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崩了乙女游戏by冲鸭小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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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也想抢莱恩那队的记录光脑,但反过来被莱恩揍了。
不过遇到程久这种对手,那他就爽了。
“啧,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用D型光脑,狗都不用。知道我爸是谁吗?我,你惹不起!实在缺钱可以来找我,总好过你在纪律社。”
他睥睨着程久。
程久一脸遗憾:“你说的对,我们没证据了。”
她招呼队友,“那咱们走吧?”
“啊?”
这就不管了吗?
高个男没反应过来。
就连社团成员们都有点懵。
但跟着她行动了一段时间,大家对程久的风格有所了解,猜到她是在憋大招呢,便没有异议地扭头离开。
程久落在了最后。
等前面的人走出了一段距离,程久扭头,对得意中的高个男微微一笑。然后,程久手中的匕首寒芒一闪,朝他刺了过去。
高个男吓了一跳,没想到程久敢动手,而且还是亮兵器的那种。
她疯了吗!
纪律社可没有给她伤人的权力!
高个男下意识往后躲去。
这种时候,他还是很惜命的。
但程久最近的体能训练也没有白费,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没等他喊出救命两字,程久的手腕翻动,随着刷刷两声,高个男只感觉身上一凉。
“杀人啦!”他的声音飘了出来。但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奇怪,怎么一点都不痛?
而他面前的程久,则是像被针扎了眼睛似的,一脸嫌弃地遮住眼睛,赶紧去追前面的队友们了。
高个男低头一看,程久把他的衣服裤带全都给划拉开了,衣服不受力,就往下滑,他也就有了凉飕飕的感觉。
高个男先是懵逼,随即狂怒,“啊啊啊——程久,我要杀了你!”
他试图追上程久,结果一走动,衣服烂得更明显了,他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跤。
他赶紧伸手捂住下滑的裤子。
但这衣服从各个角度都是坏的。他努力捂住前面,也捂不住后面。
在震怒中,高个男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已经忘记了面子问题,只想杀了程久。
所以,他干脆放飞自我,不再遮遮掩掩地提裤子,直接朝程久杀了过去。
身后传来杀人的喊声与怒吼,那前面的纪律社成员们肯定得回头看一看的。这一看,不由目瞪口呆。
“这家伙疯了吧?”
在学校里果奔……
场面过于壮观……好吧,其实也没那么壮观。
这影响也太坏了,必须当场拿下!这里还有女同学来着!
程久摆摆手,“不要急,我先刷一波业绩。”
所谓的业绩,指的是记者团的。
在正风期间,刷几个头条没问题吧?
在帝大,【欺凌同学】很难算是新闻。都是大学生了,你自己不支棱起来,还指望着别人为你做主呢?
早就说过,帝大其实算是一个【贵族学院】,有各种权力的【潜规则】。
就比如小个子被打,并不是他体弱,而是他想要进那个圈子。就比如小威尔输牌,不是牌烂或是牌技不好,是因为他想要给人送钱。
就算程久怒吼一声“不要仗势欺人”,没有人会理会她,反倒有可能冒犯所有人。
程久无意成为谁的附庸,但也不会蠢到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
这对她有啥好处?
所以,程久的思路很清晰。
她没准备用【欺凌同学】这种事情刷业绩,但【某实权部长儿子在校内果奔】,绝对有意思吧?
起码是同学们喜闻乐见的校内新闻。
程久早就跟记者团的同学打好招呼。那同学也是专业的,之前不知道在哪儿,出事之后立刻闪现,怼着高个男咵咵拍照。
与此同时,其他同学也在往这边赶来。
“李学长,可以请问一下你果奔的理由吗?是不是学业压力太大?还是生活中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
那同学也怕血溅到自己身上,录视频、拍照都隔着一段距离。就是职业精神可嘉,仍然锲而不舍地提问。
这里一贯是比较安静,但那杀人般的动静,还是很吸引人的。这个时间点还有挺多人在操场那边锻炼,现在正好绕过来而已。
“哇靠!”
