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整活从小助理开始by兔耳齐

只不过，和之前相比，他躲清闲的日子很快便开始频频被打扰。
配合新专辑宣传，筑梦娱乐为沈默接了一些线上的访谈节目，还在东华市为他策划了第一场粉丝见面会。
这对于一个I人来说，还是相当有挑战的，不过沈默也知道，自己身为艺人，总不可能老在工作室里窝着，加上明瑶承诺陪同他参加所有外出的活动，他便不再抗拒了。
只是那些个问题，他答得实在是头皮发麻。
“沈默，恭喜你的新专辑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尤其是《小丑》这首歌，能说说这首歌背后的故事吗？”
“这首歌反响这么大，不少网友说你写出了他们的心声，你认为这首歌为什么能引起这么多人的共鸣？”
“能细谈一下你的感情经历吗，或者说你投射了什么样的情感在这首歌中。”
沈默内心OS：能不能别聊《小丑》了？
不过明瑶之前已经跟他模拟过很多次访谈内容，他虽然不想回答，还是按照之前准备的答案答了。
“这首歌的创作背景是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其实当时表达的并不是爱情，但的确是一段我不想宣之于口的感情，之所以能让这么多人有共鸣，是因为跟暗恋的心情是一样的。那种卑微和隐忍的情感，很多人都经历过。”
【哈哈哈哈，沈默好可爱，还强调不是爱情，这不是此地无银嘛。】
【哇塞，卑微又隐忍的感情，《如果这都不算爱》！】
【哈哈哈哈哈，你们不要戳穿他，真是的，人家好不容易出来接受访谈，别把人吓跑了。】
【看了访谈，我感觉沈默快要碎了，I人营业真是不容易！】
【好好好，信你了，不是爱情，所以你能透露一下你卑微又隐忍的感情是对谁吗？哈哈哈哈哈嗝！@沈默】
【哇塞，你们别只顾着《小丑》，快去听听《懂事》，好像是同一时期的作品，这种卑微又隐忍的感情太好磕了！】
沈默好不容易熬过了访谈节目，接下来便是粉丝见面会。
最近沈默的粉丝们简直就像是过节一样。
首先终于盼来了沈默开始营业，先是丢出了《卫星》新专辑，里面每一首歌都很好听。
然后是筑梦娱乐APP终于出沈默的周边了！
这让馋了很久的粉丝们总算是盼到了！
不得不说，筑梦娱乐做周边的水平是越来越高，这次买周边居然还能免费抽奖粉丝见面会的门票。
这简直就是巨大的福利。
要知道，如果见面会门票在别的平台销售的话肯定免不了黄牛抢票，但在筑梦娱乐自己的APP，则完全不可能。
只要有过沈默周边消费记录，就算是做肝活用积分换的免费兑换记录，都可以参加抽奖活动。
中奖名单公布以后，所有人有三天的时间登陆后台查看并确认，如果不参加的，可以点击取消，后台将会自动重新分配这些门票。
但是如果点了参加最后缺席的，将来账号会限制抽奖，或者调低类似活动得奖爆率。
粉丝们都相当珍惜自己的账号，如今筑梦娱乐APP的账号可值钱了。
宋筱和周煜的周边售卖期间，便有人想要钻空子，偷偷注册了N个小号想要囤商品卖高价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检测出来，所有账号都被封了，同样的身份证已经无法再注册新的账号了。
所以这次，这种钻空子的人少了很多，大家无论是购买体验，还是抽奖体验，又提升了不少。
粉丝们不用费劲跟黄牛竞争，没中奖的也不会费劲找黄牛票，大家都很佛系，乖乖当粉丝支持自家崽，总会轮到的。
这个过程中，明瑶惊喜地发现，公司总人气值在沈默发新专辑以后，竟然从3453涨到了6573。
而接下来还有一次机会，《梦想幻游记》第三季就要开播了！

当然, 让人毫不意外地是，《星光之旅》又来蹭热度了。
《梦想幻游记》第三季开播时间定下来之后，《星光之旅》也随后定下开播时间, 刚好就在《梦想幻游记》的前一天。
