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是我老婆(快穿)by乘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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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你要不出来,我就进来找你了。”
月照红着脸,大声道:“我知道了,你快点出去。”
楚松风跑去天剑宗的灵植园里,摘了几个桃子,含-着些许灵气的桃子口感清脆,挺好吃的,但是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应该要更软一些,更甜一些才对。
一口咬上去,汁水都溢了出来。
心不在焉地吃完几个桃子,他又跑回去看了看,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月照还没出来,他抬脚往里面走去,心里想着,他就说嘛,没人守着不行的。
月照倒在池水里,头渐渐地往下沉,楚松风一把把人捞了进来,手指陷入雪白的皮肉里,软软的又有些弹,让他下意识地用力捏了一下。
片刻,他垂眸,有些心虚地看着雪白两团上的红痕,他也不是故意的,反正月照也看不到,应该没事吧。
目光顺着上移,又下落,他猛然抬头,不敢再看了。
他居然想吃月照,不应该啊,他蛮喜欢月照的,以前也没有吃过人,怎么会想吃人呢。
泛着粉的白,像是一个美味的小糕点,楚松风下意识地想咬,他抓过旁边的衣服,盖在月照身上。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咬人。
月照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房间的床榻上了,他猛地坐起来,看向站在床前的楚松风,面色冷漠:“你到底是谁?”
半响,没有人回话,他抬头,这不知来历的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前,月照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只用被子盖了起来,但是刚才他懵猛地坐起,被子落在了腰间。
细腰的白腰看着又软又脆,摸上去一定很软,但轻轻一用力就能扳断了,像是初生的嫩芽,咔嚓一声。
楚松风想,他这个可怜的“主人”真好看啊。
月照急忙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心里暗骂一句色胚,那眼珠子都不会转了,真是,真是……
他气得想了半天,却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不知为何,他对楚要更心软些,更喜欢些,像是生而自带的好感。
他冷静了一些,又问:“你到底是谁?你绝不是天剑宗的一个杂役。”
“我是啊。”楚松风道:“我是掌门派来的。”
“这个世界上,灵池灵水数不胜数,各门各派皆有,但灵液不一样。”
“灵气过盛,凝结成水,灵水汇聚,历经千年,才能得一些灵液,那池中不是灵水,而是灵液。”
“哪怕是天剑宗,也没得多少,仅有那么几瓶子,掌门会舍得拿出来?便是他拿出来,也填不满那个浴池。”
楚松风脸上终于有了些表情,他惊讶:“灵液?”
那不就是灵水吗?他挺越青山说用灵水侵泡,对月照身体好,专门去外面寻的,他跑了很多地方,但是那些水里的灵气都太少太稀,效果肯定不好。
还是意外进了一个无人的空间,从那儿发现了一片灵池,较之前的稠上许多,都被他带过来了。
月照比他更惊讶:“你不知道?”
“不都是灵水吗?”
“根本不一样,灵水侵泡对身体有益无害,灵液过于浓稠,效果虽好,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
月照脸色有些青,他刚下池就发现不对劲,第一时间要离开,但是池水中的灵水朝着他体内汇聚,冲刷他的经脉。
他的经脉受损已久,细得跟凡人一样,哪儿承受得住这么巨量的灵气涌过,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只能在池子中硬生生痛晕了过去。
闻言,楚松风有些担心:“痛吗?”
“对不起,我以为浓稠些效果会更好。”
他伸手想探一探月照的身体,本就脆弱的身体,不会以为他鲁莽的行为受伤了吧?
“你……”
月照想说你走开点儿,别碰他,又想问楚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才发出一个字的声音,就被楚松风搂住了,他走看看右看看,没看出有什么大碍这才放下些心。
“幸好没什么事,我下次给你找些清些的水。”
粗粝的布料直接摩-擦在肌肤上,引得肌肤一阵颤-栗,月照咬着唇:“我没事,你先放开我。”
“因祸得福,我的经脉修复了一些。”
这倒是件好事,越青山想了无数个方法,都无法修复他破损的经脉,今日倒是走了大运了。
只是,他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随手就能拿出一池子灵液来,楚自然不会是个普普通通的杂役,他的身份大有来头。
但是这样一个人,跑到自己的身边,装成杂役又有什么目的呢?他一个废人,如今身边也就只有松风剑遭人觊觎。
想到平时楚偷摸看松风剑的眼神,月照心中有了定论,他也是想要这把世所罕见的神剑。
只是这样的话,他若早些死了不更应该是好事,楚却不惜大代价给他疗养身体,他一时踌躇,想不通楚的目的。
“我,我不是人。”我是剑。
楚松风说到一半,停下了,他该怎么说,自己就是松风剑,那月照就是他的主人,他的目的是来照顾主人?