“辣眼睛!”
“莱恩殿下把他打出精神问题了!”
众人议论纷纷,语气中还带着诡异的兴奋。
高个男的嘴唇哆嗦着,所有人的声音刺激得他的脑瓜子嗡嗡地响。
这时候再想把裤子捡起来穿上似乎有点太晚了。
他仇恨地盯着程久,嗷地一声再次冲上前去,同归于尽!
但,遇到这种校园变态,学校里的正义之士就多了。
嗨呀,还敢往女生那边冲?太不要脸了!
也不知是哪位路人飞起一脚,将他绊倒,旁边更是伸出了好几只手,纷纷将人摁住。
“有多的衣服吗?给他遮一下。”
“你也别挣扎了,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高个男慢慢就不动了。
有人把不穿的外套丢他身上。有衣服蔽体,他的理智在慢慢回笼。
是的,像疯子一样喊打喊杀,没有人会站在他这边,他得说出程久干的好事!
“是程久,她把我的衣服割成了布条!她才是疯子!”
程久震惊地倒退两步,“你在说什么啊?我还在工作呢。”
她指了指旁边的正风小队。她是正风气的人,不是败坏风纪的人。t
有路人就说:“你们正风小队不是带着行动记录么?打开一看不就行了?”
程久很遗憾地摊手,“我的光脑被人弄坏了。”她又指了指队友,“但他们的行动记录可以看,是没有问题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为什么她的光脑这么巧地就被人弄坏了呢?
众人看了看不远处的芯片残骸,表情有些微妙。
高个男恼怒喊道:“他们当然没拍到,你让他们先往前走!你不就是因为我砸了你的光脑,没有了行动记录,所以肆无忌惮吗!”
“那你为什么要砸我光脑?”
高个男瞬间安静。
程久帮他回答,“因为你想要果奔放飞自我,猥亵大家的眼睛,但又碍于名声,就想找个甩锅的,就砸了我的光脑,对吧?”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高个男无能狂怒。但他就是不肯说为啥把程久的光脑砸了。
其实话已经到了他嘴边,他差点就说了。但理智还是让他克制住了。
他自个儿承认了欺凌,那前面做了那么多还有啥用?就是多给自己留出一点丢脸的空间吗?
程久不在乎他的反应,只是抱歉地冲大家笑笑,“不好意思啊各位同学,他这种行为,是我们正风队该管的,但我没见过世面,没能及时制止。给大家添麻烦了。”
她给队友们使了个眼色,俩队友立刻上前,代替路人把高个男摁住了。
程久朗声道:“你扰乱学校秩序,加上前面还有未完成的义务劳动,所以叠加起来,你的义务劳动转为打扫厕所,相关说明已经发送给你。请知悉。”
“程久,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程久笑了笑,小声道:“白痴,别喊了。当别人跟你讲秩序和纪律的时候,你就该乖乖听着。你猜猜,当你践踏规则的时候,谁比你更高兴?”
她的笑容倒映在高个男的眼中,宛如恶魔。
他突然就不喊了。
“对了,我的光脑被你弄坏了,你会赔偿吧?”程久笑眯眯地问。
“会、会的。”
“不会赔我一个狗都不用的D型光脑吧?”
“我、我赔最新款……”
见这家伙已经懂事起来,程久拍拍手,继续招呼众同学,“走着,咱们继续。”
【果奔事件】迅速占领校园头条,引起论坛热议。
校园记者是很有职业操守的,该打的马赛克一点儿都没含糊。但看到那一幕的又不只是一个人,大家私下里传照片传得飞起。
与被莱恩揍相比,这回才是真社死。
其实大家也不傻,高个男以前没有果奔的怪癖,反观那小个子鼻青脸肿的样子,多半知道前因后果了。
但那又怎样?