这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恶心, 可是出发时期都已经撞期了, 播出时间撞期大家都麻了, 加上《星光之旅》的受众群体都是成团爱豆们的粉丝，个个都是战斗力爆棚的状态，谁稍微嘴一句，就会引来集体围攻。
所以《梦想幻游记》第三季节目组也就只能认栽。
康培对此还是相当上火的, 前面就算再淡定，这毕竟也是开播，电视台收视率和网络播放数据直接影响了后续的广告收益, 所以就算人在印度，他也想办法收看了《星光之旅》第一集。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在他看的时候都没敢来打扰, 生怕触了他的霉头。
不过康培没看多久，原本糟糕的心情变逐渐放松下来，心情大好。
就这水平，也敢来碰瓷？
明瑶在国内，并没有选择在《星光之旅》节目播出的当天看，这天她得陪着沈默参加另一档访谈节目，第二天倒是有空，恰逢周末，便跟闺蜜乔薇薇一起窝在家里看《星光之旅》。
两人从下午开始看, 看完《星光之旅》, 点了麻辣烫外卖，便在家一边吃晚饭一边接着看《梦想幻游记》第三季第一集。
乔薇薇最开始对《星光之旅》完全没有任何点评, 直到再看《梦想幻游记》第三季这才惊呼：“这才是我想看的旅行节目嘛！”
明瑶有些好奇，她身为周煜经纪人和老板，看自家艺人的节目肯定是哪哪都觉得好，她也明白自己的评价会有偏颇，便追问乔薇薇：“你觉得《梦想幻游记》到底哪里好？”
乔薇薇说道：“其实刚开始我也说不出来这两个节目到底有啥区别，毕竟都是旅行类节目，而且今天看的都是它们的先导片，就连内容都一样。看得出来，《星光之旅》的导演肯定研究过《梦想幻游记》的前两季，在内容和形式上借鉴了不少，但却只学了个壳，没有学到精髓。”
“哦？”
“你瞧都是收拾行李，周煜收拾的时候说了啥？这件是速干的，出去旅行出汗可以尽快排汗，还用了最科学的方式打包，而且在打包以后还称了重量，告诉大家行李大概多重，还说了尽量轻量化，这样后面要是买的机票不含行李票还能省钱。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废话，大家很自然就能往下看。”
“嗯呢。”
“可是《星光之旅》那边呢，完全没有一丁点重点，镜头全都是在秀一些穿搭，拜托，我是来看旅游节目的不是来看帅哥脸的，好的，很多《星光之旅》的观众就是冲着自家爱豆来的，可是你好歹也要照顾一下不是粉丝的路人吧，看了半天我就觉得很无聊，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其实乔薇薇说的也是明瑶感觉到的，的确，两档节目的定位从第一集就完全看出来了。
《星光之旅》就是奔着《星光练习生》的后续热度来的，所以给每一位学员都足够多展现自己的镜头。
可是说实话，这里面总共有十个人，对于不了解他们各自性格的路人而言，打开电视机，完全都分不清楚谁是谁，说话内容差不多，干的事情差不多，明瑶也感觉很无聊。
她原本觉得是自己带了个人情绪，没想到，乔薇薇说到点子上了。
“你分析得很对。”明瑶竖起大拇指。
“哈哈，跟着你这个娱乐公司老板住了一段时间，我的眼光也变毒了。”
明瑶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么能干，要不要直接签约我们公司啊？”
乔薇薇噘嘴：“我才不要签约，我现在挺好的，签约以后就有压力了，要好好干活了，我现在还能正大光明地偷懒。还有，咱俩关系这么铁，还是别扯上什么金钱关系。”
她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坐起身看向明瑶：“对了，说到这个，我有个小姐妹要介绍你认识。”
“怎么了？”
