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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炮灰读我心后,全家摆烂杀疯了by我是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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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星翘起唇角,颇为得意道,“多谢爹夸奖,不过,爹能说说,打算如何做吗?”
“双管齐下。”
“哦?爹是想一边收买倚翠楼的姑娘,设计揭穿那女人丑恶的嘴脸,一边找女人勾引陆大哥吗?”
闻言,沈元宏诧异的看向他,这小子可以啊,他就说了四个字而已,这小子就能猜得如此精准?
从来就知道这小子的脑袋好使,但他好像还是有些小看这小子了。
这个脑袋要是能够用在正道上,绝对能够造福一方。
“看爹这表情,我多半是猜对了。”
“也是,此举既没有强行拆散他们,也不会对他们人身造成什么伤害,乃是风险最小的办法……”
“便是将来暴露,也不会影响到爹跟陆大哥的情分,以爹的谨慎,必然会如此选择。”
沈元宏:“……”
“既然你小子如此了解我,那此事就交由你去做,切记不要被陆离发现蛛丝马迹。”
“不是吧?除了我,难道爹就没有其他可用之人了吗?”
为何受伤的总是他?
为何好事没他份,吃力不讨好的烂差事却全都丢给他?
沈耀星戴起痛苦面具。
然沈元宏犹觉得伤他不够,继续不留情扎他的心。
“老子只是觉得,这种歪门邪道之事,比较适合你小子这种满肚子坏水的人去做。”
沈耀星:“????”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邪门歪道???
满肚子坏水???
在爹心中,他竟然就是这样的吗?到底能不能有点父爱???
臭气熏天、寒气刺骨,幽闭潮湿的空间,加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阴森压抑。
关押在其中的人,叫骂一整天后,身心俱疲地抱着身体缩在角落中,身心被巨大的恐惧所淹没。
“咔嚓……”
忽然,一阵锁链被拉动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地牢的大门被打开,一盏微弱的灯笼亮起。
光亮之后,是两道高大的身影,一道英武威猛,另一道,则清瘦笔挺,透着还未长成的少年稚气。
两道高低相当的身影踩着台阶,一步一步下去。
沈耀星提着灯笼,眉头紧皱、薄唇抿起,眸中浮现着满满的嫌弃。
他一向爱干净,对地牢这种又脏又臭又乱、看着就犯恶心的地方极度排斥。
特别他五感敏锐,地牢强烈的气味熏得他几乎喘不起来,若非进来前在人中涂抹了提神的药膏,这会儿他肯定会被熏得晕过去。
“谁?来者何人?为何要抓我?”

第248章 倒了八辈子血霉
牢房中刚眯住的男人被脚步声惊醒,宛若惊弓之鸟一般,拖动着被锁链拴住的脖子,费力地朝着外面看去。
却除了无尽的黑暗外,什么都看不到,他甚至分不清哪里才是门。
沈家的地牢跟官府的不同。
沈家地牢的每一个小牢房,四面全是密不透风的墙壁,就连房门都是密封的,只有顶部留着一个很小的通风口。
牢房狭小逼仄,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没有一丝光亮,能给关押在其中的人,造成非常大的心理压力,以及神经的高度紧绷。
这种环境下,正常人用不了两天就会发疯。
“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男人的声音响起,隔壁也传来一阵微弱惊恐的哭泣声,许是哭了太久,女人的声音哑得令人耳朵格外不舒服。
沈耀星脚步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节奏。
啧,还有女人啊?
下了台阶,沈元宏走到一面挂满刑具的墙壁前,转身坐在那张看着就很霸气的乌木太师椅上。
随后,对着牢房的方向微扬下巴。
沈耀星:“……”
爹还真拿他当手下使唤了!!!