不不不,不行,身为神剑的傲气,他绝不能接受自己有个什么所谓的主人,很漂亮很可怜他很喜欢的月照也不行。
白发在灵液的冲刷下,有了些光泽,落在他的手臂上,像是柔和的月华,美到人不忍呼吸。
他只道:“我是来照顾你的。”
“保护你,照顾你,打死那些欺负你的人。”
他轻轻道:“我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右胸的心脏砰砰地跳着,一朵金石状的花插在上面,那是坚硬的神剑拧成的花。
这人说的话是那么的虚假,怎么可能有这样无私的好心人,只是单纯地帮助别人,而不收取任何的利益。
但他的眼神又是真诚的,像是将一颗诚挚的心捧到他面前。
月照没有再问了,今日的事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过去了,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楚松风还是勤勤恳恳地照顾月照,细心地安排他的生活,只是,他多少是有一些固执和霸道了。
知道侵泡灵液对月照带来的是好处,他就更爱盯着月照去浴池了,池水先是换成了清一些的灵水,然后一日比一日更稠一些,等受得住了,再换成灵液泡上一天。
之后又变成灵水,慢慢地调养月照的身体,他的经脉以缓慢的速度在修复,虽然很慢,但确实有效果,或许有一天,他的伤能好。
自从上次月照晕在池水中后,楚松风就再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好说歹说非得守在那儿看着。
要是楚松风只是心无旁骛地守着也没什么,月照渐渐也能习惯了,但是高大的男人看他的目光直勾勾的,像是饿狼看见了肉一样。
说他吧,他又做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像是不知道自己的目光给逼人带来多大的困扰。
月照又一次脱了衣服,炽热的目光下他手指微颤:“你能不能别看我。”
“为什么不能看?”
“凡人常说,男女有别……”
“什么!你是女的?”
“……我不是!!”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但是男男也有别。”
“但是我没听人这么说过。”
楚松风觉得月照是想诓他:“都是男的,有什么区别,怎么会有男男有别一说。”
“你也知道都一样,那你还这么看我!”
楚松风一本正经:“我这是怕你又晕在里面了。”
月照气闷,闭上眼睛,缩进池水里,不理他了。
楚松风奇怪,怎么生气了?人类真难养。
为了养好他的“主人”,楚松风决定去向人类取取经,留了具分身照顾月照,他跑去了凡间,问了一些人。他们道,要让小孩吃好玩好,要时常给他买些新奇东西,吃些爱吃的,时不时还得带出门去游玩。
最主要的是,小孩子一定得有玩伴,一个人多寂寞啊,连个同龄的说话的人也没有。
好吧,楚松风懂了,他听说东海鲛人一族的鲛纱好看,又听闻龙族的龙珠珍贵有趣,还听闻九尾妖狐的尾巴最为柔软,把几条尾巴的皮毛扒来做斗篷暖和又舒服。
他先是去了鲛人族,抓了几只鲛人织出了流光溢彩的粉纱;又去了龙族,听说龙族出了个叛徒,他二话不说就去帮龙族解决了叛徒,那叛徒的龙珠是火红的颜色,捧在手里整个人都暖暖的。
嗯,月照如今的身体畏寒,用这个最合适。
龙族族长说要谢他,要给他谢礼,于是开了宝库让他进去挑选,他在里面东转转西转转,最后挑中了一颗巨大的珊瑚。
龙族族长僵了脸,口中念叨着这可是他们龙族的宝贝之类的,楚松风直接扛着珊瑚走了,身后好像有喊声,但是他懒得回头看。
听闻九尾妖狐喜欢躲在人群中,以勾-引男男女女为乐趣,他跑去青-楼楚馆找了十来天,可算是把妖狐找到了。
一条尾巴刚好够做一件斗篷,月照身子弱,得多准备些才行,他给妖狐留了一条尾巴,抱着另外八条走了。
礼物有了,好吃的话,凡人常说,龙肝凤髓,龙凤应该是最好吃的,楚松风犹豫了一会儿,现在好像没有作恶的龙凤了,之前那个龙族叛徒入了魔,肉看着不好吃。
他咦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变化好大,明明以前他不会在乎什么作不作恶的,但是现在他真的很犹豫。
朦朦胧胧的声音在心底响起,好像有人在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生于此世,只求问心无愧。
善恶或许无报,但我们活着,就要信,善者不应遭横祸,恶者不能自逍遥,如果天没有这么做,那就让我们去做。
楚松风晃了晃头,还是算了,又可惜,怎么就没有作恶多端,肉还好吃的龙凤呢?