丢脸的只有他一个,大家又不是他的利益共同体。玩不过程久,那就得认。至少给大家看乐了。
不过,有这种前车之鉴,那些觉得不用怕正风小队的,立刻收敛了起来。
招惹上莱恩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惹上程久这种,整不了风纪,她就给你整疯掉。
迎上队友们那敬畏的眼神,程久心情愉悦,“哦对了,你们谁想换光脑的话,下次记得出头哈。大家都有机会。”
“好耶!”
另一边。
莱恩小队的巡逻,越来越顺利了。
有人看到是他带队过来,流下感激的泪水。
这让莱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魅力吗?
一般情况下,不少被查到的同学会觉得正风队很麻烦。但现在,他们却一副喜迎王师的表情呢。
很遗憾,程久的碰瓷计划……啊不……是给队友们换新光脑计划进行得不太顺利。
五号宿舍的同学、占据头条的高个男带来的影响力足够惊人。
虽然在莱恩手下“伏法”的人,不一定比程久的少,但论讨论度、震慑力,还是略逊一筹。
莱恩所带的正风小队,主要噱头是由他本人贡献的。如果不是莱恩,谁会关心那点小事?
但程久所带的正风小队,噱头是由事件本身贡献的。那些爆料,可真够猛的……
违纪被发现,很可能只是去义务劳动,顶了天影响成绩评优。但跟程久对着干,后果则是社死起步,上不封顶。而且该参加的义务劳动,你看前面有几个人逃过了?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的。
大家恨不得将“老实”两个字写在脸上,哪里还有人敢主动砸他们光脑?
虽然,校园论坛上,也有人义正辞严地为程久正名:程久不是大家想象中的那种人!其实是高个男因为学业压力发疯,正好被她撞上了。她真的很无辜!连校园新闻都是这么说的……
大部分人都是“啊对对对”,至于相信哪个版本,那就见仁见智了。
而当莱恩发现,被“热烈欢迎”的他并不是有啥人格魅力,而是全靠同行衬托时,整个人都麻了。
一般人可能要猜测一下,高个男的衣服到底是不是自己撕的。江湖传说有多个版本。
但见识过程久种种整人手段的莱恩,几乎在听闻消息的第一时间,便意识到:这就是程久干的好事!
他立刻回想起了某人信誓旦旦地说要“以德服人”。当时他们讨论的话题过于正经,程久的语气也很令人信服,差点让莱恩忘记了她的本质。
还是大意了!当时听到这种话的时候,他就该保持警惕的!
真要算的话,程久真的有德吗?天下之德共十斗,程久倒欠八斗,其他人瓜分剩下的十八斗……
“喂喂喂,莱恩,在背后说我坏话,可不符合王室礼仪吧?”一只手搭上了他的后背。
莱恩扭过头。
只见程久一脸忧郁与沉痛,“唉,被误解是每个队长的宿命。我都已经习惯了。但莱恩,你是懂我的啊!别人误解我,但你不该误解我……”
“是的,我没有误解你,我这是了解你才会这么说。”莱恩面无表情地吐槽,“别演了别演了。”
程久把脸一板,“你是不是不想认输?虽然开头是有一丢丢波折,但后面正风肃纪都很顺利,大家都很配合,场面非常融洽,这怎么不能称为以德服人了?”
“你这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莱恩无奈扶额。
其实看程久以恶制恶还挺解气的,尤其是有些家伙是惯犯了,他一扭头,人家还敢再犯。但程久扭过头,那家伙应该还在社死的悲痛绝望中……
程久就是这种做事风格,其实莱恩都快习惯了。
他有点不爽的是,“就算要坑他,下次也不要用这种方式了。他辣眼睛。”
莱恩轻咳了一声,他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感到了不好意思,但又觉得很有必要。
只见莱恩将两只手搭在了程久的肩膀上,与她直视,“我勉为其难地帮你洗洗眼睛好了。”
程久一脸懵逼。
身为游戏男主之一,莱恩的建模相当能打。变成了真人……程久最多只能从他性格上挑挑毛病。
被他注视着的时候,感觉会有满满的热情从他的眼睛里冒出来。搞得程久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洗眼睛是这么洗的吗?