唉,他认命地叹息一声,将手中的灯笼插在墙壁特意留下的缝隙中,随后,朝着牢房走去。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听到动静,缩在角落中脏兮兮的男人剧烈颤抖起来,喘息粗壮如牛。
他睁大眼睛朝着房门口看去,看得非常用力,可除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外,根本看不清来人的样子。
反观沈耀星,内力傍身、视力极好,这种光线根本不会影响到他视物。
他能清楚看到,不远处的男人一脸惊惧恐慌的神情,身体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那人在怕,整个人都被巨大的恐惧淹没。
啧,怕就对了,被关在这种地方都不怕的话,可就没意思呢。
沈耀星唇角勾起,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鬼面戴好,随后,大步过去,将铁链从墙壁上解下。
他抓着铁链,用力一扯,就好像拉着狗一般,将男人往外面拖去。
“哼……”
脖子被铁链磨得难受极了,男人两手用力抓着铁链以图缓解,但依旧无法摆脱窒息的感觉。
他痛苦闷哼,眼球凸起,几乎要掉出来。
“你,你们是谁?云、云国律例,任何人都不得、不得动用私刑,你们、你们这是触犯律例……”
呦,还懂律例?
有点意思!
而且这口音,听上去可不像是京都人士。
鬼面下的唇角勾起,沈耀星忽然停住脚步,转身蹲下去,将脸怼到男人面前。
墙壁上的灯笼散发着莹莹微光,外面的光线要比牢房内亮上一些。
男人的眼中不再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是,还不等他放松下来,眼前忽然出现一张狰狞可怕的鬼脸。
“啊,鬼啊……”
男人瞳孔猛地紧缩,惊恐地尖叫一声后,两眼一翻直挺挺倒在地上晕死了过去。
“啧,真是没用……”
沈耀星起身,嫌弃地踢了踢他,扭头看向一旁神色无语的沈元宏。
“爹,这人是姑姑在南州府那位夫婿?”
原本还以为,能够惹上爹、被爹浪费时间关在此处,是多了不起的人物呢,却不想竟是如此胆小废物。
除了那位姓商的,他想不到别人。
“嗯。”
沈元宏沉沉应了一声,随后无奈道,“老子还要审问他呢,你将他吓晕做什么?”
“晕就晕了呗,大不了孩儿这就尿他一脸,把他给滋醒。”
沈耀星眨眨眼睛,一脸无辜的出声,说完话后,便伸手去解裤腰带,似乎是要动真格。
沈元宏:“……”
这混小子真的是一肚子坏水、比无赖还要无赖,试问谁家贵公子,能做出这种没脸没皮的事情来?
不等他继续想下去,耳边便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那个混账家伙,真的对准人家的脑袋放水,放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憋了多久。
沈元宏有些没眼看,索性歪过头去。
遇到这混小子,也算是那姓商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也幸好私自关押和动私刑这种事情见不得光,进来前,他便打发了看守此地的侍卫,也没让人跟着进来。
否则,被人看到这混小子如此无赖的一幕,传出去后,沈家的脸还不知道要丢到哪里去。
“咳咳咳,呕……”
地上的男人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伴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干呕。
鼻腔、喉咙、唇齿间,皆被一股浓烈的腥臊味填满,强烈的恶心和窒息感席卷,男人忍不住吐了出来,吐了自个儿满满一身。
见状,沈耀星条件反射地弹跳后退,同时不忘忙乱地将家伙塞进裤子,忍着恶心骂骂咧咧。
“吐这么多,你TM得脏不脏啊?”
沈元宏:“……”
呵,能有你小子尿人家一脸的时候脏?
究竟是怎么好意思嫌弃人家吐的?
即便对地上的家伙厌之入骨,沈元宏也不免对他升起一阵同情。
吐完后,男人依旧在频频干呕,听得人格外不舒服,沈耀星忍无可忍,上前一步,抬腿朝着他身上没有沾染污秽的地方踹去。
“有完没有?再发出这种声音,我拔了你的舌头。”
他恶声恶气的威胁,配上那张狰狞可怖的鬼脸,犹如什么十恶不赦的恶鬼。
男人被吓得全身一颤,连忙捂住嘴巴,强行忍耐着生理上的不适,再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耳根儿终于清净了,沈耀星心中的躁郁逐渐平息。
而男人也终于回过神来,虽然心中恐慌不已,但为了活命,他壮起胆子颤抖着声音谈判。
“你们把我抓来是想要银子吗?我有银子,商家是南州府有名的富户,只要你们放我出去,想要多少银子都可以……”
“哧……”
沈耀星被他的天真逗乐了,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不屑嗤笑一声,毫不留情地吓唬他。
“放你出去?想得真美,只要把你们商家满门血洗了,商家的银子,不就都是我们的了吗?”