至于最后的玩伴,他晃了一圈,那个来自天机阁的弟子能说会道,身边总围着一圈人听他说故事,一定是个很好的玩伴。
风度翩翩的男人展开手中的折扇,唇角带着些笑:“不知何方道友,一直跟着吕某有何贵干?”
白衣男子站了出来,黑色的眸子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像是在挑什么东西一样:“还不错。”
吕锦:“什么?”
天旋地转,他被绳子绑了起来,那白衣男子扯了根绳子牵着他走,吕锦惊骇:“道友到底是何意?”
“在下师承天机阁,若有什么事要算,道友直说便是,倒也不至于这般。”
楚松风看了一眼他:“算?我不需要。”
“你说故事很不错。”
吕锦:???
“什么……意思?”
“以后你专门给我和我……”主人?不对,他换了个词:“和我好友说故事就行。”
“放心,我会付工钱的。”
吕锦大喊:“道友,道友,你三思啊,我可是天机阁的弟子,你抓我回去说故事太浪费了。”
“不浪费,你说的故事很受欢迎。”
“不不不,道友你误会了,我的故事可难听了,真的!!!!”
第114章 神剑他超爱仙尊的5
月照吃着傀儡分身做的菜,心里默默评价,没楚做的好吃,他望着窗外,也不知道这人是去哪儿了,好久没见到人了。
门被推开,楚松风走了进来,看着月照,唇角扬起笑意:“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
楚松风已经在掏东西了,月照却是看着被他一根绳子捆来的吕锦,满眼困惑。
吕锦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流月仙尊。”
救命啊,不是说流月仙尊命不久矣,早就不出来了吗?甚至还传闻人早就死了,只是瞒着而已。
怎么他突然就被抓过来了?难道是流月仙尊打算用什么秘法,就是那种献祭他这种有点儿天赋的年轻修士,来续命的那种。
更恐怖一点儿,流月仙尊不会是打算夺舍吧。
他笑着笑着就哭了:“仙尊,饶命啊,我的天资特别差,修为纯纯是嗑药嗑上来的,您还是去看看别人吧。”
月照:“???”
他扯了扯楚松风的衣袖:“楚,这是?”
楚松风邀功似地说道:“这是我专门从外面找来的人,很会说故事,有他说故事你以后就不会寂寞了。”
月照沉默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吕锦:“所以……你是被绑来的?”
吕锦疯狂点头:“仙尊,我讲故事很难听的,是这位前辈误会了,她们只是贪图我的美-色,才做出一副喜欢听我故事的模样。”
虽然他故事确实是讲得好,而且作为天机阁的弟子,他有那些离奇故事的第一手资料。
不过这会儿他哪敢自夸,要是流月仙尊就是个爱听故事的人,也绝对把他留下来说故事怎么办?
天知道,他也有想过自己会被绑,但他以为那会是因为他这绝世的美貌与翩翩的风度,绝对不是附加的讲故事的本事。
因为会讲故事,所以被绑来做私人说书人,这说出去也太离谱了吧。
月照:“……”
“楚,你还是把人放了吧。”
楚松风想了一会儿:“抓都抓了,先用段时间再放。”
他将流光溢彩的衣裳在手上一展:“看看,喜欢吗?”