程久的脸有点红,“那、那个,莱恩,如果是要用同类事物的印象覆盖的话,我看到的不只是脸诶……”
嘿嘿嘿。
这多不好意思。
但如果是莱恩主动要求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对吧?
一秒之内,莱恩的脸瞬间变成了番茄红,红到了耳朵根的那种,似乎还在蒸腾着热气。
“流氓!”莱恩跑了。
程久眨眨眼,也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似乎也有点烫。
稳住,稳住,这只是美色引起的一些荷尔蒙波动。她是见过世面的人(指乙游库存数量拉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帝大的风纪那叫一个优良。
同学友爱,互帮互助。秩序井然,一切都按照规章办事。
至于私底下的一些勾当,很难完全禁止,可能只是从明面上转到了暗中。
但程久也没准备消除所有罪恶。那是神才能做到的事情。她只是人。
她想要的效果就是:大家有所敬畏。
那些看似不太重要的校规校纪不是摆设。有人会管,并且也有能力去管。
因为这次正风行动,纪律社也从名不见经传的社团,一跃成为了校内最热门的社团之一。
不过现t在的入社门槛和要求都提高了很多,不再随便加人了。
社长稳坐办公室,脸都快笑烂了。
发生变化的不只是学校风纪,还有校园环境,就连草坪、绿植都有精神了许多。
那么多人被拉去义务劳动,总是有效果的。哪怕有很多是不擅长干杂活的大少爷大小姐。干的多了,也就会了。
高校之间会有交流。正好这天,环大和帝军的高层来帝大访问。
一进校门,他们就感觉到了些许不同。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来帝大,甚至还有的前两周才来开过会。但怎么说呢,以前好像从没有过那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他们也说不好到底是哪里发生了变化,抬头看看四周的建筑,没有翻新的迹象,可就是不一样了。
这时,他们注意到了,前面有个在捡垃圾的学生。
“诶?那个不是x部长家的小儿子吗?怎么捡起了垃圾?”有人惊讶道。
“应该是看错了吧。那小子的性格我知道,平时蛮嚣张的。”
他们都不是一线职教人员,但这些学生的做派,他们都挺清楚的。就算真有捡垃圾的任务,肯定也会想办法“外包”出去。
这种现象在帝大最为常见。
前面有个同学穿着速动鞋滑过,顺手丢下一包垃圾。
正在捡垃圾的人大怒,一边口吐芬芳,一边举着叉子追了上去,仿佛要夹前面那同学的屁股,如同疯子。
“给劳资捡回来!”
慑于他的威势,那速动鞋同学老老实实地回来,将垃圾捡了起来,“对不起……”
一众访问人员沉默了。
那嚣张的样子,说明他们没认错人,对吧?
但这种嚣张,怎么跟他们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有访问人员忍不住说:“郑校长,咱们不是说不搞那些虚的么?”
有些学校会搞些面子工程,在外校访问或是高层巡视时安排老师学生演戏。
但三校从来不做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做。他们都是有自己的底气的。
结果现在可好,你们帝大表面上说不搞虚的,实际上却偷偷卷了起来。
他们就说呢,怎么这次感觉到的气氛与以前大不相同。
帝大的郑校长轻咳一声,“提前声明,我可没卷,这些都不是我安排的。要安排我早安排了,还等到今天?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捡垃圾。”
这种小事本来就不是他会管的。
“把他叫过来问问就知道了。”有人就喊了那捡垃圾的同学。
捡垃圾的同学扭过头,留了个后脑勺给他们。仿佛听不见别人在喊他,也仿佛他们认错了人。
太丢脸了,不能被这些大佬看见!
但躲是躲不过的,很快,一众高层就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捡垃圾?”
听到这个问题,男生顿时一脸悲愤,“还不是那个该死的程久……”
说完,他又四处张望了一下,唯恐程久就从某个角落冒出来。
他决定了,今天他要狠狠地告程久的状!