果,果真是冲着银子来的,还想血洗商家满门。
男人差点被吓得再次晕过去。

第249章 强势虐渣,简单粗暴
他提起一口气,磕磕巴巴说道,“杀,杀人犯法,商家可是大户,你们,你们若是敢杀商家人,官府不会放过你们的……”
“不,不如我们合作,你们放我出去,银子我全都给你们,而,而且不报官如何?”
“你,你们就是图财,何必,何必要害命惹上官府?”
呵,不愧是做生意的啊,这种时刻了都不忘谈判。
沈耀星准备继续吓唬他,企图给他的精神造成极度的折磨和伤害,然,一旁等候的沈元宏不耐出声。
“别再跟他废话了,老子还有事情要问,你去将那个女人也拖出来。”
“是。”
沈耀星连忙收起身上的痞气,大步朝着不远处的牢房走去。
而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男人,也在此时才注意到,这里还有旁人。
他扭动脖子,胆战心惊地看去,就见到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形威猛的男人。
男人全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半边脸隐于黑暗,半边脸英挺俊美,透着几分浅淡的熟悉。
他想了又想,脑海中猛地划过一道电光,瞳孔蓦地瞪大,震惊到无以复加。
“大,大哥,你是大哥……”
他忽然疯了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沈元宏爬去,就如同全身骨头被打断的野狗一般。
与此同时,另一个牢房中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声,以及铁链拉动的声音。
沈元宏双眸眯起,对女人的尖叫声充耳不闻,无比厌恶地看着爬过来想要抱他大腿的家伙。
在那脏兮兮、一身污秽的家伙将要碰到他时,他忽然抬腿,用力踹出,将人踹翻在地。
空气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下一瞬,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谁是你大哥?真是晦气!”
若非楚楚,就这种玩意儿,连见他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地上的男人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身上痛得仿佛被凌迟一般,但为了活命,他咬牙忍耐着,出言为自己求情。
“大,大哥息,息怒,是,是楚楚说小弟坏话了吗?小,小弟不知哪里惹了楚楚生气,大,大哥想给楚楚出气,小,小弟绝无怨言。”
“但,但小弟毕竟是楚楚孩子的爹,孩子还小,不,不能没有爹……”
“还,还请大哥,看在您外甥女儿的面子上,留,留小弟一条命,小弟以后,定,定然对楚楚言听计从。”
商誉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抓走,关在这暗无天日、犹如地狱一般的地方,原来,竟然是沈家出的手。
果然不能让沈楚楚那个贱人回沈家。
这么多年,她从未回沈家,沈家人跟他们也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他就离家了几天而已,那个贱人便趁着他不在,偷偷摸摸带走蓉儿,离开南州府,直奔沈家。
等他收到消息再派人来追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当时他心中很是不安,但他又不由浮现起一阵侥幸,极力安慰自己,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很隐秘,沈楚楚什么都不知道。
她就算回沈家,也不会跟沈家人说什么。
可谁知,人算终究不如天算,沈家人还是对他动了手,想必,沈楚楚肯定跟沈元宏说了什么。
否则,沈元宏怎会闲的把手伸到两千多里外的地方去?
早知如此,他就不必心有顾忌,应该直接弄死那个贱人,钉棺下葬后再修书给沈元宏报丧。
那时候,人死事了,说不定也没有如今这一遭。
商誉简直后悔死了,后悔当初没有听张姨娘的弄死沈楚楚,留下这个祸端。
可,后悔也没用,如今已经晚了,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
他不提外甥女还好,这一提起,沈元宏便忍不住想起初见珍珍时,小丫头遍体伤痕的惨状,心中的怒火腾升,怎么都压不住。
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抬腿朝着商誉肩膀上踹去。
咔嚓一声,肩胛骨被踹得碎开。
“你TM得还好意思提我外甥女?”