鲛纱如天衣,天衣无缝而溢彩,穿之入水而不湿,是个实实在在的宝贝,只是鲛人纺纱不易,对他们自己来说,这也是件宝贝。
才经历过吕锦这被绑来的说书人,月照看着鲛纱,迟疑道:“你……怎么得到的?”
“找几只鲛人织一下不就好了。”
找几只鲛人,是真的找?就这几件衣裳,那几只鲛人怕是日-日夜夜地纺,丝毫不敢停了。
楚松风又掏出一颗火红色的珠子,上面残留着龙族的气息,月照僵硬道:“你杀了龙?”
“恶龙,龙族还专门谢我。”
月照松了口气,楚松风又掏出一个七彩的珊瑚,他随意地看上一眼,惊道:“你拿了龙族的七宝珊瑚。”
楚松风看了一眼:“七宝珊瑚?这个嘛,名字还挺好听。”
吕锦伸着脖子努力地望,这些宝贝他一直以来只闻其声不闻其名,今天可算是见到了。
虽然生命安全还无法保证,但他也算是长了见识了不是。
七宝珊瑚可是那群龙的大宝贝,一直小心收藏着,贵客去了才抬出来给人望上几眼,撑撑门面。
楚松风目光在七宝珊瑚周边转了一圈,感觉也就那样,平平无奇,不过七种颜色确实好看:“他们自己说要给我谢礼的。”
这话说来月照也是不信的,龙族会愿意拿七宝珊瑚送人,当时他还好的时候,去龙族时,七宝珊瑚倒是摆出来给他看了,他问了一句,那些龙就一副紧张的模样,生怕他看上抢走了。
吕锦则是有些回过味:“最近扬起了一个传闻,有一个神秘大能到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抓了鲛人抢了龙族至宝,还砍了大妖九尾的八条尾巴……”
楚松风刚好把八条尾巴做成的斗篷帽子鞋拿出来,月照看他,他第一时间否认道:“我可没有打家劫舍,也没有杀人放火。”
“我是看清楚了的,都是找的身上带着煞气,做过恶的。”
“那只九尾狐煞气鲜红,必然是害了不少人,我也很宽容地只要了他八条尾巴而已,并没有要他的命。”
吕锦小声念叨:“一下没了八条尾巴,他的实力大降,仇家都寻上了门,这会儿只怕已经变成狐肉火锅了。”
楚松风现在觉得这个说书的很烦,早知道就不带这么个人了,他解开吕锦身上的绳子,丢给他两块龙牙:“工钱,你可以先出去了,需要的时候我们会叫你。”
两块沉甸甸的龙牙落在怀里,吕锦眼睛亮了,说给工钱是真的啊,还是这种好东西,这龙牙的主人应是坠魔了,但死后魔气不知为何散去了,这一道工序让他的牙越发的锋利值钱。
他笑了:“好的好的,前辈您放心,我就在旁边找个地方待着,您和仙尊有什么需要只管叫上一声就是。”
楚松风又拿出一些他觉得月照会喜欢的小东西,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半人高的布老虎。
“开心吗?”
月照:“???”
苍白的手待着些青,楚松风将手捂住自己手里,冷冰冰的,没什么温度,被他包在手里才暖和了一些。
“你开心吗?”
月照眼里泛起了雾气,笑道:“开心。”
“谢谢。”
楚松风再次想,月照真的很好看,他想抱一抱,而且月照软软的,抱起来很舒服。
他伸手,将月照按住怀里,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吕锦屏住呼吸,收回法宝,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大能,居然还和流月仙尊在一起了!!!