但想了老半天也没找到组织,起合适的说辞。
因为一旦控诉程久的“罪行”,又会牵扯到他自己干的那些事情。
如果单方面只说程久,别人也不信:以他的身份,可能无缘无故被一个新生拿捏吗?完全没有可信度。
他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老实地低下了头,变成没有感情的陈述。
“最近纪律社在搞正风行动,程久莱恩他们每天都会对违规违纪现象进行巡查,我被抓到了,就只能来捡垃圾了。”
以前他哪里会在乎别人丢不丢垃圾?别丢到他面前就行。
但现在,他对乱丢垃圾的人深恶痛绝。这就是在践踏他的劳动成果!绝不原谅!
他很快重振精神,积极地撺掇,“其实捡垃圾还好,扫厕所的是最惨的。你们可以去厕所找找,也有你们认识的人。”
这么一来,他就不是圈子里最丢脸的人了。
一众高层的表情微妙。
程久这个名字,他们一点儿都不陌生。
起源星研学前,她的天才之名就已经崭露头角了。
而研学事件,则让她彻底进入了这些高层的视线。
目前起源星上需要关注的事情很多,因此对外界而言,程久的名字只是模糊在三校学生中,没有成为大家的重点关注对象。
但三校的人怎么可能忘记程久?就算她把主要功劳让给了环大的导师,那也不能抹杀她的功劳与能力。
现在又听到了这名字,一时又惊讶又觉得理所当然。
惊讶是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帝大的生源状况,一个新生,竟然能压住这些桀骜的人,让他们老老实实地来做惩罚任务。
但想想,机甲专业的学生哪个不桀骜?有背景的也多。但她愣是混成班长,又在起源星当上三校指挥,其他人还没意见。
在机甲专业如此,推至整个学校,也没啥好意外的……
但他们眼红啊!
环大和帝军其实都很想将这个人才争取过来。只是没找到机会。
郑校长已经忍不住开怀地笑出了声,“嗨呀,你们知道的,我一向很支持社团、学生们积极参与到学校事务中来,相关的权力也都下放下去了。”
“你看他们都做得挺好。这一点,你们可以借鉴一下。”
其他两校的老师脸上一起挂上了虚伪的假笑:啊对对对,你可真是好棒棒呢。
这时,环大的校长突然说:“确实需要借鉴一下。我们学校的社团与你们比较类似,也有这种纪律社团,却没能起到很好的监管作用。因为有些同学的家世、地位不一样,他们不敢管。”
与环大、帝大相比,帝军的校内环境反而比较单纯一些。综合性大学,与军事化学院的管理是有差别的。
郑校长有点惊讶:没想到这货竟然真的顺着他说下去,变相承认了帝大做得更好。
惊讶归惊讶,这话听着还怪舒坦的:你们没解决的问题,咱这被嫌弃成“贵族”作风的帝大先解决了。
但没说两句好话,环大校长就图穷匕见了,“所以,我想邀请程久同学到我们学校交流学习一段时间,让她传授一些正风肃纪的经验。”
先把人哄过去。她还回不回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刚才还龇着大白眼的郑校长突然笑不出来了,“不行,没有这样的先例。你不要耽搁我们学生的学业。”
他还能看不出这阴险狡诈的家伙的意图么?
“怎么没有先例?三校之间就是有交流生的名额吧?就让她占一个名额。我们环大的机甲专业也不比你们差,让她跟着一起学就好。”
帝军的校长立刻跟上,“我们帝军也需要。”
然后立刻招致两个白眼:歇着吧你!
就算是纪律社有活动,程久的训练量也没有下来。
但突然,她的动作一变,狠狠地向后一个肘击。
对方的反应速度也很快,一个侧身避过后,迅速压向她的肩膀,试图绞住她双臂的动作。
程久一击不成,却顺势凌空翻滚,双腿踹出劲风,扫向那人。
这下他没有闪避,快狠准地捏住程久的脚腕,愣是将她大半的力道卸了下去!并且,他要顺势架住程久,将她反向甩向地上。
程久又怎么可能这么快认输?