沈元宏怒目圆睁,满脸煞气地看着地上痛苦不已的男人。
“怎么,你以为掉包楚楚女儿之事做得天衣无缝,沈家人便不会知道了是吗?”
隐约间听到这话,商誉脑海中瞬间炸开,一双眼睛瞪得巨大,因为太震惊,甚至感觉不到身上骨头碎裂的痛苦。
沈元宏怎会知道此事?
此事明明就连沈楚楚都不知啊?
“楚楚的女儿,难道不是你亲生的吗?你怎能狠心任由身边那个毒妇,那样虐待欺辱于她?简直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听着这些骂声,商誉一阵心如死灰。
完了,沈元宏既然能说出这些事情,那就说明,他定是派人查过了。
说不定,除了两个孩子的身世问题外,顺便还查出了许多别的事,沈元宏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啊……”
耳边凄厉的惨叫声不断,一道脏兮兮的人影从牢房内连滚带爬的出来,惊恐不已地抱住他的胳膊。
“夫君,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怕呜呜呜……”
“哼……”
伤处被她撞到,刺骨的剧痛翻倍,商誉瞬间痛得出了一身冷汗,面部不由一阵扭曲,忍不住咬牙闷哼几声。
察觉到他的异常,女人连忙惊慌失措地扶住他,满脸担忧道,“夫君,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啊?”
“……”
听着她关切又害怕的声音,商誉想要说些什么,但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呵,真是好一对情深义重的狗男女!”
沈元宏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相互依偎的二人,脸色冰寒阴沉,眸中满是慑人的戾气。
女人全身一颤,抬起头后,就看到一个英武威猛,宛若修罗的男人。
这人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要更加俊美可怕,女人微微一怔,回过神后掉着眼泪出声威胁。
“你,你是谁,为,为何要抓我们?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夫君可是沈国公的妹婿,你若敢对我们做什么,沈国公定不会放过你……”
商誉:“……”
听到这话,他眉头紧紧皱起,想要出声阻止,却发不出丝毫声音,脸上浮现起一抹难以言喻的难堪,心中更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扯着他的名号来震慑他。
可见,这臭不要脸的二人,以往也没少拿他的名号狐假虎威、招摇撞骗。
“嗤……”
站在后面的沈耀星笑了一声,他本是不想笑的,但实在没忍住。
长这么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有人狐假虎威到老虎头上去的。
“是吗?我倒要看看,对你做什么后,沈国公会怎么不放过我。”
他们沈家人都从来不用爹的名号去吓唬别人,这个女人凭什么?
沈耀星上前一步,毫不怜惜地将女人踹翻在地上,抬脚用力踩住她的脑袋。
女人又痛又害怕,失声尖叫起来。
“聒噪。”
他漫不经心地抬脚往下移了几分,将女人的嘴巴彻底堵了起来,尖叫声瞬间变小了许多。
女人痛苦不已,手脚并用挣扎着,然而,她那点力气,对沈耀星来说,犹如蚍蜉撼树,丝毫都挣不开。
如此惨无人道的一幕,看得一旁的商誉心疼不已。
他艰难的爬到沈元宏面前跪好,痛哭流涕地为地上的女人求情。
“大哥,小弟知错了,求大哥放过萍儿,求求大哥了……”
听到这话,被踩在脚底的女人眸光猛地一变,眼底浮现起深深的恐惧和难以置信。
莫非,那个无比可怕的男人,是那位军功封爵、威名震慑云国的沈国公,沈楚楚的亲生哥哥沈元宏吗?
不等她继续想下去,耳边传来男人冷漠中夹着几分嘲讽的声音。
“你这样人面兽心、丧心病狂之人,竟也会心疼人?还真是稀奇。”
这话自是没有任何回应,沈元宏也不在意。
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本国公问你,楚楚究竟哪里对不起你,你竟想要她死?”
商誉和张青萍不由全身一颤,心中又是震惊、又是慌乱,接着,便浮现起深深的恐惧。
沈元宏怎会知道这事?
他们分明做得如此隐秘。
不不不,眼下最重要的是洗清罪名,而不是去深究沈元宏为何会知道这事。
罪名一旦坐实,那他们就真的无法活着走出此地了,沈元宏一定会弄死他们的。
“小弟没有,这些年,小弟对楚楚百依百顺、无微不至,大哥怎可如此污蔑小弟?”