“她名叫汤源源，网名是颗大汤圆，她原本也是美妆博主，之前因为一次线下活动我俩认识了，她的起步时间比我晚，又还是在校大学生，今年马上要毕业了，没有太多时间专门做博主，可就算是这样，她的起步速度都比我当时快很多！”
乔薇薇刚开始做美妆博主的时候，没有人看好，全靠她一点点坚持，自己买了不少化妆品，自学剪视频，才积累了粉丝，开始接到一些广告的。
这个全过程明瑶都见证了，她算是美妆博主里发展得还不错的那一批了。
她口中的比她快，那自然是做得蛮好的那一类，不过明瑶还没有心动，毕竟筑梦娱乐的发展规划并没有专门开辟主播分支的。
如果是乔薇薇，她还能为了她一人调集资源，可如果是外人，她便没耐心慢慢培养了。
可乔薇薇接下来的话很快便颠覆了她的第一印象。
“她在大四的时候开辟了一个全新的赛道，她把美妆和讲故事结合起来，最开始就是非常简单的一边化妆一边分享一些日常中的小故事，小吐槽，后来发现看得人越来越多，粉丝也多起来，她便做了一个系列，都是小剧场的形式，自己自编自导自演，由于条件有限看得出来制作还是很粗糙的，可是热度很快便起来了，我觉得她真的很有才，要不是因为她事情多更新少，现在应该已经火了。”
明瑶点开这位女生的主页，她的名字属于可爱型，可长相却属于五官分明，明艳大方的类型，而且可盐可甜，可娇憨可妩媚。
让明瑶没想到的是，她之前的化妆视频并没有展现这些特质，只让人觉得她的化妆水平还不错，直到她出了民国系列，开始各种角色扮演以后，整个人变得生动多变起来。
“如果她能成为一名演员的话，说不定还真有塑造角色的能力。”
“是吧是吧！你也这么觉得吧？我真觉得她很适合当艺人，她本人也是那种相当耐看的好看类型，我参加过不少网红聚会，她是我难得的觉得，真人好看，上镜也很好看的类型。”
巧了不是，明瑶最近正在招练习生，的确有不少报名的，不过绝大部分的人都没拿到面试机会。
乔薇薇推荐的这位是颗大汤圆还真不错。
“谢啦薇薇。”
“害，你跟我客气啥呢。那我回头就跟她讲吧？”
“嗯，你可以把我公司的练习生广告发过去让她看看。”
“好嘞。”
这天晚上，两人一边看《梦想幻游记》第三季一边吃宵夜，玩到很晚。
两集连播的先导集和第一集正片的节奏都相当紧凑。
跟直播间的观众提心吊胆的感觉不同的是，守着看首播的观众，还没有被吊多久胃口，谜底便揭晓了，周煜居然被节目组发配到印度去了，还是单独一人。
明瑶一边看着节目，一边盯着系统面板上一直上涨的公司总人气值的数值。
《梦想幻游记》第三季开播以后，数字便在不断地往上涨，看样子还是很有希望达成目标的。
但先导片最开始涨得快，后面也逐渐慢下来了，这让明瑶十分焦虑，先导片结束时，人气值涨到了6700，如果是按照后面这个速度，想要超过一万估计是很难了。
先导片结束以后便是正片的第一集，周煜下了飞机以后首先遇到的问题便是网络问题。
由于不懂英文，他在机场柜台跟人鸡同鸭讲了很长时间。
【啊……外国护照在机场这家运营商买卡居然不是马上生效的，我的天！也就是说，周煜没办法离开机场，一旦离开的话就没网了！】
【怎么会这样，这么奇葩的规定是谁搞出来的！】
【全世界的手机卡都是激活以后马上就可以用，就这里搞啥特殊呢。】
【所以还是得学好英语，否则出国以后根本听不懂人家说什么。】
【其实……刚才这位阿三哥还算耐心，解释了好多遍，只是他口音真的太重了，我已经过了英语专业八级我也没听懂他说什么……我也只听懂了网络不是马上生效，至于为什么没听清楚。】
【那怎么办？难不成一直待在机场啊？】
周煜拿着自拍杆，对着镜头说道：“我觉得吧，人不能被困难打倒了，这里不能办理，我就去市区办理，总会找到办法的，还有我刚刚查过了我入住的酒店就在轨道交通沿线，出站以后步行就可以抵达。我已经提前在手机上加载好地图了，然后我就准备出发啦！虽然出了机场就没有网了，可以前来印度旅行的人，不都是没网的么，他们都能做到，我一定能！”
周煜说完，便去轨道交通的入口处买票了。
