……
被打倒的就该是她了。
她觉得她还是顺应时代潮流该吃吃该喝喝吧。
烤麻雀是顾衡做的,拿了几块木头块儿,在院子里点了一堆篝火,麻雀被拔了毛,掏了肚子了的东西,就这么架在火上给烤了。
除了盐巴和辣椒这两样调料,也没放别的东西,苏昭昭尝了点儿,味道还行,就是肉太少了。
话说,老百姓把麻雀打到差点儿灭绝不会是因为有肉可以吃吧?

回来待了两三天的周建国终于在他妈的安排下开始相亲了。
青年男女相看,也不需要当家长的带着,为了避免尴尬,最好是在公园儿、电影院这样的地方见第一面。
安置区这边没公园儿,也不能让两个明明离得近的偏往城里跑。
于是,王春花就想了个主意,让他们在小树林见面,安置区这边的小树林其实对孩子们来说,其实就和城里的公园差不多了。
树林边儿上还有一条河,河里还有鱼,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玩耍的地方。
这天,周建国在他妈的唠叨下,穿上了一身崭新的军装,带上军帽,拿着一份卷起来的报纸,走出了家门。
他心里有期待,也有忐忑,既想见人家姑娘,又不知道见了后该说些啥。
这一路光想该怎么开口了,就连路边有人叫他都没听见。
直到路边的人再叫了他一声,他回过神,“高月同志?”
见到高月,他就想到他妈说的:该叫人家姑……
高月手里提着菜篮子,“周建国同志,你这是要去哪里?是要回部队了吗?”
她明知故问,在车上她就知道他要休一个月的假期。
她只是想多找两个话题。
“不是,我有点事儿,高同志你忙,我先走了。”周建国摆了摆手,拿着报纸继续向前。
看着他的背影,高月不由得想起了上次姐夫带家里去的那几个兵……
想到这里,她悄悄的跟了上去。
跟到小树林儿的河边,周建国停了下来。
高月又等了一会,她见到同样拿着报纸的叶舒兰。
看到远处已经聊上了的两人,高月咬住了嘴角。
她提着菜篮子进了家门,严大娘坐在院子里挑豆子,见到她便随口问了一句,“咋现在才回来?”
想到自己看好的人在和别人相亲,而且这个别人还是处处都比她强的叶舒兰,高月便精神不济,神色怏怏的,“市场人有点多,耽搁了一会儿。”
说完她打起精神,“婶子挑豆子做什么?”
她之前叫严大娘伯母,严大娘听不惯,又改口叫了婶子。
“做酱,你姐夫最喜欢吃我做的酱了,做上一坛子,炒菜炖肉都可以放。”
严大娘是个勤快人,自从来了这里,咸菜酸菜都下了坛子,闲不下来。
“我和您一起挑。”高月把菜放厨房里,进屋拎了个凳子就出来了,在旁边坐了下来。
严大娘挺满意,可惜呀,这姑娘的出身也不好。
她已经从儿子口里知道高月想找对象的事儿了。
严光还让她帮着打听打听,她一个才来的老婆子咋个打听嘛?
在他们老家还差不多。
她也知道儿子这是不想揽这事儿。
“小月呀,你这年纪也差不多该找个对象了,和婶子说说,你想找个啥样的。”
高月低着头认真的选着豆子,微微的红了脸,“婶子我也不瞒你,我就想找个能有本事保护我的,我实在是怕……”
她不说怕什么严大娘也知道,拍了拍她的手,“你这么想正常,咱们女人找男人,不就是想找个能护住自个护住家的吗。”
高月眼眶一红,心里又酸又涩,觉得自己太难了。
严大娘话锋一转,“你也别嫌婶子说话难听,你表姐能嫁给我儿,也是因为早些年的缘故,你瞧瞧现在,我儿还不是被她给耽搁了。”
严大娘来了一段时间了,和家属们也熟悉了一些,聊得多了,便从别人嘴里知道他儿子一直没升迁是因为娶了个资本家小姐的缘故。
本就对于慧心这个儿媳妇不满意的她,这下更不满意了。
不满意又咋办呢,只能想办法把这个媳妇改造得让自己好歹满意一点儿,总不能让两人离婚吧。
哪怕于慧心这个儿媳妇让她样样看不惯,她都从来没有过让自己儿子抛弃于慧心的想法。
高月咬住唇,之前她的确不知道,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后,在大家的闲言碎语中也听到了一些。
她之前本来还有点怨怪姐夫不上心,怪表姐心里想着叶舒兰,不想着自己,现在也懂了。
谁叫她比表姐晚生了几年呢。
有抱负有想法的军官,都不会想和她结婚的,除非人家真的喜欢她,非她不娶。
一想到这里,高月就悲从中来,没结婚的都住在营区,没事儿不会外出,她一个住在家属区的女同志怎么去接触?