她干脆将那人当成支点,腰部一使劲儿,翻身到了他的背上,勒住了他的脖子。
但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程久还是被撕了下来,并被掼倒在地。
身体与地板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布满茧子的手,掐着程久脆弱的脖子。
“咳咳……好了好了,我认输。”程久呛了两声,伸手拍打岳则的手。
是的,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的,除了岳则,也没有别人了。
他的敛息能力很强,至少在程久目前见过的人中是最强的。
本身存在感很强的一个人,却可以毫无声息,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也是他能在帝大躲藏到现在的重要原因。
岳则迅速地卸掉了手上的力道,手却没有马上离开她的脖子。
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岳则垂眸犹豫了一会儿,到底没有试图“补救”。
因为这会带来过多的肌肤接触,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训练场或是战场上不分男女。岳则没有怜香惜玉的意识。但平时,t他向来都与异性保持着距离。
他甚至觉得,自己产生【想帮她抹去红痕】这种念头就挺越界的了。
幸好,程久不知道他的想法。从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么强还搞偷袭,简直没天理。”程久控诉道。
岳则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这不是偷袭。我本来没准备跟你动手。真要说偷袭的话,是你吧?我感觉我的敛息在你这里好像没用,你是怎么察觉到我过来的?”
此前从未有人做到程久这种程度。
程久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别人身后,即可视为别有用心。这是常识。”
她嘴角一翘,“至于为什么我能发现,别人不能,哼哼,可能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吧。你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吗?”
每次都被摸到身后,她不要面子的吗?
岳则有点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程久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立刻补充,“我的意思是,我就是很单纯地研究你。就像医学生对待大体老师那样的虔诚态度。”
岳则:……
你还不如不解释算了。
不过,程久的嘚瑟还是很快垮了下来,“但我出其不意地出击,还是没打过你。”
这段时间,岳则时不时会在无人时给她提供指点,偶尔也会当陪练。
但这位岳则上将是真的很难杀。
程久自认为进步挺大。但除了起源星上那回,她基本上是单方面被捶。尽管岳则的伤势其实还没好全。
包括这回,她也没能得手。
察觉到了程久的好胜心,岳则没忍住笑了笑,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我觉得你没有使出全力,不然我还是可能会输的。咳……我说的是你在纪律社干的那些事儿。”
这段时间,他也在了解程久。
看到那么多受害案例后,岳则就已经发现,程久最危险的不是她的战斗力,而是她不按套路出牌的思路。
而跟他对练的这段时间,程久表现得十分守规矩。哪怕是刚才那出其不意的偷袭,其实都算正经战术了。
程久就盯着他看。
“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点享受被我不讲武德地对待?不然为什么要特意提醒我?”
饶是以岳则的定力,听到她直白的话,也是老脸一红,回想起某人一头朝他的嘴上撞过来的画面……
“不、不是……”岳则说话都非常难得地结巴了一下。
他没那个意思。
岳则就是有防着程久出损招,结果一直都没见她动手,有点奇怪。
程久睁大眼睛,振振有词,“必要的时候,就是要不择手段地赢,但不代表我就是这样的人。如果连你都误会我,我会很难过的!”
“对不起……”正直老实的岳则诚恳道歉。
虽然她的口吻完全没有伤心之意,但,万一她是那种偷偷难过的人呢?
岳则对自己的不解风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本来就不是擅长照顾别人的情绪的人。
正处于自责状态的岳则没有察觉,程久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狡黠笑意。
“必要时候不择手段的赢,不代表她就是这样的人”,反过来说,“也不代表她不是这样的人”。
赢嘛,她是想赢的。并且也做好了准备。
但程久也记得岳则教她的东西:不要急着赢,与对手周旋,找到他的破绽,然后一击即中。
岳则这个对手有点难缠,他出手干脆,步步杀招,很难掌握规律。但,慢慢磨嘛。
“听说你要去环大了?”
“是的。雷蒙斯先生帮我争取了机会,我可以旁听环大所有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