又是一番鸡同鸭讲的沟通，他顺利买到了目的地站的票，刷票进站。
不得不说周煜的一番操作还是很厉害的，明瑶发现之前涨幅慢下来的人气值，竟然又恢复了较快的涨幅速度！
一下子便冲破了7000大关，然后没多久便7343了。
看来人气值也许跟节目的收视率有关。
观众很担心周煜的安危，又很好奇他在印度将会度过怎样的三天时光，所以导致收视率飙升，这也体现在系统后台的人气值上了。

第130章
周煜敢在没有手机卡的情况下直接上机场快线也是因为之前在公司准备期间大家为他出谋划策, 准备得相当充分。
沈默更是为他整理了整个印度的各种交通方式，重点便是新德里的地铁和机场快线。
为了避免发生意外，沈默还让他熟记了从车站到酒店的步行线路。
“不用吧, 不是有导航吗？”周煜挠头。
沈默：“万一你手机坏了, 没电无法用怎么办？”
“我有酒店地址, 大不了问路也行……”
“你问路, 万一别人把你带到陌生的地方去怎么办？”
“不、会、吧？”
“我只是说万一，反正我们I人会做好完全的准备，能不惊动别人就自己搞定。”
“好吧……”
周煜最终还是被沈默说服了，在短短的三天时间按照一个I人加轻微强迫症的标准进行了相当详尽的攻略准备。
此时坐在机场快线上, 周煜初到印度的紧张心情已经逐渐消散，车厢里很干净，每个站也有提示的文字和语音, 他放松下来以后开始享受这次旅程。
“都说印度脏，机场给我感觉还是不错的, 而且这车厢还是相当不错的，而且大家都还蛮安静的，这倒让我没想到哈哈哈，好了给你们拍完这一段我也得安静一点，不得不说，我对印度的第一印象还是蛮好的。”
他话音刚落，便拍到了车窗外路边，在大马路上行走的牛。
“哦哦哦哦……这里好神奇，牛可以随便上街溜达！好的我的话也不能说得太早了, 第一印象什么的, 等我在这里顺利度过第一天以后再下结论吧。”
印度的确是个神奇的地方，没过多久, 便以完全不同的景象给了初来乍到的人一点小震撼。
酒店位于新德里火车站附近，所以，周煜便选择在火车站下车。
然后……
周煜刚出站便看见，第一印象中的干净整洁没有了，满大街都是漫天的灰尘，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味道，而且到处都是人！
过马路虽然有人行天桥，可是依旧需要穿越一段没有斑马线的马路。
“好家伙，这里过街好不夸张地说，是要冒着生命危险啊。跟人挤在一起，还要小心过往的车辆，还要小心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牛和狗，太刺激了！”
这一段画面虽说拍得很糊，可明瑶发现，这竟然是人气值长得最快的时候。
7500……8000……8500……
好厉害啊！
很少有旅行节目能够相当直观地拍到印度的真实状况，而且更别提是一个艺人用手机拍到的第一视角，观众们不小心换台到这个频道，目光便迅速被吸引了。
还好，之前沈默帮周煜做的攻略足够细致，这里人太多，而且沿途都有不少来找周煜搭讪的不明人士，这让周煜都感觉到了一些不适。
他拿着手机拍摄，也不太好一直切换界面看导航，便调用记忆中的地图，七拐八拐地顺利找到了这家位于路边的酒店。
不得不说，这里虽说在路边，却距离之前最吵闹，人最多的街区隔了一些距离，走进酒店以后，周煜发现这里并不像外面街上那么脏乱，甚至各种细节透着一种带着年代感的精致。
酒店前台服务人员也以相当热情的态度接待了周煜，让他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由于他预定的是最便宜的房间，房间不算大，但是该有的设施都有，最关键是各种细节都看得出来，酒店方还是尽了最大努力保证干净和舒适。
“哇这间酒店真不错！我感觉跟我们国内三星级差不多，价格来说也不贵，算下来一百多块钱。”
第一集还剩最后一点内容，服务员敲门，为周煜送来了一封信。