他记得流月仙尊应该活不了多久了吧,天剑宗并未隐瞒过这事,还大张旗鼓地为松风剑找新的主人,因为他们自个不被神剑承认,于是纷纷大肆收徒,希望松风剑选择的下一任主人是他们那一脉的。
为了神剑,不少人舍近求远,自家的宗门不进,自家的家学不学,送到了天剑宗来,就等着流月仙尊一死,尝试继承松风剑。
虽然现在的修士已经不像是之前了,魔族离开人间也有几百年了,大部分修士早就忘了魔族的可怕,尤其是五十年前,流月仙尊重伤,封印留下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弱小的魔族得以通过这道口子进入人间,这群弱小的魔族连凡人都打不赢,修士又怎么会怕呢,倒是纳了不少小魔做妾侍,他们对魔族的观感越来越好。
凡人就更是如此了,和那些柔弱但美丽无辜的魔族亲如一族,巴望着一亲芳泽。
已经没有人会惶恐与流月仙尊的逝世了,吕锦望见他的第一眼是惊恐又害怕的,意识到他并不是什么祭品和夺舍对象之后,冷静下来便是奇怪。
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流月仙尊怎么还活着。
啧,吕锦对着自己骂了一声,这么想也太没良心了,不管如今的魔族是怎么样的,但是当年的魔族却是很残暴,流月仙尊为人间界做出了很大的贡献,他不该那么想。
只是,这个想法就那么突兀的冒了出来,好像在平常之间,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流月仙尊要死了的想法。
他叹息一声,又有些兴奋地想,第一手消息他可拿到了,天机阁向来喜欢攀比谁得知的秘密更多,谁得知的秘密更大。
流月仙尊魅力不减当年,还有了一位同样强大的道侣,这得是爆炸性的消息了吧。
这次,定然没人能比得过他了。
…………
楚松风给月照做好了甜滋滋的糕点,又备了清甜的花茶,两人坐在一起,听着吕锦讲故事。
该说不说吕锦不当说书的,真的是屈才了,简直是说书这一行的天才。
给月照喂了一小块糕点,他的手指都打湿了些,舌头下意识地在上颚一刮,他有些想舔。
有些难为情地收回手,给月照又倒了一小杯花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照。
很快,月照就从耳根红到了脸颊,他半嗔半怒地瞥了楚松风一眼,结果这人,根本就不知道收敛。
吕锦讲故事讲得口-干-舌-燥,往下一望,两人都心思早就不在故事里了,全然是无视了他的存在,在那儿眉目传情去了。
要不是收了那昂贵的工钱,吕锦他现在就,现在就……唉,他也不敢不讲不是。
继续吧,能给这么两位人物做摆设,也算是他的福气了。
人嘛,一定要往好处想。
楚松风目光落在月照绯-红的耳垂,舌根更痒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奇怪,老想吃了月照是怎么回事,想咬一咬,舔一舔,吸一吸,吮一吮。
他好端端一把剑,怎么就染上这么个坏毛病,竟想吃人。
他又看了月照好几眼,都怪月照长得好看,一副很好吃的模样,叫他馋的牙痒痒。
月照的手在桌下掐了他一下,让他稍微收敛一些行不行,上面那个小修士看他们的眼神已经不对劲了。
楚松风不解其意,一把抓住月照的手指,如玉一般的手指被他翻来覆去的摸着,像是在把-玩一件玉器一样,只是玉器变成了玉手,便带上些不一样的氛围。
月照心想,楚来到他身边的目的有很多,但他能看出来一些,一个是松风剑,但除了松风剑之外,肯定还有一个。
那就是这家伙好-色,要不然,怎么总、总用着些为他好的借口对着他这般那般。
如同月光一样的白发垂在耳侧,月照垂眸,其实……也不是不行,他也对楚很有好感,反正他的寿数所剩无几,何不如随心所欲一番,闭眼的时候也能快乐地离开。
第115章 神剑他超爱仙尊的6
有了楚松风在,这座流月峰上总算是多了些人气,月照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不再像之前,抱着剑便是呆坐上大半日。
楚松风是不让他抱的,月照天天抱着他像什么话,他抱月照不就行了。
然后吕锦就看着这位名为楚的神秘大能一天天抱着流月仙尊进进出出,活像是仙尊已经不能自理了似的。
流月仙尊应该是看见他在,刚开始还不好意思,一直拒绝,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还是被“大腿”抱着走。
月照从不自在到慢慢适应,睁眼看不见人居然还会觉得不习惯。
“月照师叔!”
月照推开楚松风,自己站了起来,打开门走到外面去,外面立着个青年,青年拱手道:“师叔。”
“莫炙。”月照拧眉:“你来我这儿有何要事?”