商誉压下慌乱,嘴硬地辩解。
“是吗?”
敢在他面前嘴硬,沈元宏冷笑一声,转身从墙上取下一条布满铁刺的软鞭,狠狠对着商誉脸上抽去。
一鞭子下去,那张脏兮兮的脸上皮肉被卷走一片,瞬间鲜血淋漓,惨到不忍直视。
“啊……”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商誉痛得满地打滚。
这一鞭子带来的痛苦,远要超过肩胛骨和胸骨碎裂的痛苦。
“我倒是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国公的刑具硬,不怕告诉你,今日,本国公还真就要逼打成招了。”
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拿出证据来一字一句地审问这二人,依照人的本性,就算他把证据摆在这二人眼前,这二人必然也是死不认账。
既如此,他何必浪费时间来走这个程序。
给楚楚和珍珍出够气了,直接准备一份供词,让他签字画押,随后再将人丢去官府。
“这一鞭子,是替楚楚打的……”
“她一心一意对你,为了你不惜与我决裂,可你却占尽她的便宜,还想要她的命。”
“这一鞭子,是替珍珍打的……”
“她也是你的女儿,可你却任由那个毒妇将她掉包,以庶充嫡、冒充我沈家血脉,还任由那对恶毒的母女,这么多年欺辱于她而不闻不问。”
“这一鞭子,是老子自己想打你……”
“这些年,你假借楚楚的名义给我写信哭穷装可怜,我人虽未去过南州府,但却帮你解决了一箩筐又一箩筐的事情。”
“你商家一个小破落户,靠着我沈元宏的裙带关系,才成为如今的顶级富户。”
“我对你也算是恩重如山,但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
几鞭子下去,商誉脸和脖子一片血肉模糊,找不出半分完好的皮肉。
他痛得叫都叫不出来,如同死狗一般躺在地上。
而一旁的女人,受到很大惊吓,眼球高高凸起,呆呆看着这一幕,似乎被吓傻了。
“别怕,马上就轮到你了,放心,你的下场一定会更惨。”
沈耀星嗤笑一声,恶意满满地吓唬她。
这个女人,同她的女儿一起狠心虐待珍珍表妹之时,可曾有想过,她也会有这么一天?
“哦,差点忘记了,商蓉是你的女儿吧?要不,我把她送来陪你,让你们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在这里的团聚。”
那个臭丫头,不是哭闹着想要她的爹和姨娘吗?
好啊,那他明日就将她送来此处,好好陪着她爹和姨娘。
“不要,蓉儿不是我女儿,她是姐姐的女儿,是你们沈家的血脉,你怎能将她送来这里?不行,绝对不行……”
原本被吓傻的女人,在听到‘商蓉’两个字后瞬间回神,犹如受到刺激一般,激动地尖叫否认,极力跟商蓉撇清关系。
她又慌又乱,怎么都想不明白,两个孩子的身世问题那般隐秘,除了她跟商誉外,其他知情人都死完了,沈家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沈楚楚只是回了一趟娘家,怎就引发出如此多的祸事?
早知道,就该让沈楚楚无法活着离开商家。
“呵,你当本公子在跟你商量不成?还不要、不行,一个待宰的羔羊,哪来的资格发表意见?”
沈耀星放肆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出言讥讽,随后,故意在她心上扎刀子。
“等本公子将那个臭丫头送来,必定将珍珍受过的罪,加倍施加在她身上。”
“对了,你还不知道珍珍是谁吧?”
“珍珍就是被你踩在脚底欺辱,唤做贱儿的那个孩子,我们已经将她接来了,以后,她就是沈国公府的二小姐。”
“而你们商家,所有欺辱过她的人,全都会生不如死。”
这一记语言伤害,的确给女人带来了很大的精神痛苦,她状若癫狂地求饶。
“不可以,有什么你冲着我来,蓉儿还是个孩子,她才是你们沈家的血脉啊,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

第251章 百倍偿还,废了他们
“她是姐姐唯一的孩子,你们若是伤害了她,姐姐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沈耀星都已经点明了商蓉的身份,可女人依旧不承认,依旧一口咬定商蓉是沈楚楚的女儿,着实是嘴硬。
“少跟她废话,时辰不早了,速战速决。”
对付嘴硬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来硬的。
沈元宏沉声说了一句,收起鞭子,从刑具墙上取下一盒二寸余长的铁钉,拿到沈耀星面前。
“知道该怎么做吗?”