周煜一脸迷茫地接过信封，看见了信封上《梦想幻游记》第三季的logo。
“这……这是节目组给我的信？”
他接过信，道过谢以后，回到房间拆开了信件。
【导游周煜你好，接下来的两天半时间，你可以挑选以下景点进行打卡，并且完成拍摄、讲解的任务，每完成一个景点可以获得额外三千块钱的团体旅行基金，当然你也可以放弃挑战直接在第三天前往机场完成接机任务。
以下是景点名单和机场地址。】
周煜对着镜头一脸得意：“哎哟，这不是放水么，一个景点就给三千块，你怎么不把全印度的景点都列出来，我保证能让节目组哭。”
他此时还不知道情况的严重性，当看到最后一行字以后，他终于笑不出来了。
机场地址：孟买国际机场（注，孟买距离新德里1100公里，两地需要乘坐飞机或者火车，请提前安排行程。）
周煜瞬间崩溃：“啊啊啊啊，节目组你们好坑啊！怎么会这么远！？我人在新德里，你们怎么跑去孟买了！”
到这里，第一集的内容全部结束，观众们都看得津津有味，收视率创下了全国同时段的最高纪录。
明瑶后台的公司总人气数值也飙到了9200，也就是还差800就可以完成系统要求的一万了！
【好看！】
【哇，原本已经看过直播了，以为看正片没啥新鲜感，没想到正片这么多细节，太好看了！】
【不得不说周煜胆子真的好大！】
【你们发现没，周煜的记性真的好，从车站出来那会，到酒店，虽然路上很惊险，但他还是很丝滑找到地方了，好棒啊！】
【周煜定的酒店也相当不错，价格便宜，位置好，看上去还挺靠谱呢。】
【而且他英文听上去很像是初学，但却很敢说，我觉得反正比我说得好！】
【对哇，他真的很敢跟人聊，买卡那里就看得出来，如果是我跟陌生人讲那么久还不买的话，我真怕别人会打我。】
【急急急，下一集在哪里？不会要等一周吧？不会吧不会吧？】
【节目组真的太坏了，之前看过直播已经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可是看正片，代入周煜接到任务卡，还是会觉得窒息。】
【是的是的，狠狠怜爱了，周煜真不容易哇！不知道后面发生什么，第二集在哪儿！！！】
网上对于《梦想幻游记》第三季的讨论也是相当多，相比之下，《星光之旅》的讨论度就要少很多，而且点开超话全都是给自家爱豆应援的话术，完全没有对节目本身的讨论。
《星光之旅》第一集也有一些事情发生，比如江锐逸丢行李的事情，可一整集看点非常散碎，除了塞班岛美景之外，能被人记住的也就只有丢行李这一件事。
问题就是，稍微坐过飞机的人也知道，行李大概率还是能被航空公司找回来的，而且这些爱豆们个个穿得光鲜亮丽，也不像是没人照顾的样子，区区丢了个行李算得了啥呢。
原本如果同时段只有《星光之旅》一档节目，大家忍忍也就看了，可《梦想幻游记》第三季开播以后，喜欢旅行综艺的都跑去看这档节目了，《星光之旅》就更没人讨论了。
明瑶之前也有些担心，《星光之旅》抢先播出会抢了《梦想幻游记》第三季的风头，如今看来真的完全不用担心，他们根本翻不起什么浪来。
只不过，明瑶还是有些发愁，节目播完以后，原本飙升的人气值涨幅慢了许多，看来网络人气对于系统认定的长期人气值帮助相当有限，到了第二天，人气值停留在了9368，完全停住了。
这可让明瑶有些担心了，距离系统给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下最后三天，也不知道能不能涨上去了。
“统子真的不能再宽限几天吗？”明瑶开始跟系统商量。
【宿主，根据记录，三天后还有一场沈默的粉丝见面会，说不定见面会之后能涨上去呢。】
“见面会也能涨吗？”
【见面会也属于新专辑发布的行程，而且是筑梦娱乐第一次策划的类似活动，应该能涨一定的分数，不过具体涨多少，还得看到时候的整体情况了。】
“好吧……”
看来最后的希望还得落在沈默身上。
这次的粉丝见面会，公司为每个参与的粉丝都提前定制了专属礼物作为小惊喜。