这人是掌门的大弟子,也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掌门,也算是月照看着长大的,但与他并不熟络,很少来这月流峰。
莫炙抬头,目光与月照对视:“师叔,我师父出行许久,一直未归。”
“他未归干我何事。”
月照一摆袖,就要离开,莫炙道:“师父的魂灯多日之前就已经黯淡,我们四处苦寻无果,眼见那灯火将灭,这才不得不来此烦扰师叔。”
月照转头,有些诧异,后又平静道:“我帮不上忙。”
“如今我是废人一个,哪儿还有本事去找一个下落不明的人。”
“你回去吧。”
“师叔!”
莫炙抬步欲追,却被一股力量给拦住了,他吓了一跳,月照师叔说是已经孱弱如凡人了,但这力量却还是依旧强劲。
他又在流月峰上驻足许久,但月照始终不出来见他,无奈,只得转身离去,再寻他法。
月照回了屋,却是越想越不对劲,他狐疑地看楚松风:“楚……是不是你?”
楚出现的时候,就是说自己是被掌门派来的杂役,这是一个很容易被揭穿的身份,只需要掌门出现。
除非他知道掌门回不来了。
楚松风也不瞒他,点点头:“我一时不察,叫他跑了。”
“下次,定然不会这么大意。”
“……”
月照怔怔道:“为什么这么做?”
“他欺负你,我便想杀了他。”
室内陷入沉默,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却掩不住快速跳动的心跳声。
月照朝着楚松风走了几步,两人贴得极进,银白的发丝垂落在楚松风的手上。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到底是为什么?”
对别人好还需要理由吗?楚松风道:“因为我很喜欢你。”
“我想你开开心心地活着。”
月照的声音很轻,他不可置信道:“只是因为这个?”
“只是因为这个。”
他忽地笑了,一张芙蓉美人面,白羽微叠,华光四射:“谢谢。”
他踮起脚,凑到楚松风的耳边:“我也很喜欢你,楚。”
说话间,气息吹拂到楚松风耳里,楚松风一颤,皮肤竟生出些红,月照拉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间。
轻笑道:“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吧。”
月照仿佛有魔力一样,楚松风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撕也撕不开,喉结滚动,他道:“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吗?”
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可以。”
楚松风闻言,也不在迟疑,嘴唇急切地碰上了那看上去就很香甜柔弱的唇瓣,他真的好想吃了月照,立刻马上,一点儿时间都等待不下去了。
他舔了舔,发现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样甜美,又恶狠狠地咬了咬,月照像是气了,也咬了回来。
不过月照是个多么温柔的人啊,咬得那样轻,不像他这般粗暴。
双手游移,月照一阵阵地颤栗,他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饿狼随之而来。
繁枝容易纷纷落,嫩蕊商量细细开。
纤手折其枝,花落何飘飏。
白玉枝头,忽看蓓蕾,金粟珠垂。
…………
又有人来了流月峰,月照躺着,不太愿意动弹,听见外面的喊声,只当做是听不见。
楚松风躺在旁边,还有点儿懵,他把月照给吃了,但是好像又不太一样,他明明是把剑啊,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就跟入了魔一样,他本来是想对月照好的,结果他吃了人家。
月照突然动了动,楚松风低头,白发的美人已经靠在了他的胸膛上,下巴垫在上面,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看他。
……虽然真的不太好,但是月照真的好好吃,看起来也特别好吃。
楚松风觉得自己又饿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递了过去。
…………
“月照,月照。”
外面的师兄不肯放弃,还在喊着,屋里的人已经没有精力关注这些了。
吕锦躲在屋里,悄咪咪往外面打量了一眼,仙尊和大佬干什么去了?就由着这人在外面这么吵?
不就是掌门失踪了嘛,这一个个的,接着接着的来。
吕锦虽然被迫接受了这份私人说书人的活计,但是也没和外界断了联系,某种方面上来说还挺自由的,想想这真是一份极好的活计。
他们天机阁每位弟子都有一个天机录,专门用来互通有无的,前一天他打开天机录,最顶上的大消息就是天剑宗掌门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