人家连相亲都不会和她相。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偏偏已经开始和别人相亲了。
高月觉得自己想嫁军官的梦想太渺茫了。
和来时满满的信心相比,现在没剩下什么了。
“……你要真想嫁得好,有时候就不能太挑。”
高月眼睛红红的,她没……
她突然懂了严大娘的意思。
周建国相亲不是特别的顺利。
这话,苏昭昭是从王春花嘴里知道的。
又一个公休日,王春花知道苏昭昭下午没出去,就跑过来串门儿,顺便聊聊她这个儿子谈对象的事儿。
“相亲完回来也没看着多高兴,问他,他就就说还好,先接触接触。这几天也没见他咋出门啊!”
“……好不容易公休了,我让他今天请人家女同志进城看电影,他又说不去,还说人家女同志要忙着排练,没时间。”
“都是从当姑娘过来的,说忙,不就是变着花样的拒绝嘛!”
“眼光还挺高,我儿子长得那么好她都看不上。”
苏昭昭本来想说也许人家是真的忙,毕竟后面就是元旦,说不定文工团有节目要排练,但一想,还是忍住了。
女主的身份本来就是颗定时炸弹,在书里,她直到改革开放才爆出真实身份,现在她没和男主在一起,谁知道提前爆出来。
毕竟书里的剧情已经完全的改变了,这是一个新的篇章,一切都是未知的。
要是女主真的嫁给了周建国,又提前爆出身份,害的会是王春花一家。
如果人家的真的看对了眼儿,苏昭昭做不到去说闲话拆散人家。
当然,她也不会专门为女主说好话就是了。

苏昭昭就坐在屋檐下,看着他去池子边洗完手,又进了屋。
顾衡从卧室出来了瞅了她一眼,“看什么呢?”
苏昭昭右手支在扶手上撑着下巴,“你知道周建国在相亲不?”
顾衡:“嫂子过来是和你说小周相亲的事?”
“对呀,那你知道他在和谁相亲吗?”
“谁?”
“你猜啊!你肯定能猜得出。”
顾衡又看了她一眼,“是文工团的女同志吧。”
苏昭昭挑眉,笑盈盈的看着他,“猜得还挺准,那你再猜一猜,是文工团里的哪位女同志呢——”
一个呢字,拉得老长。
顾衡打开堂屋里斗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块阿胶糕递给她,“我对文工团的人不熟,猜不出来。”
苏昭昭不信他猜不出来,她都说得这么明显了。
算了,不提了。
她接过阿胶糕,扒开外面的糖衣,吃了起来。
见她没继续问,顾衡舒了一口气。
完全没影的事,她现在都还记得,怕是要记一辈子了。
女同志的记忆,真可怕。
又过了一个礼拜,王春花又提议让周建国约叶舒兰去城里看电影,“看完电影,再带人家去百货商场逛一逛,给人家买条丝巾。”
周建国抓抓脑袋,“人家肯定忙。”
又说忙,王春花都想抽他!
“上次说忙,这次还说忙,你去问人家了吗你就这样说!到底是人家女同志看不上你,还是你看不上人家女同志,赶紧说清楚,别这么拖着,要是看不上,我还得给你另找呢!这假期都过了一半了!你也不着急!”
周建国咂吧了一下嘴,他本来也不是很着急。
但这话他不敢和他妈说,说出来他妈要炸!
“那我明天去找她。”
“等什么明天啊!现在就去!”
磨磨唧唧的,怎么谈对象?
愁死个人了!
周建国没办法只得出了家门。
到了文工团,他在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叫一个女同志帮着带了个口信进去。
又等了一会儿,叶舒兰才出来。
“周同志。”
叶舒兰脸蛋红红的,额头冒着汗珠,穿着一身紧身的练功服,肩上披着一条大披肩做遮挡,她一路小跑出来,“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排练,你等久了吧?”
周建国不敢看她,把目光移向旁边的树上,“没等多久,那啥,我想问问你明天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去城里看电影。”
叶舒兰有些为难,“我明天也得排练,休息不了。”
叶舒兰对周建国本人没有什么意见,见完后也觉得可以先接触接触,但团里这段时间太忙了,她每天都要排练到晚上八九点,根本没有时间和他接触。
周建国道:“那行吧,等你空了我在请你看电影。你先进去吧,外面冷,别冻感冒了。”
说完后,周建国也没打扰她,挥挥手走了。
叶舒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转身回了团里。
儿子去了没一个小时又回来了,王春花赶紧问他,“咋样?约上了没?”
周建国进屋后先抱着搪瓷缸往肚子里灌了一壶水,“人家是真的忙,根本没有休息时间,我去的时候她还在排练,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出来了。”
王春花失望不已。
真是的,好不容易这个闲了,那个又忙起来了。
“你和妈说句实话,你对人家姑娘到底是咋想的?”
周建国想到叶舒兰刚才脸红红的样子……
“挺好。”
“挺好是咋个好法?”王春花打破砂锅问到底。
“哎呀妈,咱们才见两面,都还不了解对方,你总不能让我们马上就定下来吧,就算是我愿意,人家女同志也不愿意啊。”
这话一出,王春花就知道了,儿子还是很满意人家姑娘的,现在缺的就是接触,接触多了,后面自然而然的就成了。
王春花还是嘀咕,“你就剩半个月的假了……”她急呀,在家都接触不上,等回了部队,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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