每个人都能领到见面会限定的沈默形象的小娃娃，一套《卫星》专辑纪念册，以及一些小挂件、胸针等小物件。
到了见面会当天，现场组织有序，粉丝们凭借身份证刷证进入，这样有效地杜绝了代买代抢行为，黄牛也完全没有任何发挥的余地。
而且还能快速筛选出哪些抽中了票却没来的人。
会场入口处还设置了不少可供粉丝打卡拍照的立牌和道具，还有一些免费纪念印章，都是用沈默手写的一些暖心鼓励的话做的印章，纪念册的最后几页便可以盖章，粉丝们玩得不亦乐乎。
拍了照，盖了章，不少人便把照片发到网上，这可让没能来现场的粉丝们羡慕坏了。

【呜呜呜我也抽了可是我没中, 太惨了……】
【希望这样的活动可以多搞搞，也别只在东华市搞啊，看看我们大西北呀！】
【我虽不是沈默的粉丝, 可是也给我看馋了, 要是我家爱豆也能这么玩, 我都不敢想象我能有多快乐！想想那家垃圾公司, 还是算了不妄想了……】
【好羡慕呀，没有参加粉丝见面会的能不能也去现场打卡呀？】
【对对对，@筑梦娱乐，能不能开放打卡环节给所有粉丝, 光这个签名印章就好馋！】
【呜呜呜，想要，印章要不直接出周边吧。】
评论的人越来越多, 热度也越来越高。
筑梦娱乐官博很快便回应了。
筑梦娱乐V：【大家的建议我们已经记录，后续会考虑开发类似的周边产品, 或者在更多地方设置打卡项目。】
明瑶没想到的是，粉丝见面会还没开始呢，就一个入口处设计的打卡点就已经点燃了热度。
这次粉丝见面会是免费的，算是给粉丝的福利，可带来的流量却让筑梦娱乐完全赚了。
不仅赚到流量，这边负责商务接洽的员工已经开始忙起来，一连接了好几个连锁书店，连锁咖啡品牌的合作邀约。
“你们这个打卡活动可以放在我们书店里做呀，原本我们书店就有印章区, 顾客可以自己带本子, 或者书店里买本子自己印章，你们的印章也可以放我们那儿的。”
“既然你们有开发自家爱豆的周边, 销量也不错，完全可以跟我们品牌出联合活动，卖奶茶可以送一些周边，而且也可以在我们咖啡店开辟一个打卡拍照的区域，如果有意的话可以详谈。”
可以预见的是沈默的商业价值还在不断往上涨。
谢岩没急着谈，毕竟沈默最近的商业活动比较多，他的性格属于不太喜欢频繁商业活动的类型，所以想要等他闲下来以后在慢慢安排。
粉丝见面会终于如约进行，见面会的会场安排得相当浪漫温馨，每一位上台互动的粉丝都有机会获得沈默亲手赠送的玫瑰花。
小女生红着脸说道：“可惜不是红玫瑰呀。”
沈默笑道：“红玫瑰要留着让你的男朋友送你，我可以是陪伴你成长的哥哥。”
众人：“呜呜呜好暖！谁说I人不会哄人来着！”
为了让大家不白跑一趟，在简单的互动环节之后，沈默在现场唱了很多首歌，让粉丝们听了个爽。
这是粉丝第一次有机会在现场听到沈默演唱自己的歌，所有人都被他的唱功以及他歌声中饱含的情感打动着。
【呜呜呜，在现场已经听哭了，@沈默的嗓子是被天使吻过的！】
【没有来的真的……亏死了！我只想问，沈默什么时候才能开个人演唱会，我一定抢票！】
【我懂我懂，那种头皮被炸开的酥麻感，我现在整个人半边身子没啥感觉了。】
【我没开玩笑，你们看我手上的鸡皮疙瘩！谁敢信我是在现场听歌听出来的！】
来见面会的粉丝们不仅有机会跟沈默近距离接触，还基本上听到了一场小型歌友会，又享受了，还带了礼物回家。
回去以后，网上各种夸夸帖子到处都能看见，那些没机会来的网友简直快要嫉妒疯了。
纷纷哭着嚎着闹着筑梦娱乐一定要再接再厉，去别的地方开粉丝见面会。
【不要搞免费的，开放售票！姐买得起！】
【对对对，搞免费的租不起大场子，要不就收费吧，这样有更多姐妹也能一起去。】
【本人是男的，我代表男粉丝也表示同意！】
【照我说就别开什么粉丝见面会，直接上演唱会吧，万人的那种，这种唱功，不焊死在舞台上太可惜了！】
在这次见面会开始之后，明瑶便一直时不时地盯着后台数据。
9400、9500、9600……
真的在涨。