沈耀星:“……”
“爹啊,这么残忍的事情,你确定要交给我来做吗?你就不怕给孩儿幼小的心灵带来强大的阴影吗??”
沈元宏瞪了他一眼,烦躁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不是让你速战速决吗?”
夫人还等着他回去睡觉呢。
“哦!!!”
沈耀星无辜应了一声,伸手接过铁钉,下一瞬,地牢内响起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一盏茶后。
只剩下一口气的一男一女被重新关回去。
二人各自废了一只眼睛,血液黏糊糊地流下来,在脸上结下一道厚厚的血痂,看上去狰狞可怖。
身上的多处骨节被打断,又被钉入粗长的铁钉。
沈元宏又看了遍提前写好,抓着他们的手按下血手印的认罪书,满意地折好收入怀中。
“走吧。”
话落,他率先朝着台阶走去,沈耀星取下墙壁上的灯笼,连忙跟了上去。
外面,夜色已深。
冷风簌簌,沈元宏侧头看向身旁的少年。
“陆离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明日就去办,切莫忘记,还有,身上的血腥味太重,回去后记得洗洗再睡。”
沈耀星:“……”
“是,孩儿知道了,倒是爹,真的打算将那二人送去官府惩办吗?”
谋害发妻、掉包嫡女,虽是不小的罪名,倘若姑姑死了,官府还真能判他们个斩立决,爹再施压一番的话,整个商家抄家灭族不在话下。
但问题是,姑姑如今还活着,谋害罪名便无法成立,顶多也就是谋害未遂,再加上一个掉包嫡女,怕是不够判斩立决。
“嗯,不过还需要几天。”
沈元宏低沉回了一句。
闻言,沈耀星叹息一声,忍不住提醒他。
“爹,咱们掌握的这些罪名,怕是不能将那二人怎么样啊。”
“嗯,我知道。”
沈耀星:“……”
知道还要这么做?
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别的可能。
“莫非爹还有别的安排?”
他能想到的事情,爹不应该想不到才对,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爹布置了别的计划,足矣够整个商家获罪。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快回去睡觉。”
听到这话,沈耀星就知道他猜对了,爹果然还有别的招等着商家,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招。
既然爹已安排妥当,那他也懒得操这闲心。
沈耀星跟沈元宏告别。
“是,那孩儿走了,爹也早些休息。”
筑梦居。
沈清漪一觉睡醒,忽然想起她昨夜忘记了一件事情。
昨日,沈耀星给她带来一封信,说是皇上写给她的,让她一定要看,看完后还要回。
因为珍珍的事情,她在东苑待到很晚,回来后便直接睡了,竟彻底忘记了此事。
也不知道,皇上给她写信,究竟在说些什么。
想起那封信,沈清漪心中控制不住浮现起几分好奇,想了想,她拿开枕头,将压在下面的信封拿起。
‘清漪亲启。’
信封外四个龙飞凤舞、非常漂亮的草书映入眼帘,沈清漪心尖仿佛被烫了一下,有些发慌地将信重新压回枕头下面。
这信真的是皇上写的吗?
皇上怎么会这么亲密地叫她?
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
她倒是觉得,比起皇上,这封信是沈耀星的恶作剧可能性更大一些。
然而,这个念头才刚浮现起来,便很快被她给否决。
不不不,虽然只是一封信,但假冒皇上的名义可是大罪,沈耀星虽玩世不恭、桀骜不驯,但绝不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所以,这封信就是皇上写的……
难道,皇上真的喜欢她?
沈清漪心乱如麻,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这么多年,皇上除了在少年时想要杀掉她外,从未多看过她一眼,又怎会突然间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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